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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热闹可瞧,我自然不会缺席。”静敏郡主笑嘻嘻道,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瞄了一眼白逸。
白逸直觉这个迎春会不简单,无视他们的目光,只作专心喝茶不说话。
忠亲王妃咳嗽一声,开口道:“你们年少人聚在一起,我这老婆子就不去掺和了,免得你们不自在。云闲,你到时候替我好好看看,有什么趣事回来和我说说,让我也乐呵乐呵。”
“是,母妃。”被点名的白逸只能应下。
送几位姐姐出府时,静敏郡主一脸的不怀好意,殷勤叮嘱道:“我亲爱的弟弟,花朝节那天可得好好打扮,别给婉泽外甥女丢脸,最好能艳压群芳。”
听到艳压群芳,白逸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无力道:“三姐,你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
静敏郡主摆摆手道:“我已经不看话本很久了,最近在听胡七爷说书。上次他排了个什么上都三公子,居然把你排在最后一位,真是气死我了!听说那天萧尚书家的大公子萧俊成和闵国公的三公子吕文思也会来,你可不能叫他们比了下去。”
白逸扶额叹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府上的丫鬟在找你,可能是少谦少恭在找娘亲,三姐你快回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我刚才的话你别忘了。”静敏郡主一听到儿子也顾不得再多说,忙匆匆赶回去。
终于送走静敏,白逸回头朝一直在旁看着的雅晴郡主抱怨道:“二姐,你怎么也不帮帮我。上次拿画像我没选,这下倒好直接上真人。什么迎春会,分明是鸿门宴!”
雅晴郡主手指轻戳他的额头:“小没良心的,早知道方才我便不为你说话,也省的母妃埋怨这一个两个都是被我带坏。”
雅晴郡主自小聪慧,素有才名,当年王妃挑的那些才俊她一个都瞧不上,执拗着不肯轻易出嫁。忠亲王夫妇为她的婚事不知愁掉多少头发,连皇帝都被惊动,特许雅晴在琼林宴上自选夫君,终于相中那年的探花胥言祯。夏央女子十六七岁出阁,雅晴郡主二十一岁嫁人,又是自选夫君,城里百姓热议三月不止。
有雅晴郡主在前,静敏郡主有样学样,一直拖到十九岁才出阁。如今白逸也不肯娶妻,怨不得忠亲王妃时不时便会说上几句。
“二姐,才刚是我不好,错怪你了。你替我和母妃说说情,我真的不想参加劳什子的迎春会。”
“云闲,虽说姻缘天定,但你若一直这样连姑娘的画像都不看一眼,如何找到自己心仪之人。当初我若没有去琼林宴,又怎会和你姐夫相识。母妃年纪大了,你也别老是和她作对,这次就当是让她高兴高兴。”
白逸勉为其难地点头:“好吧,我去。”
雅晴拍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别愁眉苦脸。我知道你不喜欢参加那些宴席,到时候我会叫你姐夫找个借口让你早点离席的。”
白逸扬唇弯眼,笑开一池冬水,朗声道:“多谢二姐,果然知我者莫若二姐。”
雅晴看着面前隽拔出众的弟弟,也不知道将来谁家姑娘能入得了他的眼。
白逸对嗅觉灵敏,对味道很是挑剔,又因为幼年参加宴席有过不好的经历,故一直很少出席诗会酒宴。忠亲王世子名声虽响,但真正认识他的人却不多。
站在大门口,白逸面无表情地扇着扇子,门口几个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世子爷了,这都快站在那一刻钟了,一颗心被吊着实在不好受,于是众人一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简平。简平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小声问道:“爷,您是要出门吗?”
白逸沉默一会,道:“去街上走走。”然后率先迈步出去。
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酒楼,经过茶肆,突然看到一个悬挂千叶莲图案的香铺,仰头一看招牌,果然是林家香铺。白逸想起上次还林长儒崖柏瘤时,和他交谈愉快,那天对方突发旧疾,不知道好了没?他被画像的事所扰,也忘了这件事。
白逸到访时,林碧凝正在千叶阁用面粉搓香丸,如今她已能搓出大小一致的香丸了。听到有人来找林碧凝,本就担心儿子朋友太少的林温良很高兴地放人,让她先去会客。
林碧凝怕人久等,离开时有点急,衣袖上还沾了一点面粉,白逸指着绿色衣衫上的那道白色,轻声笑道:“都道万绿从中一点红,今日我却有幸见到万绿从中一点白。”
林碧凝忙低头将面粉拍掉,抿嘴不好意思道:“失礼之处,还请云闲见谅。”
“无妨。”白逸轻点折扇,望着对方问道,“上次你突发旧疾,不知如今可大好否?”
