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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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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朋友不怕多,冤家只怕一个”,他们今天三个,我不能跟他们结冤积仇。这是在我行前,薛梦给我定下的赴宴纲领。我,只能遵守,不能违反。坐下来后,面对他们三人,我心中念念不忘我干女儿定的“纲领”。
 “唐助理,今天这是赔礼酒,上次我表哥说话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大量,他向你道个歉,请你原谅他这一回。”邓局长开门见山,这山就是他表哥高而瘦。
 “邓局长,你们太客气了。这赔礼我可承受不起,千千万万使不得。”
 “唐兄,你若瞧得起我和邓大为,就接受我表哥的陪礼道歉。”丁岚这蠢女人一句话竟将我推到了墙脚,一点退路都没有。
 “邓局长、丁总,我们难得在一起喝酒,我看道歉就免了。”什么道歉,鬼相信。还不是
 想要我手中的资料。“咱们好好喝几杯吧。”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听你唐老兄的吧。”这邓大为的脑子倒很灵巧,马上就将我的话接上轨了。
 “唐兄,”丁岚这么称呼我,他老公则称呼我“唐老兄”。管他娘的,随便他们叫什么。“最近吴副局长找过你吧?”
 “是我们相互请喝酒。”我没必要打埋伏。
 “唐老兄,吴副局长是我多年的朋友,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翻脸不认人。”这邓局长讲话真够损,用“翻脸不认人”这么普普通通五个字,就把公安局的吴副局长臭得谁见了都要捂住鼻子。
 “邓局长,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或者要我做什么事情,不如开门见山地讲出来,我不喜欢绕来绕去,这样太累了。”我绕过吴副局长这个话题。
 “唐老兄,我们局还缺一个副局长,我认为你这个人的人品好,又有水平,所以想请你当副局长。政府官员终究要比企业高管体面得多。”邓大为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凭一瓶“娃哈哈”我就跟他走。
 “邓局长,你莫拿我开心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的心烦起来了。“丁总,你酒店有没有二锅头?”
 “唐兄,如果你嫌这洋酒不好,我们就喝茅台或五粮液。”丁岚急了。
 “不,我有个怪毛病,遇到大事情就想喝二锅头。”
 “今晚没有大事呀?”丁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马上就有了,是吧,邓局长?”我说道。
 “唐老兄,明人不做暗事,还是我表哥上次讲的资料。我想买下来,越快越好。钱的问题好说,你自己开个价。”邓局长果然又接上我的轨。
 “能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吧,我不能糊里糊涂被蒙在鼓里。”我以松动的口气为饵,想钓出他们塘里的鱼来。
 “唐老兄,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正在搞下届选举,我想再往上挪个座位,罗副市长似乎对我有成见,所以,我想借你手中的东西用一用,那东西对他可能是砒霜治重病。”
 “邓局长,如果我不同意呢?”我两眼在观察他的秃头是怎么掩盖住的,把周围的长发一根根梳到秃顶上,再用强力发胶把头发固定下来,还真费了点功夫。
 “唐老兄,先不要把话说死了,我还有个建议,你在东山上还有一栋别墅,也值个三、四百万吧,我就用这别墅来交换。”邓局长也真煞费苦心。
 “邓局长,好是好,但是我不敢要,万一有一天你垮了台,我连个住处都没了。”该给他一棒棒了,也太嚣张了,以为这天下就是他邓大为一个人的了。真不知死活,还不知哪一天被“双规”呢,哼!
