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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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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不同的家庭背景,机缘巧合,相遇到一起。本想平平静静过日子却遭遇乱世。是苟全性命不求闻达于诸侯?还是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遇乱世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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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后杨家() 
大雪下了一整天,到了一更时分,才渐渐停下。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人瑟瑟发抖。农家人本来睡得就早,何况在这样的天气里。

    此时,整个山后村被白雪覆盖在一片寂静里。只有皎洁的月光照射在这一片白茫茫之中,月光下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条野狗,黑色的野狗。

    此时虽已天色全黑,但是,月是那样地明,雪是那样地亮。把这山后村照得朦胧而有诗幻。

    可是,现实中并没有那么诗幻,只要仔细地瞧,就能看出,那条野狗步履蹒跚,它饿得不行,就连叫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是没有放弃希望,走走停停,偶尔嗅一嗅,也许下一步就能发现吃食了……

    这条野狗路过农户的院子,看都没看,还是那样的步履,接着慢慢的前行——狗的鼻子是最灵的了。它知道,这些农户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吃食,所以连眼光都不愿在这儿停留片刻。

    这是一个战乱的时期,又偏遇上灾荒年,人都快饿死了,又哪有闲粮给狗?别说狗了,一切活的生畜,在这山后村的农家里都是看不到的。没有马欢猪啼的山后村,没有鸡鸣狗叫的山后村,像死一样的沉寂和憋闷。这条野狗是从哪来的?要往哪里去?全没有人留意。这条狗也不会理会别人地看法和想法,它只是执着地寻找吃食,只为了活命。在某些方面,它比人类简单得多,又似乎比人类聪明得多。

    既然叫山后村,必然是有山的。可是这座山也不算真正的山——小得可怜。竟比大户人家地坟包差不了许多,山上既没有树更不见什么松鼠之类的小动物——这是座秃山。

    就算是山上有些什么,大概这里的村民谁也没有胆子到这山上采些吃食。因为山下赫然立着块石碑,碑上几个大字“质人杨家禁地”。就算是不识字的村民也知道,山后住着的是金刀令公杨继业一家。听说他一柄金刀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另辽人闻风丧胆,被辽人称作“杨无敌”。能被敌人尊敬的对手,应该是何等地人物?可不知怎地,却被幽禁在此处。这里的村民怎能知道朝廷之事?只是知道这块石碑在此立了一年有余,而一年之中山后面的杨令公一家,好像与世隔绝一样。从来未曾露过面。一年之中,再也没人上过这座秃山,和这座山之后的地界。

    这山后之地,以前是一片荒地,杨家人到此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就连好奇心最强的孩童,也因为饥饿,而变得木讷又呆滞。他们对这石碑又敬又怕又漠不关心又敬而远之。而此时,这条狗正绕过这石碑,向着山后的杨家而去。石碑上的字是给人看的,不是给这条狗看的。直觉告诉它,山的那边一定会有希望,狗的直觉,比人要强。

    要在平时,也许几刻就到了,可是它现在这状态,爬这座小山,到达山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儿,果然看到了柳暗花明的另一个世界。一人高的木桩围成百余亩的一个大院。而大院里面木制的十多间房屋井然有序,有的二三间自成一个小院,有的曲径通幽自成一个独立的住处。如果是人看了必要赞叹一番这鬼斧神功的建筑。可是另这条狗兴奋的是,它看到了一处大的院落里的灯光和人,还嗅到了香味。

    这是食物的香味,只这香味就另这不知饿了多少天的野狗心神荡漾。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顺着山顶,竟拔腿跑了过去……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蹄声响,狗的耳朵纵然十分灵敏,但从隐隐听到马蹄声时,往回头凝看之际,这马竟到了身前。就像一阵风,比风还要快,把地上的厚雪高高卷起,像雾像云。待得云开雾散,那匹马早已进了杨家的院落。

    马上跳下个中年男子,白衣箭袖,身披黑貂大氅,头带黑色逍遥巾。两个家奴提着灯笼跑来,那灯笼里的红光照见白衣人的脸庞,国字脸黄净面皮,两目有神。站在雪中,一种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一种与具不同的独特磁场。使人在万千人中就能把他认出。两个家奴满脸堆笑来到白衣人面前,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奴道:“王大人终于来了,令公已恭候多时了,待小人前去禀报……”那白衣人却是个急脾气,还不等老奴说完已大踏步的往进院内走去,边走边喊“大哥!大哥!”

