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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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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穗热血沸腾,抹了把鬓发,表示在暴力行为方面她就没输过。

    檀生欣慰点点头。

    没一会儿,就听见膳房此起彼伏的小姑娘的尖叫声;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急急匆匆的脚步声,正厢的门被人叩开,原是个不认识的婆子,一见檀生就高呼长唤。

    “哎哟喂!我的大姑娘诶!你的丫头把乞巧打哭了诶!”

第三十二章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谷穗把乞巧揍哭了?

    那就好。

    檀生将书掩了掩,再看那婆子急吼吼地候在门外。

    檀生默默垂眼收书,再缓缓斟了盏茶抿一抿,皱眉向官妈妈道,“这茶喝起来像洗锅水,往后都喝秀芽新茶。”紧跟着又依次交待了诸如房中的帘子该换了、杂草该拔了、屋顶的灰不能拿鸡毛掸子扫要拿鹅毛掸子诸如此类的绝顶大事,檀生左顾右盼许久,发现实在说无可说,只好留恋地抿了抿唇,唤上官妈妈往厨房去。

    小厨房,三层外三层围着几堆一边嗑瓜子一边围观的女人。

    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大姑娘来了!”

    一条两臂宽的道瞬时在檀生跟前出现,檀生在一众老少媳妇儿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终于见到了满脸是泪的乞巧,和满脸横相的谷穗。

    谷穗姑娘一脸无师自通的恶霸样让檀生着实惊喜。

    檀生眼下一瞥,膳房里当然有拉架的,只是全都围在乞巧身边嘘寒问暖,谷穗孤零零地站在一侧,看起来很可怜。

    一屋子的墙头草。

    檀生招招手,拉着谷穗上下看了个遍,头发蓬是蓬了点儿,可脸没青、嘴没破、手没肿,神采奕奕的,好像还可以向天再借五百年来打架的样子;反观乞巧,衣服皱巴巴的,哭得双眼红肿,手肘上很大一块淤青,一脸弱相。

    檀生满意地点点头,决定先发制人,厉声道,“谁在打谷穗!”

    乞巧一听,气得手脚乱摆,当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怎么混不讲理啊!明明是谷穗把我压在地上揍!拉都拉不开!”

    檀生下颌一扬,官妈妈膀大腰圆立刻冲上去,冲着乞巧反手就是一耳光,五个指印红扑扑地登时上脸!

    “看清楚你在跟哪个主子说话!没规矩!”官妈妈怒斥!

    乞巧的哭嚎立刻变成了呜咽的抽泣。

    赵华龄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门板“砰”的一声砸在墙上,膳房一片缄默。赵华龄一听乞巧受了亏,火急火燎往膳房赶,一进门就看到乞巧蓬头垢面哭得像个泪人,再看赵檀生主仆却一个比一个有气势!

    她的丫鬟竟然被人揍了!

    她的脸面!

    正房的脸面!

    都还要不要了啊!

    “赵檀生!你这个野种!”

    赵华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在檀生身上吃过的瘪受过的罪,气得脑子一片空白,当下劈头盖脸地扬手朝檀生扇去。

    檀生余光瞥见赵华龄身后的那抹靛蓝,睁大眼睛稳稳当当地站着不躲不闪,眼见着赵华龄的手腕被人抓住,再听赵显暗含怒气的声音,“都闹够了没!”

    赵华龄身形一僵,却突然听闻赵檀生那个小贱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叔叔!”

    那哭声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谷穗小姑娘福至心灵,也“哇”地一下哭了出来,哭了半天发现着实没眼泪,只好默默地拿袖子抹面。

    檀生泪眼朦胧地瞥见了谷穗拙劣的演技,内心着急,哭得更凶了。

    这傻丫头,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

    ……

    松鹤堂,明灯亮。

    檀生和赵华龄一左一右跪在堂前,赵显坐在正中间,老夫人半眯眼睛窝在暖榻上。

    檀生眼中含泪,却死死憋住,默默跪在地上,听赵华龄哭得稀里哗啦地高喝,“…乞巧只是去厨房拿箱笼吃饭,我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回来,便派人去打探,结果才知道乞巧被大姐姐身边的丫头压在地上揍!我心里一着急,就…就…”赵华龄提高了声量,“乞巧是李德顺的大孙女,李叔管着咱们府上庄头、宅邸和田地的账目…乞巧自小就跟着我,我怎么能见得她受欺负呢,那我还是人吗!父亲,您说呀!”

    长女并不聪慧,可到底也没坏到哪里去。

    这一点,赵显是清楚的。

    蠢蠢的,傻傻的,在她母亲的庇护下,在李家和赵家的庇护下,虽不说显贵,日子过得舒服也不难。

    赵显揉了揉眼眶,拿出在提刑按察使司办案的态度再问,“那谷穗为什么要打乞巧?”

