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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船-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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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炳文带着一群手下和南京卫所的几名校尉,在秦淮河畔侦查发现刘千户等人的现场,装模作样地在附近的青楼调查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黄炳文指示手下人,立刻包围秦淮名馆——翠花楼。

    这群虎狼之众立刻行动,把守住翠花楼的门口,一队锦衣卫冲进翠花楼就开始抓人。

    黄炳文在南京锦衣卫衙门正准备去吃午饭,手下人已经把翠花楼的老鸨子、老王八、大茶壶、龟奴、粉头、窑姐儿、嫖客、捞毛的等四、五十号人全部抓了过来,这群人全都跪倒在卫所的院子里,个个高呼冤枉。

    一群锦衣卫跑上来,把粉头、窑姐与其他人分开,另一伙人手执棍棒,对着老鸨子、大茶壶、老王八、龟奴、捞毛的和嫖客们一顿暴打,把他们打得是皮开肉绽。

    这群人也不知犯了什么事,都还在高呼冤枉。

    黄炳文从衙门里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围着这群人转了好几圈,也没有说话。

    翠花楼的老鸨子偷偷打量了几眼黄炳文,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爬过来抱住黄炳文的腿,哀求道:“黄大人,小人、小人知错了……”

    黄炳文不慌不忙地蹲下来,矜持地点了点头,问道:“这么说,你招供了?”

    翠花楼的老鸨子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地说道:“小人错了、小人错了,我、我招供……”

    黄炳文拿出一张纸,丢给翠花楼的老鸨子,说道:“招供就好!快,在这签字画押。”

    有人把笔墨放到翠花楼的老鸨子的面前,老鸨子还想看看这供状到底写的什么,黄炳文一跺脚,喝道:“快点签字画押,省得再受皮肉之苦!”

    老鸨子哆哆嗦嗦地在这张供状上签了名字,按下了手印,抬头问道:“黄老爷,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黄炳文没有理她,又围着那群人转悠,指了指一个大茶壶,还有几个龟奴。

    一群锦衣卫跑进来,立刻把这几个拉了出去,就听大茶壶叫道:“我的娘啊,这不是那个吃白食的黄炳文吗,咱别上当了……”

    大茶壶的话没说完,就被锦衣卫打昏在地。

    翠花楼的老鸨子早就认出了黄炳文,十多年前,行走江湖的黄炳文曾在翠花楼看上了一名歌妓,和那名歌妓串谋,在翠花楼白吃白玩一个多月,临走还想骗些银子,被人揭穿后,翠花楼狠狠地把黄炳文羞辱了一番,打了个半死,给扔了出去。

    黄炳文没脸在江南混了,跑到京师,靠卖命做了一名锦衣卫的最下层的力士,此后慢慢的升到了千户,巴结上了刘守有之后,才爬到了从四品的镇抚。

    黄炳文平时想起翠花楼就恨得咬牙切齿,如今发迹了,终于又逮着了报复的机会,看着这群平时趋炎附势、财迷心窍的势利眼,叫道:“把这几个人统统打入死牢!”

    翠花楼的老鸨子以为顶多敲诈些银子,可没想到还要打入死牢,开始害怕了,爬到黄炳文的脚下,问道:“黄老爷,这、这、到底因为什么?”

    黄炳文心想,反正你已经在供状上签字画押,我先把你弄死,再把翠花楼据为己有,便冷笑了一声,答道:“为什么?你自己清楚!”

    翠花楼的老鸨子还想争辩,被两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抓住头发给拖走了。

    老鸨子、大茶壶和那几个龟奴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声,那群粉头、窑姐儿们也吓得高声尖叫了起来。

    黄炳文把一个长得像南瓜似的小子叫来,说道:“刘保,你哥哥刘千户就是死在了她们翠花楼,现在我把翠花楼交给你了,你把这群窑姐儿带走,继续做生意去吧。”

    刘保跪在黄炳文的面前千恩万谢,最后说道:“黄大人放心,这翠花楼将来的银子都是您的。”

    黄炳文矜持地拿手缕着胡子,嗯了一声便走开了。

    当晚,黄炳文的手下便用大刑把老鸨子、大茶壶和那几个龟奴折磨致死,让刘千户的弟弟刘保做了翠花楼的老板。

    刘保把翠花楼的粉头、窑姐们召集起来找来训话,这些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前几天在秦淮河里发现的锦衣卫命案,因不明就里,一个个心惊胆颤,由着刘保说什么就是什么。

    案子结了,把案情通报给应天巡抚衙门,海瑞虽然对此事持怀疑态度,但因还没有找到徐鲲,也没有一点办法,现在也只能由着黄炳文说什么是什么了。

    黄炳文惦记着昨日见过的一个窑姐儿,来到了翠花楼,现在案子结了,仇也报了,故地重游,无论心中怎么感慨,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惦记着翠花楼的银子!

