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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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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看向紫萝,紫萝也轮流看看三人,耸耸肩,正经答道:“这是少主的命令,少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在紫萝那儿得不到答案,三个男人又窃窃私语。

“少主来到中原,是要找那位段将军,怎会和这小姑娘有牵扯?”

“我也很纳闷,少主要咱们扮成汉人山野的村夫村妇,以防有人趁他受伤时来袭,这个我懂,但那小姑娘又是什么来历?”

“少主不要咱们照顾他的伤势,反而由那姑娘全权照料,这可奇了!”

三个男人,陷入苦思,一旁的紫萝则是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还需要想吗?当然是因为少主喜欢人家呀!但她不敢说,因为少主讨厌别人多舌。

“依我猜,这姑娘一定牵扯了什么重大内情,所以少主才会假装弱不禁风,故意缠着她。”

铁三环恍然大悟。“对呀,少主定是在秘密进行什么伟大的计划,否则依少主的性子,是不会这样的。”

雄七击掌道:“原来少主是用苦肉计,要让对方降低防心,嘿,连我都骗了,妙计!妙计!”

紫萝傻眼的瞪着他们三个男人。

亏他们还是苗城的三大高手,武功不凡,原来对这种事一窍不通。

石谦、铁三环、雄七,皆是少主身边的重要手下,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偏都是不解风情的莽夫,加上平日对少主敬畏有加,所以把少主对那姑娘暧昧的举止,当成了是在进行什么伟大计划。

“这不叫苦肉计,而是美男计才对,少主连苗疆第一美女和北蛮玉香公主都不看在眼里,又怎会看上那小姑娘?必是另有隐情。”

“说得也是,难怪少主要亲近这位姑娘。咱们可不能坏了少主的大事,放精明点,有事没事,帮着少主一把。”

“对、对,咱们不但要帮少主的忙,还要多制造些机会给他。”

“为了完成少主伟大的计划,咱们大伙儿可要多帮少主亲近亲近那个姑娘。”

“这个简单,有我们三大高手在,还不容易搞定吗?”说着,三个男人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旁的紫萝听了禁不住汗颜,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到最后,她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只好敷衍的说是,反正她也不敢多嘴少主的事,只是放在心上。

此时,屋里传来水灵儿的声音。“我去看看汤熬好了没有。”

一瞬间,黑影交错,个个又飞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劈柴的劈柴,拔鸡毛的拔鸡毛,洗菜的洗菜,忙碌得很。

“老伯伯,这汤可以喝了吗?”

“可以可以,来,我帮你舀一碗,去喂你家相公吧。”石谦热切地说。

“谢谢。”

“这是我的衣服,才刚买的,给你家相公换上吧。”说着,铁三环把一件干净的男衫塞到水灵儿手里,说是自己的,其实是特地准备给少主的。

雄七也附和道:“需要什么就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当自个儿家,千万不用客气哪!”

瞧他们脸上暧昧的表情,水灵儿不是不明白,老伯他们以为她和楚殷是一对夫妻;这也难怪,为了照料方便,她都和楚殷共宿一房,无怪乎他们把她和楚殷当成是一对,但事实上,他们没有同床,她只是陪在旁边,晚上都在地上打地铺。

她心想,还是跟他们说清楚好了。

“老伯伯,大叔,紫萝大姊,我有事拜托你们。”

“请说请说,有什么忙,咱们一定帮到底。”

“请帮我好好照顾那位楚公子。”

“那当然那当然,不用你开口,咱们也……咦?帮你?你的意思是……”

“我明日就要离开了。”

大伙儿先是愣了下,然后突地异口同声道:“不行!”

她呆了呆,一脸纳闷。“为什么?”

“因为你不可以丢下你相公!”

“他不是我相公。”

“那你不能丢下你的心上人!”

“他也不是我的心上人。”

“那、那……如果你走了,他怎么办?”

“所以我才说要拜托你们啊。”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激动?想了想,恍然大悟,这些人一定是怕麻烦。

“你们放心好了,他的伤不碍事了,只是需要休养,不出半个月,他就会离开,我会留下些银子,就当你们供他吃住和照料的代价,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众人面面相颅,紫萝问:“这事姑娘告诉公子了吗?”

“千万别告诉他,若他晓得了,肯定不让我走。”她当然不会笨笨的老实说,如果邪王知道她要逃跑了,肯定拦着她。

既然他已无大碍,又有人照顾,她也算仁至义尽了,不趁着邪王尚未恢复体力前逃走,难道等他完全康复后再说后会有期吗?

