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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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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就不在这里了。”

    清姑娘笑而不语,低头吃饭。

    午饭过后,两人正襟端坐,清姑娘说:“请官人出题。”

    名扬心想,若问你汉代以前的东西,保不准你已经读过,若是问你汉代之后的东西,你一定不知道,篇幅再长一点,你就更记不住了。那么我有哪些东西可出呢?

    真是到用时方恨少,想给人家出题,前提是自己得记得啊。

    名扬闭上眼睛,在记忆里搜索曾经学过的古文。终于锁定了一首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全篇八十八句,共五百九十四个字,名扬全部背了出来。当最后一句背完,他睁开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万分佩服自己。这可是当年自己花了两个星期才背下来的诗,看你如何能记住。

    名扬再看清姑娘时,她的两腮有两行眼泪滑落。

    名扬说:“你哭什么?”

    清姑娘擦去眼泪,说:“没事。奴婢已经记下了。”她闭上眼睛,缓缓将《琵琶行》背诵了出来。

    一字不差。

    名扬惊讶地合不拢嘴。自己太小瞧她了。

    “好吧,你赢了。”名扬摊开双手,故作无奈的表情。其实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爬到清姑娘面前,将她扑倒在地,压在身下,说:“那我就如你所愿。”

    清姑娘说:“官人,不如我们休息半晌,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名扬笑道,“今天的题目这么简单,你这是侥幸背了下来,后面可没有这么好对付。”

    清姑娘说:“来者不拒。”

    下午,清姑娘给名扬弹奏了数首曲子,名扬听得都睡了过去。直到天边晚霞初显,清姑娘才唤醒名扬。

    晚饭也是简单一餐。接着又是一夜云雨。

    第二天,两人又在相同的位置对坐,清姑娘举起右手说:“请官人出题。”

    名扬闭上眼睛,绞尽脑汁。能想起来的依然是白居易的长诗《长恨歌》。全篇一百二十句,八百四十个字,比《琵琶行》难多了。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名扬睁开眼,坏笑着说:“来吧。”

    清姑娘听得出了神,名扬结束了,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名扬说:“你记住了吗?”

    清姑娘轻声说道:“好诗。”她闭上眼睛,将《长恨歌》也一字不差地背诵出来。

    清姑娘的脸上没有一点成功的喜悦,反而有点寞落。她问道:“这讲述的是哪一个皇帝?那个姓杨的女人又是哪一位宫妃?奴婢怎么没听说过?”

    名扬说:“这是编出来的故事,为了警示君王不要贪图美色。”

    “奴婢没有听出一点警示的意思,反而听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名扬不说话了,她不仅背下来了,还连意思都弄清楚了。这姑娘若是在现代,就是学霸啊。

    名扬笑道:“我又走不了了?”

    清姑娘说:“奴婢实在不想让官人走。”

    她站起身来,走向名扬。她坐在名扬的腿上,轻柔地将身子倚靠在名扬的胸膛上。名扬顺势将美人抱入怀中,两人亲吻在一起。

    清姑娘在间隙,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名扬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都是别人写的。”

    “官人能全记下来,也是好本事。”

    “我就当你在夸我。”

    。

    一连十天,名扬都没有离开这里。他又搜刮了各种拗口的长诗,诸如杜甫的“三吏”“三别”,都让清姑娘在听了一遍之后,立刻一字不差地背出。

    名扬惊讶于清姑娘的记忆力,这种所谓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能力,名扬以为只有传说中才有,这些日子是见到真神了。

    他也佩服自己的能力。一方面佩服自己的记忆力,背诵了这么多中小学时期学的长篇诗歌,现在能够全部背出来,已经发挥了他最大的潜能了。另一方面,他佩服自己所拥有的胡德越的这副身躯,连续这么挥霍了十天了, 还有劲儿继续下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名扬心里也不急。这些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又有美人在怀,衣食无忧,名扬终日躺着、倚着,已然不知春秋。

