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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高轩自然就想起柳如烟,从冬儿受罚一事来看,柳如烟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典型的心机婊,再想起柳如烟的优秀,也许是想从高远这儿得到些自信,便道:“二弟!你说柳如烟长得漂亮吗?”
“她漂不漂亮与我没有关系!”
高远这话让花静琬稍稍不悦,除开劝说她回王府一事,高远曾经帮过她,这时候牵着马在前的他不笨,难道就不能反过来赞美她两句吗?
一下子没有说话的兴趣,憋了许久,捺不住好奇,又道:“你给我爹说了什么?”
高远抬头看看天,天马上就要亮了,此时,依旧是黎明前的黑暗。
“为保你家人不受扰,我让你爹在我们走后打开院门,说家里有喜事,邀四邻到家里好好热闹一番。但得到晚饭时才能告诉邻里们你已被王府的人接走。”
“这倒是个好办法!”
花静琬再一次在心里为高远喝彩。
为避免与寻找花静琬的官兵以及王府的人相遇,高远专挑了无人行走的小道绕行,山路崎岖难走,两天后的清晨,红日脱跳出山头,他们终于有惊无险顺利入了城,拐上前往王府的宽敞的古道。
两旁香樟枝繁叶茂,如伞如盖,半掩映那遥遥在望的庄严气派王府府门,一路上不愿想回府后情形的花静琬心里微微泛起涟漪,扭头望着侧面身旁的高远。
在进入乔其县后,他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这时候,他嘴角抿得紧紧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他时而冷,时而热,她看不透他,只是知道,自从答应与他回王府,就感到他们之间有了一种互助的关系。
“终于要到府了!”在后的来袭喜滋滋地道。
前行两米,府门里突然跑出来仪,再接着,出来高轩与来红那婢女。
高轩着一身锦绣白衣,头戴白玉冠,绚丽霞光斜打在他身上,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第二十五章 感动()
许是闻马蹄声,高轩眉峰簇起,扭头看去,一刹那,虽远,花静琬还是看到高轩眼中的惊与怒。
她血液一下子几乎凝固,双手中的缰绳捏得更紧。
他眼中的惊与怒震惊了她,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好意失踪了几天后,他怎么能没有一点愧疚,而是这种眼神。
“大哥!”高远一瞬间戏剧性变脸,一副恭喜邀功的样,喝马前往几米,一个利落腾跃下马,不亢不卑地迎着高轩拱手道:“终不负父王与大哥寻得嫂子回来!”
高轩未答话,依旧器宇轩昂望着骑马缓缓而来的花静琬。
马上的她越来越近,双眸似水,隐藏着淡淡的冰冷,深黑色秀发垂在两肩,一身白衣,外罩黑斗篷,若飞若扬,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他惊憾她原来是如此的迷人,可她既然要故作失踪,为何又要回府?
她这是故意要他背上无情无义的骂名!
虽然高轩历来就这般不冷不热的对高远,但有花青琬看着,高远还是有些许不自然,但那不自然转瞬即逝,他手拢唇,轻轻地解释,“大哥!嫂子那日夜里复到崖边独坐,巧见一只野兔从不远处跑过,好玩心起,她便匆忙追了去。追得远,夜又黑,在山中迷了路,幸好我自大哥离开后想到乔镇办点事,这才在山中阴差阳错找到嫂子,嫂子的脚在追小兔时崴了,故又耽搁了些时日回来。”
原来高远的说辞是这样的,听来倒也是无衣无缝。拉马停下的花静琬一边不动声色与高轩对视,一边暗赞高远。
“寻到就好!久没有她消息,我正好要亲自去寻她!”
高轩答话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高远按捺不住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高轩仍是注视着花静琬,稍稍犹豫,就缓慢地向她走去。
高轩渐渐远离高远,高远冷傲的目光紧紧追随。
高轩来到马前,伸手向花静琬,花静琬望着他,双眸一片清冷。
她不能忘记,他刚见到她时的那眼神,那眼神就如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入她心房,当即就血流不止。
高轩再度把手伸得高些,府前众人看着,她只得下了马。
高远说她脚崴了,她便装得真崴,行动不利索,于是,众目睽睽,高轩便不得不殷勤地搀扶着她。。
她没拒绝,冲着他刚见到她时的那表情,她就要安然的享受他此时虚假的殷勤。只是她没看见,高远的眸光在这一刻哀哀地垂落于地。
来仪笑嘻嘻地朝来袭拢来,“来袭!在什么地方找到少夫人的?”
