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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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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的喉咙不再疼得厉害,可以开始说话,忍不住向护士问了—句,「我的病情,安燃会知道吗?」

护士听见我开口,非常高兴,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医生每天都会向安先生详细报告君悦少爷的病情,就算安先生出外办事,也会将数据传真过去。一天都不会中断。」

难为她笑得那么甜。

殊不知「一天都不会中断」这句,真令人心悸。

我猜这一段的安逸只是暴风雨的前奏,安燃喜欢等待,要干就干得尽兴,他在等我身体好转,好到可以承受他新一轮的折磨。

这是安燃的本性吗?

过去的,还是现在的?

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不由我不胡思乱想。

安燃确实,是善于等待,很能忍耐的人。

我记得从前未有第一次前,年纪小,常常撩拨他,知道这样不好,但又忍不住,我太想抱他,亲他,把从林信那群孤朋狗友那里听到学到的生涩调情手法都在他身上试用,看着他有反应,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我私下认为,这证明安燃喜欢我。

我喜欢安燃,我知道,迟早我会把自己给安燃。

只给安燃。

但是真的做那事情,并不容易,尤其我,最最怕痛。

把安燃撩到边缘了,我就不由自主顾虑起痛的问题来。这是切身问题,事到临头,针要刺到肉上,谁不顾虑?

我说,「安燃,不如我抱你。」

「嗯。」

他这个人,有时候说话简单过度,这么大的事,发一个单音就算。

但是抱的时候,又发现问题。

安燃从小练武,论身手,他在同龄人中数一数二,否则妈妈和大哥怎会让他跟着我。这样的身体,弹性好,肌肉紧绷。那个地方收缩性强得要死,别说做,光进去就是一个艰巨工程。

换句话说,抱他,不是他受伤,恐怕是我那个珍贵的地方受伤。

再次的针刺到肉上,我又要考虑。

为什么谁抱谁,似乎都是我比较痛?

我问安燃。

安燃说,「又不是一定要做,不要勉强。」

我说,「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指指他仍硬硬挺直的地方。

他面色平静得不可思议,回我一句,「没什么。」

他比我大三岁,在某个时期,男生和男生之间,三岁是一个遥远的距离。

他说没什么,我想那大概就是没什么,因为我体内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没激烈到必须释放的程度。

三年后,大得差不多了,才知道那个没什么,真的很有什么。

我大为内疚,去问安燃,「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安燃说,「告诉你,你忍得住不胡闹?」

我摸摸良心,很老实地摇头。

三年来我一直在撩他,这已经是我生活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我只想接触安燃的身体,别人的都太讨厌。

怎么忍得住?

安燃问,「你点了火头,又不能解决,我告诉你,你会帮我找人解决?」

我已经够大,听他说找人解决,当然非常反感,跳起来抗议,「不可以!谁说我不能解决?」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做。

他却只说,「很痛,你会哭。」

那次我终于硬着头皮坚持到底,后来抱着安燃哭得天昏地暗,说,「原来到后来这样舒服,为什么不早点做?」

安燃笑着亲我,说,「你当然舒服。」

如今他不再亲我。

如今他笑,我却心惊胆跳。

从前,他等我长大,现在,他等我伤好。

他的忍耐力是一把刀。当他心疼我的时候,他用这个割他自己,当他不心疼我的时候呢?

当他不再爱我,对我说,君悦,上床是你唯一用处的时候呢?

我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也无济于事,有的事,毕竟躲不过。

某日医生过来恭喜我,「君悦少爷,你的身体好多了。以后只要小心调养,会越来越健康的。」

简直就是判了我的刑。

不出所料,安燃当天就有了消息,命人把我所有东西搬到他的房间。

其实我没任何东西,除了我自己,还有什么?

连身上的衣物,肠胃里面的食物,都是他的。

我被带过去的时候,安燃并不在房里?送我过去的男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帮中精英,穿着西装,斯斯文文。

把我请进门,离开前说,「君悦少爷,安先生的套房里面有很多精密监视仪器。请你放心,当安先生在的时候,仪器一律是关闭的。」

一针见血的威胁,可以说得这么彬彬有礼,也算是一种本事。

于是,我不得不在想象中的满屋子的监视器下,等着安燃回来。

真可怕。

他还未出现,惩罚已经开始。

等得坐立不安的时候,我踱到窗边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还没靠近窗台,门忽然打开,几个男人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我面前。

