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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却是吃不下去了,只觉得胸口堵得慌。长平王见她动作变慢,就问:“怎么了?”
“大概是起床晚了,不大想吃东西!要日常用惯的那几个。”又道,“瑾儿若是有事,觉远庵她也不必待了,本王给她个更好的去处!”
把不喜欢的正室报暴毙,燕朝历代皇子里这么干的大有人在。但长平王从来不觉得死亡是最好的惩罚,张六娘口口声声闹清修,他就让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清修。可现在他有些后悔,让严厉刻板的老尼收拾她,还是太心慈了!
如瑾坐在长平王怀里,看他脸色十分不好,拽着他的衣襟轻声说:“动气做什么,兴许就是起床晚了天气又热的缘故,我向来有‘苦夏’的毛病。”
长平王将她腕子平放在桌上,以手搭脉,粗浅的医理他懂一些。还没听出所以然,门口胡嬷嬷进来了。老人家进门行了礼,低声和吴竹春问了简单经过,微微沉吟一会,上前道:“王爷,容老身给蓝妃听一听脉?”
长平王便放了手,索性让她去搭,“有劳嬷嬷。”
胡嬷嬷笑道:“不敢当。奴婢当年在宫里粗略跟御医学过几手,大病看不好,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算有几分把握。蓝妃或许并无大碍,王爷您先别着急,容奴婢诊一诊。”
吴竹春适时搬了绣墩过来,胡嬷嬷坐下,将如瑾的手腕拉过去细细地听,一边听完,再听另一边,每边都用了很长时间。屋里众人都屏息等着,后来医婆江嬷嬷宋嬷嬷都到了,见状也都退在一边候着。
胡嬷嬷听完一遍脉,起身福了一福,说声“辛苦蓝妃”,然后便回头问吉祥吴竹春:“你们近身伺候着,蓝妃最近一次的月事是什么时候,记得吗?”
吉祥立刻说:“还是宫里出事之前呢,我记得清楚。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不见来,想是端午节那两日累坏了伤了身体,我和主子说请大夫调理调理,主子却说是药三分毒,再好的调理方子也不如饭食补人,坚持不肯用药。我想着也是这个理,所以请褚姑整日换着花样做吃食,可还没见效。嬷嬷您看,还是要用药物调理吗?”
吉祥脸色凝重地说着,吴竹春凝眉思索,突然眼睛一亮,又有些不确定,试探着和胡嬷嬷问,“您老……怎么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胡嬷嬷反而笑了,“两个傻丫头,要你们在跟前服侍有什么用。”向那专擅解毒的宋嬷嬷说,“你不必跑这一趟,倒是让江嬷嬷再确诊一回吧。我瞧着蓝妃是喜脉。”
如瑾心里一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长平王起初没听出来,还问:“这么说不是中毒?”指着江嬷嬷说,“那你再来看看。一会御医到了再……”
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顿时不动了,愣了片刻才讶然看向胡嬷嬷,“您说什么?”
胡嬷嬷呵呵地笑,“王爷,奴婢是说蓝妃是喜脉。”
那一瞬间长平王脸色的变化,在场人许久之后提起还在津津乐道。当然都是私下里的,明里谁也不敢议论王爷那一刻就像孩子似的,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瑾儿!”
长平王直愣愣盯着怀里的如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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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 各怀心思()
两世为人,如瑾从来没有过怀胎的经验,听了胡嬷嬷的话之后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一面想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算日子该是在端午节之前?那段时间的细节记不清了,是哪一次有的孩子呢?
一面又想,这些日子有时是觉得身上疲惫,吃得也稍微多一些,难道都是有了身子的缘故吗?还以为是宫变时累到了呢。
这样快就有了孩子么?圆房之后迟迟不见动静,她总以为自己也随了母亲的体质,怀胎会很艰难,所以并没有过分期待,这下突然就有了……
太出乎意料了。
如瑾在这里发愣,长平王却已经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半晌才看到她脸上原来没什么表情。
不欢喜吗?
“瑾儿……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啊?如瑾回神,对上长平王一双熠熠的眼睛,发现他眸光里有一闪即逝的紧张。
他紧张什么?是因为担心张六娘弄的那个匣子?