    刘保满脸愁容地过来汇报,说道:“黄大人,小人把这翠花楼都搜遍了,加上妓女身上的银子总共还不足两千两。”

    “哼!如果不是你小子给密下了,这怎么可能!翠花楼生意这么好,经营了几十年,怎么可能就这点银子!”黄炳文怒道。

    “这、这,可是我审问了那几个粉头,他们都说除了老鸨子,怕是没人知道银子藏在了哪里。”刘保结结巴巴地答道。

    “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出来!”

    黄炳文说完,去找昨天看上的一个窑姐儿消遣去了。

    刘保又领着人把整个翠花楼地上地下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藏银子的金库,正在犯愁之际,有几个手下人抱着几个匣子过来了。

    刘保问道:“这几个匣子里是什么?”

    “刘大人,这几个匣子是在老鸨子的卧室找着的,藏得很严实,我们也打不开。”

    刘保一听大喜,心中暗想:也许他们把银子都借出去了,也许他们买了稀世的珍宝,可能都在这个匣子里。

    刘保没敢擅自做主,赶紧去把黄炳文请来,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几个匣子打开,里面却是一卷卷黄纸。

    黄炳文赶快把这些卷纸取出来观瞧,是兴记钱庄的一张张庄票,便把其他人打发走,找了一个算盘,和刘保一起算起账来,二人算了一个多时辰,全部庄票加起来足有百万两银子!

    黄炳文乐了,说道:“刘保,你先拿一千两银子的庄票,到兴记钱庄去一趟,看看这庄票能不能兑换成现银。”

    过了一个多时辰,刘保乐呵呵地回来了,说道:“黄大人,钱庄给了一千零五十两银子,说那五十两银子是利钱。”

    黄炳文好生奇怪,当年混迹江湖的时候,曾经在镖局干过,知道有些买卖人和大户人家,怕家里的银子多了招贼,有时会把银子交给镖局保管,镖局会收取一定的保费,而如今把银子保管到钱庄,居然还有利钱?

    想到这,黄炳文又递过来一张庄票,说道:“刘保,你拿这一万两的庄票,再去兑现一次。”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刘保有些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说道:“黄大人,要是一次兑现千两以上的银子,必须得翠花楼的老鸨子签字画押才行,要不然,以后就不给我们兑了;这一次,我跟他们好说歹说,说咱们翠花楼着急买姑娘,老鸨子没在家,他们的庞掌柜算是网开一面,把这一万两银子兑回来了,也给了五百两的利钱,以后,可就说不好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兑给我们了。”

    要兑银子,必须得有那个老鸨子签字画押?可那个老鸨子已经死了,怎么办?黄炳文还准备带三十万两银子回京城,急忙问道:“这个兴记钱庄是什么人开的?”

    “这、这还真没打听,只知道钱庄的掌柜姓庞。”刘保答道。

    “走,带上弟兄们,拿着这些庄票,咱去见识、见识这个庞掌柜!”

    黄炳文身穿蟒袍,腰扎玉带,带着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个个身挂绣春刀,刘保在前面带路,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兴记钱庄。

    门口的伙计看见这伙人气势汹汹的奔着钱庄来了,赶紧把庞尚鹏请了出来。

    庞尚鹏和黄炳文一见面,二人先是哈哈大笑,又相互作揖。

    庞尚鹏叫道:“没想到是镇抚司黄大人到了,有失远迎,失礼、失礼!黄大人,里面请。”

    黄炳文也吃了一惊,赶紧说道:“呵呵,真没想到是庞大人,失敬、失敬!庞大人,请!”

    庞尚鹏把这群锦衣卫招呼进了钱庄,往客厅走去。

    此刻,何氏夫人跟着李账房刚刚从客厅出来。

    何氏谨慎的看着这群锦衣卫从身边走过,有些胆战心惊,看了看李账房,李账房正对着这群人笑呵呵地作着揖。

    何氏说道:“李账房,我看庞掌柜够忙的,就不打搅了,既然庞掌柜同意拿出十万两银子买下我家的老宅,就劳您早日把银子给家里吧。”

    李账房这才转回头,笑容可掬地答道:“夫人放心,明日就给你送家去,不过,我再提醒你一句,那老宅可是汤和老王爷留下的祖业,今后你们可不能反悔。”

    何氏笑道:“定不会反悔!”

