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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神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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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论战术的多变性() 
也不知是大夫开的药起了效,还是檀生心落了地。

    檀生喝了早、午两次药后就健步如飞,面色红润有光泽了。

    官妈妈一边啪啪啪地拍阿俏小姑娘的背,一边哭嚎,“看吧!要你去骗人!以前哪儿发过这么久的烧呀,都是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檀生翻着白眼,黄胆水都快要被拍出来了,“妈妈…我没骗人…”

    “没骗人,那咋生病了呀!”官妈妈的逻辑无懈可击,“从小到大就壮得跟头牛似的,啥时候吃过药呀!”

    是没吃过药。。。

    那是因为没钱,病了只有自己扛啊,我的妈妈!

    壮得像头牛的阿俏姑娘表示自己受到了重击。

    一睡两日,檀生没去向老夫人问安,病一好,檀生一早便去松鹤堂请安,将一进门便听见了几个姑娘热闹的声音,赵华容语气极其谄媚,“…别人呀,只会说祖母教姑娘教得好。这东西是送到赵家来的,可不是单单送给谁的,是给咱们整个赵家的…”

    老夫人笑呵呵地应,“容娘是个会说话的。”

    檀生敛眉绕过花间,堂中摞了几小个铜包边的老木箱子,上面别着一张大红堂纸清单。檀生一进去,堂内气氛就凉了凉,赵华容的笑声呈阶梯状缓缓收小,檀生默默抽了抽嘴角。

    前生她混成了个耗子,谁都能踩一脚。

    今生着实有进步,混成了耗子身上带的疫病,人人避之不及。。。

    老夫人很慈和地朝檀生招手,“听官妈妈说你好多了,可还在发热?”

    “没有发热了,还是祖母请来的大夫灵验,吃了药就好了。”

    大夫是官妈妈跑来跑去请回来的,只不过如果老夫人不点头,这大夫也进不来,檀生偷换概念,捧了老夫人一把,叫老夫人脸上的笑真心了几分。

    老夫人指了指摞着的那几只老木箱子,异常慈蔼道,“听说你病了,翁家和张家送来的礼儿。我草草看了看,里头有阿胶、有桃花蜜、有宁夏枸杞还有几只小拇指粗细的老山参都是滋补的,小姑娘吃了挺好的,你在往前受了苦,趁现今还没嫁人,可得赶紧好好养几年。”

    任谁见了这鹤发慈和的老太太都心生亲近。

    更何况,这满宅子还盛传老夫人宅心仁厚,修佛也抄经,年年摆粥棚,连只蚊子都舍不得打死。

    更被家里头出身尊贵的儿媳妇打压,江西官场上说起赵佥事家里的老夫人,谁不说个“善”字?

    可既然想让孙女好好养几年,为啥要拿别人家送的礼来养?

    难不成别人不送,她就不用养身体了吗?

    檀生仰眸笑,“阿俏先是赵家的姑娘,再是自个儿,没您没赵家,别人半块饼怕是都不会送的!”檀生眼波流转,很是乖娇,“所以呀,祖母看着给姐姐妹妹们赏一点儿,阿俏便欢喜得很了!”

    老夫人被捧得心下大悦。

    赵华容脸上一凛。

    赵华龄是不屑讨好老夫人的;赵华芝心思闷在肚子里,场面话说不了;老夫人又喜欢听好话,她讨好不了李氏,只能另辟蹊径讨好老夫人,倒也为自个儿挣出了一条路来——起码,她的吃穿用度比赵华芝强!

    如今。。。

    赵华容眼一横,陡生危机感!

    你说你,既然要走神算这条路,能不能把架子给端起来!仙风道骨呢?高高在上呢?能不能不要每条路都想走,来抢她的饭碗呀!

    檀生若知道赵华容心中所想,必定很委屈。

    她能怎么办?

    前世养成逢人说乖话的职业病,她也很无奈呀!