“哦,我没事的,现下已经好多了。”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如瑾露了笑容。
长平王一下就释然了,将方才如瑾的没有表情理解为身上还在难受。看到她脸色透着苍白还笑给他看,就更加心疼。
“昨日那个东西,是不是已经伤了蓝妃的身子?”他问宋嬷嬷,声音中带着冷意。怀胎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什么之前都没有吐过,偏今早吐得厉害。
胡嬷嬷代替答说:“王爷不必忧虑,女子初初有孕,有的人是反应大一些,比蓝妃吐得厉害的人也有的。至于昨日那东西,说起来蓝妃并没有接触多久,药性还不至于这样见效,倒是蓝妃素来身子不甚强健,以后要尽心调理安胎才是。”
荷露早在胡嬷嬷说是喜脉的时候,就已经知会外头的人去请擅长保胎安胎的御医,此时气喘吁吁跑回来,说御医很快就到,让主子们安心。
如瑾以前在宫里,什么事没看过听过,张六娘那一个匣子的确还吓不到她,见长平王总是念着不放,反而安慰他,“好好的喜事,总提那些不好的东西做什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定然是没事的……你先放我下来。”
她还被他抱着,初时让丫鬟们看见还没什么,后来胡嬷嬷等人进来,总觉得不大好意思。
长平王却没放手,只将她抱离了饭桌,到窗边软榻上安稳坐着,说:“换些适合的饭食来,你们主子觉得太腻了。以后饮食上都留心。”看见窗子大开着,又命人关窗,“别让她受凉。”然后又让换几个更软的靠垫迎枕之类的给如瑾垫着腰背。
胡嬷嬷笑呵呵的看着,长平王又问她:“养胎的宜忌请嬷嬷说一说,叫她们都听好记住了。”
如瑾觉得他太紧张了,笑说:“我哪里就那么娇嫩了,别关窗,现在又没风,怪闷的。”
胡嬷嬷道:“王爷放心吧,蓝妃的安胎都包在奴婢身上。可这次不同了,蓝妃怀胎要好长时间,可不能服侍王爷了呢,正是旁人的机会……”
“住口!”
罗氏冷了脸,严厉盯着侍女,“再敢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在我跟前了。念着你服侍多年,我这次饶了你。”
丫鬟吓得赶紧跪下,“奴婢再也不敢了!”
“去送东西!”罗氏摔了花剪子进屋。丫鬟白着脸站起来,定定神,低了头做事去了。
两个纪氏也正坐在房里商量此事。
房门和窗子都大开着,两人坐在外间对着做针线,外头有丫鬟婆子在洒扫,两个人说话声音都很轻,别人听不见,她们也能随时看见别人的动向,及时控制谈话内容。
纪吟霜说:“我们该去道贺,可是听说王爷不让大家进去打扰。”
“那就不去了吧。回头送点东西过去应付一下就是了。倒是家里侯府那边该传信去,让侯爷和夫人早点上门来道喜。听说侯爷这段时间和王爷走得近,遇上这事更是亲近的机会。”
“送什么呢?太突然了,咱们手里哪有合适的贺礼。”
纪素娥看看手里的绣活,“我们老家那边有送百子图的习惯,不过来不及绣了,不如就挑两匹好缎子送过去先,至于百子图……我们从今天开始绣吧,每日也有了事做,省的整日无所事事地自己心慌,别人看了也嫌弃。”
“嗯,行!”
