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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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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辅机,你有疑虑是吗?”

    “陛下如此决断,自有道理,臣并无疑虑。但少年人骤居高位,他自己会不会骄傲得意?百官可能也会有看法!”

    李世民叹道:“朕也是无奈之举,你不知道,虞世南在洛阳时曾向朕请辞,他已经八十岁了,王珪的身体也不好。”

    “原来如此。”长孙无忌老谋深算,对朝局更是洞若观火,当即明白李世民言下之意,同时也顾虑道:“可是……他会不会太年轻了?能否担得起陛下的期望。”

    “十八岁,是太年轻了,可纵观朝堂,并无太多合适人选。相比之下,此子灵透,是个可造之材。”

    李世民悠悠道:“朕愿意冒险一试,至于能不能经得起风雨,担得起担子,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拭目以待吧!”

    长孙无忌道:“陛下深谋远虑!”

    “辅机啊,朕还有个想法!”

    “陛下请讲!”

    李世民抬头看着承庆殿里摇曳的灯烛,轻声道:“自武德年间起,朝廷封赏的爵位,录用的官吏便不少;武德九年以后,又录用了一大批,其中情由你都知道。”

    长孙无忌当然知道,李唐初得天下,为了拉拢关陇贵族,各地豪强,李渊册封了许多官爵。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又不得不册封了不少从龙之臣,秦王府旧将。

    前几年击败突厥,有功受赏的武将、官员、投降的部落首领又是一大批。再加上世袭、恩荫等,而今大唐贵族和官员越来越多。

    “人多一点,无非是多耗费一点钱粮,倒也无妨,要是能多几个人才,更求之不得。但是……”

    李世民道:“你也看到了,有多少衙署冗员众多,办事拖拖拉拉,相互推诿,反而耽误事情。”

    “陛下是打算精简官吏?”长孙无忌反应敏锐。

    李世民点头道:“朕前几年便有此想法,但先后对突厥,吐谷浑用兵,边患未平,此事不便提及。不过而今,尤其是东巡有所见闻后,朕以为,时机或许差不多了。”

    “陛下,恕臣直言,精简确实必要,却需有度,不可操之过急。”长孙无忌诚恳道:“其实昔年杨广的许多举措并非失当,而是操之过急……”

    “朕心里有数,此番至少要遏制冗员增加的趋势,得开个好头才行。”

    长孙无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打算何时动手,让谁主持呢?”

    “哼哼!”李世民看了一眼长孙无忌的表情,笑道:“别担心,这等得罪人的事情,就不让你为难了。这件事,等闲之人也办不了,办不好!”

    “是……”

    李世民沉声道:“让侯君集从陈州回来任吏部尚书吧,他有这个胆魄和铁腕,能办好事情。”

    “侯君集确是个不错的人选。”长孙无忌附和的同时,眼珠子却转个不停,心中好似泛起了许多念头。

    “不过,你们也不能躲清闲。”李世民目光凝重道:“既然动手,就要闹出点大动静,你们得陪着朕唱出戏,唱出大戏。”

第八十六章 暗箭雏形() 
李泰出宫回到魏王府,一路闷闷不乐。

    父皇和岑文本对太子李承乾一通夸赞,让他好生失望。太子不断加分,地位稳固,再有觊觎之心也是白搭。

    进了王府,刘轩便匆匆迎上来,奏禀道:“殿下,杜长史来了!”

    “好,快!”李泰加快脚步,匆匆往书房而去。

    等候已久的工部尚书杜楚客出身京兆杜氏,乃已故莱国公杜如晦胞弟,也是京兆杜氏如今在朝廷的代表人物。因兼任魏王府长史的缘故,杜楚客与魏王李泰甚是亲厚,时间长了便渐成心腹。

    “杜长史久等了。”李泰对自己的长史十分客气,毕竟杜楚客的身份摆在那里,京兆杜氏可是关陇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杜楚客婉言道:“殿下言重了,臣也是刚到不久。”

    “杜长史请坐!”

    “殿下似乎不高兴?”落座之后,杜楚客小声询问。

    “啊,本王……”李泰不由有些迟疑。

    杜楚客笑道:“殿下不必多说,臣能猜测一二,也请殿下莫要郁闷。”

    “杜长史有何高见?”

    杜楚客悠悠道:“这半年来,太子兢兢业业,处事得当,长孙国舅与岑文本认可,陛下有所赞许,皆不足为奇。”

    “唉,本王在洛阳一番作为,毫无成效……”

    “殿下,凡事要徐徐而为,切莫操之过急。”杜楚客劝慰道:“再者,殿下在洛阳并非毫无建树啊!

