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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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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啊!”
  “这一巴掌,是教你身为奴才,便得守当奴才的规矩,别跟你们家主子一般,没规没矩的,上上下下没一点分寸!”
  “我,不不,奴才知错……啊!”
  “这一巴掌,是教你身为奴才,便别每日净想着跟主子享福,还得为主子受过,不要以为仗着你家主子是个功臣遗孤便能够眼高于顶,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殿中坐的是哪位主子,随便动动指头便能够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娘娘饶命,奴才知错,知错了……啊!”
  “这一巴掌,是教你身为奴才,以后要本本分分的侍候主子,若是你家主子再上赶着做出什么大不违的事儿,你第一个就别想跑了去,到那会儿,就是打死你也不为过!”
  “奴才……”
  “天哪!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新月被方嬷嬷二话不说的直接使人架出了他他拉府,一路上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哭诉都是半点不动,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儿,看着心心念念的家离自己越来越远,而那座华丽却冰冷的宫殿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只觉得受伤极了,心痛极了,委屈极了,难过极了,可是她却没有料到更让她受伤心痛委屈难过的还在后头,刚走进慈宁宫那威严肃穆的大门,便只见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影子柔柔弱弱的跪在殿中,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儿,直让她浑身一震——
  “云娃,你怎么样了?天哪,她们怎么能这样对你?云娃,我的云娃,你还好么?你哪里痛,哪里不舒服……”
  “格格……”
  受着桂嬷嬷一下重过一下的掌掴,听着对方口中一句难听过一句的责问,云娃只觉得身上心上都难受极了,看着眼前慢带担忧的新月,也没有应有的激动,而是在她都没有半分所觉的时候,对将这一切灾难带给自己的新月不由得生出了埋怨,只是即便如此,她的面上却是半点不显,而是费力的睁开方才紧紧闭上的眼睛,脸上划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格格,云娃,云娃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云娃,我,我……”
  想到自己先前一心只记挂着努达海,全然将陪了自己十几年的云娃抛诸于脑后,新月心底里很有些过意不去,眼下里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儿,便越发的内疚了起来,可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什么,云娃却是抢先一步的先开了口,毕竟她跟在新月身边这样久,又向来是事事都琢磨主子心意从而讨好,如此,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心思?眼珠子一转,便不由得将话说得越发好听了起来。
  “格格,您什么都不用说,云娃懂您怜您心疼您,就算是受了再大的委屈,只要您好好的,我便安心了,也对王爷和福晋有了交代……”
  “云娃,你不要这样说,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说我便越是难过么?”
  云娃双颊的红肿,和口中刻意为之的话语,无一不在刺激着新月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经,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了这样的羞辱,双眼一红便不由得直接调转视线看向了钮祜禄氏——
  “娘娘,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新月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是惹得如此高贵善良的您这样对我?即便新月先前折了您的面子,又说都不说一声便跑出了宫外,可是我是有苦衷的,您怎么能连我的解释都不听,便……”
  “放肆!”
  先是积累了数年的家底随着寿康宫的一场大火瞬间化为了灰烬,再是在宁寿宫受足了憋屈郁闷气儿,后又不得不屈身于这慈宁宫的后殿佛堂不算,还得日日面对着这么个让她罚又不能,忍又不顺的新月,这般几几相加之下,钮祜禄氏本就是心火旺得很,仅仅是碍着眼前这个混账东西还有点子作用,而端王夫妇死了又没多久,前朝外头正是眼珠子不错儿的盯着,才生生按下了想上前掐死这丫头的心,可是她没想到自己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新月却是上赶着来戳她的肺管子,一番话直气得她肝疼——
  “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上下尊卑了?进这慈宁宫不着人通报便自作主张的入内便算了,见到哀家不请安不行礼也罢了,可是你居然还敢口口声声的质问哀家你做错了什么!”
  “我……”
  “好,你既要问,哀家难道还能不成全你?”钮祜禄氏冷笑一声,“身为宗室格格,被施恩养于宫闱,本是你天大的福分,你不知道领情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哀家的教导,无视宫中的规矩,你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
  “我……”
  “私自出宫,接见外臣,就是一般的皇子阿哥都没有这样天大的胆子,敢行这样大不违惹得天下人诟病的事儿,你没得一点脸皮的去上赶着倒贴也就罢了,居然被人家夫人一状告到宫里来了还没得一点半点的自觉,你的脸皮难不成比城墙还要厚?”
