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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美人刀-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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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翠烟喜道:“那就对了,我们就为化血飞刀来的,任大哥,我们快些走了!”

令狐宣道:“任少侠拿在手里,确实不便,你还是交给老朽吧。”

任云秋依言递了过去,问道:“你老……”

令狐宣接过,笑道:“任少侠放心,老朽自有办法。”

他外号矮路神,个子不高,但肩膀特别阔,是以身上长衫,也特别宽大,说话之时,已撩起长衫下摆,把革囊挂到腰际,放下长衫,果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刘长涛穴道受制,眼看今晚武林盟来了这许多人,又偷了红发老祖的化血神刀,心头更是惊骇欲绝!

几人眼看大功告成,又丝毫没惊动什么人,正待离去。

突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啸,那啸声十分惊人,划空而来,迅如闪电,瞬间已到了头顶。

不,疾风飒然,众人面前已多了一个一头红发披肩,身穿一件半短不长黄衣的老者,面目狞厉双目炯炯,朝众人问道:“尔等可看到一个黑衣童子朝何处逃走?”

他话声洪亮,似在怒极!

陆湘芬看到红发老祖突然飞落,心头大骇,急忙躲到了众人背后。

漆啸天躬躬身道:“小的是巡山的,刚才确有一个黑衣童子,急匆匆的经过,好象朝西去的。”

他不愧是老江湖,也根本不知道化血神刀就是黑衣童子偷来的,但对方既然询问黑衣童子的去向,自然乐得把他支走了。

红发老怪口中沉哼一声,突然双脚一顿,一道人影破空飞起朝西追去。

任云秋暗暗叫了声:“糟糕,黑衣童子引着黑衣教主和闵长庚就是朝西去的,漆啸天不明就理,无巧不巧随口说出黑衣童子朝西去的,如今这老魔头又赶了去,万一给他追上了,那黑衣童子就算武功再高,以一敌三,岂不要吃了大亏?但此时业已无法挽回了。”

漆啸天道:“咱们快走吧!”一面朝刘长涛道:“副总管,还要劳驾你送上一程,咱们这一路上,如若有人问话,就得由你出面答复了。”

刘长涛道:“小的只能送诸位到花园门口为止……”

“不行。”漆啸天道:“你送咱们到三里外,我才能替你解开封闭的经穴,不然,你就等候逆血攻心吧!”

刘长涛道:“好,好,小的就送诸位出去,只是总护法到时一定要解开小的经穴。”

漆啸天道:“老夫说出来的话,几时不算数?”

“是、是。”刘长涛没命的应“是”,果然就走在前面给大家带路。

花园中是没有岗哨的,出了花园,就有巡山的人和分布在各处的明哨暗岗,但有副总管刘长涛领头,他后面又有一组巡山的武士,自然没人过问,迅快就出了黑衣教布防的三里范围。

刘长涛脚下一停,回身道:“总护法,三里到了,再过去,已经没有岗哨了,你老开恩,可以给小的解开经穴,放小的回去了。”

任云秋忽有所警,低喝一声:“有人来了。”

话声甫出,大家耳中已听到凭空传来一声悠长的轻“嘶”,箭一般划空激射而来,嘶声入耳,一道人影已经落到众人面前,正是去而复回的红发老怪,目光如炬,厉声道:“你们看到黑衣童子朝西而去,老夫追出五十里,何以还没看到?你们是不是跟老夫撒谎?”

漆啸天道:“小的确实看到一个黑衣童子朝西去的,并没撒谎,你老不信可以问问这位刘副总管。”

红发老祖电炬般目光射到刘长涛的身上,问道:“你是刘副总管?”

刘长涛吓昏了,口中连连应着“是”。

红发老祖目光这一转动,忽然落到陆湘芬的身上,问道:“她是谁?”

陆湘芬听得面无人色,畏缩的躲到了任云秋的身后。

红发老祖忽然怪笑一声道:“小宝贝,原来你想跟着他们逃走……”

左臂格格作响,一条手臂突然暴长,五指如爪,朝陆湘芬抓来。

任云秋看得大怒,大喝一声,挥手一掌迎着他抓来的手爪拍去,他因老魔头厉害,这一掌早已聚蓄了十成九阳神功。

红发老祖施展通臂玄功,伸手抓去,未曾防到巡山的武士居然会有人敢向他出手,等任云秋一掌击出,他手爪被一团强劲的九阳真气撞上,发出蓬然一声大震,上身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

这下也震得红发老祖一条手臂隐隐发麻,目光一注,不觉朝任云秋桀桀怪笑道:“好小子,你居然会使九阳神功。”

任云秋一掌出手,叶菁菁怕他吃亏,同时一闪身,和任云秋并肩站立。

任云秋卓然而立,正声道:“你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还欺侮一个后辈女子?”

