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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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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许仪之却从头到尾都将她们这群女人护在身后,她又不瞎,她看见了的。

    她从来做不来平白受人恩情却坦然接受的做派。。

    既然如此,也只能拿算命来还了。。。

    “好呀”,许仪之看出檀生的窘迫,“帮我算一算…”他语声一顿,挑眉道,“帮我算一算我的妻子出身何处吧?”

    檀生一愣反问道,“世子还未定亲?”

    他都十八九了吧?

    这放在京师,也算是大龄未婚男青年呀!更何况许仪之家世如此之好,必定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兵家必争之堡垒!

    “未曾定亲”,许堡垒声音放缓,“准确来说,曾经定过两门亲事,是东南侯薛平湛的幼妹,可尚未过小定,薛姑娘就暴毙而亡了。还有一门是京师张朝甫的长女,刚过小定,她就与张朝甫的弟子私奔了。正因奉权婚事艰难,才起意询问赵姑娘。”

    真是。。。够悲催…

    檀生抿抿嘴。

    看来,许公子也不是个没有故事的纨绔。

    檀生抬头细观许仪之面相,夜色昏黄中,许仪之嘴角紧抿,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双目平和,目光却极为深沉,檀生与之对视不过片刻便红了大半脸地生硬别过脸去。

    妈了个巴子。

    有什么好害羞的!

    算命是老本行了呀!

    檀生一边为自己鼓劲一边再抬头看他,谁知许仪之脸突然凑近,檀生鼻尖险些碰到他的鼻尖!檀生赶忙向后退了半步,脚下一踉跄,许仪之笑着伸手一勾让小姑娘幸免于摔,刚触碰到小姑娘的手腕便迅速放开,这下倒好,檀生另一半的脸也红完了。

    檀生急忙站直,跺跺脚干笑两声,“路滑。”

    许仪之低头看甲板,这干燥得快起皮了,笑着点头迎合,“嗯,是路滑。”

    语气如清风扫尾,挠得人眼皮子都在跳。

    檀生有些慌张,连忙撇开眼,急声道,“今日我观世子眉顺而目和,鼻挺而唇珠翘,耳廓深而耳垂厚,便可知世子娶亲时为青年,距今必在两年之内。再看世子前庭饱满,眼带桃光,便请世子放心,世子佳媳必当如世子所愿,是一位窈窕佳人。”

    “那赵姑娘能算出来我妻子姓甚名谁吗?”

    檀生蹙眉摇头,“命途有变数,这变数太大,我才疏学浅,无从得知。”

    调戏得差不多了。

    许仪之笑了笑,“天色不早了,赵姑娘病初愈,早些回去休息吧。”

    檀生如蒙大赦,忙敛裙告辞。

    小姑娘的步子踩在光影之中,似一株莲花逢青恰开。

    许仪之靠在甲板围栏上,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的妻子,姓赵,名檀生,乳名阿俏,道号合真。

    两年之后,刚好及笄。

第八十八章 连环套(上)() 
第八十八章

    檀生快步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猛喘了几口大气后心绪才平和下来。

    房间里有未灭的烛光,烛光明暗交替隐约泛暖光。

    檀生瞅着那烛光看了许久,猛地鼓起腮帮子把那烛火吹熄。

    “吹灯!睡觉!”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气鼓鼓。

    官妈妈克制住挑眉的冲动。

    这还是她家小怪物头一回如此嗯嗯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噢,恼羞成怒,外加气急败坏。也是今儿个的许公子和往日那位许公子不大一样,往日许公子总是以檀生的意愿为先,今日却处处领在前头,往日有些犹豫不决,今日倒是一副很肯定的态度。

    男人嘛,一强硬起来,总是叫女人害怕。

    想她年轻时卖豆腐,隔壁宰肉的王幺哥不也疯狂地给她送肉吗!?

    官妈妈举着油灯,挑开帘子看自家姑娘没一会儿就睡得流口水的憨颜,面容不由自主地变得很是柔和。

    自家种出来的白菜长大了,有猪来拱了呢。

    官妈妈心甚慰——好歹这棵白菜没有砸手里呀!

    翌日,赵显精神头好了许多,平阳县主当即设了晚宴,以尽地主之谊。为了这顿饭,船还特意在相邻的码头上停靠了许久。

    热热闹闹一个大圆桌倒是将所有人都囊括了,平阳县主居主座,赵显与翁佼、许仪之坐平阳县主左手边,赵老夫人与李氏、檀生并三个华依次坐在平阳县主右手边。

    檀生与李氏比邻而坐,檀生冲李氏展眉浅笑,李氏生硬地别过眼去,似眼不见为净。

    正中镇桌菜是一壶佛跳墙,慢炖了两头鲍、海参、老乌鸡并几只须长指胖的人参,鲜甜得不得了,平阳县主许是考量到赵家是川人,桌上便多了几道爆炒得看起来十分红火的辣嘴菜,这样的安排让赵老夫人很高兴。

    草鸡凤凰论后,赵老夫人又气又窘迫。

    气的是翁家目中无人。

    窘的是如今尚在人家船上,连还击都显得她忘恩负义!

