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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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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积蓄力量,等待逃跑时机。

赵钧本来很少说话,却有一天突然睁开眼,说想吃烤全羊。

众仆吓了一大跳,总算弄明白过来对方是真的想吃那种油汪汪的整只烤全羊,脸上都闪过一丝喜色。立刻有人飞奔去报告主人。

苏宇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他果然有这么好的胃口?”

来报的男仆笑说:“连日以粥汤为食,想来也馋得紧了。”

苏宇却笑着摇头:“只怕没那么简单。”

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下去,厨房立刻做烤全羊。

因为主人又特意吩咐了要做得地道,所以这整只的烤全羊,整整花了厨子两个时辰的时间。

按照风俗习惯,香气四溢的烤全羊放在一个大托盘里,被两个小伙子抬着,抬到了病人的卧房中。

厨子又另外配上了鲜果干果蔬菜面饼糕点等物,摆成一个大圈,将整只的烤全羊围在中间,摆放了满满一大桌子。

只是没有摆酒,只放了一大壶上等的普洱茶,可助饭后消食。

这一桌子主菜配菜,看上去,足够十个人吃的了。

桌子当中皮肉焦黄的整只烤全羊,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看着分外诱人。

一清俊男孩当着赵钧的面洗干净手,拔下那把小刀,从羊身上挑最鲜嫩的割下了块块,割满一盘子奉于客人前。另有两个少年,每人托一大盘,盘上各有蔬菜面饼以及干果鲜果等物,只待客人随时取用。第四个少年捧着一托盘,盘上茶壶茶杯。

最后两个侍立一边。

苏宇没有现身,只是六个漂亮少年侍候着。

所有人屏息凝气,只听得赵钧的大声咀嚼声。

这人可真是行伍出身,吃相还当真不文雅。

烤全羊看样子很合客人的胃口。客人说别人喂着不香,自己吃了才香。本来这个客人其实算囚犯,刀子之类的东西是容不得囚犯碰到的。只是对方毕竟伤了一臂一腿,纵有小刀在手,又能如何?

众少年习惯了服从,果然上来两人,把客人抱在桌前一舒适大椅子上,然后立即退开几大步。

在赵钧接触到刀子的一刹那,所有人登时退开,退到赵钧够不着的地方。

赵钧仿佛根本没有觉察周围严加防备的诡异气氛,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割食着羊身上的肥肉。

刚出炉不久的烤全羊仍然发烫,滋滋冒油。尤其是肥肉部分,一挤压,就冒出滚烫的油脂。

赵钧手握刀柄割下一大块肥肉,又在最短的时间内切割成六小块。

赵钧突然放下刀,不顾滚烫,抓起六块冒油的滚烫肥肉,转眼间分掷六个方向。

赵钧的手法奇准,六小块肥羊肉掷中的六个人的眼睛。

于是接连惨叫,六个少年捂着眼睛纷纷滚到了地上。

赵钧没有犹豫,立刻拖着一条断腿,奔到了大门前,尚且完好的一条手臂握紧小刀,以特殊的技巧拔开了门栓。

门半开,后面的少年们看到,不顾眼睛溅入热油的剧痛,从地上就要追来。

却见门一合,赵钧把门栓重新插紧,奔出。

门外是一处游廊,整个卧房,原来是建在一个巨大的水溏上。

碧青的池水,浮着一层青藻。看不到池水有多深,也看不到青藻下是否有鱼类等水生动物。

池上一处石拱桥,却是在远远的另一方。

这游廊曲曲折折,奔过去又得老远。

房中的动静已惊动了整个豪宅,众多仆役手中抄着家伙就要从游廊两边远远的冲来。

本来这些仆役绝对不是赵钧的对手,可现在伤了一臂一腿,跟这些人周旋又得费好大一番力气。

就算把所有人都收拾了,苏宇一来,现在的自己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赵钧不再犹豫,手握小刀,纵身跃下水池。

所有仆役全都惊得呆了,齐声大呼。呼声中充满了惊恐。

赵钧立刻明白过来那些奴仆为什么叫得那般恐怖。

他分明看到,左边,隔着十多米,分明浮起一颗丑陋的巨大头颅。

这看似平常的池水中,居然养着鳄鱼!

