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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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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石给向守贤送上一份厚礼,道:“向将军,离开家这么远,一定很辛苦吧。”

    老向是西凉人,千里当官只为财。老向道:“王大人客气了,没办法,当兵的就是要过这种生活。”

    “哈,我相信宇文大人不会让你离家太久的,据说很快就要把你放为西凉郎将的,官职为从三品,提前祝贺向将军高升了。”

    “那还不是多亏了王大人和宇文大人的提携啊。”

    “哈,哈,哈,是宇文大人的功劳。”

    “哈,哈,哈,王大人谦虚了。”

    “对了,向将军有没有抓到那个刘仁轨了?”

    “我让我的手下去抓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敬寒来到门外道:“向将军大人,属下李敬寒求见。”

    “你等等,我这里有贵客。”

    送别王石,敬寒开始向老向汇报。

    “你说什么?让他逃跑了?”

    “请大人恕罪。”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可是洛阳城的武科状元啊,技压六百多名武生。我对你期望很高,可你却让一个罪人逃跑了,那么这样子怎么对得起朝廷?你这么无能,怎么去平乱民,灭高句丽呢?”

    筱雅在山上的寺庙焦急地,终于把仁轨等来了。

    王石回到府中,和阿牛交谈。

    “那混蛋运气实在太好了,军队里有那么多人,却偏偏派了他的同乡好朋友李敬寒去抓他。”阿牛道。

    “我怀疑就是李敬寒故意放跑刘仁轨的。”王石说。

    “我们是不是该停止相关的生意?”阿牛问。

    “混账,就算刘仁轨是当朝手握兵权的大将,我也不怕他,我要你好好监视李敬寒。刘仁轨应该还会联系李敬寒的。”王石拍桌子怒道。

    “是,王大人。”

    “我发誓这次一定要让刘仁轨进牢房他再也不能影响我们的生意。”王石咬牙切齿道。

    筱雅穿着亮丽的衣服,摆出轻佻的笑容,到兵部来找敬寒。

    敬寒从兵部里走出来,问筱雅:“你找我?”

    “李大人,我是天香楼春艳小姐的贴身丫头,她说她很想念你,要带封信给你。”

    “春艳?”

    “她还说让你带上刘少爷一起来。”

    “刘少爷?”敬寒有些迷惑,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道:“好的,你给她说,以后我们会常去的。”

    “好的,军官大人,再见。”

    敬寒按照信上所说的,来到了山顶的寺庙。

    敬寒和仁轨在寺庙的屋子开始交谈,筱雅在屋子外面替两人放哨。

    “你找到藏身之处,我就放心了。”敬寒说。

    “我们给寺庙里的僧人陶器,他们就收留了我。”

    “好,那么那个放哨的女子是谁?”

    “她是罗大师的义女,是我的师妹。”

    “这么弱的女子习武?”

    “是的。”

    “另外你在信上写的完全属实吗?王石的商团在做非法生意?”

    仁轨确定地点了点头。

    “哼,王石这个混蛋,还真的无法无天了,私下和东瀛人通商是违法的。我要马上逮捕他。”敬寒道。

    “王石不简单,朝中的宇文化及和虞世基都和他狼狈为奸的。不小心就会被他逃脱的。”

    “那你的意思怎么办呢?”

    “我们必须要在交易现场抓到他,人赃俱获。”

    “与东瀛人的交易现场?他们必定会严密防范的。”

    王石带着阿牛去见东瀛人,王石说明了意图。

    东瀛头目安田道:“你要我们空手会东瀛去?”

    “这次死了人后会很麻烦的。”王石道。

    “不行。”

    “请别这样。我们比你们更想做成这笔生意,可是。。。。。。”

    “我们奉女皇的御旨,没有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绝对不会回去。你要是做不到我们当初的约定,那么我们就把这件事情捅让整个大隋朝廷都知晓。”安田声色俱厉道。

第四十九节箭射船帆() 
即使有一天终于等到了好的时机,那那些在你时机到来前受到伤害的人呢?”

    ——刘仁轨

    “安田大人你三思啊,这也关系到你们的性命,可不止是我们的。”王石劝说道。

    “哼,老子乎,没有完成任务的武士的下场,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田顿了顿说:“切腹,明白吗?那种死前的痛苦可比你们的五马分尸难受多了。”

    辞别了东瀛人,王石和阿牛在想办法,最终,老王道:“没有办法了,只能搏一搏了。”

    “王大人,可是……”

    “我们的对手不过是一个在逃的犯人和一个低级的军官而已。他们哪里会是我们的对手?搏一搏吧!”