两个人商量定了,一起去柜子里挑缎子,都是起初进王府的时候林安侯府给她们置办的东西,备着做新衣服的,她们哪有机会用,索性这次挑了最好的两匹拿出来,一同送去辰薇院。
到了地方也没进院子,只交给了院门口站着看门的荷露。荷露接的就是栏人的差事,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两个纪氏已经说:“我们就不进去打扰了,这两匹缎子颜色鲜亮,料子也柔软,送给未出世的小皇孙做衣服吧,我们在这里朝内问好就是。”
说着两人双双朝上房的方向行礼道喜,将东西交给荷露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路过辰薇院不远处的园子,一架子紫藤花下,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子,背对着她们,似乎正在用手扯花藤。
纪吟霜悄悄问:“你看,那是不是小佟姑娘?她多久没出来了,怎么这时候站在那里。”
“别管闲事。”纪素娥目不斜视,快步朝前走,对不远处站着的人视而不见。
纪吟霜也赶紧跟上,后头随侍的丫鬟是王府的人,她们也不再议论此事,怕说错了话被上头知道惹祸。
纪吟霜认的没错,花架子下头站着的正是佟秋水。满府里都在嚷嚷如瑾有孕的事情,西芙院姬妾们更是议论得起劲儿,说得都是王爷怎么怎么在意蓝妃,听说蓝妃怀孕有多高兴云云,明明她们今日谁也没见着长平王的面,却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佟秋水在房里听得清楚,本来每日这时候她都去姐姐那里陪坐说话,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出了门,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就晃到了辰薇院附近。看见来往去辰薇院门口道喜送礼的人,颇有门庭若市的意思,她心里头思绪翻涌,胡乱挑着小路走,就走到了紫藤架子下。看见藤上繁花灿烂,只觉刺得眼疼,渐渐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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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 遣送姬妾()
林安侯和夫人是第一家上门贺喜的,甚至都没用两位族妹往回传信,那边御医刚走了没多久,他们就带了许多礼物来了。
如瑾还奇怪:“怎地这么快。”
林安侯闭目养神去了,两个远房的族妹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此时如瑾也和长平王议论两个纪氏。
“……她们就这么回去了?”
长平王奇怪:“怎么,你还要教训人家一顿再放走不成?”
如瑾瞪他一眼,“别顾着玩笑。我是说,她们本是没出嫁的姑娘,在王府里平白待了一场,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外人未免要将她们当做府里的姬妾,以后恐怕不好再嫁了。我素日看着林安侯府待她们的意思,并没当她们是正经亲眷。”
“你倒为她们打算起来,不记得她们进府的目的了?”
如瑾将丫鬟们都打发出去,换了个姿势坐着,离长平王近了些。给他建议的时候,她愿意用比较亲近的态度,免得让他有被教导的错觉。
“林安侯这种人虽为正人君子所不齿,可各种人都有可用之处,不过用他的同时若能减少对旁人的伤害,岂不是更好?那两位纪姑娘被平白卷进来,说起来总有些无辜。”
长平王握了如瑾的手用指腹摩挲:“你太心软。见再多血腥,练得胆子再大,内里也仁慈太过。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其他事都不用做了。”
“我知道你忙,这件事交给我好了,内宅本就是我的份内事。”
如瑾知道长平王没将两纪氏放在心上,从头到尾都和林安侯一样,将之当成用来交换利益的筹码罢了,当日收下是为了不和林安侯撕破脸,现在送出去也是因为有了拉拢林安侯的把握。
可两个姑娘本身,谁为她们打算呢?
如瑾道:“或许我也是多事,她们未必会领我的情。两个人虽然被林安侯利用,可她们当初既然选择进王府,想来也用自己从林安侯手里换到了合适的报酬。她们年纪不小,做什么选择都要为自己负责,阿宙你不管她们并没有错,别人本就没有义务照顾不相干的人。”
长平王对这个说法很是赞同,笑着点头。
“可我愿意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如瑾接着说,“不管她们领不领情,不管我是不是徒劳,我只做我觉得正确的。就算是求个心理安慰。”
“随你,只是别累着。”
长平王将手放到她的腹部,“以后祝氏手里的消息规整你都不要管了,镖局也交给别人,好好养着。”虽然是商量,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态度。
“好啊,那我就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如瑾躺下,将头枕在长平王的腿上,放松了身心,懒洋洋的问,“你希望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真的?”
“嗯。像你一样美,一样聪明的女孩。”
长平王抚摸着如瑾顺滑的头发,答得很肯定。还有一层意思他没说——现在的情况,他地位不是很稳,生女儿当然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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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 奉旨进宫()
这一天,长平王和如瑾两人在屋子里消磨了从早到晚的时光。长平王将锦绣阁的事全推给了下头的人,只管陪着如瑾在房里待着,或者坐着或者躺着,听胡嬷嬷说要适当活动,他又拉着如瑾到院子里的树荫下散步。
如瑾觉得他有些过分紧张,不过见他是真心欢喜,又尽心尽力地体贴,便也由着他去,自己放松下来充分享受这样的对待。
自春天起如瑾就让人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草,又另外辟了一片小小的菜田,栽上黄瓜、柿子椒等平日常吃的菜蔬,这时候,花草和蔬菜都长势正好,满院子郁郁葱葱的。正是夕阳西下,红金色的日光斜斜洒在绿植上,看起来让人心情无比舒畅。
长平王让人在廊下阴凉处放了一张躺椅,待如瑾走累了就扶她过去坐。
“胡嬷嬷说,起初有孕的时候最忌劳累,也不能行房,早晨是不是累着你了,所以才吐得那么厉害?”
