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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官家无子嗣,那蔡京献计再选秀女,赵煦与刘氏一往情深,一直抗拒选妃,但无嗣何以传宗?那蔡京掌管户部,举荐你出仕专管此事,章惇一国之相,为国祚计而力挺,想必太后必然答应。倘若安排刺客入选行刺,故意失败,这刺驾之罪,何人承担?”慕凌烟悠悠道来,云淡风轻。
宋哲宗虽才十九,十岁便登基,十六岁已成婚,至今无子,只有一女为刘婕妤所出,且后宫人少,太皇太后高太后已逝,向太后和皇后孟氏甚是不满。
这蔡京打的一手好算盘!一来向太后念其好,二来户部权柄抓的更紧,三来勾搭上章相狼狈为奸,四来趁机结交各路大臣,五来严政也想不得许多,揽功诿过还算轻的,捧杀这套路任谁也无话可说,阴谋易破,阳谋难躲!
严政大骂不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慕凌烟见他血气方刚,十分幼稚,笑问:“如今蔡京并不知晓事已泄露,你待如何出手?”
“待我思索一番。”严政瞬间哪能想到办法?这章蔡皆是高官,自己不过一介布衣,实力悬殊,天壤之别。
慕凌烟起身离去,留言道:“我门中有秘书一本,名曰昏君奸臣录,我命人为你新买了宅子,这两哪也别去,好好,大有裨益。自古忠臣最难做,唯有更奸以制奸。”
以奸治奸?太猥琐了吧?不过很有道理的样子,忠臣都没有好下场,奸臣?嘿嘿,我喜欢。
严政看着桌上的戒指,有些眼熟,好像自己前世也有这么一个哦!差别就是这牡丹花纹,款式造型几乎无二,可却想不起来了。
这戒指适合女人戴吧?严政反复套上又取下,最后只得戴在左手小指,这不是独身的意思吗?我一个七尺男子汉,小指戴着一枚牡丹花戒,嘶!骚包的不要不要的!
那昏君奸臣录在何处?保命要紧,还是赶紧学习一番罢。严政腹中饥饿,吃喝一番,想要抽烟,却发现仙草卷和打火机被那抠门的慕凌烟给带走了!
出了牡丹堂,慕霓裳和两个婢女在远处亭中说笑,见他出来,两忙迎着,三人施礼道:“官人万福。”两个婢女又各自施礼,一个叫柳絮,一个叫绿萝,相貌不逊于窈窕和玲珑,只是万花门美女如云,二人级别不高,连花名都没混上。
严政有些受宠若惊:“呵呵,大家有福,呵呵,别客气了。听门主说给我买了宅子,不如我们回家去吧?在这里不太自在。”
三人轻笑,柳絮去叫人,很快过来两顶轿子,严政在前,慕霓裳在后,两个婢女和四个轿夫一行人从后门而出。
此时已是午后,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端的是热闹非凡。走了一会,前面传来阵阵喝彩之声,柳絮来报:“官人,前方有人耍枪棒,十分热闹,连路都堵上了,此处离别院只有半里,您看是绕行还是步行前往?”
第十三章 王家父子祸上身 太监兄弟恶下手()
严政也觉得十分有趣,来大宋这些日子还真没有看过街头卖艺的,十分高兴的说:“既如此,我们边走边看看。”
柳絮遣回轿夫,一左一右伴着严政和慕霓裳,四人悠哉的奔热闹处围观。
到得人多处,已然是摩肩接踵。进不去倒罢,反而被挤出一身臭汗,严政大叫道:“谁的钱包掉地上了?”
