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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家族全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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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问:“你喜欢她吗?”
  “这个,”蒋介石面色微红,迟疑道:“大哥身边的人,小弟怎敢。”
  “你就说喜欢不喜欢吧,只要你喜欢,大哥我愿意成人之美。”
  “多谢大哥!”蒋介石大喜过望,直挺挺地站在陈其美面前。“啪”地一声,
敬了一个礼。
  事情挑明了,蒋介石花了一笔钱把姚怡诚从堂里接了出来,又在外边找了一间
房子,两个人开始了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同居生活。
  比起溪口家乡的毛氏夫人来,蒋介石觉得姚怡诚是自己平生所遇最好的女子。
她虽然结过婚,却更具成熟少妇的温柔体贴与风流韵味;虽然出身寒微,却因为久
居上海而陶冶出一种现代女性的雍娴典雅的气度。姚怡诚长期混迹于“花柳繁华地、
温柔富贵乡”,既见过大世面,又懂得怎样才能讨男人欢心。因此,两人同居后,
着实过了一段云雨兴会、鱼水相欢的甜美日月。直到蒋介石因杀陶一案余波未平,
自己又想念儿子,提出回家乡躲避一阵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与姚怡诚之间还隔着
一座大山,还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毛福梅和宝贝儿子蒋经国。
  蒋介石与姚怡诚热恋时,不敢向她说明自己是个有妻有子的人;公开同居后,
他又不忍道出实情使姚怡诚伤心。如此一再隐瞒拖延,苟且度日,直到回乡之日迫
近,才意识到问题的确有点不好解决:不带姚怡诚回乡吧,自己毕竟与她补办过婚
礼,是妻、是妾,都可以日后再定名位,反正不是露水夫妻,说一声“散”就可以
各奔东西的。再说,以当时蒋姚二人的感情而论,蒋介石也不忍把这如花似玉、温
婉可人的姚怡诚一脚踢开啊;若是带着姚怡诚回乡,麻烦就来了。先不说母亲大人
和毛福梅会怎么样,就是眼前这位姚小姐,一旦踏进丰镐房,骤然得知自己原来已
是娶妻生子之人,闹将起来,自己也是绝难处置。思来想去,蒋介石的蛮性上来了,
想逮狐狸不怕骚,想吃蒸芋不怕烫,男子汉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挑明了,
凭着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凭着对姚怡诚的了解,先把这一头“摆平”了再说。
  横下一条心,蒋介石把实情合盘端出。原以为姚怡诚虽然性情柔顺,乍听了这
种事也会大哭大闹一场的。没想到她只是怔了一怔,旋即默默地低了头,轻咬下唇,
什么也没说。
  一股难以言说的内疚之情涌上心头,蒋介石不由得双手抱住姚恰诚:“我们是
老派的方式结合的,结婚后,我跟她很少一起生活,徒然有个名分罢了,没什么感
情的。这个这个……今后……”
  “你不用解释了”,姚怡诚打断了蒋介石表白,“说什么也都晚了。反正我已
经是你的人了,以前你做过什么,我不管;今后我只有一条:你走到哪里,我就跟
到哪里,我是决计不离开你的!”
