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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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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季宗最喜欢女儿为自己着想,恰好被女儿抓住软肋,心气一泄,笑着说道:“真的?你没骗我吧?那你先说说,你为老爹考虑了些什么。”

    姚梦兰看着江信北,说道:“信北,这时还是你来说吧。”

    果然与江信北有关,姚季宗心头一紧,双眼又瞪向江信北。

    江信北:“说什么呀,梦兰,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明显装腔作势,装聋卖傻,姚梦兰心里一乐,笑道:“你不是答应我入赘姚家的吗,怎么,反悔了?”

    江信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只是说……”忽然意识到什么,江信北赶紧住嘴。

    姚季宗心里也是一乐,看江信北那囧样,女儿所说就真没说错,的确是为当爹的着想。说道:“信北,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情就应该做到,哪有反悔的道理。你爹那里,我去说,你都答应了,那就没你爹什么事情了。”

    被姚梦兰将这一军,江信北心里大急,语无伦次,辩解道:“梦兰,不是,姚庄主,是这样的……”

    姚季宗摆手制止道:“好啦,这是好事,也不用多做解释。”

    看姚梦兰捉狭的笑容,江信北急出急智来,说道:“姚庄主,你说梦兰过年不高兴,是这事?那还怎么不高兴?”

    姚季宗不由看着姚梦兰,龙婉娟也把眼光投向姚梦兰。

    姚梦兰笑道:“你是说过,你做不了主,但你也说过,你会考虑的。没考虑清楚,你来我家干什么?”

    江信北现在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几欲暴走,急道:“那我现在就走,行不?”

    说着,江信北真的往外走。姚梦兰反倒先急起来,上前拦住江信北,道:“小气鬼,逗你玩,你还当真了。”

    江信北道:“有你这么逗人玩的吗。”

    白高兴一场,不过问题摊明了也还是好事。姚季宗笑道:“好了,信北,你说你会考虑就很好。现在不急,等你考虑好了。再答复我。你爹娘那里,不用你担心。”

    再做再多的解释都没用,也不用江信北再做解释,姚梦兰拉着江信北的手臂,附耳低语两句,江信北乖乖地跟着姚梦兰走。

    看女儿那娇羞的神情,姚季宗又是欢喜又是愁,看着龙婉娟。道:“你跟去瞧瞧。”

    龙婉娟嗔道:“年轻人的事情,跟着去瞧,没皮没脸的,瞧什么?在外面不出事,难不成在家里还出事?再说,俩年轻人合意不正合你心意?”

    姚季宗摇摇头,望着一对年轻人消失的房门出神一会。女儿原来不同意这门亲事,自己一意孤行,行蛮促成,现在女儿倒是满意了。自己反而担心起来,养个女儿,真不让人省心。

    江信北跟着姚梦兰闷声闷气。打算姚梦兰不先开口,绝不开口说话。

    姚梦兰道:“别生气了,我俩到溪里洗菜去,那里没人,你爱怎么随你。”

    江信北哪有亲热的心情,不过还是随姚梦兰拿着菜篮子去溪边洗菜。

    小溪一丈宽的模样,一边靠山,一边靠田,中间有条小路。可以推板车。溪中用石头垒成一道浅坝,上面用石板为面。平时可以洗菜,可以洗衣服。

    虽然没两天就要立春。但天寒地冻没有丝毫改变,水甚至比隆冬还有冰冷刺骨。

    姚梦兰把菜腾出来,把篮子放到溪水里洗掉尘土。洗菜没一会儿,姚梦兰细长纤指,手背血脉红胀,因为有水的润滑,双手显得水灵灵的白里透红。

    “梦兰,还是我来吧,看你的样子就像双手不沾阳春的。”

    冰冷的水中洗菜是个什么冷法,江信北体验颇多,顾不上欣赏老婆的美手,丢掉闷气,先心疼姚梦兰,嘴巴上又不想承认。

    姚梦兰头不抬,说道:“谁说我双手不沾阳春的呀,你当我在家里是猪还是什么的?说真的,农活,你还不一定能比得过我。”

    江信北跳下石板,催促姚梦兰上路看着。

    姚梦兰道:“还是你在上面看着,哪有男人做女人的事情,叫人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江信北道:“你不是说,这里没人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姚梦兰站起来,腾个位置给江信北,笑道:“你别赌气,我说的没人,不是说没人过这里,只是人少过而已。”

    江信北道:“那你又说,随我怎么都行?我还以为你让我怎么都行。”

    姚梦兰笑笑地道:“那你想怎么怎么我呢?”

