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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白马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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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家就居住在徐州城内,糜竺又是陶谦亲自任命的别驾从事(官职名,位居众吏员之首,随州牧出巡时另行乘车而得名),由他去向陶谦通报此事最合适不过。

    刘备欠身道:“如此甚好,就劳烦子仲了。”

    “玄德公客气,在下告退。”

    糜竺出去后,刘备终于绷不住了,一个劲的猛擦冷汗。此时他心里已经后悔起来,早知道徐州会被一群虎狼窥视,又何苦离开公孙瓒南下!借助着公孙瓒的势力一点一点积攒本钱,等到时机成熟再自立门户,那才是上策啊!

第二十九章 翩翩男儿越墙走() 
午时,一个麻衣车夫赶着一辆很普通的马车,七拐八拐进了城南的一个小院内。马车停下后,车夫打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一个皮肤白皙、双目淡蓝,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当看到院门前站着的那个熟悉身影的时候,她的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

    “娘!”阎柔双目含泪,扑上去就跪倒在地,“孩儿不孝,让娘受到惊吓了。”

    这妇人正是阎柔的养母胡娜,她抽泣着扶起阎柔,上下打量了一番,欣慰的说道:“孩儿啊,你没事就好,为娘受点惊吓不算什么!”

    “孩儿再也不会让娘受到半点危险了!”阎柔坚定地做了承诺,然后指着院门笑了起来,“娘,这就是我们的新家。”

    “新家?”胡娜并未迈步向里走,而是疑惑地看着眼前这座精致的小院以及门前站着的那个陌生少年。

    这少年肤色黝黑,眉宇飞扬,正是公孙续,他向胡娜温和的笑了笑。

    阎柔感激道:“娘,这院子是小侯爷送给我们的新家。”

    “小侯爷?”胡娜更加迷惑。

    阎柔看着公孙续,说道:“这位就是小侯爷,也是他派人救娘出来的。”

    公孙续走上前来,拱手道:“在下公孙续,见过胡娜夫人。”

    “小妇人当不起啊!”胡娜吃了一惊,赶紧屈膝还礼。

    “阎兄,快把令堂扶起来。”公孙续虚扶了一把,从袖中取出几张纸递给阎柔,“此乃房契和几名下人的卖身契,阎兄请收好,就不打扰你母子二人叙旧了,告辞。”

    阎柔躬身接过房契,一直目送公孙续消失在街角处才回过头来。

    “孩儿啊,这个小侯爷看来是个大好人呢!”胡娜感叹一句,忽然抽泣起来。

    “娘,这是为何?”阎柔惊慌询问。

    胡娜脸色悲伤,拍着阎柔的手臂,叹道:“儿啊,为娘还不了解你吗?若非你已经决定把命卖给小侯爷,刚才岂会不道一声谢?吾儿的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做娘的岂能不悲伤!”

    “娘,小侯爷值得孩儿卖命!当日他去昌黎的时候”阎柔按捺住激动,把近些日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胡娜听完后沉默了一小会,随即笑着转移话题:“呵呵,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能住进汉人建造的漂亮屋子”

    “娘,进去吧。”阎柔松了口气,扶着胡娜一边向里走一边笑道:“娘,以后会更好的!”

    公孙续独自一人负手走在街上,心情十分轻松愉快。从昌黎回来已经三天了,为了安置带回来的那一万多精壮士卒,他这三天里简直忙了个天昏地暗。好容易今天清闲下来,恰好派去解救胡娜的队伍把人带了回来,于是他就过来打声招呼,顺便准备在街上到处逛逛。

    浅草原位于右北平长城外,西北方向一百七八十里处,胡娜被鲜于辅的人掳走后,一直囚禁在长城外几十里的一个隐秘山洞中,以便随时用来威胁阎柔。落王坡一战鲜于辅断臂被俘,情绪一下子崩溃了,让他做什么都会好好合作,因此公孙续派去的人得以顺利救出胡娜。

    公孙续重生之后还是第二次上街游逛,上一次是袁潞来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他在大街上简单地逛了一下。这次他一个人都没带,就是想着能好好逛逛,感受一下汉朝时的市井生活。

    蓟县城北是军营,城西是集市,城东是贫困百姓的居住区,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茅草棚屋,也就是所谓的贫民区。至于官吏和商贾,以及家境稍好点的百姓,一窝蜂都住在城南,实际上形成了后市的富人区。

    公孙续也没什么目的,只是信步而行,他发现稍好点的建筑物屋顶都很大,青砖黑瓦,木梁斗拱,装饰豪放刚健,古朴大气。此时集市尚未散去,牙门里也没散值,因此城南这边的路上行人很稀少,他倒也乐得清静,一边走一边四处乱看。

    公孙续刚拐过一个街角,忽然听到头顶有人轻声叫道:“兄台!兄台,请留步!”

