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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家族全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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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新婚之夜,蒋介石于心满意足之余,向陈洁如吐露了他这一生中的三个愿
望:
  第一,娶陈清如为妻;第二,得到孙中山的赏识;第三,将全国统一于一个中
央政府之下。
  新婚后的第三天,蒋介石和陈洁如依旧俗去拜见陈母,然后启程返回奉化溪口。
在从上海到宁波的海轮上,陈洁如作了一场恶梦,梦见海上狂风大作、巨浪翻涌,
船上只有她一个人,到处都找不到蒋介石的影子,终于,一个巨浪将陈清如卷人无
底的深渊……    这个不祥之兆,她没敢对蒋介石提起,直到日后蒋介石逼她离婚,
她仍然认为是早有预兆的。
  蒋介石婚前必须与原来的妻妾离婚,这是他亲口答应了的。但是,事实上蒋介
石与毛福梅的离婚只是走了个形式,陈洁如在随蒋介石回乡之前即已知道毛氏仍居
住在丰镐房蒋家祖宅内。因此,陈清如一直念念于心,暗中想象蒋介石的这位前妻
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妒嫉挑剔自己等等。出于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善良心愿,陈
洁如一路上暗下决心:尽可能与这位毛氏夫人和睦相处。
  一见到毛福梅,陈洁如的心里就踏实下来了,这是个性情温顺、和蔼可亲的中
年妇女。她谦恭地向毛福梅行了一个礼,打了招呼,毛福梅急忙还礼,并真诚地对
陈洁如表示了欢迎。
  毛福梅仍以主妇的身份料理着丰镐房的内外家务。她谦和有礼地安顿了陈洁如
之后,又到神坛前点燃蜡烛和香火,安排蒋介石携同陈洁如跪拜蒋氏祖先和蒋母遗
像。接着,按照蒋介石的授意,陈洁如把毛氏请到上座,行了鞠躬礼,并奉茶一杯。
这个仪式实际上意味着这样的事实:蒋介石并没有彻底抛弃发妻毛氏。在公众社会
中,在交际场合,陈洁如以蒋介石惟一合法的妻子的名义出现,而在蒋介石的家乡,
人们仍然奉毛氏为蒋的夫人,陈洁如在他们的心目中,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妾而已。
  陈洁如对毛氏的善良和宽厚的性格颇有好感,真正实现了她要与毛氏“和睦相
处”的意愿,此后,陈洁如也不再坚持蒋介石必须与毛氏办理离婚手续的要求,她
觉得,毛氏的存在并不影响她与蒋介石之间的关系;而且,蒋介石大部分时间并不
是呆在溪口,他只要对自己真心实意也就够了,又何必计较毛氏的存在与否呢?
  在与毛氏相处的日子里,毛福梅曾经对陈洁如讲了心里话,她说:“我已经年
近四十,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别的念头了,我只希望经国将来能有出息,这是我此生
惟一的愿望了。”
  毛福梅的肺腑之言使陈洁如大受感动,她欣然接受了毛氏的委托,答应帮助改
变蒋介石的“怪脾气”。
  在“希望经国有出息”这一点上,蒋介石与毛福梅是一致的,只不过方式不同,
方法各异而已。蒋介石与陈洁如结婚后,认为以陈的教养程度和学识水平,让她来
抚养经国多半会好一点,毛氏固然是亲生母亲,但她毕竟没有什么文化,只知道爱
护孩子,却不懂得如何教育和培养孩子。但是,陈清如的年龄只比蒋经国大4岁,新
婚燕尔,就提出这种问题来,蒋介石有点没把握。因此,虽然当时蒋经国已被父亲
接到上海读书,但一直是跟在蒋介石的妹夫竺芝珊身边的。蒋陈结婚、返乡拜祖等
一系列活动,蒋介石都没让儿子露面。
  作为母亲,毛福梅当然时刻不忘她那远在上海读书的宝贝儿子,一天,当屋子
里只有毛福梅和陈洁如两个人的时候,毛氏突然问道:“你见过经国了吗?”