如瑾微微红了脸。隔了这么久,又提早晨做什么?
见他一副正经样子,不像是逗她玩笑,也只好低了头说:“没事的……以后注意就是了。”
“嗯,我会注意的。”长平王像是下什么重大决心似的。
如瑾觉得讨论这种话题真是难为情,索性逗他,认真地商量说:“王爷,妾身接下来大半年都无法服侍您了,您偏又将王妃和纪姑娘们送出了府,那边罗姨娘自从上回那事之后又总是生病,这可怎么办……要不,满府里您看着谁好,再扶几位姨娘上来?”
“咦,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么要紧的大事,妾身怎好和您玩笑。”
“这可不巧啊。”长平王沉吟,“本王正打算要把那些人清理一遍呢,你这里却要扶人上来……这样吧,咱们好好商量一番,看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他一撩衣摆坐在了躺椅边上,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如瑾幽幽地看着他,半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自然事事听王爷的。只是,王爷现在的决定是遵从本心吗?”
“这话听着酸意很重。”
“大概是方才酸梅饼吃多了。”如瑾语气淡淡地说。
正给两人端茶过来的吉祥听见后面这两句,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觉失礼,连忙又板住脸一本正经的半蹲下敬茶。
被她这么一打岔,正在作态的两人也俱都缓了颜色。
如瑾笑着白了长平王一眼,别过头去说,“你今儿说了这话,我就要当真了,你别以后又反悔,那时候我可不答应。”
长平王平白被瞪了一眼,却觉得这一眼甚为美好。如瑾很少露出小女儿娇态,他看着欢喜,微微翘了唇角,顺手从托盘里拿起两盏茶,问吉祥:“放了多少茶叶?”
胡嬷嬷说孕妇宜忌的时候曾说过,女子怀了身子之后不要多喝茶,也不宜沏得太浓。
吉祥忙说:“您的照常,主子的是听了胡嬷嬷的话,只放了一丁点儿碧螺春提味儿。”
长平王点点头,这才把如瑾的那盏递过去,“润润嗓子。”
一个内侍笑着说“是”,另一个却说:“皇上听说蓝妃要给皇家添嗣,十分重视,特意传蓝妃进宫的。”
笑着的内侍脸上就露出讥诮之意,瞥了同伴一眼。
长平王脸一沉,“你们是传旨的,还是来押人进宫的?”
“奴才不敢!”乖觉的那个立刻跪了下去,另一个虽然不敢反驳,却满脸不忿。
长平王不跟他们废话,进内更换出门的衣裳,临走时让跪着的内侍起来,“你是张德公公的徒儿?”
“正是,奴才全礼,多谢王爷记得。”又介绍那出言不逊的同伴,“这位是多寿,认了张锁公公做父亲。”
张锁是康保的人,于是这个多寿算是康保孙子辈了。长平王冷冷盯了那个多寿一眼,进内去了。
全礼没掩饰对多寿的嘲笑。多寿怒目,低声道:“回去收拾你!”
全礼不屑地翻个白眼:“消停些吧,还不知能不能看见明儿的日头的呢。”
两人等着长平王更衣出来,厅外却来了盛装的如瑾,被一群丫鬟内侍簇拥着。全礼赶紧迎上去行礼,笑着问好,多寿却自持传旨的身份,倨傲点了点头而已,还说,“到底遵旨进宫是正理。”
如瑾见这内侍态度不好,也没理他,只和全礼点头微笑,然后坐在椅上等长平王。
多寿顿觉受了轻待,暗暗下决心回宫后一定要到干爹跟前好好上点眼药。
须臾长平王换衣出来,见如瑾来了,脸色非常不好,回头就问身边的人:“谁把蓝妃叫出来的?”
如瑾起身,笑说:“别乱怪人,是我听了信自己来的。既然皇上要咱们进宫,我就去一趟。总之早晚要去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