鳄鱼的血盆大口张开来,当真是一头小牛犊子都吞得下。

赵钧惊骇中只觉得头脑嗡一声,也只呆了那么一下。转身就像往游廊边游去。

对付十多个仆役总比对付这一头大鳄鱼容易得多。

然而,赵钧只游了一下就又停了下来。

游廊下,又浮起一颗头颅。又一只鳄鱼从水下浮起身,与他只隔着三五米过错,眼不眨地盯着他。

左边的鳄鱼已经往过游了。

面前的这一只又近在咫尺。

本来赵钧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

扑通一声水响,上面的奴仆们反应还算伶俐,立刻打开门奔入卧房抬出那只烤全羊,扔到了池水中,恰恰丢在了赵钧和游廊下的那头鳄鱼中间。

于是一整只烤全羊立刻塞满了一只鳄鱼的大口,羊的头颅还露在外面。

大概是受不了如此又热又烫的食物,烤全羊卡在血盆大口中,那只鳄鱼在痛苦中挣扎,一时间根本顾不上赵钧。

但是,另一只鳄鱼却在悄然逼近。

血盆大口已经张开,眼看就要吞向对方。

赵钧握刀用力一划,没有划中对方,张大口的鳄鱼巨大的呼噜声。在水中拼命地挣扎。

从天而降的苏宇手持长剑硬生生扎进了对方的头颅,从头顶硬扎进了口中上腭。

鳄鱼被插入一把长剑,势若疯狂。长尾一甩,苏宇险些被它击中。

苏宇堪堪避开,落于游廊石栏上,暗道一声“侥幸”,脸色却登时又变了。

那头仿佛发了疯的鳄鱼眼不眨地盯着赵钧,就要冲上。

苏宇大惊之下再也没有多想,飞身扑下,竟扑到了鳄鱼身上。

砰砰两拳,对准眼睛,竟然把鳄鱼打瞎。

瞎眼的鳄鱼呼噜声大起,在池水中剧烈翻滚着,很快把整个池水弄浑。

苏宇落入浑水中,望着赵钧,奋力游去。

刚刚游到他身边,另一只鳄鱼,刚刚吞下烤全羊,腹中正被烫得难受。当即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冲着两人咬下。

苏宇终于游到赵钧身边,那头鳄鱼也即将游至。

赵钧扬起手,匕首扔过去,正正插入鳄鱼下腭间隐蔽的舌头。

那头鳄鱼登时闭了嘴,呼噜声也打不出来了,只是发出奇怪的声响,在水中翻滚着。

游廊上仆役们扔下长长的结实绳索。苏宇一把抓住,对赵钧说一句:“抱紧我。”

赵钧果然抱紧他。

上面仆役们往上拉。

两个人刚刚悬在了半空中。

突然巨大的鳄鱼尾巴横空一扫,奇大的力度竟然把绳索从中扫断。

两人,抱在一处,又重新落入了水池中。

赵钧仍然抱着苏宇,身子不断地下沉。

头顶压力迫至,知道那头鳄鱼就要冲来。

两个人在水底都说不出话来,心中却同时道出一句:“莫非,真的要死在一处了?”

赵钧和苏宇,终究没有死在一处。

专门驯养鳄鱼的鳄鱼师驾船飞速赶来,总算在最后的时刻将两人及时救出。

两头受伤的鳄鱼大嘴都被捆绑结实了。

苏宇和赵钧,浑身水淋淋地坐在廊上。

赵钧瞪着他怒道:“没事干养什么鳄鱼?”