    魏王池乃一时荣宠,可以不提,但皇上允殿下在王府开设文学馆,还让殿下编撰《括地志》,这可是实打实的成效。”

    李泰失落道:“话虽如此,可如果东风强劲,纵然编好了文稿,也只能是为他人锦上添花。”

    “殿下太过着急了,陛下春秋正盛,时候还长着呢!”杜楚客道:“在天下人眼里,储君行为得当那是应该的,若有不当则会,而殿下只是亲王,一旦做出成绩……”

    “哦,杜长史言之有理。”

    “殿下再想想,东宫这几年得到的赞誉远不如前几年多吧?听说孔颖达和张玄素他们没少直谏,这便是讯号。”

    杜楚客悠悠道:“殿下的才能众所周知,再做出些成绩来……此消彼长,这个道理,殿下该明白。”

    “是是!”灰心丧气的李泰神色顿时轻松,笑道:“多谢杜长史提醒!”

    杜楚客摇头道:“哪里,殿下天资聪颖,只是偶然迷惘而已!”

    “不过……眼睁睁看着东边春风得意,似乎不大合适吧?”李泰的声音陡然间有些阴冷。

    “殿下,切勿操之过急,更不可莽撞行事。”杜楚客连忙劝阻。

    “杜长史放心,这个道理本王自然明白。”李泰眯眼道:“本王是在想,打不了主人,打狗总行吧?毫无动作,人家会觉得本王好欺负的。”

    “殿下是说……”

    “谢逸!”李泰冷冷道:“想必你也查到了,这厮在陈州与东宫千牛贺兰楚石过从甚密。”

    “是,但就此断定他是东宫之人是否会有些草率?”

    李泰摇头道:“不草率,应该错不了。此人在洛阳,明里暗里没少给本王挖坑,甚至寻机陷害本王。

    试想一下,背后若无东宫授意,他一个新出头的少年新秀,有这个胆量吗?又何必非要与一位皇子,一位亲王过不去呢?”

    “这……”

    “你可知,伊阙工地苛待工匠一事,若非欣儿恰巧听到,早做准备,本王可能已经被父皇猜忌斥责,前程尽毁。”

    李泰恨恨道:“饶是如此,本王仍旧闹得灰头土脸,被人看笑话,这些都是拜东宫和谢逸所赐。”

    “如此说来,倒确实……只是眼下他风头正劲,陛下似乎颇为重视,会不会……”

    李泰冷笑道:“父皇是重视,但如果发现他有欺君之举,结果会怎样?”

    “殿下已有策略?”

    李泰摇头道:“没有,只是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想着能不能凑起来用在那厮身上。”

    构陷!

    杜楚客已然明白魏王的打算,这法子不是不可以,但想要坐实,就必须做实,做得惟妙惟肖,甚至天衣无缝。只是……

    “殿下发现了什么?”

    李泰一摆手,刘轩上前道:“杜长史,陕州御营遭袭后,小人特意从大理寺请了经验丰富的仵作,与御医一到查验刺客尸体,发现了些许蛛丝马迹。

    仵作称通常刺客或剑术高手,招式与力道皆成习惯……刺客身上有一处几乎要命的伤口,与河间郡王次子李崇晦,及其护卫身上的伤口相似,很可能是同一人,同一把刀所为。”

    “如此说来,是刺客内讧?”

    “也许吧,此事很值得玩味!大胆推测,很像是有人伤了李崇晦,又伤了刺客,此举很奇怪,也不合常理。当时刺客似乎正欲行刺晋王和晋阳公主,却被谢杜氏以身相救……”

    刘轩侃侃道:“如果是侍卫击杀了刺客,目的是为了救人,但另一个刺客动手是因为什么?也是为了救人?”

    杜楚客道:“是否因刺客受伤逃离不得,同伙恐其泄露机密,所以杀人灭口?”

    “或许有,但也许同样是为了救人,救谁呢?总不能是晋王和公主吧?”刘轩冷笑道:“在训练有素的刺客手下,谢杜氏捡回一条命,很幸运,很巧合啊!”

    杜楚客心头一动,悠悠道:“这……房相奉旨追查,可有结果?再者,谢杜氏毕竟舍身救了晋王和晋阳公主。”

    “如果是苦肉计,另有图谋呢?房相奉旨追查,谢逸也参与其中,以其医术,不该没有发现啊!所以在下才觉得蹊跷。”

    刘轩道:“还有上次殿下与小人在洛阳宫偶遇谢杜氏,为父放河灯遮遮掩掩,神色诡异,不免让人猜疑。”

    杜楚客道:“殿下吩咐后,臣派人去调查过,只知其母早亡,此女卖身葬母进了谢家……”

    “应该再查的仔细些,如果能查到什么最好,或者想办法查处些什么也好。父皇不会容忍一个欺君,且与刺客有关联之人。”