红发老怪桀桀笑道:“好小子,你倒居然作起护花使者来了,告诉你,这女娃儿是你们教主要她伺候老夫的,她逃出来了,老夫要不要把她带回去?”

陆湘芬哭道:“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任云秋道:“陆姑娘放心,没有人能强迫你回去。”

红发老祖目光掠过众人,惊异的道:“难道你们不是黑衣教的人?”

任云秋剑眉一挑,凛然道:“在下想不到你红发老怪已经到了行将就木之年,还敢蹂躏女子,如此一个淫恶滔天的老怪,天理难容,今晚我要为世人诛此淫魔……”

话声未落,呛然剑鸣,一道青虹耀目生辉,化作一道匹练,拦腰横扫过去。

叶菁菁站到他身边,早已手按刀柄,凝神戒备,此时听到任大哥的口气,已知他要出手了,哪还迟疑,口中清叱一声,新月刀同时出手,一钩新月,射出满野清辉,钩形银光朝红发老祖头顶飞去。

这一下剑、钩合璧,两人都用了全力,声势之盛,当真有雷霆万钧之势,任你红发老怪武功通天,遇上了两件稀世名兵,剑气刀光,锐不可当。

红发老祖究竟是成名多年,看到两人发出的刀剑光芒,已知是两件利器,一时之间,只得长袖一抖,顿足后跳。

但听一声裂帛大响,他右手挥出的大袖,已被任云秋剑锋削落,同时披肩红发,也被叶菁菁新月刀划过削断了一大片,洒落地上。

红发老祖退后一丈,不禁激起了凶心,厉笑道:“好小子,你们两人一个跟九嶷老儿学了一手九疑剑法,一个跟邢无邪学了一招刀法,就敢在老夫面前卖弄,哈哈,就算九嶷老儿、刀魔女同来,也未必敢和老夫作对,老夫要是宽恕了你们两个,传出江湖,还当老夫怕了你们师傅呢!”

正说之间,突听有人大声叫道:“红发老怪,你这狗娘养的老不死,本公子非和你拚了不可!”

随着叫声,一道人影从大路上飞奔而来。

红发老祖沉喝道:“来的是什么人?”

这不过眨眼间事,那人已经奔到近前,身形倏停,手中拿着一支闪闪发光的长剑,朝红发老祖当胸刺到。

红发老祖身形一闪,避了开去,喝道:“你究是何人?”

那人口中喝道:“本公子和你有三江四海之仇,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现在任云秋等人都看清楚了,这人身穿花衫,正是花花公子温如风,不知他和红发老祖究有什么深仇大怨,居然剑发如风,形同拚命!

红发老祖一连避开他两剑,喝问道:“老夫和你何怨何仇?”

花花公子道:“老淫贼,你可知道本公子为什么要投身黑衣教的吗?告诉你,那是几个月前本公子路过九江,遇见黑衣教门下八弟子陆姑娘,就一见钟情,明知黑衣教不会成什么气候,还是心甘情愿的当一名护法,为的就是能和陆姑娘朝夕相见,你老贼竟然欺侮到本公子头上来了,本公子纵然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也非和你拚个生死存亡不可……”

他口齿清朗,在说话之时,一口气攻出了一十八剑之多,不但出手奇快,而且这一十八剑,便了一十八个门派不同的剑招,辛辣凌厉,急如星火,看去又宛然一气呵成,毫无杂凑之弊。

这一十八剑精妙之处,是使人无处可以躲闪,因为它是各门各派的剑法挑凑而成,上一剑指东,下一剑就指西,再下一剑扫北,紧接着又扫南,反正剑光所至,正是你躲闪的地方,使你欲躲无处,欲封又措手不及,一时简直逼得红发老祖一个人团团乱转,衣袖连挥,才勉强封开了对方的攻势。

这下当然也惹火了红发老祖,怒笑一声,喝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衣袖挥处,呼呼两记袖风直逼过去。

花花公子温如风不敢硬接,身形一旋,轻巧的避了开去。

漆啸天低声道:“任少侠!咱们走吧!”

刘长涛道:“漆老你还没替小的解开穴道。”

任云秋低声道:“我看花花公子是有意相助,才和老怪缠斗的,我们不能弃他而去,这样吧,谢大叔,漆老诸位请先走一步,小侄和叶菁菁留下来看看再走。”

漆啸天笑道:“咱们是接应你们两个来的,任少侠以为漆某是怕事的人么?”

谢公愚道:“不错,要留就大伙一起留下来,斗斗红发老怪也好。”

这时但听红发老祖怒哼一声:“你躲得老夫两记衣袖,老夫倒不信你躲得过老夫几袖?”

喝声中,只见他身形电旋,双袖飞舞,一个人影,倏忽之间由浓而淡,但见一团灰影,象龙卷风一般飞卷,周围两丈方圆都可以感到罡风逼人,连呼吸都受到压迫!

