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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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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金色鲤鱼被柳枝穿了腮帮,不住的甩动,乐的张桐连声叫好。

    “前方买鱼之人休走!”一个银铃般的叫声传来,二人不禁止步转身。

    原来是一个妙龄少女,快步而来,步法飘逸莫测,几步便到跟前,身后还有几个随从亦步亦趋。

    但见她双眉弯弯,双目湛湛有神,鼻梁挺拔,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尤其是一身劲装英姿勃勃,俨如江湖儿女,却是不可多见的绝色佳人,与慕霓裳难分伯仲。

    “此鱼为我所有,如何强买了去?”少女一脸怒意,质问两人:“速速还我,不然一脚踹你到河里喂鳖。”身后随从满面怒容,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化作饿狼。

    尼玛,怎么如此野蛮?生得再美也不能这般霸道!严政立时来气,此乃前世之毛病,每见女明星耍大牌,他便没来由的意淫一番,脑海里将其脱光扒净肆意摆弄,如今有钱,胆子便肥了好多:“笑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买卖,天经地义,我如何抢了你的鱼?”

    那少女语塞,好生后悔自己贪玩误事,不由气势一泄:“你转卖与我可好?此鱼却是我三日前所定,因事耽搁了时辰,那渔家不知,竟又出售与你。”

    嘿嘿!果然如此,严政鼻孔朝天,牛逼哄哄:“误了时辰?你方才若是这般说法,给你也罢,偏生一副索命无常的模样,吓坏我的肝胆,正要吃些好的补补,如今嘛,小娘子可去那渔家处问问,想必还有藏私。”

    这少女闻言大怒,二话不说伸手便抢,张桐早有防备,向后一跳便躲了过去。这下便如捅了马蜂窝,这少女性格极强,也颇有武艺,见那张桐亦有武功在身,便不再客气,娇喝一声,身上如有真气鼓动一般,衣襟翻飞,长发飘起,闪电般用两指夹住了那柳枝,可是碍于鱼身腥腻,不好下手。

    张桐情知不敌,趁机反方向一折,柳枝断作两截,那少女手中只剩一根短枝。他年方十五,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赶紧用衣襟裹起金鲤,抱在身前,不肯让步。

    严政暗赞一声给力,连忙伸手拦在二人中央,他生平最厌恶两种人,一是为富不仁和为官不廉者,二是自以为白富美或高富帅,玩弄吊丝者。

    那少女武功远胜张桐,可惜自己女儿之身,难不成伸到他怀中去掏?竟然忘记身后数个随从皆武艺高强,气的面皮涨红,说不出话。

    严政见这少女羞愤欲哭,有些不忍,又觉得她刁蛮任性不可理喻,自己偌大个男儿,叫人看见笑话,顿时心生一计,轻咳一声:“你二人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这小厮便罢了,回去打你一顿板子,你这姑娘家家的,如何也这般轻佻?习武之人,乃为行侠仗义,如何这般街头厮打?成何体统!”

第十五章 冤家路窄尴尬事 三喜临门好盼头() 
“那金鲤原本就是我的!”少女急怒。

    “那你叫一声,它可会答应?我们可是付过钱的。”张桐一副你奈我何的贱相。

    少女语塞,便要暴走。

    “好,即便各有道理,那也不能当街打斗,若伤了人,如何是好?”严政露出大灰狼的微笑:“我出一道题,你若答出,便把鱼送与你,若是不会,乖乖回去,可好?”

    那少女不知是计,略一迟疑,爽快道:“莫出些腐文臭词,省的牙酸。”

    严政嘿嘿一笑:“可也,此题极为简单,你且听好: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少女嗤笑:“自然是先有蛋,然后孵化成鸡。”

    严政追问:“那蛋从何来?”

