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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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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让你偷!”

“啊!”

“啪!”“我让你白吃!”

“啊!”

“啪!”“我让你骂!”

“啊!”

“啪!”“我让你威胁!”

“啊!”

啪啪……噼啪声一次次响起,惨叫一声比一声高。

第011章

又打了片刻,小叫花子仍然是大骂不止。

楚天火气渐大,心道:世间之人如何都是如此耍泼骂街,无赖顽皮!正要使出分筋错脉手法,给小叫花子一点厉害尝尝,转念之下,便觉尚不如捉弄有趣。随即,不由转怒为喜,笑眯眯地说道:“我打也打得累了,不知方才你逃跑时吓破胆没有?”

小花子瞪眼道:“这与你有相何干,你这狗贼,敢打小爷!啊……”未等花子骂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更加狠辣。

“你这贼花子,本公子问你话,便要老实回禀!嘿嘿!说是不说!”楚天笑着问。

小花子怒视楚天,一声不吭。

“啊……”又是一声惨叫。

“本公子不问你吓破胆之事了,该问你是否屁滚尿流没有!”楚天邪笑。

听罢,叫花子眼中惊惧万分,挣扎着叫骂:“你这混蛋,狗贼,我早晚要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哈哈,可惜,我手下不知轻重。或许胆破心碎,或许开膛破肚。一不小心便会弄出人命!阎王爷处已人满为患,还不想马上收留于你!这怎生是好?”

随后,楚天狡黠地看着叫花子,慢慢道:“适才问你屁滚未滚、尿流没流倒无性命之忧!而今,我倒想验证一下!”说罢,左手假装捂着鼻子,右手伸向叫花子的腰带。

叫花子一阵猛烈挣扎,一声大骂,一声哀求:“该死的东西,我要杀了你!别、别、别碰我腰带……”小花子声嘶力竭地喊叫。

楚天笑得更加淫邪,道:“原来还有花子怕的东西!我更要整治整治了!”

拿近鼻端,假装抽抽鼻子,道:“许是不对,还得继续验看!”

哇地一声,小花子喊声已近尖厉。倒悬着身体,眼睛已经哀怨惊恐到极点。

楚天看着小叫花子,口中不停地道:“方才不说,此时再说却已晚了!”说罢,亦不管小花子叫骂和哀求。

小花子挣扎得更加强烈,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死命地摇动。

楚天又笑了,道:“臭花子穷得叮当响,待我看看!”

“哦,原来是个母的!”楚天愣愣地看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楚天一不做二不休,放下小叫花子,伸手夹起叫花子。身形腾空而起,看准方位,疾如流星般地向城内方向飘去。

楚天边行边道:“这位花子小哥,今日真地对不起你!实不知你是母的,多有得罪,望请宽宥!”转而又道:“你亦不能摆脱干系,窃我私物,辱骂狡辩,尚……”话未说完,见到小叫花子愤怒的眼神,便把话咽了回去。

略微思虑,又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如有得罪,宽宥不宽宥我亦无法,你若心怀愤恨,改日找我理论便是!”说罢,楚天催动真气,身形更加迅捷。

小叫花子愤恨难当,咬牙切齿。但被束缚手脚,只好听之任之,心内却在盘算如何泄愤及遭羞辱之仇。

将到城外,楚天放慢身形,飘身落在一偏僻角落。楚天放下小叫花子,随手解开花子被制穴道和束缚,略一抱拳:“花子小哥,对不住了。他日若找在下理论,楚天随时恭候,此处夜深无人,小心为上,告辞!”说罢,楚天身形略动,瞬时便失去了踪影,恍如轻烟。

正自咬牙切齿,蓦地,心神巨震:楚天!搜魂修罗?此念一起,比之还要惊异。不由掐了一下大腿,才感觉尚在阳间,只是冷汗津津,浑身发冷,恐惧惊骇,颤抖不已。

惊骇之中犹自琢磨楚天如何会找到自己,如此隐蔽之所在,师父尚且无法找到,他是如何寻到的。

听闻搜魂修罗残忍无比,荼毒生灵,几日来,大是不像。今夜之事,更加蹊跷。好奇心起,不由暗自思虑起计谋来。

楚天回到天缘客栈时,柳如烟仍在等候。见楚天进来,异常高兴:“弟弟怎去了这么久,让姐姐等得好苦,真担心你出了意外!”

