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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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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叫花子神情一振,又来了兴趣,立刻道:“那不妨说来听听!”

楚天笑笑,反问小叫花子:“小哥听未听说‘顶风臭十里’这句俗语?”

“哈哈,这位大哥,让小花子如何说你呢,这句俗语连童龀小儿皆耳熟能详,小花子怎会没听说过!”

楚天笑得更加灿烂,小叫花子却愈加迷惑。楚天言道:“小哥既如此聪慧,我便直说了,敢问小哥多少时日未曾沐浴了?”

小叫花子瞪大眼睛,似乎已明楚天话中之意,眼中顿时泛起怒色,手一拍地,便要起身。

旋即,又缓缓地坐下,转怒为喜道:“呵呵,这位大哥心机太过深沉,明里暗里耍弄小叫花子。直说小花子污秽肮脏便是,何用如此言语暗中讥讽!”

紧接着又道:“小花子多少时日沐浴倒不劳大哥挂心!你却猜想不透,烈日炎炎之下,小花子占了上风口,既能纳凉,又惬意非常,哈哈哈!”

说罢,大笑不止:“顶风臭十里,哈,顺风又如何呢,当是无‘孔’不入了!妙极,哈,妙极!”

小花子倍感得意,举起打狗棍,不停地敲打地面,发出扑扑声响,溅起许多尘土,顺风刮向楚天二人。

楚天笑容渐收,无奈地道:“唉!流年不利,遇人不爽啊!”言罢,拉起柳如烟举步便行。

“喂,这位大哥,你自己劳累无妨,倒还连累这位美娘子,于心何忍!”小叫花子伶牙俐齿,反客为主,趁机讥讽。

楚天回头看看,摇摇头,轻轻一笑,同柳如烟慢步行去。待走出六七里路,身后又响起趿拉趿拉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二人便知又是小叫花子跟在后面。二人不由苦笑,未再多言,继续向前走去。大约走了三十余里,远远地望见一处茶亭,楚天二人快步行去。

茶亭已坐着几位农人,锄镐放在一旁,边用茶边说着话,想必是附近村寨的农夫。卖茶的是一位老者,见到楚天二人走来,忙赶道:“李四,赵五!起来起来,给客人让个座。”

几个农人无精打采,显然是疲累异常。听到老者呼喝,极不情愿站起身来,勉强给楚天二人让出个木凳。

老者拿出两只瓷碗,倒着茶水。正要递给如烟时,却闻趿拉声急速响起,身形煞是迅疾,未等老者将茶水递到如烟手上,便被小花子抢了过去。

小花子甚是得意,蹲在二人身旁自顾自喝了起来。口中咝咝地吹着气,咽下后,咂咂嘴,看着香甜无比。

如烟倒未生气,只是莞尔一笑,对老者道:“老伯,再与我等两碗!”老者又倒了两碗茶水,递与楚天二人。

未等楚天喝完,小叫花子又要了一碗。随即,蹲在一旁,哧溜哧溜地喝着。直到楚天二人喝完,小叫花子已喝了三碗。懒洋洋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直瞪瞪看着二人。

楚天笑笑,道:“喝够没有?如不解渴,再多用几碗无妨!”

小叫花子望着天空,言道:“花子喝得够多,太阳快要下山了,喝多恐怕承受不住。”

“既然够了,怎么还不离去?”

“离去?去何处?你二人不是尚未离开吗?”小叫花子反问。

楚天道:“我二人自有去处,就不劳小哥挂念了。再则,你跟随我二人,哪会要到残羹剩饭,岂不耽误小哥大事!”

“无妨,讨饭这行当,四海为家。残羹冷炙也好,美味佳肴也罢,吃则吃矣!况且,小花子见你二人心地善良,跟着你等定不会再吃那残羹剩饭!”小叫花子说罢,神色颇为得意。

“你倒是跟定我二人了?”

小花子笑笑:“那倒未定!瞧心情,随心意。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随走随安!”

