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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望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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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的事儿,他何须亲自上门?只要差祥生来跑一趟便是了。偏这裴冲好像总是闲得很,三天两头就会出现在寒医馆里,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开药、取药,完了就走。

起先想起那一晚的窘态念兮还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次数一多,她倒也习惯了,反正就把裴冲当成个普通来医馆寻诊的人便是了。

倒是方盈都瞧在眼里,晚上两人睡在床上的时候,方盈就缠着念兮问:“念兮妹妹,你说这侯爷为什么总是三天两头往我们医馆跑呢?他是真来取药呢,还是别有用意?”

念兮背对着她,好没气地回道:“方姐姐要想知道,不如自己亲自去问他呀。”

方盈索性支起了身子,看着装睡的念兮,用发尾扫了扫她的脖子:“人家说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安庆侯爷倒像是寻诊之心不在医,倒是在你的身上。”

念兮嘟了嘟嘴,转头说:“方姐姐,你也说了,人家是个侯爷,他是高高在上的人,我们又是什么?不过是家小医馆的大夫,这长平城里心思悬在他身上的女子数不胜数,什么时候轮得到咱们?”

“那可说不准,也没见侯爷对别家姑娘这般花心思呀?”方盈顿了顿,揽着念兮的肩头问,“好妹子,你现在是不是心里特别的乱,到底你心里是更喜欢孟大哥呢,还是这个高高在上却唯独对你一人独好的安庆侯呢?”

高高在上却唯独对她一人独好……

念兮想起裴冲,心里不禁流过一丝暖意,可是她早与孟旭有盟誓在先,又怎能见异思迁,令爱他人呢?

苗家女子最是情真,恨人负意,自己便是绝不会如此的。

而且,她自己也说不清对裴冲是怎样的感情。若说是爱,可她心里搁着的那个人明明就是孟旭;但若说不爱,为何这些日子只要他来,她心里就会高兴,他若不来,下意识的却在盼着,等不到他,还会有些小小的失望。

哎,不想了,不是早说过了,不再去想的吗?

孟旭,裴冲,他们俩的身影不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念兮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了起来,心里却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

第二日,裴冲仍旧来了医馆。今日念兮早已将他要的药材都包好了,见他人到了就将东西交给了祥生,随后对裴冲说:“侯爷,你现在有空没有?”

他微微一怔,淡淡笑答:“空啊,怎么了?”

“那……侯爷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她从未主动提过要同他一起出去,这是第一次,她开口相约裴冲。

仿佛是遮云见日一般,等了许久,终于盼到了这一日,裴冲心中一阵喜悦,可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说:“好啊,你要去哪儿,裴冲乐意奉陪。”

“去沧河,好吗?”念兮问。

“沧河……”他的碧色眼眸忽然亮了一亮,旋即答道,“好啊,就去沧河。”

他们一同骑着“闪电”,到了沧河边上。

如今的沧河一片雾水茫茫。秋意渐浓,四处的落叶洒在肩头,水天尽头,是一抹残破夕阳。

下了马,看着滔滔江水,念兮不由想起那一晚自己掉进这沧河冰窖之中的情形。若是,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所有朦胧的情愫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话,那也该在这里做一个了断。

“侯爷……”念兮走到河边,轻轻唤着他,脸上是一抹凄然的笑意,她指着水面问:“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回,就是在那个地方,我掉了下去,然后是你把我救起来的。”

“记得,我自然记得……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裴冲走到念兮身后,也许是因为西风骤冷,她的背影显得单薄,在风中瑟瑟抖着。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念兮的身上,想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念兮微微一挣,缩了回去。

她回头看他,眼中竟都是迷蒙的水汽,她解下披风还到了裴冲手中。

难以开口,却仍是要开口,总是要说的,总是要做个了断的。

“侯爷……从前我娘亲还在世的时候,曾跟我说过,一个人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他既来了你心里,就定要一意相待,万不能三心二意。我一直记得娘亲这句话。她爱了我爹一辈子,虽然有许多苦楚,可是娘却从未有过怨言。我和孟大哥……我和狼生他一早相遇,我们有过相守一生的誓约。所以……”

裴冲一把拽过念兮的肩膀,逼迫她的眼睛望着自己,他一字一顿,如同雪珠子一般的声音打在念兮心上:“所以……所以什么?念兮,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看得不够清楚吗?而且……而且在你的心里,难道就真的只有孟旭,没有我裴冲一丝一毫的位置吗?”

