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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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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谦心里想着,勉强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受了点惊吓,其余没什么。”杜蘅淡淡地道。

杜谦干咳一声,颇有些不自在地道:“都,是为父不好。不,不该误听人言……”

“是谗言。”杜蘅冷冷纠正。

瞬间,杜谦脸上火一样的烧起来,猛地抬头瞪着她。

混帐东西,她是受了点惊吓不错,可他这张老脸也给夏风那小子撕下来踩在了地上!

他受的屈辱比她只多不少!

她不但不体谅,竟还这般盛气凌人!

可瞪了她半天,她依旧不避不让,一丝歉意也无,不觉气馁。

长叹一声,垂下头:“你,这是在埋怨父亲了?”

“不敢。”杜蘅垂眸。

杜谦气结,好容易缓过来,语气僵硬地问:“小侯爷派过来的人,说得也含糊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蘅遂把事情经过简单述说了一遍,末了道:“……见纯阳晕了,我也不敢瞧,掉头就逃,半道正遇着小侯爷。他带了人返回道观去捉人时,纯阳已经逃走了。”

紫苏眼角微微一抽,强忍了没有插话。

杜谦又羞又愧,越发不敢直视她,憋了许久,憋了许久:“那楚桑倒是个知恩图报,有情义的孩子。改天请他上家里来,当面答谢一番才是。”

“是。”

“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顿了顿,补了一句:“好好养伤~”

“我去给祖母请安。”

“不必了,”杜谦忙道:“她受了刺激,才服过药睡下,就别吵醒她了。”

“是。”杜蘅也不坚持。

迟疑了片刻,杜谦又道:“此事不宜张扬,对外就说你去了玉虚观,是小侯爷把你接回来的。”

“知道。”

回到杨柳院,白前几个早就烧好了热水,备了花瓣,伺候她好好地泡了个澡。

洗去一身的泥尘,换上干爽舒适的家常裳子,这才有时间跟紫苏细说从头。

虽已面对着面,听到惊险处,紫苏仍禁不住替她捏了把冷汗,恨得银牙咬碎:“这帮黑了心肝的家伙,竟应该千刀万剐!又不是杀父之仇,心肠怎么可以这么狠?”

她们的狠辣,前世已见识得足够彻底,无论做出什么举动,都不会再惊讶了。

“明明只要把纯阳带到老爷面前,柳氏就得洗颈待戮,好好的干嘛放她一马!”紫苏两眼通红:“想到她对小姐做的这些事,我就恨不得……”

杜蘅冷笑:“你以为,区区一个纯阳,能让柳氏就范?”

“为什么不?”紫苏不服气:“谋害县主,是死罪!就算为了小姐的名声,不把她送官查办,也要让她在杜家再无立足之地!”

“你错了!”杜蘅笃定地道:“就象上回垩室中毒事件,柳氏一定会设词狡辩,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自己置身事外。此时搬出纯阳,顶多只会再死一个‘赵妈’!对扳倒柳氏,并无任何意义。”柳氏不会那么蠢,亲自出面跟纯阳打交道。

肯定支使了人办事,弄得不好,反而会被柳氏反咬一口。

所以,必需有更多,更确切的证据,到时数管齐下,打她个措手不及!让她辩无可辩!

在此之前,按兵不动方为上策。

紫苏沉默了,半晌,心有不甘地道:“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放心,她最多也就多蹦达几天。”杜蘅淡淡道:“倒是你,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去拿药渣,竟然一去不回了?”

若是当时她拿到证握,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紫苏一脸愧色:“怪我,给她们打了一闷棍,晕在了园子里。害得小姐凭白吃了这许多苦头!若是……我可真是百死莫赎。”

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我真没用,亏得师傅还浪费了精力给我易筋洗髓,结果让几个粗使的仆妇给撂倒了!”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加些小心也就是了。至于功夫,我本就不赞成你学。既然已然学了,就不能急躁,得耐着性子慢慢练,终有学成的那天。”

“可是那得要多长时间?我等不了!”

“躁心浮气,浅衷狭量,此乃进德者大忌,亦是修行的大忌。我想,习武必也如此。必须动心忍性,方可大成。”杜蘅柔和清浅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温暖而又舒适。

紫苏不好意思地抹了泪:“小姐教训得是,是我浮躁了。以后一定潜心习武,不再贪功冒进。”

“这就对了~”杜蘅轻声道:“我从没想过,能一天之内扳倒南宫宸,这必然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历程。所以,还有时间。”

“对了,”紫苏跳下榻,疾步走到多宝阁前,伸长手从一个美人耸肩花瓶里,掏了一个油纸包出来:“这就是那天,我去老太太房里,找到的药渣。”

杜蘅眼睛一亮:“你还留着,我以为没希望了。”

天衣无缝

紫苏撇了撇嘴:“想必,她们只想着要拦住我,不知道我去瑞草堂是拿药渣,也就没想到要搜我的身。2”

“你何不直接说她们蠢?”杜蘅难得俏皮,冲她翻了个白眼。

紫苏哈哈笑:“我不是不想说,是怕侮辱了蠢这个字!”