楚天无奈,近日脾气相当好,并未发怒。心道:跟便跟着吧!只是不得与柳如烟太过亲密。随口叹道:“唉!遇人不爽,遇人不爽啊!”

此后,一路上均不再言语。小叫花子自始自终趿拉趿拉地跟在二人身后,直至到达商州城内。

再次回到商州,楚天既熟悉又感慨。

多日前,临江楼一事犹在眼前。引着柳如烟径自又来到“天缘客栈”。待到小二迎上前来招呼楚天二人时,小叫花子早已没了踪影。

柳如烟四顾看看,又出去看了一周,仍不见小花子踪影。

楚天要了间上房,尚未等楚天将随身物品放下,柳如烟道:“弟弟,小叫花子一直跟在我二人身后,现在却不知所踪。何时走的,一丝感觉没有,这小叫花子一路跟随,好生奇怪!”

楚天笑笑,道:“姐姐勿要多虑,天下丐帮自有生存之道。说不得一旦出门,便又会遇到。姐姐先行洗漱,稍后,便出去用点酒饭!”

戌时初,夜已完全降临。柳如烟照旧在二人脸上涂抹了一番。楚天换上一袭宝石蓝长绸衫,藏青腰带,束发挽髻,头扎白丝绸四方平定巾;柳如烟身着素色宽袖长裙,紫色霞披,风鬟雾鬓。

二人一个英武俊朗、颀长修伟;一个如九天仙女,绝尘脱俗,恰是金童玉女,行走在大街上,引得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奇。

天缘客栈处于街区繁华处,周围热闹喧嚣,各个店铺仍是开门迎客,人来人往,生意兴隆。茶楼酒肆灯火明亮,如同白昼,富商巨贾,达官显贵进进出出。

楚天二人沿着大街满步而行,欣赏着夜景,偶尔进入商铺挑看各种物什。二人边看边走,渐渐地又来到“临江楼”。

被毁的前门木柱整修一新,楼上楼下欢声笑语,觥筹交错,看不出一丝一毫曾经有过的血腥。到得临江楼门前,早有小二跑上前来,笑脸相问:“二位客官可是用饭?”

“哦。”楚天鼻息一哼。

“要包间还是雅座?”小二仍是笑容可掬。

“临窗雅座。”

“客官,小的提前知会一声,临窗雅座要多些银子的!”小二依然诚挚地笑着。

“无妨,带路!”楚天毫无表情。

“好勒,楼上临窗雅座……客官请上楼,慢点,客官!”小二躬身领路前行待上得楼去坐定后,侧身向窗外望去,波澜壮阔的流屿河尽收眼底。

湍急处波浪滚滚,奔涌不息;宽阔处,又似一泓深潭,晶莹碧透。灯火阑珊,柳丝婆娑。灯火映衬河水,斑驳闪闪。

柳如烟不由叹道:“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看一眼楚天,又道:“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楚天赞叹道:“姐姐文采确是少有,当世谁堪与姐姐相比,二杜的《春夜喜雨》及《江南春》,暗合临江酒楼与流屿河美景,姐姐真是奇女子!”

柳如烟脸色微红,玉雕粉琢,更加可人。看得周遭客人不时斜眼观瞧,直瞪瞪的忘却了桌上美食。

二人低声细语,美食佳肴,临窗凭眺,确如神仙眷属。正当柔情蜜意之中,却听楼下一阵嘈杂。

“本酒楼谢绝衣冠不整之人,还是快快走开,免得麻烦!”

“本公子如何进不得酒楼吃酒,怕不给银子?”

“你这叫花子,怕是银子认识你,你不认识银子!”

“你便是说有银子就可进去吃酒了?”

“哪里话,你这叫花子即使有银子也是不能吃酒的,快快走开!”

“我不吃酒。找人不成吗!”

“你这叫花子,酒楼内的客人哪个会识得你,快滚开!”

“喔,你敢打本白食公子!吃酒不成,还这般霸道!”