林碧凝想起那天的事,不自然道:“已经没事了。对了,我做了一些崖柏香,云闲要不要试闻一下?”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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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隔火熏香()
林碧凝带着白逸到制香室,经过书房时,白逸看到桌上扣着《周易》一书,诧异道:“没想到长儒还在研究《周易》,比我当年强。幼年先生给我讲时,我听得只打瞌睡。后来长大了,能静心了才读完此书。”他是在军营里看完《周易》的。
林碧凝尴尬地笑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只看了一页。我看它只是为了多了解阴阳五行的内容,但《周易》实在难懂,看半天也只是一知半解。”
白逸握着折扇抵住下巴,想了想道:“若只是阴阳五行方面,你其实可以去看《白虎通义》或者《春秋繁露》,比《周易》简单。正好这两本书我那里都有,等下我让人给你送来。”
林碧凝一面取品香用具,一面开口道:“你借我书已经很感谢了,又怎好再麻烦你送来。晚些我让人跟你回去,去取来便是。”
“我叫人送来就好。年节吃得太好,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机会让他们动一动。”白逸的藏书多在王府,他还不打算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好吧。”
林碧凝笑笑没有再说,请他在墙边的大炕上坐下,在中间的小束腰炕桌上摆好“炉瓶三事”。莲花青瓷香炉放在中间,左边是一个梅花香盒和圆形香盒,右边是盛置火箸火铲之类用具的香瓶。
白逸望着这些用具,笑道:“长儒准备隔火熏香。”
“嗯,崖柏油性大,极易燃烧,直接点燃香味还未出便已烧尽,是以需低温慢熏。我准备了崖柏粉和用崖柏新制的香丸,云闲可以品闻下两者不同的香味。”
说罢,林碧凝侧身坐好,取来香箸以曲水纹由左上弯曲至右下理平香灰。白逸观香灰色白如雪,又看到旁边的香碳色如墨黑,炭质细腻,不由道:“这是墨银碳吧,价比银贵。果然如流传所言,烧前如墨烧后雪,这香灰洁白细腻,没有一丝杂色。只是不知此碳是否如传闻般,一饼之火可终日不灭?”
林碧凝夹了块香碳,放在火上旋转着将整块都点燃,置于右边的小银丝架散去碳本身的余味,轻笑一声道:“云闲果然好眼力,此碳正是墨银碳。它的火力确是香碳中最持久的,但说终日不灭还是夸大其词了,不过维持八个时辰还是可以的。”
烧炭的过程,林碧凝在香灰中间打了一个孔洞,碳烧好后将其埋入碳孔中,然后右手执香灰押压灰,左手执炉逆时针转动香炉,边压边转,直至将香灰压成锥形。之后取香扫把炉内壁上沾的香灰清扫干净,再轻压一次香灰,接着取一根香箸垂直插入至炭火的位置,此为开天窗。
开完天窗,林碧凝右手手心置于炉上,探测香碳的火候。火力大小合适后,夹起银叶片放在火窗上,稍压一下使之固定,最后用香匙取半勺崖柏粉放在银叶片上。
林碧凝的动作优雅舒缓,白逸静坐在一旁欣赏,等她弄好后方开口笑道:“若是此时有一架琴便好了,你添香我抚琴,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林碧凝手上动作不停,将用具归于原位,摇头道:“可惜我不善音律,家中无琴,不然还能欣赏欣赏云闲的琴声。”
“今次你请我闻香,那下次我邀你听琴,如何?”
“好啊。”林碧凝其实挺喜欢听琴赏乐的,奈何她虽然手巧善刺绣,却怎么也弹不好那几根琴弦。
此时,崖柏的香味渐渐散开,丝丝甜香缠绕于鼻端,让人忍不住深长呼吸,期盼能闻到更多的香味,缓缓地,香味淡去,空中只余一丝香韵长久萦绕。
一室静谧,俩人都沉浸在香韵之中。良久,白白逸轻声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余香吧。闻过许多香,我好像还是第一次静心沉气地闻。好香就如好曲,其余韵皆可绕梁三日。看来往日我真的糟蹋了不少好香,罪过罪过。”
林碧凝难得玩笑道:“那你下次若再有好香,不妨交给我,保证不糟蹋。”
闻言,白逸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好啊。”
对方回的认真,倒让林碧凝一时不知如何接话,轻咳一声,道:“香粉烧完了,我们试闻另一种香吧。”然后换了片银叶,按之前的流程熏香丸。
才出来淡淡的香味,院中传来一阵说话声,然后青妙进来,小声道:“少爷,二小姐送糕点来了。”
林碧雯很少踏足临江轩,最近的一次还是因为白逸,难不成这次又是追着白逸来的,消息也够灵通。林碧凝起身,朝白逸歉然道:“抱歉,失陪一下,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会。”
“嗯。”白逸微笑着点头。
林碧凝行至廊下,看到林碧雯带着珍珠,扯起嘴角淡淡道:“二妹妹今儿怎么有空上我这来?”