    如今平阳县主用心设宴,看在赵老夫人眼里便是平阳县主在服软致歉,这让老太太瞬间志得意满——看看,看看!平阳县主都向赵家低了头了!

    “救命之恩本就难以为报了,如今还叫县主如此费心,老身实在惶恐。”赵老夫人斟满酒,敬平阳县主。

    平阳县主笑道,“说句不恰当的,百年才修得个同船渡,咱们两家如今在一条船上也是难得的缘分。本一早就想叫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可先是俏姐儿生病,后来又是赵大人抱恙,如此一来也就耽搁到了今日。”

    赵显闻言亦起身忙道,“是小辈不是!今日自罚三杯!”

    一语言罢,仰头干脆地干掉了满杯酒,正欲满上第二杯便听平阳县主笑着阻拦,“家宴罢了,赵大人留着回京与男人们喝罢!”

    赵显便笑道,“听人说,翁阁老好美酒,犹好青梅酒,佐餐以兴,常一餐尽一壶见空。”

    “是呀!他喝完青梅酒就没个正形!”说起丈夫,平阳县主乐呵呵,“一喝了酒就撸袖子对粉墙作画题诗,酒醒后看自个儿墙上的诗和画无地自容就又让修缮坊来刷墙,这日复一日的,那墙腻子厚得能有二指宽…”

    让人诧异的是,赵显与平阳县主竟然相谈甚欢??

    赵显抛出的话头恰恰都是平阳县主有话说的,你来我往,平阳县主都邀赵显进京后去翁家吃顿便饭了。

    檀生似乎有些理解赵显官运亨通了。

    一个相貌堂堂、能说会道的浊世儒臣,确实很讨人喜欢。

    尤其讨女人喜欢。

    更何况,赵显又是个惯会做表面功夫的。

    一路发达,他也不是没有两把刷子的。

    其实…赵显不依靠女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只是。。。

    檀生抬眸看了眼满面含笑,看着儿子眼神骄傲的赵老夫人。

    只是家教如此,若有捷径,何必流汗攀高?

    檀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头。

    许仪之眼神落在埋头苦吃的檀生脑门顶上,再看小姑娘只对面前的青菜头痛下杀手,私心一忖侧眸交待了两句,不一会儿便上桌了素烩三鲜、菌菇羹与照烧茄排几样素食,正好放在檀生跟前。

    “…赵大人慈悲有心,临行前,南昌府市井里都在赞赵大人体恤民情、乐善好施。”平阳县主如今对赵显的印象倒是蛮好的。

    赵显笑道,“涝灾之时,若无檀生提早预言,小辈也不会提早准备…”

    “阿俏可是能掐会算的行家!”话题也不知怎的绕到了檀生身上,平阳县主笑道,“若无阿俏指点,也找不到那隐居深山的郎中,更不会有治愈瘟疫的药方子,赵大人有个好侄女。”

    赵显一副与有荣焉的口吻自谦道,“小姑娘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堪舆道术乃受圣人所推崇,是门大学问。阿俏年纪小,经验少,只是刚入门,做不得数的。”

    既然表扬到她身上来了,檀生少不得暂停埋头苦吃,故作羞赧埋头称是。

    平阳县主笑起来,“这可不是刚入门就能达到的高度,京师直隶行道家之风比南昌府更盛,推崇的人只会更多。依老身看,阿俏还有大作为呢!”

    赵华龄闷头戳饭,低声呢喃了一句,“若当真能掐会算,怎么没算到我们的船会沉呀!”

    这句呢喃,声音有点大。

    满席的人都听见了。

    赵华龄这算超水平发挥了。

    竟然问出了这么有哲理的质疑。

    果然是挫折让人成长呀。

    赵老夫人面色一垮,“阿龄!”

    前日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赵华龄虽然不服气,却埋头闷了一闷,再一想觉得今日自己一点也没错,便又挺胸理直气壮道,“本来也是!若真能算命,那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没算到呢!?可见以前就是连猜带蒙给坑的!”

    “阿龄!”赵显脸色也一沉。

    檀生笑了笑,“那就当我都是连猜带蒙的吧。堪舆相术一事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说得再玄乎也抵不上实实在在做件事。医者不自医,相者不自占。当日船只沉水檀生亦涉及在内,故而檀生是无从得知此剧变的。”檀生眼神看向赵老夫人,语气息事宁人,“二妹妹有此质疑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第八十九章 连环套(中)() 
第八十九章连环套(中)

    赵老夫人历经过幼年丧父、早年丧夫、中年丧子,对于苦痛,赵老夫人不惧怕;独身一人拉扯到两个半大小子,在虎视眈眈的赵家亲族口中保住家宅,供养幼子读书科举的女人对于坎坷也深有理解。

    若问她,如今最害怕什么?

