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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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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认知让李质朴惊了一惊!

    这二人无仇无怨,为什么会这样?

    李质朴百思不得其解,背手立于窗棂前,口中无意识呢喃出一句,“为何?”

    李质朴此言一出,檀生便知。

    成了。

    李质朴已经完全照她的思路想下去了。

    坑蒙拐骗的神棍一靠运,二靠命,三靠师父,四靠脑子,五靠嘴。

    檀生相较李质朴的最大优势是,信息不对等。

    檀生知道所有前因后果。

    而李质朴只能通过王氏的只言片语、事情的发展结果、自己的“合理”推测复原整件事。

    而自己的“合理”推测是最容易出意外的。

    比如,檀生反问“一个寡居的婶娘为何要帮隔房的侄儿纳妾?”

    这个问题乍听极度不合理。

    可檀生知道贞贤郡主与袁修苟且情事,便知贞贤郡主的举动是合理的。

    这就是檀生带着李质朴思路朝意料之中的方向走,最大的依仗。

    不靠别的。

    不靠威逼利诱,不靠设套挖坑。

    只靠一张嘴,以及嘴后面连着的那只脑子,就够了。

    这就是一场豪赌。

    一场赌好了,就能赢得一箭三雕好彩头的豪赌。

    檀生埋下语调,轻轻地,绝不打断李质朴的思路,“因为赵显啊。”

    李质朴突然想起檀生一开始说的“祖母一直觉得叔父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妻室。事实上,祖母也一直朝着那方向而努力。”

    所以赵家已经找到了更好的人选?

    就像当初诱骗小怀玉那样,拿赵显那副皮囊成功诱骗了贞贤郡主!?

    等怀玉一死,贞贤郡主就能平平稳稳地嫁进赵家,成为那当家主母!?

    李质朴瞪圆一双绿豆眼,为官十数载切忌喜怒外露,可如今他却顾不得了,他只恨不得冲向赵显的厢房将他一颗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

    一个婆娘死了换一个。

    第二个死了就再换一个。

    李质朴吭哧呼气。

    檀生趁热打铁,以一副轻柔而易让人沉沦的语气再道,“李大人害怕的是若赵家将婶婶与小李大人那桩事宣扬开来,婶婶死不瞑目吧?”

    李质朴轻轻抬起眼皮。

    檀生笑了笑再道,“可如果,传闻的主角变成赵显与那位贞贤郡主呢?”

第两百零一章 匪夷所思的结盟(下)() 
李质朴再次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伤心过度出现了错觉。

    每个字,他都懂。

    他不仅懂,他还能博古通今,将每个字联系经纶讲义来一遍。

    可如今这些字凑在了一起。

    他发现他听不懂了。

    李质朴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檀生笑了笑,“字面上的意思。”

    李质朴再蹙眉,“你要帮忙保住怀玉的名声?”

    檀生点头,“当然。”

    不保住李氏的名声,又怎么能把贞贤郡主的名声拖拽下深渊呢?

    这个说法抛出,可称之为诱人。

    如果主角变成了贞贤郡主和赵显,那他就能继续光明正大地查下去,把杀死怀玉的真正凶手捉拿归案,同时揭开赵显与贞贤郡主的奸情,叫赵显那龟孙子生不如死。

    “赵家岂会坐以待毙?”,李质朴按压下起伏在胸腔的怒火和悲怆,“赵家将怀玉关在柴房关了一晚上,赵显亦是出身刑部,他岂会不知道证据留痕?就算他尚存几分良心,赵家那老夫人人老成精,谁知她手中是否还有底牌?”

    底牌可以是怀玉画了押的认罪书。

    也可以是签了字的审讯实要。

    就连檀生也不知道,赵家那对母子究竟有没有聪明到留痕的地步。

    檀生倒是想过,可再一想,却并没有提出来。

    “没有什么比来自亲侄女的哭诉指认更有效的人证了。”檀生冷冽张口,“我就是你最好的人证。”

    对对对!

    只要赵檀生愿意出面作证赵显与贞贤郡主的苟且,谁还会不信!?

    时人都讲求一个宗族家法,内斗得再厉害,对抗外人时,一家人就得是一股绳。

    片刻之后,李质朴阴沉着一张脸张口道,“那日还有一位人证…曹御史夫人…”

    檀生莞尔一笑,“我有法子让曹夫人什么都不说,我自然也有法子让曹夫人说出什么来。”

    嗯。

    这个法子,虽然有些不耻。

    可好用啊!

    纨绔最喜欢仗势欺人了!

    许仪之不就是她最大的秘密靠山吗?

