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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阴沉着脸,说:“居然他们不死心,就给他们最后一击。很快就会知道结局是他们被消灭,而陛下更加信任我们。”
又是二十天过去了,老杨上朝时开始提起万财商会贡品一事。
杨广说:“说说调查的结果吧。”
“皇上,两名罪人已经认罪,不过他们经历了被关押的酷刑逼供。关于其它的问题,还在寻找证据。”监察御史老宗道。
“没有证据吗?你是说御史台和太学都是纯粹凭猜疑在行动吗?”杨广大怒,问道。
“但有许多疑点,我们希望能调查。”老苏道。
杨广不置可否,挥挥袖子,示意退朝。
老苏对此事也很不满意,闷闷不乐地走出行宫。
内史侍郎虞世基赶忙走到老苏的跟前道:“太常卿大人,我真是佩服您工作的努力态度。”
“食君俸禄,为国分忧,应该的。”
“苏大人有没有空一起吃顿便饭啊?”
入夜,老虞和宇文智及来到杨广的行宫中求老杨罢免两人的官职。
“两位爱卿是什么意思?”
“陛下,因为小人的疏忽给陛下和大隋带来了不少麻烦。我们手下人的错还不是因为我们管教无方所造成的。小人等应该为此负责陛下处罚我等。小人等不担心自己,只担心陛下陷入到御史和太学生们无休止对朝臣的弹劾和攻击中。”
第二十八节两肋插刀()
你这是打了人又给笑脸啊。——张正斌
杨广略微一沉思道:“不,朕又不是昏君,怎么能赶跑你们,一切要以事实说话,虞茂世虞世基字茂世你自从朕当太子以来,就一直在朕的身边,像叔伯、兄长一样地疼惜我、照顾我,我怎么会忘记?”
“皇恩浩荡,有陛下这句话,小人肝脑涂地也知足了。”
“好了,万事有我,不用担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二天早朝,杨广说:“御史台针对太学生对内务府上疏一事做出了调查,卿等都知道吧,以下是朕对调查的结果作出的批答。两名罪人因不遵守朝廷贡纳的法律和欺骗朝廷的罪而受到责罚。。。。。。此案也因两名罪人的认罪而定案,不再重新查究。”
老虞和宇文两兄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散朝后,老宗找到老苏道:“苏大人,无法接受,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只要彻底查究下去,肯定能找到证据的。”
“不行,必须停止调查,这是陛下的圣意。”
“即使我们不再调查,太学生们也不会放弃的。”
“我相信陛下的圣谕不出几日已经宣布到洛阳太学了,是时候告一段落了,别再调查了,也你自己着想。违抗圣意,那可是谋逆的罪名。”
十多天后,洛阳太学中,杨广的圣旨到了。
“太学生关心国家大事值得嘉奖,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诬陷朝廷高官,那他们将被朝廷疏远。。。。。。对于太学生来说,做好学问是他们的首要任务。”
直心听完圣旨后,心中气愤无比,昏君无道!而李天则是得意得很。
仁轨也收到了消息,找到直心和王世充,仁轨着急地说:“怎么会这样呢?那两个被关押的无辜的人正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你们怎么能停止调查?”
“小伙子,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但是这些国家蛀虫很有权力,很得陛下的信任,这十多年来,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着他们的勾当,把整个庙堂搞得乌烟瘴气,把国家搞得千疮百孔,唉。”老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直心,那两个被关押的无辜的人到底会怎么样?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牢里吗?”仁轨焦急道。
“现在这种情况,对他们两个来说,没有其它好的方法了。”
王石的府邸中,夜幕降临了。张正斌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
“就倒霉而言,他从小就出生在让人看不起的贱民家中,从小就受尽委屈,而当他刚开始可以过上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时,却要死了,哈,阿牛,你这个大傻瓜,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和你做朋友。”老张自言自语道。
仁轨已经来到了老张的身后,听到了老张的自言自语。
突然,老张转过头来,看到了仁轨。
“哟,这是谁来了?不就是那个出卖朋友的家伙吗?”
