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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还要名扬照顾你呢。”
“爹你才胡说吧。”
东望摇摇头，虚弱地笑道：“爹胡说。爹的命还长着呢。”
蔻蔻从东望身后来到身前，缓缓蹲下，依偎在东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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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 曹军的动向（）
彭城西南城角的一段城墙不堪重负坍塌了，曹军从这里攻入城中。黄达迅速在城墙内组成防线，将洪水一样的敌人挡住。这个缺口还是太小，曹军虽多，但与彭城军接触面小，一时难以突破，被彭城军阻挡在缺口内。糜竺则指挥部队从城头居高临下，向缺口中的曹军射箭。曹军反而遭受较大的损伤。
曹军强行推进，把堵在缺口内侧的彭城军一步一步往城内推。眼看曹军已经把黄达部防线推开，曹军开始大量进入城中，糜竺也只好放弃城墙，从城头至城内，协助黄达与曹军巷战。
名扬的命令传来，吕蒙迅速集中散在城中各处的队伍，赶到战斗激烈的区域，选择路口等重要地段建立新的防线，然后派传令兵进入混战区域，找到黄达和糜竺，把名扬的命令告知他们。
黄达和糜竺一接到命令，便不再和曹军纠缠，立刻撤到吕蒙的防线之后。曹军立刻追击，被吕蒙挡住。黄达重整部队，然后从东门出城，向一百里外的预设目的地进发。糜竺在吕蒙身后又设了一道防线，然后掩护吕蒙后撤，两军交替掩护，向东门靠近。
名扬让季商跟着自己，带着两百名护卫赶回中军。中军还留有两百人，正在匆忙地收拾行装。名扬一回来，队伍立刻集中，准备出发。名扬叫属下把关在营中的简雍带出来，准备一起撤出彭城。可是去带简雍的属下立刻惊慌地跑了回来，说道：“将军，简大人死了。”
名扬大吃一惊，立刻去关押简雍的帐*篷中看，只见简雍的尸体躺在帐*篷之中，表情痛苦，身体扭曲。名扬仔细察看了一番，只见简雍的脖颈处有伤痕，看样子他是被人勒死的。
名扬心里一阵绞痛。虽然他在这个时代杀人无数，但看到和自己来自同一时代的人死了，心里还是万分难过。而且简雍虽然是洛云坞的人，但也是刘备的近臣，他这样死了，名扬不好跟刘备交代。好在糜竺尚在，他可以替自己说明情况。
简雍是谁杀的，还无法肯定。要么是洛云坞杀人灭口，要么是郭嘉别有用心。
名扬问属下：“看押简大人的守卫在哪里？”
属下说：“我们已经去找了，都不见了。”
名扬皱了皱眉，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们把内线都安插到我身边了。
名扬也没有时间细想了，叫人把简雍的尸体也带走，立刻下令从东门撤退。
此时曹军已经占领南门和西门，打开城门，曹军分三路进入彭城。糜竺已经在东门前设下最后一道防线，掩护吕蒙从东门撤出。紧接着名扬就带领中军人马赶到东门。
名扬在经过东门时，还和糜竺打了个照面。名扬匆匆地说了一句：“糜将军请保重。”他本想告知糜竺简雍已死的消息，可最终没有说。名扬还是准备战斗结束后再细说此事。
糜竺请名扬先行，他继续率部阻击曹军。
估计彭城军已远，糜竺准备下令撤退。此时有一名校尉来到他身边，低声说：“将军，成先生有话告知你，请借一步说话。”
糜竺有些意外，但还是随着校尉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问道：“什么事？”
校尉将手伸入怀里，说：“有一封信交给你。”
糜竺伸手准备接信，可是对方那只手掏出的不是信，而是一把匕首，迅疾地插进了糜竺的胸膛。糜竺瞪大眼睛，指着对方。对方一把捂住他的嘴，又连捅数刀，直至糜竺咽气。
这名校尉将糜竺的尸体留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转身离去。
糜竺所部，没有主将的命令，一直和曹军血战，最终被曹军消灭在东门城楼下，只有小部人马逃离彭城，他们也不敢去和名扬的彭城军汇合，只能绕到返回东海郡。
名扬、吕蒙、黄达三支队伍在彭城以东一百里处汇合，扎下营盘等待糜竺到来。等了一天一夜，未见糜竺所部前来，在彭城外侦查的士兵返回报告：“启禀将军，曹军已经完全占领彭城，最后只有少量士兵逃出，往东北方向去了。其中未见糜将军。”
未等名扬回应，吕蒙脱口而出：“他们没逃出来？”
黄达看看名扬，见名扬眉头紧锁，他便把想说的话吞回去了。
名扬幽幽地说：“黄将军，你说吧。”
“糜将军恐怕是战死了。”
名扬说：“他死了，那就麻烦了。”
