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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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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雪脸色紫胀,捂着嘴,顺着鼻梁,“扑嗒扑嗒”滚下几粒黄豆大小的珍珠,发出“呜呜”的声音,转身向楼下跑去。

    柳随风仰着头,双臂鸟似的向两边伸展,张圆了嘴,发出“哈哈哈”的声音,直冲云霄,随后他的身子开始左摇右晃。

    这时,天空中的乌云越积越厚,像铅块似的压了下来,天边隐隐传来轰隆隆的滚雷声,像成群的蚊子“嗡嗡”叫。

    柳随风“刷”地从背后拔出巴掌来宽,有半人多高的宝剑,宝剑出鞘时发出“嗡”地声龙吟。屋内众人手挡在胸口,身子向后倒了倒,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

    柳随风斜提着剑,剑尖斜指向地面,左手“啪”地抓住另外那坛满着的上等花雕,撕开红色泥封,把封条甩到墙角,然后抓起酒坛的坛口,拎了起来。

    酒坛有些歪斜,里面的酒时不时荡出坛外,“啪”地落到地面,四下飞溅,顿时,酒馆二楼飘满了酒的味道。

    柳随风两只眼睛血红,直直看着前面,身子像鸭子似的左右摇晃,向楼下走去。

    二楼的食客站起身来,瞪圆了双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指着柳随风的背影,互相碰头,咬着耳朵“嘀嘀咕咕”了阵,然后纷纷说道:“走!看看去!”

    众人捋起袖子,向楼下跑去,像成群结队的鱼。

    这时,乌云更黑了,像被墨染过样,天边传来的轰隆隆的雷声,震的大地直颤。

    大街上的人,抬头看了看天空,便纷纷往街道两边的酒馆茶楼跑。不数息工夫,那些酒馆、茶楼便满的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人们顺着酒馆、茶楼的木制栅栏,看着有个白衣青年,左手拎着个酒坛,右手拎着把白光闪闪的剑,摇摇晃晃,向东门广场走去,他身后还跟着群人,男女老少,穿红着绿,土布锦衣,各色人等都有。

    有个七八岁的小孩,个头刚及人腰部,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白色衬衣,墨绿色绸裤,脚穿红色虎头鞋,脑袋圆滚滚像西瓜。他在柳随风身边蹦蹦跳跳,不时拍着巴掌。

    其它人眉毛飞了起来,脸上像开了朵花。

    那些几个呼吸的工夫前才钻进酒馆、茶楼的人,还有原本就呆在里面的人,“呼啦啦”跑了出来,汇成股人海,将街口围的水泄不通。人人伸长了脖子,向柳随风那儿看。

    那些酒馆、茶楼的二楼,栏杆前也挤满了人,伸长脖子看向广场。

    柳随风摇摇晃晃来到广场中心,距离竖着木杆的木台有十步远近,站在原地,低着头,纹丝不动。

    人群已围满了近半个广场,呈月牙形站在他身后十步远近的地方,也停在原地,伸长脖子,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约过了两三次喘息的工夫,柳随风突然抬起头,对着天空,“啊”地叫了声,如同狮吼,声音直冲云霄。围观的人身子颤了下,向后退了两步。

第187章 满城风雨(5)() 
柳随风双臂像鸟翅膀似的向两边张开,身子向后倒去。倒到近半时,身子忽又悬在半空停住不动了,然后右手挽了朵剑花,在半空旋转了两圈,右脚抬起,只有左脚支地,身子悬在半空,晃了两晃。

    左手拎着酒坛,送到嘴边,吸了口酒,身子突然右转,“刷”地向前平平刺出剑,宝剑发出“嗡”地声响,好似龙吟,上面出现圈透明的白色气团,像水波纹样四下散开,带起股风,吹的十步之外的人们的衣服,“哗哗”地往后飘。

    柳随风左脚点了下地,身子在半空旋风似的滚了圈,面朝地面,龙虾似的弯着腰,像生病的鸭子,坐走两步,右走三步,身子东倒西歪,手中的宝剑上砍几剑,下砍几剑,然后手腕翻起,宝剑风车似的转,在面前舞出团银白色的光圈。

    最后“哈”地叫了声,宝剑笔直刺向天空,他则摆出个“犀牛望月”的造型,迈着弓字步,右手高举向空中,仰头看着天。

    人群发出“劈劈叭叭”的掌声,像炒豆子般,人们纷纷叫道:“好!好!”