  “我……”
  “偷取哀家的令牌,火烧寿康坤宁两宫,甭说你不过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宗室格格,即便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公主也决计没得你这样的雄心豹子胆,你真以为仗着自个儿是功臣遗孤的身份,便可以为所欲为?”
  “……什么?”
  “哼,做出了这样的事儿,闯出了这样的大祸,你不请罪不求饶便罢了,居然为了这么个狗奴才来质问哀家,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还是说端王夫妇本就是个没规矩没体统没脸皮的,才会教得你这般模样儿?!”
  看着对方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的脸色,钮祜禄氏只觉得心中快意极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可是还没等她缓上一缓,再说上几句,却只见到底下的新月跟疯了一般的突然站了起来——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阿玛额娘?我阿玛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我额娘也是以表忠贞的以身殉国,我的哥哥姐姐们也是死的死亡的忘,若是没有他们的付出,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安生的住在这宫廷之中不问世事,怎么可能非但不顾念我阿玛额娘的恩德,还要句句说他们的不是?”
  什么叫做若是没有他们的付出,自个儿没法安生的住在宫廷之中?什么叫做不顾念他们的恩德?他身为亲王没有治理好所辖之地本就是罪过,最后以身殉国也是最好的结局,不降罪便已经是施恩,说是功臣也是为了抚慰底下的旧部,还真当自个儿是个英雄了?还是说拿那些个打下江山基业的*新觉罗家的祖宗们是死的?
  钮祜禄氏没想到在自己这样凌厉的话语之下,对方不但没有半点觉悟,反而还斗胆说出这样的话,甚至激得她原本不太拎得清的脑子也清明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勃然大怒的责问出声,却是只听到对方再度口吐狂言——
  “而且,您身为皇太后,本应该母仪天下,和善大方,可为什么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针对我?我只不过是遵循阿玛额娘的遗愿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开开心心的延续他们的血脉,这样有什么错?”
  新月看着钮祜禄氏被自己的话给说得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的模样儿,便自觉占着理,说得越发的来劲儿——
  “说句大不敬的,您也是在这宫廷里面生活了一辈子的人,难道您就真的觉得开心,觉得快乐?我只不过想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想要去寻找比这宫里温馨温暖的家,这样又有什么错?您为什么一定要拿着规矩体统,祖宗家法去束缚这人家最大的美好呢?难道您得不到,便看不得我拥有么?”
  “你,你……”
  看着新月那副自己理所当然就得理解她,体谅她,并且原谅她的模样儿,以及听着耳边这句句直戳她肺管子话儿,钮祜禄氏只觉得被气得眼前发晕,再也顾不得先前的顾忌,猛地一拍桌子便直接站了起来——
  “打,给我打,还在等什么?给哀家死死的打!”
  桂嬷嬷被钮祜禄氏这幅模样儿给吓一跳,可是看着自家主子这番明显被气昏了头的模样儿,却还是不得不提点一二——
  “主子,这位毕竟是个格格,跟之前的奴才不同,若是打得……”
  “打!”在这宫中沉浮多年的熹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于女眷任罚不任打,打人不打脸的规矩,可是这会儿她却是压根管不了那么多,“哀家倒要看看是这个端王格格大,还是哀家这个皇太后,皇帝的生身额娘大,出了事我给兜着,连带着那个狗奴才一起,给我狠狠的打!”
  “是,奴才遵旨!”
  “你敢……啊!”
  新月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话会激得钮祜禄氏这番模样,更没有想到身为奴才的桂嬷嬷真的敢打自己——
  “你居然敢……”
  “奴才只不过是奉皇太后懿旨。”
  听着耳边桂嬷嬷一板一眼没得半分人情味的话,看到殿中众人皆是对自己一幅敬而远之的避讳模样儿,再想到在端王府里的快乐生活,和自从进了宫以来的苦楚,新月直被激得双眼通红,尖叫一声便直接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阿玛额娘,月牙儿对不住你们,不能完成你们的遗愿了,今日受如此大辱,只能以一死来以正自身了!”
  “快点拦住她!”
  钮祜禄氏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看到新月这幅举动不由得心神大震,想到若是这丫头死在自个儿这不知道要捅出怎样的乱子,自然是顾不得先前的惊怒,连忙叫唤着让人拦住对方,可是这话音刚落,底下人亦是才刚刚反应过来的准备动作,却只见到新月为避开身后的人突然调转了方向,直朝她这边儿猛地扑了过来,闹得钮祜禄氏心中顿时一突,身随心动的下意识便想要躲,可是脚下那高高的花盆底却是一点都不配合,直接一崴,闹得她整个人而因着重心不稳的随之倒了下去——
  “格格!”