吕蒙和黄达面面相觑，他们没有理解名扬这句话的意思。吕蒙说：“如今曹军刚入彭城，立足未稳。他们也面临粮食问题，城墙又有破损，我们今夜突袭，说不定能够夺回彭城。”
黄达却说：“城中并非无粮，里陶给曹军做内应，隐藏了不少粮食，粮食对于曹军来说不是问题，对于我们来说才是大事。”
名扬说：“今晚我亲自入城一探虚实，你们带兵到城墙毁坏的那一段外面待命，若城头起火，便率兵杀入。若是没有动静，无论我有没有回来，你们都不可攻城，快快向甾丘转移，和李异汇合，再联系下邳关羽，共抗曹军。”
吕蒙和黄达异口同声劝道：“将军，你怎可亲身冒险？我去就可以了。”
名扬说：“我了解曹军的防卫设置，而且我也自信武艺强于你们，我去是最好的。”
吕蒙继续劝：“将军，不如我们一起撤往甾丘，不要冒这个险了。”
名扬说：“我这一去，不仅为了夺回彭城。即使我们不要彭城，也需知道曹军接下来是撤走还是继续进攻徐州其他地方。他们号称是来抓捕董承，现在董承没有抓住，他们必定要继续进军，追寻董承的下落。或者他们抓捕董承只是进攻徐州的借口。”
“进攻徐州，这五万人未免有点不够哇。彭城一战他们已经筋疲力尽，只怕无力再向徐州其他郡县进攻了。”吕蒙说。
名扬说：“曹操与袁绍决战在即，他必须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夺取徐州。刘皇叔是借许昌之兵讨伐袁术，才趁机夺取徐州。他手下有不少曹军旧部，虽然已经分散到各地，但依旧心向曹操，刘备军的战斗力无法保证。如今我军已败，曹军再去进攻下邳以外的郡县必定所向披靡，刘备军除了关羽所部恐怕没有曹军的对手。”
“那我们怎么办？”吕、黄二人问道。
“我们若是夺不回彭城，就联合关羽进攻彭城，拖住曹军，不叫他们北上进攻皇叔，时间一长，曹军担心北方战线，就会撤走。”
吕蒙、黄达还有忧虑，名扬拍拍二人肩膀，说：“事不宜迟，就照我说的做。我多次死里逃生，相信此次也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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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消灭城中残敌之后，便四门布防，在城中设立哨卡，然后张榜安民。但百姓依旧畏惧“虎狼曹军”不敢出门，都闭户不出，一时城中只有硝烟，并无生气。
曹军主将曹洪将中军设在郡守府，他和李典一道来到郡守府，奇怪的是，他们俩并排而行，而走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士兵打扮的矮个子。一行人进入郡守府议事厅，那个矮个子士兵竟然径直走上主席，席地而坐。曹洪和李典居下而坐，一起向那个“士兵”行礼。
“恭贺丞相攻取彭城。”
那名士兵哈哈一笑，把头盔取了下来，露出满脸胡须，正是大汉丞相曹操。原来这支军队名义上的主将是曹洪，实际上是曹操亲率大军来攻。
曹操说：“名扬善战，这也是我早就知道的。这一战辛苦，若不是袁军在北，我军主要的战力和物资都牵制在北方，金名扬也未必能坚守这么长时间。”
曹洪说：“他再强悍，也不会是丞相的对手。还不是夹着尾巴跑了，竟然留下刘备的部队殿后，让刘备的小舅子做了牺牲，他也够无耻的。”
曹操说：“不必说这个。我们先要防备金名扬重夺彭城，再议消灭刘备夺取徐州的事。”
曹洪说：“下邳的关羽也是个强劲对手，彭城现在难以坚守，我军不可在此久留。”
曹操说：“待我军休整两日，便焚毁彭城，全军北上，消灭刘备之后，再南下进攻下邳和广陵，将关羽和陈登消灭。”
“丞相英明。”曹洪和李典一起说。曹洪接着说：“丞相，我军内应，彭城世族季家的管家里陶为我军筹措了大量粮草，在这场战争中立下大功，正在外等候召见。”
“让他进来吧。”
里陶小碎步进入议事厅，在距曹操很远的地方就跪下行礼。
“小民拜见丞相。”
曹操看都没看他，轻蔑地说道：“你有功，我十分感谢你，你想要什么赏赐，说吧。”
“小民不敢要赏赐。”
“赏赐一定要要的。你要做官还是做一方富豪？”
“全凭丞相恩典。”
曹操冷笑一声，说：“好，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主意了就告诉你。”
里陶起身，正要离去，曹操突然又说道：“听说季家栾夫人在你那里？”
里陶心里一跳，急忙回复：“是的，栾氏在我这里。”
“她是你的主母吧，你没有对她失礼吧。”
里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吞吞吐吐地说：“小民，小民……未敢……”他显然心虚，话都不能说得周全。
曹操不等他吞吐完，便说：“听说栾夫人是个才女，我甚为爱才，想见她一见，未知可否？”
里陶哪敢拒绝，立刻下拜，连声说道：“小民这就送栾夫人过来拜见丞相。”