  “没有。”陈清如坦诚作答,“不过我们回到上海以后,是一定要见他的。”
  毛福梅怔怔地望着年轻的陈洁如,良久,她才叹了一口气:“他是个好孩子,
最怕他的父亲。我现在总是担心,他那么小,又是孤零零一个人呆在上海……”说
着,毛福梅已是泪流满面。
  陈清如被这种深挚的母爱感动了,她诚恳地拉住毛福梅手,告诉她:“请你放
心,我回到上海以后,一定尽一切可能照顾他、帮助他,你不必再为他担心了。”
  “谢谢你!”毛福梅硬咽着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你肯照顾经
国,我就放心了,我这下辈子都会感激你!”
  两个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女人执手相望泪眼,无语凝噎。
  蒋介石回到家乡,心无旁骛地陪着陈洁如游山玩水,日子过得好不惬意。正玩
得高兴时,忽然接到孙中山的电报,命他速赴广州,到陈炯明指挥的粤军中任职。
蒋介石只好结束了新婚旅行,携陈洁如匆匆返回了上海。
  一到上海,她就在蒋介石的引见下面会了当时只有11岁的蒋经国。陈洁如想到
自己在毛氏面前的承诺,对经国十分关怀体贴,一下子赢得了经国的好感。从此,
蒋经国一直唤陈洁如为“上海姆妈。”
  这一时期,陈浩如一直感到身体不适,而且皮肤上出现了不少疮疹。经查,她
被蒋介石传染上了淋病,从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一场病,差一点导致了陈浩如与
蒋介石婚姻关系的破裂。后来,还是蒋介石在陈洁如面前设誓:终生不饮酒、不喝
咖啡和茶,只饮白开水,以此作为自我处罚。这样,陈洁如才原谅了蒋介石。蒋介
石虽然是个经常设誓而不守,经常背信弃义反复无常的人,但在这一点上倒是真正
信守了诺言:一生不再沾酒和茶,只喝白开水。这次淋病的暴发,使蒋陈二人同时
受到了一个严厉的惩罚:他们两人都不能生育了。
  不久,蒋介石携陈洁如到广州赴任,几个月后,蒋介石因为自己的意见不被孙
中山所采纳,遂辞职回乡,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至6月,陈炯明在广州发动兵变,孙
中山避难到永丰舰上,发急电请蒋赴穗护驾。蒋介石认为这是他取得孙中山信任的
极好时机,遂决立即启程。在决定陈洁如是否随蒋赴穗的问题时,蒋介石与陈母发
生了争执。最终,蒋介石故态复萌,又发起了脾气,陈洁如生怕母亲与蒋介石正面
冲突起来,只好劝慰母亲,让她不必为女儿赴穗后的安全担心。陈母无奈,女儿已
经嫁出去了,由不得自己,她只好作了让步。
  此后一般时间内;陈洁如陪伴蒋介石频繁往返于沪、穗之间,有时还回到溪口
小住。在奔波往返的日子里,陈洁如并没有忘记她在毛氏面前许下的诺言,主动承
担起对蒋经国的抚养和监护责任。每到上海,陈清如都必定抽出时间来看一看经国,
关心他的饮食起居和学业,给他买些食物和生活用品。这样,蒋经国开始与这位年
轻的“上海姆妈”亲近起来。
  陈洁如对蒋经国的关爱之举,深得蒋介石的赞许。蒋介石原先一直担心蒋经国
的出现会引起陈洁如的反感,现在这种担心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蒋介石由此更认
为选对了妻子,觉得陈洁如有修养、有见识,比毛氏和姚氏都强得多。在陈洁如的
关怀照顾下,蒋经国也变得懂事多了,每到假期,经国都要回到溪口看望生母毛氏,
还把蒋介石和陈洁如平时给他的零用钱积赞起来孝敬给母亲。毛福梅在孤独清冷的
生活中得到儿子的关怀和孝敬,又从儿子口中得知“上海姆妈”温婉可亲,不由极
感欣慰,每日礼佛祈祷时,在祈求佛祖保佑蒋介石父子的同时,也加进了陈洁如的
名字。