    李账房把何氏送出了钱庄,赶忙跑回来安排酒宴,接待这群锦衣卫。

9、鸟儿出笼() 
庞尚鹏把众人请进了客厅,又和黄炳文热情地寒暄了几句,李账房忙着招待那群锦衣卫饮茶。

    看黄炳文欲言又止,庞尚鹏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又请黄炳文进了自家的书房。

    二人落座,还没等庞尚鹏说话,黄炳文就开门见山地问道:“庞大人,跟您老我也不客套了,我是来兑换现银来了,今天能兑换吗?”

    庞尚鹏笑道:“呵呵,黄大人千万不要这么叫我,老朽已被朝廷罢了官,如今只是一介草民,再叫我庞大人,可就折杀老朽啦。黄大人,老朽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在兴记钱庄存过银子?看来真是老糊涂了,真是罪过、罪过。”

    黄炳文知道庞尚鹏在朝中的威望很高,也不敢放肆,笑道:“呵呵,庞大人过谦了,微臣听说内阁首辅高大人正在为您请命,兴许您老还能更上层楼,今日下官带着贵钱庄的庄票,前来兑换现银,不知您老能不能赏脸。”

    “这么说,黄大人是来兑换翠花楼存在钱庄的银子了?”庞尚鹏问道。

    黄炳文抬起头,双目直逼庞尚鹏,矜持地答道:“不错,翠花楼犯了命案,老鸨子、大茶壶都已经伏法。”

    庞尚鹏喝一口水,头也没抬地问道:“可有刑部的判书,或是应天按察使衙门的呈堂证供?”

    黄炳文知道这位被罢官的三品大员、大理寺卿、右佥都御史,不是好对付的,赶忙掏出老鸨子画押的供状,答道:“下官是受命成国公老王爷前来金陵办案,下官到了南京,受成国公的委托,也和应天巡抚海大人通了气,这是一桩残害锦衣卫千户的忤逆案,不需刑部的判决,现在翠花楼老鸨子及几位帮凶已经招供,全部伏法,这就是他们呈堂证供。”

    尽管黄炳文没再拿官架子,庞尚鹏也知道自己如今就是一介草民,也没去看那份证供,想了想,说道:“黄大人,翠花楼存在鄙庄的银子可不少啊,当然,我给的利息也高,既然如此,翠花楼的银子就该充公,你给我写一份凭据,将来我好给成国公老王爷交待,我马上就给你兑换现银。”

    黄炳文一听还要写一份凭据,当时就拉下了脸,说道:“庞大人,如果有碍锦衣卫办案,你知道后果的!”

    庞尚鹏也不软,马上答道:“如此说来,我只好先请示成国公老王爷再办了。”

    黄炳文深知庞尚鹏的能量,也马上服了软,轻声说道:“庞大人,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千里做官为发财,何况您老现在被罢了官,我知道您老善于理财,那是天下闻名,您老看看这样行不?我只提走三十万两现银,剩下的还存在您的钱庄里,您老也不用再付利钱了,将来下官有了银子,也都存到您这儿,咱俩再从长计议,庞大人,如何?”

    庞尚鹏答道:“哈哈、哈哈,不过,我明天有十万两银子要支付,正在调剂头寸,你得等上几天,三十万两现银可以给你。”

    “哈哈、哈哈……,那就多谢庞大人啦!”

    *****************

    何氏夫人收到庞尚鹏送来的十万两银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婉兮和清扬找来。

    二位少女一见何氏,便问道:“夫人,如今老爷不在家,昨日你躲着我们俩,去了哪里?”

    何氏夫人笑道:“二位世侄,你们没有看见吗?今儿早上钱庄把十万两银子送来了,呵呵,老爷还说让那月儿卖六万两,哼!我却卖了十万两。”

    婉兮说道:“还是夫人有本事。”

    何氏笑道:“找你们俩过来,不是想听你们夸我的,我知道你们自小就签了卖身契给汤家,对汤家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如今,还不知道老爷能不能再回来……”

    没等何氏说完,清扬冷笑道:“呵呵,夫人,不管老爷能不能回来,今后你生是汤家的人,死是汤家的鬼,不要再玩花样了。”

    何氏马上也绷起了脸,问道:“二位世侄,看来你们实在是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什么叫过日子,你们知道吗?前些年,你叔叔在海上出了事,外面欠着好几万的货款,要债的每天都踏破门槛,当时,要不是徐鲲帮咱家,你们能想象得出当时是什么情景吗?知道我和两个女儿会是什么结局吗?”

