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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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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叫兼收并蓄,博采众长。

    这就叫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可走在如此盛唐的大街上,安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哪怕是头顶上浓烈的骄阳,艳装少女涂满胭脂的笑脸,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货品,刚出锅的透着诱人香气的包子和胡饼也驱不散安和心头的阴云。

    不过仔细想想,还好,穿越到了一千三百多年的大唐,如果穿越到了三国和五代十国哪些混乱的朝代,自己还不被活活气死。

    虽说乱世出英雄,可安和有自知之明,自己不具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曹操那横扫天下,雄才大略的气质,也不具备刘备为了收扰人心狠摔儿子阿斗的铁石心肠,在哪样一个群雄逐鹿,风云际会的年代,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建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安和的心愿是在21世纪的现代社会里娶到一个能相濡以沫的妻子,生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生两个,儿女双全更好),再有一个足以养活一家人的工作就行了。

    钱不要多,除维持自己家庭的正常开支外,能在心情愉悦时喝杯咖啡,工作之余能外出旅游,有娇妻相陪,有儿女绕膝,早上能在大街上跑跑步,晚上能在夕阳里看看书,安安定定,平平稳稳地过一辈子就行了。

    可现在穿越到大唐,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哪么陌生,未来有多少困难去克服,有多少坎坷去跨越都不得而知,生活无从规划,更谈不上去努力,索性不想,听之任之,随遇而安。

    ”包子,刚出锅的热包子”,

    包子铺老板的叫卖声打碎了安和的思绪,看着一笼笼包子腾起的热烟,闻着哪传来的阵阵香气,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安和这时感觉饿了,不是饿,而是很饿。

    哪包子的香味从他的鼻子里传到胃里,激起一阵阵又一阵饿感,恨不得从胃里伸出一只大手来,直接伸到包子铺上。

    如果不是少年收留了自己,自己饿极了会不会象电视剧里的乞丐哪样去抢人家的包子,安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两人走到这条街上最大的饭店一一悦来香饭店门前,少年将两担柴禾放在门口其中一个石狮子旁,一身绸袍的老板给了少年十文钱,就让店里的伙计把柴禾担进了后院的柴房里,

    又嘱咐少年下次来的时候送来几只山鸡,因为他上次送来的五只山鸡己被加工成各式莱肴上了客人的餐桌。

    少年打来的野味基本上都送到悦来饭店,老板还算实在,基本上能做到童叟无欺,不会因为少年年龄小,而克扣斤两,所以少年也乐意往这里送,有时价格上虽然少点,但省去了沿街吆喝叫卖的麻烦。

第四章 一山的家() 
少年让安和在饭店门口等着,用柴禾换来的钱买了些粗粮和食盐,然后领着安和向后街走去,走不多远,来到一个用碗口粗的木桩围起的院子。

    院子不大,四四方方,中有两间土坯房,像是直接从泥土地里长出来的一样,房顶铺满了用泥巴焊住的茅草,窗棂也已破败不堪,一阵风吹来,烂了的贴纸啪啪作响。

    两只母鸡在院子里来会走动,印出一地的梅花。

    一只硕大的黄狗蹲在窗棂下,吐着猩红的舌头。

    看到主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人,哪狗直起身来,冲着安和汪汪真叫。

    安和明显感到这不是欢迎,而是示威,少年抚摸了一下它的头,他才停住了吼叫,绕着少年的双腿转了好几圈,还用舌头亲昵地闻他的腿和胳膊。

    一辆板车放在院子的一角,已十分破旧,车身上还烂了两块木板,木制的车轮上被碰损出大大小小的缺口。

    放眼整个院落,最值钱的东西,估计就是这辆老旧的木板车了。

    少年用挂在腰里的钥匙打开了门,热情地招呼安和进屋,屋内很是空旷,两间土泥屋中间也没隔山,一炕、一灶、一小木桌放在炕上,灶台旁边放一盛水的大缸和一堆柴禾。南墙上挂着两把砍刀和一副弓箭。

    环顾四周,仅此而已。

    少年帮安和摘下肩上的包,放在东墙的土炕上,又招呼安和坐下,一进家门就坐人家炕上,安和有点难闻为情,四下看了看,也没有别的可坐,实在劳累,索性就坐在炕上。

    少年用陶碗从灶前水缸里盛了一碗水,递给安和,安和接过,尝一口,水质甘甜清爽,绵软可口。

    少年好象看出安和已饥劳不堪,赶忙张罗着做饭。

    安和想去帮忙,可全身实在无力,索性坐着不动。

    少年往锅里加了几勺水,等水烧开后,往里面放了一些安和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又从盐袋里小心地取出了几粒盐放与锅中,把买来的粗粮和水搅匀,团成一个个的面团,然后贴与锅壁的内侧,压成饼状。

