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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都市写轮眼-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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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吗?”周青对于政纪,已经彻底的相信了,在她的眼里,政纪俨然已经是无所不能的神仙,此刻政纪的建议,她并不怀疑。

    许久,周青才苦涩的摇摇头,“发生过的事,不管忘记与否,可它已经真真实实的发生过了,就算您能帮我忘记,可是我的身子已经脏了,这和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区别呢?”

    政纪听着周青的话,知道她的心结一时半会儿是难以开导了,华国传统妇女的思维观念,周青并没有因为出了几年国就有所改变,她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可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子。

    “我要永远记着这件事,我要让这耻辱烙印在我的心中,每当我想要懈怠和放弃的时候,我都会记起它!”周青咬着牙说道。

    政纪微微一愣,周青,这是将悲痛化为了力量吗?

    “真的要这样吗?要知道,一个人活在仇恨里,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罪魁祸首已经受到了你想象不到的惩罚,我不希望看到你被仇恨掩盖了你的善良与本性”,政纪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我这一生,都要奉献给可可西里保护区,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这里的美丽!”周青身子微微一抖,仿佛政纪的手有毒一般,异性从触碰,已经让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可见,朴世仁对她伤害之深。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脸汗水的主刀医师走了出来,周青马上迎了上去。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两人。

    “我们是他的同事,家属很快就会到,医生他的情况怎样了?”周青忙问道,这或许是现在唯一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了,她的队员,是她现在最为关心的。

    “病人暂时情况稳定住了,不过后续还需要在ICU观察,你们谁的办法,居然用那种方法止血!是想要他的命吗?很可能会引起败血症感染!”医生皱着眉头说道,他想起了刚才给许小乐手术室后看到的枪口的焦黑怒气冲冲的说道。

    政纪和周青对视了一眼,他们能怎么回答?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医生摇摇头,忽然又说道:“我刚才通知了警察,你们等一会儿吧,这是枪伤,我们医院有规定,类似的伤口需要报警”。

    政纪点点头:“我们知道了,辛苦了”。

    他并不担心警察会怎样,他们又没有做亏心事,相反的,许小乐从某个层面来说还可以称之为是有功之臣。

    警察果然随后便到了,在了解了些许小乐的受伤情况后,很通融的离开了,说起来,周青他们其实和这里的警方也算是老相识了, 他们组织经常会有受枪伤的队员来格木尔市的医院就诊,凡是枪伤每次都会报备,当地的警方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知道周青他们的组织所从事的职业的特殊性,不但不追究他们,反倒是挺佩服周青一伙人的。

    倒是车里的那几把枪引起了些许麻烦,不过在政纪一个电话之后,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许小乐转到了重症监护室,他的父母和家人也很快就赶来了,难免的又是一顿悲伤哭诉,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许小乐自然是父母和哥哥姐姐们的心头肉,此刻看到他这副模样,他的母亲更是哭成了个泪人。

第八百二十一张 张召重() 
至于加木错和何涛,做了手术后,已经住进了病房养伤,两个人不想让家人担心,也就没有通知家里面,而政纪,却在此刻自称有事离开了,留下周青和杨钦照顾几人。

    此刻,格尔木市的一间朴素的书房内,张召重正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发呆,年近五十的他保养的很好,一头乌黑的头发没有一点的岁月的痕迹,乍一看还以为是三十多岁,戴着眼镜,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书桌上,摆着一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一页页的数据,张召重仔细的翻看着每一条记录,上面写着的都是可可西里那边每天的收入。

    看了半晌,他好像累了一般的,靠在了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的说道:“也不知道朴世仁那边怎么样了?最近的买卖可是不太好”。

    忽然,他站起了身,转身面对着身后的书架,桃木的书架上,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一本本的书籍,大部分是关于马列主义的书籍,还有一些华国政治方面的书籍。

    盯着书架看了一分钟之久,张召重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压抑着的激动的神色,轻轻的按下了书桌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咯吱声,厚重的书架和连成一体的墙壁,竟然从中央整齐的如同自动门一般的裂开来,而张召重的眼睛,也伴随着墙壁的裂开,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别有洞天的墙壁后的庐山真面目,竟然是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令人触目惊心的一排排的百元大钞!

