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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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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僮仆赶紧答是,顺手从地上捡起黑袍盖在对方身上。

苏宇怒道:“谁让你们给他披衣服的?”

两名僮仆一呆,一名伶俐些,立刻明白了过来。赶紧把勉强遮体的黑袍子掀开。

两个男孩就这么抬着那个黝黑的身子,吃力地把对方抬进了巨大的藤篮中。

启动机关,吊绳吱吱呀呀地把藤篮送到楼下。然后把篮内人硬拖出,拖到门外。门外四名健仆抬过椅轿来,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抬上去,很快抬到了后花园中……

楼下的浴室已经准备好,楼上被弄脏的地毯也换了个新的。

主人的卧房,又添了上等的熏香。

草药的香气充斥在整个浴室,水汽蒸腾中,苏宇半躺在宽大的浴池中。身后两名十五六岁的漂亮男孩,一名跪在池沿边拿一团纱布轻轻地帮主人搓背,另一名捧着一木盘,盘上雪白的浴巾和长袍,等待着主人沐浴后擦身更衣。

苏宇呆呆地坐着,感受到一双手在背上游移着,他突然感受到一种难耐的燥热……

他一伸手,抓住背后的那双手,再一用力,那个搓背的男孩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入了浴池中。

这个宽大雪白的浴池,原本是同时躺三五个人都不成问题的。

那个男孩整洁的衣裳被浸得湿透,他抬起头,望着朦胧水汽中主人那张绝美的脸,嗓子有些发干,跪在池沿中,现出一脸的媚笑,试探着靠近,用乞求的语气叫出了:“主人!”

声音竟是充满了十足的媚惑。

苏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眼中分明在燃烧。

男孩心下欣喜,低下头,分明看到了水下主人的反应……他慢慢地向前挪动,低头亲吻着主人赤裸的胸膛,慢慢地往下,口中还唔唔作声……

原本是很少有男人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的。

苏宇一声喘息,手上一用力,把就要吻到腰下的男孩一把推出了浴池。

那名男孩湿漉漉地滚到了浴池下,身下登时出现一大滩的水。

另一名男孩一直低头侍立,此时脸上,竟现了一丝兴灾乐祸的微笑。

被推开的男孩仰起头,俊美的脸上分外惶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磕头道:“瓦米冲撞了主人,求主人饶命。”

这些从小卖身为奴的月兹国男孩,不管有没有错,就是被主人活活打死了也无人问津的。月兹国的男奴女奴,生命贵贱,原本和那些牛马也差不多。

苏宇在浴池中,好不容易按捺下那种冲动,叹口气,赶紧道:“你快起来,刚才是我的不是,应该我向你道歉。”

不想这样一来瓦米更加惶恐了,跪在地上,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了。

苏宇心下知道,自己越客气,这些奴隶们越惶恐。只有摆出主人的姿态,冷冷道出了:“今天就饶过你了,出去吧。”

瓦米果然欣喜万分,重重磕下几个头,喜道:“多谢主人饶命。”

然后就爬起来倒退着出去了。

苏宇淡淡来一句:“你也出去吧。把手中物放下即可。”

那名男奴答一声是,轻轻放下木盘,倒退着走出了浴室。

静悄悄的浴室内,就只剩下苏宇一人。

苏宇终于伸手向下,抚慰着自己的“反应”,□了老半天,才大声喘息着站起,喷射到了池外。

自己仍然有男人的能力。

可为什么趴在赵钧身上,就“无能为力”了。

在他体内那么痛苦。

可才隔了没多久,就对那个年轻的漂亮男孩有了“兴趣”。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那个男孩压在自己身下,尽情的揉弄发泄。

月兹国富豪贵族家养的女奴男奴,原本就是主人随意发泄的活的玩具。

当初苏宇凭行囊内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明珠买下这处豪宅以及豪宅内所有的佣仆时,原主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色鬼,指着站成一排的漂亮男孩跟苏宇说哪一个叫起来最销魂哪一个最会配合哪一个最懂伺候男人……

当时老色鬼脸上的表情,让苏宇恨不得一拳打去。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脸上微笑着敷衍,过后,不到两天,就潜入了老色鬼另一处宅邸,发现他正在以令人发指的变态法子折磨着一十五岁男孩,那个男孩歇斯底里的惨叫,那个老变态居然是兴奋之极哈哈大笑……