    “因为谷穗想抢乞巧的箱笼!乞巧不让,两个人就出了言语,谷穗就动手了!”赵华龄高声抢道。

    老夫人睨了赵华龄一眼。

    真是蠢不可耐。

    跟李氏一模一样。

    赵檀生是这么容易露个马脚让你捉的人吗?

    交锋数次,都没有学乖…

    老夫人耷拉了眼皮子,再看了眼规规矩矩跪着的檀生,这两日李氏死灰复燃,寄了封家信到京师,这封信一寄出去,宅子里当下就不安分了,该跳的也都跳了起来,纷纷拿娇园的这位大姑娘做筏子,似是要在李氏跟前露个脸,立个军令状。

    赵檀生这两日,日子不好过。

    名声是名声,名声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旁人眼里她终究只是个黄毛丫头,就算瞎猫碰上死耗子说准了三两件事、巴结对了三两个人,都只是昙花一现。

    有个在京师当官的娘家,这才是后宅里头最硬的背景。

    赵檀生闹这一出要做什么?

    哭诉?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儿?还是不止于此?

    老夫人突然有些期待了。

    赵华龄哭哭啼啼地,妄图乘胜追击,“我们赵家是书香礼仪之家,下头的仆人却拿这里当什么地方?今天是打我房里的丫头,明天是不是就想骑到我头上来了呢!?”

    哭,也是有讲究的。

    比如檀生将才哇的一声是哭出了委屈,如今死死忍泪一言不发,看在赵显眼里是越发的委屈有隐情;再比如赵华龄一边哭一边叫,活像个争食的母鸡,喳喳喳喳喳的,让人怀疑人生。

    赵显审讯审多了,最讨厌的就是说个不停的人。

    可还没法发脾气,毕竟堂下是亲闺女。。。

    赵显再揉了揉鼻头,打断赵华龄后话,转向檀生,“阿俏,你来说一说。”

    檀生别过眼去,轻声道,“无论怎样,我的丫头打了人就是不对。只是谷穗年纪尚小,半路进府,一身乡野习气还没改掉,她是我的丫头,我愿意代之受罚。”

    “你说得轻巧!”见檀生如此,赵华龄兴奋起来了,“难道我要杖责她,你也愿意代之受罚!?”

第三十三章 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檀生没有回应赵华龄,直勾勾地看向赵显,默不作声。

    小姑娘的大眼湿漉漉,直直地看着她,下颌小巧而精致,只是眼下有些许乌青,小胳膊小腿的看起来很疲惫。

    之前水匪案,他狠狠收拾了那船老大,把那三个水贼判了流放终生,而后又把来荣一家推了出来,算是粉饰太平。

    可阿俏分明知道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他也知道。

    阿俏知道他知道,却默默顺从了他的决定,甚至还愿意吃他买的乌梅子,跟他说话,给他测字。。。。

    而且,这字测得还真他的准。。。

    小姑娘的眼神干干净净的,似乎等着他做一个决断。

    而那厢的赵华龄哭嚎得叫人脑中发闷。

    办差事的时候,这种小抓扯压根不需要呈堂证供,也用不着问清来龙去脉,只需要问两句“死人了没?”、“没死人你来干啥?”,然后各打五十大板,打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可对待自家闺女不能如秋风扫落叶般残忍啊,然而若是细问又牵扯出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又咋办?这和李氏的交锋不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赵显既不愿意让檀生吃亏,可让赵华龄这个蠢货吃亏,他好像也不太落忍。

    赵显陷入了沉默,内堂一片静谧。

    赵华龄顿感慌张,事情如此明朗,谷穗先抢了她的箱笼再胖揍了她的丫鬟,连赵檀生都认错了,为啥还不处置?!

    “父亲莫不是想包庇赵檀生!”赵华龄思考斟酌许久后,高声出言。

    这就是赵华龄思考许久的结果?!

    正觉女冠说过,有些人的思考让人深思,有些人的思考让人咳咳,发笑。

    赵华龄为什么蠢得这么浑然天成?

    檀生私以为追根溯源,大概,或许,一来是因一路过得顺风顺水,被削弱了战斗力;二来嘛,君不见李氏不也蠢得打遍赵宅无敌手吗?

    若换成前世东岳观里,那一群在后宅里混迹多年,虽然没能笑到最后但经验值满钵的姑子们来闹这一出,檀生只有拿个小本本缩在旁边记心得的份儿。

    “谷穗为什么要抢乞巧的箱笼?”老夫人低沉的声音打破静谧。

    老夫人看了眼赵显,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只是很多时候都太优柔寡断。

    既然如此,她这个当娘的就搭把手帮一帮吧。

    一如既往。

    赵华龄脖子一梗,“这我如何得知?许是患了失心疯,又或是脑子有问题?从外面买来的丫头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万一有什么暗疾,别人还不是说我们赵家的不是!”