    柳随风提起酒坛,喝了口酒,酒坛摇摇晃晃,溅出的酒落在地下,星星点点,范围有脸盆大小。他提着宝剑,身子东摇西晃,向木台走了几步,仰起头,喝了口酒,眼睛红通通像西瓜瓤,瞪得如铜铃。

    转过身来,面对众人,用剑指着木台,左手提着酒坛在胸前晃来晃去,伸长脖子,额头青筋直跳道:“你们知道吗?昨晚!就还是昨夜!这里——”他剑指着木台,划了几下道:“就是这里!还摆放着凶犯的尸体,大闹京师的凶犯!示众三日!”

    他身子晃了晃,又仰起脖子,喝了口酒,然后用手背抹抹嘴唇,双脚踮起,扯着嗓子,像敲锣似的叫道:“可是现在,他没有了!”声音直冲云霄,震的人耳鼓“嗡嗡”作响。

    就在说话的同时,他左手拎着酒坛子,高举过头顶,手臂抡起,闪电般地往下掼,酒坛脱手而出,只听“啪”地声响,酒坛撞向地面,砸得粉碎,里面半坛多地酒,如碎玉飞花般四下飞溅,沾湿了地面,有半间房子大小,酒坛的碎片,有的飞出十步开外,“扑扑”打在围观的人身上。

    “啊?”围观众人张着嘴巴,足可吞下枚鸡蛋,他们大眼看小眼,眉头拧成了问号。

    柳随风仰面朝天,大张着嘴,发出阵“哈哈哈”的声音。

    人群中走出名红衣女子,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口,面如白玉,腰如杨柳,正是东方雪。她走到柳随风身边,扶住他的胳膊,两只眉毛向下耷拉着,两眼蒙了层水气,道:“柳公子,你醉了,回去休息吧!”

    柳随风挥了胳膊,把她推出三四步开外,道:“你走开!我没醉!”

    随后转向众人,用手指着地面,上上下下点道,声音如铜锣般叫道:“有人!据说有人!收了五百两黄金,把尸体卖给了凶犯的同伙!啊——哈哈哈——”

    话音未落,天空“咔喇”响了声霹雳,好似大炮轰鸣,震的地面晃了两晃。接着,有道水桶粗细的闪电,带着枝枝叉叉,银蛇似的从天空划过,照得大地亮如白银。

    眨眼之间,黄豆粒大小的雨点,从天上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卟卟”往下掉,接着,雨点拉成条银白色的线,仿佛倒水似的往下掉。

    不数息工夫,在场诸人,被雨打成了落汤鸡。

    他们用手挡住头,“哇哇”叫着,向街道两边的酒馆茶楼跑去,人们眨眼之间跑得无影无踪。广场上只剩下柳随风和东方雪了。

    柳随风提着宝剑,低着头,东倒西歪地向前走。

    东方雪眼眶“哗”地流出黄豆粒大小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劈劈叭叭”往下掉,她则像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雨水“叭叭叭”把她头发打湿,顺着她的脸颊,小溪似的往下淌,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泡在水里,顺着袖口,“滴答滴答”往下淌水。

