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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城行走的人果然不正常-第8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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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把话憋在心里,是会憋出病的。

    于是叹息一声,我重新回到房间。

    杜威大师见我回来,很是诧异,但同时也很高兴,只是表情没那么夸张,只有淡淡的笑容。

    从冰箱里取出数瓶不同类型的酒,用混酒器搅合成鸡尾酒,给杜威大师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举起酒杯,我道:“义父,今天咱爷俩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

    杜威大师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复杂的味道令他整张脸皱成一团,但更具冲击感的回味却又令他欲罢不能。

    于是一杯两杯三杯。。。。。。一连十几杯下肚,杜威大师方才过了瘾,但同时也喝高了。

    他一边端起杯子,一边醉眼惺忪的讲起了曾经的往事。

    那些令他不堪回首,而且每次想起,都会痛彻心扉的往事。

第二千五百八十一章 密辛() 
身为地精皇族长子的杜威大师,自打出生起,就如其他皇族长子一般,光环加身。

    那时候,杜威大师也还不叫杜威,而是有个更加高端的名字,一听就感觉高大上的那种。

    但不幸的是,那名字由于太长太拗口,只听了一遍的我,根本记不住,于是这里就继续沿用‘杜威大师’的称呼来代替他。

    在地精族的传统中,皇长子,就是未来帝位的顺位继承人,而皇次子,也就是现任地精王,最多只能以亲王的身份入驻朝堂。

    自古天家无情,绝大多数皇族子弟都不和睦,往往表面上看起来兄友弟恭,背地里却恨不能拿四十米长的大砍刀往对方肚子上捅个窟窿。

    但万事都有例外,地精族就是如此。

    身为皇次子的地精王,不但没有丝毫陷害兄长的意图,甚至还是个实打实的兄控。

    兄控到了什么地步呢?

    举个例子。

    儿时的杜威大师某一天带着弟弟出去玩,路上遇到一堆拇指大小的球状物,黑了吧唧,还幽幽散发着草香。

    杜威大师这个好奇啊,小孩子嘛,一旦好奇起来,要么用手抓起来仔细研究,要么把那玩意儿塞嘴里尝尝味道。

    显然,杜威大师属于后者。

    他好奇的拈起一颗圆球,仔细观察了数秒,接着顺手一丢,圆球进嘴,开始大嚼起来。

    嚼着嚼着,他脸色就变了,变得贼难看,因为他发现,这玩意儿味道难吃到令人发指。

    随即,他警告弟弟,不许碰黑色圆球状物体。

    地精王很听话,没有当着杜威大师的面儿触碰那东西,但这事儿却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疙瘩,毕竟他最最敬爱、尊崇的兄长都吃过的东西,他竟然没吃过,这简直是无法逾越的心理障碍。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地精王拉上当初还是皇太子的矮人王,一路翻墙越岭,又不时躲在犄角旮旯里避开耳目,还不时藏进空了的咸菜缸里躲开巡逻的冒险家。

    在经历一系列‘艰难困苦’之后,他们如愿跑到了地面,来到那堆黑了吧唧的圆球状物体跟前。

    平时跟着长辈们跑东跑西,磨练自身的矮人王,一见这东西,立马认出来,皱眉道:“这不是鹿粪吗!”

    地精王听罢身躯一颤,吓得后退了几步。

    但他熊熊燃烧的兄控之魂,却不断催促他一定要变得和杜威大师一样。

    为了成为他心目中最为崇拜的兄长大人,他毅然决然的在得知这是鹿粪的前提下,拾起了一颗,丢进了嘴里。

    事后,他吐的稀里哗啦,还大病了一场,险些连小命都丢了。

    或许有人会说,这事儿跟杜威大师的悲伤过去有什么关系?顶天算是一次比较恶心的童趣罢了。

    其实我在听杜威大师讲到这里的时候,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但杜威大师没搭理我,可能是因为醉酒,也可能是正讲到兴头上,没注意我的问题。

    反正他没理会我,继续自顾自的讲。

    就在我听得一脸懵逼的时候,杜威大师突然话锋一转,绕回正题。

    “在这个世界上,最累人的,莫过于勾心斗角,最勾心斗角之处,莫过于核心朝堂,而核心朝堂上最勾心斗角的地方,便是核心权力的争夺与瓜分。”

    “有强势的君主压着,皇贵朝臣们倒是不敢造次,可一旦君主稍显老态,这群臣子马上就会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做打算。”

    杜威大师幽幽一叹,继续道:“父王仅有两子,我与弟仅差一岁,可就是因为这区区一岁之差,却将朝臣皇贵分裂成两派,一派站我,一派站弟。”