“他就麻烦你们了,我已把每种草药的药性和使用方法写下了,只要按照上头写的帮他换药便行。”

石谦等人互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缓缓点头。

见他们同意了,水灵儿便转身回屋里去,这日子,也耽搁得够久了,师父、大师姊、段姊夫,还有药儿,一定都很担心她。

明日一早,她就离开这里,返回仙山去。

第七章

夜深入静,好梦正酣。

本该是熟睡的时刻,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熬……

咦?心痒?她在心痒什么?睡觉睡觉!

朦胧之中,她辗转反侧,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烧着,令她脸红耳热,骚动难耐,似乎需要什么来安抚一下。

迷迷糊糊中,她从地铺爬起,钻进了某人的被窝里,而某人,诧异的盯着她,在黑暗中,依稀能见到那双俊眸里闪着灼亮的湛芒。

“这床你一个人占去不公平,总不能老叫我打地铺吧?”她语带不平,一双眼儿显得醉茫,但她自己不晓得。

对她突然的抗议,他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见他不反对,她就更加大胆的占去他半边床,带点儿耍赖,带点儿娇懒,一碰触到他的胸膛,不知怎地,她有点儿身不由己,想要更亲近他,而她,也真的做了。

一双玉手,隔着衣料触及那硬朗的胸膛时,禁不住好奇的上下抚摸,探索着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蓦地,一只大掌攫住她不安分的柔荑,紧紧握住,似是她的举止撩拨了某根危险的弦,绷得很紧。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缝透进的月光,照出她的娇颜。

她目光迷离,眼神娇媚,带着无辜的挑逗,令人惊艳,令他紧盯不移,下巴绷紧。

她望着他,突生一股冲动,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不料,这么做,反而让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仿佛被唤醒了,更为饥渴,想要的更多,既然这次他没沮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亲起来。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这么做,只觉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口干舌燥,满足体内不安分的骚动。

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也不晓得从何下手,动作生涩,连如何脱他衣服都笨手笨脚。

突然,身下的人将她压倒,翻身而上,火热吻住她的唇,霸气的卸下她的上衣、长裤、衬衣、亵裤,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俐落得一点都不像重伤未愈的人。

她今儿个下午才到溪水洗过身子,肤滑光润,发柔清新,随意扎起的长发被他的手挑开了,披散了一肩,与他的纠缠一起。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在大掌的抚触下,受到大大的冲击,令她禁不住一声,头脑无法思考,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不能自已。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越来越烧?

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把火,既痛苦又甜美,更加抑欲难耐,不住的翻动身子。

猛地,上面的人身子震了下,突然停止了动作,似是意会了什么,却又舍不得离开,紧盯着她臊红而痛苦的芳容。

她不明白为何他停住了,只知道没被他摸着、抱着,就像得风寒没盖被子。

“我……我好难受……求你……”

求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死掉了。

等不及他有动作,她主动搂上他,将软玉温香投怀送去。

他不再迟疑,用坚定的行动,焚烧她的人,将她一肤一寸,印下邪王的印记。

这一夜,他和她圆了房。

日上三竿,平日这个时候,房内的人早起身了,此刻却依然静悄悄,仿佛睡得正沈。

铁三环瞧了房门一眼,继续劈柴,干自个儿活,偶尔唇角微扬,在暗自偷笑。

雄七一边扫地,一边眼角斜瞄,瞧房门内依然无动静,眼角也不时眯成了上弦月,状似在窃喜什么。

石谦用抹布擦着桌子,却漫不经心,不时留意着房门,神秘的抿着嘴角。

三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房内两人,唯独紫萝觉得奇怪。

“水姑娘今日睡得可晚哩,有点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去敲门叫她起床。”

她才开口,其他三人连忙反对。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她被三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地拉到一旁,严正警告。

紫萝轮流看着三人,纳闷地问:“为什么?”

“因为人家睡得好好的,何必多事打扰?”石谦道。

其他两人连连附和,都反对她敲门。

“可是少主得服汤药啊,若不提醒那姑娘,误了少主服药的时辰,不好吧?”

“放心,少主康复得很快。”

“你怎么知道?”

“我为少主把过脉象,没问题的。”

紫萝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再坚持。“既然大家这么说,就让他们继续睡好真不知道这三个大男人在想什么,不担心少主没按时服药,反而怕打扰水姑娘的睡眠?!

