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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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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想从宫外要是就将人领进宫,这叫无视祖宗规矩,身在热孝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想玩乐就玩乐,这叫为女不孝,当主子的这样当奴才的也这样,内务府少不了失责,而这两个宫女也是不守本分,闹出了这样一茬儿,为着自己的心愿就为所欲为叫不忠不敬,一桩桩数下来,你可觉得还能听?”
  景娴是做惯了皇后的人,要说规矩要说祖制那都是现成一套套的,一番话下来自是直接将魏碧涵堵得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憋了个满脸通红,而景娴之所以会这样行举,一来是为了尽皇后的职责,省得被内外命妇诟病,二来是因为了解弘历,这事儿自己若是太斤斤计较那会惹得那厮不悦,可同样的若是太置之不理也会惹得那厮嘀咕,然而尽了本分也全了情分,景娴自是不打算再掺和上什么,话锋一转的便只见她直接将球给踢了出去——
  “按理来说,宫里头出了这样不好看的事儿,本宫作为皇后作为嫡母,都少不了要将小燕子和那两个宫女叫过来好好问上一问,只是这身子骨使不上劲却到底有些有心无力,如此,本宫瞧着嘉贵妃近日里襄理宫务很是得心应手,这事儿便干脆也交由你来处理了。”
  “……哈?”
  戴佳氏跟魏碧涵闹得针锋相对且还牵扯上了皇后,金氏在一旁看戏看得热闹,一心就盼着能将这事儿越闹越大然后众人皆得不到一点好,可是还没等她将心里头的如意算盘打完,想着到时候是去笼络下小燕子还是落井下石,却是突然得了景娴这般祸水东移的一招,直让她瞬间变了脸色,而景娴也不是傻的,压根没给她半点回绝的机会,就挥了挥手——
  “你一向是个好的,做事也很是有分寸,先前闹了点误会让你在皇上跟前得了顿排头,这回儿也算是给你个机会好好正正名儿,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神马剧情,你们懂得!


☆、225金氏的自作自受(一)

  景娴的手段高明;金氏也不全然是个傻子,即便面上只能咬着牙接过了这么个烫手山芋;可同时;心里的小算盘却也是一点都不慢的飞快打了起来——
  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在小燕子身上狠狠的栽了一回连带着还牵连到了永瑆,金氏自然不会傻得再去招惹上这么个杀器,上赶着再把自己个儿给搭进去,可是皇后的托付她却又不能置之不理;毕竟得罪了这位还不算什么紧要的;但若是因此而失了再襄理宫务的资格那就亏大发了,这般之下;金氏不由得万分纠结;而正在此时;她脑子却是猛地跳出了一个别样的念头……有了上次那桩破事;虽然还没彻底撕破脸皮,可想再拉拢那个野丫头却是显然不能够了,如此,与其在其身上在花费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功夫,倒不如将目光转到真格格身上,若是好好经营好好筹谋能够拉拢上紫薇倒也不失一笔回本买卖,毕竟从长远的看,如果这张最大的王牌跟延禧宫那边离了心,那堆子上蹿下跳的人根本不用旁人多动手都少不了倒霉的时候,打着这样的算盘,金氏就是再知道书房那个地儿是个毒瘤,戳哪儿都免不了一手污浊,却还是按照原定剧本那般,充当着皇后的角色将紫薇给招了过来。
  “奴婢,奴婢给嘉贵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万福。”
  有了重生而来的景娴和身为穿越者的金氏这般两两相加的蝴蝶翅膀,还珠的剧情早已跟原来有了许许多多出入,比如这其中很重要的就是早就将一切看得通透无比的景娴,压根不愿意插手任何与小燕子沾边的事儿,甚至不惜为了躲过这一茬而装起了病,而金氏虽然跟小燕子闹得不算痛快,可是明面上还算是保持着平和,如此,自然就没有了小燕子刻意提点紫薇要多防备着哪头的插曲,淑芳斋里头自然也就没有了被哪宫召见的旨意弄得如临大敌的动静,即便金锁有点好奇新进了两个宫女为何不召见自己,却也没有太过阻拦,任着紫薇独身一人进了永寿宫——
  “哟,这丫头还真是长得水灵,也别跪着了,免了吧。”
  “是,奴婢谢娘娘恩典。”
  紫薇才刚进宫一天,除了淑芳斋上上下下和弘历以及魏碧涵之外,她就没见过什么其他的人,这会儿自然免不了有些拘谨,而金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角的笑意不由得越发柔和,只是与此同时,口中吐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带着深意——
  “行了,也别这么拘着束着,俗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可到你们这儿却是不灵了,你家格格最是个大大咧咧的主儿,带出来的丫头居然是这样文文静静的模样儿,知道的是你被教得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主子呢!”