“臭叫花子,再敢捣乱,小心狗命,滚!”

“哎呦,你这小二狗眼看人低,花子不走你待怎地!”

“来人!”一声呼喝,顿时便响起咚咚的跑动声。

第010章

此际,满楼客人纷纷起身都向楼下看去。楚天二人亦站起身来,看向窗外。不看则已,原来是跟了半日的小叫花子正与伙计们争吵。

此时,便见五六个伙计脚踢拳打,小叫花哭爹喊娘的嚷嚷个没完。看着这一幕,楚天猛然回想起自己初到“临江楼”用饭的情形,不禁触景生情,心中愤恨不已。

看着小花子哭爹喊娘的凄惨景象,再也忍不住火气,一声断喝:“小二!”声震全场,吃酒的客人俱被喝声所慑,一齐将目光瞧向楚天,伙计们亦随着喝声停下拳脚。

楚天阴冷地道:“这花子小哥,乃是我的兄弟,让他上来!”语气不容质疑,令人不寒而栗。

小叫花子一轱辘身子,急速爬起,拍拍身子的尘土,其实拍与不拍毫无二致。张开满是泥土的小口道:“本公子早就说过找人,真是狗眼看人低。有人请花爷吃酒,如何进不得!”边说边快速上楼,未等伙计反映过来,便已进得楼去。

伙计们恶狠狠地看着小叫花子上楼,本想追赶,但看到楚天锐利的目光,便打消了再追小叫花子的念头,悻悻地撤回房间。

其他客人见事态平息,亦都各自回座吃酒,只是奇怪两位金童玉女如何会是小叫花子的朋友。

小叫花子走到楚天二人桌旁,眼看桌子上美味,不由两眼放光。举起脏兮兮的黑手,笑嘻嘻地抱拳致谢:“谢谢大哥,小弟来迟,让大哥久等,抱歉抱歉!”尚未等楚天招呼,便一屁股坐在桌前,抓起一个鸡腿,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

小叫花子吃相实在难以恭维,黑脸黑手,黑衣黑裤,夜晚光暗,鞋亦是黑的。从头到脚黑乎乎、脏兮兮,看得邻近之人连连作呕。

小二见此,担心影响其他食客用饭,几欲上前驱逐小花子,但看到楚天神情,只得打消念头。

看着小叫花子吃相,楚天竟想起自己在山中十几年茹毛饮血的日子。思念往昔,小叫花子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自己一生的演绎,不由饶有兴致地看着小花子那如狼似虎的吃相。

楚天愈看愈高兴,到后来也是用手抓起一块鸡肉吃起来。众人见楚天如此这般,刚刚感到惊诧。但随之更令人惊诧的是,那犹如仙女般绝尘脱俗的女子亦跟着双手乱抓,胡乱地吃将起来,就显得异常吃惊了。长这么大,自出娘胎起,也未看过如此场景。

三人越吃越香,楚天边吃边又要了三只“叫花鸡”,三人吃得是杯盘狼藉。

“香,真香!”,“嫩,真嫩!”“好,真好!”边吃边说,看得其他客人目瞪口呆。

三壶酒下肚,五只鸡吃完,六盘菜杯底朝天后,小叫花子打个饱嗝,方才拍拍肚子道:“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酒菜了,吃……吃……完……这一……顿,八……八……天不……用再……吃饭……咯……了!”

“谢……谢……大哥,小……花……子……走了!”说罢,晃晃悠悠,好似站立不稳,靠了楚天一下,便腆着鼓起的小肚子走下楼去。

楚天二人亦酒足饭饱,耳语几句便下楼朝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后,二人洗漱一番,楚天脱下外衣,正准备楼过柳如烟亲热,忽然感觉身上少了些什么,探手如怀,顿时怔立当场,落英剑、羽扇不翼而飞!

楚天这一惊非同小可,大脑一阵嗡嗡作响,落英剑及羽扇乃是师尊视为至关重要的宝物,随身几十年,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楚天又翻开包袱查看,仍是踪影皆无。柳如烟问明因由,也是一头雾水。忽地,楚天似有所悟:小叫花子!