    少女一愣,顿时石化,说不出来,身后几个随从亦是满脸呆滞。

    严政得意至极,带着张桐转身便走,在夕阳的霞光中留下两个猥琐的背影。

    未行几步,那少女竟又凶神恶煞的拦住去路,咬牙切齿道:“此题确实不会,便请问答案是何?”

    严政暗叫不好,那少女冷笑道:“你若是欺我年少,今番便是不要金鲤,也要教训与你。你如何不问我这满天星辰几何?”

    严政苦恼,心说如何给你解释这科学道理?只好光棍的说:“此中道理,讲了你也不懂,不如算是平局,我再出一题,如何?”

    少女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背手而立:“你若不知答案,我便说到做到,让你满脸开花!”

    严政后退半步,想到一题:“有一无知少女,花七个钱买了一条红头绳,八个钱卖出,后觉不值,便九个钱买回,又十个钱卖出,问你:此无知少女赚了几个钱?”

    少女瞪他一眼,却不计较,暗自盘算:七个变八个乃赚一个,九个买回又赔了去,后卖十个,只赚一个,反复两次,果然是无知少女!再三确定后,答道:“仍赚一个!速速将金鲤拿来。”

    严政大笑:“此番可曾为难与你?”

    少女摇头:“此题明了,不曾为难。”

    严政收起笑容:“恭喜你,回答错误!如此便敬谢不敏了!”

    少女不理他的暗讽,急道:“若是错了,我认账便是,到底是几个?”

    严政问张桐:“可有铜钱?”后者点头,严政又问少女:“可有红头绳?”少女从头上解下一条递给严政。

    严政给了少女十个钱,呵呵道:“便来交易一番。”

    少女七个钱买来红头绳,还剩三个钱,少女又卖与严政,得钱八个,还剩十一个钱,再次买回还剩二个,再次卖出得钱十个,手中尚有十二个钱。

    严政二人悄然离去,只留下少女独自在风中凌乱,耳边还传来几个随从的叫唤声。

    他细嗅着红头绳的幽香,高兴的对张桐说:“害你亏了十二个钱,回头我加倍赏你。”

    张桐迷糊道:“为何赚了二个钱?直接赚三个不好?”

    来到王诜府上,门房已在门口等候,殷勤道:“相公正在后园,请二爷小心台阶。”

    尼玛?我这就成二爷了?没走几步便香气扑鼻,原来那回鹘店家已经在烧烤了。

    严政腹中一阵饥饿,连忙让张桐将金鲤递给门房,吩咐厨房宰杀,红烧了吃。

    那王诜见到严政大笑:“贤弟恁的客气,如何知道我喜爱这烤全羊?”

    严政拱手微笑,还未回答,王诜又道:“你久不归来,我遣人接你,说是认了大姐,家资巨万,还纳了妾,贤弟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还好记得我这个大哥!”

    严政苦笑,连连摆手,心中对慕凌烟一番吐糟,只得顺着话说:“许是缘分所至。小弟搞了一条黄河大金鲤,已送到厨房去红烧了,今晚大哥便把珍藏的美酒拿出来,你我兄弟喝个痛快!”

    王诜更是拊掌大笑:“相请不如偶遇,贤弟与我果真有缘!今日另有贵客上门,不想竟有两条金鲤吃!”

    哦?严政没想到竟然撞车了,不解的问:“大哥请的何人?”

    王诜遣退左右,严政也让张桐自去吃喝。s

    “第一个便是人称大王都太尉,娶徐国公主为妻,姓王名师约,授驸马都尉、左卫将军,喜射尚武,与我交好,得知你在我府上暂居,便要讨那满江红手稿,还想结交与你,却不知何人走漏风声,恁的快也。贤弟如今名声赫赫,据说官家都连声夸赞。”

    王诜眉飞色舞:“贤弟果真有大福泽,我听人言,那户部尚书蔡京上疏选秀,因见你才学,要举你出仕专司此事,如今官家正在与太后商榷,此事若定,贤弟当好生办差,一飞冲天之日不远矣!”