林碧雯走去过,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人家好意给哥哥送芙蓉糕,哥哥难道不欢迎吗?”
林碧凝不自在地抽出手,扶了扶头上的簪子道:“谢谢二妹妹的好意,糕点我收下,只是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你了。”说着,挥手让青妙去拿食盒。
自上次见过白逸之后,林碧雯一直念念不忘,吩咐人每天注意临江轩这边的动向。今日好不容易等来了白逸,千方百计糊弄住于嬷嬷出来玲珑阁,不见对方一面,她才不会轻易被打发走。
林碧雯抬手挡在青妙面前,不让她拿珍珠手中的糕点,想起刚才林碧凝出来的方向,一把拿过食盒,示意珍珠拦住青玉,自己快步往书房走去。
“我走得累了,要去你的书房歇一歇。哥哥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林碧凝未料林碧雯竟然敢直接往里闯,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进书房去了,气得她当即沉下脸。珍珠从没见过少爷发脾气,缩着肩唯唯若若道:“是二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林碧凝压根没有理她,只冷冷吩咐道:“去玲珑阁请于嬷嬷,就说让她来接二小姐回去。”
“是,少爷。”青音应声,忙一路小跑着去玲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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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字与字()
林碧凝踏着重重的脚步声走向书房,还未进门,林碧雯丝毫不加掩饰的殷勤说话声不断地冲进耳朵,半点不顾女儿家的脸面。
“白公子,我是林长儒的妹妹,我叫林碧雯。我给你们送了些点心,是特意让厨房做的芙蓉糕,你快尝尝喜不喜欢。”林碧雯将炕桌上的香具挪到一边,把自己带来的糕点拿出来放在上面,自己坐在另一边,双目一眼不差地望着对方,指着糕点笑道。
“有劳林小姐了,只是白某不惯吃这个,这些便留着给长儒吃吧。”白逸收回放在桌上的手,身体挪远了一点。
“那白公子你喜欢吃什么?我这就让厨房去做。”林碧雯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追问道。
“多谢林小姐美意,白某不饿。”林碧雯身上浓重的脂粉味,和崖柏的香味交织成一种古怪的味道,白逸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神情自若地打开扇子,不紧不慢地扇动起来。
林碧雯看着对方打开扇子的手指修长有力,扇扇子时动作优雅,赏心悦目,不由满脸含光,毫不气馁地接着问:“白公子家是哪儿的,你怎么和我哥哥认识的,以前好像都没见你来过林府?”
林碧凝深深地吸气,压下已然冒到喉咙口的怒气尴尬和羞愧,掀起锦帘打断道:“云闲,舍妹年幼不懂事,失礼之处还请海涵。”说着,朝他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白逸在旁,林碧雯扬起甜甜的笑,不满地撒娇道:“哥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帮哥哥招呼客人,多懂事的妹妹呀,白公子,你说是吧?”
白逸一瞧林碧雯的做派便心生不喜,不愿让林碧凝尴尬,便站起身笑道:“出来的时间有点久,家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自己才来一会儿对方就要走,林碧雯失落道:“这就要走了。”
“那我送你出去。”林碧凝松了一口气,很感谢白逸的体贴,如此她也可以少丢些人。
“不了,我想你和令妹还有话说,让丫鬟送我出去就好。”说着,白逸朝她们点点头,率先出去,林碧凝忙让青妙送他出府。
人都走了,林碧雯准备回去,于嬷嬷那不好离开太久。林碧凝拦住她,冷下声音道:“二妹妹,你跟着于嬷嬷也有一段时日,平日《女戒》《女训》也没少读,为何却连最基本的端庄端正都没学会?”
只是给白逸送盘点心,和对方说几句话,林碧雯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出格,不高兴地反驳道:“我好意帮你招呼客人,你不领情就算了,当真好心没好报!”说着,绕过对方往外走。
林碧凝闭上眼深深吸气,若非林碧雯和自己同姓一个林,她的颜面关系林家的颜面,她真的懒得管她。不管赵氏内在如何,在外总是端庄大方的,怎么却教出做事如此没有分寸的女儿!
林碧雯下了游廊,迎面看到于嬷嬷拉着一张脸朝她走来,惊得愣在原地。好你个林长儒,竟然找于嬷嬷来!