    敬寒向上级老向提出建议:搜查长安附近的码头。

    “为什么要搜查长安附近的码头呢?”老向问。

    “向大人,我收到可靠的情报,是东瀛人杀了人,而且还有人在码头暗地里和东瀛人进行违法交易。”

    “好吧,我同意,拿着我的批文去吧,不过这次不能再失败了,明白吗?”老向略一思考,就点头同意。

    “明白。”

    看着敬寒走了,老向又赶忙写起信来。写好了,老向吩咐道:“来人啊,给我把这封信送出去。”

    敬寒开始带着士兵在各码头搜查,而狡猾的王石已经让阿牛带着伙计搬运着一袋袋包裹走山路运送。

    敬寒也想到了这一点,终于在一处山道上截住了阿牛等人。

    “啊,原来是寒哥啊,好久不见了,你都当军官了。”阿牛假惺惺地道。

    “阿牛,你带着这些人干什么呢?”

    “我们在搬运一些粮食而已。”

    “粮食?你说的是实话吗?”

    “寒哥,我没有理由要说谎啊。”

    “混账,你居然敢对我说谎。”

    “这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给我搜!”敬寒命令道。

    经过搜查,每个包裹里居然都是粮食。

    “军官大人,清楚了吧?可以放我们走了吗?”阿牛说。

    结果,敬寒追缉不力,还受到了老向的斥责。

    山顶寺庙中,敬寒和仁轨再次见面。敬寒说了经过后,道:“我想是我的上司向王石通风报信了,只有老向允许,我才能调动人马,没有他的允许,我就是孤家寡人,还有王石,今天居然带了戏班子来劳军,给每名士兵都有赏钱。军中的官兵都很高兴呢。”

    “那么今天晚上官兵都会去看戏吗?”仁轨问。

    “除了值班的。”

    “那么今天晚上王石肯定会和东瀛人交易。”仁轨肯定地说。

    王石对老向道:“哈,很感谢向大人了,我会跟西凉的分会说他们在西凉城为你建一座大宅子,另外这是点谢意收下。”王石说着,拿包着五十金的一个包裹递给老向。

    “王大人,您太客气了,不必,不必的,哈,哈,哈。”

    敬寒道:“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要轻举妄动了。要是我能调动人马,唉,我武科中举当官不是这样的。”

    “大哥,我不能没尝试过就这样放弃的,我再怎么想也不甘心啊。”

    “你无计可施,你以为这样的结果我愿意接受吗?我也很气愤。绝不可以轻举妄动,这不是靠你一人之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你明白吗?”敬寒道。

    见仁轨沉默不语,敬寒又说:“怎么不回答我。”

    “我知道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送走了敬寒,仁轨闷闷不乐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筱雅来到仁轨背后,说:“刘哥,你不开心吗?”

    “你觉得守株待兔就能等到好的时机吗?还是好的时机是需要你去创造的?即使有一天终于等到了好的时机,那那些在你时机到来前受到伤害的人呢?”

    “刘哥,你具体要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你要去长安城吗?”

    “应该会吧,我想我应该去的。”

    入夜了,筱雅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决定再来找刘仁轨。在敲门没有人应答后,仁轨进到了寺庙里仁轨的房子,已经人去房空。

    仁轨在深山里一个人埋头赶着夜路,他心里道: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是我必须做点什么。

    来到码头,东瀛人和王石的人正在交易,忙着往船上搬运货物。

    仁轨避开了岗哨和众伙计,悄悄地摸进了船里,这是一艘能渡海的海船,虽然不大,但分三层,船肚子里最下面一层装货,另外一层可以给人休息,然后在甲板上还有一层木屋。

    仁轨来到最下面的一层,选了一个空着的盐巴袋子藏了进去。

    筱雅到处找不到仁轨,只好选一家富户夺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地赶到长安城找到敬寒。

    敬寒见到风尘仆仆的筱雅,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筱雅赶忙把经过一说,敬寒着急道:“怎么会这样。”

    “李将军你帮帮忙,我想刘哥他是一个人去了。”

    “这简直是乱来。”