    在于谦所住四合院,两条巷子之外,也有排青砖绿瓦的四合院,并排排开有八间。左右各有排厢房,正面屋子三间,院子有两间客厅大小。

    八栋四合院大小相同,每座院子门前,都种了棵碗口粗的歪脖子槐树,黑油漆的大门,可容辆马车出入,左右合扇。

    这八座四合院的倒数第二座,乃谢小石、东方雪新近所租,雪白的粉壁,青色的砖地,如同水洗过般,上面无丝毫杂物。

    正屋贴墙摆着张黑油漆的八仙桌,上面放个足球大小的青瓷茶壶,周围摆着四个拳头大小的青瓷茶碗。桌子两侧个放着把黑油漆的椅子,除此之外,屋内再无别的东西。

    谢小石在屋内,挠着头,来回走动,不时伸长脖子,看着屋外。

    正屋大门敞开,雨水顺着瓦片,“哗哗哗”,像小溪样流淌,在门前形成个雨帘,“啪啪啪”砸在地上,溅起水花无数。院中积水,已没过脚背,像个小水潭,雨依然下个不停,打得地面积水水花飞溅,门外的歪脖子槐树叶片被洗的碧绿碧绿的。

    过了三四柱香工夫,雨稀稀拉拉停了下来,原先出现的布满天空的乌云,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星星点点,四散飘着的白云,露出成片淡蓝色的天空,西南面对太阳的方向,出现了条弯如半圆的彩虹,发出七彩光芒。

    这时,门“吱”地声被推开了,有个浑身像水人似的红衣女子走了进来,正是东方雪。

    她面前有络二指来宽的头发,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滴答滴答”往下淌水。她眉毛下垂,像个八字,眼皮耷拉下近半,看着地面,嘴角两边向下弯,像倒扣的香蕉,双手垂在两边,踩着地面的水,“哗哗”地走了进来,水面没过脚背,将红色的呢绒长靴泡的胀了圈。

    东方雪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脸像木雕的般,不动分毫,只往正屋走。

第188章 满城风雨(6)() 
谢小石冲她招了招手,几步走到门前,抬起脚迈向门槛外边,抬到半处,将要落地时,他低头看了看地面,水汪汪的,水“哗哗”地流,他便收回了脚,脸上像开了朵花似的,说道:“雪儿姑娘,你可回来了!”

    说完,他跳起半人多高,指着地面道:“小心有水!水!”

    东方雪默不作声,淌着水,走进了了屋子。进屋后,她每踩下步,都从鞋里渗出些水,脚印变成了团渍。她来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谢小石转身,看向她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外面下多大的雨?”他手指了指屋外。

    东方雪身子向后,倒向椅背,闭上眼睛,仰着头,嘴巴闭着,双手垂下,纹风不动。

    谢小石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她,摆摆手道:“你先休息吧!回头给我准备些钱,我有急用!”说完,转过身去,面朝屋外。

    东方雪眼睛“忽”地睁开,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兔子似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身子离地半人多高,风似的飞到谢小石身边,拳头握的像个小榔头,抡圆了,在半空划出条弧线,闪电般地砸向谢小石的腮帮子。

    只听“咣”地声响,拳头正砸在谢小石脸上,使他头向上甩了下,身子向左倒了五六步。

    谢小石站直了身子,捂着脸,看着东方雪道:“你干嘛打人?”

    东方雪双手握拳,螃蟹似的左右挥舞,蹦起有半张桌子高,眼睛瞪的溜圆,眼眶发出”滋滋“的声音,似乎要迸裂了。她头发”呼呼“地往上飘,银牙咬得”咔叭咔叭“响,道:”钱!钱!你就知道钱!“

    说完,转身坐在椅子上,头枕在桌子上,双手抱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子像蚯蚓似的时起时伏。

    谢小石脸,肿了个像桃子大小的包,红通通的,像个大苹果。他捂着脸,低着头,嘴巴左边歪歪,右边歪歪,拱来拱去,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他走到门边,脱下鞋袜,裤腿卷至膝盖,光着脚丫子,走到院中的水地里,来到左边最后的厢房里,取出柄碗口粗的竹叶扫帚,和普通人个头差不多高。

    他举起扫帚,将院子门向两边大开,“哗哗”地向外扫水,边扫边用蚊子似的声音道:“要钱咋啦?我欠大把债哩!”

