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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宫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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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择,也是一位大将,一位骁勇善战,百战百胜的大将!他的年龄和柳雁飞一样,今年也是二十一岁。因此,边关的将士们常常拿这二人进行对比,说是南有柳雁飞,西有李天择,若这两人率兵打在一起,不知会鹿死谁手。可惜,两人齐名边关,却从未有过一战,毕竟柳雁飞常年驻守北疆,就是在大楚和西姜尚在敌对的时候,她也不过十岁出头,根本没机会从北疆调到西疆,便就是那个时候调过去了,也不可能同李天择对峙,毕竟,那时候的李天择,也只是个小毛孩子,尚未成名呢!

柳雁飞在同瓦刺打战的时候,李天择也在抵御着瓦刺的入侵。自大楚和西姜握手言和后,两国好似有着共同的敌人。但是,两国出于各自的考量,竟是从未联手打击过瓦刺这一强大野蛮的新兴游牧民族。因此,柳雁飞和李天择二人不但没有交过手,甚至虽然对彼此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但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未见过对方!

而这一日,是这两位年轻大将初次见面的一日!

柳雁飞站在江桥的身后,同礼部尚书站在一起。礼部尚书是个很和蔼可亲的六十几岁的老人。按照品阶来说,柳雁飞本应该站在他身后,但是,显然他很会做人,这么多日下来,江桥对柳雁飞的态度意味着什么,只要是个人都看的出来。这么多年来在官场里混得游刃有余,丝毫错误都没犯过的礼部尚书,在请柳雁飞站到他前面,被柳雁飞拒绝后,谦让无果之下,毕恭毕敬地请柳雁飞和他一起,规规矩矩地站到了江桥身后。他对柳雁飞的态度,看起来就好像柳雁飞已经当上了皇太孙妃。

此刻,江桥正率领着他们这些官员,静静地看着那一队有着西姜国特定标志的车队在离他们不远之处停了下来。紧接着,便见几辆车上陆续下来几个身着西姜官服的人。最后,才看到一个侍卫模样打扮的年轻人,掀开了最显眼最华丽的那辆豪车的门帘子,毕恭毕敬地将一个头戴东珠嵌玉宝冠,身穿云纹红色锦衣,脚踏亮黑皂底皮靴的一个青年给扶了出来。

这位青年,穿戴雍容华贵,但无论如何华贵的装扮,都无法宣兵夺主地令人将他那英俊至极的容貌给忽略了去。他拥有着一种强势的美。脸部棱角分明,黑亮的发,似剑的眉,犀利的眸,高挺的鼻,还有那紧抿的薄唇,这些如雕刻一般的五官,无一不在张扬着冷冽与孤傲。阳光之下,光芒闪烁,他整个人仿佛浸在了天地之间,孑然傲气,逼得人不得不去仰视。

只见他站在那里,冷眼扫了一下四围,便有那些随行的官员们躬身上前,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他的身后,等着他的示下。

正是这个时候,江桥动了。他脸上浮出笑容,那是一种迎接远方来客时看起来极为热诚的笑容。他领着众官迎了上去。

“欢迎二皇子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江桥拱手说道。

就见那二皇子也浮出了一个笑容。他把手放至心口,躬了一个身,道:“想不到敝国竟派出皇太孙殿下前来迎接我们,真是深感荣幸!”这个二皇子竟连声音也浑厚得犹如钟声,极其好听。

此时的柳雁飞跟在江桥身后,认真地注视着这位和她齐名的西姜国勇士。若说她对他一点都不好奇,那可是不可能的。毕竟两人被比较了这么多年,却从未见过对方,如今第一次见面,怎会不彻底打量一下,看看对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果然,那二皇子对柳雁飞也有着一些好奇。就在江桥为他和他的随行官员们介绍起自己身后的这些官吏时,二皇子听到站在这里的唯一女官就是那驰骋北疆战场多年的柳雁飞将军,脸上诧异了几分,他非常认真地看向了柳雁飞,眼里尽是意外与惊艳。接着就见他冲着柳雁飞点了点头,笑道:“久仰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柳雁飞回道:“二皇子殿下客气了,殿下才是声名远播,名不虚传。”

二皇子笑着没有再说什么了。

大楚国这一方的主动权又回到了江桥手上。

而就是在方才西姜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柳雁飞身上的时候,她发现其中有一道目光尤为特别。那是来自二皇子身边伺候的那位侍卫。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柳雁飞,其目光犀利灼热,仿佛柳雁飞是他早就想亲见的一个人物似的。柳雁飞感受到他的目光,不免就瞧了过去。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柳雁飞一愣。

