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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剑江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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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鲜血喷出的一刹那,李逸航体内鼓荡的气息和胸口恶闷烦躁的感觉随着鲜血的喷涌而一扫而空,整个人说不出的舒畅快活,全身也能动弹了,他睁开眼睛,见自己的血兀自往外喷发,心道:“不好,这样喷下出迟早丧命。”他左手按住伤口,减缓血流速度,右手除下自己已被扒下一半的长裤,忍着剧痛,缠绕在腰腹间,将伤口牢牢缚住,可长裤很快被血水浸湿。处理好伤口后,李逸航已是痛得脸青口唇白,瘫痪在石板上,大口喘气。心道:“我被体内的气息激荡得不能动弹,如今却是好了,不过得赶紧离开这儿,这伤口若不作处理,自己非流血流死不可。”他睡在石上,静待疼痛减弱,气力恢复。

    过了一会,李逸航听得脚步声响,知道三人惊吓后回过神来,回入墓中瞧瞧情况。寻思:“他们见我清醒未死,定会杀人灭口,现这状况,他们要杀我是易如反掌,得想个计较出来,让他们不但不杀我,还把我带出去找大夫医治。”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张口骂道:“张震天你这狗贼,害我在这地下睡了四个月,待我出去后誓要毁了你女儿的坟墓,你家祖先的坟也一个不留,尽数铲除,方能泄我心中之恨!”“直娘贼,张老狗,你是非不分,有眼无珠,生死不辨,糊涂之极!”他越骂越大声,越骂越狠,直骂得口沫橫飞,咳嗽连连。他这一通恶骂,也非全是做作,这张震天老贼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将自己埋了,若非这三个盗贼寻来,自己非困死在棺材里不可,心下气不打一处来,骂起张震天觉得理所当然,无丝毫愧疚感。

    三人知他是人不是鬼,也不如何害怕,在旁听他骂得过瘾,高老二道:“喂,你是什么人,怎地睡在张美兰的棺材里?”李逸航止了骂声,道:“三位好汉,小弟是张震天家的奴仆,那一晚无意中听到张震天说话,知道他要将女儿葬在某处,虽然我立誓保证决不泄露半点,可他就是不相信我,居然丧尽天良将我活生生钉在棺材里,埋在这个假墓中,你们说气不气人?还有没有王法?”高老二问道:“你是张家仆人?说说他家的情况。”

    李逸航在张家呆了几个月,这那里难得了他,当下口若悬河,将张震天的基本事迹说了出来,还顺带说了几件隐讳之事。三人知道没假,放下戒心,高老二道:“这棺材里困了四个月,你怎地还不死?”李逸航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吉星高照吧。”

    何老六道:“你知道张美兰埋在那儿吗?”李逸航回道:“是的,我知道,我不但知道他女儿的坟在那,还知道他家的祖坟在那。”高老二道:“你怎么连他祖坟在那都知道?”李远航道:“因为老狗就是要将她女儿葬在祖坟旁,知道他女儿葬在那,祖坟不是手到擒来了吗?”三人一听,眼中都放出异样光彩来,刘老五喜道:“狗贼的女儿葬在那儿?你快说给三位大哥知晓,重重有赏。”李逸航摇摇头,闭上嘴巴。

    何老六道:“小兄弟,只要你说了出来,我们把你背出去找大夫,救你一条性命。”李逸航还是摇了摇头,那高老二手拿匕首,在李逸航面前虚划了几下,恐吓道:“你不说出来,我便割断你喉管,让你以后想说也没机会说。”李逸航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把脖子伸长,说道:“割吧,割了你们可别后悔。”高老二没想到他如此硬颈,怒道:“臭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吗,刚才那一刀就是我插下去的,再割你咽喉,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李逸航大声道:“我最瞧不起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你如是好汉,视金山银山、满屋子的珠宝饰物如粪土,视张美兰美貌如狗屎,那就斩下来,不要犹豫。”高老二被他呛得气不过来,举起手中短剑,作势斩落。

第五十七章 重见天日() 
何老六听得张美兰美貌,想张震天有钱有势,她尸身必定能不腐,心头如有鹿撞,一把拉住他手,说道:“二哥,让我来。”他笑意满脸向李逸航道:“小兄弟,你怎样才肯说出坟墓所在?”李逸航道:“说我是不会说的,我只会带你们到坟墓的所处之地。”何老六道:“怎么,你信不过我们?”李逸航点了点头,道:“一是信不过,二是我要亲自铲了张狗贼的祖坟,将他祖先挫骨扬灰,以泄我尽心头之恨,那时你们要杀了我或拉我入伙,都悉随尊便。”高老二道:“挫骨扬灰这么狠?”李逸航道:“就是要这么狠,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刘老五道:“你腹中受伤那么重,好转需时甚长,我们怎能等那么久?”