转身对柳如烟道:“弟弟随身落英剑及羽扇极可能是被小叫花子顺手拿去,许是靠在弟弟身上一瞬之时做的手脚。呵呵,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高明已极!”

柳如烟愁眉不展,心急如焚,言道:“商州城内地广人多,小叫花子如要隐藏行迹,真如大海捞针,这如何是好?”

楚天呵呵一笑,泰然道:“姐姐放心,弟弟自有办法!”说罢,神色悠然。

柳如烟不明所以,眼中满是询问。

“不用着急,弟弟自会寻回宝剑羽扇!”楚天说罢,神秘地笑笑。随即,取出夜行衣,急速换上,悄悄道:“姐姐耐心等候,弟弟去去就来,千万小心!”

柳如烟点点头,并努努嘴。楚天会意,拉过如烟亲吻一下嫩唇,便掠窗而逝。

夜已深,街上少有行人。

楚天潜回临江楼,临窗嗅闻一下气息,便倏然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见楚天形如鬼魅,左飘西飞,往返曲折,急速变换身形,淡淡的如一缕轻烟,随风快速游荡。从城内至城边,从城边又到城内,往复多次,最后,飘出城外,迅捷地向山林而去。

大约行出十里左右距离,速度愈来愈慢,楚天提起五成真气,身形随风而飘,鬼魅般地毫无生息,深色夜行衣已同夜色浑成一体。

山林坡处的一个凹地,凹地上方,树木掩映,凹地边缘是七八丈高的峭壁,如不是高处细查,绝难发现,隐蔽非常。幽深空谷,人迹罕至,但却自凹处不时传来嘘嘘的吹气之声。

一个黑影坐在隐秘处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死男人,看着华丽,一肚子草包,破剑如此之短有何用!”

“噫,这把扇子更是奇怪,这样沉重,这死男人倒底是什么路数?”

“阎……王……殿……座……下……拘……魂……无常……”黑影正自言自语时,蓦地,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惨厉异常的声音不断钻入耳际。

“你……你……是谁!”黑影身形一震,声音颤抖地问。

“吾……乃……拘……魂……无常,特……尊……阎……王……之命,前……来……拘拿……你……速速……到……阎王……大殿……”

黑影声音发抖,几不成人声:“我……不……相信,你……不……是……无常……”

“师……傅,师……傅!快……来……救……我啊……”黑影口中喊着不相信,却大声疾呼救命。

“啊”字声音尚未落地,便忽觉方圆四周刮起一阵怪风,阴森森、冷飕飕,颈项之上传来冰冷的凉气,短剑已不翼而飞。随后,身前五丈远的密林处,三四尺长的红光忽闪忽灭,前后左右跳动翻飞。

黑影再也忍不住恐惧,慌不择路,串起身形,向深山奔去,速度异常惊人。越行越快,几乎是御风飞行。待跑出三十余里时才敢回头看望。

这一看,更是魂飞魄散,身后人影皆无,只有红光依然在五丈距离内跳动,毫无生息,忽长忽短,如灵蛇吐信,恐怖已极。

“啊……”黑影惨叫一声,奔行更加迅速,快如流星。然而,不论黑影如何快速,如何左右腾挪,如灵蛇一般的红光始终跳动在五丈左右,并偶尔穿越黑影身形之前,忽明忽暗。

黑影骇得是心胆俱裂,尽管呼吸急促,疲累不堪,仍是奔行不休。大约两个时辰后,黑影已落在林中,再也不能提气穿行空中,一步一个踉跄地艰难而行。

红光已逝,只有不时旋起的冷风,吹在颈后,阴冷惨历。黑影再也挪动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愣愣地茫然望着空荡荡的密林,人影皆无,黑影已恐惧到极点,再也没有力气奔行,颓然地喘着粗气。

“你违抗阎王命令,拒不及时前往报到,已违犯地狱殿条,必将打入十八层地狱,快随本拘魂使向阎王复命!”阴森恐怖的声音又在周围响起。

“我不要去,求求你拘魂大哥,我不想去啊,你放过我吧!呜呜……”黑影许是惊吓过度,哭泣声尖声尖气。

“我无权放你,看你小小年纪,实不至于过早到阎王殿报到,但天数难违啊,前番阎王已欲拘拿一次,却被一公子拦阻,方才宽放你几日,今日大限已到,速速随我同去!”