里陶匆匆离开郡守府。而眼下发生的一切，藏在议事厅房顶的名扬全部看在眼里，听入心里，双手不由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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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一章 屈身事贼（）
名扬在潜入郡守府之前，已经在城中转了一圈，只见曹军的防务虽然有些漏洞，但也只限于像名扬这样的个人可以钻，敌军到来却找不到漏洞。
名扬预计那段倒塌的城楼一定被曹军重点看守，他也不是从那个缺口进城的。他知道东面城墙有一个引水的地下水道，他就是从那里入城的。
转了一圈后，名扬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彭城不可攻。名扬放弃了攻城的计划，但是他觉得有必要去刺探一下曹军的动向，于是就潜入郡守府，意外发现了原来曹操化装成士兵在军中亲自指挥。一直到里陶到来，他得知曹操将毁城北上，进攻刘备。可见董承只是他进入徐州的借口。
名扬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此时离去便可早些做部署。但是他听见曹操要召栾夫人见面，心知不是好事，他不由得担心栾夫人，决定留下来看看情况。
不多时，里陶带着几个手下簇拥这栾夫人来到郡守府，一直送到议事厅。天色较暗，名扬也看不清栾夫人的面色神情，只看她穿着整齐，想来是经过打扮的。
栾夫人被送到曹操面前，曹操问道：“请问是季家主母栾夫人吗？”
“妾身是栾氏。”
“我在许昌就听说了徐州的几个儒门大家，你的夫家季家和娘家栾家都是香门第，季家更是彭城的儒门领袖，栾夫人自然更是才貌双全，我倾慕不已呀。”
“妾身之父和妾身之夫都是才华之士，妾身一平凡女子，只会照顾家庭。至于相貌，更是平平，不入丞相法眼。”说着，栾夫人俯身下拜，言语甚为悲切。
曹操笑了，起身走到栾夫人身前，扶起栾夫人，仔细打量，一时说不出话来。曹洪和李典相互看了一眼，曹洪也走到曹操身后，轻声问道：“丞相，是否……”
曹操说：“很好，栾夫人是上宾，就留在郡守府，由我亲自招待。”
说着，曹操就搀着栾夫人朝后院去了，栾夫人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顺着曹操走了。里陶自始至终跪着一边，连头都不敢抬。曹洪说：“里陶先生，回去休息吧，你家主母就暂且留在这里。”
“是。”
名扬站在屋顶，看着曹操搂着栾夫人，带着一队侍从朝后院而去。他十分犹豫，栾夫人是季商的母亲，季商和自己的交情很好，他怎能放任曹操淫辱朋友的母亲。但是城外还有大军待命，他不能为了一人而将大军置于危险之地。
名扬一咬牙，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东方泛白，正当吕蒙和黄达在城外焦急等待之际，名扬出城与他们汇合。两人稍微安心，问道：“将军，是否无法进攻彭城？”
名扬说：“曹军防卫严密，以我军现在的情况，难以获胜。”
“那怎么办，现在去甾丘吗？”吕蒙问道。
名扬说：“对，去甾丘，然后联合关将军，准备进军东海郡救援刘皇叔。”
吕蒙和黄达互相看了一眼，由吕蒙提出疑问：“不再夺回彭城了吗？”
“我先告诉你们一个真相，这支曹军的主将不是曹洪，是曹操。”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
名扬继续说：“他们无法占据彭城这座残破城池，已经计划烧毁彭城，然后北上进攻刘皇叔。”
“那彭城百姓怎么办？”黄达说道。
名扬说：“曹操不会有这种仁慈之心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讲只是小义而已。”
吕蒙说：“那我们快去和李将军汇合吧，说不定还来得及解救彭城。”
名扬说：“你们先带兵去甾丘，我还得回彭城一趟。”
“回去做什么？”吕蒙问。
“我发现曹操霸占了季家主母栾夫人。我不能坐视不理，我要回去救她。”
吕蒙和黄达一起拉住名扬，说道：“何必呢，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个风险。就算将军你出入彭城游刃有余，但曹操身边护卫森严，你恐怕难以救人，更难以全身而退呀。”
名扬摇头，说：“曹操不讲小义，我却不能不讲。朋友之母，因为我落于敌手受辱，我难辞其咎。季家屡次帮我，我若是怕死而不去救栾夫人，我以后如何面对季商。”
“那带个帮手吧。”
“不必，我一个人来去自由，多一个人反而有牵绊。”名扬拍拍二人肩膀，“你们快去甾丘吧，然后迅速联系关将军，说不定还能救得彭城。”