杜蘅把宣纸裁成一小张一小张,在炕桌上一一铺开。

掌了灯,十分仔细地把药渣一一分拣出来柝。

紫苏满心以为必有收获,不料她竟是秀眉紧锁:“是不是灯不够亮,要不要再多加几盏灯?”

“奇怪~”杜蘅反复核对数遍,低喃。

紫苏一喜:“管她奇不奇怪,逮到证据就好。肭”

杜蘅抬眸看她,眼里尽是不可思议:“药没有问题。”

紫苏愣住。

“难怪是我猜错?”杜蘅摸着下巴,在房里来回踱步:“毒不是下在药里,而是茶水饭菜之中?”

若真是这样,取证可就难了——时隔两天,什么都证据都湮灭了!

“不会,”紫苏回忆,缓缓摇头:“那日柳氏,周氏,还有杜荇,杜荭都留在瑞草堂陪老太太用餐,饮食里动手脚可不容易。”

一桌人吃饭,却只单单令某一个人中毒,不是做不到,难度系数实在太高。

她严重怀疑柳氏有这个本事,把整件事操控得滴水不漏。

据她了解,鹤年堂里还没有能力做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世上掌握这项绝技的,屈指可数。

先不说炼制不易,价格不菲,全大齐仅有少数几个地方能买到,很难不留下痕迹。

倒不如随便找一样寻常的毒,添到老太太的药里,既简单易得又容易操作,还能掩盖毒药的味道。

柳氏下毒,最多也只有这个段数。

这是她得知老太太晕厥,第一时间打发紫苏去取药渣的理由。

“难道,老太太晕厥,正是巧合?”紫苏茫然了。

“不会,”杜蘅摇头:“没有这么多的巧合,事出反常必有妖!柳氏一定对老太太做了手脚,只是一时没被我发现而已。”

“会不会是那碗鸡汤有问题?”紫苏蓦地想起一件事,忙问。

“什么鸡汤?”

“就是普通的人参鸡汤,老太太最近不是一直都病着嘛?也没什么胃口,厨房里每天给她单做清淡的药膳。不过那天,柳氏她们吃的也都跟老太太一样……”紫苏说着,有些苦恼:“鸡汤,听说也是每人都喝了一蛊。”

“药膳?”杜蘅心中一动,问:“可打听过,那晚都上了些什么菜?”

“老爷也问过,锦绣姐姐当即抄了菜单,为防万一,我找她抄录了一份。”紫苏说着,拉开抽屉,取出一张菜单递给她。

“沙参玉竹炖老鸭,人参鸡汤,白芍蒸乳鸽……”盯着那张菜单,有什么快若闪电般一掠而过,杜蘅闭了眼,反复默念数遍,忽地双手击掌,大叫一声:“有了!”

紫苏吓了一大跳。

“好歹毒的心思,好巧妙的构思!”杜蘅不理她,疾步走到炕桌旁,找出一小撮药渣,拿在手里,冷笑:“可找着你了!”

“这是什么?”紫苏好奇地盯着那一小撮深褐到几乎呈黑色的药渣。

“藜芦。”杜蘅简单地道:“这就是老太太晕厥过去的元凶!”

“它有毒?”紫苏再问。

“嗯,有毒。”杜蘅点头:“不过,它用来治疗中风,却是对症之药。加之用量不大,是以,我之前忽略了它。要不是看着菜谱里,参类,芍药竟出现了三四样,我也没想到会是它在作祟!”

紫苏有听没有懂,张大了嘴巴望着她。

杜蘅接着解释:“藜芦反五参,细辛,芍药,恶大黄。”

说着,她再次蹙紧了秀眉:“旁人不知也还罢了,父亲行医二十载,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厉害!老太太最近一直服用药膳,因此药方中绝不会有藜芦。”

“所以,这藜芦一定是柳氏让人另外添加进去的。怕老太太不吃,还特地拉了一桌人做陪,也才有这样一桌与藜芦相反的药膳出炉。”

“等等,”紫苏忙叫停:“你的意思,这加了藜芦的药单独吃,没有问题。药膳也没有问题,但如果同时吃,就会因药性相反,而发作?”