    白衣人还未到内院,突然窜出四道身影,前后左右站准四个方位,将白衣人围住。白衣人竟一句话不说,一个扫堂腿以360度转了一圈,向四人膝盖依次踢去,四人中有一年轻人反应慢些,正中膝旁曲泉穴,“哎呀”一声,跪在雪地上,再想起来,只觉得膝盖处血脉阻塞,又麻又痛,竟然连迈一下腿都是不行。这年轻人身材削瘦,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眉斜插入鬓,小小年纪,竟然有种不怒自威的王者风范。此人正是杨家大郞杨延平。

    此时他满脸通红,想是气血不顺,虽是三九寒天,额上的汗已渗了出来。他刚抬头看时,“咣咣‘两声,已有两人落在他的身旁。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年轻人左手捂着右面肩膀锁骨处,而右面整个臂膀已向面条似的软弱无力随风飘荡,而且还痛苦的不断咳嗽。延平关心道:“二弟,觉得怎么样?”二弟延定道:“咳、咳、师父点了我的咳、咳、中府穴”延平知道,中府穴是手太阴肺经的末端,点了此处,肺气阻隔,呼吸不畅,兴亏师父手下留有分寸,不然的话,将呼吸骤停而亡。“大哥,我肚子疼,就想痛痛快快地放个屁,却放不出来。”

    二弟旁边,另一个身材矮小但体格特别敦实的青年人捂着肚子道。此人正是三郞杨延光。延平捂着膝盖,满头是汗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三弟,你让师父点中了腹结穴,肚子里一股真气流不出去,怪不得要放屁。”这只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儿,三人再抬头,见十步外二人正打成一团。

第二章排山掌法() 
杨家三兄弟在雪地中,看着二人比武。

    二人都没有使兵器,年轻人展开双臂像抱着个圆球一样,突地,左手如三月天的杨柳,软绵绵的向白衣人袭去。虽然此掌看上去软绵绵的,连只麻雀恐怕都拍不死,但掌风袭来时却使身旁一颗枣树上的积雪扑娑娑地落下,可见掌力确实不小。

    白衣人微微一侧身躲过这一掌,谁知年轻人右手紧跟着袭来,这掌却快如闪电,锋利如刀,力大如石。和左掌掌式完全相反。

    “后浪压前浪……”在雪地中跪着的延平看到掌式不尽脱口而出。这招前面左掌出手出招乃是虚招,目地就为了让对方侧身躲过,紧接着第二掌正好打在对方躲到的地方。不过如果第一掌便打到对方,那么第一掌就变成实的了。这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这两掌连环出现,甚至不用意识不用思考。任凭谁都很难躲得过。延平没想到师父怎么也会中计?

    谁知白衣人脚往前伸,身子往后仰,来了个‘金钢贴板桥’。在他双掌贴地之时,本可以借势踹到年轻人下盘,此时年轻人的所有力量都在聚积在双掌之上,如果被白衣人踢到双腿,那必然站立不稳,摔将出去。可是白衣人双脚却正好伸到年轻人脚前,再不肯多伸一寸。【 】

    延平眼光一亮,立时恍然大悟,原来师父是有意让四弟把这六十四路“排山掌法”全部都演练完,又一想自己真是傻得可笑,这套“排山掌法”是师父教给他们兄弟四人的,又岂能输给他们几个。虽然有青出于蓝之说。可是看这架式,现在兄弟四个还照师父差得远呢。

    延平再看四弟突然双掌左先右后的,至上而下的向师父袭去。暗道:“这招‘高山流水‘看师父如何应对。”

    和白衣人比武的正是杨家四郞杨延辉。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白雪映在他的身上,虽然并不十分光亮,却仍掩不住他的凤表龙姿——他的眼睛并不十分有神,鼻子并不十分挺直,嘴唇也不十分宽阔,但这些凑到一起,却让人看了之后不想离开。尤其是那双眼晴里所包含的情感与智慧,更是深如海水。

    他的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他的武功,他的出手,已远远超过他的三位哥哥,他和三个哥哥一样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黑棉短靠,却显得比任何华装锦服的富家公子更为华贵。

    这招“高山流水”招数和刚刚那招“后浪压前浪”招式一样,方位却截然相反,乃是八招“排山掌法”演变六十四路里的一路。

    延辉左掌奔着白衣人的心胸拍去,右掌紧跟着向腹部袭来。白衣人‘就地十人滚’躲了开去,接着一个‘鲤鱼跳龙门’,站了起来。本来借着这个空档也可以还手的。但白衣人把手背后,就像自己的手根本不存在似的,冲着延辉赞赏地微笑。