二人说不动名扬，只好领命，整理军队，向南转移。名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武器装备，又转身回彭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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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依旧轻松潜入郡守府，一直到达后院。他不知道曹操现在的去向，也不知道栾夫人在什么地方，站在高处观察了好久，也没有线索，他就决定到地面去察看。
他杀了一个曹军士兵，换上衣服，在郡守府中躲躲闪闪，四下察看。他发现后院四处都有士兵把守，但士兵多数是不动的，只有一处院子有士兵进出，送饭菜或是其他日常用。名扬心说：估计栾夫人就在这里了。
门口有士兵把守，他为了不惊动守卫，便翻墙入内。院外防卫森严，院内却空无一人。名扬小心翼翼地摸到主卧门外，侧耳听了一下，发现屋中没有动静，他便推门而入。
门刚一推开，就听见屋内有女人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不吃饭吗？还来干什么？”
名扬朝那女人看去，那女人坐在窗前，面朝窗棂，虽然窗户紧闭，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名扬轻声说：“栾夫人，在下金名扬，相救来迟，万望见谅。”
栾夫人身体一震，急回头看过来，只见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见到名扬，更是由悲转喜，起身快步走到名扬身前，也不顾及身份，直扑名扬怀里，痛声大哭。
名扬被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说道：“栾夫人，季公子已经出城了，随大军一起前往甾丘。你也随我走吧。”
栾夫人缓缓摇头说：“季家还有人和产业在彭城，我若是走了，曹操必然会杀光季家的人，毁掉季家的产业。我不能走，虽屈身事贼，但能保住一家性命。”
“曹操已经计划烧毁彭城，季家产业保不住的。夫人赶紧跟我走吧。”
“什么，他要烧彭城？”栾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没了主意。
名扬说：“产业可以再起，人却不能再来。郡守府中有许多密室和地道，夫人跟我走吧。”
栾夫人还是犹豫不决。名扬心中焦急，恨不得直接扛起她就走。正胶着之时，听到门外有人称呼“将军”，名扬急忙纵身上了房梁。栾夫人也急忙整理表情。门随即打开。
李典走进房间，向栾夫人行礼。
栾夫人不悦道：“将军进门前不打招呼的吗？”
“在下是粗人，不懂这些礼仪。丞相请夫人去营中赴宴，夫人请快快梳妆，随在下前往。”
栾夫人说：“你快退出去，难道你要看着我换衣服吗？”
李典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守在门外。名扬又落下地来，轻声说：“夫人，快随我走吧。”
栾夫人摇头，说：“他们守在门外，你一人可以杀出去，带着我却万万不能。你留在房内，我随他们去后，你便走吧。”
名扬还想说话，栾夫人捂住他的嘴，说：“请将军保密，不要告诉商儿我的遭遇。”
名扬躲在房梁上，看着栾夫人整理了发髻，整理了妆容，换了衣服，随李典走了。他躺在房梁上，并不急于离开。他的心拧成了一团，无比痛苦。
走还是不走，名扬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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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曹操被属下和栾夫人搀扶着回到郡守府，再次回到栾夫人所在的房间。曹操微醺，走路东倒西歪。栾夫人走进房间时下意识地看看房梁和各个角落，看不见名扬的身影，既有些失落，也最终放下心来。
曹操被扶到床上，属下即可退出房间。曹操一把抓住栾夫人的手腕，把她拉到床上，便去亲吻栾夫人，两只手也不停，去褪她的衣服。栾夫人闭上眼睛，任凭曹操放肆。
曹操正在热血冲头，情绪到达高点之时，突然听见屋外有人大喊：“着火啦，快保护丞相。”
曹操停下动作，嘟囔着：“什么着火……”
他缓缓坐起身，想下床，却做不到。他想喊，却口齿不清楚，怎么也喊不出来。
正在这事，房门打开了。曹操以为是许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