来袭早得到高远叮嘱,“在一片小树林。”
他说完,紧追高远,来仪还想问什么也觉无趣,只得闭嘴。
“大哥!我去通知父王!”入府后,高远说了声,就拐向旁边的花径。
听得这话,花静琬蓦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突然,高轩道:“你不是有意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不希望她回来,也用不着这样直白。
花静琬斜睨着高轩,他没看她,想想他之前的虚假,由此她心中的气陡然更盛了,来红与来仪又跟在后便装着没听到。
花静琬突然回府,整个王府闹腾起来,东苑更是闹了,喜气盈空,人人都在,就唯独不见冬儿,她不由得暗道不妙,为冬儿担心不已。
“冬儿呐?”
听不到任何人回答,花静琬变得锐利的目光扫过云姑、小鸢、小雁的脸最后锁住高轩。
高轩自进屋,就一直闲闲淡淡的站着,好似个客人,此刻,他冷冷地斜睨着花静琬,不言不语。
情形不对,要大吵亦或是高轩摔袖出门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云姑强笑着向花静琬道:“冬儿这会儿刚好出去。小妇这就让人去寻。”
这话若是初时花静琬问到就说花静琬还会相信,这会儿才说迟了,她怎么会相信。
念着云姑身份以及好意,她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与着急让云姑赶紧着人去寻冬儿。
云姑迟疑不决迈出门去,气氛悄然变了,小鸢与小雁大气都不敢出,目光紧紧追随。稍会,两个婢子互视一眼,说要到厨房去给花静琬端些点心也出了门,尔后,那本欢腾在门外的下人悄无声息忙手上事去了,只剩来红与来仪站在门外,不过,他们两人也悄悄地撤出花静琬与高轩视线。
再看不到下人时,高轩撂了袍裾在椅子上坐下,冷眼观着花静琬,冷嘲热讽地道:“回来你就不问问父王如何?只知道问冬儿,看来,父王白疼了你一场。”
“谁说父王白疼我一场,我只是觉得着装不整,这时候不便去看望他。”高轩这明着就是在挑衅,花静琬自知情况属实,不着痕迹移开目光,来到妆台坐下。
持玉梳在手,梳两下青丝,心越发地静了,瞧着镜中的自己懒懒地喊道:“来人!”
闻屋里喊,房氏疾步走进来,花静琬朝妇人温和一笑,让她去弄些水来,要梳妆打扮。
她漫不经心梳妆的过程中高轩一直冷眼瞧着,她知道他心思,也习惯了他的冷,已经不在乎。
刚打扮完,在屏风后换了衣裙,披了件大氅的高擎就行色匆匆带着几个下人来到东苑。
听闻高擎来了,花静琬忐忑不安地一拐一拐地迎出门来,见到高擎那副欣喜若狂的样是真的感动了。
短短的时日不见,高擎脸色愈加地不好,白皙的皮肤隐隐透着青色,下颌花白的胡须也无光泽,想起高擎没少为她担心,心里一阵的难受。
福了福,小泣一声,道:“父王!琬琬让你担心了!”
“回来就好,就好!”
阳光明媚,檐下昏暗,高擎好一番仔细打量花静琬,扭头望向随花静琬迎出的高轩爽朗地笑着。
高轩不自然地干笑两声便垂首。
恰好黄氏也赶了来,她见着这情形,向花静琬眉飞色舞地道:“琬琬!你这一出事,王爷可是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你回来了,你看,他精神好多了。”
第二十六章 传话()
一番寒暄,一股香风随风袭来,转瞬间,章氏带着小曼,扑着绢帕,扭腰扭臀疾步走来,“听说琬琬回来了,还真的回来了!这下,王爷的心病总是治好了!只是好好的回门,怎么就掉落悬崖了?是不是世子欺负你啦?”
章氏噼里啪啦一番话气氛悄然紧张,众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高轩,高轩的目光这一刻移向无人处。
高擎与黄氏在,问话之人也是高轩的长辈,聪明人自不会让高轩难堪,花静琬笑笑,“四姨娘多想了,相公没欺负琬琬,都怪琬琬!”
早听高远说过情况的高擎一抬手,狠狠瞥眼章氏一眼道:“这情况本王清楚,不必早打听。”
章氏立感丢了面子,脸都绿了,不过一瞬间,她香帕扑动,香风扇到花静琬脸上,笑盈盈地道:“琬琬!四姨娘也是好意。既然王爷什么都清楚,我也不问了。”
热闹的场合永远少不了高丽,一袭粉衣衬托得她愈加地明艳可爱,髻上那支蝴蝶步摇明晃晃的,一闪一闪,又给她平添几分灵动调皮。
她手拿着块绿豆糕,一蹦一跳地跑来,带着一缕喜气,老远就道:“嫂子!