然后第二天人们就发现老富豪瘫痪了,被人打瘫的,不仅身子瘫了,连脑子也被打坏了,从此只能躺在床上,变成个不能动弹的白痴,苟延残喘。那夜伺候他的男奴也不知所踪。

没有人知道那个小男奴被陌生人赠予一大笔钱后连夜逃回了老家。

甚至没有人去真正查案。因为“老不死”的七个儿女都在盼着自己父亲早死,好早早分割那数额惊人的财产……

“老不死”刚刚脱手的一处大宅子,所有奴仆都在想办法讨新主人的欢心。尤其是那些十五六岁的漂亮男孩,都在用尽各种手段来争宠。然而,新主人却像是不好此道。谁都没想到,新主人居然会从外面捡回那么个又脏又臭的乞丐般的雄壮男人……

所有漂亮男奴内心登时恍然大悟,原本主人的品味是这般……

今天伺候沐浴,瓦米好不容易得到主人青眼,却在关键时刻被推开。

这一下,府中又有了话题可悄悄地讲了。无外乎瓦米那样的纤瘦漂亮男孩,明知道自己不符合新主人的口味还要硬往前凑……

苏宇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打心底无法接受把一个比自己弱小的无辜十五六岁男孩子压到身下蹂躏……

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他会觉得自己是个畜牲,甚至连畜牲都不如!

至于那个赵钧,当然是活该……

纵然他救过自己一命,自己现在又把他从肮脏的垃圾中捡回来,细心照看,硬是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一命救一命,他苏宇不再欠他赵钧什么了。

可他赵钧仍然欠着自己。

误会了自己之后,居然在众人面前以那般的言语和举动来折辱自己,随意践踏着自己的尊严。

更何况当初他是怎么对待他的?他在他身下,当真被折磨得连畜牲都不如!

他不会轻易放过他!

苏宇捧起一大把水,重重地拍在脸上,一下又一下……

他终于停了下来,抬起头,躺在池底。看着天花板上裸体美男的浮雕,却是眼神空洞,视而不见,脸上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那个赵钧,居然那么讥笑他,还说他是被调教出来的。

那他苏宇,就要好好调教这个姓赵的一番,让对方知道,被调教的滋味!

第六十章刑罚

第六十章“调教”

赵钧赤条条地被拖进了后花园阴暗潮湿的地牢。

地牢原本是前主人管教不听话的年少男奴的所在,潮湿污浊的空气兀自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血迹发黑的铁链一堆堆地摆放在墙角,各钟镣铐道具在墙上看似随意地挂着。

赵钧一被拖进来,就被人狠狠扔到地上。坚硬得石板触到了断骨伤臂上,痛得他冷汗都出来了。

然后就有老仆上前,将对方的伤口包扎、断骨接好。

赵钧没有动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如果双臂能痊愈,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老仆处理好伤势,往后退,又上来两健仆,从墙角铁柱下抱来一大堆铁链,内中一个铁环,取钥匙,打开,不顾对方拼命挣扎,套在了赵钧粗壮的脖子上,卡紧,再取下钥匙。

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结实的铁柱上。

这时的赵钧,活像一只被拴起来的狗。

那些奴仆手法熟练之极,想是这根带铁链的铁柱上,不知拴过多少胆敢冒犯主人的不听话男孩。

只不过,以前的男孩多是漂亮且柔弱的,拴起来就像一条条可怜的狗。何尝像现在,被拴着的男人不年轻了,且如此雄壮,脸上全是震怒,逢乱的长发根根竖着,就像一头被困的受伤雄狮。

那些奴仆们面面相觑,竟是集体往后退出一大步。

赵钧停止挣扎,这种屈辱……之前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他抬起头来,瞪视着这些低三下四的奴仆,眼中电光一闪。

众奴集体一哆嗦,转身就逃。石阶上那个大铁门砰然关闭。

钥匙在锁孔中的声音,响了三下,足有三层锁。

地牢内一片漆黑。漆黑中,孤零零地坐着地上的囚犯。

赵钧咬紧牙关,一用力,铁链铮铮响。脖子上都被磨出了血,根本无法挣开。

他于是停止挣扎,一声不响地坐在地上。

苏汉青的这个小杂种,不仅凭自己的美色来迷惑他,欺骗他,居然还要这般对待他!

等他逃出去了……逃出去以后,他绝不会放过他。

然而,赵钧没想到的是,他在地牢下被人像狗一般的拴起来。苏宇居然根本不知情。

苏宇买下这处宅子时就知道花园下有一处地牢,也曾匆匆看过一眼,但很快被里面的霉烂气味熏了出来。知道里面有很多铁制的刑具,却没有细想到底是些什么。

苏宇最深的是那有着三道锁的大铁门。

这样的地牢,估计关一个人进去,没什么人能逃得出吧。

他吩咐奴仆们把赵钧关进地牢,却根本没想到这府中奴仆往地牢里关押男人关押得惯了,一切都按照以前的老法子,一进去就把人像狗一样拴起来。

堂堂的赵钧,就这样被人以习惯的手法在脖子上套了个项圈,拴在了那个铁柱子上。

当天晚上,苏宇浴毕,叫来老仆,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个“装聋作哑”喜欢修枝的老仆连连点头,说“主人尽管放心,调教人的法子老主人用过很多次了。毕竟总有些不听话的男孩……”