    李逸航道:“挖张震天祖先大坟,准备须充分,就算我明天就带你们去,就你们这点儿人手,怕是挖上三个月也挖不完,我养伤这段时间,你们正好准备准备,到时我伤好了,就大举出发,把张狗挖得霉运连连,十八代也翻不了身。”

    高刘何似乎见到了大把的金银向他们招手,对望一眼,低声商量一会,齐声道:“好,就这么办,挖了张老狗女儿的坟后,我们也不会杀你,那时我们已成为兄弟,亲如一家人,自家人怎么会杀自家人,你放心好罢。”李逸航道:“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事不宜迟,赶快行动,不要让张老狗知道这儿穿煲了,否则他定会派人来搜捕你们,同时又会加强警戒,那就再难下手。”

    高老二道:“对头,兄弟,你自己可以行走吗?”李逸航道:“不行,伤口痛得厉害,现虚弱得很,出去后得赶紧医治。”高老二道:“那是,那是,得马上找大夫医治你,到外面我们做个担架抬你。”李逸航点了点头,问他要回玉佩和鱼龙短剑,高老二虽然不舍,但想到有求于他,便还回给他,心道:“挖了张家祖坟后就将你这小子做了,这两样东西还是要落回我手上,就先给你暖暖身子吧。”李逸航知道他三人的心思,却也不揭穿,心想只要我不死,总会有机会逃走。

    他勉强坐起身来,打量墓室四周,发现这儿比岳州山洞里石室汉墓规模小多了,但也有前室后室,耳室配室,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而且这种坟墓构造,并非一般人能用得起,从选址到建造好,至少须花上三五年时间,道:“张美兰死得突然,怎么张震天能在片刻间便为她准备好这么一个气派的墓穴?”高老二道:“这坟穴可能是张老贼为他自己准备,不料自己没用上,你小子却睡上了,真你奶奶的有福气。”李逸航道:“高二哥,我是做奴仆的,额头上刻着‘贫苦’二字,何来的福气,那如你天庭饱满,印堂光彩,混身散发着富贵之气,这种高大上的坟墓,你睡最合适,就让你给住吧。”高老二骂道:“你小子嘴这么损,一定是张震天嫌你话多,口无遮拦,这才钉你入棺材的。”

    何老六道:“不对,小兄弟说他女儿埋在祖先坟墓之旁,他女儿睡的那穴才是他为自己准备好的。这个墓很可能是鸠占鹊巢,张老狗占用人家的坟,以便来掩人耳目,你瞧这地砖都发青发冷,年头相当久远,看来张震天也是干盗墓这一行。”刘老五道:“张震天干盗墓干得风生水起,我们却还在忧两餐,真是可恶之极,不管他奶奶的,咱们快上地面,在这呆多一会儿我都受不了。”

    在三人的协助下,李逸航十分艰难地从盗洞里爬上地面,他躺在地下,混身汗水,伸袖拂拭,忽然一阵凉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噤,但见繁星满天,已是中夜。深深吸了口清新的山中之气,缓慢的吐出来,心道:“他三人都说我在棺材里睡了将近四个月,可我为何觉得只是睡了一觉,难道我一觉能睡一百多天?这事说出来决不会有人相信,是啊,一个人怎么能在密封的棺材里不吃不喝活那么长时间,这太挑战世人认知。”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不去想。

    瞧着自己只穿一条内裤,露出两条干巴巴的大腿,便向刘老五道:“刘五哥,你借条裤子我穿吧,这样子给人瞧到多不好意思。”刘老五道:“给了你穿,我穿什么,我里面连底裤都没穿呢!”高老二道:“小兄弟,你毛都没长齐,怕什么羞,便全身光溜溜的大街上走,大姑娘小媳妇也不会瞧上你一眼。”何老六道:“现在荒山野外黑不隆咚的,谁个会来瞧你,就算有女鬼,对你怕也无兴趣。”

    三人填好盗洞后,砍了几棵毛竹,做了个简易担架,抬着李逸航急急走路,黎明时分,来个一个大市集,四人趁天未光回到据点,高刘何三人换上日常衣服,也不休息,抬着李逸航去找大夫,将大夫家的门拍得呯呯作响,那大夫张着惺忪的双眼开了门,见是他三人,不敢怠慢,将四人请进屋内。问明伤情,便替李逸航医治起伤患来。

    休息了四五天,李逸航已能下地走路,在这期间,总有人服伺在他左右,表面上是照顾他,更深之意则是监视防他逃走,李逸航当然知道,他也不管,只是安心养病。这一伙盗贼约有十余人,没任务时每日聚在一起喝酒赌钱逛窑子泡姑娘,日子过得也十分快活舒服,李逸航不自禁想起在白涯寨上的日子,寻思:“干这些不法勾当之人,日子总是比常人过得舒适自在,外人看到他们花天酒地,不免眼红心热,有些人便千方百计想进入这个圈子,可圈外人只看到了盗贼风光的一面,却不看不到他们其实是朝不保夕,随时有丧命之危。进来后虽知道了内幕,可一旦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又怎能舍得抛弃离开?”