    绿色的一叠一叠的钱币,摆放在书柜一般高的柜子里,往日里,用来摆放书籍的书架,竟然变成了摆放金钱的储藏室,大致一看下来,应该不下几亿!这才是真正的“知识就是财富”!

    张召重如同沙漠中见了绿洲的迷途旅人一般,满眼的星星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兴奋,仿佛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些带着钱币独特气味的密室。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辛苦“积攒”的,也是他一辈子最为关心的,张召重其实有个怪癖,就如同葛朗台一般的对于财富有一种独特的钟情,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每天闲下来的时候,端详着自己的“金库”,每当这个时候,任何的烦恼与忧愁,都会化作无忧,有的只是满满的满足与开心。

    或许按照常人的思维来看,拥有这么多财富的人,一定是格外的享受生活,可是在张召重这里却是与之相反,他十分的节俭,甚至可以说节俭的有些怪癖,哪怕是一个灯泡的用电,一次洗脸用水的多少,他都会精确的仔细计算,不浪费任何的东西,每天吃的也极其的简单,衣服,更是能省则省,有的甚至打着补丁。

    要知道,他的身份,可是格木尔市的副市长啊!

    而他本人,也因为这外在的节俭表现,多次被立为了典型先进分子,优秀的干部,可谁有能想得到,这样一个用完美的外衣包裹着面具的半只脚跨入老年的男子的背后,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然而这时的他,却没发现,在他的身后,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静静的如同地狱里派来的使者一般,毫无声息的看着他,目光毫无波动,似乎他身前的那价值上亿的现金如同一张张废纸,没有丝毫的吸引力。

    这个身影,正是政纪,他冷然的看着如同陷入狂热一般的张召重,心中的憎恶溢于言表。

    “这样的钱,拿在手里舒服么?”政纪的声音在黑暗中忽然响起。

    正抱着一摞百元大钞眯着眼睛享受着独特味道的张召重猛然一惊,慌乱的回过头来,捂着胸口看着窗帘边的那道黑色的身影,直到此刻,他仍然下意识的护着手里的钱。

    “你是谁!”张召重神色慌张,黑暗中看不清政纪的样子,他的眼珠转动着,脑子里迅速的思考着对策。

    “谁能想到,平时以清廉节俭著称的张市长,竟然是现在这个样子”,政纪平静的语气中压抑着怒气,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朝着张召重走去,他走的很慢,慢的仿佛每一步都走在了张召重的心头。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张召重色厉内荏的对着政纪喊道,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报警?你会舍得你身后的这些带着血的钱吗?”政纪神色不变,如同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的看着他。

    张召重听到政纪的话一愣,随后心中涌起一丝绝望,没错,他的钱,是他的命根子,报警的话,谁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所以一旦报警,就意味着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没有钱,没有自由,没有了权利,想到了这点,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忽然,张召重的手从桌子下方抬了起来,一把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拿着枪,他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神色镇定了许多,慢慢的退后了几步,枪口对着政纪。

    被枪口指着的政纪,神色如常,如果一把手枪也能威胁到他的话,对方就太天真了。

    “我是要让你倒霉的人,”政纪看都不看他,手一扬,一根不起眼的钢笔嗖的一声窜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了张召重握枪的手腕之上!

    “啊!”张召重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手中的枪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这位兄弟!不要冲动,看到这些钱了吗?只要你愿意放我一马,我分你一半!”失去了靠山的张召重,眼看着政纪一步一步的走来,眼珠一转,威逼不成,马上变成了利诱。

    话虽然说出口,可是谁都能看得出他脸上的肉痛与不舍的神色,是钱如命的他,分钱给政纪,就像是割了一块儿肉下来!

    “一半?”政纪嘲讽的看着他,脚步依旧坚定的朝着他走来。

    “一般不够?我,我全都给你!只求这位兄台高抬贵手,你我无冤无仇,我愿意将这些钱都给你!”张召重哭丧着脸,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就差哭出来了,他的心里盘算着,就算这些钱没了,以后还能靠着那条路子再赚,要是命没了,可就一切都没了啊!