这位侍卫相貌平平,但一双眼睛却极其出众,他的眼角是下垂的,令他那张脸显得有点苦情,不过,那眸子却亮得好似天上永远的启明星,锐利有神,几乎能抓人心魄。

柳雁飞多看了他两眼。

这个侍卫能够在二皇子身边做事,想必官阶定是不低。因此,他的目光极其大胆,好像除了他们二皇子,他就没把什么人放在眼里。他细细打量着柳雁飞,满足了自己的好奇之心后,才收回了目光,一脸正义凛然地又回归到一个本职侍卫应有的表情,似乎方才肆无忌惮地观察柳雁飞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一样。

柳雁飞不免就皱了皱眉头。这个侍卫的这番举动,不过几秒钟而已,因此,除了柳雁飞之外,竟是无一人发觉。柳雁飞由于他的大胆,不禁就多注意了他起来。不过,除了之前这越矩的举动,他始终规规矩矩,专心致志守在二皇子身边,再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合身份的事来。

柳雁飞终于还是不去注意他了。

接着,在短暂的欢迎后,江桥领着这队西姜使团进了城,前往他们下榻的使馆。期间江桥谈笑风生。那二皇子也颇为健谈,两人居然一见如故的样子,若不是这二皇子连日赶路,颇为劳累,他们恐就是接连聊个三天三夜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桥嘱咐使馆的人好生伺候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然后告知说接风洗尘宴将于日落后进行,这期间就请二皇子他们先好好休息一下,届时他会派人来接。然后,江桥便带着众官员告辞了。

这出了使馆,正是下午未时才过不久,离日落还有一大段时间。众官向江桥告辞,都先回去歇息了。于是,很快的,使馆之外就留下了柳雁飞和江桥。

柳雁飞看着江桥,江桥看着柳雁飞,这大半日忙碌下来,现在一时轻松了起来,两人居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柳雁飞抬起手来拱了拱,先说道:“殿下,我这就先回……”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桥给打断了。“雁飞,”只听江桥问道,“你这回家去可有什么事吗?”

“……没有。”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有事”吗?

果然,江桥的眉眼间尽是那一抹温柔似水的风情,只听他笑道:“那么,雁飞就陪我随处逛一逛,可好?”

第41章

江桥的笑,一向很暖,暖得如同一股春水能够渗入人的心扉。柳雁飞瞧见他这笑,不由地就点了点头。

于是江桥的笑就更浓了,他情不自禁地就牵起了柳雁飞的手,道:“我们走吧!”

柳雁飞感到自己的手被他包裹着,肌肤贴着肌肤,烫烫的,好像连手上血管里血液的流动都加快了起来。那感觉,令她心上陡然一震。她低头瞧了瞧这被江桥轻轻握住的手,再抬头瞧了瞧江桥。

对上柳雁飞的双眼,江桥这才陡然发觉自己竟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他不由地脸红了,像灼伤了一般赶忙放开了柳雁飞的手,却是眼睛舍不得离开似的,只看着柳雁飞依旧轻轻地笑着。

柳雁飞不觉地就将视线给移开了。她能说,这个时候的江桥,笑得就像个小傻瓜吗?

四月初,天气晴朗却不炎热。天空的白云在时间的流逝里静静地变换着形状,随风飘荡在广大的天空。那风清凉清凉的,吹拂在路边的花木上,草叶摇曳,花瓣纷飞。一切显得那么安宁祥和。

西姜国的使馆位于靠皇城的西街上,这条街并不长,街上的几座府邸本就属于朝廷,用以接待各国的使节或者作为外地重要官员进京后的下榻之处。因此,这条街上,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过往行人,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人因为好奇什么的对柳雁飞和江桥行注目礼了。但是,柳雁飞却感到有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们,这目光包含的情绪讲不清,道不明,但却火辣辣直白得令人非常不适。柳雁飞不免就抬头望了过去。那目光来自于使馆二楼。可她望上去的时候,却见到二楼沿街的窗户紧紧闭着,根本就没有开过的迹象。柳雁飞微微地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觉察到柳雁飞的异样,江桥开口问道,他也顺着柳雁飞的视线向上望了去。见到禁闭的窗户,他愈发的奇怪了。

“没什么。”柳雁飞笑了笑,“方才觉得好像有人在那里朝我们这边看着,现在看来应是我的错觉了。”

“哦,”江桥没再就此说些什么,而是道,“那么,雁飞,我们走吧!”