“我不想去,我不……我……我……你……你”几个你字尚未说完,黑影便抬起头来,睁眼四顾。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鬼,我……是……无……常……”

“那你现身与我看看!”

“鬼已无形,我就在你身边!”说罢。一阵冷风又刮在黑影颈项上。

“妈呀,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到地狱啊!”黑影又凄切地哭了起来。

“看你悲伤的样子,暂时不去也可,但要把你偷窃的羽扇先交出来吧!”

“好、好、好,我交……我……交……”黑影从怀中取出羽扇,在即将伸手递出的瞬间,黑影意识到什么。

愤然道:“你不说替小花子求情及要这羽扇,我还真当你是无常!好你个臭男人,原来是为了这个,吓得我好苦啊,这羽扇,我定是不会交的!”

楚天倏然从树枝阴影中走出,脸色平静,缓缓地道:“本公子念你一时贪玩,不与你计较,快快交与我!”

小花子心里明了楚天功力,拖得一时是一时,便道:“我就是不交,快磕头赔罪,我或许能再考虑考虑!”

“你这花子确是顽皮,念你无意,不怪罪与你!”楚天笑道。

“你要便要,说交便交,便当我任人宰割不成。再说,如何证明这件东西是你所有?”小花子故意耍赖。

楚天脸色一沉,道:“叫花子确是顽皮无赖,白白吃酒也就罢了,顺手牵羊的功夫亦很精通!如不是我,你早已溜之大吉,快些拿来!”

小叫花子瞪大眼睛,道:“如不交出,你待怎地?”

楚天顿感有些气恼,道:“杀你不值,不杀又难以解恨,那么……”正思虑时,小叫花子已腾身而起,迅速串入林中。

楚天笑笑,轻声道:“如此刁钻顽皮,如不让你知晓楚某手段,你便当世间无人,嘿嘿!”说罢,纵起身形,恍若流星,去势如电。

小花子奔行间,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只顾慌不择路。回头张望时,却不料咚地一声,撞在一堵岩壁之上,直撞得眼冒金星。

稍待镇定,不由妈呀一声转身便跑,吓得是心胆俱裂。原来是撞到楚天身上。

但只跑出寻丈远近,便再也无法动弹。回头一看,但见楚天五指曲张,凌空摄物,任有小花子如何挣扎,再难挪动半分。

楚天手臂微曲,小花子便急速飘向楚天,只感觉肩井穴一麻,浑身已动弹不得。

“让你跑,再如何奔逃,亦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今日我便好好整治整治你这叫花子,让你知道做贼人的好处!”

说罢,解下腰带,把小叫花子捆了个结实。找寻一棵大树,大头朝下,把小花子吊在树上。

小叫花不依不饶,死命挣扎:“你这死男人,快快放下小爷,不然有你好看!”

楚天笑笑,言道:“你如今任我宰割,却仍在耍些泼皮,并危言耸听,威胁于我,如不让你知晓手段,上天早晚被你戳穿!”

楚天是纯心整治小花子,抬手便打了一下叫花子屁股。口里说道:“掉在树上,仍不老实,屁股晃来晃去,定是痒痒!嘿嘿”楚天邪笑,“啪”地一声,一巴掌又拍向小花子屁股。

“哎呀!”一声惨叫。

“啪!”“我让你偷!”

“啊!”

“啪!”“我让你白吃!”

“啊!”

“啪!”“我让你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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