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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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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不停的流汗,她也不停的用湿布擦拭他全身,水不够了,她出去取水,还将他换下的袍衫,用溪水洗净上头的汗水跟血污,晾在外头目晒风干。

在细心照顾了两个时辰后,她的方法终于见效了,因为他退烧了。

水灵儿大大的松了口气,总算皇天下负苦心人,她的工没白做,姓楚的裤子也没白脱。

外头太阳大,衣服也干了,趁他还没醒来,水灵儿赶忙帮他穿上,同时检视他背后的伤口,很高兴看到伤口有了起色,表示药儿提炼的药粉生效了。

这时候,肚子开始唱起空城计,提醒她祭五脏庙的时候已到。

“我得去找些吃的来,顺便察看附近的环境,生火的枯树枝也要添加……”她思量着待会儿要做的事,望着楚殷,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你何时才会醒过来,刚才烧得那么厉害,吓死我了。”

小手探向他的脸,确定他真的退烧了,她才稍微放宽心,并在离去前,又用布巾擦拭他的脸,整理他汗湿的发,然后才速速出洞找食物去。

几乎是她的前脚一离开,楚殷便坐起身子来。

他低头望着自己洗得洁净的白衫长袍,上头有阳光烘干过的味道。

她为他默默所做的事,他全都晓得,包括她脱他的上衣,脱他的裤子,他只是眼睛没睁开罢了。

在出了一身汗后,他暗运内力,使气血运行,也多亏了她的细心照料,他发现自己果真好多了。

走出洞外,他站在高处,摘了根芦苇叶,卷成圆筒状,顺着风向吹出一声细而悠远的高音;这乐音特别,听似虫鸣,其实是只有苗疆人才知道的连络暗号。

吹奏的叶音,大约过了一刻钟,总算得到回应,远处也传来呼应的细长声音,他再吹奏回应,没多久,一抹影子自远而近,凌空来到他面前。

“少主!”

紫萝一见到少主,喜极而泣。她奉少主之命,从陆路向西行,预计和少主在庆州相会,不料少主始终没出现,她知道事有蹊跷,明查暗访之下,听说有艘往庆州的船只撞了礁,浮尸皆被江水漂到岸边。

她知道出了事,不是单纯的撞礁,又一直没有少主的消息,早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今收到少主的召唤,忙循着声音而来。

“咦?少主,您、您受伤了?”她惊讶的瞧着楚殷苍白的脸色,衣衫破损之处,全是刀剑砍破的痕迹。

“这点伤不碍事。”他哼道,练武之人,耐力超乎寻常人,他双手负立,昂扬挺直,虽然发丝微乱,但依然不减其俊美威仪。

“那可不行,紫萝立刻服侍少主,回苗城养伤。”

“不用。”

“少主?”

“自有人照料我。”

紫萝呆了呆,左看右看,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根本没看到半个人影,不禁纳闷问道:“谁?”

“你知道有人照顾我就好,其他不必多问。我传你来,是要通知你我在此,此外……”楚殷吩咐了一连串的命令,交代她去做,紫萝听得眼睛越睁越圆,嘴巴也越开越大。

“我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紫萝依然瞠目张口,愣愣的回答:“记是记住了,但不太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照做就好,没其他事的话,就去吧。”

紫萝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少主有令,她不敢不听,于是足尖点地一跃,一晃眼便消失眼前。

不一会儿,水灵儿肩上背着树枝,双手捧着野果,汗流浃背的走回来,一瞧见楚殷,立刻大喜过望的跑上前。

“你醒了!”

他耳力深厚,早在百步之外,就知道她快回来了,却假装这时候才乍见她。

“咳、咳咳……”

“小心!”一发现他身子微晃,水灵儿立即把东西放下,跑上前扶住他,他的人,也就顺势靠在这副柔软的玉体上。

“这是哪里……”

“你忘了,船撞礁后,你带着我施展轻功到岸边来,随后便倒下不省人事。”她撑住他的身子,让他的臂膀挂在自己肩上。“你刚醒来,最好休息一下。”

此刻的楚殷,一改适才的挺拔威仪,一副文弱书生病恹恹的模样。

“我头晕……”

“算你运气好,遇上我这活菩萨,不然你连爬都爬不起来呢。”

那一对敛下的眸子里,藏着不为人察觉的柔光,步履蹒跚的,任由她扶着一块走入洞内。

看到这一幕的紫萝,诧异得下巴往下掉。

见鬼了见鬼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生性淡漠又冷傲的少主,居然、居然……居然会故意在女人面前装可怜柔弱,还……还故意吃人家豆腐?!