  “主子!”
  “快来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钮祜禄氏那副老骨头还受不受得起这一遭,历史上的福太后怕是被新月折腾得活不了那么长了=v=不过钮祜禄氏的磨难才刚开始,新月的磨难也才刚开始,致敬!


☆、82富察明玉养新月

  “她们怎么到了哪儿都这样不安生!”
  钮祜禄氏虽然好面子;面上也装得是那么回事,可是且不说这宫里本就是说话皆是要藏上半句,真性儿都要掩上几分的地儿,无论是底下的奴才亦或是后宫里的其他女人压根不会蠢得拿表面上的模样儿当真;就凭着这么些年处下来;众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钮祜禄氏实际上的那点子小性儿;看着对方遭了这样的哑巴亏不算;眼下里还得接下新月这样的烫手山芋;自然是心里眼里都巴巴的等着看着一个受害者;一个祸头子能惹出什么样的大戏,如此;那头慈宁宫大佛堂中刚闹开;后宫里基本就传了个遍——
  “母后皇额娘,儿子冷眼看着那个新月着实是个没规矩的,皇额娘此番本就是受了大难,现下里又凤体不豫,若是还让她养着新月怕是太费力了,要么……”
  钮祜禄氏虽然比那拉太后年岁要小上不少,可是却也到底是年逾四十的人了,加上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下来,本就少不了后宫嫔妃多有的富贵病,若是每日里锦衣玉食的养着,倒也没什么,可眼下里先是被新月气了个头晕目眩,直觉得肺管子生疼,再又被冷不丁的一扑,直接摔了个仰倒,这般两两相加之下,却是闹得有些不好了,太医院的人去了一拨又一拨,也皆是说得静养,不得再劳神,如此,听在自觉孝顺的弘历耳里,不由得也让他生出了点子不忍——
  “要么还是按着规制让新月去北五所住着吧?”
  “皇帝这是说得什么话,难道是想让天下人都觉得咱们皇家人是出尔反尔之辈不成?而且,正是因为新月这幅模样儿,才应该好生找个人教养,不然这以后嫁出去了丢得不就是咱们*新觉罗家的脸面?”
  “可是,宫里不还有其他的太妃太嫔么?就是不论她们,这后宫里规矩看得入眼的也不止皇额娘一人不是?”
  那拉太后本就是打着让新月去折腾钮祜禄氏,让她安生点别得了闲工夫来折腾自己的心思,再加上眼下里新月这幅没上没下,尽做糟心事的模样儿,也着实不想再将她移到别处去,闹出更大的祸害,而就是退一万步,撇开这些个暂且不提,就单凭着这后宫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的模样儿,看见这么个烫手山芋又哪会不敬而远之,反而上赶着领回去祸害自己?
  “哦?我倒本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新月好好的在床上给崇庆敬一敬孝心,可听你这话……”
  可是话虽是这话,理也是这理,皇帝的面子却还是得顾忌一二分,如此,那拉太后不由得眼珠子一转,不动声色的接过话头——
  “皇帝可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弘历本是想着随便找个地儿将新月关到除服出嫁便算完,省去了乱子也全了施恩,可是听到那拉太后这番话却是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若是就将这么个格格嫁出去,闹得人家家里鸡犬不宁便罢了,自己可不是得遭了埋怨去?而若是远嫁去蒙古,不是更要遭?如此之下,弘历不由得也转过心思细细的琢磨了起来——
  “唔,儿子倒是没想到有什么很是合适的人选,不过有这么个心思,想跟母后皇额娘商量一二。”弘历面对那拉太后倒是恭敬得很,“若是只论规矩,许多人都是不错的,只是这旁的便罢了,既然是抚孤,身份上却是不能太低了,不然拿出去不是让人说嘴?”
  “这话倒是不错,身份上太低了着实是不好看,至少也得是个一宫主位。”
  “母后皇额娘说得正合儿子的心意!”弘历全然没有感觉到那拉太后话里的深意,反而兴奋的一合掌,“只是贤嫔身子骨一向不算好,要她教养怕是也使不上力,而纯嫔那儿的永璋又太小了,也不合适,嘉嫔倒是没什么旁的,只是血脉上头到底不纯正,让她养一个地地道道的满洲格格,怕是也站不住脚根,儿子思来想去,这宫里头还是皇后和娴儿比较拿得上手,母后皇额娘的意思呢?”