    老夫人笑着扫了扫眼堂前,四个孙女到底比三个看起来排场些不是,李氏当家的时候,她心情可没这么轻松,阿俏这姑娘不错,天生克李氏。

    “不过是些玩意儿,咱们家也倒不是没有,只是别人送来是别人的好,咱们得念着别人的好。至于东西,不消做出一副没见过的样子。四个姑娘分上一分,若分不匀,就从我库里走。”老夫人一锤定音。

    赵华容赶忙奉承,“到底祖母慈悲,真心爱护着咱们这些个孙女儿呢!”

    檀生亦笑着颔首谢过。

    赵华芝柔柔地起身谢过。

    赵华龄拿眼白扫了扫那老木箱子,这老桐木箱子油光锃亮的,她京师外祖家是藏着掖着拿来搁书的,那翁家就这么几大箱子装了药材给赵檀生送来?真是。。。真是。。。

    真是不知所谓!

    赵华龄胸口发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朗声道,“我是不稀得要的!我那份就给赵檀生好了,她在乡间里坝也没吃过啥好东西!”

    老夫人脸色一垮,檀生当即红了眼眶,“二妹妹说得也是,我乡里乡间待惯了,没见过世面,以为是好东西,忙忙慌慌地希望大家给分一分。。。是我不好…”

    这回轮到赵华芝抖了抖眼睫毛。

    这姑娘戏路也太宽了!

    小白花也能演!

    不仅要抢赵华容的饭碗,对她的饭碗也虎视眈眈呀!

    她没妈,在后宅里这短板太大了,比如赵华容不方便哭闹叫屈的时候,她家吕姨娘立刻出来撒泼打滚求抱抱;赵华龄的吃穿嚼用直接从李氏的陪嫁走;只有她守着月例银子过生活,好歹她讨了赵显的可怜,赵显手指头偶尔**缝儿,她就腆腆接着,谁也不说!

    鼠有鼠路,蛇有蛇路。

    可这新来的赵大姑娘怎么哪个洞都想钻,哪条路都想走呢!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呀!

    赵华芝别别扭扭地绞着帕子。

    老夫人沉声道,“你姐姐提的意,我敲的板,都是好心好意。你姐姐一片好心遭你这样作践,你娘当真教了个好姑娘!”

    说起李氏,赵华龄顿时如点了火的炮仗,“我母亲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她怎么教养姑娘的?她肯定比乡下人懂怎么教养姑娘!我三岁习字,五岁诵诗,如今四艺样样都会!我自小勤加苦练,怎么没谁来赞赏我呢!她赵檀生上下嘴皮子一搭,轻轻巧巧地就扬了名,卖了乖!连累我母亲还出不了院子!”赵华龄新仇旧恨堆积心间,双眼赤红,高声喝唱,“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和我娘!我不服!”

第三十章 不服,憋着!() 
根据檀生前世在正觉女冠撑腰下,壮着胆子和一众小姑子撕的那几场大逼累积下来的经验来看:撕逼吧,是一项精细活儿,首先要划分阵营,敌我必须分清楚,该拉拢的要拉拢,对于有可能叛变的墙头草能威逼绝不利诱,能铲除绝不姑息;再次,自己撸起袖子上场撕为下下策,撺掇别人上场撕是中庸之道,能敌不动我不动,敌动了我春风拂面地打死她,此乃上上之道。

    赵华龄小姑娘一句话,“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和我娘”,这就让几株原本因长期压抑在李氏积威下的墙头草们顿时坚定了信念,活生生地被堆到了敌军阵营。

    赵华龄小朋友一看就是没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武力值和勇气值倒是满格,奈何战斗经验为零,杀伤力只有跟着蹭蹭地往下降。

    赵华容小觑老夫人眼色,见老夫人嘴角下搭,似在隐忍,心头默默权衡。

    李氏当然稳坐赵家内宅霸主地位,可老夫人有银子有手腕,还有天然的辈分优势…赵华容再瞥向神容淡定的赵檀生,一条路走到黑都有人拿着程咬金的板斧杀出来,可不能再让这丫头抢先了…赵华容咬咬牙,反正李氏和赵华龄不会对吕姨娘和她更坏了,还不如牢牢抱紧老夫人的大腿!