    “两派间勾心斗角不断,一开始还只是政见上的不合,但很快,就引申为两派势力的斗争,随着斗争的愈演愈烈,无论皇贵权臣,亦或是各城镇的城主,官吏,甚至都牵动了冒险家公会及不少私人组织。”

    “任何事情,如果只是在官面上做,或许还留有几分余地。可一旦涉及到私人,就极可能失去底线。”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杜威大师喷吐着酒气,醉醺醺道:“为了稳固各自主子的地位,许多人不惜绑架,恐吓,行刺。。。。。。这其中,多数为私人组织所为,但在他们背后,我却看到了皇贵重臣的影子。”

    “因为皇权争夺而发生惨案,已经令我痛心疾首,偏偏这种时候,我最为信任的贴身侍卫,竟然瞒着我,对弟展开了一次周密的刺杀计划。”

    “万幸我及时得到了消息,阻止了这次刺杀,没让消息传播太远,保住了皇族的威严,但这次事件却也在皇族内部掀起了不小的反响。”

    “最终,我没能保住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只能忍痛,亲手将他处决,好在父王并没有迁怒他的家人,我才得以有补偿心中愧疚的机会,但还有另一个痛,一直困扰着我。”

    他抬起头,红着眼圈,悲痛道:“我和弟的另一个挚友,一个亲眼见到刺杀全部过程的贵族嫡长子,被牵连受累,流放出去,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因为他的关系,他的父母也受到了家族的排挤,从富庶无比的大贵族,被贬为一文不值的小贵族,不仅是他的父母这支家族受到牵累,同时受到牵累的,还有一支矮人大贵族——这支大贵族的小女儿,恰好被指婚给了那个挚友,而同时,这个女孩儿也对挚友一往情深。”

    杜威大师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至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那名挚友,更不知道他和他的妻子过得如何。。。。。。”

    说到这里,他深叹一声,流露出极其悲伤的表情,继续道:“后来,我因为愧疚,放弃了皇位,净身出户,并以科学家起步,再以商人的身份重新崛起,建立起现在的商业帝国,同时,弟在荣登大典的时候,颁布了唯一一条不可更改铁令,即‘杜威大师与我共同执掌维奇堡的一切事务,此事不容置疑,违令者按叛国罪论处。’”

    “在这条铁令的帮助下,我获得了最高权限,并有幸入禁地阅览秘事,直到我翻阅那次刺杀事件的后续处理才得知,为了防止挚友泄密,地精族高层,曾秘密喂给他的妻子一种持续发作性毒药,并表示,只要安安心心做个守口如瓶的普通人,就按时给他解药,只是这解药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第二千五百八十二章 帕尔里奇() 
毒药。。。。。。解药。。。。。。

    地精。。。。。。矮人。。。。。。

    为嘛听着这么耳熟,就好像曾在哪里见到过类似场景似的?

    杜威大师继续道:“后来不知何故,挚友竟然搬离了旧址,至此以后,就与维奇堡彻底断绝了联系,后来我虽多方派人寻觅,但这么多年了也寻觅无踪。”

    幽幽一叹,杜威大师惆怅道:“不知那位挚友,现在是否尚在人间,倘若还在,又会过得如何?”

    “那个。。。。。。义父,冒昧问一下,您的那位挚友。。。。。。他叫什么名字?”

    “他的姓氏已被剥夺,余下的只有名字,他名为帕尔里奇。”

    “帕尔里奇。。。。。。帕尔里奇。。。。。。帕奇。。。。。。帕奇?老帕奇?!”我陡然一惊,脱口问道:“他妻子的名字是不是叫做翠西?”

    杜威大师明显一怔,半晌,讷讷道:“你、你怎么知道?”

    “那种毒,是不是会叫人日渐消瘦,直至各器官彻底衰竭,才会真正死亡?”

    杜威大师瞪圆了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轻笑一声,我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义父,您的那位挚友,是我未婚妻的叔父。”

    杜威大师的眼瞪的更圆,眼球都似要夺眶而出。

    他的手在不断颤抖,昂贵的酒浆在颤抖中翻涌滚动,并不断溢出杯口,洒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的嘴唇也在颤抖,比起激动,他似乎更像说些什么,但难以抑制的情感却如一个大号塞子,紧紧堵住了他的喉咙,令他难以呼吸,难以出声。

    杜威大师蹭的一下站起,不断深呼吸,深呼吸。。。。。。接连深呼吸数十次,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激动,也总算平息了些。

    “他,他在哪儿?”杜威大师丢掉水晶杯,一把攥住我的手臂,颤声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现在?”