“嗯,”杜蘅点头,表情越来越冷凝:“而且,把药和饭分开,还能灵活控制发作的时间。”

老太太用饭的时间虽有定制,但若偶尔推迟或提前个小半个时辰,难道老太太还能为此说些什么不成?何况,还有喝药的时间。

杜谦在太医院,到家的时间虽然不可能象钟一样精确,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这样,要想精确地控制老太太的晕厥时机,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

看似非常困难的事情,通过精妙的设计,变得简单易行,又不引人注目。

甚至,当阴谋曝露之后,都不能成为证据!怎么能因为一堆不知道哪天,是谁吃过的药渣就指控柳氏谋杀老太太——除非,当场把药渣拿出来!

所以,紫苏被打晕之后,怀里的药渣没被搜走,并不是漏掉了,而是因为那人极度自信,相信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绝对不会露出破绽。

如果没有楚桑,他几乎已经得逞!

这样精密的计策,绝不可能是柳氏想得出来的,当然也不可能是杜荭。

因为这并不是只懂得一点毒药相生相克的知识就能做到。

他必需精通医理,才能针对老太太的生活习惯,在杜谦的药方上做手脚,且表面看来还一切正常——甚至,差一点瞒过了她的眼睛!

紫苏尚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脸迷茫:“你找到了证据,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杜蘅苦笑。

自重生以来,她的目的就一直都很明确:复仇!让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针对那些人,为将来的反击而布局!

现在却突然发现,柳氏的背后,竟然有高人指点!

重生后,随着她的立场的转变,生活的轨迹也在悄然地发生着改变。

先是出现一个前世不曾有交集的石南,后又改了冷侧妃母子的命数,接着是韶华,然后是楚桑,现在又出现一个神秘人……而这些,仅仅只有一个多月!

她不敢想,继续走下去,这条路会变得多么艰难,还将发掘多少前世不曾发觉的秘密?

但不管多难,既然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就必需走到底!

她只是希望,这一世,紫苏不会为她所累,能够活得比前世久一点……

“小姐?”她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发现紫苏变得很不安,小心地碰了碰她:“你怎么啦?”

“哦,”杜蘅回过神,淡淡道:“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利用这件事?”

“直接到老爷跟前揭露她啊!”紫苏理所当然地道。

“不能。”

“为什么?”

“你没办法证明,这些药渣就是老太太当晚服用过的。”杜蘅缓缓道:“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机时。”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合着忙了半天,全白忙活了?到底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紫苏肺都气炸了。

“虽不能成直接证据,却可以当个佐证。”杜蘅不疾不徐:“就象砍树一样,一斧头砍不掉,只要不放弃,一斧头一斧头地砍,总会砍倒它。”

“你倒是好耐性。”赌气扭过头不看她。

杜蘅依然一脸平静:“这只是刚开始,我们的对手,将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难斗。这么快气馁,还谈什么以后?”

紫苏默了半晌,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对了,”杜蘅为活跃气氛,笑着转了话题:“怎么今天父亲看起来,好象有些怕你?都不敢正眼瞧你~”

紫苏立刻窘得满面通红,反射性反驳:“哪有,瞎说!”

“我眼睛可不瞎!”冷哧。

“真没有!”目光闪躲不敢正视。

“还不快说实话?”杜蘅做势欲呵她。

“别~哈,别~”紫苏怕痒,尖叫。

“快说!”

“我猜~”紫苏扭捏许久,终于吞吞吐吐地道:“可能,大概,也许,老爷以为我是神机营的人……”

“……”杜蘅的嘴巴,大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小姐很生气

紫苏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详述了一遍,小小声道:“小侯爷要调府兵,我当时急了,想也没想,脱口说出了神机营……”

杜蘅见她一副小媳妇模样,忍不住取笑:“干嘛,敢做不敢当了?”

“小侯爷起了疑心,我怕他会妨碍到小姐。”至于自己,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怕他个屁!

“起了疑又能怎样?”杜蘅轻哼:“神机营机构宠大,所属上万人,他还能一个个去问?当然,如果他是神机营的统领,那又另当别论。可惜,他不是。”

“这样也好,父亲有了顾忌,咱们做起事来便宜许多。”杜蘅说着,笑了起来:“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呢?柝”

人啊,是最现实的。

县主只是一个虚衔,说穿了,只是听起来高贵了一些,并无任何实际意义。

而一旦掌握了实权,带来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甚至可以左右他人的升迁乃至生死,立刻便让人生了敬畏之心璇。

“你还笑!”紫苏嗔道:“小侯爷指责我说谎,揭穿我不是三堂的人时,我都快吓死了!幸亏他好象知道得也不多,没有死咬着不放,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杜蘅敛了笑,微微沉吟:“照你刚才所说,夏风花了一天的时间,甚至差点动用了府兵,结果还没有石南来得快。”

“平昌侯府的人,打仗或许有一套,寻人却……”紫苏摇头,很厚道的不再做任何评论。

“你什么时候见到石南的?”