    至少。。。老夫人现在要管事了!

    “大家都是一家子的姐妹,谁欺负谁呢…”赵华容咬碎一口银牙,呸!你们娘俩不死命欺负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姑娘就不错了,也好意思说别人欺负你们!!真是不要脸!心里头这样想,脸上却笑容满面,“二姐姐说得言重了,祖母和大姐姐都是一片好心,都是大补药。现今母亲不是还病着吗?拿老母鸡炖了那山参给母亲补补不也是我们几个姐妹的孝心吗?何必…”

    “什么孝心!”赵华龄已被气得满面涨红,“你是个什么狗屁身份也敢跟我谈孝心!你姨娘不过是戏子!唱戏的!供人玩乐的下贱玩意儿罢了,跟我谈孝心,你也配!”

    赵华容脸上的笑也待不住了,双耳赤红,“我们是读书人家的女儿,你说话怎么…”

    “够了!”老夫人沉声低喝,眼风从堂前一扫而过,赵华芝缩着当鹌鹑,赵华容和赵华龄争锋相对。。。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挑起事端的赵阿俏小姑娘连捧在手里的茶都忘记喝,一副目不转睛看好戏的神情?

    要不要再上碟瓜子助兴呀?

    老夫人眼角一耷拉,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几箱子药材也值得你们姐妹大动干戈?若你们父亲知道了,他一张脸往哪儿搁!还是在官场上混迹的爷们儿,管教出来的姑娘就是这幅德行?每个姑娘都回去给我抄三遍佛经,好好面壁自省,这件事不许再提了!”

    檀生敛眉埋首,老夫人到底不敢太过训斥赵华龄。

    就冲赵华龄一口一个“下贱玩意儿”、“戏子”…若一状告到赵显那去,华龄小姑娘今儿吃不了兜着走!

    赵华容面色忿忿,眼神飘忽不定。

    一场吵嘴以各伤八百为终点,赵华龄抿着嘴怒气冲冲地往外冲,赵华容阴沉着一张脸紧随其后,檀生朝老夫人福了福身,云袖大拂,绝尘而去。

    赵华芝,嘤嘤嘤。

    为啥我也要抄佛经呀,宝宝什么乱也没裹呀…

    嘤嘤嘤。

    将出松鹤堂,便见赵华龄气得蹂躏园子里还没冒出头的忍冬花揪了又揪,青石板路上零零散散的全是黄蕊白底的花瓣,檀生稳稳当当地踩在花瓣上目不斜视径直朝前走,赵华芝埋头跟在檀生身后。

    “你给我站住!”赵华龄声音又尖又利。

    檀生脚下停了停,半侧过身去,眼眸含笑看着赵华龄,“二妹妹有事?”

    小尖脸、杏核眼、鼻头挺翘,下颌圆润,天庭饱满…

    她凭什么这么得意!

    赵华龄恨不得即刻冲上去撕烂檀生的脸!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放飞自我了。

    赵华龄一个健步上前,手腕高高抬起,掌心带风呼啸而过。

    檀生默默往后一退。

    “哎哟!”

    赵华龄捧着右手,身边的乞巧赶忙围了上来,见自家姑娘手掌心都肿了,也是。。。徒手劈到木栅栏上能不肿吗?又不是天桥下演杂耍的。。。

    “你竟然敢躲!!”赵华龄痛得脑子发懵,“我打你,你竟然敢躲!”

    多稀奇呀,难道站在那儿让你打吗?

    檀生不是很懂赵华龄的逻辑,从袖中掏了张素帕子递给乞巧,“快给你家姑娘包一包,三遍佛经可不算少。要是手打坏了,这佛经没法抄,你家姑娘又得挨训。”

    “嗤嗤嗤嗤”

    赵华芝好像听见了火上浇油的声音。

    赵华龄气得快哭了,眼眶微红,咬牙切齿,“赵檀生,你不过就是个吃我家剩饭的野狗,等我娘身子好些了…你倒是看看你还能不能仗着老夫人和翁家在我眼前没尊没卑…”

    所以说赵华龄得了李氏真传呀…

    骂人都离不开狗这个字。。。

    檀生笑了笑,歪头突然轻声问道,“二妹妹是属狗吗?”