    这一日,高老二向他道:“老弟,你身子怎么样?气色看起来不错。”李逸航道:“在众位哥哥悉心照料之下,小弟身子已然大好,性命是无碍了。”高老二道:“很好,很好,大伙儿心里都惦记着张老贼的祖坟,看着你一天天好转,都喜上眉梢,我瞧该是时候去踩踩点探探风,要不明天你就带我们去张美兰坟墓周围溜达一圈,回来后从长计议。”李逸航早知道他的来意,已想好了应对之法,说道:“高二哥,现在还不能去踩点。”高老二道:“怎么?”李逸航道:“张震天已安排好人手,替他女儿守灵半年,全是暗哨,我们这样贸然前去,必然会被发现,那样反而坏了大事。”高老二将信将疑,李逸航道:“高二哥不必心急,现离半年期只六十余天,便不妨耐心等待,守灵人一撤走,咱们便可大施手脚,实话说,我比你们更想铲除老狗祖坟,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决不可因小失大。”他这一番话说得甚是有理,高老二虽不情愿,却也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便旁敲侧推,想获取多些讯息,李逸航故意透露些编造出来的枝末,好安定众贼之心。

第五十八章 尸首迷踪() 
这天,李逸航正思忖如何逃离贼窝,可随着他伤势好转,众贼对他的防范监视程度越来越严密,便是上个茅厕也有人跟着,他便索性蹲在茅厕里久久不出来。正赖着享受臭气和苍蝇的狂轰滥炸,何老六把他叫了出来,道:“怎么这么久,掉屎坑里了吗?”李逸航愁眉苦脸的道:“那晚墓中被你狠狠抠了菊花,破了内壁,到现在还未好转,一蹲下就痛得厉害,以致迟迟不敢拉出来。”何老六向他瞧了一眼,道:“你小子奸滑异常,如是胡扯一通来糊弄我们,定有你苦头吃。”李逸航心下一沉,难道我那里露出破绽,给他们发现了?

    惴惴不安地跟着何老六到了一间大屋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所有眼光都落在他身上,李逸航暗道不妙,心里后悔没早一天逃走。高老二向居中而坐的一人道:“杨大哥,在张美兰坟里挖出来的人正是这他。”李逸航见那杨大哥四十来岁,身材瘦削,一身的泥土味,双手十指如铁钳,李逸航只被他扫了一眼,便不再敢和他目光相对。那杨大哥先前已听了李逸航奇遇经历,叫他坐下后,当即亲自问他如何被困在棺材里,李逸航说法和上次差不多,醉酒后不知怎地就被钉入棺材,直到高老二等三人来到,这才醒了过来。

    杨老大见没什么新意,便道:“李兄弟,你知道张美兰坟墓葬在那儿?”李逸航道:“知道,就是因为听了张震天的秘密,才被他杀人灭口,趁我喝酒药了我,幸亏我吉人天相,最终活了过来。”杨老大盯着他双眼,阴阴沉沉的道:“你讲大话,给个机会你重说一遍。”李逸航心下一窒,但脸上丝毫不露声色,道:“事实就是这样,绝无半点虚妄之言!”高老二道:“李兄弟,我们大伙都知道你在说谎,这也没关系,只要你把真相说了出来,咱们也不会为难你。”

    李逸航不知自己那儿露出破绽,口上兀自嘴硬,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杨老大脸无表情地道:“把他拉出去,在院子里挖个坑埋了。”李逸航没想到结局竟会是这样,绝望中大叫一声,掉头便往门外冲出。虽然李逸航练过几年武功,但众贼早有准备,且个个都不是平庸之辈,李逸航左冲右突,放倒了几人,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人打倒在地,头上身上吃了几记老拳,捆将起来。

    正要被带出门口,李逸航大叫道:“我不服,我来服!我死不瞑目。”他倒不是怕死,只是不愿意死得糊里糊涂。杨老大道:“你为什么不服,是不是想知道自己那里露出马脚?”李逸航道:“我没有讲大话,那有马脚可露?我是不服你们凭什么要埋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杨老大朝高老二看了一眼,高老二会意,道:“我们被你小子骗惨了,要不是大哥回来,还真不知被你糊弄到什么时候。你想知道那儿出了问题,我就说给你听,好让你死个明白。”

    高老二喝了口茶,道:“杨大哥探听到信息,自那日所谓的张美兰棺木被葬下苍南山后,张家就再没有棺材抬进抬出过。”李逸航道:“那只能说张美兰没有下葬,尸首还停放在张家,我被他们埋在苍南山下,小姐葬没葬之事我可就不清楚了,怎么就能认定我说慌?”高老二道:“可是张家根本没停得有张美兰尸首!”李逸航一愕,道:“那张美兰尸首那去了?有没有可能是被暗中偷运出去埋掉了?”高老二摇摇头道:“没这个可能!”