花花公子已不似方才那么轻松,只见他神色凝重,脚踏八卦方位,手中长剑如挽似推,剑势极缓,每劈出一剑,剑身不住的颤动,好象空气之间,有着巨大压力,长剑无法承受一般。

在场的都是武术名家,对红发老祖这旋风般的身法,谁也说不出名堂来,就是花花公子这一套如挽如推的剑法,也从未听人说过,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无法预估双方胜负,但花花公子温如风居然会有这般造诣,和名震武林的特号大魔头红发老祖打得不分胜负,也足以令人感到无比惊诧了。

就在此时,突听红发老祖沉喝道:“住手,你这套八卦神剑,是跟什么人学来的?”

大家定晴看去,两人不知何时停下手来,他们依然面对面站在方才位置上,和不曾动过手一样。

花花公子大笑道:“在下使的剑法,出于无师自通,你呢?这混元一气功又是跟谁学的?”

红发老祖怒哼一声道:“据老夫所知,武林中会先天八卦神剑的只有一个人,你如是他门下,老夫看在你师尊面上,可以不与你计较……”

花花公子大笑道:“盛情心领,在下早已说过,在下使的剑法,无师自通,你不用送这份人情,方才在下也领教过你的混元一气功了,在下至少没输给你吧?”

红发老祖目射凶光,厉声喝道:“无知小辈,你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花花公子大笑道:“你化血神刀已被人家取走,在下倒想不出你还有杀我的利器?”

红发老祖目中金芒连闪,问道:“你怎知老夫化血神刀被人盗走的?”

花花公子道:“你不是去追一个黑衣童子么,他若非取走你视如性命的化血神刀,你会到处乱转,急得跳脚?”

红发老祖双手五指箕张,狞笑道:“原来你小子和那黑衣小子是一党的?”

花花公子笑道:“受人之托,替人把一个老淫魔拦下来,如此而已!”

说到这里,忽然回头咦道:“你们还没有走?”

这话,是对任云秋等人而说的了。

任云秋现在证实了,花花公子是有意相助,替自己等人拦住红发老祖的。

但在红发老祖和任云秋这边都还不曾答话之际,突听有人沉声接口道:“他们走不了,你也休想走得了了。”

大家闻声看去,只见五丈外,夜风之中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身材高大,身穿一袭金线丝绣团龙黑袍的紫面老者,另一个是身材瘦高的紫脸黑衣人。

这两人正是黑衣教主和副教主闵长庚。两人这一站在一起,只要看他们同是一张紫脸,就可以想得到同样不是本来面目了。

刘长涛看到教主、副教主同时出现,心头无比惊栗,战战兢兢的跑了过去,扑的跪到地上,哭丧着脸道:“教主、副教主在上,属下是……是被漆总护法点了三阴绝脉,被逼着出来的……”

黑衣教主沉嘿一声道:“无用的东西!”大袖倏地拂起!

刘长涛惊骇的尖叫道:“教主饶命……”

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应袖飞起,宛如断线风筝,一下飞摔出去三丈来远,砰的一声落到地上,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黑衣教主衣袖挥出,就目光一注,朝任云秋等人立身之处投来,冷冷的道:“漆啸天也来了?人在哪里?”

任云秋等人,此次分作数批上路,大家都经过易容改装而来,全非本来面目,是以黑衣教主一下认不出漆啸天来。

漆啸天应声道:“漆某在此。”

黑衣教主目光凝注,沉声道:“漆啸天,本教待你不薄,给以总护法重任,你不思尽忠职守,反而背叛本教,投向和本教作对的武林盟去。这也许人各有志,且不去说他,君子绝交,不出恶声,你总担任过本教总护法,今晚你却率人侵入本教,江湖道上,首重忠义,你如此行径,岂不令人齿冷?”

漆啸天抱抱拳,洪声道:“教主责备的极是,不过漆某也有几句话要说,漆某是江湖人,讲究待人以诚,不错,漆某乃一介武夫,一向不求名、不求利,黑衣教畀予总护法重任。coM电子书,颇使漆某深感知遇之深,怎知教主猜忌成性,在漆某以至每一个江湖同道进入黑衣教时,都在身上暗下剧毒,这岂是待人之道?再说,武林联盟并非江湖上的门派帮会,乃是天下武林各门各派深受黑衣教荼毒而联合行动,一致反抗黑衣教的一个组合,漆某和许多迷途知返的护法,憬悟前非,参加武林联盟,当然不能说是背叛黑衣教了。至于今晚,漆某是奉命接应谢庄主前来投书的,漆某和几位同道,在此地和谢庄主会合,此地离通天观已在三里之外,黑衣教巡逻一向不出三里,焉得责漆某侵入黑衣教?漆某虽然离开黑衣教,但昔日总在黑衣教呆过,因此也想劝劝教主,倡教立宗应该为武林,为同道谋求福祉,造福人群,如果多行不义,总会有众叛亲离的一天,还请教主多多采纳逆耳之言,幸甚幸甚。”

黑衣教主仰首大声道:“好,好,漆啸天你倒教训起本教主来了,今晚本教主若教你等生离此地,本教主就立时解散黑衣教,再也不用称雄江湖了。”

说到这里,回头朝花花公子温如风道:“温如风。”

花花公子依然神态潇洒,拱拱手道:“教主也有话要和属下说?”