    盖上锅盖,又烧了大概半个时辰,一顿饭做好了。

    虽然这种的饭对于现代人安和来说根本就称不上饭,饿极了的安和看着在锅中已被蒸成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汤饼,还是暗暗的咽了几口唾液。

    少年揭下汤饼,盛了两碗野菜汤,放在炕上的小木桌上,又取筷子两双。

    “家贫如洗,实在别无他物,能吃的也就这些了,还请小哥勿怪”。林一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安和早以饿极,也就不再客套,连吃了四个汤饼,虽然汤的味道实不怎么样,除了盐,别无调料,安和还是喝了两碗,一时感觉胃里舒服多了。

    看来“忙不择路,饥不择食”,道理还是对的。

    吃过饭后,安和有了力气,帮助少年收拾好碗筷后,对墙上挂着的弓箭发生了兴趣,取了下来,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拉半开。

    这种东西,安和小时候只在公园游乐场见过,不过哪只是现代人用于玩乐的器物,而这张弓可是用来换取生活用品的工具。

    抽了一支箭在手里把玩,箭羽是用鹅毛做的,箭杆和箭头是用子削成的,用手摸了摸,极是锋利。

    少年说:因为家里穷,弓箭都是他自制的,箭羽上的鹅毛是从悦来香饭店后厨哪收集来的,做箭杆的毛竹附近芒山上多的是,不愁箭杆没有原料。

    这箭和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电视剧里用的雕翎箭,在唐代哪是战场上用来杀敌的,普通的猎户是用不起的。

    晚上睡觉时,由于房子里只有一张炕,两人只好同睡一床,好在两人身材俱瘦,一张炕也不太挤。“

    由于还是春天,二人只盖一张薄被,亦不觉太冷。被虽破旧,但很干净,下面铺了两张兽皮,光滑而且柔软,躺在上面很是舒服。

    天色尚早,但两只公亦早早飞蹲到院内一棵桃树上,闭上眼睛,扎起翅膀,一动不动。

    攀谈中,安和知晓少年叫林一山,母亲在前年得疟疾而亡,父亲农户兼猎户,耕作之余,常到附近芒山打猎,于是家中常有山鸡,野兔、野猪,拿与集市换些盐和獾油,以贴家用。

    就在母亲病死的哪年,时任左骁卫大将军兼瑶池都督的阿史那贺鲁暗中召集旧部,利用太宗驾崩、新君李治刚刚即位的时机发动了叛乱,背离大唐,不断的扰西州和凉州。

    李治震怒,征兵十万戍守西北,防范突厥,伺机反攻,准备一举消征服西突厥,扬威西部边陲。

    林一山的父亲按照当时的征兵制度被官府征为辅兵,随军进驻西北进行平乱。

    要说太宗和高宗时期的府兵制,也真够奇葩的,不但装备和武器要自己的买,另外还要自备口粮。

    不象现代的征兵制度,国家吃、住、穿一条龙全包了,还发工资、补助,交养老保险,家属每年亦可领取上万元的优待金。

    父亲走后,由于交不起租庸调,只得将六十亩口分田卖给了永城县世族王家,家里只剩二十亩口分田和二十亩永业田。没了父亲支持,林一山只好从芒山书院退学回家。

    由于人单力薄,土地无法耕作,家中耕地大多荒芜,所幸一山小时常随父进芒山打猎,学得许多狩猎之法,加上身康体健,熟悉山路,现已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猎人了。

    在山上打猎的同时又可以砍柴换钱,虽然日子过得有点拮据,但也可维持日常用度。

    林一山对安和说:“你我年龄相仿,你最多也就长我两三岁,我年方十三,以后就称你为哥吧”。

    自己明明已近三十之人,林一山为何说自己只是长他两三岁而已,自己原来合身的牛仔裤为何长出一大截,紧身的夹克为何变得如此宽大,莫非虫洞不但使自已穿越了年代,也改变了自已的年龄。使自已重回少年时代?