    江信北道:“还没想好,不过你先让我,免得等下回去,心火还没上来,先被你那冰冷的鬼手给降没了心情。”

    姚梦兰道:“我要不洗菜了,手会更冷,那你先帮我捂热,我就让你。”

    江信北抓过姚梦兰双手,握着,姚梦兰确实感到舒服多了,却道:“这样不行,我要放到你身上,这样暖和得快些。”

    江信北道:“我还没占你便宜,你倒是先占我便宜了……”

    姚梦兰笑道:“不愿意就算了。”

    江信北:“好,好,随你就是。”

    姚梦兰:“算了,看你不情不愿的,你先洗好菜再说。”

    江信北蹲在溪里的石板上洗菜,姚梦兰蹲在路边一边指挥,一边跟江信北聊着,心里惬意之极,似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今天这么满足过。

    在冷水里洗菜,寒冷刺骨,但把手离开冷水,收会有一个发热的过程,反而暖烘烘的。不过时间一长,姚梦兰有些打哆嗦。

    江信北洗好菜,上路,见姚梦兰缩手缩脖的,抓过姚梦兰双手,冰冷如铁。江信北让姚梦兰把双手从衣扣插入,贴上肚皮。

    姚梦兰只觉得一阵暖烘烘的感觉从双手直传心底。江信北打了个哆嗦,反倒不好拥抱姚梦兰。

    “我这个上门郎还满意不?”

    “你真愿意来姚家做上门郎?”

    “不愿意。”

    “那你还说?”(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未雨绸缪,祸水东引() 
江信北知道,入赘这种事情,姚梦兰也做不了主,关键是姚季宗,关键在于姚家没有一个接继香火的男丁。

    姚家俩女儿,姚梦欣是指望不上的了,如果姚梦兰真要嫁到江家,在姚家庄留下姚季宗一个孤老头子,江信北想想,也就觉得姚季宗的想法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姚季宗不这么想,那才有些不可思议。

    入赘姚家,好处当然多,眼前可以借助姚家的事情就很多,但江信北不认为自己作为一个上门郎能够指挥得动姚季宗的手下,所有资源的利用必须得通过姚季宗或者姚梦兰,那感觉就像隔鞋挠痒,窝心透顶。

    即使自己各个方面做得很出色,在外人眼里,还是一个靠老婆吃饭的上门郎,一想到这,江信北又本能地拒绝入赘。自己的家再怎么贫穷,那也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地方,没人可以小瞧自己,在别人家,再怎么光鲜,那也只是表面,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眼色对待自己。

    “梦兰,你看娟姨和你爹怎么样?”

    姚梦兰瞪眼,道:“什么怎么样,那是我姨娘,不是我娘,你少打歪主意。”

    江信北道:“那你过门了,你爹怎么办,一个孤老头子,你不觉得太那个什么了吗。”

    姚梦兰笑道:“我娶你,不是什么都解决了?再说,就算我愿意,谁能肯定我就一定会有个弟弟?要是我再来一个妹妹,那还不是要有人入赘?那时候,我爹都七老八十了,还要照顾一个小屁股,那不是很寒碜吗。”

    江信北笑道:“那你跟你爹说说,早点把你过门。我们生一窝崽,第一个给跟你姓姚,接你姚家的香火。好不好?”

    姚梦兰脸色羞红,狠狠地拧了江信北一把。把手收回,道:“谁说要嫁给你,给你生一窝崽,你当我是猪娘呀。”

    不过,姚梦兰心里还是一动,江信北这话倒是可以拿来试试父亲,如果可行的话,一切都迎刃而解。

    想着。姚梦兰忽然在江信北脸上亲了一口,提起菜篮子径直回家。

    这是姚梦兰第一主动亲自己,江信北摸摸被姚梦兰亲过的脸庞,看着姚梦兰踏着轻快的步伐,荷尔蒙分泌突然旺盛,从心底最柔软处开始,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淹没全身每一个细胞。这无关于江小弟,纯是一种心灵体验。

    两人回到家,龙婉娟已经做好晚饭。

    经过霜雪的白菜萝卜拿来下火锅最好不过,有份充足。香甜可口。

    姚家庄平时长工,姚季宗手下弟兄,一大堆。过年都回去了。这些人都在同一个村寨,但毕竟离开姚家,虽然过年来拜年,但却不会留下吃饭。但凡前来拜年的,姚季宗总是在过完初三后,挑选一个日子,把前来拜年的众人集中招待。