    檀生陡然生出一股被硬汉庇护在咯吱窝下的柔弱感。

    嗯。。。全天下大概也只有许仪之觉得她是柔弱的了。

    檀生思维一发散,里间的气氛便沉凝了下来,安宁的檀香气萦绕其中,让人渐渐身心舒缓,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逐渐越来越松。

    褪去盛怒,李质朴分明觉出了不对。

    李质朴蹙眉看向檀生,屋内烛火摇曳下,小姑娘神色始终淡淡的,颇有泰山崩于眼前而面无改色的形容,歹竹出好笋,赵显竟也能生出这样的女儿…

    等等!

    赵檀生姓赵!

    明面是赵显的亲侄女,实际上是赵显的亲骨肉!

    赵檀生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叫赵显身败名裂?

    难道…

    李质朴眼神一黯,瞳孔猛地一缩,难道这小姑娘知道白家了?如今是来血债血还的?这样一想其实也说得通,怀玉的死、赵檀生的怂恿和挑拨、赵家如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颓势…如果这是赵檀生计划中的一部分,那么李家不就成了她对付赵家的枪了吗!?对付完赵家,下一个是谁?是李家!

    “你为什么会站在李家的立场上?”

    李质朴看向檀生的目光像一条巨蚺,一旦檀生说出的话一有不对,他将立刻唤来长随将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危险的小姑娘溺死在这佛门圣地。

    檀生笑容一敛,神情逐渐变淡,冷冷地看着李质朴,似在与之对峙。

    不知过了多久,檀生冷到骨子里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或许李大人您不知道。”

    檀生缓缓抬起眼眸,“我其实是叔父的女儿。”

    李质朴背在身后的手猛地一紧。

    檀生站在原地,神情飘忽,“进了京城,我才知道这个秘密。叔父在书房中藏有一封没有寄出的书信…”

    果然!

    李质朴眼神定在檀生的面孔上。

    檀生的神色始终淡淡的,可在她极淡极淡的神色下藏有微不可见的痛苦与执拗。

    “信中叔父亲昵地唤一名女子为小白鸽,如饥似渴地诉说着一腔拳拳爱意,他诉说着考科举的不易、国子监同窗对商贾乡绅之家的轻视、对这位小白鸽的眷恋…”

    李质朴微微一动喉头。

    檀生仍然在说着,脸上的悲恸无处遁形,“也诉说着对我,对尚未出世的我的期待与怜惜。”

    李质朴目光阴晴不定。

    赵檀生知道了!

    赵檀生会像白九娘的冤魂一般将赵李两家搅和得家破人亡!

    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黄毛丫头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李质朴喉头里的话快溢出了,窗棂外黑影窜动,必是长随在外等候!

    忽然!

    一声突如其来的抽泣。

    檀生如同情绪崩溃一般,双手捂面,低声低泣道,声声泣血,“我的母亲姓白!我的母亲是白八娘!她就是那信中的小白鸽!”

    “我只是叔嫂**的产物!”

    “畸形的、恶心的、让人作呕的产物!”

    檀生手捂住脸,声音压低却声嘶力竭。

    “我的母亲…甚至我的母亲就是被赵家这一窝厉鬼给杀了的!”

    “母亲病重时,老夫人不允许我请大夫,也不给钱买药,说起母亲时语气轻蔑,’噢,她要死了,那让她去死!’”说到最后,檀生已然咬牙切齿,半放开捂住脸的手,露出一张泪水盈盈的脸,“母亲是被赵家杀死了!明明几服药就可以痊愈,赵家却只想母亲死去!甚至,老夫人去往江西南昌府后只在家中留了三个银角子——他们也想我死!他们觉得我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就应该识趣地早早地去死!”

    “我恨赵家!”

    “我恨情薄意寡的赵显!”

    “我恨不得拼了这条命,也要报弑母之仇!”

    檀生已近低吼。

    李质朴却渐渐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他将喉头里的话默默咽下,隔了良久心里却在笑。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赵檀生以为她是白八娘和赵显的孩子!

    赵檀生根本不知道白家的事!

    也对!

    她纵有天大本事,手握再多钱财,无权无势,她也注定查不到当初白家之殇!

    李质朴心头涌上一股欢快。

    这个黄毛丫头,可以用!

第二百零二章 反间(上)() 
一走出斋房,檀生便瞬时换了一副面孔,抹了把湿漉漉的一张脸,回头看了眼李质朴灯火通明的厢房,想起刚才与李质朴的几番来回。

    “如果贞贤顺势推舟当真嫁进了赵家,那我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李质朴言语冷淡,“一旦贞贤嫁进来,华龄便会陷入委屈境地。皇帝修道归修道,为人护短这个特点倒是还没被修掉,贞贤到底还是圣上颇为看重的子侄。”

    “山人自有妙计。”檀生言简意赅,“贞贤绝对不会嫁进来。她出谋划算让婶婶拿我做跳板,小辈为人最喜打击报复,岂会让她好过?”