“姐姐,弟弟怎会有意外!我只担心姐姐一人在房中,甚不放心,急着赶回。只是遇到些许麻烦,便回来晚了!”

“不知弟弟寻回失物否?”柳如烟关切地问道。

“已寻回来。”接着,楚天便把如何寻找跟踪过程说个详尽,只是隐藏起查验屁滚尿流、看见芳草之事。

柳如烟好奇地问道:“弟弟如何这般容易找到小叫花子?”

楚天笑道:“姐姐忘记弟弟是在深山中长大之事吗!山中追寻猎物,一靠耐性;二靠眼力听力;三要行动稳狠准;四是善于跟踪。这第四看似容易,实则异常困难。林深树密,稍不小心便没了踪影;眼力听力不及,则要凭借嗅觉。只要猎物留下气味,便可依据气味跟踪,屡试不爽。弟弟在山中无事时,经常与猎物游戏,因而才找到这小叫花子。”

稍顿又道:“这小花子看着趿拉趿拉、脏兮兮的,身手却敏锐异常,轻功身法甚是迅疾。除了有数顶尖高手,实难追上。如不是弟弟在山中练就跟踪绝技,怕是很难找到!”

柳如烟感觉很神奇,不禁笑道:“弟弟的鼻子是否比野狗的鼻子还要敏锐呢?”

楚天呵呵一笑,道:“姐姐太会说笑,弟弟未曾与野狗相较比试,实是不好判断!”

柳如烟咯咯笑个不停,正色道:“弟弟有如此绝技,能否传授与姐姐!”

楚天摇摇头。如烟以为楚天不愿传授,便恳求道:“姐姐亦想习得这门绝技,想弟弟的时候便依这鼻子寻找!”

楚天道:“不是每个人的都可以练成,嗅觉练是练不成的,而是与生俱来。不过呢,既然姐姐要习练,弟弟也不妨传授一二,就要看姐姐的鼻子好不好用了!”说罢,捏了下柳如烟的鼻子。二人低声说说笑笑,柔情蜜意,不知不觉便相拥睡去。

隔日,二人起身往长安而去。天仍是炽热如火,将人烤得心焦气燥。

二人走到一遮荫处,刚要坐下,便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回头一望,并不是什么骏马,只见官道上,有一带着斗笠的老翁骑着一头毛驴,急速而来。

老翁来到遮荫处,取下斗笠,直瞪瞪地看着楚天二人。楚天也是一惊,这老翁甚是奇异,五短身材,背上却背着个硕大的酒葫芦。额骨红红的,眼睛鼻子紧凑小巧,眼光却像鹰枭一般锐利,使人不敢逼视。

老翁看了楚天好久,才慢悠悠地说道:“小子,老夫问你,你师傅姓甚名谁?”

楚天笑笑,道:“晚辈师尊名讳从不示人,恐怕要有违前辈意愿了!”

老翁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依然问道:“你可曾见过一个小叫花子,眼睛大大的,身材矮小,拖个打狗棍?”

“小叫花子倒是见过,不知是否就是你言说的那一个。晚辈行走江湖虽时日不多,叫花子却是见过不知凡几,此恐又难以令前辈满意了”楚天不慌不忙地道。

老翁依然道:“按说叫花子你见过不少,老夫相信便是。但拿过别人羽扇的叫花子可是不多,应当不会忘记吧!”

楚天哑然。

心中暗想老翁的来意,道:“见过是见过,不过曾拿过羽扇的叫花子亦并非稀奇,晚辈还是无法给前辈以满意的结果。”

老翁仍问道:“如只拿羽扇,或许仍不稀奇。但同时拿着羽扇和短剑,恐怕不会忘记吧!”