    偌大一个姚家院子就姚季宗,姚梦兰和龙婉娟三人,如今加上一个江信北。姚家比平时清静,内心却比平时暖和。

    可惜年前。姚梦欣来过,年都没过又出去了。要不然这个年,真的要算全家团圆。

    有江信北作伴,特别是窝在心里的话,被女儿当着江信北的面提出来,姚季宗心里高兴,平时一个人很少喝酒,现在却要江信北陪着多喝几杯。

    姚梦兰和龙婉娟吃好饭,龙婉娟见翁婿似乎没有停杯的打算,给俩倒上茶水,盛上饭,坐在桌边,道:“边吃饭,边喝酒,大过年的,空肚子喝酒,别在自家里,喝醉了,让人笑话。”

    姚梦兰托着下巴,双肘撑在桌子上,听翁婿两人唠嗑,眼光不断游走在两人之间,非常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

    江信北非常担心姚季宗在饭桌上提到入赘的事情,幸好,姚季宗只字不提。反倒是姚季宗说了不少土匪之间的事情,江信北增长了不少见识。

    “听梦兰说,你在县里和飞鹰帮的人发生冲突,怎么回事?”

    江信北:“没事,已经过去了。”

    姚季宗道:“还是小心点好,有备无患。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听说还死了一个人,这事情你得防着点,要不然,梦兰嫁给你,我还真得不放心。”

    江信北道:“应该没事,如果一点点事情就放在心上,那累不累?该来的总要来的,防得了今天防不了明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姚季宗笑道:“有信心是好事,道理也没错。不过,你现在还算不上强大,如果人家趁你还没强大起来就展开报复,那你怎么应对?”

    这只是一种可能,江信北想了想,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好?”

    姚季宗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强大需要时间,而且只是相对的,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总要有比较才有会有结论。你说说,这事情,你是怎么处理的。”

    江信北把过来所做的安排一一叙说给姚季宗听,接着道:“该做的都做了,我觉得没有必要老放在心上,实在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姚季宗没有接话,沉默起来,江信北颇为忐忑,以为有哪里做得不对。

    一会儿,姚季宗道:“该你做的,你确实做了,很难得。不过,有两点你得考虑清楚。

    一个是飞鹰帮会不会借帮助宋家向你寻仇来强行压制帮内出现的猜忌,进而弥补帮内出现的裂痕?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来势必然凶狠。

    第二个,无论是唐景为,还是陆安兴,不可能为了你去和飞鹰帮死磕,都不能当做依靠。他们目前能帮你,很可能是他们自己有某种需要。只要他们目前的困境过去了,和飞鹰帮达成妥协,难说不会翻旧账,到时候,你用什么应对。”

    出来混,跟人起冲突难免的。要想没有矛盾冲突,那就不要来世间做人,江信北想的没姚季宗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听姚季宗这么一说,江信北放下的心还是提了上来。

    借着酒劲。江信北道:“你是我岳老子,你可别吓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见江信北没被吓着,而且还带一点颇为轻松的意味,姚季宗喜欢这种不怕事的性格,一个男子汉,左怕右怕,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姚季宗笑道:“我也只说有这种可能。飞鹰帮也是从小到大地发展起来的。你刚才不是说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强大吗,那我告诉你,让自己强大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自身强大,这比较难,耗费的时间比较多,还得看机遇。第二种是让对手变弱,这相对容易,此消彼长,比较起来。自己相对就变强了。”

    江信北算是听懂老姚季宗的意思,问道:“爹,你是说。我们在后面加把火,把飞鹰帮的裂痕撕扯大一些?”

    姚季宗呵呵笑道:“就冲你喊我爹这一声,我就得帮你。你开始埋下的伏笔很好,有很多可以运作的空间。我怎么做,不用你管,你怎么做,我也不会多言,你知道就成。只要飞鹰帮内生乱,所有隐患都化归无形。就算有点小麻烦,时过境迁。也不足为虑。相信这样的结果,有很多人乐意见到这种事情。”

    第二天吃过早饭。姚季宗把江信北叫到自己书房,递给江信北一封信,说道:“年前,你梦欣姐来过,你回去后,抽空到你梦欣姐那去一趟。如果你姐跟你说什么,你接着就是,你姐会有分寸的,不会叫你为难。难说,你的事情也就一并解决。至于县里的那房子整修,你放心,按你的要求,出正月主体部分会做好,其他的慢慢来。”

    事有轻重急缓,江信北辞别姚家庄,无心再去拜访周凡,龙景阳却是必须要去一趟。

    昨天,江信北拜访周凡主要还是为了山货的事情,周凡回家陪父母过年了,现在正是淡季,倒也不急。

    江信北无暇顾及房芷岚的冷脸,反正又不是找房芷岚,也用不着看她的脸色。运气还算不错,龙景阳在家,房家一家大小没一个人在。,

    对江信北的疑问,龙景阳解释道:“帮工,家仆都放假还没回来。房家,陈家和胡家,今天中午在陈长贵家聚会,全家老小都参加。我看家,倒也自由自在。”