  “……娘娘这话实在是言重了。”
  紫薇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掩藏心事的人,有了点什么不痛快都挂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这会儿心里头原就藏着秘密见着弘历之后压抑难受得很,得了金氏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不由得一脸心虚,脑子一热的竟是抛下一句——
  “奴,奴婢不过是承蒙奴婢娘亲的教导,小时候读过几本书识得几个字罢了,您看得起奴婢才夸赞上了一两句,可实际上奴婢却是羡慕格格得紧,毕竟不管格格什么样子都能得到皇上的宠*,或许这样,也叫命吧。”
  “哦?这话倒是有几分意思。”
  金氏一向自视甚高,虽然在景娴跟前接连败阵,跟魏碧涵斗着也有输有赢,可是面对着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她却是有着足够的自信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心底,听着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很是配合的接了下来——
  “不过你说得也不算错,若是宫中别的皇子皇女是格格这幅模样儿,说不定早就遭了皇上的厌弃了,但格格不一样,那位夏雨荷在济南独守了十余年又一个人艰辛的将孩子拉扯大,本宫虽然没亲眼见过却也能知道其中的酸楚,如此,比起旁人,皇上对格格自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为着愧疚为着弥补,这才有了今日的纵容,这般说来,谁又能说不是命呢?”
  “……是吗?”
  “可不是吗?”
  宫里的女人不见得人人都心计深沉,可是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的演技却是谁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眼见着金氏说得‘情真意切’,紫薇心底里的酸楚自是被猛地扩大了许多倍,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将话给捅出来,而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儿,金氏眼中却是飞快的抹过了一丝得色,话锋一转的又挑起了话头——
  “你过了内务府那一趟怎么都应该明白这宫里不比旁的地儿,最是个讲规矩重规矩的地儿,说起来这也算是格格的福气,若不是她娘这么多年的苦守,她又何来今日的快活呢?只是说句难听的,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对一个人的宠*也是有限的,格格这样凭着自己的性子行事,说不定哪日就会磨光了皇上的耐心和宠*,到时候,那位夏雨荷也算是白挨一辈子了。”
  “……娘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薇心里本就有那么点嫉妒小燕子,嫉妒她能够得到弘历无止境的宠*和纵容,再加上眼下里还被金氏说得涉及到了自己的娘亲和未来种种,不由得顿时着急上火了起来——
  “皇上喜欢的不就是小,不就是格格这样的性子么?奴婢虽进宫的时间不久,可是看着皇上和格格之间的相处却是再融洽再和睦再慈*没有的,您,您怎么会这样说呢?”
  “傻丫头,你进宫才多长时间,本宫在宫里头又待了多长时间?皇上从前也很是宠*已逝的慧贵妃和当年的富察皇后,可谓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逾越规矩的事儿没少有,甚至那会儿还为此跟先帝爷闹过不痛快,可就是这么宠冠六宫的两位最后不还是慢慢的失了宠,闹得连个体面的丧仪都没有?”