  1924年,蒋介石就任黄埔军校校长一职,他与陈洁如迁入军校校舍,在这里安
了一个家。陈洁如从此担任了蒋介石的秘书,负责处理函件往来和一般文件的保管。
  陈洁如自度身为军校校长夫人,应当顺应潮流,辅佐丈夫参加革命活动。蒋介
石也深以为然,经常携陈洁如参加一些集会,介绍她认识了廖俐岂及其夫人何香凝、
汪精卫夫妇等一大批国民党要员。同时,她还结识了风华正茂的共产党人周恩来。
当时的陈洁如绝对不会想到结识周恩来对自己的晚年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而事
实上,陈洁如于六十年代得以从大陆到香港去,乃完全得益于周恩来总理的亲自批
准。
  1925年初,第一次东征开始,蒋介石忙于军务,把陈洁如安排到东山区居住,
与廖仲恺夫妇为邻。
  这年秋天,远在苏州替蒋介石抚养次子纬国的姚怡诚草拟了一封信,命纬国抄
写在信纸上,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亲爱的爸爸了,心里非常想念,如果我能
长上翅膀,我一定飞到广州去探望我的爸爸……”信中还附了一张纬国的照片,邮
往广州。
  蒋介石收到这封信后,立即拍电报让纬国速到广州。姚恰诚巧计奏效,欣喜若
狂,当即带着蒋纬国直奔广州而来。其时,蒋介石正带着陈洁如在汕头前线指挥作
战,忽听侍卫官来报,说是姚怡诚带着蒋纬国已抵汕头港,蒋介石到这时才感到贸
然叫姚氏携纬国来广东是有些唐突了,他当时的心情,诚如他自己在日记中所说:
“心殊怦怦,恐洁如不悦也。”
  可是姚氏来粤,是奉召而来,蒋介石纵使为难,也只有硬起头皮去接了。他接
了姚氏母子,即安排他们赶赴广州,暂时没告诉陈洁如。
  事情到底还是败露了。陈洁如知道姚氏母子来穗后,感到非常恼火。她对蒋介
石的一些行事方式颇感不满,即如当初与纬国初见时也是这样,在事前毫无心理准
备的情况下,蒋介石突然把纬国领来相见,还打趣说陈浩如结婚就拥有了两个儿子,
问陈洁如“有何感想”。当时,陈与蒋燕尔新婚,不想因此与他闹翻,何况蒋纬国
的当时只有五六岁,既单薄又瘦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陈浩如心地善良,一腔
怨愤很快转为对纬国的疼惜与怜爱,此事就此揭过。可是,现在蒋介石又瞒着自己
把姚氏母子从苏州召至广东,这是陈洁如所无法忍受的:在蒋介石花言巧语的哄骗
和“解释”下,她强压怒火,独自返回了上海。
  1926年,蒋介石通过种种政治手腕而攫取了政务和军队的统治权,俨然以“领
袖”自居,成为国民党内部的一颗“政治新星”和“军事权贵”。
  政治地位的变化和权力欲的膨胀,使蒋介石的择妻标准又有了新的变化。陈洁
如尽管有修养有学识,大大胜过了毛氏和姚氏,但她出身于一般的市民家庭,缺乏
高贵的社会地位和名门望族的家庭背景,经济实力和政治背景就更无从谈起了。蒋
介石的择妻标准经常变化是实,但有一点却是从来没有改变的,这就是,他的妻子
必须有助于他的“事业”。所以,当陈清如在他夺取更高权力的道路上无助于他的
时候,他就开始谋划着抛弃陈洁如,而把目光盯在新的“助手”身上。现在,他心
目中最好的“助手”就是宋氏三姐妹中的老三,孙中山先生的妻妹宋美龄小姐。
  蒋介石结识宋美龄始于1922年。他对宋美龄一见倾心,很快就向孙中山提出想
娶宋美龄为妻。而这时,距他以血书向陈浩如表示“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才不过
半年的时间。
  孙中山对蒋的请求表示爱莫能助,因为当时宋美龄已经订了婚。
  宋美龄的姐姐宋庆龄也表示坚决反对,她说:“我宁愿看到小妹死掉,也不愿
她嫁给一个光是在上海就搞了两个女人的男人!”