    “最喜打击报复”叫李质朴哽了一哽。

    他一瞬间突然有点怀疑,他为什么会和赵檀生坐在一起共商此事?

    这个结盟,怎么想怎么奇怪。

    赵檀生因白八娘恨赵家,他因怀玉恨赵家,都想叫赵家叫赵显家破人亡、声名狼藉,这一点他们殊途同归。

    只要有同样的目标…别的都不重要。

    李质朴稳下心神,再指出一点,“你又该如何游说曹御史夫人?”

    “山人自有妙计。”

    檀生当然不可能欢快地告诉李质朴: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妙计就是有一支全能小杏花,挖坑杀人全靠他啊!

    李质朴不死心再问,“你又当如何顶住赵家压力?”

    如今宗族大过天,赵家家破人亡,赵华龄至少还有一个强劲的外家,这赵檀生有什么?有东岳观那一群神叨叨的姑子当娘家?呵,那也挺好。

    檀生再回一句,“山人自有妙计。”

    李质朴手敲桌板,问出了最要紧的一个问题。

    他的眼神凛冽得就像一把刀,寒光出鞘,毫不遮掩地看向檀生。

    “怀玉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大人,你病急乱投医了。”

    檀生抿了抿下唇,神色依旧淡淡的,“李大人您是刑部左侍郎,断案、捉凶、审判…这些是您的专长,您应该相信的是事实与证据,而不是一个道姑的判断。”

    檀生抬起头来,亦直视李质朴,唇角轻抿,“更何况,李大人您是知道我市价的,一卦三千两,现在拜帖已经编到了一百来号,看在您还算亲眷和同盟,我做主给您插个队,就插到下个月月底,您看可好?”

    好。

    好个屁!

    李质朴碰了三次壁,头破血流地发现盟友油盐不进,什么也问不出来。

    檀生目的达到,福身告辞。

    檀生一出房门,李质朴便唤来长随,轻声交待,“…去拿刑部的印章调出前日傍晚时候进出京城的出行实录。”

    夜里京城要闭城,需得有官府路引方可通行——官宦人家都有私章,这和路引也没什么区别,巡城营备司照样会放人。

    怀玉是送出去的第三天遇害的,这表明凶手并未着意潜伏,杀人的手段也并不高明,家丁随从临阵磨枪是可能性最大的。

    他必须看到实录。

    他才能判断那守门尼姑说的是真是假。

    “前些日子京城是不是有流言传出,贞贤郡主有孕?”李质朴轻声道。

    长随点头,“几位大夫都诊出了喜脉,其中一位大夫因被永宁侯府痛揍一场后愤愤不平便将此事宣扬了出来…”

    李质朴嘴角紧紧抿起,嘴角向下撇的人总有种莫名的苦相。

    李质朴这些安排,檀生当然不知,小姑娘抹了把脸,手指缝里还残存着一股薄荷混着姜汁的浓烈气息。

    檀生瘪瘪嘴,本事不过关,全靠道具凑。

    这都梁山就是风水好,连普普通通的姜都长得特别好,这么一点姜汁儿就冲得她涕泪横流啊…

    翌日清早。

    赵老夫人心神不宁,“…你说什么?李家走了!?”

    慧禅师太唱了句佛,“天不亮,李家启程回京城了。”

    赵老夫人看了正埋头喝粥的檀生一眼,直觉不对,昨日的场面分明僵持住了,如今李家怎么会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往回奔?赵老夫人觉得事情很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实在抓不住,只好连声唤人收拾东西往京城赶,路上檀生与赵老夫人待在一个马车里,山路跌宕将赵老夫人满腔的怨怼全都晃荡出了口。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赵管事半夜三更到了宝山寺!?”

    檀生蹙眉,“这…阿俏怎么知道?万一赵管事有特殊的癖好,比如半夜偷窥小尼姑之类的…阿俏从何得知?”

    赵老夫人怒声道,“如今赵家被李家认为是杀害李怀玉的凶手!你说能祸水东引,这引来引去全都引到了自家的塘里来!这算什么祸水东引!?年终马上要考评了,若是今年阿显的考评没评个好,没拿到开门红,这四品到三品的鸿沟一辈子也跨不去了!”

    赵老夫人一向喜怒不行于色。

    如今是真急了。

    檀生轻声问,“祖母先告诉阿俏,这李氏究竟是不是赵家下的手?”