    “现在!立刻!马上!”

    杜威大师急切道:“我已经不能再等了!”

    “好的,义父,我明白了。”

    微笑着点点头,我快步朝大门走去。

    出了房间,有值勤夜班的侍者伫立门口,见我们出来,忙躬身问好。

    “把房间收拾一下,地毯换新。。。。。。等等,换下来的地毯,拿回家吧,送你了。”

    侍者激动地差点晕厥过去,他在我俩走出挺老远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叩首,一边千恩万谢。

    对于侍者的激烈反应,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太正常了,别看这地毯已被杜威大师弄脏,但它的购入价格可是超过十万金币,如果洗干净了放到二手拍卖会上,至少也能卖出数万金币的价格。

    按照和风大陆的物价标准,一枚金币勉强能够一个普通成年人生活一年,而数万枚金币的资产,足够一户普通居民过上小贵族生活了。

    如果舍得花钱,甚至可以买下贵族身份,从此一跃脱离普通人阶层。

    本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家庭,突然得到一跃晋升贵族阶层的机会,侍者怎会不高兴?

    不过我倒是有些后悔,并非因为地毯后悔,实在是担心他会不会太高兴,以至于像范进那样成了个疯子。

    深更半夜的月光城,比其他任何国家的夜色都要安静、自然、美丽。。。。。。惊悚。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惊悚。

    其他城镇的夜色虽然并不安静,也没那么多自然的东西,更谈不上美丽,但至少人来人往的夜市,喧闹不断的街坊,作乐饮酒,高歌笑语的酒馆,以及熙熙攘攘,乌烟瘴气的赌坊,这些,都给静谧的夜,平添了许多人气儿。

    而月光城的夜晚,却是静悄悄的,既没有饮酒高歌的酒客,也没有摇骰子吆喝的庄家,甚至就连过路行人也不见一个。

    其实不见人影还不是最可怕的,你要是能在夜黑风高的月光城街道见到人影,那才是最最惊悚的——你根本无从判断对方是敌是友。

    静谧的夜色,以及道路两侧不断摇摆的树枝发出的沙沙声,还有幽幽月光映照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影子,构成了一幅惊悚的画面,把杜威大师的酒劲儿都给吓醒了。

    端手缩脖子,眼珠子提溜乱瞧,显然杜威大师已经畏惧到了极点,若不是还有我在旁相伴,他怕是早就吓得飞也似地逃回飞艇了。

    又走了会儿,杜威大师紧张道:“还。。。。。。还有多远?”

    “挺远呢”伸手指了指远处:“到了居民区,再向前两百米,往左边一拐就是。”

    杜威大师没有说话,他瞥了我眼,打了个哆嗦,就继续默默的跟着我。

    夜路走的快,这话还真不是假的,平时需要走一个钟头的路,仅用了四十分钟,就抵达了。

    望着鳞次栉比的树房,杜威大师总算松了口气,虽说树房里没有灯光映出,但至少到了居民区,一旦出现个意外,他只需吆喝一嗓子,就能把周围居民唤醒。

    哪怕解不了围,起码人多声威大。

    到了居民区,继续往前走,穿过几条街道,往左边一拐,一座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树房赫然出现眼前。

    “喏,义父,这儿就是他们家了。”

    指了下树房,我举步上前,准备敲门。

    手刚扬起,就听身后一声低喝:“等等!”

    疑惑的转过头,就见杜威大师满脸纠结的站在原处,显得是手足无措。

    “怎么了,义父?”我低声询问。

    杜威大师摆了摆手:“你让开,我来。”