  除了孙夫人宋庆龄之外,宋氏三姐妹的母亲倪桂珍和美龄的哥哥宋子文也表示
反对。在如此强大的阻力和宋美龄已然订了婚的事实面前,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会
就此放手的。倘若从一个已婚并且是已经结过三次婚的男人的角度来考虑,
那么,任何一个这样的男人都根本就不该有那种欲念。但蒋介石毕竟是蒋介石,无
论蒋介石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单单是他那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换而不舍,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性格,就足以令人钦佩!蒋介石的这种性格的确是其束有渐,
自幼年起一点一点逐渐形成的。关于这一点,容后再述。
  蒋介石认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实现。哪怕希望极其渺茫,哪怕根本就没有希望,
他也一样竭尽全力去争取。在其后的几年时间里,蒋介石未尝有一日忘记他的“远
大目标”今生今世一定要娶宋美龄为妻。而这时,正是他与新婚的妻子的陈洁
如双飞双栖,鱼水欢悦,如胶似漆的时候。
  1926年,蒋介石终于从一个普通军事将领成长为一颗“政治明星”,脐身于军
政两界的首脑人物当中,成为广州国民政府的核心人物。蒋介石炙手可热了,权倾
一时了,他终于引起了宋氏三姐妹中的老大宋蔼龄的注意,这位被外国人评价为
“意志坚强,具有超凡的能量和强烈的支配人的欲望,精明强干、狡猾奸诈、野心
勃勃,是中国影响最大的人之一”的宋家大姐大,对蒋介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
料定蒋介石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于是就想方设法笼络他。
这位宋家大姐大不愧为理财圣手孔祥熙的“贤内助”,她对政治的理解,似乎完全
依附于“生意经”,她以生意场上的逻辑思维方式来考虑和预测蒋介石这个政治人
物的“行情”的涨落,断定“有得赚”,于是就“买进”,把她的三妹作为惟一的
“赌注”,押在了蒋介石身上。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蒋介石突然以兴奋的口吻对陈浩如说:“明天孔夫人请
我们吃晚饭。”
  陈洁如在她的《回忆录》中曾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蒋介石当时的情状:
  他边说边在室内来回踱着,好像兴奋。他的喉咙似乎因为紧张而收缩了。“请
客!”他自言自语,“我从来想不到会有这件事。而现在,这么久了,你我终于有
缘跟这位大人物同席共进晚餐了。这真是太妙了,妙得难以置信。”
  他像一只孔雀一样,在地板上昂首阔步,趾高气扬,不肯坐下。他很少这样举
止失常。
  “何必这么兴奋?”我轻松地问,“只是一餐晚饭。天气这么热,我还真不想
出门呢!你何不一个人去放怀开心一下?你可以为我设词婉谢。”
  我从热水瓶中倒了一杯开水给他,他将杯子放在桌上,没有喝。
  “你怎么还没有搞懂?”他一下子就责备起我来,“你必须要体会了解,对我
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更接近宋家。你应该知道这几年来我都未能如我所愿地接
近我们的总理,而这次吃饭就是一个机会,可以更接近总理的亲戚,这你懂了
吗?”