    不到柱香的工夫,院子里的水被扫出院外,顺着院外墙根板凳宽的沟,“哗哗”地流走了。

    谢小石把扫帚放回原处,拍了拍手,吸了几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原先絮状的白云也消失大半,天空瓦蓝瓦蓝的。谢小石低着头,手托着腮帮子,在院中站有半柱香的工夫,突地眼睛闪了道白光,身子“崩”地弹簧似的弹了起来。

    他转向屋内的东方雪,挥了挥手,嘴巴张开“啊啊”了几声,便又捂着嘴、低着头,嘴巴“嘟嘟”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他舀了盆水,洗了下脚,穿好鞋袜,扭头看了眼东方雪,道:“我出去下啊!”

    东方雪趴在桌子上,纹丝不动,衣服上的水,把桌子打湿了片,将近半个桌面大小,水顺着桌角,滴答滴答往下掉。

    谢小石出门后,有半柱香工夫,她“呼”地坐直身子,举起双手,左右看了看自己,然后走到西厢房的柴房内,抱出捆柴,打了锅水,比水桶还大些的锅,几乎灌满。

    她把锅架在灶房灶上,“呼呼”地生起火来,她搬了把篮球大小的竹凳,坐在灶边,手托着腮帮子,看着火苗升腾,舔着锅底。

    这时,太阳已西坠,天空昏黄。街上的水大部分顺着排水沟流走了,少部分形成滩滩水渍,星星点点分布在各低洼处,形成大小不等的水洼,大者半个篮球场大小,小者有盆子大小。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如游鱼般,踮着脚尖,绕开水洼而走。

    街上的店铺,大半已关了门,尚在开门者,店内也空空荡荡,没有顾客。老板站在柜台前,“劈劈叭叭”打着算盘,店员眼睛半睁半闭,双手揣在袖口内,坐在凳子上,倚着墙,低着头。

    谢小石走在大街正中,左右看着,走到处店铺前,眼睛亮了下。

    只见店铺门是木制的,灰褐色,门两边的木柱是方形,也是灰褐色,边上雕着云形花纹,指纹状的木纹四下扩散。门上挂着块横匾,褐边白底,上书三个脸盆大小的字“墨香斋”,字的左下角,印着个拳头大小的红色长方形印章,匾的四周饰以云色花纹。

    “墨香斋”有二层,粉壁雪白,大门敞开,里面的墙壁上挂着成排的字画,屋内正中有个门板大小的黑光油亮的木桌,桌上卷轴堆的近半人高,木桌旁有个水缸大小的白瓷盆子,里面也竖着长短不齐的卷轴,堆满了大半个盆子。

    临近左边的墙壁边,有个黑油漆木架,层层相摞,比普通人个头还高。每层堆有笔、墨、纸、砚和蓝色封皮的线装书。

    桌子后坐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白净面皮,头戴蓝布方巾,身着蓝布长袍,手里拿着卷书,目不转睛地看着,并且时不时点了下头。

    谢小石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迈步走了进去。他背着手,抬头看着墙上的字画。

    中年人看了看他,“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谢小石跟前,点着头,弯着腰,嘴角两边向上翘,脸上像开了朵花似的,道:“大人,您请坐!请喝茶!”

    说完,身子向旁侧开,手指向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小石摆摆手道:“不必!我来是买副对联!”

    中年人挺直胸道:“大人!您到我这里来就对了!小店什么对联都有!古代的!现代的!名家的!达官贵人的!”说完他眨眨眼,把手背贴在嘴边,凑在谢小石的耳边,压住舌头,声音像从地底下爬出来似的,说道:“本店还有圣上亲笔写的对联!”