    延辉这招扑空,马上收转架式,弯曲双臂,把气提足,突地双掌齐发奔着白衣人袭来,一阵狂风,地上树上的雪被这掌力卷得四处纷飞。这招正是“排山倒海”。

    白衣人背着双手,双脚轻轻一点地,已到了头顶枣树的一个树枝上,再一纵身已来到延辉身后。延辉此时已使出全身力道,但这一招没有碰上任何物品,体力真气放不出去,必然会造成内伤。这时只感觉浑身憋闷,体内一股势流已到顶嗓咽喉,马上一口鲜血就要奔出去。这时背后丝绦被人拽了一把,肋条被一撞,延辉摔了出去。

    延辉虽然摔出去,但身上的力道已被卸去七成,这里反而觉得周身畅快无比,眼看快要落地,来了个‘云里翻跟头’落稳地面。

    突然一道黑影窜到白衣人身前,声若洪钟,郞声笑道:“哈哈,兄弟,今天来得巧了,前两是寻得上好的竹叶青,快随我进去畅饮几坛!”说着便拉起白衣人的手臂就走。

    此人中等身材,年纪在四十多岁,身高九尺开外,大圆脸,花白连鬓胳腮胡子,花白的头发,头顶随便束了个发纂,上面别着个柳木簪子。此人便是山后杨继业。

    那白衣人姓王名新,乃北汉朝中正五品谏议大夫。和杨继业同是北汉大臣,又是同门异师的师兄弟。

    此时的王新回想起当年令公驰骋沙场的顶盔冠甲的英武神态,不尽一阵心酸,又看令公虽穿着似一普通农家打扮,但力拔山兮之气势扔没改变,心头又是一喜。忙道:“好,就随大哥一醉方休!”

    雪地上的三郞延光,一看师父随着父亲向内院走去,扯着嗓子便喊:“师父,先把我们穴道解开呀!”

    王新停下脚步,转回头嗔怒道:“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指点了你们几处掌脚上的技巧,也不过算是相互切磋而已,要论武功当然属你们嫡传杨家枪法为之正宗,以后切莫要以师父相称了,听明白没有?”

    延辉抱拳作揖道:“师父教我们武功和兵法,另我们兄弟受益匪浅,师父不让我们尊您为师父,我们就不以师父相称,但在我们心里,也早已把您当成师父了!”

    王新欣然一笑,道:“其实叫步步更为亲切。延辉,你这套‘排山掌法’练得已经炉火纯青,就是气力拿捏得还欠火侯。”又看看雪地上的三兄弟道:“你们三个不用着急,点的你们这几处的穴位就算我替你们解开,一时三刻也会自动解开的。你们学艺不精,就在那儿吃点苦头全当作受罚了。”

    杨继业也点头道:‘兄弟不要理他们,走、咱们走。”

    杨继业的现出愧色,终于开口道:“贤弟是否还在怪为兄?”

    王新哈哈大笑道:“好,今天就与大哥一醉方休”说着跟着杨继业就来到了内院。

    内院外面一个家人提着灯笼,二个家人正在扫雪,扫过的地方露出青石铺的小路。三个家人看到客人都上前施礼。

    王新道:“这么晚了,着急扫什么雪,等明天天亮再扫也不迟呀!”

    杨继业道:“兄弟你还不知道我嘛是个急性子,既然雪已停,早晚都要打扫,早打扫完心就安稳了”

    二人哈哈大笑,绕过正房,又进到一个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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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山后夜话() 
杨继业本来弟兄十人,自小就被他父亲杨衮就送到北汉当做人质。杨衮本是后周之臣,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宋朝后,杨衮联合了三十六寨兵马,在火塘寨自立为火山王。父亲去世后,九兄弟因种种原因,归顺到宋朝。

    而他,杨继业,就好像是被父母遗弃了的弃儿,父母不曾照顾过他,兄弟不曾看望过他。还不如真的就是个孤儿。

    奸臣蔡容却进谗言,说自己的亲弟兄们已投靠大宋,恐他有异心。这算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昏君刘均竟然听信,竟从此把他幽禁在这不毛之地。

    难道他为北汉立下的赫赫战功都不算了吗?难道争战沙场流下的创伤和鲜血竟是一种讽刺?