仁轨知道老张肯定误会自己了,但他并不想解释,说:“我有事情拜托你。”
“想都别想,我不认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说着,老张就起身想要离开。
“正斌,不要这样。”仁轨抓住了老张的一只胳膊。
“放开,在我揍你之前,快滚吧。”说着老张一把打开了仁轨的手。
“我听说你有认识的朋友在太守府的大狱里干衙役。我必须见阿牛一面,你能帮我吗?拜托了。”
“你这是打了人又给笑脸啊。阿牛是谁害他入狱的,现在你又想见他干什么?”
“我拜托你了。”仁轨恳切地道。
“你想去监狱干什么?劫狱吗?”
“我会想办法的,如果没有其它什么办法,我就劫狱。”
“哼,真是笑话。”老张不屑一顾,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
仁轨扑通一下,给老张跪下了。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老张一惊。
“只要我能见到阿牛,我相信我能找到证据。”
“哎呀,快起来,你不要跪着了。快起来,快起来。”
“朋友的性命攸关,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给阿牛带来了牢狱之灾,我无可推脱我的责任,但你必须清楚一件事,阿牛对于我来说是重于性命的朋友。”
老张把心一横,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洛阳大狱。”
来到监狱,老张果然和几个狱卒平日里是酒肉朋友。
老张说:“来,哥几个,我带了点好酒,我们来一醉方休。”
“不行,我们正在值班呢,要看好犯人。”
“哈,算了吧,里面的罪人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怕他们跑了吗?来,这是我的朋友刘正则,他可是均衡武馆何舟子的高徒他帮你们看着,你们尽管来喝酒啊。”
仁轨赶忙面带微笑给几个狱卒打招呼。
“何将军的高徒来替我们看犯人,还不太掉价了?”
“没事,是师傅特意叫我来大狱锻炼胆量和见识的。”仁轨道。
“那好吧。”
老张酒量很大,但是把几名狱卒灌醉后,老张也是晕头转向的。看到几名狱卒醉酒了,仁轨赶忙跑到牢房里寻找阿牛。
终于在顶头的一间牢房里,仁轨通过木栅栏看到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阿牛躺在地上。
“阿牛,阿牛,蒋阿牛!快醒醒。”
“水,水,我渴。”一边的老于喃喃叫道。
仁轨赶忙去找了一碗水来,从木栅栏的空隙中递到了老于的手中,说:“来,这里有水。”
老于喝了水,精神缓过来了一些。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和阿牛。”仁轨道。
“不关你事,都是王石害的,我跟他这么久了,哪里料到他连我都要舍弃,而保住自己,我二十三年的忠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悲,但是我不会这样就被打倒的,王石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
第二天深夜,仁轨和张正斌里应外合地打开了王府的外门和内门,放进来了两名夜行人。
仁轨道:“正斌,我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
“别这么说,阿牛也是我的好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值!”
“你们要小心。”
“嗯,老王身边几个心腹的武功也很高,你照顾好自己,走,分头行动。”老张说。
仁轨独自一人和老张及两名夜行人分开了。
“走水了!走水啦!人啊!”一阵呼喊声把睡梦中的王石惊醒了。
着火啦?老王赶忙披着被单跑出屋子。
“哪里走水了?”王石问一名迎面而来的心腹。
“大人,走水的是装着高丽人参的仓库。”
第二十九节任瑰劝说()
如果你们没有找到所谓的窃贼的话,那么冒犯未婚女子的名头,你们就要承担起来。——任娇煦
“呀,这下子还不要了老子的老命,那可是价值万金的人参啊!走,快去看看。”王石捶胸顿足,着急万分。
趁着王石离开,仁轨手持一根木棒,摸进了老王的卧房。
仁轨开始在老王的屋子里,找起老王的账簿来,只有找到账簿,阿牛才会有救。
账簿这么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明显的地方,那么老王到底放在哪里呢?仁轨焦急万分,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时间不多了。
终于,仁轨在老王卧床的木板处发现了有一块松动的木板,揭开那块木板,正是数本和内务府交易的真实账簿。
“真是些蠢蛋!幸亏老子早就有防火的措施,损失不大,可以睡个好觉。”王石边说着,边往卧房回来。
老王迎面撞上了拿着账簿出来的仁轨。
“呀,好一个调虎离山计,原来是你小子!”老王边说着,边一拳打出,奔向仁轨。
不对,怎么内力提不起来,老王一惊。
原来老王下午的酒菜中被下了无色无味的酥筋散,在半日内是调用不了内力的。
仁轨一把把老王推翻在地,拿着账簿赶紧跑路。
“来人啊!来人啊!快抓盗贼啊!”老王爬在地上,急得大叫。
仁轨跑出王府,大步流星地逃跑。而王府中的四名护卫也跟着仁轨追了出来。
追到一个岔路口,四名护卫追丢了仁轨,只好分成三拨,朝三个方向追去。
仁轨一不留神,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回转身来,一名护卫追到了。
仁轨举起了木棒,护卫抽出了利剑。
木棒几下就被利剑削成了数段。
护卫的剑术又不赖,一下子就在仁轨的肩上刺了一剑,并把仁轨踢翻在地。
“贱人,居然敢背叛王大人,受死吧。”护卫高高举起了宝剑。
仁轨一闭眼睛。
“扑通”一声,护卫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张正斌及时赶到,用木棍从背后偷袭打翻了护卫。
“哈,哈,哈,叫你小子平日里在大爷面前逞威风,小子你也有今天。”老张说着,不解气,还又踢了护卫一脚。
老张带着仁轨跑路。洛阳城里已经出动了军队四出搜捕。老张和仁轨躲在角落里过了一队隋兵。
“正则,你快走。”
“那你呢?”