 “唐助理,”一直闭口未开的高而瘦讲话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邓局长,你这表兄就是这么向我道歉的?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邓局长,该到了你好好考虑你自己的问题的时候了,不要老在计算着别人。你难道不知道机关算尽,反算了卿卿性命吗?”哼,这才叫罚酒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邓大为这回真的急了,因为我是个不随随便便说话的人。
 “你比我更清楚。邓局长,罚酒怎么喝,要罚就快一点,我回去还要上网呢。”
 “唐老兄,我这表兄,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请你息怒。”邓局长阵脚大乱,头上在冒热气,发胶融化了,长发回到原来的地方,秃头也在还原它本来的面目。
 正文第二十四章
 两个喜欢我的女孩,两个我喜欢的女孩,都希望我占有她,都希望她得到我。这就是男女天地,没有国境线,不分年龄层。看起来有点乱,人们管它叫爱情。
 一个是我捡破烂时在“三不管”捡到的,她当时被人强奸未遂,杀人灭口,被丢在垃圾堆里,大难不死,被我捡到。她说,“这就是天意”,并把我推上干爹的宝座。
 一个是我当任部长助理的初期,第一次处理问题时碰到的,她当时被副市长的儿子罗吉霸扒光上身,一丝不挂,我见到她时,只见她双臂抱住伟大的胸脯。我在“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情绪下,逼罗吉霸当场写下“认罪书”,并赔偿她精神损失五十万。她说,“这就是缘分”。从而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今天,不知她俩是故意PK,还是偶然过招,无缘无故地把我拉到黄金海岸。既不进店,也不租船,三个大活人就坐在礁石上。海风吹得眼流泪,骄阳晒得皮冒汗。可她俩,一个“格格格,”一个“嘻嘻嘻”,又说又笑,好像亲姐妹,把个我晒到一边。
 也好,许久没有在大白天看海了,乘这个机会看看浪尖。波涛总是后浪推着前浪跑,很有规律,也很有气势,那浪尖是被推出来的,推得越快,气势越猛,浪尖就越高,以排山倒海之势,前仆后继,所向披靡。想要在浪尖上讨生活、过日子,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好的冲浪运动员也只能是昙花一现,弹指一挥间。
 “干爹,你在研究‘海’。”薛梦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干爹”,这还是第一次。看来,王小丫已逼得她使出了杀手锏。
 “你们把我晒在一边,我不看海看什么”。我没好气地说。
 “唐哥,我陪你去游几个回合。”王小丫今天现得格外靓丽、阳光。好像在参选世界小姐。
 “你不是说过你没在海里游过泳吗?”咳!,我真混蛋,怎么把她私下对我说的话当着薛梦的面讲出来呢。
 “此一时,彼一时嘛。”这丫头还真想害死我。我已说漏了嘴,她还“此一时,彼一时”的,好像我跟她经常在一起似的。
 薛梦的眼睛瞪得就像去壳的龙眼,又黑、又大、又圆。那眼情在质问我:“干爹,你背着我跟王小丫约会多少次了?你,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的宝贝干女儿呢?”
 “干爹,既然小丫那么有兴致,你就跟她下去游一游吧。”咳,我倒变成丈二和尚了,这丫头肚内突然撑起了船来
 “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冷饮吧,喉筒都快冒烟了。”我似乎不敢看薛梦的眼睛,好像自己做了对她不住的亏心事那般。
 “小丫,还是按我干爹的意见去冷饮店吧。”薛梦把“我干爹”说得特别亲,故意把醋瓶子递给王小丫。
 “还是我唐哥体贴人,我早已渴了,去喝冷饮。”她又亲出一个“我唐哥”来。
 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冷饮店坐了下来。我多次向小丫使眼色,叫她不要与薛梦较劲,让我难堪。这丫头偏偏不听,她贴近我,拿出面巾纸擦我脸上的汗。
 “干爹,你最喜欢‘红牛’。”薛梦将吸管插进我嘴里。两个大美女,一个为我抹汗,一个喂我饮料,整个店堂的眼睛都移到我们三人身上,更有甚者,拿出手机在摄、在录。
 “薛姐,你喜欢喝什么?我给你拿。”王小丫客气地说道。
 “谢谢你,小丫。我跟干爹喝一瓶就行了。”她果然将吸管从我口里抽出来,插进她自己的嘴里,“咕咕咕”地喝了起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免得她俩又玩出什么新花样,让我丢人现眼。“走!”我边说边站了起来。
 “那好吧。”薛梦挽住我的右臂。
 “唐哥,去哪?”王小丫挽住我的左臂。
 “薛梦,你俩今天搞什么鬼?”回到家后,我瞪着眼睛问道。
 “干爹,先坐下来喝壶茶,再发火也不迟,有的是时间。”她在给我泡功夫茶。她的茶艺虽不很精湛,但也称得上茶艺师了。喝茶是我三大嗜好(茶、烟、酒)之首。尤其这功夫茶,越喝越有瘾,越喝功夫就越深。
 “干爹,这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小丫。”她一边给我沏茶,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怪我?”我的眼睛再睁,也没她的眼睛大,但我还是睁大了瞪着她。
 “干爹,更不能怪你”。她已泡了三壶茶,被我统统喝光了。她又开始重新换茶叶。
 “那怪谁?”我倒好奇了。
 “谁都不能怪。”
 “啥意思?”我越听越迷糊了。
 “干爹,无论你是唯物论者还是宿命论者。但有一点必须承认,那就是命运。”
 “我不信神、不信鬼,也不信命运。”这是我大半辈子修炼的正果,岂能说改就改?