  想祸害哀家的娴儿,门都没有!
  听着弘历开始说得还算有条有理,那拉太后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在对方提到富察明玉和景娴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精光——
  “皇帝,你想得倒是不错,考虑得也很是周全,只是……”那拉太后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是这新月到底是个宗室格格,是个功臣遗孤,皇家抚孤也不单是为了给她个安置,更多是向下施恩,让满朝文武和天下人看到眼里,记到心里去,而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我才会允了崇庆先前所求,让她养下新月,毕竟皇太后地位尊贵,由她抚孤也代表着皇家的意思,算是给了新月天大的体面。”
  “母后皇额娘说得有理。”
  “景娴虽然规矩上头向来不错,地位也仅次于皇后,可是在眼下里皇后在位,身子骨又没什么不好,若是让她养下新月,岂不是让皇后脸上不好看,觉着自个儿被逾越了去?而就是且不说这一点,传到外头去也不好听,保不齐就得说你是个宠妾灭妻的不是?”那拉太后说得慢条斯理,可句句话却是直戳红心,“如此,哀家想着还是让皇后养下新月才好。”
  “儿子明白您的意思,可是皇后那儿还有永琏和小三儿要照料……”
  “你这话说得,难道就你心疼儿子闺女,哀家就不心疼孙子孙女了?”那拉太后满带笑意的接过话头,“住呢,还是让新月住到北五所去,反正那北五所现下里也没人住,就是她去了,也不怕她脑子不明白的再惹出什么乱子,连累了他人,而学规矩呢,也只用她白天的时候去长春宫便好,也省了皇后的事儿,如此可好?”
  “儿子岂会有那样的心思?您考虑得很是周到,再没有比这样好的了!”
  弘历心疼老娘,同时也心疼近几年哄得他很是舒坦的富察明玉,可是俗话说得好,姜到底是老的辣,且不说那拉太后因着弘晖早殇,以往本就是一碗水端得很平,让弘历很是愿意跟她亲近,也很是听得进她的话,就单是凭着她先抛出的皇家颜面的这顶大帽子,和后头这明面上句句为弘历打算,事事想得周全的话,就实在没得半点让弘历不应允的理由,如此,一颗心尽想着怎么挽回先前丢掉的皇家颜面的弘历,自然是半点都没多想,上赶着便十分配合的动作了起来——
  “儿子这便去下旨,儿子告退。”
  ……………………………………………………………………………………………………………………………………………………………………………………………………
  “什么?皇上让我教养那个新月?!”
  比起宁寿宫那头的母慈子孝,一片温声暖意,这头的长春宫却是如同冰雪过境一般,冷寂得渗人——
  坤宁宫虽然实际上并不算个什么好地方,前朝皇后要么是在那儿被逼疯了,要么便是在那儿上吊自缢,而本朝的历代皇后即便要好上一些,却也是废的废,无宠的无宠,无子的无子,整个儿一晦气到了头,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坤宁宫却到底是有着乾为天地为坤的正位中宫的好意头在。
  富察明玉自觉自个儿不但有宠还有着儿女傍身,压根没将先前那些个晦气放在眼里,且人又有着没有的时候不做想,可有了便想要更多的劣根性,如此,若是打一开始就跟因着先帝爷移居养心殿,皇后也跟着移居西六宫的例子一般,压根轮不到富察明玉去染指坤宁宫也就罢了,可明明已经坐到坤宁宫的宝座之上,却因着一场无妄之灾被生生移了地儿,闹得皇帝住在乾清宫,而皇后却依然住在西六宫的这幅不上不下的模样,富察明玉自然心里憋着一团使又使不出发又没法发的火,打心眼里恨极了新月。
  这般之下,看着新月在慈宁宫惹出了那样的大祸,生生闹得本就不是什么大方人的钮祜禄氏那副模样儿,富察明玉本还满心满眼的想看热闹,可临到了了却没想到热闹还看上半分,尽是莫名其妙的把自个儿也搭了进去,直气得她气都有些喘不匀——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回,回娘娘……”
  秦嬷嬷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是从没有见过没规矩成这样的格格,冷眼看着那新月接二连三的惹出滔天大祸,若不是碍着端王夫妇尸骨未寒,上头不好发作,指不定现在骨头渣子都没了,如此,秦嬷嬷自然是打心眼里不愿招惹上这么个后患无穷的主儿,却没料到怕什么来什么,皇上竟是一道旨意将新月扔给了她们宁寿宫,想到对方那副非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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