    赵老夫人必定会说,现在最害怕赵檀生怼人。

    毕竟赵檀生一怼人,就会引起连环反应,比如孔武有力爱打人的丫鬟、比如面黑心狠擅骂架的妈妈,再比如作为背景音乐哭得极富节奏感的另三个小丫头。

    要是赵檀生和赵华龄现场不管不顾掐了起来,那个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有些人掐架吧,喜好文斗,说话尖酸气死人不偿命;有些人掐架吧喜好武斗,拉头发扇耳光踹裤裆。

    恰好,赵檀生文武双全还附带耍阴招。

    每次檀生一发威,总让赵老夫人有种遮羞布被人拽下来的错觉——简直是让她以为又回到了撒泼打滚的村里。

    故而,如今在外人面前,檀生愿意息事宁人。

    赵老夫人不由松了口大气。

    赵华龄本欲张口反驳,哪知被李氏暗地拦下,赵华龄忍了又忍,忍到晚间回到李氏厢房,当即砸了一地的瓷片,小姑娘气得面色发青,“难不成如今母亲也叫我忍了吗!?忍忍忍!平阳县主也遭那小贱人下个蛊了!处处捧着她!抬高她!母亲你怕什么?这家里都是靠外祖撑着的!难不成我还要看赵檀生的眼色生活了!?母亲也懦弱!”

    李氏被气得窝在椅凳上顺胸口,“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陈婆子赶忙帮李氏拍后背,一边拍一边苦口婆心道,“姑娘可别气您母亲了!形势比人强,如今咱们可是在翁家的船上!”

    “在翁家的船上怎么了!我外祖是三品大员!李家是清流世家!”赵华龄瞪大了眼睛,“母亲以前说过的,我用不着怕任何人!”

    “那是以前!”李氏声音一埋,“难道你想陈妈妈像王妈妈那样疯在别庄里头吗!”

    赵华龄语声一滞。

    “我的姐儿!且忍一忍吧!”陈婆子四周环视,压低了声音,“平阳县主摆明了是要给赵檀生撑腰的,如今咱们在别人船上,不好轻举妄动的。等到了京师,赵檀生要出风头让她出好了,她这个相貌一出风头既惹来豺狼又惹来虎豹,赵家人微言轻可罩不住豺狼虎豹,自然是要予取予求了。到时候,赵檀生落在哪里,都不是咱们动的坏心眼了呀。”

    陈婆子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话,“就算咱们有推波助澜,也不算大过错了。”

    有权有势的纨绔就算看上了赵檀生那张脸,可能把那丫头娶回去当正妻吗?

    一个贱妾,有再多的心眼、再大的本事,还能翻起来什么天?

    李氏对陈婆子的话深以为然,她做得够多了,可赵檀生那小贱货就是这么邪性!她做得越多,错得越多!王妈妈在别庄疯了,她那些陪房一个都没跟着回京师,赵显待她愈加怨恨…甚至赵老太婆也来同她别苗头了!

    如果她什么也不做,赵檀生一把力气无处使,自然就会顺着应该走的路走下去。

    顺着她为奴为妾的路子往下走。

    李氏目光阴狠,面目狰狞。

    赵华龄被母亲的神容惊了一跳,隔了良久方语声愤懑道,“那我还得忍多久呀?”

    李氏怜爱地摸了摸赵华龄的头,哄道,“不会太久的,等到了京师,咱们就自由了。”

    赵华龄越想越委屈,揪着李氏的衣襟,嘤嘤哭出声来。

    李氏看着眉眼像极了赵显的女儿,好似心头那个大窟窿被慢慢填满了。

    没关系的,阿显。

    我们还有大半辈子可以慢慢耗呢。

    看看,究竟是我先死,还是你先死。

    那厢赵华龄委屈得嘤嘤直哭,这厢,檀生则惬意地沐浴更衣完毕,听门外“磕磕磕”三声,随后传来一个温温诺诺的女声。

    “老夫人遣小的来看看大姑娘睡了没。”

    谷穗开门,见是赵老夫人身边的小满,有点紧张,扯开嗓门嚷,“姑娘!小满姑娘来了!”

    另一个端头的许仪之默默掏了掏耳朵。

    或许安插小门房并不是最好的主意。

    安插一个沉默寡言,嗓门略低的贴身侍女,才是当务之急。

    他住在端头,谷穗小姑娘住在端尾,但谷穗小姑娘的声音能够穿越空间的隔阂直击心灵。

    身为一个练家子,耳力太强也是宗原罪。

    每晚赵大姑娘何时沐浴,他都一清二楚,因为谷穗次次都要大喊一声“姑娘!水好了!”