江桥说要柳雁飞陪着他随处逛逛,可此时二人都是官服在身,特别是那江桥,身穿着玄色四爪蟒袍,明摆着向世人宣告着他的身份。若就这样走到大街上去,岂不是让京城百姓一睹未来皇帝的风采,别说“随处逛逛”了,到处黑压压跪下的人群就能够把他们淹死。

“去哪里?”柳雁飞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

江桥瞧着柳雁飞弯眼一笑,道:“跟着我便是了。”

江桥带着柳雁飞走到了使馆所在的街对面,护卫们跟在后边。只见他拐进了空无一人的小巷子,继而在四通八达的巷内左转右拐,最后居然停在了一个宅院的偏门边。这算起来,他们走了也不过十来分钟而已。这个宅子居然在使馆的临街。

那宅院偏门边守门的小厮,一见着这正装打扮的江桥,眼睛立马就亮了,第一时间就跪了下来:“见过皇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免礼。”江桥示意他起身。然后便见这小厮将门打开,躬身退至一边,恭恭敬敬地让他们进去了。

这处偏门居然是这宅院后园子的入口。这后园子颇大,面积约有上百平米,才一进去,先入眼的便是一棵几可成林的巨大古榕,其树冠形同遮天,苍绿映眼,树上鸟语清鸣,时不时地就见一只只小鸟在期间飞进飞出,好不快活。而这棵古榕边上,则是一溜的花圃,牡丹,芍药,蔷薇,蟹爪兰,虞美人,鲜花绽放,姹紫嫣红。俨然一片花的海洋!花海包围着绿树,各种鲜艳的色彩与浓郁的绿色协调地撞在一起,像是巨幅美画一般冲击着人的视野。微风吹来,树叶沙响,花枝摇曳,艳丽的世界如同起了波浪,一阵一阵地将树的气息,和花的芳香全部传了过来。

人,似乎都要醉了。

柳雁飞不禁就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她看向了身边的江桥。

“喜欢吗?”却是江桥这般问她。

“怎会不喜欢呢?”柳雁飞脸上浮现了笑容。这与众不同的园景,任是一个看腻了假山假水园亭回廊的人,都会心想神往的。

眼见着柳雁飞喜欢,江桥也很高兴:“你喜欢就好。”见到柳雁飞好奇地看着他,他微红着脸解释道:“这处地,是我在年后买下的,因就看中了这棵古榕。”

柳雁飞便就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看着江桥,笑道:“这么说来,当日在山林之中,正是在一株古榕下找到了殿下啊!”

江桥一愣,本是白皙的脸,更红了,他把头转到一边,作势干咳了两声:“雁飞你说什么哪!因想着你们府里也有一棵这样的大榕树,我才买下它,不是说,你小的时候常常在那树下玩么?”结果他这话才一出口,更是尴尬了,他这分明就是坦白自己曾私下去调查了解一切关于柳雁飞的事。

却是柳雁飞没有注意到江桥的尴尬,反而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往事,却始终没能在脑海里挖出自己在鲁国公府家中的古榕下玩耍的回忆。便就了然了,想必江桥说的这个,是关于原来那个柳雁飞的事吧!倒真没想到江桥居然会去了解这些!

而江桥在柳雁飞思索的时候,早已收敛好情绪,只见他想了想,终是伸出了手去,又一次地拉起了柳雁飞的手。

“诶?”柳雁飞看向了江桥,自己的手又被牵动,她意外极了。

只见江桥另一手指着前方园子的出口,说道:“我们过去吧!”却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放开。

十指紧扣,手心贴着手心,微微的湿汗交织在了一起。柳雁飞就这样被江桥牵着到达了前院。

这个宅子其实并不大,不过单进的而已。出了一个月洞门,就可见到一排的厢房。而厢房前,是个小小的内院。大门,就在院子的那一头。

江桥命宅子里服侍的人都过来。很快的,地下就跪了五个人。除了那看偏门的小厮外,还有两个年少的丫鬟,和一对中年夫妇。

江桥向柳雁飞介绍这五人,他说:“这俩丫鬟和小厮是新近买的,而这位吴妈妈,她本是多年前伺候我父王的宫女,后来放出宫去,自行婚配,而这位方管家,”他指着吴妈妈的丈夫,笑了起来,“曾是我父王的一个侍卫,后来受伤瘸了腿,受吴妈妈照顾,想不到吴妈妈出了宫后,两人倒因此成了夫妻。”这分明就是取笑他二人尚在宫中的时候就暗生情愫了。吴妈妈和方管家皆是不好意思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把他二人请来,给我们看守这个宅子。”江桥说的是“给我们”。

柳雁飞瞥了他一眼。

只听江桥说道:“这个宅子就给你了。我想着,虽然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要成婚,”说出这话,他顿了一下,接着才一口气把话给说完,“可这期间难不保你在家里边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若家中实在住不惯,这处宅子也可做个歇脚的地方。”

“……”柳雁飞真的是意外极了。之前江桥说到,他是在年后买的这个宅子,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竟是因为那一日她被棍罚之事,特地为她买的啊!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堵上了心头,柳雁飞看着他,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江桥这时已经吩咐那五人今后要好生伺候柳雁飞了。