他的目光滚烫而热烈,映着一丝哀伤,他全心全意待她,只盼有一日她能给自己一丝情意。可是,他带她来到沧河边,却要听她诉说对自己的拒绝吗?

“侯爷,过去种种,你我还是忘记的好。你是高高在上的安庆侯,而我又算什么,不过是个贫寒的小女子。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我们注定不是在一条路上的人。”

他攒住了她的手,那手劲大得令她腕间骨节都要咯咯作响:“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孟旭又是怎样的人,你真的就看清了吗?在你的心里,对孟旭就真的如此看重?”

他一叠声地问着,可她不知如何回答,也没法回答,只能用力将他的手掰开,一节一节地掰开他的指节。她自欺欺人地看着他,固执地扭过头去:“侯爷请回吧,其实早在当初我和狼生离开安庆侯府的时候,你我就应该桥归桥、路归路了。从此往后,请侯爷不要再来找我。”她的心里泛起麻木的疼痛,这些话从昨夜起,她就一遍遍地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可是临到头来,在他面前说出,竟仍是这般刺痛。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他爱她,所以不愿勉强她。他不忍心的是,明明知道孟旭是个心机深重的人,可却不知该如何劝念兮提防小心他,她先认准了孟旭,所以他便输了吗?

裴冲千万般地不甘心,可如今,不放手又能如何?

刚硬如他,碧眸之中竟也止不住泛起氤氲水汽,“念兮,当初我就同你说过,孟旭此人并非你所看的那么简单,若是……若是有朝一日他伤害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你若有事找我,安庆侯府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着。”

他走了,骑上了闪电,在密密的树林尽头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马蹄的声音,念兮全身才像被抽干了似的,瘫软在了地上,她用手臂将自己环起,再也止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做出这样的选择,原来对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竟是这样伤,这样的痛……

35、北疆来使 。。。

北疆王子拓跋其在一个月后,带着北疆使团来到了长平城。自上一回裴冲大败北疆匈奴之后,他们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在大雍北方边境也不敢再胡作妄为,这一回来长平,是以拓跋其王子为代表,前来谈和的。

皇宫里,庆帝正召见裴冲一同下棋。

“裴冲,裴冲……”庆帝连喊了两声,他才怔怔回过神来。这段时间,就连皇上也看出了他总是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样子,便问,“裴冲,你我虽为君臣,但其实情同兄弟一般,这几次你进宫,似乎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是有什么心事吗?”

裴冲手中拿着棋子,在棋盘上落了下去,沉静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原以为不过是个女子罢了,时间长了,日子久了,慢慢的自然就会淡忘。可是这一个月来,他不去见她,每日里都埋首在军务之中,一有空就去校场练兵,以为只要忙碌起来,他是可以忘记的。忘记那一个月在安庆侯府他们共度的时光,忘记她的语笑嫣然,忘记她银铃儿一般的声音,忘记她微微蹙眉,嘟着嘴喊他名字的样子。

可是,越想要忘记,这一切反倒更加清晰起来。

于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她;望着满地秋叶,路过府中小药庐的时候想起她;路过长平街上总是要往寒医馆的方向不自觉的看去。这段日子他在校场练兵,没来由的脾气都暴躁了起来,好几次都在营中大发雷霆。宋三和其余几个将领都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想问,却又不敢问,只是隐约从祥生口中得知,大概是和那个叫念兮的女子有关。

裴冲看着皇上,回道:“臣的心事不过就是想着如何保家卫国,还能有什么其他?”

“裴冲,你我相交多年,你的心思还能瞒得过朕吗?是不是在想着这一回北疆使团来长平的事情,其实朕这几日也想问你,有什么看法。”庆帝一边说,一边指着刚才裴冲下在棋盘上的那一子,笑道,“还说没有心事,若是平日你我对弈,这样的错误你可是不会犯的。”

他一怔,低头看棋,果然是走了自投罗网的一步。听到皇上问起关于北疆使团的事情,裴冲想了想说:“北疆王子拓跋其,昔日我曾同他打过交道,这个人自高自大,这一回虽说是来议和,但以他的个性,只怕不会这么容易,也许会生出些事端,皇上还是要多加留意。”

“拓跋其……”皇上低低沉吟,抬头看着裴冲,旋即微微笑道,“他是你的手下败将,有你在朝中,谅他也不敢太放肆。”

君臣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对弈,恍恍便过了大半日的时光。

裴冲带着祥生回府的时候,却见宋三和营中几个兵士在他门前等着,他以为是军营里出了什么事,便问:“你们怎么来了?”