苏宇答道:“前主人的宠物,觉得好玩,就一直养下去了。”

赵钧冷笑道:“养这种东西,还不是差点拿自己去喂了鳄鱼?”

苏宇当下怒道:“若不是你逃跑,怎么会这般九死一生?”

却见对方脸色一变。

苏宇闭了嘴,只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抬起头来,竟然都是怒目而视。

第六十二章激怒

赵钧逃跑失败,苏宇看样子也不准备把对方的断胳膊断腿治好。赵钧拖着伤残的身子又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半个月。

仆役们倒是小心伺候着,只是此地年轻主人倒也不轻易在病人面前露面。

难得见上一面了,赵钧忍下怒气问“到底什么时候能把他治好?”苏宇就冷笑着说“我为什么帮你养好伤?”

赵钧无语,只有动作。苏宇倒也躲得快,半碗蒸肉擦着耳边飞过去,重重砸在墙上。落了一墙又一地的狼藉。

然后苏宇就在病人面前彻底消失。让赵钧窝了一肚子火,全发泄在那帮无辜的仆役身上。不过也只刁难了对方几天,赵钧又恢复了原先的老样子,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合着眼,或真睡或假睡。

一次失败,让对方学了乖。别说背上插把小刀的烤全羊了,任何需要锋利餐刀或者太热太烫的食物一律禁止在客人面前出现。好在这所宅子的厨子身手着实不凡,本着对待“贵客”的原则,每天变着花样做出的各种美食不会有任何危险,食用的时候只需筷子和木勺即可。哪怕这些钝钝的木制餐具被“贵客”接连捏碎,也有更新的、更钝的奉于前。

自从经历了主人险些被磁碗击中的事故后,连出现在客人面前的碗盘,也一律变成了木制品。

赵钧一时找不到越狱的法子,开始大骂苏宇。骂得很是难听。于是被吓坏了的奴仆用布团塞了满满一嘴,又捆绑得结结实实了。同时立刻有人去禀告主人。

苏宇却也没露面,只吩咐一声“饿他一天再说。”

于是骂人的赵钧果然一天没了吃喝。被取下布团后果然乖了下来,一言不发,捧到面前的清粥倒是吃了个精光。

苏宇知道后也只是淡淡一笑,跟手下说:“小心了,怕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仆人们唯唯诺诺,心下却不以为然。毕竟这个伤残病人,如何能从众人眼皮下逃跑?

赵钧没有逃跑,却是玩出了新花样。

只是这个花样,着实出乎了苏宇的意料。

每日一次的洗澡,安静了几天的赵钧突然伸手,把为他轻轻搓背的漂亮男孩一把拉进了浴桶中。等其余服侍客人的少年大惊之下赶紧把人硬拉了出来,那个只有十六岁的漂亮少年裤子都被扯了下来。

当时的赵钧,完全就是一个无耻的色鬼嘴脸。

这次苏宇得知后终于脸色变了,一张白脸变得发青,竟是被气得脸发青。

等他匆匆率人赶至时,还没进门,就听得里面的挣扎与尖叫。

门大打开,眼前的景象当真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赵钧坐在地上,只随意地披着个袍子。一条手臂将一少年紧紧搂在怀中,那名少年拼命地挣扎,全身上下,竟是被扒了个精光。

其余几个躲得远远的少年看见主人铁青着脸站在门口,赶紧奔过来,说道“还好主人及时赶到,不然的话,也木那孩子现在一定惨不堪言。

事实上,这个相貌俊美的少年已经被扒光后玩弄了好长一段时间内,赵钧一只大手在其身上上下下,却始终没有动真格的。

不出赵钧所料,消失了几天的苏宇果然出现在了他面前,而且——看样子被气得着实不轻。

赵钧心下得意,故意一低头,在少年浅棕色肩头上轻轻一啃。

当然,这个动作也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苏宇没被当场气晕过去,却也气得身子发抖。(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般景象气到如此地步。)