老翁说罢,楚天心里已然明了,老翁定是与小叫花子有莫大关系。昨夜之事老翁恐怕早已知晓?心中想着,面上却神色依旧。平静地轻笑道:“前辈愈说愈明晰,同时手持短剑和羽扇的叫花子,确实不多,晚辈吗……”楚天故意拉长语音,含住未吐。

“说!”老翁有些不快。

楚天仍是笑意连连,道:“前辈,晚辈心中不知为何有个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翁道:“无妨,尽快说来!”

楚天道:“前辈问晚辈叫花子之事,晚辈既可说知道,又可说不知道!”

“此话怎讲?”

“晚辈只是觉得知与不知都不好回禀,因此有此一问。”

老翁更加不耐,道:“小辈真是油嘴滑舌,快速讲来!”

楚天笑了,慢慢地道:“现在是前辈相寻晚辈,当然是有求于我,我为何非要回答不可!”

柳如烟亦笑了。

老翁哼了一声:“是老夫先问于你,尽速讲来,否则……”

“否则如何?”未等老翁说完,楚天接话道。

“哈哈。”老翁一阵桀桀怪笑:“天下尚未有人敢对老夫如此讲话,你还是讲来的好!”

“哦,前辈,其实晚辈刚才是想讲来着,却被你如此一说,便又打消了讲话的兴趣。”

老翁面色渐渐青白,冷冷道:“老夫最后奉劝你一句,还是讲来的好,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气。老夫虽已二十多年未尝与人过招,尚不至老化到毫无用处!”

“哈哈。”楚天大笑起来:“适才前辈好言相问,此际却又以转而威胁,不知何故?”楚天仍是一副悠然的神情。

“你这小辈刁蛮奸猾,如再不言,就怪不得老夫施以手段了!”老翁威胁道,眼中已现出怒火。

“哈哈,前辈,非是晚辈不言,实是前辈以大欺大,恃强凌弱。晚辈不才,尚不至屈从淫威之下!”说罢,楚天面寒似水,煞气盈盈。

老翁没来由的一震,心道:这小辈当真难缠,是否徒弟所言有虚?但已势成骑虎,怒气不由渐渐升起,双目冷芒闪闪。

“前辈,现下烈阳当头,心绪烦乱,当顺其以时。前辈偌大年纪,尚有如此火气,实不应当!唉,天地之大,人力何如,可叹,可叹!”

第012章

楚天一阵抢白,明里暗里一番贬损,老翁的怒气无以言表,口中喝道:“小徒遭你羞辱,老夫原本尚自克制,见你如此,当不是什么善类,也怪不得老夫了!”说罢,佝偻的身子倏然而至,一掌拍出,快逾闪电,罩向楚天周身大穴。

楚天只感觉老翁的掌法朴实无奇,但却将所有的退路封死。

心中暗惊,心念既起,身形已动,清虚幻渺身法轻盈之极,堪堪脱出老翁的抓拍之下。

老翁一击不中,亦不由讶然,暴起身形,口中大喝一声:“妙手乾坤!”霎时,满天掌影密布,虚实难辨。

楚天又是一惊,老翁功力非凡,实是已达化境,即使武林一流高手亦难以在此掌法下全身而退。

想到此,不由豪兴大发,这是自出道以来见过的真正高手,楚天渐提真气,身影如烟,并未出掌,而是运起清虚幻渺身法游走在漫天掌影之中。

柳如烟看的心惊胆战,开始时尚能看清两人身影,到后来只见到一团掌影在不停地滚动。

此等武功她从未见过,内心震惊无比:即使家父,功深造化,亦未有如此高绝,不由看得呆了。

“前辈,这是第八招,晚辈敬佩!”楚天边打边吐气开声,身形愈加快速。

老翁此时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自出道而来,成名江湖数十年,从未有今日之无力之感。看对方年纪不过弱冠,却已身具如此功力,怎不震惊莫名。

“前辈,你这千手如来神掌当真是冠绝宇内,轻灵如神,晚辈眼界大开!”