    李泰沉声道:“只要‘坐实’了,纵有再多功劳,也会……哼哼,如果这把火一并烧到东宫,那就更完美了。”

    杜楚客及时劝谏道:“殿下,此举若被人察觉,对殿下和王府而言并非好事。”

    “本王明白,这种事怎么可能亲自上阵呢?”李泰笑道:“说到与谢逸有过节,不该是本王啊,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河间王妃有多恼怒……”

    “但河间郡王不是糊涂人……”

    “有个糊涂王妃就够了,王妃出身高贵,在王叔那求助失败,可以找娘家人帮忙吧!”李泰笑道:“莱国公早逝,韦家仗着有个女儿在宫中为贵妃,处处得意,这可不好。

    城南之地既然叫杜陵,就该杜氏花开夺目才是嘛!吾妹城阳已许配令侄杜荷,本王这个做兄长的,可不想将来妹妹和妹夫受委屈。”

    “殿下所言甚是!”杜楚客心领神会,说道:“臣忝为驸马叔父,自当略尽绵力。”

    “杜长史,莱国公(杜如晦)不在了,您便是驸马的长辈,贵府和魏王府将来便是姻亲了,自当亲近。”

    李泰又暗示一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直接忽略了城阳公主也是太子李承乾的亲妹妹,更没有在意驸马妹夫和他的叔父是不是一条心……

    *

    ps:感谢书友141203212339739、北冰小雨、ande、风之舞者5638、无忧我自无虑的打赏!

第八十七章 “狼窝虎口”() 
在承庆殿得了赞许,太子李承乾心情很畅快,这会正在东宫丽正殿来回踱步,兴奋之下毫无睡意。

    “纥干,很意外,岑文本竟然帮孤说话,舅舅反而没开口。”

    随侍的纥干承基道:“殿下,岑侍郎的话其实也是长孙国舅的意思,他是您的亲舅舅,不便直接开口。”

    “也是!”李承乾道:“临走之时,父皇特意将舅舅留下,想必会有密谈,也不知是否谈及孤?”

    纥干承基劝道:“殿下莫要担心,长孙国舅是殿下的亲舅舅,自然会维护您的!”

    “那可未必,老四也是长孙家的外甥。”

    “废长立幼自古是大忌,玄武门之后,陛下深恐开此恶例,故而嫡长观念甚是分明,殿下是嫡长子。”

    纥干承基道:“同样是外甥,长孙国舅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已是储君的殿下,转而扶持魏王呢?”

    “说的也是!”李承乾悠悠道:“不过老四终究是心腹之患,父皇对他甚是宠爱,允许他在府上设立文学馆,还要编撰《括地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想当年,父皇也是嫡次字,府上也聚集了十八学士,然后……不得不防啊!”

    “殿下所虑甚是!”

    “是得想点办法遏制一下老四!”李承乾道:“对了,今日在承庆殿,听父皇的口气,对淮阳县伯谢逸甚是重视,看来得让贺兰楚石早日为孤引荐才是。”

    纥干承基道:“殿下,臣以为此事莫要操之过急,谢逸乃陛下最新遴选的人才,刚刚到长安,您便刻意结交……恐怕不好。”

    李承乾眉头一动,点头道:“也是,那……”

    “殿下不必介怀,只要不是‘刻意’就好,机会很多,总能寻到恰当契机,顺理成章。”

    “没错!”李承乾点头道:“不过你近来盯着点,盯着点老四,盯着点谢逸。”

    “是!”

    ……

    初入长安,谢逸并不知道针对自己的暗箭已有雏形,更不知道有这么多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

    这两日主要忙着安顿家业,适应一下长安的气候,熟悉一下伯爵府,去东市看看自家的作坊和商铺。

    更为重要的是,为嫂子杜氏换药疗伤。杜氏的伤口已经拆线结痂,快要完全愈合,只需再安养几日,便可痊愈。

    然后待在家里休息,毕竟从洛阳到长安这一路许多天,车马劳顿有些疲倦,李世民也很人性化地给随员们放假一旬。

    安生了三天后,一封请柬送到淮阳县伯府,落款是卢国公程知节,邀请谢逸过府赴宴。

    卢国公邀请,谢逸当然不能拒绝,老程因救驾之事对自己一直多有感激,这情分可不能轻易丢掉。

    是以当天备好了礼物,在王永安的护送下,按时抵达卢国公府。到了之后,谢逸才发现今日程家宾客众多,请的显然不止自己一人。

    也好!能到程家赴宴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大唐的高官显贵,打入长安上流社交圈也是一件好事。

    递上名刺,管家当即神色一变,恭敬请谢逸稍候片刻,随后便瞧见两个刚毅威武的青年男子快步而来。

    “谢学士到访,敝府蓬荜生辉,在下程处默(程处亮)奉家父之命前来迎客。”

    谢逸恍然,原来是程知节的长子和次子。嫡长子程处亮是小公爷,只要程家不犯事,将来便能继承卢国公的爵位;次子程处亮则是当朝驸马,去岁尚李世民第十一女清河公主。

    以程知节的身份,自然不会亲自出迎一介县伯,但让两个身份尊崇的儿子前来迎接,算是给足了谢逸面子。

    “小公爷、驸马言重了,能前来贵府赴宴,是在下的荣幸。”谢逸谦虚一笑,随即一挥手让王永安递上礼物。

    “此乃我府工匠调配最佳的琼花酿,不成敬意!”