动作如此矫健,我差点以为自己在电影拍摄现场。

人人都很礼貌。

带头那个尤其恭敬,微笑着说,「君悦少爷,请不要太靠近窗户。请。」他摆着手势。

我被他们请到沙发上。

又向我请示,「不如看看电视?」

我不做声,他们很直接地把沉默当成同意,打开电视。

「君悦少爷,想看哪个台?」

这样殷勤眼务,真让我无话可说。

对方很识趣,把遥控器放我面前,「还是请少爷自己挑吧。」

带着手下,规规矩炬退了出去。

再好看的电视,也不能缓和我紧张的神经。

三番四次转头去看那扇大窗,不过是二楼,跳下去也未必会死,连这个都看得如此紧,其它的更不必说。

不由得人不心寒。

下午,安燃还没回来。

有人送饭进来?一碗汤,一碗白米饭,几样菜都装在小碟子里,分量不多不少,明明白白警告着,|奇*。*书^网|所有的都要吃完。

求死不得,谁会蠢得再去激怒恐怖霸主?

我全部吃了。

筷子刚放下,立即有人进来收拾碗筷。

对,他们一直在监视,当然响应速度惊人。

我知道他们在监视,不管怎样,至少样子上不要大窝囊。

但低头看,手掌苍白得惊人,不用说,脸色一定更难看。

安燃的耐性真厉害。

他在慢慢磨我,连面都不用露。

我只是一尾血统还不错的黑道小鱼,正被人用恐惧和不安入味,慢慢腌制。

到晚上,腌得差不多了,享用的人就来了。

没亲身经历的人,不知道这样的等待能把人煎熬到什么地步。

安燃一到,我已经决定不惜一切投降,当机立断,明明白白说了一句,「安燃,我没有自杀。真的不是。」

安燃站在镜子前,解着领带,「我说了你是自杀吗?」

他一句简单的说话,把我堵得严严实实。

接下来,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把领带扔在沙发上时,扫了我一眼,「喉咙的伤好了?」

「好了……」

「知道你浪费我多少钱吗?」

「很多。」

「知道你是谁的吗?」

我咬了咬牙。

因为没听到答案,他一边解西装扣,一边转过身来,看我。

「君悦,你现在是谁的?」他问得很冷冽。

意思很明白。

彼此心照不宣,答案大家都知道,玩的,不过是一个羞辱的过程。

他是老大。

他要快意,我只能给。

我深呼吸,驯服地走到面前,如贡品自动上门。

「安燃,」我低声说,「我是你的。」

既然做了,索性做到最好。

我一边说,一边战战兢兢伸手。指头触到他的皮带扣,他静静站着,没有反应。

我猜那大概是默许,于是慢慢侍候,打开皮带扣,把皮带从腰间轻轻抽出来。

效果应该还不错,我看着西裤下面渐渐隆起,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去解西裤最上面的纽扣。

安燃说,「过来点。」

把我拉得更贴近,大腿贴在一起,硬硬的热块隔着布料摩挲在我两腿间。

我不得不把手指从彼此贴合的腰间探进主,艰难地摸索那一颗扣子在哪。

另一只手,好像唯恐站不稳似的,抱着安燃的腰。

贴得太近,好像身上着了火。

我应该愤怒、畏惧、悲痛,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应该火热。

但他的呼吸火热,就喷在我额上。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我鼻尖,有时候,诚实的感官可以轻易超越意志。

我觉得,或许已经情迷意乱。

安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热。

我贴着他,战战兢兢地说,「安燃,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知是否我的讨好令他愉悦,他很仁慈地没有讥讽,说,「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这个燃?」我说,「燃烧的光,其实很痛的。」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问我,「君悦,什么光不痛?」

我说,「阳光。」

「是吗?」

「是。」

他笑得有些无奈,说,「君悦,我并非阳光。」

我说,「明白了。」

裤子上的钮扣已经解开,我却没有拉下拉链。把手抽出来,我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享受他挺立的器官在衣料下摩挲我的感觉。

朦朦胧胧的感觉,其实很舒服。

我抱得很紧,很用力,像从前一样,不顾他疼不疼,会不会喘不过气。

他—声不吭,像从前一样默默无言。

多谢他的配合,这一刻我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我想他也许真的曾经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哪怕到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已经摸到我要的东西。

这么多年,我的点点滴滴他都知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他的?

我摸不到他的心,但是我摸到他藏在腰后西裤里的小匕首。

他以为我不知道。

怎会?