  “当然当然,这个不用你说”。蒋介石连连答应,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果然把准了姚恰诚的脉:姚氏在同蒋介石结婚之前,自己也是有丈夫的,在这
方面,他俩是“豁嘴骂豁嘴谁也说不了谁”。
  蒋介石三言五语“摆平”了如夫人姚氏,遂于第二天带着姚怡诚踏上了归乡之
路。
  现在,他要拿出全副的精力来对付自己的母亲和元配毛福梅了。
  蒋介石踌躇满志地出现在溪口镇那惟一的一条大街上,他的身边跟着一位仪态
万方、香艳绝伦的年轻女人。古老的溪口镇,人们世代比邻而居,谁家吃饭时摔破
了一只碗,第二天差不多全镇的人都能知道了。蒋介石在外面纳了妾,要带着回到
丰镐房来,这消息自从蒋母收到了儿子的信之后,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左邻
右舍。现在,蒋介石果然大模大样地携着小妾回来拜见婆婆了。一时间,远远近近
的乡邻们蜂拥而至,都等着看蒋家内宅的热闹。
  临近家门,蒋介石心里也有点紧张。以往,家里人知道他回来了,都是提前就
站在大门外迎候的,这一次却连一个人影也不见。蒋介石只好把姚怡诚领到报本堂,
让她在那里暂候,他自己一个人先去拜见母亲,试探一下再作道理。
  蒋介石知道,这个时辰,母亲一定在经堂里念经呢。他径直来到经堂,见母亲
果然正在那里诵经,夫人毛氏带着儿子也随侍在一旁。
  “阿妈,不孝儿瑞元回来看你了。”蒋介石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打招呼。
  毛福梅眼看着丈夫大步走进经堂,心里一阵酸楚,几乎就要落下泪来。见婆婆
没有理睬蒋介石,毛氏又生怕节外生枝,慌忙咽下一口酸水,牵起经国的手迎上去:
“你回来了?”又低头对儿子说:“经儿,这是你阿爸,叫啊,叫阿爸!”
  蒋介石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点点头,伸手想把儿子抱起来。不料孩子认生,抽
身一躲,直往王采玉身边扑了过去。
  蒋介石失望地直起腰来,垂手而立,再一次恭恭敬敬地同母亲打招呼:“阿妈,
这次我回来,带了怡诚来行礼,她等在外面呢。”
  “什么怡诚?怡诚是谁?站在外面,莫非等人抬了大轿去接?”
  蒋母的话,乍听起来火药味十足,可是蒋介石听了却如闻纶音,乐得差点儿蹦
起来。他是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来呢?“莫非等人抬了大轿去接”,
言外之意就等于说“来了什么还不进来?”这就意味着:母亲尽管对自己私自纳妾
的事感到不悦,但她毕竟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蒋介石按捺住喜悦的心情,又向发妻毛氏投去了含义复杂的一瞥。进门之前,
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母亲的责骂,面对地毛氏的哭闹。出乎意料的是,母亲
并没有责骂,虽然老人家的态度是明显的不悦,甚至冰冷如霜,但毕竟还是接受了
现实,而且,毛氏也没有像传统的元配夫人那样,对自己的丈夫在外纳妾表示激烈
的反对。母亲和毛氏的态度,使蒋介石大感诧异之外,不禁暗自感到深深的愧疚,
因此,他投向毛氏的一瞥,就饱含着歉疚。感激和赞许。
  毛氏没有理会蒋介石那寓意复杂的眼光,她默默转过身去,走向婆母和儿子。
  蒋介石情知此处不可久留,疾转身,奔到报本堂,把姚怡诚领了过来。
  姚怡诚是在大上海的风月场中混过饭吃的,对于蒋介石现在的处境和苦衷颇能
理解。何况蒋姚结合,责任也不全在蒋介石一方,她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基于这
种原因,她也觉得有愧于蒋母和毛氏。于是,她调整好情绪,来到了经堂门口,用
着温婉亲切又怯生生的口吻喊了一声:“阿妈”,然后款款走到端坐不动的蒋母面
前,春风微敛、玉柳弯腰,轻轻跪在蒋母膝前:“阿妈,孩儿姚怡诚,给您请安了!”
  这一下,王采玉再也绷不住劲了,她面色一宽,笑靥顿展,急忙伸手把姚怡诚
搀了起来。再定睛细看,只见这小妇人春风桃面,乖巧伶珑,老太太顿时对她产生
了好印象,正待开口说点什么,只见姚怡诚已转身子,面对毛福梅深深一躬:“你
就是阿姐吧?小妹向你陪罪了!”说着又要跪下去。毛氏为人敦厚,从来笃信“人
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古训,如今见婆母的脸色由阴转晴,明摆着是接受了姚
氏,知道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了。于是她慌忙拦住了盈盈欲拜的姚怡诚:“小妹,
别这样多礼,进了蒋家门,就是一家人了嘛!”