若非紧抓着树干,她恐怕会因为太过震惊而掉下去。

她总算明白为何少主不肯离开,遗嘱咐她去做那些事,原来是有了喜欢的女人。

少主有了喜欢的姑娘!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哪,那些爱慕少主的女人们,可要号啕大哭了。

想起少主适才的命令,她忙收回心神,不过因为实在太讶异,下巴要用手扶起,才合得上。

她不敢有任何耽搁,若事情没办好,少主怪罪下来可不得了,还是快快张罗去吧。

第六章

楚殷醒了,她也放心不少,倘若他再继续昏迷下去,她便一筹莫展了。

照顾了他两日,本来她是打算等他醒来,伤势稳定了,确定没事后就离开,不过他始终虚弱,时睡时醒,她便不忍心留他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中,万一遇上了狼群猛兽,以他目前的状况,哪还有体力自保啊?

“喏,你伤势刚稳,需要多吃点东西好补充元气,我出去找了大半天,也只能爬树采摘些野果。”

她将果实递到他手里,自己也吃了几颗。

楚殷看着手上的野果,却没动。

“吃啊,你怎么不吃?虽然有些酸,但味道还不错。”

那抬起的目光,注视着她。“为什么救我?”

她顿了下,也望着他,然后斜斜一瞄,轻哼。“我才不像你们,管他什么苗人、汉人、蛮人、番人,或是阿猫阿狗的,就算不是人,我也会救。”

师父曾教导她们三个徒弟,天下万物,不分尊卑贵贱,都值得爱惜,即使是一只小小的蝼蚁,也必然有它存在天地间的价值。

她谨遵师父教诲,铭记在心,此外,当然还有一个大大的原因啦!

慧黠的美眸转着古灵精怪……

她救了他,就是他的大恩人啦!

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依她观察,姓楚的恩怨分明,如果自己对他施的恩惠越多,他就欠她越多,万一哪天他和段姊夫正面对决,她便要求他报恩,不准杀段姊夫,否则他就是忘恩负义。

思及此,她更觉得非留在他身边照料不可,最好让他感动得刻骨铭心、痛哭流涕。

楚设听了她这段话,没作声,而是沉思着。

水灵儿则是因为打定当他恩人的主意,所以笑容更为和蔼可亲,对他的照顾也更加周全殷勤了。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知道他刚苏醒,没多大力气,所以用叶子暂代水杯,从木盆里舀了一些清水,善解人意的递到他嘴边,让他方便饮用,没注意到,自己越是体贴关怀,那深不可测的黑瞳就越加幽深。

“吃野果只能充饥,不能果腹,本来我想抓些野雉或野猪回来烤,但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滴溜溜的美眸瞄了他一眼,试探问:“如果我的轻功能恢复,问题就解决了,也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偏僻地方。”

那双黑眸,闪过一丝诡异,却假装文弱。

“以我现在的伤势,无法用内功帮你除去苗蛇残余的毒,打通你被封住的脉络穴位。”其实,他是看出她的打算,这小家伙是想趁他伤势稳定,便要走人。

水灵儿想想也是,反正她本来就不抱期望,只是问问看而已,也不怀疑这是他的借口或其实另有解药,因为她把他衣服扒光光时,根本没见到半颗药丸,春光倒是瞧见不少……

她不禁心虚的低头,稚嫩白皙的脸蛋微微发热,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脑子里浮现出那光裸迷人的胴体,又打乱了她心跳的节拍,暗暗羞涩,自己情非得已把他脱光光,还从头到脚擦了一遍,这辈子打死她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

她虽然古灵精怪,但毕竟才十六岁,碰上男女之间脸红心跳的事,却拙于掩饰,脸上细微的羞怯尴尬表情,全一丝不漏的被他收进眼里。

“晤……”

听到,她好奇抬头,发现他峻眉蹙拧,似是扯痛了什么。

“怎么了?伤口泛疼?”

“我的头……奇怪,为什么我头上有个包?”

水灵儿心下暗暗吐舌,表面上故作疑惑。“有吗?我看看──啊,真的耶,一定是你在船上和人打斗时,不小心被打着了。”

“不可能,如果是那时候打着的,我会记得。”

“那一定是你不小心撞到的……啊,我想起来了,你带着我施展轻功来到这里时,一落地便昏倒了,这个包,一定是那时候撞到地上的石头。”

楚殷故作凝思状。“是吗?”

她肯定的点头。“是!”