她不认为房内有任何异状,因为水姑娘虽然和少主同房,但主要是为了照料方便,睡的是另一张干草铺的床,也许,是因为连日来日夜悉心照料,比较劳累,因此今日睡得较晚。

不过,她正在操心另一件事──

水姑娘昨日说了今日要离开,她又明白少主喜欢水姑娘,应该不愿意让她走,但水姑娘不知晓少主的心情,这时候做属下的他们,应该要想个办法才是,于是她决定找石谦等人商量。

“水姑娘今日就要走了,这可怎么办?你们到底想到办法没有?要用什么理由,才能把她留下?”

“她走不了。”

此话一出,石谦便心下叫糟,暗骂自己说溜了嘴。

紫萝察觉有异,心知石谦有事瞒着,又想到他刚才阻止自己去敲门,必然有鬼,插腰质问:“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

“这……我哪有偷偷做什么?”

“一定有!不然为何你这么肯定她走不了?天呀,你可别乱来,万一连累少主就糟了。”

石谦不服气的反驳:“我哪会连累少主,我是在帮少主!”他对少主忠心耿耿,就恨人家说他连累少主这种话了。

“那你为何支吾其词?必是心虚!”

“说就说,老子怕什么来着,不过是在昨晚的汤里,加了……七叶兰。”

一听到七叶兰,紫萝正要惊呼出声,但另外两人更先她一步脱口而出。

“啥?你也用了?”铁三环和雄七异口同声地讶问。

也?

紫萝惊愕的看向他们两人。

“你们……也用了?”

“呃……先前不是说了,要帮少主一把。”

“你们也说要制造机会啊。”

“还说要帮少主亲近亲近人家。”

搞了半天,原来三人都用了七叶兰!

那七叶兰是苗疆特产的一种花,又叫情花,花瓣七片,只在冬天生长,具有迷惑人心的功效,所以被苗人提炼用来做为。

紫萝汗颜道:“你们居然用了七叶兰,那药性极强,是中的极品,若喝了一滴,人便会心痒痒,神智飘飘然,若喝了两滴,眼睛看到人,丑老头变潘安,老太婆变仙女,若是喝了三滴,君子变淫狼,处女变淫娃,若是超过三滴的话……”紫萝摇摇头,神色凝重。

“如何?”

“那便会物极必反,血脉冲脑,若没及时和男人交合,就会血脉爆裂,七孔流血,你们三人到底用了几滴?”

“我只用一滴。”石谦道,然后看看老铁。

“我用两滴。”老铁再看看雄七。

“我……三滴……”

所以总共加起来,是六滴。

现场一片静默,不一会儿,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哈哈笑出。

石谦道:“那不打紧,因为你说了,只要及时和男人……那个一下就没事,所以不管用几滴都没差。”

“老石说得是,反正都是亲近亲近。”老铁和雄七也嘻嘻笑的点头附和。

紫萝脸色惨白的补充道:“可是只交合一次不够,必须不断交合,直到女子体内的情花毒尽去,否则依然有性命之忧。为了救女人,那个男人有可能到最后力气尽失,精尽人亡……”

现场又是一片静默,还倒抽一口寒气,现在他们三人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们不晓得彼此打的如意算盘都一样,各自在昨晚水灵儿的食物里动了手脚,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这下好了,搞不好会出人命,少主有可能精尽人亡……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三人抢先拍打房门。

“少主!少主!”

他们应该叫楚殷为公子,但由于惊惶失措,一时忘了改称呼。

在用力拍打无回应后,三人决定硬着头皮撞开门,但就在他们备好姿势,提起脚要踢开门板之际,门无声的打开了。

站在房门口的身影,修长挺拔,不动如山,正是楚殷。

“少……少主?您、您没事吧?”

楚殷扫了众人一眼,盯得每个人头皮发麻、心惊肉跳,并冷冷开口。

“我会有什么事?”

这句话,听似反问,其实是在质问,含着浓浓的危险味儿,质问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只见每人冷汗涔涔,屁股发毛。上回苗城有个属下犯了错,害同族的人失去一条腿,少主也断了那人一条腿,以示严惩;而这一回,若他们害少主那个……那个……用坏了,岂不是要拿自己的命根子去赔?!

思及此,三个男人更是面无血色!没有什么比失去命根子还可怕,男人若无三寸长,便称英雄也枉然,腿一软,都跪了下去。

“少主……”三人惶恐的跪着,只求少主能网开一面,饶了他们这一次。

楚殷始终神情冷然,双目寒光,如腊月的冰雪。

紫萝是女人,没他们三人的忧惧,也比较镇定,为了救石谦三人,她忙转开话题,小心翼翼地问:“公子,她……灵儿姑娘呢?”