    倭人的海船行驶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又来到了洛阳郊外的洛水码头填装货物。

    王石和阿牛及安田满意地微笑着,这次交易很快就会完成了。

    仁轨趁着没有人,摸了出来,这次不止是一艘倭人的船,还有另外一艘海船。仁轨所在的船已经装满,王石和安田正忙着指挥手下往另外一艘装填。

    仁轨趁着没人注意,打晕了一名岗哨,拿起了那名岗哨手中的火把,他点燃了一只火箭,开始瞄准对面那艘海船的船帆。

    因为两船的距离有点远,仁轨必须好好瞄准,拉满弓。

    阿牛突然注意到了另外那艘船看船的伙计突然有点不对劲,是火把不对,他高声向对面问道:“什么人?小明你在吗?”

    仁轨看了阿牛一眼,不说话,射出了手中的火箭。

    一箭正中对面船只的船帆,马上把船帆点着了。

    安田等人立刻慌了,道:“还等什么?快灭火啊。”

    天干物燥,船帆很快就被烧光了。仁轨也把自己所在船只的船帆点燃了,阿牛好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仁轨的面孔。

    “八嘎呀路!还不快给我去把搞破坏的贼子杀了!”安田气急败坏地道。

    做完了这些,仁轨跳离船只,赶忙跑路。

    “快,阿牛,你也带一半人去协助安田大人的人,另外的人赶紧跟着我灭火,再派李建你们三人去洛阳城里的码头或者附近的码头赶紧给我高价买船帆来。”王石道。王石处惊不变,显示出了极强的应变能力。

    仁轨的腿脚功夫也不弱,奈何阿牛带领的王石的人经常在此地交易,他们对周围的地形很熟悉,东瀛的武士从后面追击仁轨,而阿牛则带人抄近路,迂回到前面堵住了仁轨。

    仁轨跑得满头大汗,却突然发现已经无路可逃,完全陷入了双方一百多人的包围中。

第五十节柳暗花明() 
他揭露了东瀛人的阴谋,应该受到奖励啊。你就放心回去吧。

    ——向守贤

    没有退路,只好一战。

    在打翻、砍翻了二十多名对手后,仁轨终于力竭。幸好敬寒和筱雅快马赶到,加入了战团。三个人终于可以并肩作战,但是对方还是有许多人。

    终于在敬寒身后的隋兵也赶到了。局势全面逆转,在隋兵弓箭的震慑下,剩下的东瀛人纷纷选择了投降,而王石和阿牛趁机偷偷地溜走了。

    仁轨在战斗中受了伤,筱雅焦急地照看着仁轨道:“刘哥,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你会受伤的。”

    “别说了,我不放心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筱雅边替仁轨包扎,边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怎么能对国家的高官无礼呢?”王石边大叫道,边和阿牛及众手下一起,被隋兵押送而来。

    敬寒对王石及手下正气凛然地道:“你们知道犯罪了吗?居然敢自已的利益,私下和东瀛人贸易?我要把你们全部宰了,好给大家做个榜样。”

    敬寒说着,就举起了战刀。

    “不要啊,寒哥。”仁轨急忙拉住敬寒手握战刀的右手。

    “为什么要阻止我?这些罪人就应该这样子的,居然敢将圣上的旨意当成耳边风,置国家律令于不顾,私下里和东瀛人交易。伤害无辜的百姓,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明白我们大家都很讨厌他们,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杀了他们。”仁轨道。

    “你给我让开。”

    “不可以,大哥就这样杀了他们,这样杀了他们的话,就太欠考虑了。你只要把他们抓起来,用国法审判他们就是了。”

    “他们都犯了这么大的罪,还用得着审判他们吗?”

    仁轨耐心道:“罪也分轻重啊,那些手下人只不过是听命于老板而已。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们都杀了啊。”

    “按照大隋军律,里通番邦为贼皆为死罪。”

    仁轨求情道:“王石的手下许多都不是军人,而是老百姓,军法不适合他们。别杀他们了,如果他们真该死,等审判了再杀也不迟。寒哥。”

    敬寒想了想,叹了口气,走开了。

    王石和阿牛得以暂时保住性命,互相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长安兵部中,老向在大发雷霆,道:“好一个小小的都尉,居然敢擅自调动军队,胆子真够大的,我好心把军队交给他,他竟然敢造次,你在忙什么呢?怎么不阻止他?”