    “全都给我?看不出来你还挺大气的”,政纪冷声说道,走到了张召重的面前。

    “对,全给你,这是我的全部家产了,只求这位兄台高抬贵手,饶我一次!”张召重低着头不敢看政纪,颤抖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压的自己喘不过起来。

    许久,他都听不到政纪的回答,下意识的抬头看,与之对视的,却是一双猩红的瞳孔。

    半个小时后,张召重失魂落魄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朝着电视台走去,他的手中抱着一叠账本,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样一步三晃的朝着电视台走着。

    “张市长您忙啊!”小区的门卫看到张召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主动打招呼道。

    往日里和蔼近人的张召重却是脸色严肃茫然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开。

    门卫诧异的看着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时就算是他不打招呼,张召重甚至都会主动和他打招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张市长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还是说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得罪了张市长?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忐忑,虽然说张召重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可是人家毕竟是个市长,这样是得罪了人家,别的不说,自己的这个工作,就得丢!

    不知道原委的门卫,就这样在忐忑中度过了一天,甚至连等张召重回来怎么和他赔礼道歉的腹稿都打好了,谁料晚上却听到了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

    原格木尔市副市长张召重,涉嫌严重违纪犯罪,已经被执法机关予以逮捕。

    后来他才听说,张召重当天出去并非上班,而是去了法院和检察院,将自己的累累罪行毫无保留的供述了出来,然后当天晚上,他就看到了四五辆运钞车驶进了家属院,当一箱一箱的钞票被从张召重家里搬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们都惊呆了!

    谁都没有想到,看似清廉节俭的张召重,竟然是如此的巨贪!

    整整五辆运钞车才将他家里的现金搬空,而记者也随之而来,将这件消息报道了出去,人们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每个人最为痛恨的就是欺骗,而张召重,将他们像傻子一般的整整欺骗了这么多年!

    一夜之间,格木尔市的张召重被骂惨了,而他也在全国人民的面前露了个真正的打脸,巨贪张召重,一个人,通过挪用公款,勾结盗猎分子里应外合无休止的盗窃可可西里的野生动物资源,整整贪污了两个亿!

第八百二十二章 事后() 
而这件事后来,也有许多的疑点,张召重为什么会带着自己的犯罪证据主动自首?要知道,那个时候他正是顺分顺水一路高歌猛进的时候,纪委也没有注意到他,谁也没有怀疑过他,他却主动的去自首,要说是良心发现,那是谁都不相信的,这在后来,也成为了一个谜团,一个纪委想不通的谜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政纪,则冷眼旁观着张召重的悲惨下场,死刑,缓刑三年执行,不出意外最好也是个无期,政纪并没有做其他,他知道,这样是对张召重最好的也是最残酷的惩罚,与死亡相比起来,失去自由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为贪婪的金钱失去,张召重这一生都将在后悔与不甘心中度过!

    人虽然伤的伤,死的死,可是“暴风”的工作却依旧需要继续,周青很快又恢复了雷厉风行的样子,何涛和加木错有政纪高价请的护工照料,而许小乐有家人陪伴,她重新投入了工作中,返回的如此的急切,似乎只有广阔的可可西里和忙碌的巡视生活,才能让她把曾经的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埋葬。

    政纪静静的站在营地,今天的天气不错,蓝蓝的天空,不算很冷,“暴风”的营地内,依旧忙乱的众人,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清冷的人群与低沉的气氛却着着实实的告诉他们残酷的事实。

    马帅的尸体,在前几日便埋葬了,并不在什么别的地方,就在营地不远处的那片属于可可西里的旷野之中,马帅是个孤儿,没亲没靠,自然也就没那么多的说法,而且周青还记得,马帅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自己那天牺牲了,就埋在营地旁,这里,就是他的家,可可西里,就是他的故乡,他相信,自己为可可西里死去,那么可可西里也会接纳他的枯骨。

    政纪眺望着不远处的那座新坟,那里,他并不是孤单的一座,还有四五座坟墓陪伴在马帅的四周,那不是别人,同样是“暴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里牺牲的暴风组织的人,类似马帅情况的,周青都为他们埋葬在了这里,用石头累积成了一座小型的花园墓地,虽然简陋,可是却实用。

    这些天,每天政纪都能看到周青和营地里的人们,早早的起床,去祭奠,打扫,清理,没一日中断过,似乎每一个人都是忠实的护陵员一般,这些是他们的曾经的战友,最好的朋友,可以将后背托付给的亲人!