苏宇的反应全被赵钧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大笑出声,大笑着对苏宇说出了:“你这些男奴的味道还真不错。不如今晚就把这个留给我侍寝……”

那个少年尖声大叫。

苏宇身子一晃,竟把少年从对方怀中硬生生扯出,又重重扔到了地上。

立刻有其他奴仆奔上前给赤裸少年披上衣。

苏宇看都不看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漂亮男奴一眼,扬起手,给了地上赵钧重重一个耳光。

苏宇张口骂道:“侍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将军吗?十万大军还是死在了你手上……”

赵钧额上青筋突的一跳,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率手下烧了粮草,我怎会如此一败涂地?”

苏宇咬紧嘴唇,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恨恨来一句:“你活该如此报应!”

转身向外走去,背后却传来一阵大笑声。

赵钧大笑着冲那个背影喊道:“原本你根本就喜欢被我赵钧玩弄,你看到我怀里换成别人,居然气成那个样子。你还是别忍了,今晚就过来侍候大爷,包管你这个苏汉青的儿子跟以前一样在大爷身子下欲仙欲死……”

不用主人下令,众奴仆一拥而上,把个“无法无天”的大汉掀翻在地上,捆绑的捆绑,捂嘴的捂嘴。

赵钧一条完好的手臂竟挣脱开来,跟个流氓似的随手扒下一美少年的裤子。惹来周围一片骇人的惊叫。

苏宇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扶了下门框,一言不发地离去。

当天晚上,侍候病人的奴仆全换成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可是这个赵钧竟似没了品味,居然不看对方年纪美丑,没事就喜欢扒人的裤子玩儿。当然,接下来倒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自从看到苏宇被气得半死的样子,赵钧心里既是报复的快感又是莫名的兴奋。他知道不管身边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只要自己伸伸咸猪手,流氓事迹传到苏宇耳中,保管对方气得不轻。

苏宇果然气得不轻。自从他知道那个姓赵的居然连老头子都不放过,他就有一种想砸光整个世界的冲动。

当然,他克制住了自己,不用说砸整个世界了。居然忍下了冲动,没有砸掉身边的任何东西哪怕小小一个茶杯。

很快,连那批统统被扒过裤子的糟老头也全部撤下。苏宇不再派任何人服侍。

一日三餐,只是按时送到。送到后,仆人的立刻撤离。绝不在卧房内多留片刻。

赵钧被隔离了几天后,竟是神不知鬼不觉做出一个削尖了的木刀。等到晚上送饭时刻,立刻冲上,拖住一个漂亮男孩,拿木刀顶着人家的脖子,喝令其他人立刻滚。

所有人短暂的目瞪口呆后,丢下饭菜,逃之夭夭。

赵钧手持木刀在少年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凶神恶煞地喝令人家“立刻把衣服扒光……”

等苏宇急匆匆赶到,一推开门,就见一个赤条条的少年躺在地上,满脸的惊恐,脖子上有少许鲜血,正在对方的喝令下努力地张开大腿……

其实赵钧还一直没来真格的,他只是威胁着少年,命令人家在自己面前摆出一个看似诱惑其实无奈的不堪的姿势,以等待苏宇的到来。

如赵钧所愿,苏宇是真正大发雷霆了。

赵钧还从来没有见过苏宇如此大发雷霆的时候,那些奴仆同样没见过。

那个惊恐的少年被大发雷霆的主人扔出了门外,然后大门紧紧关闭。将所有的奴仆隔绝在外。

苏宇瞪着赵钧,咬牙切齿道:“你就这样不堪忍受吗?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断腿的赵钧竟然就凭一条腿站起,冷不丁把苏宇扑倒在自己身子下。

赵钧喘息道:“我就不信你能忍受得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宇也忍不住喘息。

他的衣襟很快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精瘦的胸肌。然后那个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摸到了下面……

裤子没有被扯开。苏宇一拳打过去,赵钧的一只眼睛登时变得乌紫。

苏宇翻身而起,随手扯扯被撕烂的衣襟,脸皮紫涨,冷笑道:“看你这般难耐,偏偏不让你得逞。”

伸手就要拉开大门。

赵钧在地上强忍着欲望之火笑道:“你既然知道我难耐,你可当心点。这地方这许多漂亮男孩,总有一天我会玩掉几个的。”

苏宇拉开大门,从牙缝中迸出一句:“你既然这般想逃跑,我就成全你。把你扔到大街上!”