    李逸航不信,道:“你怎么那么肯定?”杨老大道:“因为所有人都这么说。”李逸航更是不解:“所有人都这么说?那是什么人?”杨老大道:“张家的厨子、奴仆、丫鬟、账房、护院、下人、门客,都说张美兰已经葬在了苍南山下。”

    高老二见他一面疑色,便道:“前二日,张震天突然对外宣称树高千丈,终须落叶归根,卖光田地房产,遣散了所有家丁佣人,携着他老婆北去回乡,我们把张府的佣人抓了来,或软戓硬,说出的结果都一样,张美兰就是葬在了苍南山,不是他们集体撒谎,便是你一人撒谎。”李逸航心中一宽:“只是这样而已,看来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未必便死。”

    他大声说道:“这张老狗骗了所有人,把所有人都骗了,我被他弄晕的当天,确是听到他说要将女儿葬在汉阳城西一百余里的大巫山上他祖坟之旁。”杨老大嘿嘿一声冷笑,道:“你别信口开河了,那来的大巫山,汉阳城附近根本无甚大巫山,我们是做那行的,这是你随便能糊弄得过去的吗?我刚第一眼见你小子,就知道你是个奸诈狡猾之人,现在还在强辩,省些吧你。”

    李逸航心中暗叫糟糕,道:“我就是这样听到的,具体有没有大巫山,那就不清楚,或许是他故意让我听到了,然后以此为借口,谋了我,用我来顶替他女儿尸身,埋在苍南山上。”杨老大道:“张震天为什么要谋你,与你有仇吗?”李逸航道:“老贼谋我的原因可就就是想得一具尸首,一具和张美兰差不多重的尸首,以便暗渡陈仓。”

    高老二道:“重点其实不在于你是否讲大话骗了我们,而在于张美兰尸首到底去了那儿,你只要把张美兰藏在那儿说了出来,便饶你一死。”李逸航道:“好笑,我前一晚便被张震天下药灌醉,给放进她女儿棺材里埋了四个月,我怎知张美兰尸首去了那儿。”杨老大淡淡的道:“你既然不知张美兰埋在那,那留你在世有什么用?埋了埋了。”李逸航一听,心中鲜血狂喷,忍不住大骂起来:“杨狗贼,你这王八蛋,你一心想杀我,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刘老五突道:“大哥,这小子不像在撒谎,我们起开张美兰棺材后,发现他就已睡死在里面,只二哥给他一刀才扎醒了他,从我们入墓到起棺,种种迹象表明,那棺材没被人动过手脚,也就是说他确是被张震天活埋的。”杨老大瞧向高老二和何老六,他二人也点头同意刘老五的说法。

    一个叫胡老三的人道:“会不会是张美兰根本没死,人既没死,自然就不存在尸首去向的问题。”高老二道:“三弟说的有道理,可张震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可真令人费解。”杨老大道:“小子,你见到过张美兰尸首没有?”李逸航仿佛在黑暗中见到一线光亮,急忙道:“张震天领着我到了张美兰闺房前,我从窗外隔着纱账看到床上躺有一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不能确定是不是张美兰,张震天说她身染天花而死,不能太过靠近。”杨老大道:“其他人有见过张美兰尸首吗?”李逸航道:“张美兰闺房被人严密把守,瞧当时阵势,应没人见到,连贴身丫鬟也没能见到张美兰一面。”杨老大沉吟道:“你说你只是张家的一个仆人,张震天为什么会单独领你去见小姐遗体,他跟你关系很好吗?”

第五十九章 观音古墓() 
高老二也道:“对头,是不是你和张美兰有爱慕之意,他专门给你开通道?”

    这话可真将李逸航问住了,他不理会高老二的胡说,迟迟疑疑地道:“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从来没考虑过,如今回想起来也觉得很奇怪。”

    杨老大道:“你觉得张震天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李逸航道:“可疑之处?”他抬头想了想不觉张震天有什么不对劲,道:“他没什么不对劲,不对劲的只有那酒,按我的酒量,喝上几十杯也没问题,但那晚却只喝了几杯就醉倒,绝无道理。”刘老五道:“张震天单单领你一人去见张美兰尸首,就是非常大的疑点,他平时对你怎么样?”李逸航想着杨老大先前的问话,一时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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