    杨钦,作为马帅的战友,这几天经常在闲下来的时候,点一支烟,静静的坐在马帅的坟墓旁,喃喃自语一般的和马帅聊着天,有时候又哭又笑,好像神经质了一般,可是却再也听不到马帅的回答。

    曾经,周青还曾问过政纪,能否复活马帅,因为在她的心中,政纪已经如同神一般。

    政纪只能摇摇头,是不是神仙,他自己清楚,他看着自己的这双手,他能够做到的或许很多,在常人眼里或许也真的如同仙凡一流,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做到的,也很多!他不是真神,他只是一个运气好的世界遗忘者,他的能力,能做很多,不能做的,也很多!

    还曾记得那天埋葬马帅的时候,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真切悲伤,枪口朝天,鸣枪,清脆的枪声在空旷的可可西里回荡着,似乎是他们的怀念与呼唤,这样一座座不起眼的墓地,在若干年后,谁又会来拜祭?谁又会知道,这里边躺着的人是为了什么样的信仰而失去了生命。

    他们是否会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人类,是善忘的,或许多年后,这里,就会被风沙抚平,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当他们老了的时候,还会记得起当初那热血的年代与悲伤?

    在这里静静的躺着的他们每个人称得上是英雄吗?或许,在一些人的眼里他们不是,他们没有抗日,没有反恐,没有轰轰烈烈的报道,也没有公职,可是政纪和“暴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是烈士!是真正的英雄,英雄,不一定是在轰轰烈烈的抗战中出现,他们每一个人,都用自己的生命和信仰,维护着可可西里的安定与和谐。

    或许别人会忘记,或许时间会流逝,可是政纪和“暴风”中的每一个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他们,生命的意义,或许也在于被他人牢记,若干年后,“暴风”中的每个人,都会和自己的后代亲人,讲述着当初的热血,讲述着躺在这里的战友!他们的名字,也将伴随着他们的口口相传,永远的被人们牢记。

    这几天,“暴风”又来了一名新人,叫“崔石”,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活泼开朗的年轻人,也是退伍军人,他的到来,为悲伤的营地增添了些许欢快的氛围,他同样是政纪的粉丝,在发现政纪也在后,每天就像跟班一样,跟着政纪问东问西,像个好奇的小宝宝。

    就是这样的,永远都会有人离去,也永远会有新人加入,“暴风”,就如同一块顽强的吸铁石一般的,将这些拥有着自己信仰的人们聚集在了一起,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只要信仰不变,“暴风”永远会存在!

    周青在忙,政纪也没有歇下,他要为暴风组织在旧址营地中建了一座工作场所和休息场所,他们已经将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奉献给了这里,那么政纪也要为他们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起码,好的生活和工作环境,这是他们应得的,丰厚的薪水和生活的保障,也是他们应有的。

    英雄,不应该被怠慢。

    这些,政纪都有了安排,工人们来了,挖掘机,搅拌机来了,太阳能发电设施也来了,各种各样的物资也来了,“暴风”营地的改造也真正的开始了。

    人伤心,动物也同样悲伤,那只被屠杀了全家的受了伤被收留在营地的野牦牛,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不肯吃东西了。

    这一个星期,政纪和周青等人帮它搭建了牛棚,却一次次的被顶翻,每次都能看到它撑着两条前腿使劲地往身后蹬,沉重的半截身子拖在地上荒滩上爬,拉出一条宽宽的痕迹,它的后腿现在还不能完好地站立起来。

    政纪本来不想把这个可怜的大个子拴起来,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了根桩子,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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