“我掩护你,把他们引开,别多说了,快走!”
一个时辰过去了,搜捕无果,负责搜捕的官员只好去向王石复命。
“什么?让人跑了?”
“对不起,王大人。”
“国家养兵千日,你们却是一群废物!刘仁轨已经跑了,那么他会去的也只有两个地方。”
仁轨跑到了任侍郎得府邸外,翻过院墙,任侍郎家。
仁轨又只好来到任小姐的偏院,他的肩膀在流血,已经没有力气翻墙了,只好敲门。
任小姐和丫头打开了院子门,看见了仁轨。仁轨对着两人一笑,失血过多,终于跌倒了在地上。
“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要把他抬到屋子里去,帮他先止血才行。”
又过了半个时辰,任侍郎回到了家里,任小姐赶忙把父亲请去看仁轨。
“爹,你看看刘公子到底怎么了?”
老任来为仁轨脱衣服,查看伤口,发现了他藏在怀中的数本账簿。
这时候,任府外面有人把大门拍得很响,并高声叫道:“有人吗?开门。”
任瑰敞开大门,见是老王,道:“如此深夜,王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哈,打扰任大人了,我怀疑今天晚上去我的卧室偷东西的窃贼可能跑进了贵府。”
“哈,哈,哈,你搞错了吧,我的府中今晚没有一个外人。”
“他有可能在大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翻墙而入的,虽然很抱歉,但是还是希望任大人能让我进去搜一下。”
“你我都是同朝为官,都是侍郎,没有圣上或上级的命令,我为什么要让你搜查?”
“嘿,我只这么一个要求,如果要上峰的命令,我这里有齐王的钧命,虽不是皇帝陛下的圣旨,不知道够不够呢?”
老任没有想到老王能从齐王那里讨到钧命,只好一挥手,说:“好吧,搜查吧。”
一众隋兵和爪牙开始一间间房屋仔细地搜查。
“站住,这是我女儿的房间。”老任道。
“每一间都不能漏掉任大人见谅。”
“即使是亲戚中的男子也不能随便到我女儿的房间的,你们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任大人,我是根据齐王殿下的命令行事的,如果你不让我进去看看,我无法向齐王殿下交差的。而我就认为那个窃贼就在里面了。”王石微笑着道。
任娇煦走出了屋子,说:“进去吧,进来仔细搜查吧。不过,如果你们没有找到所谓的窃贼的话,那么冒犯未婚女子的名头,你们就要承担起来。”
王石只好喝退一干随从,自己到房间中查看。
老任和女儿也了房间中。
老王在任小姐的香闺中没有发现。
“你还不走吗?还在等什么吗?”娇煦问。
老王还不甘心。
“还要叫我容忍你多久吗?你进来已经够糟糕的了,还想把我的整间屋子拆了吗?”任小姐发火道。
“请出去吧,再无礼的话,我也不会容忍的。”任瑰道。
老王只好不甘心地出去了。任娇煦终于松了一口气。
王石带领人马愤愤然地离开了任府,打算再去搜查均衡武馆。
任瑰翻看着账簿,越看越惊心。最后,老任拍案而起,怒骂道:“好一帮国家的硕鼠!”