宋三上前说:“将军,我们几个斗胆想请将军去一趟军营。”

裴冲看他们几个神色紧张,好像有事相瞒,不知道是不是军营有变,便不敢大意,随着宋三他们几个一起到了营中。

军营里,一切如常,兵士们仍是该做什么的做什么,没有起任何乱子。宋三将微带疑惑裴冲带到了一间营帐前:“将军,属下等见你这几日愁眉不展,实在担忧,所以……所以自作主张,将念兮姑娘‘请’到军营来了……”

他话音未落,裴冲的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顾上不理他,掀开帐子就走了进去。

心就像被针刺一般,念兮的手脚被捆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了里面的床上,嘴也被布条堵了起来,她的脸上满是无奈和求助,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原本是要去孟旭府中找他的,可是走到一半却被人打晕了抬了过来,直到现在看到裴冲站在自己面前,一颗心才算定了下来,眼泪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裴冲赶忙帮她解开了绳子,取出口中布条,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心里阵阵刺痛,抬手要给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却觉得她整个身子都在抖。

“念兮……”他只唤了一声,却觉满口都是苦涩,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他爱她、敬她,可从未想过要用这种强取豪夺的方式来得到她。看到她像一只受伤害怕的小猫一般蜷缩着,心里又痛又气,不由升腾起一股怒火来,他朝帐外吼道:“宋三,给我进来!”

宋三一听裴冲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就知道他在发火,哪敢迟疑,赶忙跑进帐中请罪:“将军……”

“你胆子也太大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将军?!”裴冲的眼中恨不得就要冒出火来。

宋三微微抬眼看了看满脸泪痕的念兮和裴冲,知道自己这回是好心办坏事了,也不辩解,跪下道:“将军息怒,是属下自作主张,还请将军责罚。”

裴冲暗叹一声,连宋三这样的粗人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都知道体恤他,虽然今天这件事不是出自他的意愿,但终究也是为了他才不顾军令,擅自做主。可是念兮,他心里所想所念都是她,她却对自己并无半点挂碍吗?

“宋三,你自己去领三十军棍吧。这样的事情若是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裴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可是这每一字每一句中,又是透着多少无奈和伤心。

他回头看念兮,良久,才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做,吓着你了。”他拿起念兮的手,上面是被麻绳勒出的几道红痕,指腹轻轻划过,不由自主地问:“疼吗?”

她只是摇头,却不说话。好像语声都被哽在了喉头,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不去看他碧澈眼眸中透出的怜爱与心疼,也许那样,会让自己的内疚少一点吧。

“念兮……”裴冲拉过她,替她拢起散落下的发丝,千言万语藏在心间,沉吟半晌,最终只是淡淡说,“念兮,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相对默然无语,只是他怅然的眼神,总是令得念兮一阵慌乱无措。她素来是开朗明快的性格,原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可却没想到,这一斩,反倒是更乱了。

***

北疆王子拓跋其来朝那日,左右二相亲自出长平相迎。拓跋其所率使团浩浩荡荡,比之裴冲西北军还朝时的气势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长平百姓在街道两侧都无不交头接耳暗道:“不过是败军之将罢了,居然还能这么大摇大摆地跑到长平城来。”

“就是就是……裴将军早把这些北疆蛮子打得屁滚尿流,听说这次是来求和的呢。”

“那可不是,蛮夷之人又岂是我们大雍的对手?这一回定要让他们俯首称臣,真是大快人心啊!”百姓们对着这群北疆人指指点点。拓跋其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身侧那些并不怀有好意的目光,恍若无视。

大雍皇宫,庆帝亲自设席款待北疆来使,拓跋其被待为上宾,对面所坐正是当初在战场上大败他所率匈奴兵的西北军主帅,大雍安庆侯裴冲。

他面色冷厉,望向拓跋其有意无意望过来挑衅的眼神毫不在意,他端端稳坐,倒想看看这个北疆王子今日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令裴冲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之宴,孟旭这个官职低微的谏议大夫居然也能参与,他站在慕容元正身后,垂手而立,看似恭敬,但却一直在观察着周遭的动静。裴冲素来不喜他,又因为念兮的缘故,对此人更没什么好感,只是有些诧异,慕容元正什么时候竟这么看得起这个孟旭了?