周边的人纷纷低头寻找,严政趁机拉着慕霓裳从闪开的缝隙中穿过,人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跟前。原来是一个江湖老汉在耍枪棒,身后一辆双轮推车上躺着一个老妇,一个青年在一旁光着上身做准备。
那老汉年近五旬,似乎十分眼熟,这会人多,严政顾不上思索,只顾看他表演。
呼!呼!哈!嘿!一条长枪在此人手中犹如飞龙一般上下翻飞,招式精妙,飘逸洒脱。
“此人枪法如何?”严政问霓裳。
“像是三十六路梅花枪法,若去掉那些花哨,可以一挡百,此人功力精深,暗藏杀气,应是行伍之人。”慕容很肯定的说。
这时一套枪法耍完,那赤膊青年拿着一个铜锣讨要赏钱,有些白看的便转身离去,从青年去过的地方悄悄再挤进来。
老汉擦擦汗,拱手抱拳:“老夫王升,陕西延安府人氏,来京为妻诊病,如今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不得已在此献丑,赚些饭食药费,各位老爷公子,姑娘大婶们,给一文不嫌少,赏一两不嫌多,就算给个掌声,王某也是感激不尽!”
许多人大发善心,铜钱如雨般落入场中。虽印象不深,但总觉得是熟人,严政让霓裳赏了一锭银子,因并无碎银,这锭银子足有五两,但价值要高于五贯钱。
那老汉大喜,一看是严政,惊得满腹感激之言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作个揖,便退了回去。
慕霓裳问:“你可识得此人?他看你既惊又惑,想来必有恩怨。”
严政也是觉得奇怪,看样子对方确实认识自己,为何欲言又止?他挠挠头,解释道:“甚是眼熟,却不记得了。多年前似乎有过交集,想来不是好事。”
那赤膊青年捡起银两,深鞠一躬道:“在下王进,代母亲谢过这位公子和姑娘。”
王进?水浒里有个禁军教头也叫王进。严政仔细打量,此人比自己年纪略长,身长八尺,肌肉健硕,尤其那六块腹肌如钢铁般凸起,想来身手也是不亚于乃父,相貌却是平平,目光诚挚热切,下颌微有胡髯,果然一个朴实敦厚之人。
“我乃严政,江湖救急嘛,不必挂怀。”严政还礼。
王进回到圈中,对着围观百姓道:“今日得遇诸位好人,王进十分感恩,尤其严公子急公好义、慷慨疏财,在下便不再藏拙,为大家表演本人绝技,以表心意。”说完对那老汉点头示意。
那老汉王升无奈,只得站在一侧,手里拿着盛满铜板的铜锣。
王进用一块红布蒙住双眼,提了一根枪头细长的尖枪在手,耍了几个枪花,王升开始往空中抛钱。
王进闪转腾挪,手中枪出如电,迅捷无比,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待他停止,却见那枪头上串了一串铜钱,并无一个失手。
顿时掌声雷动,喝彩声不绝于耳,这下收获了更多的铜钱,父子二人高兴的作揖不止。
严政赞叹道:如此喧哗,全凭耳力判断位置,他怎知高低快慢?莫说蒙着眼,便是放在眼前我也扎不进去。这不是熟能生巧,乃是真功夫啊!
霓裳附和道:“要说扎准不难,难的便是每个铜钱穿过后并不甩出,此人若在江湖中武艺未必靠前,但用来战场杀敌,可为先锋大将,如能结交,将来或许可建奇功。”
严政深以为然,正在琢磨此事,旁边传来阵阵叫骂之声:“滚开!”“闪一边去!”“娘的!还不让开!”
围观者被拳打脚踢,立刻闪开一条道,却见几个大汉簇拥着一个精瘦汉子来到场中。那人身长七尺,衣衫华丽,眼神阴鹜,面如豺狼,手里摇着一柄银扇,上书四个大字:日进斗金。
“你这厮鸟贼汉!敢在此处坑蒙拐骗!坏了我家二爷的风水!”一个打手一脚踩住王进蹲在地上捡钱的铜锣:“又是什么大力丸、跌打膏!也不打听打听谁是这里的地头蛇!”