老仆伶俐得很,一看新主人皱起了眉头,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张老脸笑得格外欢畅,一个劲儿地说“主人放心,包主人满意。”

苏宇问了句:“那种法子不会伤人性命吧。”

老仆点头捣蒜:“主人放心,选用一个最轻的法子,自然伤不得人性命。”

苏宇恨恨道:“那就先用一个最轻的调教法,锉锉他的锐气。”

老仆还想说:“主人放心……”

苏宇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苏宇心中恨意正深,甚至没有再去看赵钧一眼,就又早早地睡下。

赵钧瞪着眼睛,坐在铁柱旁一动不动。突然铁门又打开了,火把照耀,让他的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都睁不开。

奴仆们鱼贯而入,为首的老仆居然就是每天在他窗外修剪枝条的“老花匠”。

“老花匠”眯缝着眼一步步走下,一挥手,立刻有人把□的赵钧按倒。

如果是平常的赵钧,这些人怎么能奈何得了他?

只是现在的赵钧,双臂非断即伤,一条腿亦是断折,哪里是那许多健仆的对手?

赵钧的双腿被硬生生分开,一件冰冷的物件被硬套上,竟是一件特制的“铁裤衩”。

其内突出一铁制的男性阳具,硬是插入赵钧体内。然后腰上一个大铁套被上了锁,再也无法取下。

赵钧几乎要晕过去,不是体内异物带来的疼痛,而是这种屈辱,让他几乎要气得活活晕死过去。

赵钧急怒攻心之下张口咬下,一名健仆被咬中,长声惨叫。

等众人好不容易把健仆拉开,那个粗糙的手臂上,已经被咬下一大块肉来。

赵钧呸一声,把口中血肉吐在地上。咬牙切齿道:“有种把姓苏的叫过来……”

“老花匠”却是一笑:“我们主人说了,你太不配合,那里太紧,让他很不舒服,说你得好好调教一番,得锉锉你的锐气,这还是选得最轻的法子……”

看着对方那种困兽下凶极恶极的模样,“老花匠”心里打个突,赶紧带手下离开了。

于是地牢内,又恢复了黑暗。

赵钧支撑着站起,断折的手臂用不上力,就忍着痛用受伤的那一条手臂去扯那“铁裤衩”。却哪里扯得下?不仅带动着手臂上的鲜血淌下,就连被异物插入的体内也被磨出了血……

血越流越多,赵钧的动作却越来越厉害。

终于,他趴倒在地,两腿之间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赵钧仰起头,长声哀嚎,当真如野兽一般。

苏宇天一亮就醒来,却是在众奴的侍候下慢条斯理地用早餐。

然而,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内心隐隐不安。

克制住内心的焦虑,苏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问一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老仆赶紧道:“主人放心,过这一晚,包管他以后听话。”

苏宇筷子上一枚鸽子蛋突然滚落地上。一名男奴赶紧弯腰捡起笼入袖中,站在那里鸦雀无声。然而,即使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气氛。

苏宇抬起头:“你们到底怎么对待他的?”

老仆笑着:“主人放心,最轻的法子,不会伤人性命的。”

苏宇不语。

昨晚他是大怒之下下的命令。

令人把赵钧拖到地牢里用最轻的法子调教一番。

至于到底如何调教人的……

他没有细想,甚至没有细问。昨天他只想着报复对方,可现在……

赵钧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对待?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赵钧那样的男人,侮辱他还不如杀了他。

不过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然而,内心还是不安。

他不敢多想,甚至不敢多问。长身而起,吩咐:“立刻带我去见他。”

众奴簇拥着,苏宇一言不发地向后花园走去。

三层铁锁被打开,沉重大门缓缓开启,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全是黑暗。

苏宇屏住呼吸,待这般腐臭的气息散开些了,这才向里面望去。

黑暗深处,隐隐一人形,却是以奇怪的方式跪趴着。

苏宇心一紧,呆呆地站了半晌,才一声不响地走下石阶。

火把高照,苏宇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赵钧,这个原本不可一世的大将军赵钧,居然像一个畜牲一般跪趴在地上。

他的胯间,套着一块造型奇特的黑铁。大腿上的血迹已干,两腿之间的地上,一滩子的血。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宽大结实的项圈,项圈用铁链连接着,连接着另一头的铁柱,就像一条狗似的被拴在那里。

此时的赵钧,脸埋在地上,已然晕死了过去。

苏宇完全能看出他是怎么晕死过去的,他是被生生地气晕过去的。

他这种人,没被气死都算一个奇迹了。

苏宇脸白如纸,立刻喝令手下奴仆把所有的“该死的铁东西”取下。

众奴手忙脚乱,取钥匙的取钥匙,开锁的开锁。

脖子上项圈被小心取下。

胯上“全套的黑铁”亦被男仆以熟练的手法缓缓取下。

当那个铁制的阳具沾着鲜血被缓缓取出时,苏宇的脸白得不能再白。

苏宇大怒道:“谁让你们用这些鬼东西的?”