    程处默和程处亮顿时眼前一亮,看得出来,兄弟俩遗传了老程好酒的基因,都是酒国豪杰。

    “还有几瓶香水,秋冬花落,恐是今岁最后的存货了。”谢逸笑道:“乃是家嫂赠与贵府内眷的礼物。”

    “谢学士有心,多谢多谢,快请!”程家两兄弟满脸笑意,甚是感激。

    谢逸第一次进献的香水被李世民赐给了嫔妃和女儿,清河公主自然也有份,程府的妯娌内眷自然也跟着沾光。

    可程家人多,香水紧俏,难免有些匀不开。清河公主每每拿到少量御赐香水,都不免为难,谢逸送来这份大礼,可谓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跟着程家兄弟一道进门,程知节站在正厅门口,笑道:“逍遥来了,又给老夫送酒?”

    “一点心意,请卢国公笑纳!”

    “自然笑纳,你小子有心了!”程知节又恢复了往日的豪爽作风,重重在谢逸肩上一拍,拉着趔趄的谢逸往厅中走去。

    谢逸瞧见厅中坐着几个器宇轩昂的中老年人,身份多半非同一般。只听程知节道:“来,老哥几个,这位便是陛下新封的淮阳县伯谢逸,谢逍遥!”

    “逍遥啊,老夫给你介绍,这位是司空长孙……”

    听程知节一介绍,谢逸恍然,厅中客人果然都是大牛,司空长孙无忌、左仆射房玄龄、鄂国公尉迟恭、褒国公段志玄、琅琊郡公牛进达……

    至于偏厅里,程处默兄弟招呼的几位小辈也都不是一般人,长孙冲和杜荷、房遗爱都是驸马,段瓒、尉迟宝林则都是国公府的小郎君,在长安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谢逸拜见各位长者!”谢逸赶忙欠身见礼。

    房玄龄是熟人,几位重臣都好奇地打量着谢逸,长孙无忌的眼神尤其意味深长,皆笑道:“果然是少年英才!”

    “诸位长者谬赞了!”谢逸甚是谦虚,在这几位凌烟阁重臣面前,一点都不敢托大。

    尉迟恭赞道:“谢学士不仅才学出众,为人也十分谦和,难得啊!”

    “鄂国公折煞晚辈了,恕晚辈冒昧,若蒙不弃,呼在下逍遥或三郎吧!”此时此刻,谢逸真怀疑李世民不安好心,“学士”这两字分量重的有点过分啊!

    “好好,逍遥快些落座吧!”

    见到尉迟恭的反应,谢逸心情舒展,在这些人面前以晚辈自称没什么坏处。

    程知节笑道:“你们今天有口福了,逍遥给老夫送的顶级琼花酿,你们跟着沾点光,尝尝!”

    “逍遥,你这般厚此薄彼可不好……”段志玄眉头一皱,佯作愤怒。

    谢逸忙道:“褒国公勿恼,晚辈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待清楚诸位长辈宅邸何处后,自当登门拜访,送上美酒。”

    程知节抱打不平道:“段老头,你也忒不知羞,明目张胆敲诈啊!”

    “知节你就不要说旁人了,谁在洛阳宫截住谢逸讨酒的?”房玄龄无情地揭穿事实,厅上顿时一阵哄笑!

    谢逸看在眼里,不免讶然,这些人当真是大唐的柱国重臣?分明就是一群老匹夫嘛,放浪形骸起来压根形象全无。

    难怪长孙冲、房遗爱等人要在偏厅另开席,不是没有道理啊!至于自己,十八岁的花样少年与一群豪放大叔们坐在一起,实在有点格格不入啊!

    程处默瞧见谢逸的窘境,看在那几瓶香水的份上,壮胆进厅道:“父亲,诸位伯父……我等小辈想请谢学士偏厅一叙,请教些学问。”

    “学问?今日开窍,知道好好读书做学问了?”程知节闻听平日里舞枪弄棒的儿子要请教学问,脸色的表情有些丰富。

    牛进达悠悠道:“让他们去吧,逍遥还年轻,自当和年轻人坐在一起,喝了人家的美酒,还想委屈人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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