    公孙续抬头一看不禁乐了,只见高高的青砖围墙后面趴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身侧有一颗树枝茂密的大树,显然他是攀着树上的围墙。这男子穿着一身青灰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进贤冠,双手搭在围墙上一动不敢动,俊朗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公孙续笑道:“阁下何不等夜黑风高再行事?”

    男子正色道:“兄台错了,吾乃堂堂好男儿,怎会是梁上君子?兄台该向吾道歉才对。”

    公孙续取笑道:“既非梁上君子,岂会越墙而走?”

    男子一脸悔恨,叹道:“唉!吾一时失算,被人胁迫,不得不越墙而走啊!”

    “哦?”公孙续一怔,“被何人胁迫?为何不向官府通报呢?”

    “兄台此言差矣!”男子瞪了公孙续一眼,傲然道:“区区小事都要寻求官府帮助?吾颜面何存?”

    “哦既然如此,阁下揣着面子慢慢翻墙吧,在下告辞了。”公孙续转身就走,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上一世上学时合伙翻墙的事情,不禁想先戏弄一下这家伙,然后再帮他下来也不迟。遗憾的是此时没人喊一声‘老师来了,快跑!’,否则就更应景了。

    男子急道:“且慢!所谓助人为乐自己乐,日行一善天地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兄台何不施加援手?在下必有厚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咬咬牙道:“一贯钱,如何?”

    公孙续故作震惊,叹道:“才一贯钱?太少了吧!”

    “兄台想要多少?”男子哭丧着脸询问。

    “你有多少?”公孙续忍着笑问道。

    “五三贯!”男子说着赶紧改口,哀求道:“兄台啊,真的不能再多了,吾总得留下酒钱啊!”

    公孙续眨眨眼,笑道:“嘿嘿,在下吃点亏,三贯就三贯吧!不过吾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男子警惕地询问,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钱袋,语气坚定道:“除了加钱,其他都好说!”

    公孙续大摇其头:“不加钱!阁下只需要说出越墙而走的真实原因就行。”

    “这个”男子犹犹豫豫,脸上竟然显出一丝羞赧。

    就在这时,墙里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叫声:“冯公子想爬墙出去,快捉住他!谁若是把那个负心汉捉回来,本姑娘赏五贯钱!”

    男子回头一看,只见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蜂拥而来,手里拿着绳索和扫帚扁担,他吓得大叫一声,双脚在树上一蹬,双手在围墙上用力一撑,一个跟头就翻了过来。

    老师没来却来了一群姑娘!公孙续吓了一大跳,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拦腰抱住了男子,心里郁闷得要死:‘奶奶的,来到大汉朝第一次用公主抱,竟然抱的是个男人!’

    男子迅速回过神来,也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实在太羞。耻,赶紧用力一挣试图下来。

    公孙续马上松开手,男子扑通一声坐了个屁股墩,疼得哎哟叫了一声。他一跟头爬起来,拉了一把公孙续,叫道:“快跑!”

    公孙续一时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跟着男子拔腿就跑。这家伙穿着宽袍大袖,没想到跑起来速度还很快,俩人很快就跑出几条街去。

    这时公孙续才回过神来,停下来对还在向前跑的男子叫道:“别跑了,没人追过来!”

    “没追上来?”男子回头一看果然没人,这才停住脚步,喘着粗气笑道:“嘿嘿,没追上来就好啊!唉,总算是逃过一大劫难啊!”

    公孙续纳闷地问道:“阁下就不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一拍手,叫道:“哎呀,一言难尽!不如找个地方一边喝酒一边聊如何?”

    公孙续见前面刚好有家三层酒楼,于是点点头,指着‘醉月楼’那块招牌,说道:“就去那家吧。”

    “醉月楼”男子抬头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兄台,能否换个地方?”

    “为何?”公孙续不解。

    男子无可奈何道:“兄台有所不知,这醉月楼和眠月楼都是一人所开,在下实在是不敢去啊!”

    “眠月楼?”公孙续更加不解。

    “就是刚才那个围墙后的一家青楼。”

    青楼?这厮难道是因为piao霸王鸡才被人追?公孙续郁闷万分,这家伙看起来气质不俗,没想到人品竟然这等低劣!