在所有人的目光锁住她时,不知她是不是高兴过头,竟然一脚踩在一小块石子上。脚一偏,身子一个不稳,随后,狠狠地摔了个饿狗扑食。
绿豆糕碎了一地,她委屈地瘪了瘪嘴,最后放声大哭。
“父王!我的绿豆糕”
都十五六岁的人啦,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在出洋相。高擎又是惊愕又是无奈,高轩足尖点地,第一个飞袭来到高丽身前。
他伸手去扶高丽,高丽吃痛,不愿起来,他只得耐着心肠小声呵哄。
黄氏随后一脸心疼地拢来,一边伸手扶高丽,一边责怪道:“你这丫头,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怎长不大!”
“我就长不大了,长不大”高丽也知道出丑了,撒起娇来。
花静琬强憋住笑意,巴巴地紧跟着跑来,帮着黄氏搀扶高丽,“丽儿!摔到什么地方啦?”
高丽委委屈屈起来,扑进黄氏怀里小声哭着。
随后,候氏也来了,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花静琬大好的心情陡然低落。不过,最令花静琬感到意外的是柳如烟竟然没来,按常理,那美人儿不该在众人面前做做表面工作吗?
热闹一通,众人散去,东苑安静下来。
人走尽,虚假应付的高轩面有疲惫之色,拉了拉衣袍,迈步向门。
正帮着小鸢收拾茶盏的花静琬扭头问:“回松涛阁吗?”
“我累了!”
高轩答非所问,连个眼神都没给花静琬,迈步出门。
候在门外的来仪紧追而去,来红则瞧上花静琬一眼才走。
走了好!花静琬一脸的无所谓,接过小雁手中的抹布,抹了抹几面,向床榻走去。
一路跋山涉水,她也累了,得好好睡上一觉。
暮色四合,不一时,天就要黑了,可云姑一去不回,更别说冬儿回来。
用了晚饭的花静琬坐立不安,在屋中央走来走去。
“嫂子!”
雕花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唤,花静琬一瞧,就发现高丽鬼鬼祟祟探出半个头。
她那双哭过的眼睛还残余着些红肿,这下,正往屋里四下瞟去。
来人这番样子,还收敛起那清亮的小脆音,这大出乎花静琬意料。
小鸢与小雁送碗筷去厨房了,屋里没人,心中正烦燥,不管高丽如何反常,蓦然见到她,花静琬还是有说不出的高兴,招手向她,考虑到高丽喜欢人家唤她为‘鹂儿’,便唤了她一声‘鹂儿’。
这称呼好像让高丽很愉悦,她眼眸猛然亮闪闪,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闪出身来。
迈进门槛,她背着手,大模大样,走着跳步来到花静琬面前。
花静琬知道小人儿高兴了,便接着讨喜,伸手在就近的几上拿了块桃儿酥递给她,她定定是盯着桃儿酥几秒,一脸无趣,摇了摇头。
“你喜欢吃绿豆糕,我这就叫人去弄些来。”想起今天高丽到来时的情景,花静琬向门走去,准备叫个下人去厨房一趟。
不料想,胳膊蓦然被高丽从后拉住,转过身,就见高丽一脸的诡异,她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嫂子!我是来传信的,我二哥哥在荷园等你。”
花静琬皱了皱眉,心中有些许疑惑,摸唇道:“你二哥哥要找我怎不到这儿来?”
高丽脸上的神秘越加地浓了,“二哥哥说你这苑人多嘴杂,他不想来,他说有点事想与你说。”
有什么事?莫非是他查到了是谁派高山带人前去沈宅的事?花静琬放眼门外,见一轮明月在清朗的天空隐现,可以想像得到今晚夜色是如何的美,便道:“好吧!我也正好吃得过饱,且出去走走。”
走出苑门,见高丽转身拐道,没去过王府荷园,急忙道:“鹂儿!你不与我一块去吗?我不认识荷园。”
高丽连着摆手,“我不去了!我连晚饭都没云沁苑吃,再不回去,我娘要骂我的。从这去荷园没有岔道,你一直走到尽头会看到一条长廊,顺着长廊向往东走,长廊尽头便是荷园。”
“你这小丫头,在我苑摔了一跤不与你娘回云沁苑,跑出去玩,连晚饭都没回苑吃”
花静琬絮絮叨叨的时候,高丽已经嘻嘻哈哈闪入树间小径,她想追上去,想想路线清楚,也没必要。
走了几步,蓦然发现高丽这话传的竟然没有确切地点。
早听说王府的荷园挺大,没有一个具体的地点应该很难找到高远,她总不至于扯开嗓门大喊高远吧?