  站在一旁的蒋介石见此情状,暗暗地出了一口长气。围在蒋家门外的众乡邻原
以为今天会有一场“好戏”看的,没想到蒋母慈祥、毛氏大度,化解了一场风波。
众乡邻失望之余,齐声礼赞毛福梅的贤淑识体,从此,毛福梅落了个“雅量夫人”
的美名。
  蒋介石闯过了家事风波这一关,把姚怡诚带回了丰镐房,陪她在溪口闲居半年
之久。这一段日子,是蒋姚之间感情最为融洽的时期。姚氏对蒋母十分孝敬,对毛
氏极为尊重,对蒋经国也视如己出,爱抚备至,一家人和睦相处,十分美满。这一
时期,姚怡诚与蒋介石鱼水欢爱,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4.葬母出妻追求“完美无缺的婚姻”
  在溪口闲居,是因为刺杀陶成章的事情还没有过去,蒋介石一方面侍奉老母、
陪姚怡诚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一方面竖起耳朵打听外面的局势,随时准备复出…
…他不是一个甘于无所事事的人。
  1913年6月,“杀陶”事件已经无人提起,避祸闲居的蒋介石又一次来到上海,
安顿了姚怡诚之后,他就来到陈其美麾下,参加了“二次革命”。短暂的“二次革
命”失败后,蒋介石再次逃亡到了日本。
  1914年夏,蒋介石奉召返回上海,参与讨袁的军事行动,不幸事败,蒋介石被
袁世凯通缉。此一期间,他还经常到姚怡诚的住处与姚幽会。后来,通缉蒋介石的
风声越来越紧,蒋介石在上海无法立足,只好再一次东渡日本避祸。
  几年时间内,蒋介石奔走革命,到处躲藏,往来于上海、杭州、溪口、日本等
地。这一时期,他很少顾及妻儿老小,也就更无暇照顾蜇居上海的姚怡诚了。姚怡
诚与毛福梅不同。毛氏自从与蒋介石结婚的头一天开始,即已习惯于丈夫不在身边
的生活,在蒋母的影响下,毛氏也笃信佛事,整天陪婆母诵经上香,打发孤独寂寞
的岁月,久而久之,也不觉怎样了,后来又有了经国,婆媳俩每天侍弄孩子,念经
拜佛,即使蒋介石不在家里,她们也并不感到寂寞了。而姚怡诚则不同了,她一个
人住在上海,经常是一年半载都得不到蒋介石的一点音信,还要一天到晚为蒋介石
的安危担心。这样的生活环境,当然使她备感孤独无聊、烦恼苦闷,为了打发日子,
她染上了赌博恶习,整天到邻居家里打牌,有时通宵达旦。
  姚氏闲居,没有收入,靠蒋介石养着她。但这一时期蒋介石也是忙于革命,以
他的收入,根本不可能养活姚恰诚。那么,蒋姚二人靠什么生活呢?