    尼玛!奸臣下手真快,如何搅黄此事?这王师约和王诜是什么关系?真特么复杂!

    王诜又低声道:“其二便是太医正,我与你说过,今番我邀他为赛飞燕诊察,看是否可怀男丁。”

    什么?你这老流氓!竟然来真的?还收了赛飞燕为妾?不怕皇帝摘了你的驸马都尉?严政心说大哥你有种!

    王诜叹口气道:“大哥年已五十有九,但尽人事,且听天命!”

    严政不由得又是同情起来,转身对那回鹘店家喊:“把那羊宝羊腰留好,给我大哥滋补身体。”

    王诜哭笑不得:“纵有鹿鞭虎鞭,也要听杨医正之言。”

    严政呵呵无语,王诜又欲说话,那门房匆匆赶来请示:“相公,杨医正已到中堂。”

    “先上好茶,我随后便到。”王诜整理衣冠,忐忑的说:“贤弟稍候,为兄去去便来。”

    “何不请来一同吃酒?”

    王诜只是摆手,快步离去。

    “真抠门!又不是你花钱!”王诜看着遍体金黄的全羊滋滋冒油,垂涎欲滴,本来兄弟俩喝酒可以肆意狂放,结果又遇到什么大王都太尉!真是晦气!

    等了许久,已是弯月挂树梢,王诜还不曾回来,那鹘人又往篝火中添了好几根柴,小心问道:“公子,肉已烤好,若再不吃,恐焦老难嚼,显得小人手艺不佳。”

    “既如此,先给我来个羊腿!”他实在饿得前心贴着后脊梁,也顾不得许多礼节。

    此时亭中已有婢女在摆设碗筷酒杯,往壶中倒酒,王诜细嗅,大喜:“可是那竹叶青酒?”婢女笑赞道:“公子好灵的鼻尖!”

    王诜吩咐送来一碗,入口果然清醇甜美略带药材之气,高兴的手持羊腿大口撕扯起来,还口齿不清的说:“嗯!真是美味!好男儿就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那鹘人递来一柄细长的银色小刀和数碟香料粉末,看到他如此豪放,十分喜悦:“公子若觉得好吃,还请多多关照小人生意。”

    严政正待伸出大拇指夸赞,却听得一声娇斥:“你这无赖如何在此?举止无状!好生无礼!真是卑鄙!”

    严政愕然,举目一望,一个高瘦老者带着一对少女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女赫然便是红头绳的主人妙龄少女,此时身着淡绿华衫,宛若仙女下凡。

    真是冤家路窄啊!刚欺负了她,立刻便带人找上门来!

    那老者闻言,不觉一怔,低声喝到:“初次见面便出言不逊便是你之有礼?还不给人赔罪?”话虽如此,并不等那少女答话,施礼道:“老夫来迟了!呵呵,公子可是严政严青出?”

    严政赶紧放下羊腿,擦擦油腻腻的手,拱手道:“小子失礼,大人可是名震中原、才高八斗、文武双全、一朵梨花压海棠的驸马都尉、左卫将军王大人?”

    他没有擦嘴,篝火映照下,两片油光发亮,那少女又是冷哼道:“吃了几口膻肉,果然油嘴滑舌!”

    另一个少年捧腹大笑,严政定睛一看!乖乖!原来是那晚富贵逼人的赵仁吉!果然是王诜的亲戚!晚了!惹了个女魔头!还是皇亲国戚!

    这时,王诜携着赛飞燕喜气洋洋的过来了,连声招呼:“今日三喜临门,待会都要多喝几杯!”

    几人到亭中就坐,这里灯烛辉煌,严政坐在下首,仔细打量诸人相貌。只见那王师约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采高雅、英武不凡,既有儒雅之气,又有刚毅之色。

    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古今概莫能外,尤其是这些驸马之流,简直颜值爆棚,虽已天命之年却保养极好,秒杀前世各种小鲜肉!那么这少女何人?这赵仁吉并不姓王,想来身份不简单啊!