围观者有人悄声道:“此乃银钩赌坊的东家,杨钺杨二爷,这父子要倒大霉!”
有人悄声问道:“怎么说?”
“你没看见这赌坊离此不远吗?必定是卖艺堵路,堵人财路,来寻晦气了!”
“哦,这杨二爷是何人物?”
“走,我们那边说去。”
声音不大,却传遍诸人之耳。那王升赶紧跑到杨钺面前赔笑:“不知这里是杨二爷的码头,失了礼数,小人刚得几个赏钱,想请二爷喝杯水酒,二爷大人大量,就饶过我父子二人,实在是初到贵地,午饭还没得吃”
那王进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有些起伏。
杨钺看也不看,呸了一口:“爷不缺你那几个铜板!省的叫人看了笑话!”
王升一听,更加殷勤笑道:“二爷果然大度”
呸!杨钺又吐了一口浓痰:“看你也是识趣之人,我便从轻发落。你便是再可怜,也不能坏了爷定下的规矩!”
王升笑的脸都酸了,自己一生勇武,何曾如此低三下四?他看看手推车上的妻子,顿时豪气全无:“二爷您说,小人一定照办。”
一群打手不怀好意的奸笑起来。杨钺指着地上的浓痰道:“既然未吃午饭,那二爷便赏你这琼浆玉露吃个痛快!”
那王升老脸挂不住,脸色数变,勉强挤出一句话:“二爷山一般的雄伟人物,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还是莫开玩笑了,我父子即刻边走。”
说完,便去拉地上的王进。待王进起身,众人看到一张青筋暴起憋得通红的脸,强咬牙根随着父亲去收拾物品。
哟呵!一个打手瞪着眼睛,一脚踹在王进的后腰,狂妄至极:“你这鸟父子!不舔干净休想离开!”
王进身形一晃,王升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忍无可忍也要忍,你娘尚且病重,且容他猖狂。”
那杨钺顿觉面上无光,手指王进后脑怒骂:“狗娘养的!都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打手如狼似虎一般猛扑过来,哪知这王进年轻气盛,侍母至孝,唯独容不得辱骂母亲,此时再也无法控制胸中怒火,挣脱了父亲的手,转身便是一脚,竟把一个打手踹飞三五丈远。
这是何其愤怒的一脚!众人只听咔擦声响,那打手不知断了几根肋骨,凌空喷出一道血箭,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升知道坏事,也不阻拦,赶紧收拾碎银财物,等待机会推车便走。
杨钺不知深浅,此时已是疯狂无状:“竟敢还手!给爷剁了他的爪子!爷要用他的脑袋喂狗!”
王进赤手空拳,面对五六个打手游刃有余,拳拳到肉,一招制敌,只见兔起鹘落,不几下,几个打手满地呻吟,个个骨断筋折半死不活。杨钺吓得步步后退,哭喊着逃之夭夭。
周围掌声一片,有好心人叫道:“老汉速走!那杨钺乃是太监杨戬之弟,横行不法仗势欺人,在此间为恶多时,豢养许多打手,赶紧逃命去吧!”
那老汉王升急的直跳脚,又是感谢又是恳求,一脚踹翻王进,怒喝到:“要被这逆子气死!还不速速推车随我出城!”
王进这才醒悟,知道闯下大祸,也不顾的许多枪棒,只提了一口朴刀放在车上,推着小车跟在父亲身后狼狈逃去。
严政叹息道:“光天化日,一个太监的兄弟便如此目无王法,这大宋糜烂腐朽,改朝换代之日不远矣!”
慕霓裳摇头道:“何至于此?大宋人才济济,我门积蓄百年人财物力,至今不得其径。”
严政笑道:“非是我轻看你等,你且记住,女人做事,男人做主,千古女皇,唯有则天。”
慕霓裳气的闭口不言,这时,百余人手持利刃奔涌而来,围观者立即做鸟兽散,免受无妄之灾,那杨钺竟然大喊:“砍死一人,赏银五十!抓住一个,赏银百两!”