  原来,蒋介石在上海结识了张静江,张家是浙江湖州南行镇的豪富之家,资产
雄厚,张静江本人也十分豪爽,因此,蒋介石在上海从事革命活动的经费和个人开
销,都靠张静江的资助。为了报答张静江,蒋介石命姚怡诚拜张静江为过房爷,从
此,蒋姚二人在上海的开支用度就都包在了张静江的身上,据说这笔钱曾达10万之
巨,但张静江当了姚怡诚的过房爷,这笔钱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1916年,蒋介石随张静江等人在交易所做投机股票的生意,得以同姚怡诚在一
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就是这一时期,蒋介石发现姚怡诚染上赌博恶习,他屡屡出
言劝止,但姚怡诚已经养成打牌度日的习惯,一时又怎么改得掉?这就酿至两人的
关系出现裂痕。
  蒋介石在他的日记中,记述了他对姚怡诚的嗜赌恶习的种种不满:
  “1919年10月18日:
  冶诚赌博不休,恶甚、恼甚。
  1920年1月1日:
  早上起床时,瞟见楼下电灯尚明。甚恨怡诚不知家法,痛骂一场。娶妻之为害
实不胜言。
  1920年5月16日:
  近日以怡诚嗜赌而不待我疾,且出言悖谬,行动乖违,心甚忿恨之。”
  这一段时间,蒋介石在政治上很不得意,虽然在孙中山组建军政府后,他曾因
上书言兵而受到孙中山的赏识,并被召至广州委以军职,但蒋介石心高气傲,约束
部队极严,因此每每与地方势力发生磨擦,经常是干着干着就辞职返回上海。回到
上海赋闲,又因为无所作为而心生“怀才不遇”之感,心情非常苦闷。在这种情况
下,也就难怪他对姚怡诚的赌博恶习“恶甚、恼甚”了。
  1919年秋,蒋介石到日本去了一趟,返回时,他带回来一个3岁多的小孩,说是
自己的儿子。蒋介石为这个儿子取名为蒋纬国,谱名建镐。这样的名字,与他的长
子经国相配,正好是一“经”一“纬” 一“丰”一“镐”
  关于蒋纬国身世的问题,一般有三种说法。第一,政治圈内流传:民国二年
“二次革命”失败之后,袁世凯悬赏缉捕“乱党”,革命党人纷纷亡命日本避祸,
在日本3年期间,蒋介石和戴传贤共租一屋居住,房东为他们介绍一位下女,三年共
处下来,多出两个小壮丁。长的归戴传贤所有,就是戴安国,小的属蒋介石,就蒋
纬国。第二,传说蒋纬国就是蒋介石的儿子,是蒋介石与一日本女士同居所生的。
除生了蒋纬国之外,还生了戴安国。后来,戴安国过继给戴氏元配钮有恒抚养。所
以,蒋纬国、戴安国都是蒋介石的儿子。第三、根据《蒋纬国报到卜书中所说,蒋
纬国和戴安国都是戴传贤所生,戴怕老婆,不敢将纬国带回,故交给蒋介石抚养。
  据蒋纬国先生说,有一次他在蒋介石的办公室,看到一本美国作家约翰·根宝
所写的《亚洲内幕》,里面有一段写到:蒋介石元帅二子蒋纬国少尉,是国民党元
老戴传贤的儿子,以后为了某个原因过继给蒋公。后来,他问戴传贤先生,戴拿出
一面镜子,让蒋纬国自己照自己侧面,问他:是这边像蒋公呢?还是那边像蒋公?
蒋纬国说,对于两位了不起的人物,他做谁的儿子都愿意。1989年1月11日,蒋纬国
先生在一次演讲中又说到:无论是蒋介石还是戴传贤,“作谁的儿子,我都愿意。”
  关于蒋纬国到底是谁所出,时至今日仍是个天大的不解之谜。蒋介石把蒋纬国
带回到姚怡诚住处,嘱她代为抚养,以“义子”视之。
  姚怡诚自己从未生育,这一时期又经常与蒋介石闹纠纷,自感夫妻关系日趋紧
张,又怕蒋介石“休”掉她,因此,她欣然接受了纬国这个“义子”,把自己的感
情全部倾注到纬国身上,备加钟爱,视如己出。
  在上海过了一段日子,姚怡诚又携纬国回到奉化溪口丰镐房,三个女人共同扶
养两个孩子,上上下下相处十分和睦。
  蒋纬国来到溪口,给丰镐房又增添了一股新鲜活力。更重要的是,蒋经国从此
又有了一个小伙伴,小兄弟俩每天在一起嬉戏玩耍,快活异常。对蒋纬国,姚怡诚
确是尽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纬国到溪口后,进入奉化幼稚园。姚怡诚为了照顾纬