提到水灵儿,那对冷眸,果真泛起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柔和,沉吟一会儿,才淡道。

“走了。”

“咦?她走了,何时?我们怎么没发现?”紫萝十分意外。

“哼,若非昨夜──”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住,引得众人抬头,好奇的盯住他。

昨夜如何?

在那比刀子还锋利的瞪视下,众人忙低下头,又敬又畏。

原本还战战兢兢等着受罚的他们,忽听得少主命令。

“我要闭目养神一会儿,除了送食,别来打扰。”说完,便关上房门,不再理会他们。

石谦三人呆了呆,少主居然没罚他们?

知道命根子保住之后,三人又是一条好汉,庆幸之余,还彼此恭贺对方的小弟弟,大难不死,必有后代。

楚殷回到床杨上,坐在床沿,敛目沉思,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床单上留下的余温,当目光游走到床单上那抹暗红时,顿时转为深邃炽热。

想起昨夜,她是如何爬上他的床,如何压上他的身,又是如何笨拙的挑逗他的欲火。

一开始,他是惊讶的,小家伙的动手动脚,令他又惊又喜,一经她的撩拨,便按捺不住想要她的念头,虽然后来发现,原来她是中了情花毒,身不由己,但他非常明白,自己之所以碰她,绝非只是为了救她那么简单。

若非自己一时沉睡,绝不会连她何时溜走都未察觉。

俊逸的唇角,勾起迷人的浅笑,可以想像得出,在翻云覆雨后,没了情花毒的迷惑,小家伙的表情有多么惊讶羞涩。

趁他熟睡时不告而别,以为这么一走了之就行了吗?

他会找到她的,待他内力完全复原后,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把她追回来。

屋外,一伙人正在窃窃私语。

“少主好像没事哩?”

“干了一整夜的活儿,竟还好端端的?”

“少主就是少主,不仅武功高强,少年有为,连这床第之事,都如此勇猛,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哪!”

石谦等人本就佩服少主的英明才智,如今再发现少主的天赋异禀,对他的敬畏景仰,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呼少主的武学造诣,是内外兼修。

大伙儿在赞叹之际,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原来是紫萝在张罗乍膳,这才想到,他们自己也已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

“紫萝,今日要煮什么?”

“你们去打只老虎回来。”

“吃虎肉?”

“我要煮虎鞭汤。”

“啊?”

“少主昨夜如此辛苦,需要好好补一补。”

“对对对,要补要补,咱们多打几只老虎回来,少主一高兴,咱们命根子也保得住。”

于是,三个男人匆匆去打猎,补补少主,也顺道补补自己。

大伙儿以为少主闭目养神,几个时辰就好,没想到这一闭,便是三天三夜。

离开山中小屋后,水灵儿行走于山野间,白天,她饮溪水、吃野果,晚上露宿于树干上,身上抹了驱虫草的汁液,除了用来驱虫,也可以隐藏自己的气味,不被其他猛禽凶兽闻到。

她擅于逃跑及隐藏行迹,一路走来,尽量沿着溪谷,不在草|奇+_+书*_*网|间及泥地上留下足迹,只可惜不能飞上跳下的,速度慢了不少。

她在山谷走了三天三夜,尚未走出这山野之地,就遇上山贼了。

水灵儿躲在树上,亲眼目睹了一场山贼抢夺商旅财物的厮杀。

她看得沭目惊心,心下焦急,因为商旅中有不少女眷,只凭那几个手持刀剑的护院抵挡众多山贼,只怕撑不了多久。

她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仅能靠着逃命的一技之长,不被山贼发现,但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又做不到。

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心下焦急地想。

不用说,这场拚斗,当然是以多欺少的山贼打赢了,男人被杀的杀,被绑的绑,女人和财物全成了山贼的战利品。

水灵儿默默的跟着山贼,当快要山寨时,她便不能偷偷跟踪了,因为山寨外头暗藏了哨兵。

这些哨兵,脸上沾了泥巴和叶子,有的躲在树上,有的躲在草丛,山寨的入口处看起来地面平坦无异,其实土里藏了不少人。

这些雕虫小技她八百年前就用过了,所以瞒不了她的眼,只是苦于施展不了轻功,不然老早混进山寨里救人了。

她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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