筵席之上,说的都是一些客套话。北疆这一回在沁沙一战大败,虽然逼于无奈要派使者前来求和,但是北疆实力犹在,与大雍在边疆之地的争夺也不会就此停止。此一番,不过是缓兵之策,以求和先给彼此一个喘息的机会罢了。

歌舞过后,拓跋其兴致甚高,朝庆帝说道:“皇上,大雍兵强马壮,这一回在沁沙一战,裴将军运筹帷幄,小王输得心服口服。这次前来求和,小王特意带来了我匈奴良驹十三匹,赠与庆帝陛下。只不过小王也想见识一下大雍神驹的脚力,不知皇上可否下旨让小王开开眼界?”

拓跋其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和大雍比马了,庆帝知道北疆水土特别适宜养马,每每征战,他们强壮的马匹都令大雍骑兵自愧不如,几次战败也皆是因此。大雍的良驹,论起脚力的话,恐怕只有裴冲府中的“闪电”可以与之一敌。

庆丰帝说:“既然拓跋王子有这个兴致,不妨就让裴将军的坐骑与你赛一赛吧。”

裴冲刚想说话,站在慕容元正身后的孟旭突然走上前来,朝庆帝和在座诸人朗声说道:“皇上,我大雍朝人人擅骑,既然王子说要比马,又何须劳烦裴将军亲自上阵?孟旭虽只是个谏议大夫,但也愿意一试,同王子比试一番。”

裴冲望向孟旭,见他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胜券在握。

庆帝有些不信,问:“孟旭,你不过是个文官,比马的话,你当真有把握?”拓跋其说要比马,不过是想借此下下大雍威风,不必说,他带来的这些马匹定是日行千里,速度如电的神驹,孟旭口出狂言,难道真有制胜之策?

慕容元正见庆帝尚自犹豫,便起身说道:“皇上,我大雍人才出众,孟旭既有把握不妨让他一试。”

连左相都这么说了,庆帝便也只好答应,但心里却仍是有些担忧。

孟旭胸有成竹,反倒令裴冲心中生疑,他倒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孟旭究竟凭什么这般自信就一定能够赢拓跋其呢?

正想着,那边已有人来回禀,马匹都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和诸位大臣移步校场,观看这一场大雍对战匈奴的马赛。

36、抉择 。。。

庆帝带着大雍这一群文臣武将和北疆使团一起到了校场,早已有侍卫将赛马所需的马匹准备好了。

北疆王子所带的马匹浑身上下都是黑亮的毛皮,一看上去就不是凡品;虽则孟旭所用的马匹也是大雍朝的精壮良驹,但看上去却仍是要比北疆的稍逊一筹。

慕容腾站在孟旭身边低声问:“你当真有把握能赢他?若是输了,那可是丢了我大雍的脸。”

孟旭颔首一笑,说:“二公子放心,我既自请出战,那就定有把握。”

孟旭走到赛场中央,北疆王子拓跋其不屑地看了看他,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谏议大夫罢了,从未上过战场,从未驾驭过烈马,凭什么和他比?拓跋其扬着头,等着好好的让大雍庆帝难堪一场。

孟旭走到拓跋其王子的黑骏马前,手掌轻轻抚过油亮的皮毛,口中仿若不经意地赞着:“北疆的马,果然皮光毛顺,今日可要好好见识见识。”

拓跋其一把拉过马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嘲道:“孟大人若是现在认输,也是来得及的。”

“认输?”孟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既上场,怎会认输,只怕一会儿这北疆王子可不会再有这副洋洋自得的嘴脸了。

孟旭回到他的马前,一跃而上,手提着马缰,只听传令官一声锣鼓声下,他猛夹马肚,飞一般冲了出去。

拓跋其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所骑的这匹马也是北疆良驹,原以为是必胜的,可谁料他胯下坐骑才跑了一点儿的路,却好像腿软无力一般。拓跋其心下焦急,手挥着鞭子狠狠抽着,可越抽,马儿就越是不肯再跑,到最后,索性就在原地绕圈踱步了,这才跑了一小半的路程,它就停下不动了。

拓跋其又是恼火又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些马都是最乖巧驯良的,今日的表现实在令他诧异。而再看孟旭,他骑着马匹早已超过了自己,直向终点奔去。

观战众人,北疆使团不觉感到颜面尽失,本想好好嘲弄大雍君臣,可谁知到最后却是自取其辱。而庆帝与众臣,心中虽然存着疑惑,可是孟旭终究是胜了拓跋其,为大雍争下了颜面,大家则是一片欣喜。

孟旭策马跑回起点,拓跋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刚才那种骄傲必胜的姿态早已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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