黑衣教主微哂道:“阁下究是何人,顶冒花花公子温如风之名,加入本教,究竟有何图谋?本教主希望你从实说来。”

他此言一出,听得任云秋、漆啸天、谢公愚等人心中暗暗纳罕:“花花公子原来是有人冒名顶替的,此人不是花花公子,那会是谁呢?”

花花公子哈哈一笑道:“教主这话就奇了,属下不是温如风,那属下会是谁呢?教主莫非因为属下方才和红发老儿打了一架,就怀疑属下是卧底来的了?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属下只应朋友之请,要属下在这里拦住红发老儿,放过他要追的八、九个人,属下事先并不知道他们是漆总护法一行,教主这也怪不得属下。”

黑衣教主没开口,闵长庚冷冷的道:“本教对每一个自行前来投效的人,都得经过一番查证,花花公子温如风在江湖上,还小有名气,本座日前接到江南总坛分坛的报告,温如风如今正在金陵,因你冒名前来,意图不明,正在暗中查勘,不料你果是武林盟派来卧底的,今晚行动,就可证实,狡辩又有何用?”

“哈哈!”花花公子大笑道:“可惜闵副教主用错了心机,你去江南查证,焉知本公子离去之后,不会有人假冒本公子之名,认假作真,又以真作假,把公子说成了冒名顶替之人,岂不可笑?”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闵长庚冷声道:“本座觉得这话并没有什么好笑。”

黑衣教主道:“好!温如风,你说今晚是应朋友之请,你倒说说看,你那朋友是谁?”

花花公子道:“敝友姓萧,是一位道长,只是他个子生得矮小,象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因此大家都叫他小道长,他今晚来找属下,说是有一个朋友,借了一只绿皮袋,一直没还给他,今晚是来讨还那只绿皮袋的……”

红发老祖听得大怒,厉声道:“那小道长呢,他偷了老夫一袋化血神刀,逃到哪里去了?”双手箕张,作势欲扑。

花花公子后退了一步,说道:“你是不是借他一只绿皮袋,没有还给他?”

“胡说!”红发老祖怒声道:“老夫几时借过他什么绿皮袋?”

花花公子耸耸肩,笑道:“那就不是你了……”

红发老祖又气又急,怒声道:“是他盗走了老夫化血神刀。”

花花公子道:“这个本公子就不知道了,再说这也不关我的事。”

红发老祖厉声道:“小子,你再不说那小道长现在何处,老夫就把你撕了。”

花花公子披披嘴,笑道:“你红发老祖的一点花样,本公子方才已经领教过了,也并不怎样……”

红发老祖怒极,双手扬起,厉笑道:“老夫……”

他只说了两个字,突听有人轻笑道:“那只绿皮袋原来不是我的,我已经把它扔了。”

此人话说得不响,但红发老祖耳朵何等敏锐,立即转脸朝声音来处看去,只见左首林下,正有一个黑衣童子探着头朝外说话。那不是偷走自己革囊的黑衣童子,还有谁来了口中大吼一声,顿脚如箭朝左首林下激射过去。

那黑衣童子口中“哗”了一声,脑袋一缩,躲入了林中。

红发老祖去势何等快速,黑衣童子脑袋堪堪缩入,他快若虹射也跟着穿林而入,但他堪堪射入,那黑衣童子业已轻脚轻手的从另一边钻了出来,一声不作,拔脚就跑。

这片树林前面,显然已经被黑衣教主带来的人包围起来了,此时黑衣童子拔脚飞跑,只跑出四、五丈远,就被一簇黑衣武士拦住了去路。

黑衣童子敢情急于脱身,不管前面有人拦路,依然往前冲上去。

这一族黑衣武士少说也有十来个人,黑衣童子到了他们面前,晃如一缕轻烟,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飞奔出去,这十来个黑衣武士直等黑衣童子掠出去已有三丈多远才如梦初醒,大声吆喝,纷纷追上去。

这时射入树林中的红发老祖敢情发觉上当,口中发出连声怒啸,一道人影冲霄直上,冲出树梢,再在空中双臂一划,掉转头来朝逃出去数丈外的黑衣童子飞扑过去。两条人影,一先一后,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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