柳雁飞坐在江桥身边,透过前方的大门望向了云朵满天的天空。心口被塞得满满的,渐渐的就涌出了一种像蜜一样甜的东西,令她不禁就眉眼弯了起来,微微笑了起来。

这个江桥!该说他什么好呢?想不到这个忙里偷闲的下午,他居然给了她这样一个惊喜。

再接下来的时间,柳雁飞和江桥命人弄了两把椅子,一齐坐到了后园的榕树下,悠闲地喝茶聊起天来。当然,聊天的重点大部分都放到了即将到来的西姜国使团接风洗尘宴上。

江桥说到了他对那西姜国二皇子李天择的看法。“短时间内也瞧不出什么,不过从其谈吐举止来看,倒确有一国皇子风范。都说他是人中之龙,或许,这次出使后回国,西姜国皇帝会宣布他为下一任皇帝也不定。”

这西姜国毕竟是游牧民族之国,从来没有什么“立长立嫡”之说,皇位传于哪位皇子,全凭皇帝高兴。西姜国内将来最有可能获得皇位的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位皇子对皇位的争斗,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雁飞,这几日的守卫事务,你可要仔细了。”

“嗯。”

“还有,雁飞,”

“嗯?”

“因为这一个月各地来人会很多,皇爷爷就给我加派了大内侍卫,大概,今晚那些侍卫就会被派过来了。”

柳雁飞不解地看着他,眼里全是这句话:“为什么要同我讲这个。”

只见江桥略微迟疑,半晌才踌躇地说道:“其中就有石侍卫,嗯……今晚你应该会见到他了。”

“……”

这真是,当真不知该让她如何做想啊!柳雁飞的脑袋里瞬间就乱了起来。

第42章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那光的余晖自遥远的山头铺了过来,满天云彩染成了血色,整个京城在这样的天空下,红了大半。

西姜国的使团以及负责接待他们的大楚官员们在这落日的余晖中走进了会同馆。这会同馆就在那西姜使馆不远之处,专门用于设宴外国使节的。

待到众人各自位置坐定,便就开宴。四方来客皆做亲友,按照习俗自然以家人之礼相待。一时间觥筹交错,快乐畅饮。

这酒席说起来挺无聊的。两国人表面上是无话不谈,亲密忠厚,但字里行间却都在刺探着对方的底细。从两国皇帝的身体状况,到储位之争,这俨然是含沙射影,刀光剑影。

柳雁飞举着酒杯微抿了几口,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帮外交能手,脸带微笑,你一句我一句地攻防兼备,尽最大努力发挥出自己的才干,为本国在这酒桌文化中做出贡献。

柳雁飞这边静静地听着,心中不免就感慨起来。这储位之争,不但西姜国有,他们大楚也曾是暗流涌动的。她想到了当日王宗放特地提到的五皇子,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那逝去的皇后娘娘,也就是皇太孙江桥的祖母,育有三个皇子。大皇子、五皇子,还有八皇子。三位皇子里,最为骁勇且功绩显赫的是那五皇子,他天生蛮力,很早就参军作战,现年三十六岁的他已是战功累累,为大楚王朝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应该说,先皇后的三个儿子中,唯他最有能耐。而那大皇子自然就是已故太子,江桥的父亲了,他却能力平平,说起他来,也只有“宽厚”二字足以形容,他能成为储君,全因了他是嫡长子的缘故。至于那八皇子,就无需一提,始终平平淡淡,本本分分,向来无功无过,只知道把本职工作做好就是了。

当年太子逝世,在究竟是立五皇子为太子,还是立先太子之嫡长子江桥为太子上,朝廷曾爆发了一次长久的口水战。整个朝堂分成了五皇子派和皇长孙派。从伦理上讲,无论是立五皇子,或是立江桥,好像都说得过去:五皇子派说,长逝幼立,天经地义;皇长孙派说,父亡子立,也是天经地义。但从功绩上和能力上讲,年长的五皇子显然更盛一筹:七年前的五皇子,即将迈入而立之年,意气风发;而江桥,才不过十五岁,刚刚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最终,这场争执,在皇帝的一锤定音下结束了。皇帝更加看重江桥。众所周知的是,在江桥年幼的时候他就对他极为喜爱了。但就是这样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却被众多的朝臣无视,在太子之位尚未公布之前,他们与理据争地要求皇帝立五皇子为太子。可见,五皇子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多大的势力!

在重立太子一事上,皇帝就像一个狡猾无耻的老头,他抛下了一句“众卿觉得,朕,该立谁为太子呢?”,接着便静静地坐在龙椅之上,看着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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