老仆惶恐回答:“这已经是调教男人的最轻的法子……”

苏宇扬起手,就要重重打下。

然而,他还是最终没有打向老仆。

这件事情,能怪谁呢?老仆克尽职守,只不过是用前主人的法子。

都怪自己昨日盛怒下一心想让赵钧吃点苦头,居然没有问清楚……

铁裤衩刚刚取下,鲜血登时流出。

赵钧一声惨叫,滚在了地上。

一时间忘掉了过去的种种——他给他的屈辱。苏宇只有心痛,扑过去,一把抱住他。

苏宇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只说了一声“对不起”,却再也没能说下去。

然而,赵钧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或者说听到了根本不信。

他在对方的拥抱下抬起头,一双眼睛中没有之间的犀利与凶猛,却是失神地,或者说是失神落魄的。

如果说赵钧已经被折磨得发了疯,也没什么奇怪的。

还好,他没有疯。

因为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迸发出一种恨毒。

还好,他还认得自己。只不过,他已经恨死了自己。

赵钧一张口,咬向自己的咽喉。

苏宇下意识地一躲,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咬。

赵钧张口重重咬在了苏宇的肩膀上。

众奴仆一惊之下就要上前拉人,苏宇大吼:“都给我滚!”

所有人在主人悲愤已极的怒喝下转身逃跑,跑出了地牢。

火把掉地上,很快熄灭。于是地牢中归复了黑暗。

黑暗中,赵钧用坚硬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对方,几乎咬下一大块肉来。

苏宇任他咬着,一声不吭。他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没有任何反抗,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抱得更紧些,任由对方的牙齿,硬生生地从自己肩上咬下了一大块皮肉!

第六十一章鳄池惊魂

赵钧被众奴仆环绕着,细心服侍了大半个月。

苏宇不是不想来照看他,只是最初的几天,只要他一出现在赵钧眼前,就会引起赵钧歇斯底里的狂怒。若不是奴仆们竭力拉着、挡着,苏宇非得被赵钧咬伤不可。几天后,赵钧终于安静了下来,躺在那里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任由苏宇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等到苏宇终于走到他身边时,却差点被对方咬中咽喉。好在事先已有戒备,苏宇及时退开一大步,捡回了一条命,却被对方狠狠地唾了一脸。

苏宇擦去脸上的口水,挥手退散“义愤填膺”的众奴仆们,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所有奴仆面面相觑,大家全都看到了主人被唾口水后脸上一闪即逝的伤痛。

谁都能看得出,主人是真的喜欢这头“暴怒的野兽”。这让所有奴仆们百思不得其解。

毕竟以众人的审美观,主人玩弄这头“野兽”还不如直接玩弄他自己。

这些仆役们都伶俐得很,明白主人的心思。自然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断胳膊断腿的受困“野兽”。

“野兽”的吃喝拉撒自有专人服侍,但胳膊腿上的伤却总也不见好。倒是被苏宇扎过一刀的胳膊总算痊愈了,可另一条胳膊和那条伤腿,总也好不了。

赵钧最初几天极其暴燥,几天后渐渐的恢复。倒也没难为那些奴仆,毕竟是些细心服侍自己的下人。只是每天躺在那里一言不发。

心下却是明白,自己的伤一直好不了,一定是苏宇故意的。

他晓得苏宇身上有杜若亲手配制的伤药,凭那些伤药,他赵钧早该痊愈得差不多了。

之所以现在还下不了床,自然是苏宇怕自己逃跑。

如果不是这些伤让人行走不得,这处豪宅,又怎么可能困住赵钧?

他现在每日躺在这里,生死自然在别人的掌握中。

赵钧大部分时间都在合着眼,任由身边众多奴仆忙碌着。躺在那里,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无知无觉。

对奉上的药膳等物倒是来者不拒。

他要积蓄力量,等待逃跑时机。

赵钧本来很少说话,却有一天突然睁开眼,说想吃烤全羊。

众仆吓了一大跳,总算弄明白过来对方是真的想吃那种油汪汪的整只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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