  金氏小心打量着紫薇面上的表情,话也说得很是意有所至。
  “原本咱们这些做妃子做奴才的是不该在背后讨论上头的是非的,可是瞧着你这股傻劲儿却是让本宫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自己个儿刚进宫的时候,说起话来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推心置腹,你啊,别只顾着看眼前的,你可知道在你未进宫之前格格干了多少荒唐事儿?”
  “……奴婢愿,愿闻其详。”
  “刚进宫刚才养好伤就跟五阿哥还有他那两个伴读在御花园里头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你学了规矩应该知道,这御花园是后宫的地儿,五阿哥和福家那两个小子大白天的这样行举已经不妥当,身为女子不懂避嫌还上赶着附和就更是惹人诟病,而那会儿她刚进宫没多久勉强说她不懂规矩也就罢了,可后来,什么赌钱喝酒成天见的上蹿下跳都罢了,进了上书房不尊师长没少闹幺蛾子也就罢了,身为女子不顾自己名节大半夜的爬墙也算了,可身在热孝没有一点为母守孝的自觉,穿金戴银的没一点收敛,这可算是出了大褶子了,皇上一向是以仁孝治天下,现在刚认回女儿的新鲜劲儿还没过或许还能容忍一二,可时间长了,你觉着皇上心里头能没计较么?”
  说着说着,金氏长叹了一声。
  “说起来本宫也实在没想明白那位夏雨荷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说是为了怕她不走上自己的老路不教识字不教女红也就罢了,可是这些最基本的难道也一点都不教么?还有格格说起她娘亲也从未有过一丝什么难过缅怀的模样儿,这到底是真的心里头放得开还是原本就没当一回事儿呢?”
  “这,我,这……”
  紫薇本就是个敏感的人,在金氏句句带着挑拨的刻意为之之下,心里头那些个种子不由得顿时破土而出了,想着自家娘亲苦苦挨了十余年的酸楚都被小燕子这样肆无忌惮的挥霍一空,让皇上和旁人落下了这么个完全与其意愿背道而驰的印象,紫薇只觉得满心苦楚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整张脸又红又白,而金氏将对方的表情转变尽收眼底,也不打算一次将人逼得太紧省得过犹不及,如此,便只见她话锋再度一转——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知道的是本宫看着你合眼缘忍不住说上点心里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是在刻意挑拨你们姐妹俩之间的情分呢!”
  “奴,奴婢不敢,娘娘一片慈意,奴婢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瞧着你就是个善解人意的丫头,这般看来本宫倒也算是看人看得挺准,好了,说完了这些也该说正事儿了,你可知道本宫今日为何独独召你过来?”
  紫薇被金氏那连消带打的一通说得心神恍惚,听了这话不由得茫然的摇了摇头,而金氏原也没指望对方说出个所以然,简单的说了下坤宁宫之中的种种之后,便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儿——
  “本宫之所以先前会与你说上这么多劳什子的话,其一是瞧着你确实合眼缘,其二也是有感而发,格格不合规矩的事儿太多了,本宫虽然作为母妃可有些话却也说不得管不得,你是她身边的人,便就希望你能够明白点事理好好规劝规劝你家主子,这热孝之中又弹又唱的事儿是再不许发生了,还有,格格虽与皇上父女情深,可是再怎么着也得有个度儿,皇上有皇上该忙活的事儿,也有他不能免去的规矩和责任,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奴,奴婢明白,奴婢一定会好好规劝格格,不让您失望。”
  “好,很好,得了你这么一句话本宫也算是安心了,如此,本宫也就不久留你了,省得待会你家格格找不着你人又要闹腾,你自去吧。”
  “是,奴婢告退。”
  紫薇本就是个心思重的,听了金氏这么一番话心里头自然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即便人已经出了永寿宫,可心思却还停留在原先那些句句刺耳的话之上——
  “格格能保持自己的本心,能够活泼天真这固然是好事,可是这凡事总得有个度,越过了这个度,就是再好的事儿也都成了坏事。”
  “你可知道你进宫之前格格干的那些个荒唐事?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碍着她娘的缘故和她吃了这么多苦的缘故,皇上怕是早就要翻脸了,而且此外,格格得罪的人也不少,这会儿碍着皇上的面子大家伙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头怕是早就她和她那个可怜的娘骂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吧?”