    看何氏说着就要掉眼泪,婉兮忙说道:“婶婶,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提了。”

    何氏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二人面前,说道:“我虽不知为奴的滋味,说实话,那几年已经做好了为奴的准备,二位世侄,你们可能还没见过,每个蓝家的孩子一出生,就跟我们汤家签一份卖身契,这是你们俩的,现在,我把这卖身契烧了,今后,你们不再是汤家的奴才了。”

    婉兮和清扬大惊,说实话,这么些年来,她们俩还真没觉得自己是汤家的奴才,也没人限制她们的自由,但从心底里效忠汤家,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义务,现在何氏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实在让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清扬想了想,问道:“婶婶是要把我们赶出家门吗?”

    何氏急忙答道:“二位世侄,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后,你们俩个和汤琼、汤瑶一样,都是我的亲闺女。看来,你们还不懂,有多少人为了摆脱一张卖身契,甚至豁出身家性命,二位世侄千万不要多想。”

    婉兮和清扬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何氏的用意,眼看着何氏把两张卖身契放在烛台上烧掉,二人的心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感觉轻飘飘的,飘向了远方,越飘越远……

    自由意味着什么,婉兮和清扬从来没有想过,一旦被迫为奴会怎么样,何氏却是曾经想的一清二楚,随着两张卖身契化作了一楼青烟,何氏也嘤嘤地疼哭了起来……

    清扬上前一步,拉起何氏,说道:“婶婶不用伤心,当年叔叔出事的时候,我们还小,那时候,老家也没人能帮你,今后,要是还有谁敢欺负婶婶和两位妹妹,我们二人绝不会答应!”

    何氏擦了擦眼泪,拉起二人,说道:“圣人言: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婶婶,我们自幼习武,听不懂圣人的这些话。”婉兮说道。

    何氏解释道:“圣人是说,世间哪个人不想自己荣华富贵啊,但绝不能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如果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获取的,你也无法去真正享受;贫穷低贱肯定是世间每个人都所厌恶的,却也不能用不正当的办法来摆脱,如果没有仁德,又怎么称之为君子呢?君子没有一顿饭的功夫会背离仁德的,就算在最危难的时刻,甚至颠沛流离的时候,也必须得按照仁德来办事。”

    婉兮和清扬不禁被何氏所折服,二人点了点头。

    “唉,圣人说得好听,可是二位世侄是否想过,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氏又问道。

    二人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跟她们讲过这些,当然,她们也没经历过,又都摇了摇头。

    “你们自由了,在这世间的磨难才刚刚开始,敢恨、敢爱是人之常情,今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

    清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心中想起了朱辉,羞涩地低下了头……

    婉兮也开始春心荡漾,幢憬着自由之后的未来……

    何氏能想象得出二人的状态,停了一会,说道:“老宅卖了,那里还有咱们家不少东西,还得赶紧运回来。”

    二人像从梦中惊醒一样,一起站了起来。

    婉兮说道:“婶婶放心,我们这就去找人把那些东西搬回来。”

    何氏点点头说道:“好!那些东西虽说都是你叔叔不想要的,但扔了还是很可惜,我已经找好了房子,搬回来之后,说上门,钥匙你们俩带着,不要让那月儿靠近一步,明白吗?”

    婉兮和清扬点了点头就准备出门,何氏又把二人叫住了,拿出二十两银子,说道:“今后,你们俩个和月儿一样,都是每人十两银子的月钱。”

    二人都是一愣,婉兮说道:“婶婶,我们俩就不用发月钱了吧。”

    “呵呵,傻孩子,你们还不懂,今后你们花钱的地方多了,没有钱,可是寸步难行啊,要是不够,随时找我来要。”

    婉兮和清扬接过银子,懵懵懂懂地看了看何氏,异口同声地说道:“谢谢婶婶!”

    何氏看着二人出了门,愤愤地说道:“好你个月儿,跟我斗!”

10、柳暗花明() 
黄炳文住在翠花楼夜夜逍遥,每日一早就去兴记钱庄等着拿钱;庞尚鹏每次都以三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还在调剂头寸为由,让黄炳文等着。

    一连等了十来天,黄炳文有些急了,带着一众锦衣卫就在钱庄门口坐着;李账房怕影响做生意,陪着笑出来,想把这些人请进里面的客厅。

    黄炳文绷着脸说道:“你忙你的去吧,当今儿起,我们天天就坐在这等着。”

    李账房眼看外面办业务的都不敢进门,便说道:“黄大人,您可不知道,最近江南大户们提现银的特别多,都在买房子置地。庞掌柜为了这三十万两现银,可费老了劲啦,今天终于凑齐了,您先到里面喝会茶,等庞掌柜到了,就给您装银子。”

    黄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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