我知道的。只是当初不敢说,若知道我乱翻他东西,恐怕又被他骂。

安燃,我并非,从未把你的教训放在眼里。

你那么热,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竭力地抱,紧到极致,贴着身体,缓缓上下摩挲,我知道他的感觉很敏锐,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点疏忽,他就会发觉。

他语气略为不满,「你又哭?」

我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我已经成功抽出匕首,但是动作不敢过大。

见识过安燃动作的人,绝不敢和他比快。

你快,他比你更快。

他能在我用这把小匕首做任何事之前,把我截住。

安燃,你看,我多了解你,多佩服你,多崇拜你。

我小声问,「安燃,我可以亲亲你吗?」

安燃打量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什么。

他说,「君悦,你忽然变得这么乖,真让我措手不及。」

他又叹,「何君悦,你真会折磨人。」

我亲他,把吻细碎留在他的颈下,让他舒服地抬起头,乖乖说,「不会了,我不会任性了。安燃,我一定改。」

一只手仍抱着他,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移到胸前,好像心跳太快。激动得要安抚胸膛。

我稍微用力,感觉微微的痛,从胸口向外发散。

不剧烈,如水的涟漪,一圈一圈。

我亲着他,结实的颈肌非常诱人,不由自主探出舌头去舔。

安燃,你的味道真好。

我从不知道,你比我想要的更好,更好。

什么夺走了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你?是妈妈?大哥?还是黑道血腥的气味?

你好到令人不敢相信,就算变成这样,我也还是忍不住为你疼,疼到绝望。

安燃,我想走了。

我把匕首轻轻往里推,安燃很勤快,他的武器总是时时刻刻磨得很利。

匕首无声无息地入,好像一把尖刀插入泥里一样,但这小东西太小,不过—会,锐利的锋刀就全慢慢扎了进去。

为什么,只有那么一点大?

我暗中用力推,刀柄的凸位卡在伤口上,推下进去。

隐隐地痛变得剧烈,我呻吟起来,更加热烈地吻着安燃。

我想自己是很笨的,连寻死也显得笨拙。

可以藏在裤腰中的利器,是那么那么的小。

安燃可以用它来杀人,但是我,我也许连自己都杀不到。

或者不应该刺入心脏,用来割气管会更加方便。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注在指上,暗暗地执着地往里推,轻轻摇晃手里的小东西,扩大伤口让我痛得发抖。

虽然很痛,我却只担心进入的锋刀尚未伤到要害,如果可以把它全部推进去,希望可以把心脏剖开两半。

我拚命的摇晃插在胸膛的细小匕首,渐渐的它终于有些松动,似乎可以往里推动。

我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安燃的声音。

「君悦,你在干什么?」他疑惑地问:

我往前,想继续贴着他,但他一把扯开我,握住我的手腕。

力度不是很猛,我只是抗拒不了。

我让他看见我血淋淋的胸膛,血淋淋的手,还有插在上面的,属于他的利器,

安燃,你终于有一次后知后觉。

我抱你,亲你的时候,原来你还有感觉。

真令人欣慰。

「君悦,君悦,」他把我平放在地上,轻轻地唤我的名字,「看着我,君悦,不要闭上眼睛。」

我以为他会怒不可抑,会咆哮得连天堂都簌簌发抖。

结果他很温柔。

太温柔。

很多人从房外冲进来,骤然煞住脚步。他抬头,沉声说两个字,「急救。」

很奇怪,我痛得没什么感觉了,觉得就快没呼吸了,居然神志清醒。

可以听见来来回回惊惶的脚步,可以感觉安燃剧烈起伏的胸膛,他的胸膛起伏得如此剧烈,说话却平稳得令人安心。

可惜视野迷糊,看不清他的表情。

「君悦,看着我,慢慢呼吸。」他低声说,「慢慢的,不要动。」

他说,「君悦,别说话。」

他说,「君悦,我知道你很痛。」

原来他知道的,知道我很痛。

真是心满意足。

我轻轻叹了一声。

闭上眼睛。

第四章

没人可以告诉我,在漫长的昏迷不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永远存在,有的却永远无法被知晓。

我有梦见安燃吗?