    这四个丫头,是老夫人买的,老夫人给的,老夫人送的。

    赵华龄此言一处,老夫人神色陡变,松鹤堂泰半的丫鬟婆子也变了颜色——这赵宅里头就只有正堂李氏和东跨院赵华龄身边的是从李家陪嫁来的家仆!其他的,能有多少是从广阳府就跟着的老奴呀?还不要么是从人牙子手上买下来的,要不就是签的活契!

    赵华龄一喷喷一片,丫鬟们纷纷表示膝盖很痛,很无辜。

    赵华龄就是个棒槌呀!

    别人是指哪儿打哪儿,她是闭着眼睛乱喷!

    老夫人胸口一滞,决定懒得和这个棒槌闲扯淡,和缓了神色,带了几分鼓励的意味看向檀生,“阿俏,凡事都讲究一个道理,无论错与对,都需要摆事实讲道理后方能下定论…”

    檀生深看了一眼赵显,再缓缓移开眼,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晋宁侯祖上跟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获封丹书铁券,世代袭爵,本应一门荣宠,长盛不衰…”

    “谁想听你讲故事!”赵华龄柳眉一挑,横声打断。

    “阿龄!”这回是赵显怒了,“让阿俏说完!”

    赵华龄本能地暗觉不好,奈何一抬头看赵显面色铁青,只好不服气地抿抿嘴唇。

    檀生继续道,“可在建德朝,晋宁侯被夺爵下典狱,抄家流放,叔叔与祖母可知为何?”

    赵显当然知道,老夫人却被勾起了兴趣,“你说。”

    檀生再道,“其一为晋宁侯府无男丁,无人承爵;其二,晋宁侯府再无雄才,无人可撑家业,”檀生一顿,“其三,也是最要紧的一点,晋宁侯府中家宅混乱,仆比主大,家仆在外放贷、营生、欺男霸女,在内怂恿晋宁侯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对庶出、旁支男嗣下毒手,可以认定这个原因才是前面两点的根源所在。”

    檀生面貌大义凛然,内里叫苦连天。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这才舒舒服服过几天呀,她跪这么会儿,膝盖就开始疼了!

    老夫人眼皮耷拉得快要遮住眼白了,目光浑浊看向檀生,这个孙女。。。一点也不像白九的种,除了样貌五官,其余的气韵一概不像。白九那副温温诺诺的脾性生得出这样的姑娘?若白九有半分撑得起门庭,当初…老夫人摇了摇头,想把这个人从脑海中永远忘掉。

    赵显默了默,“阿俏是如何知道…”话没说完,便自答自问,“噢,我许你自由进出藏书阁…”

    赵华龄心中发慌,大声道,“那有如何!?晋宁侯府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蠢货!”老夫人对赵华龄毫不客气,“犯上作乱,仆大欺主乃家宅不宁之根本!”

    赵华龄听得云里雾里,她不知赵檀生那个小贱货要做什么…心头一阵一阵的慌,总觉得这事儿多半又要无疾而终,不对!不仅仅是无疾而终,而是大祸临头!

    檀生轻昂首,“乞巧乃二妹身边第一得力之人,与二妹进出相伴,说句不妥当的,恐怕乞巧才是二妹妹日日要见的那个人。而二妹妹是叔父嫡长女,是京师李家外孙女,是江西官场上排得上的贵女,故而,足可见乞巧的重要。”

    这番话倒说得赵华龄很是愉悦。

    哪知,赵檀生话锋一转,凛声道,“可这乞巧,乃至他李德顺一家都坑蒙拐骗,无所不为!闺女在内宅设赌局、说是非;老子在别庄吞粟粮,榨长工;亲娘在铺子里吃回扣,瞒主子!好一家豺狼虎豹!”

    赵华龄猛然发懵,条件反射般高声反驳,“你瞎说八道!”

    檀生顺势站起身来,袖中掏出一张叠成四折的笺纸,扔到赵华龄跟前,厉声道,“二妹且好好看一看!‘兹李乞巧设庄,赔率一赔十,下注十两白银’,下有乞巧亲笔签名与画押,由不得她不认!”

    官妈妈“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瑟瑟发抖,“这是妾身下的注,当时内宅里都在传,不信我家姑娘说的话是真的。。。小的一时气不过,就把身家银子就拿到乞巧姑娘那里下了注。。。小的怕乞巧姑娘不认账,就非得让乞巧姑娘写了凭据…”官妈妈俯身哭道,“小的就是一时气不过才去下的注呀…之后就算我家姑娘说对了,小的也没去乞巧姑娘那里兑现呀!”

    姜还是老的辣!

    官妈妈这是直接上场,未经彩排的呀!