 “干爹,我问你,你三更半夜在垃圾堆里捡到我,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却被你碰上了,这叫什么?”
 “偶然。”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干爹,你第一次处理问题就碰上被扒光上衣的王小丫,她这辈子就这么一回却被你碰上,这叫什么?”
 “巧合。”我又不假思索地说道。
 “干爹,偶然或巧合如果改写了一个人的命运或历史,那就是必然了”。
 “我并未改写你和小丫的历史呀。”
 “我死而复生,王小丫一夜之间成为富姐,这难道不是你改写了我和小丫的历史或命运?”
 突然。我的“本地通”响了起来。
 “喂,哪位?”我一看,没有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身边的人,立即到黄金海岸你们刚才坐的那块礁石上等我,不见不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干爹,谁的电话?”
 “一个原来捡破烂时的老朋友,想向我借点钱应急。”我在她面前第一次正式撒谎
 “好像是个女的?”她耳尖听见了。
 “没错,是个女的。”这不能撒谎。“我借给她钱后就回来”。我确实到房内拿了一千块钱。
 “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到底是什么人?还知道我们刚才去过黄金海岸。她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我了。我边开车,边琢磨这人、这事。我想,绝非等闲之辈、绝非等闲之事。不知是福还是祸?
 3
 正文第二十五章
 我赶到几个小时前同薛梦和王小丫坐过的那块礁石上,环顾四周,五十米半径内,没有一个女人。下面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没办法,只有坐下来等,我背负大海,面向陆地。等一会,就看一下表,这等人的滋味真不太好受,尤其是等一个陌生女人。如果等到的是丑八怪,那才划不来。
 “唐先生,久违了。”一个冰冷的女声突然从我背后传来,我背后的礁石宽不过三尺,三尺之外就是大海。她是从哪里上来的呢?幸好我当过兵和警察,要不然,被她这一声“久违了”,不吓得掉进海里才怪呢。
 我转过头一看。惊得目瞪口呆。你道是谁?就是那个女绑匪!她还是那身白T衫、蓝牛仔裤,双手剪在后面。她望着我笑,似乎想看我的笑话,原以为我会吓得屁滚尿流。她失望了,我马上镇静下来,以玩世不恭的仪态对视着她:
 “请坐。”我用手拍了拍蛮硬的石头。
 “你来多久了?”她坐下后问道。我两面对面。距离大楷四十公分。
 “比你后来十分钟,但不算迟到,我们没有预约时间。”我平静地回答。她看着我,我望着她,都想找对方的一个弱点。
 “何以见得?”她咯咯笑道。
 “前面过不去,后面上不来。头上没吊车,脚下没地道。难道你不是先于我到吗?”我没笑。
 “聪明。怪不得那么多美女喜欢你;那我刚才呆在哪里?”
 “你喜欢呆的地方。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她今天的声音与那天的声音判若两人。
 “那天我是绑匪,声音是假的,所以我没有收你的录音机。今天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会你,当然用不着弄虚作假。”厉害,原来那天她知道我带了微型录音机。
 “我没听错吧,你说我们是朋友?”
 “绝对没错。人与人之间,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你我无冤无仇,怎么不是朋友?”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牙齿整齐而又雪白。左看右看,她都是个大美女。
 “有何指教?”我的眼睛移到了她的胸前,那里面的东西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如看过究竟。她的T衫又宽又大,而且还没系戴文胸,满园春光,尽收眼底。就好像我的干女儿在家穿睡衣也不戴胸罩一样,可那是在家里。而这个女人是来会我,难道她想把那一园春色当礼物送给我?