    王师约笑道:“如何三喜临门?”

    王诜举杯:“这第一喜自然是小弟我填房之喜!”

    赛飞燕连忙起身向王师约施礼,声音如黄莺啼鸣般婉转清亮:“贱妾凝香,见过王相公。”说完又向几人点头,当看到严政左手的戒指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唉哟?改名字了?用改户口本吗?严政好笑的想。

    那赵仁吉大笑:“原来那日竟被你拔得头筹,果然是一喜!来,恭喜姑、呃姑娘、早生贵子!”

    王师约微微一笑,并不以为然。

    几人干了,严政问道:“敢问大哥,这第二喜是?”

    几人见他称王诜大哥,略觉意外。王诜得意道:“杨医正仔细把脉,又为我金针固元,开下一价值千金之方,可保我半年之内令凝香有喜,我这残生,算是有了盼头,若能老树开花,莫说千金,万金也是值得!”

第十六章 布衣变作闲散官 难题扯出生财道() 
众皆动容,王师约笑道:“果然喜上加喜!”

    王诜一饮而尽,愁眉苦脸道:“杨医正要我戒酒,将养身体,我该如何挨过这半年?”

    众皆大笑,严政险些憋不住笑声,道:“大哥莫愁,小弟为你解闷。”

    王诜一拍桌子:“这便是那第三喜!”

    众人不解,王诜要严政自饮三杯,他无奈从之:“独罚我一人却是何道理?”

    王诜环顾几人,捻须道:“杨医正从宫中回来对我讲道,那选妃之事已成定局!”

    严政紧张不言,赵仁吉深感兴趣:“如何要选妃?不是停了好几年了么?”

    王诜抿口酒道:“是呀!原本年年选秀,但当今官家独爱刘娘娘,以扰民为由屡屡推脱,不料这蔡京上疏得章惇等人支持,太后也态度强硬,说如今尚无一皇子可继承大统,难不成要兄终弟及?说的官家无言以对。”

    众人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王诜志得意满,竭力说的曲折动听:“据说吵的天翻地覆,太后饭也不吃,把心爱的如意挠也给摔作粉碎。官家无奈应允,但不喜那蔡京行事,便要另选贤能。谁料太后竟然点名要贤弟你专司此事!”

    啊!严政只觉一张大网罩住了自己,有些天旋地转。这如何是好?完全不合规矩啊!

    王师约终于问道:“这却是为何?”

    王诜也是奇怪:“这如何得知?太后还把那首满江红念来,说这作者正气凛然,朝中又无派别纠缠,出身清白、才学不输三苏,必能尽心办差,官家无奈,就此拍板。”

    尼玛,这背后绕了几个圈儿啊!奸臣的势力不可小觑啊!严政只觉得头皮发麻,命不久矣。

    王师约叹道:“如此大事,过于草率!”忽又觉得歉意,对严政道:“公子勿怪,当今官家春秋鼎盛,正欲大展宏图,突然大炒冷饭,老夫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严政苦笑道:“小子也是如此感觉,如被玩弄于股掌也。”

    王诜不以为然:“此乃喜事,贤弟终于出仕,若办得好,将来诞下龙子,便是天大之功!官家必视你为肱骨,圣眷之隆,不可想象!”

    赵仁吉深以为然:“此言甚是,处身置地,莫不如此!”

    王师约瞪他一眼,赵仁吉低头道:“失言失言,吃酒吃酒。”

    严政摇头不止,众皆不解,赵仁吉戏谑道:“如此泼天喜事,莫非笑傻了?”