    “兄台误会了!误会了啊!事情绝非兄台所想!”男子一看公孙续的脸色,赶紧连连辩解,接着一指旁边一家小茶馆,“兄台,去那坐下说。”说罢,不由分说拉着公孙续过去坐下。

    这小茶馆很小,里面摆着三张小桌,此时一个顾客都没有。见到有顾客上门,黑瘦矮小的店老板赶紧过来招呼。

    “随便上壶茶。”男子吩咐一句,拉着公孙续坐在了最里面的那张桌上。

    店老板很快就端着托盘走过来,斟茶的时候男子夺过茶壶,挥挥手让他下去。

    男子暖过茶杯,先给公孙续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拱手道:“在下冯潇,谢过兄台相助之恩。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公孙续拱手还礼:“在下孙续,区区小事不必挂齿。”

    冯潇一脸钦佩,叹道:“兄台古道热肠,在下敬佩万分。兄台一看就是视钱财如粪土的真英雄,真豪杰!”

    公孙续翻个白眼,坏笑道:“嘿嘿,古道热肠说不上,在下只是看在三贯钱的份上才出手相助的。”

    冯潇端起茶杯,做了个请的姿势,“哎呀,兄台,开口闭口阿堵物多俗气啊,先喝茶!喝茶!”

    这厮竟然想赖账?公孙续心头乐不可支,脸上却肃然道:“喝完茶,三贯钱还是要给的。顺便说一句,茶钱也该阁下出才对。”

    “好吧”冯潇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叹道:“真是世风不古,人心日下啊”

    “得了得了!”公孙续摆摆手打断对方的感慨,讥笑道:“在下只是拿该得的钱,总比阁下piao霸王鸡强吧?”

    “何谓piao霸王鸡?”冯潇大惑不解,眼中满是好奇。

    “这个稍后再说”公孙续摸摸下巴,迅速转移话题,“阁下先说说为何越墙而走吧。”

    冯潇叹了口气:“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公孙续听完后目瞪口呆看着冯潇,根本无法理解这家伙的所作所为,一时间恨不得找个锤子敲开这厮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满了水。

第三十章 一壶浊茶论天下(上)() 
原来冯潇是一名来蓟县游历的书生,他喜欢喝酒,更喜欢逛青楼。上个月他来到了蓟县,第二天就发现眠月楼有个叫月仙的红牌十分美艳动人,一时惊为天人,于是天天去眠月楼对着月仙施展浑身解数,作诗、画画、抚琴、对弈功夫不负有心人,冯潇很快就成了月仙的入幕之宾,二人整日花前月下,双宿双飞好不快活,不过他腰包里的钱也在迅速减少。

    近几日冯潇忽然发现自己只剩五贯钱了,于是痛下决心准备离开眠月楼。不料月仙竟然对冯潇起了真情,今日甚至拿出一半的体己钱去找老鸨给自己赎身,想要跟着他从良。冯潇知道此事后惊恐无比,想偷偷离开却被看门的龟奴挡了下来,那龟奴声称月仙姑娘放了话,没有她跟着绝对不许冯潇离开。无奈之下,冯潇只好爬树翻墙逃跑,这才恰好遇见了路过的公孙续。

    “这是好事啊!”公孙续听到这里实在纳闷不解,忍不住插了句嘴,随即问道:“那月仙姑娘想必姿容甚美,而且她只是拿出一半积蓄就能给自己赎身,又说明她很有钱冯兄既然能财色双收,为何反而要逃走呢?”

    冯潇叹了口气,小声道:“孙兄有所不知,在下开始确实觉得月仙姑娘美艳无双,只是当她说想要跟着在下从良的时候,忽然发现她一下子变丑了很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现疑惑问道:“以前也有很多次这种情况,孙兄可知这是为何?”

    公孙续无言以对,心里暗骂一句‘你犯贱’,无奈地拱了拱手:“在下不知是何原因不过在下对冯兄实在是钦佩万分!”

    “嘿嘿,孙兄过誉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冯潇脸色如常,似乎并未听出公孙续话语中的讥讽,他喝了口茶,坏笑道:“若是孙兄看上哪家青楼的女子,在下愿意出手相助,保证让孙兄如愿以偿。”

    公孙续揉揉额头:“这个冯兄还是留给自己吧!对了,敢问冯兄家居何方?”

    冯潇放下茶杯,微微欠身:“在下是颍川人氏。听孙兄口音,似乎是幽州本地人氏?”

    “颍川?”公孙续吃了一惊,感慨道:“颍川地灵人杰,英才辈出啊!前有吕不韦、韩非子、张良等天下名士,今又有郭嘉、徐庶、司马徽、荀氏八龙、戏志才等绝世英才唉!吾恨不能得见郭嘉、徐庶久矣!”

    冯潇听了心头震惊无比,这孙续的穿着一看就是富贵中人,只是他竟然对颍川名士了如指掌,又岂会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况且荀氏八龙早就闻名天下,戏志才也才曹。操处效力多年,名头颇为响亮,知道他们并不稀奇,那徐庶、郭嘉二人只是在颍川小有名气,孙续又是从何处听到他们的名头的?而且这孙续显然对名声不显的郭嘉和徐庶更加推崇,竟让把这俩人排在其他人之前,更是让冯潇诧异万分。

    公孙续见冯潇没说话,歉然一笑道:“抱歉,在下一时失态,竟然忘了回答冯兄的问题,在下确实是幽州人氏。敢问冯兄,可认识郭嘉和徐庶?”