国,特意从溪口迁出,到奉化城里周家借居,以便每天亲自接送纬国。1922年,纬
国到了上学的年龄,与哥哥经国一起进入宁波小学就读。为了照顾孩子上学,姚怡
诚又迁居宁波。这一时期,毛福梅也经常从溪口赶到宁波看望这小兄弟俩。第二年,
经国和纬国转入上海万竹小学学习,姚怡诚再度迁回上海,照顾他俩的起居饮食。
  毛福梅和姚怡诚虽然不辞辛劳尽力地照顾抚养蒋介石的两个儿子,但蒋介石对
此却毫不领情。对这一妻一妾,他早已心存异念。概括起来,他对姚怡诚的不满主
要是因为她的嗜赌、不会体贴丈夫等。还有,姚怡诚没有什么文化,虽然与蒋共同
生活后,曾在蒋的安排下跟随奉化县新作女校的毕业生陈志坚学过一段时间的文化
知识,但那种“速成”式的短期教育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素养,蒋介石之所以厌弃
姚怡诚,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对于毛福梅,蒋介石从来就没动过真情。毛福梅生性宽和厚道,是个典型的
“贤妻良母”,然而蒋介石需要的不是这种“贤妻良母”式的夫人。他的择偶标准
随境遇而变化,随需要而变化,是从来不以情感的好恶为转移的。
  在如此处置姚怡诚的问题上,蒋介石至感头疼,一时无法决断。这里的最重要
的原因是:“一旦离弃姚怡诚,肯定会伤害小儿纬国的感情”。此外,即使对纬国
的感情毫无伤害,也得考虑日后纬国由谁抚养的问题。正如他在日记中说的:
  “盖因弃去,一则纬儿无人抚养,恐其常起思母之心;一则藕断丝连,虑其终
结不解之缘。”
  1921年春,毛福梅因为思念儿子,就把蒋经国从奉化小学接回了溪口。蒋介石
闻讯后,认为此举“实属不成体统”,是要耽误儿子的前程的,因此对毛福梅大加
训斥,一语不合,甚至动手殴打毛氏。第二天,蒋介石就写了一封信给毛懋卿,
“缕诉决裂情形及主张离婚理由”,并将毛氏逐回娘家。
  蒋母王采玉与儿媳妇相处日久,感情很好。对于毛氏擅自将经国接回家里,她
虽也表示不满,但蒋介石对发妻大打出手,甚至将其逐回娘家,也引起王采玉的愤
怒。在她的坚持下,毛福梅又回到了溪口。当时王采玉已是重病缠身,蒋介石对毛
氏返回丰镐房虽然极度反感,却也不敢公然与母亲作对,故尔苦恼异常,他在日记
中记载了当时的心情:
  “母亲老悖一至于此,不仅害我一生痛苦,而且阻我一生事业,徒以爱子孙之
心,强欲破镜重圆,适足激我决绝而已。”
  蒋介石和毛福梅的关系经这一场风波,已经破裂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了,同时,
他与姚怡诚的关系也日益紧张。1920年春,蒋介石目疾才愈,又不幸染上伤寒,病
倒在上海波崎医院的病床上。王采玉闻讯,吓得不顾自己也有病在身,急速带着儿
媳毛福梅赶到上海,婆媳二人没日没夜地守在医院里,悉心照料生命垂危的蒋介石。
两个月后,蒋介石死里逃生。但经此一劫,蒋介石如脱胎换骨,整个变了样,他瘦
得皮包骨头,齿发皆脱,心情也非常恶劣。就在蒋介石生病住院、与死神殊死抗争
的时候,姚怡诚依然不改嗜赌恶习,不但不关心蒋介石的安危,反而经常到医院去
为庸常琐事与蒋介石纠缠不休。对此,蒋介石耿耿于怀,至为伤心。
  毛、姚二人,一妻一妾,都不称蒋介石的心意。蒋介石离弃之意日渐坚决,只
是因为母亲的病日益危重.他无暇分心罢了。
  1921年夏天,蒋母王采玉溘然长逝。
  蒋介石悲痛欲绝,每日在灵前大哭数次。蒋母于当年11月21日下葬,孙中山特
派陈果夫为代表,到灵前祭奠,戴季陶、林业明、居正等要员亲来送葬。
  将近半年的时间内,丰镐房内吊客川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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