“约摸是申时。”

“我见到他时,最多不过酉时初刻。”杜蘅挑眉:“也就是说,他前后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

“的确很快,或许是运气好也未可知。”

“这可不是什么运气。”她从不相信运气。

瞎猫碰上死老鼠,本来就是个讽刺。

“你怀疑他……”紫苏住了嘴,不安地看向她。

“不是怀疑,是肯定。”只有这样,很多东西才解释得通。

这一个月来,她抱着试探的心态,交给他很多事情,他不仅没有一件办砸过——甚至,有些超乎想象的完美。

这其中,有些靠钱能做到,有些却是有钱也不可能。

比如:扮和三不难,要扮得以假乱真也不难——毕竟杜荇从没见过和三,根本无法从外表上分辩真假。但如果他能让一个假和三自由出入和府,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石少爷如果真是三堂的密探……”紫苏不由得紧张起来:“咱们该怎么办?”

“傻丫头!”杜蘅一指戳上她的额头:“还能怎么办?当然要好好加以利用啦!”

紫苏傻眼了:“利用?”

“不多加利用,”杜蘅斜她一眼:“难道要弄个祖宗牌位供起来?”

“他可是神机营的秘探诶!敢利用他,活腻了!”

“诛九族都不怕,怕个密探?”

好吧,紫苏承认,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前世,给那些神机营的杀手,吓怕了!

“这么说,这对咱们,倒是个好消息了?”

“好消息不敢说,”杜蘅想了想,道:“起码,不是坏消息吧!”

“……”她怎么觉得,小姐好象很生气?

“我这正好有件事,明早你设法联系到他,交给他去办。”杜蘅说着,低声交待了几句。

“咱们自己也能做,干嘛找他?”紫苏疑惑了。

杜蘅淡淡地道:“大佛屈尊小庙,以前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该埋没了,得给他发挥的机会,方显英雄本色。你说对不对?”

“……”紫苏终于确定了:小姐很生气!

石少爷啊石少爷,你自求多福吧!

石南正赶着处理离京几天积累下来的卷宗,忽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摸摸鼻子:“半夜三更,谁这么想我?”

半夜里,杜蘅被一阵吵嚷声吵醒,揉着发涩的眼睛,看看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出什么事了?”

紫苏撩了帘子进来,压低嗓门道:“是大小姐和三小姐发疯,甭理,继续睡。”

“她们来干啥?”杜蘅打个呵欠:“难不成还想把我送回玉虚观不成?”

“除了为柳氏,还能有什么?”紫苏一撇嘴,幸灾乐祸。

“柳氏怎么啦?”

“昨天小侯爷不是抽了她几鞭吗?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将养两天就好。哪里晓得夜里突然发起高烧来。这不把老爷叫过去一瞧,坏了,肋骨断了三根!”白前捂着嘴偷笑,明显幸灾乐祸。

“父亲去了就成,找我干啥?”杜蘅没睡醒,思维有些迟钝。

“所以说她们发疯,不敢找小侯爷算帐,倒为找小姐的晦气,赶还赶不走……”

紫苏的话没说完,杜荇已经闯了进来,听了这话,照脸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

紫苏侧身,躲过这一巴掌。

杜荇不肯罢休,追上去还想打,杜蘅往前踏了一步,拦在了她跟前:“大姐好威风,半夜闯到我房里打人!”

“不过一个奴才,打了又怎样?”杜荇一脸凶横:“惹恼了,发卖了出去算便宜了她!”

杜蘅冷笑:“有本事你卖卖看?”

杜荇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大骂:“别以为有小侯爷给你撑腰,就可以猖狂!告诉你,在真正的王公贵族面前,他就是个屁!”

等以后嫁给和三,成了逍遥王府的儿媳,看踩不死他!

“他的确不算什么,”杜蘅一点也不生气:“大姐何苦不睡觉,跟个屁治气?”

“你!”杜荇气结。

“二姐姐,”杜荭慢慢走了进来,阴恻恻地道:“姨娘为了你,被小侯爷几鞭子抽得躺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就算你不去看她,也不该说些风凉话。”

“姨娘瘫了吗?这可真是不幸!”杜蘅故做吃惊。

“你什么意思,巴不得姨娘瘫了是不是?”杜荇气得发抖。

杜蘅一脸无辜:“不是小三说姨娘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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