我有回到过去吗?哪怕只是稍瞬即逝的短短时光。

我有见到吗?那个遥远的,被我如此怀念的安燃。

我不记得。

醒来后我努力回想,记不得分毫,

安燃曾经对我读过一片文章,叫《逝去之前》。

安燃感叹地对我说,「君悦,人真是万物之灵,原来在逝去之前,有这么多变幻莫测的事情发生,冥冥间,消失前的灵魂似乎无所不能。」

我问他,「安燃,假如你即将逝去,最后做的一件事,会是什么?」

他问,「你真想知道?」

我点头。

默然很久,他附耳过来,低声说,「把你带走。」片刻,又看我的脸,温柔地问,「怕不怕?」

我摇头。

不怕。

真的不怕。

我只怕你不带我走,把我抛在你消失的地方。

「君悦,那么你呢?假如你即将逝去,最后一件事,会是什么?」

我磨着细白门牙,「吃了你,把你吃进肚子,吸收进血管。」

我在磨牙,他却来吻我,「你以为自己是吃人花?」

「是你说,消失前的灵魂无所不能。」

「哦,无所不能。」

我没有无所不能,或许仅仅因此,我没有逝去。

没有逝去的我,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最不想面对的现实。

最大的现实,就是安燃,安老大,安公子,安先生。

浑浑噩噩醒来后,仿佛早就等着我睁眼交代罪行般,第一次交谈很快开始。

安燃第一句话,是个问句。

迎着我静静的眼,笑着问,「君悦,这次是不是自杀?」

自从知道自己没成功,就知道少不得被他折磨。

只是,料不到,会这么迫不及待,兴师问罪。

此罪证据确凿,竟是抵赖不得。

我吐出一个字,「是。」

又接着说,「安燃,我知错,下次再不敢犯。」

没骨气,有什么办法?

人在屋檐下,尚且不得不低头,何况我面前的,是一个翻掌就可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安燃看着我笑。

他的笑总是冷的,薄唇那样美,我甜甜蜜蜜亲过千万遍,那里浮起的笑,却是冷的。

—会,他才说,「你也知道有错?」

听出来没?惩罚的前奏。

先定罪,才判刑,接着执行。

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叹一声明镜高悬。

再感叹,安老大的问话,也必须回答。

我说,「是,我有错。」

他靠过来,弯下腰,黑影笼罩我,遮住头顶灯光。

他低声问,「君悦,你知道监狱中,如何惩罚企图自杀的囚犯吗?」

我摇头,虚心请教,「很可怕吗?」

他不回答,又问,「君悦,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大哥,如何处死他憎恨的人?」

我还是摇头,继续虚心请教,「很残忍吗?」

安燃近在咫尺,凝望我。

他的眼神,彷佛可以穿透我,从眼睛而入,穿透视网膜,穿透一条条纵横错杂的神经,把遇到的所有,击至七零八落。

可惜,我已经七零八落。

百万重兵,去攻陷一个已经被攻陷的城池,何其浪费。

安燃又问,「你知不知道我要怎么罚你?」

我摇头,这次,没有做声。

「怕不怕?」

他这样问我。

贴着耳,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震我耳膜。

犹如当日他说要带我走,同样附耳,问我一句,「怕不怕」。

无缘无故,我就这样红了眼眶,唤一声,「安燃。」

他等我说下去。

我乞求地看着他,「安燃,你带我走,好不好?」

有时候出口的说话,未必有什么理由。

我不需要理由,我也不知道,什么让我这样悲切。

有的话只是一个欲望,你想说,唇一颤,便说了。

说了,却停不下来。

「安燃,你带我走。」

「安燃,你带我走。」

「安燃,求你带我走。」

我一遍遍,轻轻地说。

反反,覆覆。

我淌着泪,说了无数遍,他终于不耐烦,低下头,封住我的叨叨。

于是,我痴痴的话停了。

他封住我,所有傻傻的话,被他吻住。

细细碎碎的吻,深入的舌,抚摸我牙床每一个颤栗的细胞,像我的痴语般,一遍一遍,无数遍。

安燃,你在吻我吗?

不应该的。

你说过,我唯一的用处,只是上床。

上床,不需要这样细细碎碎的吻。

我会误会。

深深的误会。

吻过之后,他轻声叹,「我不能带你走。」

他说,「君悦,你和我,哪里都去不了。」

他说,「君悦,我只能留下你,不管你多不愿意。」

他说,「君悦,我知道你只爱着过去的安燃,过去完美的安燃,已经死了。我不许你再想他,这是我对你自杀的惩罚,你只可以陪着残忍的安燃,你只可以留在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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