    “非也!非也!”严政有苦说不出,连忙举杯掩饰。

    王诜可惜道:“可惜官职太低,皆是闲职散官,只封你为户部七品员外郎并六品飞骑尉,那管理御花园的太监杨戬也被封为花鸟使,以贤弟为正,杨戬为副,合力办差,贤弟千万好好表现,莫辜负这大好机缘!”

    杨戬?上次听说那杨钺之兄便是叫做杨戬!你这死太监不好好的做你的二郎神,下凡来做个阉货凑什么热闹?杨钺仗势欺人,杨戬这死变态也必定邪恶无比!真是郁闷啊!我好人一个,如何斗得过这许多奸臣?

    赵仁吉嘻嘻一笑道:“我却与此人相熟,明日且去打探一番”不知为何,后面闭口不言了。

    王诜突然想起一事:“贤弟如何来得许多钱财?又是烤羊又是金鲤?若做了这选妃差事,少不得许多贿赂,千万不可贪墨,小心被抓到权柄,刑罚事小,丟官去职毁去锦绣前程事大啊!”旋即又拍了下脑袋:“是了!想必是你那干姐姐所给!吓死我也!”

    说起这金鲤,正好婢女端了过来,香气扑鼻,众人食指大动。

    王诜喜道:“今日有鱼有羊谓之鲜也,羊是全羊,羊大为美,故好事临门,鱼是金鲤,且是两条,哈哈!吉兆也!吃酒!干了!”

    那少女一甩筷子,气的胸脯起伏不已:“两条?便只这一条!”

    王师约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原来如此啊!”

    王诜奇怪,那少女便把如何偷跑出家门,如何贪玩忘记让随从取鱼,自己如何斗智斗勇却被严政连续两次奸计骗走金鲤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只是说他如何奸邪,自己如何天真,总体上并未扭曲事实,说完还把十二个大钱摆在石桌上,一副眼神能吃人的模样。

    王诜笑得胡子乱颤,赵仁吉拊掌:“有趣!有趣!姐姐这般聪慧也有上当之时!”

    严政郁闷道:“我却并未耍奸,何曾欺诈与你?”

    少女一愣,王诜连赞:“妙也!妙也!青出之才!鬼神莫测也!”

    那赵仁吉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向严政问计:“有一题甚难,请解之。”

    严政摇手:“若说曲艺之道,尚可献丑,便是蹴鞠,勉强过眼,学问之事,当真不敢班门弄斧。”

    王师约摇头不语,王诜奇道:“以你之才,竟有难事?”

    赵仁吉苦脸:“诗书绘画弹琴作赋并无甚难,却是要我讲一故事给向、呃、母亲,要求有趣且令人深思,又不得是前人所作,须是史书未载之事,我便翻烂山海经寻些鬼怪精灵之事,皆被拆穿,十分苦恼。”

    严政想想,憋着笑,讲道:“且听这个如何?”

    众人竖起耳朵。

    “说有一书生赶考,夜晚投宿,见一客栈,宿之需一贯钱。书生嫌贵欲先看房,掌柜要其押一贯钱,而去。”

    “说些什么!毫无趣味!”那少女插嘴道。

    严政无奈,这说话绕口的,他也十分不习惯。喝了口酒,赵仁吉连声催促。

    “却见掌柜拿起钱,飞快的给了对面张屠户,原来是赊欠一贯肉钱。那张屠户又赶紧给了邻居王饲户,原来是赊欠的生猪钱,王饲户接着给了刘农夫,原来是赊欠的草料钱,刘农夫马上给了娼妓小红,原来是赊欠的嫖资,小红又还给了掌柜,原来是赊欠的房钱。”

    众人哈哈大笑,女少女低声啐道:“无耻!”

    “结果那书生感觉房间太冷,便索回定钱走了。”严政呷了口酒,回味悠长的问:“皆大欢喜啊!问题是:书生带走了那贯钱,为何所有人都还清了赊欠?到底谁亏了一贯钱?”

    此言一出,无人再笑。

    王师约皱眉凝神,王诜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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