    老向向来报告的副手元俊道。

    元俊说:“李军官执意如此,我也。。。。。。”

    “你这个无用的废物!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不然都没法管他了。”

    敬寒带领着隋兵押解着东瀛人和王石等人往长安城赶路。

    阿牛路过仁轨身边道:“怎么样?现在你终于高兴了吧?不过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垮掉的。我们走着瞧,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敬寒问仁轨:“你手上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的。”

    “那就好,你们两个回家去吧。”

    “不可以,大哥你擅自调动军队过来,王石可能会去告密。”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我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我明白了,寒哥。”

    “你是一个逃犯,你记住你什么都不能做。”

    “可是我不能坐视不管寒哥独自来承担。”

    “正则啊。”

    “寒哥我去吧,我不可能让大哥独自去面对。就是因为此事而让我去蹲大牢,我也毫无怨言。”

    “真是个傻瓜。”

    长安军部中,老向收到了一份从江都来的加急军情快报。

    同时,敬寒等人也回到了军部。

    老向出来对敬寒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敬寒回答:“属下擅自调动了军队,违反了您的命令,因此属下甘愿受到惩罚。”

    “哼,这些贼人都没有问罪,为什么要先处罚你?”

    老向听取了相关汇报后,道:“为什么不把这些罪犯全部收到大牢里去关押起来?”

    王石着急道:“向将军,本官在此啊,救我。”

    “混蛋东西,竟敢置国家法纪于不顾,犯下如此重罪。”老向喝道。

    “这个,向将军。”老王道。

    “押下去,全部给我押下去,等着上峰开会决断。”

    “误会了,误会了,向将军是个误会啊。”老王急了。

    “不要多说了。”

    “向将军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是我的手下和东瀛人一起瞒着我交易的,我也是才刚刚知道这件事的。”王石决定舍车保帅,抛弃几个手下了。

    “对,就是刘仁轨和他们几个一起里通东瀛人的。”阿牛决定反咬仁轨一口。

    “哼,真是离谱得很,你们竟敢诬陷无辜的人。”敬寒喝道。

    “请相信我们啊,刘仁轨可是胆敢偷窃齐王殿下物品和皇帝陛下物品的窃贼啊。”王石道。

    “不是的,向大人,他是被这些混蛋冤枉的。”敬寒道。

    “向大人务必相信我们啊。”阿牛说。

    “住口,还不来人把这些败类关押起来。”敬寒说。

    众隋兵把老王等人押解下去了。

    老向问敬寒:“刘仁轨揭露了东瀛人的阴谋吗?”

    “是的,大人。可是王石信口雌黄。”

    “没关系,你不用解释得这么清楚的。不管谁说什么,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

    “大人。”

    “你看自从瓦岗贼匪起事以来,长安周围也不太平了。东瀛人又来插一脚,现在唯一能理解我的人只有你了。别担心,我会好好审判此案的,还你的朋友一个清白。他揭露了东瀛人的阴谋,应该受到奖励啊。你就放心回去吧。”

    “是,向大人。”按道理老向和王石是一党的,怎么老向会突然转性了?敬寒见老向说得十分诚恳,也只好暂时信他。

    监房中,阿牛问:“王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好奇怪啊,就算我们真的是铁证如山了,他也不应该这样对待我,至少他不应该想李敬寒那样地对待我们的,就算他手上有兵马,也不能如此目无刑部的。”

    “王大人,唉。”

    突然,王石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对监房外的守卫道:“守卫大哥,守卫大哥。”

    “什么事?”守卫问。

    “有什么丧事吗?向大人好像穿着的是丧服啊。”

    “噢,不愧是王大人,脑袋还挺聪明的,是国丧啊。”

    “国丧?是太后吗?皇帝陛下在江都正值英年啊。”

    “正是皇帝陛下,逆贼宇文化及和虞世基等奸臣居然联手谋逆,刺杀了皇帝陛下,宇文化及自立为帝,公然反叛大隋了。”

    “啊,陛下啊。”王石一惊,老向的所作所为都明了了。宇文化及公然谋逆,王石背后的靠山倒塌了。

    王石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看来这次真的完蛋了。

    1

第五十一节有喜有悲() 
我失去父母以后,我不想再失去你。

    ——罗筱雅

    宇文化及和虞世基等弑君谋逆,其一党在各地的党羽自然树倒猢狲散,或逃或赶忙与宇文化及等划清界限。

    向守贤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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