于是当天晚上,一辆马车拉着断胳膊断腿的赵钧,驶到了夜深人静的大街上。然后把马车内人往地上一丢,就此离去。

这天晚上,苏宇呆在豪宅内,根本没有离开自家花园半步。

众奴私下里欢呼雀跃。谁也没能看到,把自己反锁在屋内的苏宇,脸色铁青,一夜未睡。

赵钧拖着断腿,爬了差不多五十米,清冷的月光中捡起一把破破烂烂的杀猪刀揣怀中。然后又爬了十来米,从一堆烂木头中捡出两根还像点样子的,拿破烂杀猪刀把两根烂木头削了又削,勉勉强强也能成一副拐杖。

此时仍是月朗星稀。赵钧怀中揣把破刀,再抱着两根奇形怪状的烂拐杖,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谁也没有多看角落里蜷缩熟睡的男人的一眼。

这时的赵钧,昨晚“摸爬滚打”了一番,原本干净的衣服上已然满是土和泥,再加上头发蓬乱,胡子老长,看上去就和一个落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他终于醒来,却是因为腹中饥饿。

旁边小摊上就有刚出炉烤面饼的香气。他不由得吞下口水,却又忍了又忍。

自己现在,真正是身无分文。

好在饿一顿也不打紧。

赵钧拄着拐杖支撑着过去,在烤饼摊子边,恭恭敬敬叫一声小哥,问“附近可有治断骨的好郎中?”

那个卖烤饼的年轻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多岁,上下打量他几眼,见对方恭敬有礼,当下也客客气气地回答指路:“顺着这条路往西走,转过两条街,向右拐,穿过小巷,一条繁华大道,大道对面一两层楼的药铺,叫恒康药铺,掌柜就是全撒珊最有名的郎中,才二十八岁,就给国王太子以及公主都看过病了。只要人家肯治,大哥这腿伤臂伤,绝对不是问题。”

赵钧谢一声就走。背后小哥还喊一嗓子:“这位大哥当心了,那恒康药铺门口大道上,车马很急的,过路可要小心了。”

赵钧回头又谢过,这才拄着拐杖一步步艰难行走而去。

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最终走到那条繁华大道上,仰头看到了恒康药铺的牌子,心有有点奇怪“怎么这药铺的名字好像大衡的……”也没多想,左右看看,发现车马也不是像卖饼小哥说得那般急,就拄着拐杖要过去。

刚刚走到路中央,忽然听到马车急驶声。赵钧回头,一时间竟是惊得呆了。

横冲直撞以惊人的速度驶来一金碧辉煌的马车。

说“金碧辉煌”一点儿也不过分,因为整辆马车上,镶嵌的不是黄金就是碧玉。当真是耀眼生花。

不仅是车耀眼,人马都耀眼。拉车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对漂亮黄骠马,马身上披挂得也是非金即玉,连马额上都挂两块价值连城的碧玉。马蹄下金光闪闪,竟是以纯金钉掌。

挥鞭驾车的竟是一全身白衣长身玉立的男子,身形颇为俊俏,只是一张脸却看不到,全隐藏于银制的面具后面。

赵钧一眼就认出那是月兹国的银月武士。银月武士从来只为王室服务,那如此华丽金玉的马车里面,一定坐的是月兹国的王室成员。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钧根本顾不上细想下去。他转眼意识到自己已不及闪避。

那辆非金即玉的马车,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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