    说完,眼珠骨碌碌转了转,看看四周。

    谢小石道:“对联上都写着什么?”

    中年人“啪”地拍了下腿,眯着眼睛,斜仰着头,道:“应有尽有!吉庆的!哀悼的!抒情的!写意的!表达敬意的!借以言志的!书房用的!大门用的!卧室用的!草堂用的!亭子用的!阁楼用的!样样不缺!大人,您要那种?”

    说完,弯着腰,仰着头,半眯着眼,嘴巴咧开,嘴角两边向上翘,眼也不眨地看着谢小石。

第189章 满城风雨(7)() 
谢小石挺起胸膛,嘴巴撇了撇,背着手,道:“我要最便宜的那种!”

    “哧——”中年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

    谢小石手托着下巴,低着头,走了两步道:“上联是‘一生清廉’,下联是‘两袖清风’,横批‘清正廉洁’!”

    中年人坐在地下,嘴巴扭成歪头黄瓜,眼睛、眉毛耷拉着,整张脸变成了大苦瓜。他摇头道:“大人!这对联小店没有!”

    谢小石扬了下手道:“取纸笔来!我写!”

    店主从地上爬起来,鸡啄米似的点头,口内发出“唉!唉!”声。他鸭子似的摇摇晃晃,走到左边的架子旁,在纸张堆积处拨拉了阵,取出两张书本宽的红色条纸,比普通人个头还高半个头。

    他左手提着条纸上头,举过头顶,右手弯着,托着纸条中部,纸片正面红色,背面白色,垂向地面,飘来飘去。店主道:“大人,你看这纸如何?”

    谢小石看也不看,点头道:“很好!”

    他接过纸,铺在桌子上。桌子上有笔筒、砚台、墨,谢小石从碗口大的竹子笔筒内,取出只狼毫笔,毛笔头有鸽子蛋大小,尾巴如针,呈水滴状。

    店主拿起墨块,在黑色石制砚台上“哗哗”磨墨,砚台内原有半池墨,被搅得浑黑。

    谢小石提起笔,醮满墨汁,站在原地,看着红纸纹丝不动,约过了小半盏茶工夫,他问道:“这廉洁二字怎么写?”

    店主身子像针扎似的抖了下,嘴巴向下撇了撇,伸出右手食指,醮上墨汁,在桌面上写下了“廉洁”二字。

    谢小石点了点头,提起笔,“哗哗哗”在纸上写了上下联和横批,字歪七扭八,似蚂蚁在爬,并且上联四字“一生清廉”和下联四字“两袖清风”都只占了纸张半个位置,剩下的半片红纸空荡荡。

    他写完后,把毛笔搭在砚台上,提起对联,上下打量。

    店主的嘴巴咧到耳后根,脸“刷”地变成苦瓜样,两条腿像筛糠似的抖,嘴唇“嗡嗡嗡”像蚊子的翅膀似的抖动,他指了指对联,道:“大人,只写了一半儿!”

    谢小石挥了挥手道:“全了!全了!”说完,把对联折成书本大小的方块,夹在腋下,道:“钱先欠着,回头有了还!”他用右手食指醮了下墨,在桌面上写个“欠”字,道声:“聒噪!”转身出了大门。

    店主眯着眼,嘴角两边向上翘,脸上像盛开了朵鲜花,头摇的像拨郎鼓似的,道:“不用还!不用还!权当小店奉献!”他弯着腰跟在谢小石后,鼻尖闪着红光。

    谢小石离开店铺十步远近时,听得身后“咣当”声响,“墨香斋”的大门关闭,不留丝毫缝儿,门上两个拳头大小的铁环晃来晃去。谢小石回头看了下店铺,点头道:“幸好我来的及时,晚些须儿就买不上了!”

    他低头看了看对联,头上冒出股青气,像阵风似的回到自己租的院内。

    院内没有声息,也不见人影,灶台还有些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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