严政带着三人躲在一家茶肆之中,充耳都是阵阵叹息,他问霓裳:“如何帮那父子躲过此劫?”
霓裳轻笑:“躲一时躲得了一世?”
严政惊疑:“如何躲得了一世?你是说?”
霓裳不语,只是在桌上用茶水画了一个圆圈。
四人叫了一壶茶,喝了许久,那杨钺方才派人把伤者抬走,一队捕快悠悠的过来,为首一个五大三粗的捕头还提着酒壶,边喝边坐在街旁的栏杆上吆五喝六,一时间街道上连狗都不敢通过。
严政一拍桌子:“这可是天子脚下?包龙图包大人才死了多少年?便这般明目张胆、官匪勾结,王家父子如何逃出城去?”
慕霓裳知他心意,唤绿萝过来低语几句,有些得意的对他说:“今日便让官人见识一下我万花门的厉害,省的轻看我等。”
绿萝走到柜台处,掏出个盒子打开让掌柜看了一眼,又低声说了些什么,那掌柜当即点头哈腰的回了后院。
第十四章 丹若别院把家安 东京街头戏婵娟()
绿萝回来,对着霓裳点头一笑,严政问道:“神秘兮兮,说来听听?”
霓裳做疲乏状:“官人,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严政知她故意显摆吊胃口,兴致缺缺:“也好,休息一下,晚上去小王都太尉府上喝酒。”
四人回家,却见此处叫做:丹若别院,是一座两进四合院,虽无后园,但前后两院各种着许多万年青和石榴树,各种盆栽修饰的倒也十分雅致,还有一方小池和葡萄架,可惜天气渐冷,并无绿意盎然的生气,倒是个清幽读书的好地方。
霓裳把婢女仆从都叫过来认主,另有两男两女共四人,一个守夜老汉和小厮分别叫做刘槐、张桐,一个厨娘和杂役唤作茯苓、菖蒲,几人都住在前院,柳絮和绿萝陪着住在后院,大家对严政执礼问安。
“这些都是门中之人,绝对可靠,茯苓和刘槐是夫妻,四人都有些武功,你大可放心,日常出门,可带上张桐,等你那兄弟严廉回来,由他做你护卫。”霓裳拿出打开橱柜,里面有两个匣子,打开一看,一个放满银两,一个都是交钞:“使钱时自己拿便是,记得写在这本册子上。”
严政顿时开心不已,刚想吐槽被监视的话也忘掉了:“如此甚好,快给我些银两钞票购置礼物好去做客。”
慕霓裳有些不悦:“头一天便不在家吃饭,似乎不吉。”
“我早些回来便是。”严政只想和老渣男一诉衷肠,哪里顾得了许多:“亥时不回,便让刘槐接我。”
有钱的感觉真好!趁着日头未落,严政带着张桐到街上逛了起来。这小厮不过十五岁,却有几分机灵,对周边街道甚是熟悉,若在前世,做个出租车师傅或是导游绰绰有余。
“好叫官人知晓。”张桐讨好道:“这开封府最有名的便是樊楼酒、京三酥、回鹘烤全羊和红烧金鲤鱼,最为流行的乃是那拨霞供,亦煮亦涮,如今天冷,正是时节。”说完,不住的咽口水。
“哦?你且说来听听,若是真好,便定些送到都尉府同享。”严政也是个吃货。
“为防止奸商垄断粮食,通常所饮之酒皆是官营,贩出后又多兑水,酸涩难咽。那樊楼为东京第一酒楼,乃是百年老字号,相传圣仙太祖独创瓜果佳酿,避免浪费粮食,此酒分红白二种,男女老少皆可上口,初觉酸涩,回味甘甜馥郁,我也只是听说,未曾饮过。”张桐不过十五而已,又是从小养在万花门中,如何有这机会?