    “好吧,我是家中独子,自小就盼能有兄弟姐妹,今日终得所愿,以后我就是你亲哥,就叫你一山吧”。安和感动地说。

    聊着聊着,安和就进入了梦乡,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大山里砍了两捆柴,又担到县城去卖,如果换成自己怕也早已累趴了,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看着这个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相称成熟的孩子,安和陡然生出一种父亲般的爱怜,为他的纯朴善良,也为他多桀的命运。

    就是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自己,而且把自己领到家中,管吃管住,少年之心质朴如斯,这要在人心复杂的现代,哪简直是不可能想象的事。

    将来自己一定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成为永城县最富有,最幸福,最值得尊重的男人。安和看着这位在自已最困难时义无反顾地收留自已的少年,心中暗暗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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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平原的草() 
第二天安和醒来时,摸了摸身边,一山已经起床了。

    安和很为自已的懒惰而羞愧,想想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勤快起来,一山能收留自己已很不错,自己不思回报,反让一个孩子照顾自己,岂是男儿所为。

    林一山给安和拿来自己的一身衣服,,淡青色的上衣缝一蓝色的补丁,针脚很粗,一看就是林一山自已所缝,虽然破旧,但洗得还算干净。

    安和不想再穿原来的衣服,走在大街上让人当猴看,接过衣服,穿在身上,二人身材相称,胖瘦相当,衣服还挺合身。

    安和原来的皮鞋配搭唐代衣服,也不算突兀,因为唐朝的突厥人也穿皮马靴,在永城县城也有看到。

    安和从背包里掏出镜子一照,委实一惊,不但眼角纹尽失,面部细嫩光滑,而且自己原来三天不刮,就长如茅草的胡子也消失不见,代之的是上唇一层细细的乳毛。

    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双手,感觉原来小了一号,手心里的老茧和由于经常喝啤酒已渐渐大起来的肚子也不见了,一切的迹象都表明林一山并没有骗他,他现在的年龄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无数帝王将相求之不得的返老还童,自己竟然手而得,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安和不知是喜还是悲。

    反正也就这样了,也不知将来能否重返现代,既天命如此,自己也别怨天尤人了,抱怨除了徒增烦恼,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还是听天由命,随遇而安吧。

    想到此,安和释然了很多。

    自包中取出牙膏和牙刷,用自己带的杯子在水缸里勺了水,站在外面刷牙,突然,林一山从后面一把他推倒,猛的把他嘴里的牙刷拔了出来,几乎把安和的门牙也一并拉掉。林一山一面死死地掐住他的人中,一面大喊着救人。

    口吐白沫的安和把林一山吓坏了,以前,他见过隔壁王娘娘癫痫发作时才有这种症状,每次刘大爷都用这种方法先稳住王娘娘的病情,然后再找大夫施治。

    安和刷牙时口中吐白沫,让林一山误以来他也得了癫痫病。

    安和死命地掰开林一山的手指,喘着牛一样的粗气站了起来,看着手足无措的林一山,哭笑不得。

    向他解释自己是在刷牙,一种保持口腔清洁方法而已,一山不信,取了牙膏研究半天,也没有明白何故这东西一入人口,就会制造出哪么多白沫来。

    这几天,安和已想给了他太多疑问和不解了。

    首先是刚救安和时,他身上的衣着,裤子太瘦不说,还扎一带状牛皮,一个光亮的环子扣之于上。精致无比,安和头发太短,只有出家人才剃成这样,脚上穿着式样古怪的皮鞋,自己虽没见过,但穿在安和脚上却很合脚。

    更甚者,刚才取安和的镜子一照,脸上毛孔清晰可见,也不知其所用何种材料所造,,自已家虽无铜镜,可他在芒山书院里照过,里面的人影是虚的,绝对达到如此清晰程度。

    梳头用的梳子是半透明的,摸上去滑溜溜的,捉在手里,很是舒服,与木梳子在材质上完全不同。

    再看看安和哪没有拉上的包里,东西千奇百怪,自己竟无一叫得出名来。

    自己捡来的这个家伙到底为何方神圣?

    让他到家来,是不是一种错误?

    他心里也说不清,不过,俩人已同住一晚,安和说话斯文,很有教养,不见其有异样举动,况且这货远没自己强壮,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不事稼,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真要是起了什么歹心,自己有绝对把握制服于他,想到此,林一山放下心来。