    赵华龄一愣。

    檀生仰首看了看木栅栏旁边长得茂盛葱郁的忍冬,笑含在嗓子里,闷闷地,“那为啥二妹妹逮谁咬谁?”

    檀生不待赵华龄反应,继续道,“你先前喷三妹,现在扯着我又不放,我便来跟你好好算这笔账。翁家那张帖子放在京师出两千两,多的是举子来抢,我给了赵家;清虚观我赢了三千两白银,也拿来帮赵家做了脸面…五千两银子,我买块几千亩地绰绰有余,更何况吃几顿饭?比起有些人,我不像是吃剩饭的野狗,不事生产的深闺大小姐倒像是条野狗,还是条癞皮耷耳,长得不算好看的野狗!”

    赵华龄猛地朝前一冲,双眼赤红,口中低吼,“我要杀了你!!!!”

    乞巧一声尖叫,拼死拼活拉住。

    檀生侧步一退,轻昂起下颌,素手勾起赵华龄的下巴,眼神斜睨,“你觉得我们合起伙来欺负你,你不服?”

    檀生比赵华龄高出小半个头,轻轻勾腰,俯身到赵华龄耳畔,唇角一勾,笑得极美,轻语道,“不服呀?不服,也给我憋着!”

    正面硬刚!!!

    赵华芝屏息凝神,双眼炯炯有神,她终于知道翁家那小姑娘为啥每次瞅赵檀生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了。

    是崇拜呀宝贝!

第三十一章 先撩者贱() 
赵华龄气得像头被激怒的斗牛,死命想朝檀生冲过来。

    檀生低头掸了掸裙袂上不存在的灰,撑起伞昂首朝前走。

    觉得憋屈对吗?

    觉得憋屈就对了。

    她赵檀生憋屈了半辈子,终于神清气爽地出了口恶气。

    撕破脸怕什么?

    赵家有种就把她扫地出门,正好她趁机带着官妈妈去开豆腐坊,好好考虑一下是嫁给左邻教书先生,还是右舍猎户猛男。

    反正李氏连杀心都起了,局势还能更坏一点?既然双方都不能互相妥协,那咱们就开诚布公地撕吧,也不需要装什么友好了,装着累得慌。

    撕撕撕!

    赵家大姑娘斗志昂扬!

    这辈子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个儿!

    毕竟她可是无量天尊罩着的人啊!

    更何况,她需要赵华龄震怒。

    园子里的争执当夜就传到了李氏耳朵里。

    窗棂冬深,赵华龄哭得撕心裂肺,李氏又心疼又心焦。这些时日气得她满嘴起泡,还不敢请大夫——这一请大夫,岂不是坐实了她“身子不好,急需静养”吗?

    故而,她只有一壶接着一壶菊花茶地灌,火没败下去,倒叫她喝得腿都软了。

    赵檀就是来讨债的,来讨那个贱人的血债。

    李氏千哄万哄将赵华龄哄睡着,王妈妈侍立其旁,看李氏神情憔悴像一夜老了五岁,心疼道,“夫人,咱们给京师写封家信吧?”