老翁内心不但震惊,更是心神巨震。对方一语道破自己已二十多年未用的千手如来神掌,此种震惊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这是何人,会看出老夫的掌法!

顿时激起豪情,提足真力,掌法突变,一时如满天飘雪,一时如珠落玉盘,掌影如山,劲气边缘飞沙走石,已然难辨身影。

楚天此际亦感到劲风压体,压力愈来愈强烈,身形转换之间已略感吃力。

不由大喝一声,身形暴起,烈阳神掌第三招“风雷乍起”随手而出。

刹时,天昏地暗,劲气如狂飙,真气相接隆隆的巨响震耳欲聋,响声过后,各自退出三丈有余,待烟尘稍去,老翁揉身而上,两人又战在一处。

“前辈,如此这般,不知要打到何年,还是把你押箱底的功夫拿出来吧!”

“好,既然小辈有如此雅兴,老夫就成全与你!”老翁说罢,身形电转,一飞冲天,身子在到达空际之时,却是如飞而下,刹时满天掌影织成的巨网,似已罩住天地,如泰山压顶。

楚天亦是神威凛凛,身形急旋,右掌反卷,左掌穿胸而起,说是迟,实是电光石火之间。

顿时身体周围泛起黄色之光,刺目耀眼,好似已经划开宇宙,烈阳掌第五招“佛光初现”猛然而出!淡黄色的劲气挟着万钧雷霆,向满天掌影迎去。

震天动地的巨响……

丈外,楚天衣袂飘飘,面色微红,微微晃动后,卓然屹立。

三丈外,老翁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双手下垂,眼中凄然落魄。显然已是受伤不轻。

正暗自调息。

“哈哈哈。”

蓦然,场外忽然响起一阵惊天般的狂笑。

打斗场中,老翁气喘吁吁,强自压制将要喷出的血水。

楚天侧目看着笑声来处。

场外,已围着一百余人,各个是紧身劲装,手持刀枪,耀眼惊目。

为首之人面貌清癯,目沉似水,肤白如纸,白须及胸。一袭长衫,儒雅万分,手摇羽扇,轻盈飘逸,逸俗绝尘。

正是五大山庄中逍遥山庄庄主“八绝书生”慕容尘,紧随其后的是俏丽万方的慕容艳,以及青城“无邪剑”余天成,“青城怪杰”阴化,“血手化魂掌”崆峒老怪等。

慕容尘轻摇羽扇,手捻长髯,脸上阴贽而充满笑意,口中念道:“段云老兄,你我一别二十年,别来无恙啊,想不到几十年的声誉竟然败在一个无名小辈手中,实是阴沟帆船,老来不保啊!”

老翁强自压住翻腾的气血,冷冷道:“慕容庄主,昔年相较,你还未忘一掌之仇吗,如不是老夫一时妇人之仁,你焉有今日荣华富贵!”

听罢老翁话语,楚天明了眼前的老翁就是三十年前纵横江湖的“空空上人”段云,亦是“一圣三奇”之一,不禁内心歉然。

这手摇羽扇,面貌清癯之人就是逍遥庄庄主慕容尘。楚天眼中立时现出说不出的光芒。

就听慕容尘道:“空空老哥,二十年前,承蒙老哥一掌之赐,老夫方能休息半年之久,亦少了尘世的烦恼,老夫铭感五内,无时无刻不在念着老哥的一片恩情!”

“哈哈”大笑一声,又道:“今日老哥如此模样,尚能再赐老夫一掌乎?”

慕容尘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侧目看着楚天,脸上阴晴不定,阴森森地道:“这位小哥,如不是你那招‘佛光初现’,老夫真难相信天下有哪种武功能挡得了千手如来神掌。烈阳神掌端的强横无比,不知搜魂书生沈寒冰这老东西是否健在,哈哈哈!”

楚天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你就是三十年前追剿师尊的慕容尘?”

“正是老夫,哈,三十年后,老夫又要替天行道,铲除你这刚刚出土的祸根。”

楚天面色越来越低沉,道:“你就那么自信?”