    吃过饭后,林一山提议去芒山打猎,顺便砍些柴回来。

    安和随声附和,一山收留自己已然是很不错了,自己决不能做个吃白饭的。

    再看看这个家徒四壁的家,估计一天不去干活,都有断灶的危险。

    林一山从屋子拿出两把砍刀,一把是自己的,一把是父亲留下来的。

    又从墙上取下了自己自制的弓箭,还有一团麻绳,一并放在了院子里的木板车上,大黄狗一个箭步窜上车子,坐在车板上。

    林一山锁上门,安和推着车子,在林一山的指引下,出了县城,沿着一条不宽的小道,一路向北走去。

    这里全是平原,芒山是这方圆几百里唯一的一座山,山很低,也就一百五十多米,远远望去,影影绰绰的,卧牛一样横在前面。

    一路上田地里大部分种的是代粟,也有个别地块种的是高粱。

    初春的季节,满眼的绿色,道路两旁长着各种草和野菜。

    安和老家就在这片平原上,他整个童年都是在平原上长大的,他能认出路两边二十四种草和野菜的名字。

    比如说那种开紫色小白花的草,花形很小,小的让人可怜,它的名字就叫〃狗狗秧〃。

    比如说,那种开小喇叭花的草,花形也是很小,颜色又是褪旧的那种红,败红,红的很软弱,它的名字叫〃甜甜牙棵〃。

    比如说,那种叶儿稍稍宽一点、叶边呈锯齿状的草,一株也只有七八个叶片,看上去矮矮的,孤孤的,散散的,叶边有一些小刺刺儿,仿佛也有一点点的保护能力似的,可你一脚就把它踩倒了,这种草就叫〃乞乞牙〃。

    比如说,那种一片一片的、紧紧地贴伏在地上、从来也没有抬过头的草,它的根须和它的枝蔓是连在一起的,几乎使你分不出哪是根哪是梢,它的主干很细很细,曲曲硬硬的,看上去没有一点点水分,可它竟爬出了一片一片的小叶儿,这种草叫〃格巴皮〃。

    比如说,那种开黄点点小花儿的草,那花儿小得几乎让人看不见,碎麻麻的,一点点一点点的长在那里,它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让你轻视它,这种草叫〃星星草〃。

    有一种细杆上带一些小黑点的草,粗看虽瘦瘦弱弱也浑然一体,细看又是分节的,你用手一抓,它就自动地解体了,断成一节一节的,这种草叫做〃败节草〃。

    有一种看上去是一丛一丛的,丛心里还长着一些绿色的小苞,它的身形本就很小,自顾不暇似的,可丛蕊里却举着那么多的小蛋蛋,这种草就叫〃小虫儿窝蛋〃。

    有一种叶片厚厚的,杆也是肉乎乎的草,它的叶身是油绿色的,顶端却是碎碎的浅黄,那种黄似花非花,很像是猫的眼,如果你把它掐断,它会流出一股奶白色的汁液,那汁液是很毒的,它可以点瞎人的眼,这种草就叫〃猫猫眼〃。

    有一种叶儿呈柳叶面又显得很柔,很低眉顺眼,这种草就是〃面条棵〃了。

    有一种草是蔓生的,它缠缠绕绕地伏在庄稼棵上,一爬就是几尺长,藤一样的棵棵上生长一种扁圆的小叶,结有一嘟噜一嘟噜的扁豆状的绿色小浆果,浆果酸酸的,也有一丁点甜味,这自然是〃野扁豆棵〃。

    再比如,有一种茎端举着一个个紫红色花序的草,那草的下部很柴很单,却高擎着一只只紫红色的、菱形的小灯笼。那紫也是很陈旧的紫,渐渐褪出来的紫,红也是水洇出来的那种红,颜色是慢慢浸上去的,看上去没有一点儿亮光,却又是经得住细看的,这就是〃灯笼棵〃。

    再比如,有一种叶儿分叉的小草,茎上的草叶是一对一对的,分开叉成剪状,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鼓结,这就是〃剪子鼓棵〃了。

    再比如,有一种蔓儿弹弹长长、又曲曲弯弯、线一样细的草,它隐在庄稼棵的下面,紧贴在地皮上,就把那线一样的蔓儿扯出去,生出几片椭圆形的小叶,这看上去就很勉强了,很有点力不从心了,可它却又结出果来了,那果珠儿一样圆圆,油绿色,翡翠似的,尝了,味又是很苦的,这就是〃蜜蜜罐〃。

    再比如,有一种大叶的草,草叶呈圆弧状,叶面稍宽,一株一株的散长在庄稼地里,这就是〃猪耳朵棵〃。

    再比如,有一种草的颜色是暗绿的,叶面稍窄一些,矮矮的小棵棵,那叶儿软塌塌的,很疲劳的样子,那绿也是往下走的,往暗处往灰处走的,没有一点色泽,这就是〃灰灰菜〃。

    〃白号〃是靠气味引人注意的。它总是孤单单地生在草丛中,不怎么起眼的,可它能分泌出一种薰人的气息来,那气息也是很复杂很不正道的,开初并不觉得,慢慢你就有点晕了,就觉得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却暗暗地逼人,叫你头懵。

    〃毛妞菜〃的叶是团状的,团儿很小,是贴在地面上生长的,几片叶子呈瓣形平贴在地上,中间有一个很小很绒的蕊,也是散散落落,尽量不引人的。

    〃麦郎子〃是伏游在麦田里的草。这是一种没有颜色的草,它伪在麦棵上,麦苗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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