又想起高远是小叔子,夜晚去见不方便,就犹豫起来。
凝眉站在原地许久,心中陡然有了主意。
荷园顾名思义便是满池的荷花,有池就应该有凉亭,凉亭一般是依水而建,好赏荷。按常理,那高远如果去的话应该会奔她凉亭。
只是,荷园太大,也不知建了几座凉亭。
眉凝眉舒,赫然一笑。
不管怎样,先远远的观察一番再现身又何尝不可。
第二十七章 有惊无险()
花静琬走到花径尽头,果然见到一条东西蔓延的长廊,天色暗下来,那长廊还没点亮,幽幽暗暗。
隐入长廊,加快脚步,走了二十多分钟,很快就看到一个月洞门。门上方的白玉石上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荷园’。
透过月洞门门前的幽幽繁叶,远远观去,便见不远处一望无际的荷池。
池畔,门正对的地方,真如设想的一样有一个秀雅六角凉亭。
亭子六面悬挂着浅浅的蓝色轻纱,那轻纱似烟似雾,随风袅袅飘飞。
亭子里没人,薄纱飞舞,美如画。
要高丽带话,高远却没来?花静琬头顶罩着一片疑云。
荷园太大,眼过之处也不再见凉亭,便把那亭子当着是高远相约之地。
利落迈进门去,闪身躲在门边的一簇青青翠竹后。
时间过得很快,她的耐心渐渐没了。正想往荷园深处探探,眼角余光就瞟见亭台左面小径远远的有一男子匆匆走来,看方向是奔凉亭而去。
夜色清朗,宁静安谧,由于相约之人是高远,虽视线不好,花静琬一下子就认定来人是高远。
她心中陡畅,绕出那簇翠竹,也向凉亭走去。
近在几米,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眨眨眼,再定睛看去,发现来人没有高远高大。
那站在亭台,背对花静琬的人也很快发现了她,转过身,一脸的迷茫,她看见,他胳膊间搭着件上好丝绸绣着竹叶花纹的白色滚边大氅。
初见高远时,高远就外罩着那件大氅。
那件大氅很好的衬托着他,使得他看起来仿似画中仙。
“少夫人!你真在这儿?”
来人竟然是来袭,什么意思?花静琬惊愕一怔。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高丽喜悦的声音,“大哥哥!荷花已经有一小部分含苞待放了。”
“昨儿来红才来过,很难得看见花苞。”这是高轩略有些不快的声音。
怎么这样巧?
花静琬吓得花容失色,倏地转过身,就立即对上高轩那双满是疑问的双眸。
跨过月洞门两三米,视野便开阔,此刻,他与她相距不到四米。他内着湖蓝色直裾深衣,外罩件白色提花大氅,整个人清清爽爽,利利落落,飘逸不失高贵。高丽搀拉着他,此刻,高丽还维持着前一秒的笑意,只是,那亮闪闪的双眸已经放远到了凉亭。
看到高丽这般,花静琬好似明白了什么。
女子飘飘出尘,端庄大方,她独自一人来这儿干什么?高轩问:“你怎么在这儿?”
随后,他便看到正从凉亭跑来的来袭。
眉峰一拧,正待发问,来袭已到跟前,施礼道:“小人给公子请安!小人到洗衣房给主子取回大氅,想起荷园这儿风景极好,便贪玩绕道前来。”
来袭的话堵住了高轩的嘴,高轩一时沉默。
花静琬看到高轩,心永远都会莫名的狂跳一下,血液直往头部涌去。
心慌却不乱,淡定地扭头瞟上一眼身侧的来袭,傲然正视高轩时道:“这儿不能来吗?”
高轩更是语塞,高丽这时变得一脸的失望,嘟哝着道:“怎来的人是来袭这厮,不是二哥哥?”
花静琬与高轩同时一惊,不约而同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没,没”高丽连摇着头,“没什么。”
花静琬立马松了一口气,越过高轩,倏地驻足,道:“确切的来说我是准备去厨房的,不想王府太大,迷路了,阴差阳错走到了这儿。”
风清清,叶簌动,她知道,近在咫尺,高轩不可能不答她的话。
果然,高轩沉默几秒,道:“冬儿没伺候好你,她已经被降为下等下人,得在厨房干粗活。你不用去了。”
花静琬转过身,梗着脖子,狠狠地盯着高轩,他好似不敢看他,只是那依旧冷。
“谁说她没伺候好我?”
“那不是众人皆知的事吗?”
花静琬冷笑一声,“你若是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就不会这般认为!”
“谁说我没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