    赵老夫人手攥佛珠,神色越发惊惶,“当然不是!”

    檀生点点头,“那便是赵管事自己闯上了一档子事儿了。”檀生神容未变,语气平淡,“祖母,这就是咱们祸水东引的契机啊。”

    赵老夫人不明白。

    檀生眼神未动,轻声道,“李家若要查,必定会查京城出入实录。宝山寺的姑子没必要骗人,她说见到了赵管事,那就是见到了赵管事——就算对簿公堂,这一点也抹不开。既然赵管事成了咱们赵家必须舍弃的人,那么咱们就要利用好赵管事最后的价值。”

    赵老夫人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萍,她跟着檀生思路走,“什么价值?”

    “他的供词。”

    檀生声音压得很低,可赵老夫人听得一清二楚。

    “他莫名其妙夜里出现在宝山寺,他出现之后李氏就莫名其妙死了,他的嫌疑已经洗刷不清了”,檀生顿了顿,“既然他的嫌疑洗刷不清,那么他的供词就至关重要。旁人必定以为这是赵家杀妻,可若是赵管事是拿了别人的钱财去替别人消灾呢?那么就算查出来李氏是赵管事杀的,那和咱们赵家又有什么关系?咱们赵家顶多担一个治下不严的罪责,动不了筋骨。”

    总比杀妻这个罪名来得轻巧!

    赵老夫人一下子明白了!

    如果李家不管不顾非得捉出杀害李氏的凶手,那无论如何阿显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啊!

    可若是一开始攀咬出来的凶手就不是阿显,那这还关赵家什么事!

    这完全是另一个视角!

    只需要牺牲一个不知道是否无辜的赵管事,赵家就能幸免于难!

    划算啊!

    赵老夫人脑子转得飞快,“可这要攀咬谁呢?”

    李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除了被戴了绿帽子的赵家,谁还会想置李氏于死地啊!?

    檀生笑了笑,“祖母,您真的不知道那碗下了药的盅汤原本是想端给谁吗?那碗雪蛤盅可是由六安从大膳房端出来的呢。”

    赵老夫人瞬时面色一变。

第二百零三章 反间(中)() 
那盅雪蛤里有东西。

    赵老夫人是知道的。

    并且她也知道,那碗雪蛤盅究竟是端给谁的,中途被调了包,换到了李氏手里。

    李氏惹了厌弃后,这府中上上下下都归她管着,到京城后府中的人换了七七八八,李氏的势力彻底被赵家排开了,她如今就是赵家正正经经的老封君,手里攥着权柄,别人才会真真正正唤声“老祖宗”,这权柄里自然连带着最要紧的膳房。

    故而,李氏身边的那秦桑鬼鬼祟祟前来下药的样子早就被膳房的刘阿嬷发现禀报了上来。

    她仔细一琢磨,便琢磨出了个大概。

    顺水推舟。

    这是她当时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四个字。

    顺水推舟让李氏和檀生再次斗起来,好拼个你死我活。赵檀生若是嫁得不好,那她就放心了——赵檀生手里可是握着赵家的泰半家私,若是嫁得不好,这些东西谁来给赵檀生撑腰!?那还不是只有乖乖还回来的份儿!

    更狠的是,若是赵檀生去当了妾室,那可真是天助赵家也啊。

    妾室可是不能有私产的!

    赵檀生名下的那些东西一五一十全都得还回赵家!

    完璧归赵!

    赵老夫人看赵檀生的眼色看怕了,如今这世道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赵檀生有钱,攥着赵家的命脉,赵檀生就是大爷,她和赵显充其量就算个二大爷,要来何用?

    如今这样好的一个契机,她连亲自下手都不用,只需要默不作声就行了。

    事实证明,一切在赵檀生面前耍的花招都是以卵击石。

    李氏作啊作,作啊作,最后成功地把自己作死了。

    赵老夫人忆及那日的场面,矢口否认,“老身如何知道?李家嗣子不是已承认是自己买的药吗?”

    檀生挑起柳叶眉,“祖母,如今这儿就咱们两个人,您必当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檀生不待赵老夫人开口,便自顾自地开了口道,“这碗特殊的雪蛤盅是给我备下的,你我都心知肚明究竟是不是小李大人买的药。如今李质朴憋着一口气来势汹汹,咱们如今还不把拖着婶婶下水的罪魁祸首推出来,难道咱们还要攒功德给那幕后黑手保住颜面?”

    是这个道理!

    赵老夫人沉吟良久,“…老身听说永宁侯府那贞贤郡主前些时日与李氏来往频繁…开筵那天,听外院的管事说,有人从明月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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