    这天夜里,名扬搂着清姑娘进入睡梦之中。院子里不知何时,灯火全部熄灭,女人们都已经睡觉去了。四下里寂静无声。

    屋顶上有一些细微的响动,但名扬立刻就警醒了。

    他这几个晚上都在这种寂静的环境里睡觉,这个院子到了晚上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现在屋顶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由远及近的响声,名扬猜测是有人来了。他们不走寻常路,那就意味着他们办的也不是寻常事。

    名扬悄悄地把胳膊从清姑娘的身体下抽出来,还是不小心弄醒了她。

    “嗯?”清姑娘睡眼惺忪地望着名扬。

    “嘘。”名扬示意清姑娘不要出声。但屋顶的声音已经延续到窗外。“来了。”

    “哐当”一声,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他手中的刀闪着幽冥的光。他落入屋内,转头就直扑床榻。

    黑衣人隔着床帏,直接挥刀砍向床上的人。只见刀刃划开床帏,名扬连忙抱着清姑娘向床的里侧一滚躲开,黑衣人已经踩上了床,双手握刀对准名扬的背心刺去。

    名扬一个鲤鱼打挺,挺身空翻的同时一脚踢中黑衣人的面部,将他踢下床去。黑衣人的头部受到重击,摇摇晃晃半天没有缓过来,名扬已经几个大步跳下床来,对着黑衣人的胸口又是重重一脚,把他一脚踹出了窗子。

    黑衣人摔在院子里,手忙脚乱扑腾了半天,没能站起来。名扬捡起黑衣人掉落在地的刀,跟着跳出窗子,朝黑衣人冲去。

    突然耳边听到“嗖”的声音,知道是弓箭射来,名扬赶紧向旁边一扑,躲过这一箭。紧接着三四箭射来,把名扬逼到一块石头后躲避。屋顶上又跳下来一个黑衣人,搀起受伤的那个人,绑上绳子,屋顶上有人用力一拉,两个人都被拉上屋顶。转眼,就不见踪影。

    院子里各屋都纷纷点亮了灯火,女人们都裹了外衣跑到院子里来看发生了什么。清姑娘也裹了外衣来到院子里,其他女人围了上来关心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清姑娘摇摇头,却看向名扬这边,她走向名扬,问道:“官人,你……”

    名扬一把握住清姑娘的胳膊,握得她生疼。她看着名扬满眼血色,不由得心生恐惧。女人们见小姐被人胁迫,都围过来挡在名扬和清姑娘之间。

    名扬吼道:“都不想活了?”

    清姑娘也对她们说:“没关系,都散开吧。”

    名扬问:“这是你的目的?”

    “什么目的?”

    “明知故问。”

    “奴婢想杀官人,酒里下毒,半夜行刺,想怎么杀都杀了,还用留官人十个晚上,找一个不中用的刺客杀你吗?”

    名扬慢慢松开了手,清姑娘揉着被捏疼的胳膊。

    名扬回到房间里,开始穿衣服。清姑娘跟了进来,看到这个情景,问道:“官人要走?”

    “我要走了,现在事情变复杂了,我不能再在这里玩游戏了。而且我待在这里,你也不安全。”

    清姑娘沉默不语,上前服侍名扬穿衣。名扬穿戴整齐,径直离开,留下清姑娘及一众女人站在院内。

    。

    李丰早上接到眼线回报,说:“金将军已经在李清那里住了十天没有回去了,看样子没有走的意思。”

    李丰闻讯暗暗高兴。谁知睡到大半夜被人吵醒,送来急报,说:“金将军在李清那里遇刺。”

    “遇刺?金将军生死如何?”

    “金将军把刺客打跑了。”

    “万幸。那现在时什么情况?”

    “他离开了。”

    正在此时,有下人通传:“老爷,徐州的金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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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八章 与孙策结拜() 
李丰急忙吩咐下人将名扬领到会客厅稍等。 自己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赶了过去。

    他一头撞进会客厅,只见名扬站在屋子的中间,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李丰小心翼翼地问候道:“金将军,还好吧?”

    名扬回头,向李丰行了个礼,表面上还算客气,可开口说话就马上喷出了火气。

    “李大人,在下今晚可是九死一生啊。”

    李丰打算装作不知道:“此话怎讲?”

    “李大人不知道?”

    “在下不知道将军今晚遭遇了什么?清姑娘招待不周?”