既然要做他的大恩人,可不能被他抓到小辫子,管他什么肿包、素包、肉包、芙蓉包、莲蓉包、叉烧包,总之那个包已经在他头上,无论如何,她都死不认帐。

反正,他也不会有机会知道头上那个红豆包是哪来的,她根本不担心。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似是信了。

水灵儿忍不住抿嘴偷笑,幸好自己反应够快,几句话就把邪王唬过去,突然觉得受伤的他,远比之前和蔼可亲多了,不似先前那般邪魅狠戾,需要处处防备小心。

现在的他,恍若拔了利爪尖牙的花豹,不再有杀气,而是温和慵懒的,给人容易亲近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她对他的戒心也放松了,瞧他书生般的文弱可怜样,禁不住同情起来,毕竟,那个红豆包是她的杰作。

“先用冰水敷着,等会儿我去找些消肿的药草来,再帮你敷上。”拧了布巾,温柔的拨开他的发,动作呵护备至,说话轻声细语。

她这么做,只是单纯的不想弄痛他,可每当她关怀以待时,那双黑眸便益加专注疑望。

当她发现楚殷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时,不由得一愣。

那灼人的眼,怎么这会儿瞧来特别深邃?像浩瀚的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子,又像无底的深渊,几乎要把人给吸了进去。

他在瞧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水灵儿纳闷的低下头,这才恍悟,原来自己的衣裳,被她东撕一块、西扯一条,已经显得单薄,连肚兜都拿去利用了,在有限的布料下,她的半个酥胸微露,两人又这般靠近,正好被他瞧个正着。

她脸一羞,躲开那炽人的视线。“我、我去采草药。”急急起身,像逃难似的仓皇走出洞外。

刚刚是什么气氛啊?

好像麻麻的,热热的,又晕晕的。

她走得匆匆忙忙,却不晓得自己在逃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棵隐密的大树,把自己藏起来?仿佛不这么做,她会不知所措,震如擂鼓的心跳也无法安定下来。

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为什么要低下头,拉开衣襟,偷看自己的胸脯,并且没来由的在意“她们”发育得好不好?丰不丰润?

她自幼在仙山长大,又年纪轻轻,对男女情事尚处在懵懂之中,不过对闺房之乐却从二师姊那儿听得不少。

二师姊精通千百种草药和各种医书,对她讲解过男女行房主事,把肌肤之亲的过程讲得钜细靡遗,还有精辟的图画解说……

惊!

她想到哪里去了?这些跟楚殷又没关系,干么一直浮现他的脸,以及诱人的胴体……哎呀!不想了不想了!

她硬逼自己不想,却没注意到自个儿的双颊,已染了少女情窦初开的嫣红。

一定是饿得发昏了,才会胡思乱乱想,还是赶快去采草药吧,采了草药后,到溪里去抓条鱼回来烤,再找片大叶子什么的,做件叶片肚兜,把自己的胸部包起来。

她朝通往山上的羊肠小径走去,一路上搜寻着可用的药草。

记得在仙山时,师父根据她们三个徒弟的造诣,因材施教──

大师姊苏容儿手巧,学易容。

二师姊施药儿记性好,尝百草、炼丹药。

至于自己呢,师父说她动作灵活,对飞檐走壁之类的悟性高,所以传授她轻功。

还记得师父的后花园中,有个百草林,种满了各种珍贵药草,孤僻的药儿老是整天窝在林中,与药草和奇花异树为伍,每当她去找药儿时,也不得不待在那儿陪她。

那时候,药儿会告诉她一些药草的名字和功效,耳濡目染之下,复杂的记不住,但最基本的跌打损伤,她还记得。

锐叶忍东,可解热消炎,摘下。

八角莲,可散结去瘀,摘下。

麒麟花,有毒,可用来防身,摘下。

至于月季花嘛……嘿,有了!她爬到大石上,摘下一朵小红花。就是这个了,可消肿活血,头上肿个包,只要敷上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可生效。

忙了一、两个时辰,总算有收获,她正要爬下来,不经意抬头,赫然看见前方树林中出现人的身影,令她又惊又喜。

有人,就表示有屋子,有屋子就表示有吃的,有吃就有喝,有喝就有住,太好了!

事不宜迟,水灵儿急忙往那人的方向追去。

“喂!等等啊!”

前头的人听到后方有人呼喊,遂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等到水灵儿跑到面前后,笑笑地问:“姑娘,你叫我?”

说话的女子,约莫十八岁左右,一身村姑打扮,后头还背着刚砍下的木柴。

“是啊是啊,是我叫你。这位大姊,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才正愁这偏|奇+_+书*_*网|僻的山野,找不到人家呢!”

“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有的有的,大姊,有人受伤了,需要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喔?那受伤的人在哪里?”

“在山脚下,有个山洞里。”

女子道:“这儿山林偏僻,入夜常有凶禽猛兽出没,若不嫌弃,不如到我的小屋里,会比山洞安全得多。”

“太好了,多谢大姊!”她正求之不得呢,人家都主动提出来了,她当然立刻点头答应。

“姑娘带路吧。”

“往这儿走。”水灵儿忙不迭在前头带路,心中不免庆幸遇到山野人家,如此一来,便不用住在山洞了。

她走在前头,所以没瞧见后头的村姑,一双好奇的目光正悄悄盯着她,细细从头打量到脚。

“对了,我叫水灵儿,还没请教大姊尊姓大名啊?”