    水是好了,他的鼻血也流出来了。

    许仪之阖上书页,好奇夜半三更的,赵老夫人的侍女来寻他家檀生做什么?

    檀生也好奇。

    “老夫人可是寻我有事?”檀生一边温声问道,一边亲给小满斟茶,这茶香与别处的不同,未曾带有浓浓的茶味,反倒藏有蔬果香气,檀生贴心道,“这茶不醒人,是蜜瓜制的,喝了晚上也能睡着觉。”

    小满受此礼遇,诚惶诚恐地佝腰接过。

    檀生刚沐浴,披了件月白色的外衫,样式简单却做工结实一看就是官妈妈的手笔,发尾湿漉漉的坠在背上,浑身上下透着胰子干净的香气。

    小满喝了口茶,满嘴蜜瓜香,一抬头只觉这位赵大姑娘眼睛里也透着干净。

    嗯。。。

    怎么说呢?

    不阴郁、不倨傲、不冷淡,也不曾对谁特意示好。

    小满笑了笑,“老夫人遣小的来,是来给大姑娘这个东西的。”小满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橡木匣子,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今日大姑娘识大体叫老夫人很是欣慰。”

    匣子里面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钏。

    是贵妃镯,内圈扁圆,外圈扁圆,水头澄澈其中一点翠,价值不菲。

    檀生笑了笑。

    赵老夫人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与亲眷相处呀?

    让她高兴了就赏东西。

    让她不高兴了就把东西收回去?

    檀生接了过来,笑道,“很是好看”,檀生说着便套进了手腕里,她手腕小巧,骨量纤细,这桌子扁纹很衬她的手腕,如葱管映点滴青绿,檀生弯眉莞尔道,“也谢过小满姐姐特意有此一行。”

    小满连连摆手,“是小的本分罢了!”

    檀生笑道,“今日观小满姐姐口角如覆舟,眉梢向下敛,心事重重之态,可是有几分闲愁?”

    赵家上下的女人们都有个统一的愿望。

    那就是请赵大姑娘给她们算上一卦。

    可这达官贵人算命占卜都要看大姑娘心情好不好,她们这群做下人的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如今,馅饼砸在了头上。

    小满欣喜得手足无措。

    檀生一边笑一边做了个请落座的手势,“小满姑娘是因家中之事可对?容我细观,你鼻头挺翘有肉,可见无金钱之忧;再看你额前有尖,发际线凹凸不平,加之唇角下敛,我猜小满是因姻缘之事烦忧,而这烦忧的姻缘源头在于你的父亲。”

    小满当下惊惧!

    赵大姑娘是神算!

    这是真的!

    父亲看上了外院管事的小儿子,可她却觉那小厮整日无所事事,连当个账房先生都欠调教,一点也不值得托付终生!

    这事涉及姑娘闺誉,没尘埃落定的时候,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小满眼神一变,带了几分惧怕和推崇。

    檀生笑道,“我可是说对了?”

    小满向后一退,又觉不妥,再向前挪了一挪。

    檀生弯唇莞尔,竖起手臂,露出垂在胳膊上的那只玉钏,调笑道,“我还知道这只镯子并非祖母的私物,而是今日祖母从随身携带的一只大布袋子中拿出来的,以往你们也从未见过,我说得可对?”

    小满瞬时呆立于地!

    又是全中!

    这只成色如此之好的玉镯子,她今日是第一次见赵老夫人拿出来!

    也确实是从贴身携带的布袋子里拿出来的!

    大大大。。。大姑娘…好像亲眼所见一般啊啊啊啊啊!

    小满深吸了一口气,双眼瞪得如杏核般大小。

    檀生注视其神色,便知自己猜对了。

    这贵妃镯适合身量小巧,骨架纤弱的人戴。

    赵老夫人手有蒲扇大,脚似马蹄莲,哪里戴得进去这样扁圆的镯子?

    再看这镯子虽水头极好,可玉面有轻微瑕疵,可见是被人粗心存放了许久。

    檀生将这镯子拢进袖中,很是珍惜地轻轻抚过。

    赵老夫人抠得!

    连人情都要拿白九娘的旧物来做!

    啊呸!

    檀生沉默敛首,神容莫辨,小满被惊得结结巴巴道,“大姑娘。。。那您说。。。我该怎么摆脱这起让我忧虑的姻缘呢?”

    檀生愣了半晌,小满连声唤道,“大姑娘”才将檀生唤回了神,小满又将疑问再道一遍。

    檀生漫不经心地答道,“噢。。。请苦主先去前殿请三盏长明灯。。。”诶不对!如今不是在东岳观骗人!檀生当下一转话锋,“点长明灯自是来不及了,姻缘二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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