  当然,我不能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你同我一样了解”,他耐心地再说,“广州的军事专才多的是,可是,我完
全是因为走了点运,才当上军校校长。我有了地位,但缺少声望。因此,我要走的
路线是培养与总理身边的亲人间的友谊。我要把孙、宋、蒋三家紧密地连接起来,
要越来越紧密。”
  介石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满面爱意地牢牢握着它,以哄劝的口吻对我说:
  “我们就要跨过重大成就的门槛,在我们革命事业方面和在培养友谊关系方面,
你都必须同我站在一起,争取成功。你知道这对我是何等重要。你千万不要不肯去
参加晚宴。”
  蒋介石所说的这个“重大成就的门槛”,不过是宋蔼龄刻意安排的一次“鸽子
宴”吃鸽子而已。然而,正是这次的鸽子宴,成为了陈洁如与蒋介石婚姻关系
中的一个非常“重大”的“门槛”,蒋介石从这个“门槛”跨了过去,从此对陈洁
如的“柔情蜜意”就一去不复返了。这个鸽子宴,纯粹如陈洁如后来所说,是一次
“夺夫宴”。这是蒋介石和宋蔼龄这两个权欲熏心的人精心策划的一个“计谋”,
是宋蔼龄摸准了“行情”,下决心“吃进”蒋介石之后的一个重大举措。
  这次晚宴的参加者,除了蔼龄、美龄两姐妹之外,还有廖仲恺夫人何香凝女士
及当时的国民政府外交部长陈友仁等。宋蔼龄要求客人们下午三点钟赴席,可是蒋
介石声称要下午五点以后才能到。这样一个“时间差”,使陈洁如陷入了一个尴尬
的境地,她不得不枯坐在客厅里,听那些贵族们大侃生意经,什么流通货币的价位、
证券股票、盈利额度、不动产,还有数达几千几万元的红利等等。这样把陈清如
“晾”了一会儿之后,宋蔼龄便指使陈友仁陪陈洁如去“参观一下这房子。”
  陈友仁十分乐于听命,当即起身陪同陈洁如离开了客厅。陈浩如是这样回忆以
后发生的令人难堪的一幕的:
  当我们走到房子旁边的时候,客厅中的快活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宋蔼龄
高亢的声音,我听到她说:
  “她只能做一个中等人家的主妇,怎么配做一位新兴领袖的妻子?一定要想个
法子。”
  “是的”,宋美龄表示同意,“她就象象征我们国家生活中一个宽阔的社会鸿
沟。”然后,她带点讽刺意味,又说:“不过,我必须说她也有好的地方,她可以
做一个宁波乡下人或农人的好主妇。”我可以意识到这些话所蕴含的尖刻轻蔑之意。
  可以设想,当时的陈浩如,“偷听”到这样的谈话之后会作何感想!
  直到这场刻意安排的“夺夫宴”结束之后,陈洁如才终于品出了一点“味道”:
  我从介石的神态上,看出一项重要的事实。他此来孔夫人家中作客,心花怒放
得无法以文字形容,而孔夫人则不时将她妹妹捧到天上。她说宋美龄是天下第一聪
明人。
  对于这次“夺夫宴”,廖仲恺先生的遗孀何香凝女士是一眼就看穿了的,她第
二天就特意提醒陈洁如:“你必须小心,不可太轻信别人!’并且要她“离开那个
女人(指宋蔼龄)远远的,不要让介石落入她的圈套。”
  对于何香凝的话,陈洁如开始时只觉得不大可能,因为她始终记得蒋介石写血
书盟誓的情节,这样忠诚的丈夫,难道还怕被别的女人抢走吗?
  事实上,正如何香凝所说:“陈洁如还是个孩子”。陈洁如对蒋介石表面上的
“痴情”大当真了。她不知道,蒋介石当初的所有“海誓山盟”都不过是因为一时
之需而开出的“空头支票”而已;她更不会明白,政治是不对誓言负责的。蒋介石
在与陈洁如结婚尚不足半年的时候,就已经决心要抛弃她了。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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