    “李大人真会讲笑话,招待不周会让我九死一生?”名扬盯着李丰,李丰不敢抬头,“我遇到刺客了?”

    “刺客?这怎么会……有人知道将军在那里?”

    “哈,李大人竟然抢先把我的问题问了。”名扬冷笑一声,“那么除了大人你,还有谁知道呢?”

    “应该没人知道了。”

    名扬突然大喝一声:“那就只有李大人知道我在哪里,那就只有李大人要害我喽”

    这一声,把李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连声说道:“在下怎么会害将军?害死将军对在下有何好处?”

    “我哪里知道?”

    李丰爬到旁边,找到一个坐毯坐下。他调解一下自己的气息,缓缓地说:“将军,你想,那个地方是在下带你去的,你若有事,第一个就会怀疑在下。在下挑起两方的冲突,主公也会拿我问罪。在下没有动机啊。”

    “若是你家主公想害我,你只用设个陷阱就可以了。”名扬走到李丰对面,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声音压低了许多,但眼神里的杀气没有退去,“服从命令,就是大人你的动机。”

    “我家主公真心与温侯联姻,要害将军绝不可能。”

    “你们这十多天置我不理,肯定是有什么变故,若不是因为与徐州的关系有变,大人又何必把我和外界隔绝开来。”

    李丰摇头,说:“我州府确有事情发生,我们是怕影响将军的心情,才这样安排。”

    “那么,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名扬立刻接着李丰的话问道。这才是名扬此行的目的。和他相信清姑娘的理由一样,他相信李丰与刺杀无关。但借着这件事,他可以套取到非常有价值的情报。

    李丰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实不相瞒,江东叛乱了,主公最近在部署平叛的事情。怕影响联姻大局,让在下好好安抚将军。此次行程,是在下自作主张安排的,我家主公并不知道。”

    “那么贵家如何部署的?”

    “目前张勋上将军和阎大人带兵南下了,形势没有好转,在会稽一代僵持住了。”

    “需要在下帮什么忙吗?”

    李丰略感意外,但马上说:“怎敢劳烦客人。将军固然能够帮我们打赢这场仗,但若是将军去了,我们淮南岂不是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名扬经历了刺杀,又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早已毫无睡意。李丰也被名扬吓得魂飞魄散,哪敢说睡觉的事情。就这样,两人一聊就聊到天明。

    名扬告辞,打算返回官驿。李丰说:“在下安排人手护送将军。”

    名扬说:“不必。他们最好再来,让我抓住好好问问。”

    “将军神勇,贼人必不敢再来。还望将军多多保重。”

    见名扬走远,李丰长出一口气。他回到府内,马上写了一封短信,交给下人,送了出去。

    。

    名扬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着。

    所谓的“江东诸侯叛乱”是既定史实,站在袁术的角度上是叛乱,但江东从来就没有被他平定,一直处于大小诸侯纷争的状态。后来孙策向袁术借了一支军马,平定了江东,成为了江东霸王。从此江东逐渐强大,并成就了吴国,成为三国之一。

    现在时江东最混乱的时候,如果有谁事先知道了江东未来的走势,现在来抄底,是最佳时刻。名扬心里清楚如果此时介入江东,搞不好自己也能成为江东霸主,但现在他无法离开寿春,即使离开寿春,他的势力也在徐州,距离江东太远。

    好不容易知道的情报,显得没有太大的意义。

    回到官驿门口,门口的卫兵见到名扬异常欣喜。

    “将军,你可回来了。鸢尾都快急死了,每天催促我们出去找你,腿都跑细了。”

    “你们不该找我吗?”名扬笑着说,“不过辛苦你们了。”

    他正要迈腿进去,听见身后有人叫他:“金将军”

    他回头一看,见是孙策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各骑了一匹马,往这边走来。

    真是不经念叨啊,想着他,他就出现了。名扬回身,向孙策行礼,热情地说:“孙将军”

    孙策两人下马,孙策向名扬介绍身边的年轻人,说:“这是我的结拜兄弟,他一直在江东那边召集我爹的旧部。”

    结拜兄弟?名扬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年轻人,文文气气,身形削瘦,脚步也轻浮,不想有武艺在身。相貌俊秀,但距离“羽扇纶巾”的描述还是相差甚远,怎么看也不像周瑜。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在下鲁肃,久仰将军大名。”

    名扬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惊住了。他看了看孙策,又看了看鲁肃,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孙策和鲁肃在这个时候就认识了?而且还成为了结拜兄弟……

    你们拿错剧本了?