    李氏战斗模式太单一,若这天下是靠吼出来的,李氏必能叱咤风云,一统山河。

    可惜不是。

    李氏愣了一愣,对呀!她还有娘家呀!她斗不过,她堂堂李家还斗不过赵檀生这个小贱货吗?李氏颇为犹豫,这桩婚事。。。是她强求来的。。。当初父亲就劝过她,强扭的瓜不甜。她可不管瓜甜不甜,只要这瓜一日不是她的,她就一日心中难安。

    如今要她向娘家亲口承认这颗瓜不仅不甜,还酸得涩口,这让李氏眉目间颇有踟躇。

    “当初老太爷虽不认同,可该谋划的、该狠心的,难道老太爷放过手吗?”王妈妈恨李氏不成器,更恨李氏拎不清,“不为自个儿,也想一想姐儿呀!若那赵檀生不知道正院想让她死,或许两方还有回寰的余地,可赵檀生分明知道了啊!招招式式没留情的呀!如今先借老爷的手先把正院给架起来,老夫人再顺理成章地管家夺权——老夫人可是忍了多少年呀!赵檀生一旦声名大噪,老夫人捧的就是她!赵檀生恨咱们,老夫人厌咱们,老爷恨不得见不着咱们…他们才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呀夫人!”

    “架起来!?我只是托病!这满宅子还是我的人!”

    李氏懵里懵懂,她没历经过内宅斗争,她不懂——既蠢又狠的人最可怕,因为他们做人做事都不会给自己留底线,同样也不会给别人留活路。

    腹背受敌,这满院子的人,有谁真正和正院一条心?

    没有人!

    只有娘家才能救你呀!

    王妈妈说的是肺腑之言。

    赵檀生就像打破正院与赵显之间看似平衡实则摇摇欲坠的小石子,刚开始不以为然,如今却见因这粒小石子而起的裂缝越来越大。

    唇亡齿寒,王妈妈敢肯定第一个受波及的必定是她们这些在李氏身边作威作福已久的人!

    “夫人,您没有儿子…”王妈妈一咬牙,投下一块巨石。

    李氏猛地一挺身。

    娇园庭院雨深,接连十四天的暴雨让地处低洼的娇园四面渗水,台阶浸出了一层薄薄的苔藓,再烂的房子檀生都是住过的,檀生不太在意。

    只是官妈妈年轻时候受了寒,腿脚不灵便,遭苔藓一滑险些跌倒。

    檀生便让小麦去寻个粗使婆子过来铲一铲苔藓,顺道撒一把制灰石以防水。

    小麦一走近一个时辰,檀生又**花去寻她,哪知肉包子打狗,连带春花也一去无影踪。

    檀生撸起袖子准备亲自去,一出门就撞见两个难姐难妹哭哭啼啼地回来了。

    “老婆子凶我,说娇园人穷事多。”

    “老婆子还想打我,说我们一园子都晦气。”

    “老婆子让我们忍着,说别有福气住进来,没福气活着出去。”

    “呜呜呜呜”

    “咽咽咽咽”0

    谷穗恨铁不成钢,把两个丫头往屋里一推,转身欲去理论。

    檀生将其一把拦下,“等一等吧。”

    当日晚膳,谷穗一揭开罩笼子,便见里面饭无二两,菜无两根,唯一一碗满当当的汤里还飘着几块带毛的猪油皮子。

    檀生就着两根菜扒了两口饭,没做声。

    官妈妈气得叉腰骂娘,“厨房那个李阿嬷有好处的时候叫我小姐姐,没好处的时候就拿猪油渣来打发我!”

    檀生笑起来,“妈妈,再等等吧。”

    翌日早晨,谷穗充满期待地打开箱笼,果不其然,里头只有一只泛黄的小馒头。

    檀生默默看了看那只还没她手掌心大的小馒头,再默默掀翻了盘子。

    临近傍晚,各房又该去端各房的饭菜了。

    “你们谁气力大?声音高?会打架?”赵大姑娘微启朱唇,笑眯眯地问。

    四个丫头,三个瞅向谷穗。

    谷穗众望所归,一个大跨步,高声,“十里八乡,我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就没我打不赢的小崽子!”

    檀生笑了笑,轻声道,“待会儿你先去膳房,死盯着二姑娘房里的箱笼拿。若二姑娘房里的丫头来理论,你也不必憷她。不能先动手,若别人先动手,你就拿出吃奶的劲头打回去,该揪头发揪头发,该哭就哭!只记住一点,娇园出去的人不能吃亏!就算打架也要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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