    真该让谷穗小朋友缩在旁边拿小本本记心得!

    檀生无比惋惜。

    “乞巧不过只是个十二三岁小姑娘,仗着婶娘和二妹妹的宠,竟敢在官家内宅里坐庄开赌局!”檀生怒气顿生,一副对这个社会很绝望的神情,“阿俏后来探了一探,内宅上下数十人都在乞巧处下了注,小则一两个铜板,多则一二两白银,小算一番,恐怕此番赌资有十数两银子!乞巧一区区丫鬟就敢在提醒按察佥事府中知法犯法,扰乱内宅秩序,没得带坏了我家姑娘!一个丫鬟尚且如此,这内宅。。。这内宅究竟有多裹乱!”

    一个五品提刑按察佥事府里头,竟然有丫鬟设赌局,全员下注参与的事情…

    相信御史一定很喜欢这个故事。

    赵显脸色大变,几个大跨步从赵华龄手中拿到了那封凭据,白纸黑字,历历在目!

    老夫人不由震怒,蒲扇巴掌拍在桌上,“把李顺德一家押起来!不!把夫人的陪嫁婆子、管事全都押起来!一个丫鬟搞这么大的故事,我不信谁都不知道!爷们儿在外头拼死拼活攒官声,娘们儿在屋里面子里子全都给兜出去了!查!给老身慢慢查!非得要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赵华龄瞪圆双眼,双腿发抖,泪流满面,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就是个箱笼的事儿吗???

    怎么…怎么就要查母亲的陪嫁了呀!?

    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吗!!!!

    檀生敛眉颔首。

    太棒了。

    去你妈的巴掌大的小馒头。

第三十四章 斩男色() 
晨起,天兴大街,十里香水粉铺子,李氏的陪嫁产业。

    自赵显外放江西十载以来,这水粉铺子上通达官贵人,下达平民百姓,素日财源滚滚,生意很好。

    而今,铺子后厢乱糟糟一团,账册、名单、进出库本子被洒得到处都是。

    李王氏是这铺子的当家人,彼时被捆成了一个球,被人从狭窄的甬道里圆润地推搡出来,李王氏口里没闲着,骂骂嚷嚷,“我老子在李家当管事,我男人在别庄当庄头,我姑娘在二姑娘处当差,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我姑姑则是夫人身边的王妈妈!你们今儿怎么对老娘,等老娘缓过来了,要你们三倍两倍地…”

    “噗嗤——”

    绑着李王氏的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塞了团破布到李王氏口里。

    李王氏只觉口中酸臭,不禁两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

    塞布就塞布好了,话本子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能理解。

    但是。

    求求你们,能不能不要塞袜子呀?

    还是没洗过的袜子!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赵老夫人一怒,赵家几人欢喜几人忧。

    愁的,当然是倒霉的李德顺一家,外加李德顺的几个兄弟,几个兄弟的几个媳妇儿,几个媳妇儿的娘家人们。。。嗯,这就一网打尽李氏陪嫁团的重要组成部分了。

    陪嫁团的另几尾漏网之鱼,这么多年都没和李德顺攀上亲,实在不足为惧。

    更何况若全都打了,岂不是叫人家看,婆婆欺负儿媳的笑话?

    欢喜的占大多数,除正房以外,几乎达到了普天同庆的地步。

    这不,塞袜子的那两婆子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后宅受李王氏欺负过的小丫鬟们一个托一个,一只袜子三文钱,两只袜子打七折。

    隔壁厢房有脚臭的阿嬷的烂袜子,更是奇货可居。

    被李王氏掌掴过的小丫鬟文文,以十五文的天价竞拍得到,托这两婆子把这双臭袜子塞进李王氏的嘴里。

    其余啥都不求,就求个快准狠!

    李王氏被熏得出不了气,瞪圆了眼睛哼哼唧唧。

    天兴大街甬道外,一辆马车缓行而过。

    翁佼颇为留恋把车帘子一放,看李王氏被一左一右夹住拖着走的背影恰好没入了甬道死角。

    翁佼舔舔嘴角,语气遗憾,“我若是能日日守在赵宅外就好了…”

    许仪之看了翁佼,再默默抬头,并不想搭话。

    “这样我就天天都有好戏看了呀。”翁佼啧了一声,一脸八卦凑过来,“你知道赵老夫人连夜去找人牙子买家仆吗?要二十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五个管事婆子、五个外院管事、还有三个门房…”

    许仪之蹙眉看向翁佼,“你怎么知道?”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对人内宅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

    而且还是昨晚上刚发生的。

    翁佼眉飞色舞,“我听外院的肖阿嬷说的,她是听她小侄女说的,她小侄女的大姑子是人牙子的老婆。”翁佼再啧一声,语声低了低,“你看,这十里香水粉铺子就是赵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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