    名扬晃晃脑袋,心里告诉自己先冷静。

    名扬一直在以自己的历史观为中心看待这个世界,也就是说,他认为这个世界应该是按照他自己知道的历史来发展的,这样名扬就可以凭借预知来进行自己的计划。也许不应该这样。

    刘备因为名扬向皇上献计而成为皇叔,许田围猎本来应该平安无事却最终风波迭起,夏侯惇本应该败于高顺之手却实际上败于名扬,等等这些事情,历史上都不是这样的。名扬穿越到了这个时代,成为最荒谬最不可理解的事情,那么孙策和鲁肃成为结拜兄弟,就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名扬应该明白的一点是,重点不是历史应该怎样,而是自己如何面对现实。

    名扬的脑子里思绪交错,也就是眨了两下眼睛的时间。孙策见名扬的一脸惊讶,问道:“金将军,你怎么了?”

    名扬马上笑道:“子敬先生,在下也多有耳闻。”

    鲁肃奇怪道:“在下只在江东一带活动。莫非将军还到过江东?”

    名扬说:“没有。鲁家在江东算是大户人家,与孙坚将军有交情,江东战乱,有逃到北方的百姓讲过你家的事迹,我道听途说了些也很正常。”

    孙策说:“子敬一家为我孙家确实帮助太多,我与他结为兄弟,将来共享富贵,报答于他。”

    鲁肃说:“若是兄弟,就不要提报答。我们共同实现抱负,才是正事。”

    “子敬。”

    “伯符。”

    两人叙着兄弟之情,渐渐入戏,四手相握,情真意切。名扬轻咳一声,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不知二位找在下有何贵干?”

    孙策说:“将军曾在酒宴上与在下相约饮酒,在下心想不如由我们先约将军,以尽地主之谊。”

    名扬笑道:“求之不得,二位稍等,在下进去换身衣服,就随二位前去。”

    鸢尾见名扬好不容易回来了,换身衣服又要出去,微微撇下嘴巴。她无论如何要名扬告知前往何处,免得又找不到了。

    “我这次去喝几杯就回来了,不要小题大做把人都叫出去找我。全寿春都知道了,金名扬夜不归宿,脸都丢光了。”

    “大哥自己去快活,我们在这个异地他乡可怎么办?”

    名扬抚摸鸢尾的脸颊,轻柔地说:“好啦,我答应你,我晚上不出去了。”

    名扬发现鸢尾越来越不好哄,但好歹说通了。他随着孙策和鲁肃来到一家酒肆,点了些下酒菜,开始对饮。

    客套是免不了的,孙策和名扬本来相互恭维,酒喝开了,两人就开始各自吹牛,渐渐开始勾肩搭背,话没遮拦。鲁肃始终没怎么说话,默默喝酒吃菜,偶尔附和一下孙策。

    名扬虽然玩得很疯,但心里清楚,鲁肃既然一直在江东打理,现在出现在这里,一定与现在的局势有关。

    他借着酒劲儿问道:“子敬先生何时来的寿春?”

    “在下也才来到寿春不足三日。”

    “一定有急事吧。”

    鲁肃摇摇头,说:“多日未见我大哥,非常想念,所以来寿春看望他。”

    名扬摆摆手,醉笑道:“不必瞒我。我知道江东现在需要伯符将军,所以你就来了。”

    鲁肃默不作声。孙策向名扬抱拳,也略带醉态地说:“将军真知我心。”

    名扬压低声音,问道:“据我所知,袁公既爱惜将军,也堤防将军,若放将军离去如放虎归山,袁公恐怕不会不知道。”

    孙策说:“正是我忧虑之处。”

    名扬说:“我有一策,可供将军考虑。”

    “快快道来。”

    “将军手上可有一始皇帝的传国玉玺?”

    “这……”孙策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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