世道越来越发兵荒马乱,为防万一,在任小姐的卧室中,任侍郎为防万一,在地下挖了一间密室,仁轨正是躲在了密室中。
第二天清楚,任小姐派丫鬟小月去均衡武馆中找到李敬寒。
“嘿,小月,找我干什么?”
“小姐有话叫我带给你。”
“什么话?神神秘秘的。”
仁轨经过了一夜的救助和悉心照料,清晨醒了过来。
“你想打倒王石这些硕鼠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面对的可不只是王石一个人,而是其背后的整个既得利益集团,包括牵扯到了朝堂六部四品以上的官员数十人,这么多的人都在陛下的庇护之下,就是陛下真的想杀了这帮贪官,那也要考虑会不会因此政局动荡,庙堂无人。”老任对仁轨道。
“事情已经至此,我别无选择,这也是让广大无辜百姓不再遭受鱼肉的办法。”
“不论你想干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朋友的,更可能他们连你也不会放过。”
“我不能妥协。”
第三十节再次逃亡()
这是作为好朋友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开始,我再也没有朋友了。
——蒋阿牛
“你不仅不能参加武举了,而且这辈子都想在逃亡中度过吗?”任瑰道。
“任大人您说的,我都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受小月的邀请,李敬寒和源直心都已经来到屋子外。
李敬寒高声道:“均衡武馆武生李敬寒请求拜见任侍郎大人。”
“进来吧。”
刘仁轨看见两人,道:“对不起,又让寒哥和直心担心了。”
敬寒说:“说什么傻话,我在屋子外面听到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会召集武馆的同门和你一起去。”
“不行。”老任说。
“为什么不行?侍郎大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如果让正则一个人去,不知道那些人要怎么对付他呢。”敬寒说。
“这是刘正则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我就是不能让正则一个人担当这么大的责任。”
“哼,那你想把均衡武馆的武生都害死吗?”老任喝问。
“寒哥,任大人说得对。”仁轨道。
“正则?”
刘仁轨又来到了王府跟前。
老张见到了他,慌忙道:“你疯了吗?怎么还回来?快走啊。”
“不,我要见王石。”
仁轨见到了王石,说:“我有一笔买卖。”
“你要和我谈交易?”
“对,如果今晚没有回去,你的账簿就回被送到御史台,而且会被传抄多份,送到十三州各地的太守府中。”
“愚蠢,怎么证明那份账簿就是我的?”
“没错,我不能证明什么,同时我相信王大人也很得皇帝陛下的信任。”
“那你知道的话,还来干什么?”
“可如果这份账簿被送到虞世基和宇文化及那里,又会怎么样呢?”
“什么?”
“如果他们知道你详细地记录了每一笔贿赂,傻子都知道你那样记录的用意了。就算你不会坐牢,但是恐怕已经完全得罪了以宇文化及和虞世基为首的贪官集团吧。”
“混蛋!”
于是,王石无法,只好到监狱中,要求放了阿牛和老于。当然,这个仇老王是深深记在心中了。阿牛受刑过重,有进气没出气,坐立都不稳。
仁轨和老张赶到监狱门口,迎接阿牛。
仁轨赶忙搀扶住阿牛,说:“阿牛,你没事就太好了。”
阿牛一把推开了仁轨。
“阿牛,你怎么了?你知道正则救你出来,冒了多大的危险吗?”老张说。
“我乎。”阿牛说。
把阿牛接回王府,老张又在床前劝阿牛:“你怎么了,正则冒着生命危险救你。”
“别提他,他不是我朋友。”
“我告诉你,你误会他了。”
此时,一名仆役来到屋子里,对阿牛说:“阿牛,王大人要见你。”
王石一脸慈祥和微笑地递给阿牛一碗参汤,说:“本官花了大价钱保你们出来,来,来,快喝了这碗参汤吧。”
“多谢王大人。”阿牛跪倒在地。
“快喝了吧,喝了好得快。”
“对不起,我错信了刘仁轨的话才让你受苦了。人心叵测啊,我要怎么办才能补偿你呢?我希望你能安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