于嬷嬷板着脸对她恭敬道:“今日的内容还未学完,请二小姐回去接着学。”
林碧雯轻哼一声,昂首挺胸地离开,一直战战兢兢侯在外面的珍珠忙跟着跑走。
于嬷嬷对着从书房出来的林碧凝施了一礼,淡淡道:“给少爷添麻烦了。”
林碧凝轻声笑道:“我正在会友,二小姐突然给我们送糕点,真是吓了我们一跳。好在我的朋友是个宽厚之人,不曾计较。若是换了旁人,怕是要说我们林府小姐冒失不知礼了。二小姐也不是小孩子了,嬷嬷往后需多提点提点,行事总要稳重些才好。”
“少爷放心,日后我会多加注意这些的。”想她于嬷嬷也算上都有名的教养嬷嬷,教出来的大家小姐哪个不是端庄知礼的,何曾被人指着鼻子说教出来的小姐没有礼数,偏偏对方说的她没法反驳。当日真不应该答应来林府!
于嬷嬷走后,林碧凝回到制香室,香丸已经燃尽,空留一室浅浅的冷香,被林碧雯一闹也没了品香的心情。她静坐一会,喊了青妙进来,小声吩咐道:“今日的事,你找个靠谱的小丫鬟说给听雨轩的丫鬟知道,注意别传得太开。”赵氏最好面子,知道林碧雯的所为,一定会好生管教一番。
将香具和香室收拾一遍,林碧凝彻底静下心来,青音进来道:“少爷,白公子派人送来书来了。”
没想到白逸这么快就送来书,林碧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取来一个方形的木质香盒,装了些香丸,又写了一张素笺放在里面,交给青音道:“把这个给对方,让他交给白公子。”又让青音拿了银锞子赏人。
青音再进来时,手里捧着两本书,林碧凝笑着接过书立马翻阅起来。书已半旧,想是平日没有少翻。每页或多或少都有写字,见解注释或疑惑,字字端正分明,和他的人一样温雅有礼,细看又觉得笔力苍劲,收笔时带了一丝飘逸,凌厉和潇洒两个词怎么看都和白逸不搭。都说字如其人,林碧凝看着这字,有些看不懂白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厢,白逸抚着香盒上的千叶莲印记,想起林碧凝添香时的优雅姿态,双眸含笑地打开盒子,一张素白的纸笺静静躺在里面,上书“君借我以书,我赠君以香,君得利矣”一行字。白逸没想到看上去守礼刻板,像个小老头的人也会写如此俏皮的话,不禁哑然失笑。
笑着默念几遍,他发现林碧凝的字写得极好。字形正倚交错,大小有致,笔划刚强,朴实无华之中兼纳乾坤,虽比不上名家之作,却也自成一派。白逸不知道对方还有哪些方面没有展示出来,顿时对俩人以后的往来充满期待。
记起自己说邀对方听琴的话,白逸饶有兴致地让惜佩搬了琴在院中安置好,亲*了香,弹起许久没有碰的琴来。以免来日琴技生疏,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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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赵氏的心思()
早上,赵氏从长荣堂伺候宁老太太回来,瞥见游廊转角处有两个小丫头在窃窃私语,微寒的晨风中隐约听到“二小姐”几个字,她侧身招来侍书,低语道:“晚些私下去问问,他们在讲些什么?”
侍书点头应下,服侍她进了东次间才分别去找那两个小丫头问话。
等赵氏处理完府中事务,侍书垂头回话道:“太太,那两个丫头是在说前些天二小姐去临江轩给少爷送糕点的事。”她停顿了一下,小心措辞接着说,“当时少爷正在会客。”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林长儒和林碧凝关系好,林碧雯从小不怎么和他亲近,又怎么会心血来潮送东西到临江轩。侍书虽然说得隐晦,但赵氏略一思考,明白林长儒见的客人是关键。她右手杵在炕桌上,指腹按着额头,声音不变地问道:“少爷那天见的谁?”
“只知道是位姓白的公子,具体是哪家的不清楚。但听闻那位白公子丰神俊逸,气度非凡。”
“好,我知道了。许久没同二小姐一起用饭,吩咐厨房中午多做些她爱吃的送到听雨轩,等小姐和女先生学完全琴请她过来。”赵氏不喜欢下人乱嚼舌根,恐重罚那两个丫头会坐实流言,且坏了自己大度的名声,只交代侍书私下言语警告一番。
午间,母女俩吃完饭,赵氏拉着林碧雯坐下喝茶说话,问了一些近期跟着女先生学习的情况,突然不经意道:“长儒那位姓白的朋友是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