    遵命退到一旁,我靠在墙壁上,默默注视着驻足门前,手臂扬起,却迟迟不肯落下的杜威大师,心里颇为捉急,却又不好做些什么,只得继续靠在墙壁上,默默等待。

    杜威大师的动作像极了快要没电的机器人般,不断重复着规律的动作:踏足,举臂,抬手。。。。。。再失魂落魄的放下手臂,收回脚步,低下头,沉思,并给自己打气。

    动作持续的多了,就显得不那么悲伤,反而有些好笑。

    但我不能笑,只能等,因为这一步很重要,至少对杜威大师很重要,它决定着杜威大师能否迈出心理阴影,能否摆脱困扰多年的梦魇。

第二千五百八十三章 出乎预料() 
夜虽深,风很暖。

    然而杜威大师却抖个不停,浑若筛糠,知情者晓得他是在激动,在不安,在挣扎,不知情者,还以为他老人家莫名触电,又或者得了脑血栓,偏瘫等不便行动的疾病。

    在犹豫期间,杜威大师面色复杂至极,忧伤,惆怅,胆怯,兴奋,激动,开心。。。。。。我敢保证,此刻的杜威大师的表情,简直比川剧变脸儿更精彩。

    要是有人能把杜威大师此时此刻的表情状态记录下来,并加以复制,表演,肯定大受欢迎,并有机会入选维奇堡国粹。

    我双手抱怀,靠在一旁,默默地旁观这一切。

    杜威大师的悲欢离合对我感触并不深,在我眼里,他老人家的一举一动,宛若一场精彩的悲喜剧,只是目前这场戏剧,还仍处于杜威大师的个人独角戏份,我相信,当老帕奇加入以后,戏份会更精彩。

    我不断在猜想,杜威大师和老帕奇会以何种方式面对彼此。

    先是敲开门,老帕奇一脸便秘表情的开了门,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年久未见,他并未认出杜威大师的身份,但见他衣着昂贵,又有我从旁陪伴,瞬间把杜威大师定位为肥羊一只,于是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以及那张司空见惯的奸商笑脸。

    在殷切的把杜威大师请进树房以后,立马招呼自家老婆沏茶端水,或许还会端出一盘白天剩下来,却经过了层层筛选,精心点缀,外观看起来像极了从精品点心屋买来的上等曲奇饼。

    接着老帕奇会殷勤的伺候吃,伺候喝,直到灌完一壶茶,一盘曲奇饼,方才会直入正题。

    或许老帕奇会和杜威大师聊会儿与生意相关的话题,但这并不会太久,毕竟杜威大师此行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会见老友,重拾友谊。

    在得知杜威大师并非客人以后,老帕奇大概会露出厌烦的表情,并不耐烦的打发他走。

    我猜杜威大师会在老帕奇端茶送客之际,亮明身份,然后老帕奇就愣在了原地,像一尊带着错愕表情的雕塑。

    相信老帕奇的老婆也会一脸懵逼,呆若木鸡。

    而杜威大师,则泪如泉涌,悲伤,痛苦,难过的情绪会如决堤的江河,一发不可收拾。

    三个人,一个呆若木鸡,一个错愕惊骇,一个痛哭流涕,汇聚到一起,就成就了一幅名为‘重逢’的世界名画。

    我敢肯定,要是有画家把这精彩的一幕画下来,并拿到画展上拍卖,一定能够发家致富,从此走上人生的巅峰!

    吱嘎——

    一声门栓摩擦声响起,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赫然是老帕奇。

    这老头站在原地,先是打量站在门口,激动到浑身颤抖的杜威大师一眼,皱了皱眉,继而又朝我这边瞅来。

    眼前一幕与预想中既然不同!

    不知所措下,我尴尬一笑:“晚上好,叔父大人。”

    老帕奇撇撇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一丝惊讶,但这些感情转瞬即逝,他冲我努了努嘴,道:“屋里说。”

    “哦,好”我讷讷的应道,迈起步子,老老实实进了屋。

    老帕奇邀请我进了屋,却并没有邀请杜威大师,此刻,他双手抱怀,靠在门框上,望着杜威大师那张激动的老脸,那眼神,那表情,像极了在看猫狗打架的路人一样。

    站在屋里,望着门口,正为事情不知道将会朝哪个方向发展而感到无措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小毅嘛,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跑我家来了?”

    声音很轻,语气十分温和,不用看人,仅凭声音就能断定,这是个贤惠温柔的女人。

    “啊,翠西婶婶,你醒啦?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搅您睡眠的。”

    转向身后的女人,我连声道歉。

    “不关你的事”翠西笑容温和道:“是帕奇,他说窗外有人影晃来晃去,担心有人在窗户下面小便,就出来看看。”

    我顿时大窘,不知所言。

    “帕奇,干嘛呢?”翠西缓步向前,与我错身而过,她轻声问道:“门外是谁?熟人吗?还是借宿的?快请进来。”

    老帕奇放下双臂,做了个扩胸运动,一摆手,道:“进来吧。”

    这语气无论怎么听,都很不客气,我敢断言,敢用这种语气和杜威大师说话的,他是头一个。

    杜威大师刚刚进屋,翠西婶婶就愣住了,迟疑一秒,她快步上前,仔细打量杜威大师的脸。

    望了片刻,她莞尔一笑,道:“原来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她亲热的将杜威大师引到餐桌旁坐下,同时把老帕奇按在对面椅子上,轻声道:“你们先聊,我去准备点吃食和茶点。”

    老帕奇神色古怪的望着杜威大师,而杜威大师则一脸尴尬的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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