    还好有王新。在两个人还没有在朝庭任职的时候,就已是磕过头的兄弟了。那时候两人都没有娶妻。他们正是年轻气盛的好年华。杨继业知道王新拜过鬼谷子传人云梦山隐士——“云梦山妪白云瑰”为师。文武精通。就要跟他切搓两招,谁知枪剑无眼,一不小心伤了王新的肾脏,以致于王新到现在都没有子嗣。

    虽然王新毫不介意,但这件事是杨继业心头的一块疤,任凭什么灵丹奥药也治不好的一块疤。

    为此杨继业消失了三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练就了一手绝妙的‘金乌刀法’。

    从些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使过枪,后来为了不致于杨家枪法失传,他把《杨家枪谱》交给了儿子们,那枪谱是他来北汉做人质时,父亲杨衮唯一在他怀里放的东西。他让儿子们照着枪谱练习,自己再不插手指导,学得好坏全靠天份。

    杨继业想:“有一天我这个兄弟有了子嗣,我一定顷尽所有,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他。”

    直到如今,杨继业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如今,他的妻子马上又要临盆了。可是王新,却至今没有子嗣。

    想到这里,他握着王新的手就更紧了。

    内院中早有下人把院内积雪清扫到两旁,露出木板铺的路,只见正房窗内灯火闪耀。这时从屋里走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大肚妇人,身旁各一个孩童搀扶,来到两人面前。

    妇人捧着肚子笑道:“早听禀报说兄弟来了,我下厨做了两样小菜,这菜都做得了,怎么兄弟才到?”她不叫王新小叔,反而跟着杨继业一起论兄弟,更显得亲切非常。

    王新赶忙见礼,道:“嫂子快要临盆,怎能下厨如此劳神?”

    妇人道:“哪有那么娇贵了?”

    这个妇人就是杨继业之妻佘赛花。她头上围块红布头巾,粗布的浅蓝裤袄。虽是再寻常不过的装扮,却难以掩盖住她的典雅端庄。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从那红布头巾外露出来的秀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青春的活力。

    佘赛花身旁的两个孩童,早已跪下行礼,道:“拜见师父!”

    王新也不搀扶,箭袖一摆道:“哎,每回来总是这样大礼,烦不烦?就不能像迎回来个亲友一样?”

    杨继业早就知道王新已把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当初杨继业要把六郞延昭过继给王新,王新就绷着脸道:“大哥不要和我外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还谈什么过继不过继的。”

    当初杨继业本有把一身武艺都教给王新的子嗣的想法。可是这个想法在王新这里却变成了现实。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两个,虽说是在朝庭为官时,也给孩子们请过教书先生。可是自从被幽禁在此处后,谁又愿意和他往来?就连每个月朝庭发的生活费,县府都没有愿意送来。每次只好让管家自己去取。

    亏有王新文武双全,教了孩子们武艺和文彩。以致于孩子们不致荒废了学业。

    杨继业此时听王新这么说,知道他早已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个成员,当下点头赞同道:“就是,那些什么规矩礼数烦死了,老子上战场打仗杀敌时要是也这么互相作揖见礼的,那仗还有个打吗……”一提打仗,立刻想到现在的处境,立时住了口。

    这两个孩童就是五郞杨延德,六郞杨延昭。他们听到王新和父亲这么说,双双站起身。延德不过十岁左右,而延昭也只是六七岁而已。两个孩童跟两个银娃娃相似,圆圆的粉嘟嘟的脸。甚是可爱。

    王新已早猜出杨继业的心思,立刻不着痕迹的插开话题,他搓搓手掌,探头闻了闻屋里的香气,道:“不知嫂子做了什么好吃的,这香味都把我口水勾出来了”说着吧嗒吧嗒嘴。

    杨继业道:“对对对,赶快进屋!吃肉喝酒”一时间把心里的不痛快给忘了。他本来酒量就很好,这一年来借酒消愁,以致于都快到手不离酒的层度了。

    只见屋内有个绢制屏风,上面画着一只斑斓猛虎,正从山上冲下来,势不可挡。大厅的桌子上摆着一坛酒,一盘红烧肉,一盘醋熘丸子。

    王新高兴道:“醋熘丸子配竹叶青,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大家落座,杨家本身是武学之家,此时又身居农村,所以不讲究那个男尊女卑之说,佘赛花也坐在席上。只有延德延昭在一旁服侍倒酒。

    佘赛花问道:“兄弟平时都是绕着山后村,从后山的那片树林经过,一是为了怕官府的知道你来这儿,二是为了不惊动山后村的百姓,今天是怎么了?”

    王新微微一笑,道:“平时一个人走那片密林使得,今天却不行。”他见几人都全神贯注的,听他解释。喝了一口酒,道:“今日,你弟妹也跟了来,他坐在马车里,行使树林多有不便。”

    四人一听,皆又惊又喜。

    杨继业、佘赛花夫妻异口同声道:“弟妹来了?她在哪里?”

    王新道:“只因路过山后村时,他看到村上萧条贫困,把我带给哥哥嫂子的粮食,都去分给村民了。我因心急想见大哥,就先过来了。”

    杨继业道:“哎,你怎不早说,待我让四个大小子去给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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