“我叫紫萝。”

“紫萝大姊,你住的小屋很远吗?”

“不远,就在后面的山头而已。”

“太好了,今晚有床可睡了。”

“不只有床,那儿有吃有喝,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弄给你们。”

“太好了,紫萝大姊,你人真好。”

当然好啦,少主的吩咐,她哪敢不听啊?扮村姑,建小屋,张罗吃住和柴火,少一样都不行,她还要自己这条小命呢!

山间小屋,是用木造的墙,干草铺的屋檐,朴质舒适,总之,相较起来,比山洞好太多了,有了遮风避雨的小屋,照料起来也变得容易。

水灵儿细心的照顾楚殷,每日她将采来的草药放在布里揉碎,药汁被布料吸收,发出淡淡的药草香,然后将布料折成一个小方块,轻轻覆在他背上的伤口。

他的伤口已开始结痂,脸色也好多了。

她喂他吃,喂他喝,日夜不离,虽然紫萝大姊为她准备了一间房,但她不放心,夜晚还是在他旁边打地铺,以方便照料他;而楚殷任由她为自己敷药,乖顺得不可思议,不沾染一丝邪气,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这两人的一举一动,全看在旁人眼里。

屋外,不论是砍柴的、烧水的、拔野鸡毛的、或是洗菜的,有的贴在门边,有的巴在窗口,有的上屋顶,一个个从缝里睁着好奇的眼睛偷窥。

这些人,凸眼珠的凸眼珠,掉下巴的掉下巴,全都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们的少主挨在小姑娘身边,温顺得简直判若两人。

“水……”楚殷虚弱的开口。

“口渴了?好,你等着,我去向紫萝大姊要些水来。”

原本贴门窗或屋顶的那些人,霎时黑影交错飞跃,个个身轻如燕,不到眨眼的功夫,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砍柴的砍柴,煮汤的煮汤,拔鸡毛的拔鸡毛。

水灵儿走出来,问:“紫萝大姊,可否借个水喝?”

“在水缸里,旁边有碗瓢。”

“谢谢。”

水灵儿舀了一碗,道了声谢,便走回屋里,完全没注意到一双一双的视线偷偷跟着她,等她进了屋子,霎时又黑影交错,贴壁的贴壁,上屋顶的上屋顶,睁大眼睛继续瞧。

水灵儿小心的端着水碗,坐在床沿上。“喏,水来了。”

楚殷半敛着眼,仿佛行动不便的缓缓倾身,几乎有一半的身子倚靠在她的香肩上,张开嘴,让她伺候的喝着。

“慢慢喝,可别呛到了。”

“嗯。”

“啊,小心,都滴出来了。”水灵儿忙伸手帮他擦干下巴,小手碰着了他的脸,而他非但不忌讳,反而任由她这么做。

“……”四面八方暗藏的眼睛,依然保持在最圆的状态。

这些人,全是楚殷的奴仆,他们寻到这儿来,奉楚殷之命扮成村夫村姑。

在苗疆,他们住在苗城,负责服侍的少主,正是苗城楚家堡的大公子,楚殷。

苗族众多,他们几个服侍少主多年,知道少主虽然外表斯文俊美,性子却很冷,生性喜欢孤独,从不主动与人亲近。

如今,少主对一个汉族姑娘主动亲近,昨日还特地命令紫萝,召集大伙儿盖了这间小屋,还得备吃、备水、备柴,睡要有床,坐要有椅。

众人分工合作,一日便盖好这间小屋,整理得舒适宜人,然后依照紫萝传达少主的命令,大伙儿全扮成汉人,不能与他相认。

少主深受苗人敬仰,行事神秘,所下的命令一向含有深意,众人不敢违抗,全照做了。

只不过,大伙儿十分疑惑,少主虽受了伤,但还不至于虚弱到需要人家照扶的地步,众人这几日,看着少主和那姑娘之间的互动,越看越糊涂。

趁着那汉女照顾少主时,众人聚集在一块,窃窃私语。

“看到没?少主只要半坐起身,一定挨在那姑娘身上。”扮成老爹的石谦问道。

“看到了,刚才喝水时,还故意把水溢出来,让她伺候。”扮成儿子的铁三环,也是纳闷的表情。

“为什么少主对那姑娘如此特别?我不懂。”雄七更是一头雾水,他扮的是叔叔。

三人齐看向紫萝,紫萝也轮流看看三人,耸耸肩,正经答道:“这是少主的命令,少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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