    “孙兄客气了。”冯潇笑了笑表示不介意,接着点点头道:“孙兄所说的郭嘉、徐庶,在下确实见过几面。”

    “哦?”公孙续大喜,赶紧问道:“冯兄可知道这二人现在何处?”

    冯潇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水,不答反问道:“孙兄急着找那二人可是有要事?”

    公孙续呵呵笑道:“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结交一番。”

    “孙兄想见徐庶只怕有些难。”冯潇摇摇头,叹道:“徐元直(徐庶字)五年前为了替好友报仇,杀了当地一名富户,随后一直逃亡在外,据传去了荆州,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样啊”公孙续听了有些失望,问道:“据闻徐元直有一老母,敢问如今可还在颍川老家?”

    “孙兄竟然还知道这事?”冯潇惊讶地张大嘴,眨眨眼道:“徐元直确实有一老母亲,如今依旧在颍川居住!徐元直任性豪侠,但是却十分孝顺,临走前拜托了不少好友照拂其母,那位老夫人日子过得还不错。”

    公孙续沉思了一会,问道:“郭奉孝呢?”

    相比起徐庶,公孙续更想结交郭嘉。正所谓‘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谋如范蠡,决策似陈平!’短短三十个字,把郭嘉的才华描述的淋漓精致,而曹操、戏志才、荀彧等人也都对郭嘉推崇备至,说明此人实至名归!公孙续既然志在天下,又岂能对此等英才不垂涎三尺?

    “孙兄竟然连郭嘉的表字都知道”冯潇再次震惊了一下,稍稍一犹豫,皱眉道:“此人风流不羁,贪爱酒色,小聪明是有的,大智慧则不见得。”

    公孙续听了脸色十分不悦,反驳道:“在下听闻郭嘉小事糊涂拖拉,大事聪明绝顶。有人告诉了一首诗给在下,诗曰‘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谋如范蠡,决策似陈平’,说的就是那位绝世英才郭奉孝!冯兄却把郭奉孝说的如此不堪,不会是和他有过节吧?嘿嘿,‘风流不羁,贪爱酒色’这八个字,在下觉得倒是很适合冯兄啊!”

    冯潇听了也不生气,目光紧紧盯着公孙续,笑呵呵道:“在下和郭奉孝并不是很熟,很多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难免以讹传讹,孙兄勿怪。敢问孙兄,那首诗是何人所作?”

    公孙续随口答道:“这首诗是个叫湖海散人(罗贯中号湖海散人)的隐者所作。”

    冯潇喃喃道:“湖海散人能做出如此好诗,必然是饱学之士,在下竟然闻所未闻,惭愧!惭愧啊!”

    公孙续觉得再和这家伙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起身拱手道:“孙兄,既然无其他事,在下就告辞了。”

    “孙兄且慢!”冯潇赶紧叫了一声,一把拉着公孙续坐下,笑道:“孙兄,在下和郭奉孝确实只是泛泛之交,不过有一次他和别人谈论天下局势,在下倒是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孙胸口额有兴趣听听?”

    公孙续顿时来了兴趣,拱手道:“哦?固所愿也!冯兄请讲。”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是在荀八龙,也就是荀氏兄弟中最小的荀旉家中闲聊。”冯潇有些哀伤的说完这句话,气势忽然变得凌厉起来,眼中也锋芒毕露,肃然道:“虽是几个书生闲聊,然而所论却是天下大事!在下想先问问孙兄,可知当今天下局势?”

    “天下大乱,诸侯并起,汉室倾颓在即!”公孙续随口答道。

    “然也!”冯潇竖了个大拇指,接着道:“荀旉先开口,他说当今天下皇室、诸侯、世家豪族三者鼎足而立,如今皇室羸弱,只怕是积弱难返;各地诸侯的势力看似最强,其实只是一盘散沙,虽有不臣之心,却无一人的实力强大到能击败所有人;世家豪族看似不声不响,隐藏的实力却最为强大,翻云覆雨易如反掌,因此决定将来天下归属者非世家豪族莫属!”

    “吾与戏志才交情匪浅,此人出身寒门,对荀旉此论嗤之以鼻,他认为世家豪族最是腐坏贪婪,只是一群趴在大汉朝这头巨兽身上吸血的臭虫,大汉朝落到如今这步田地,那些所谓的‘千年世家’应该承担多半的罪责!唯有皇室中兴,才能拯救天下。嘿嘿,就因为这番话,戏志才和荀旉差点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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