慕容尘嘿嘿阴笑,道:“今日量你再难逃出生天,江湖武林已成同体,凭你小小年纪岂能与天下为敌?”

“哈哈,慕容老儿,当年师尊言道,天下群雄,慕容老儿诡计多端,犹胜其父,因而才得以侥幸逃脱,丢弃老父,自顾逃命!”

言罢,不等慕容尘开口,又接着道:“师尊言道,似这等无父无亲,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理该杀尽,方能还天地之清静!”

说罢,眼中杀气愈来愈浓,周身已冷如寒冰,杀气立时弥漫全场。

空空上人已被楚天的杀气带动,念起方才打斗,不由心神巨震,暗忖:此子功力及杀气犹胜其师当年,唉,江湖安有宁日,如何是好,寄望苍天吧!

慕容尘见此,身上亦是惊惧不已,

回首一使眼色。

蓦然,四周炮响连连,黄色烟雾直上苍穹,响彻云霄。

“哈哈哈。”

慕容尘一阵狂笑:“昔年搜魂书生杀人无数,作恶多端,终被群豪打下万丈深渊。今日,烈阳传人又现江湖,惨案连连,天下英豪无不同仇敌忾,合该老夫流芳千古,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

楚天悠然而立,背负双手,冷然看着四周,不带一丝生气道:“慕容庄主,你想凭此百人就想流芳百世吗?”

“小辈,你尚不知晓,天下英豪群聚于此,即使上天入地,亦要把你碎尸万段!”慕容尘阴阴笑道。

“慕容老儿,楚某倒未看出能将在下碎尸万段之人!你的人是否少了些!”言罢,目光更加寒冷,透人心肺,寒入骨髓。

忽然,远处似惊雷般地的蹄声滚滚而来,好似千军万马,奔腾不息。

慕容尘脸上泛起阴狠的笑意,道:“小辈,今日,你是插翅难逃,明年的今日,老夫替你超度亡魂!”

楚天哈哈大笑,道:“慕容老儿,楚某不愿多造杀孽,天下尚有似你等阴损奸猾之徒,江湖则永无宁日,老匹夫,杀了你等助纣为虐、丧尽天良之人,楚天方是替天行道”

望着楚天神威凛凛的身姿,柳如烟内心既欢喜又伤感。

愈来愈近的隆隆马蹄声,就像是催命咒语,时刻击打着柔弱的心。柳如烟心潮翻腾,颤抖不已,弟弟还能有奇迹吗?

正思虑间,就听得慕容尘得意地笑道;“昔年天下群豪追踪二十年,想不到此次天下豪杰方才定下联横剿杀之策,你就送上门来,这真是上天的造化!”

“哈哈哈。”楚天仰天长笑,震得在场之人耳鼓欲聋,不由捂住双耳才稍微减轻刺耳的痛楚。

楚天见此,暗忖:今日绝难善了,如烟将会怎样,跟随我将难以照料,恢复本来面目又恐天下群豪群因自己而群起攻之,内心忧虑万分。

忽地,将身体横移至空空上人段云左近,乃对段云传音入密道:“前辈,楚天今日稍有得罪之处,观今日之势,慕容老儿恐难善了,亦将会对前辈不利,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尚望前辈不计前嫌,一旦杀伐起时,请代为照顾此女,晚辈将感激不尽!”

段云面无任何表情,三十年盛名尽毁,内心愁闷无比,如今又伤重在身,看慕容尘,阴险狡诈,亦难放过自己,唉,都是雪儿这丫头,不然,何至于有今日之事!思虑良久,方微微点头。

楚天内心宽慰无比,神情亦渐渐放松。开口言道:“慕容老儿,今日,你等是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哈哈哈,我亦想善罢甘休,怎奈群雄不会如老夫这般好心肠,老夫亦是无法,唉,只怪你命运不济,怪老夫不得啊!”慕容尘内心甚是得意,嘴上假送人情,暗自却高兴万分。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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