啊!不是葡萄酒吧?严政有些泄气,这个玩家,怎么把这东西都搞出来了?我还怎么玩?似乎也没有搞的很成功嘛!
张桐见他不感兴趣,接着道:“那京三酥不提也罢,不过几种皇宫小吃。但回鹘烤全羊可不得了!色、香、味、形俱全,别有风味。若是请人到都尉府边烤边喝,真是赛过可汗一般的享受!圣仙太祖最为喜爱!”说着口水流了下来。
嗯!这个可以有!严政也馋了:“前头带路!”张桐大喜:“官人放心!这西州回鹘与我大宋相交甚好,他们可汗称官家为汉家阿舅大官家,往来通婚,真是亲戚!”
呵呵!严政甚觉有趣,到了一看,笑不可支,原来一座不大的门店,牌匾两种文字上写着:高昌畏兀儿买买提烤全羊!
严政想起前世与基友撸串的爽快,不觉有些伤感,如今肉串竟然还在,基友却相隔千年。
定了一只大羊送到王诜都尉府现烤,那店家乐不可支,还送了一壶青稞酒,果然是个维族大叔娶了汉家娘子。
张桐趁机提议:“再选些鲜羊肉细细切来,用那拨霞供涮吃,鲜美无比,官人可喜欢?”
“哦?你说的可是火锅?莫非又是圣仙太祖所创?”严政顿悟。
“正是当年太祖去天山学艺时所创,如今大户人家逢年过节之时,家家欢聚必备必吃的美食!”张桐口水三千丈。
尼玛!两百年后还流行吃火锅啊!严政想想也是,火锅配烧烤,美酒随便喝,爽!
消费了十两雪花银,严政又问那金鲤鱼:“是否也是太祖首倡?”
“官人果然聪慧!”张桐一脸沉醉:“此鱼肉质细嫩鲜美,金鳞赤尾、体型梭长。太祖称其为龙鱼,盛赞:黄河金色鲤,本在孟津居,点额不成龙,归来伴凡鱼。如今酒席之上若无一尾金色鲤鱼,便是满桌牛羊山珍也是落了下乘。因此越发稀少,每日不得十七八条,现天色已晚,早已哄抢一空,须得提前三日下定方才可吃到。”
那你说来何用?严政咽咽口水,忽想起水浒传里那浪里白条等渔家为哄抬物价惜售不卖,想必也是如此,如今不差钱,何不过去看看?
二人又掉头去那鱼市街,到了一看,竟然还未关张,张桐便上前讨问金色鲤鱼。
一个精壮汉子嘿嘿一笑:“既知好吃如何不懂规矩,今日便没了,若先下一吊定钱,三日后方可来取。”
张桐耳尖目明,听见那大瓦缸内有游水之声,探头一看,果然有一尾活鱼在游弋,浑身金黄,两尺来长。
“官人,果然有鱼不卖。”张桐连忙喊叫。
精壮汉子笑道:“此鱼已有买主,只是未曾来取,我便是在此等候。”
“价钱好说,莫玩些惜售待沽的路数。”严政早已听得,翩然而至。
那精壮汉子见他虽是布衣,却器宇不凡,看看日头,踌躇道:“非是有钱不赚,我这里的鱼只养一天,如今黄河鲤鱼虽多,金色鲤鱼却百中无一,若是死了,一文不值,委实已有人定下了。”
“天色已晚,我不可在此等候,你若卖时,尽管开价,若不卖时,无须找些借口。”严政心说古人也懂饥饿营销,说不得待会走了,鱼缸里又变出一尾。
那汉子看看日头终于坠落西山,松口气道:“实不相瞒,如今一尾金鲤一吊钱,这尾将近两尺,五七斤重,两吊钱可好?”
严政会了钞,便让张桐提着,二人直奔王诜家去。
那金色鲤鱼被柳枝穿了腮帮,不住的甩动,乐的张桐连声叫好。
“前方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