 “唐主任,这是你的手机,并按你那天的要求给你买了159的卡,电也充好了,现在完璧归赵。并对那天的事情,正式向你道歉。这是我今天约你的主要目的。”
 我接过她递来的手机。“不敢当。还有什么次要目的不如讲来听听。”
 “唐主任,你对我有敌意我不计较。这是我自作自受。今天来,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有人想置你于死地。你要小心一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是为了赎上次的罪。上次我的弟兄们也是受骗绑架了你的380号。这次有人出五十万让你死于车祸。”
 “我与世无争,与人无仇,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你知道了别人的隐私,掌握了别人的把柄,已威胁到别人的政治前途,所以,你必须死。”
 “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人命大,请你放心。”
 “必要时,我会保护你的。”她轻声道。
 “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就叫我阿闵吧,时间将证明我是你最可靠的朋友。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她话音甫落,起身从我面前一闪而过,身矫如燕,轻功好生了得。
 我望着她越来越远去的倩影发呆。
 “新潮流工会筹备委员会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今天上午十点在红楼前面的“新潮草坪”举行。出席发布会的有:市政府办公室、市总工会、市级各局、委的负责人或代表;各新闻媒体、各外资企业的代表、新潮流总经理及其高管们共六百多人。
 新发会由筹委会副主任委员薛梦主持,主任委员的我任新闻发言人。
 薛梦今天打扮成典型的东方美女,矜持而不失妩媚;壮重而不失性感;高贵而不失风情。她穿的是大红唐装。
 筹委会办公室主任柳竟频,负责新闻录制。筹委会后勤处处长王小丫负责接待。她二人,今天是阳光灿烂、风情万种,尤其是王小丫,被与会者们誉为“万人迷”。
 十点正,播音器传出薛梦标准的普通话、悦耳的女中音:
 “新潮流工会筹备委员会第一次新闻发布会现在开始,
 请新潮流新闻发言人唐楚杰先生发布新闻”。
 我和黎总并排坐在发布台上,我向她点了点头,开始发布新闻:
 “新潮流休闲会所,是A籍华人黎小姐独资经营的大型综合性休闲会所,共有中国工人一万六千七百二十一人。为了让工人自己管理自己、为了维护工人的合法权益,新潮流总经理室决定建立新潮流工会,并拨专款二十万元作为筹备经费。现在我宣布:新潮流工会筹备委员会正式成立。”
 接着,由黎总经理和我回答记者的提问。
 A国女记者:请问黎总,中国工人如果有了自己的工会组织,你不怕他们造你的反吗?
 黎答:中国工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工人,建立工会后,更有利于建立和谐新潮流。
 早报女记者:请问唐主任,中国人在外资企业给外国老板打工,感到失落吗?
 我答:有这种感觉,这是一个民族的精神之所在。
 市电视台男记者:请问唐主任,中国工人有被资方虐待的吗?
 我答:我没发现。也没接到举报。
 省卫视台女记者:请问唐主任,听说新潮流的工人中,有相当数量的坐台小姐,而且文化层次都不低,她们的人格和尊严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吗?
 我答:在我们这里不叫坐台小姐,叫服务员,不管叫什么,性质都差不多。她们有时会受到伤害,我们会维护她们的利益,必要时我们会报警。
 晚报男记者:请问唐住任。据说前不久,你们这里的一位坐台小姐被一个高干子弟扒光了上衣,后来是你们私下调解解决的,可有此事?
 我答:“记者先生,在服务场所打工的女孩子们,已经面临很大的压力,对于您并不存在的所谓的‘据说’,如果一经媒体披露,将会压得她们抬不起头、伸不直腰来。对于她们,我们应该多一点同情、多一点支持、多一点关爱、多一点呵护。谢谢。”我的回答获得了热烈的掌声,那位记者似乎有点尴尬。
 省电视台经济频道女记者:请问唐主任,在本省外资企业中,你们是第一个建立工会组织的企业,这将给新潮流带来什么好处?
 我答:我们的出发点是给工人带来好处。工人的积极性如果因此提高了,当然也会使企业的经济效益进一步提高。
 答记者问花了一个小时。我是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回答记者们的提问,因此受到他们(她们)的一致好评。晚报记者当然例外。
 散会后,柳秘书拉着薛梦和王小丫来到我办公室。“唐主任,晚报那个矮子记者的提问如果见了报,那将是一枚巡航导弹。”
 “你说的不错,正因为有这种危险因素,所以,我在回答他时,已将他的路全封死。”
 “这个问题,如果叫我当时回答的话,”薛梦说道,“真有一点刺手,我干爹的回答简直是滴水不漏”。她早已公开叫我“干爹”。
 “唐主任,我感到好难为情的,可千万不要泄露我的名字啊。”王小丫听到柳竟频那么一讲,差点哭了。
 “放心吧,小丫。”我安慰她。
 “今晚各位请注意省、市两级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柳秘书说道。
 “现在去吃午饭,我请客。”我要把她们从阴影中拉出来。
 “去吃海鲜好吧?”柳秘书说道。
 “那就去海宾大酒店吧”。薛梦边说边往门外走。
 “随你们吧。”王小丫有气无力、楚楚可怜的样子。
 正文第二十六章
 我九点钟按时起床,薛梦的房门还关着,这丫头睡懒觉成了习惯,不到十一点她是不会醒的。我给她留下一张纸条,就去到车库。我今天想去津江大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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