    江信北呵呵应和道:“还真是好事情,不用担心我们所说所传非耳。”

    两人瞎扯一会,江信北道:“还是去年年前那事,我听到一些消息,事情可能还有变化,想请阳哥帮我打听一下飞鹰帮最近的动态,飞鹰帮北街堂口易宏图赵维锦和李瑞的关系有没有裂痕,元宵节,我上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

    龙景阳奇道:“怎么啦,现在形势对你很有利呀,我以为这事情应该了结了。”

    江信北没有瞒龙景阳,把姚季宗的两点担心告诉龙景阳,接着道:“飞鹰帮本来就是个祸害,与其尾大不掉,不如来个干脆点的,你帮我加把火,把命案炒作一下,想办法往飞鹰帮内部不合上引。”

    见龙景阳沉默不语,江信北又道:“阳哥不用担心,这事情我另有安排,你只需要帮我想个办法,把宋家老大的死因炒作起来,引向飞鹰帮就成。”

    龙景阳道:“我倒不是担心,我是在想,你这样做会不会引火烧身。”

    江信北道:“不会,我怎么会这么傻。有警察局,保安大队,在前挡着,另外还有人想看着飞鹰帮内讧,我不过是顺手推一把,以求自保而已。”

    龙景阳点头答应下来,约定元宵见面。

    事情办妥,江信北策马回长塘,接下来的事情得先把长塘和瓜坪的事情安排好,才说得上去三岔坪见姚梦欣,否则得话,心挂两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疲于应付,考虑不全,这怕真的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年前,八人说好了初六集中,这还隔着两天,总显得锣齐鼓不齐,江信北回到长塘,交代欧全海和庞振民在镇上租一个门面的事宜,又拍马回到西林壁。(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三驾马车() 
过年不过年,对三岔坪的姚梦欣陈大奎和耿秋生来说都一样,摆在面前的依旧是生存才能发展,发展才能生存的问题。

    组建了党支部,把耿秋生调回来,三岔坪的局面却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年前,姚梦欣从家里回来后,随即和陈大奎耿秋生商量,进行了为期数天的调研,了解战士,了解问题症结,问计于战士。

    初五,陈大奎,耿秋生和姚梦欣再次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心得。

    姚梦欣开场便道:“自去年进入腊月以来,我们重建了三岔坪党支部,以此决策游击队行动方向,结束三岔坪游击队一直不能确定发展方向的乱象。但是,将近一个月了,我们的工作似乎没有取得实质的进展,我们的思路肯定是有问题的,老陈和老耿,你俩最近有什么想法?”

    耿秋生斟酌一会儿,说道:“我一直在想,三岔坪对于南河来说是很偏远,但对于艮口县来说,不算,因为有条公路距离三岔坪仅仅十里不到。

    以前,艮口对三岔坪的封锁严密,艮口保安团时不时地对三岔坪来一次围剿,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但对于我当时所带的十多人的游击队也是不可承受之重。归结起来,还是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活动区域,活动区域过大,那十多人的队伍显得太弱小,疲于奔命,于事无补。

    这段时间,我和战士们交谈不少,我觉得吧,我们可能再两个方面存在问题。一个是发展方向,是不是应该以艮口为主要发展方向,第二个是。我们三个的分工可能有些错位,是不是应该调整一下?”

    耿秋生在艮口出了名,和组织断了联系好几年。靠着一股信念苦苦坚持。

    陈大奎和姚梦欣带队上了三岔坪,两支游击队合编后。耿秋生欣然接受陈大奎和姚梦欣的安排到南河联系党组织,但南河党组织已经悉遭破坏,耿秋生李丁虎和刘斌商定后便在南河以拉黄包车为掩护,尽可能地收集消息,外面的消息对山上的游击队太重要了。

    耿秋生三人有几年在山林和敌人捉迷藏的经验,但进入城镇便犹如虎落平川,为掩饰身份,处处受制。黄包车夫终究是层次太低。耿秋生三人能够获取的情报,有价值的几乎没有,多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不过有黄孝淮和秦洪普两个跑交通的甄别,还是能从小道消息中推测出不少有用的信息,但没有上级确切的消息和指令,陈大奎和姚梦欣迟迟不能确定三岔坪游击区的建设,这段时间也是三岔坪最为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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