  “皇上毕竟是皇上,耐心有限宠*也有限,这会儿会因着愧疚会因着想要弥补的想法作祟而对格格百般纵容,可是时间长了呢?等耐心和宠*以及愧疚都消磨殆尽了呢?”
  “哎,到时候格格怕是会承受不来这前后的转变,而更重要的,她娘那一辈子也是白挨了,真真是让人瞧着心急又瞧着可怜。”
  真的,真的会这样吗?
  紫薇从小养在深闺之中,除了琴棋书画听得最多的就是夏雨荷与弘历之中的种种,是以,养成了今日这般除了*情其余什么都不懂的性子,原来,她所憧憬的是在自己等人的努力之下大家各归各位,然后她能够尔康喜结连理,可是今天金氏所说的一切种种,却是大大的冲击到了她原本的观念,让她突然迷茫了起来,再加上这一切都是因为小燕子而起,内心深处也不自觉生出了些埋怨,而正当她心里的小人在各自拉锯各自挣扎的时候,假山后头却是突然传来了两个女声——
  “哎,你听说了没有?今个儿早上坤宁宫里头可闹得厉害了,据说皇后娘娘都动怒了呢!”
  “嗤,这么大的事儿谁不知道?说起来也是那位还珠格格平日里得罪了太多的主子,闹腾下来除了令妃娘娘碍着身份不得不帮腔上两句,你可见到还有什么旁人说好话?忻嫔娘娘这回儿也算是找到发泄口了,之前还珠格格那般没得规矩的冲撞了六格格,闹得六格格本来就不算好的身子每况日下,这回儿也算是一报还一报的该了。”
  “可不是?这宫里头谁没受过那还珠格格的折腾?也就是皇上还将她当做宝贝疙瘩的宠着疼着了,说句不好听的,我进宫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么不规矩的主子呢,别说跟宫里头的格格比,就是比起宫外头的那些个小姐都是拍马都比不上,当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的她。”
  “就是就是,别说没一点当格格的样子,就是正常女子的模样儿都没有,听说那淑芳斋里头,不是关着门喝酒就是关着门玩乐,你说这像话吗?”
  “天哪,不是吧?那位现在不是还在热孝里头么?怎么敢这样放肆?难道不知道皇上最是重孝道了?还有她那个娘,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着她娘这么多年如何如何心酸如何如何可怜么,怎么就没得一点作为女儿该做的事儿?”
  “嗤,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那位除了惹了祸扯着她娘出来当挡箭牌之外,什么时候提过她娘?就是守孝的事儿都还是皇后娘娘提醒才想起来呢,说句难听的,好在她娘现在是死了,要是还活着见着她这个样子,还不被活活气死?”
  “那可不一定,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娘能好到哪里去?万岁爷说是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却还真是一百个不相信,你说但凡她娘自己规矩点,耳濡目染之下格格也不至于这样不是?说不定啊,也是个山野村妇,若不然怎么宠幸了几天就被皇上彻底抛到脑后了呢?”
  “这话倒是说得在理,我一直就觉得奇了怪了,如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怎么着都算是读过书的吧?难道女则女诫没读过?待字闺中的女子就敢把陌生男人往家里头带,还闹得珠胎暗结,啧啧,真是有伤风化,有这样的娘再加上这么个女儿,这一家子也当真算是极品了,亏得皇上还上心上眼的疼着。”
  “嗤,话我就摆在这儿,你看皇上能疼能宠多久吧?现在这会儿是一时新鲜,等过了这股新鲜劲儿……皇上是什么性子,在宫里头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
  “哈哈,这倒是,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位还珠格格失宠之后墙倒众人推的模样儿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恃无恐的吵着嚷着什么再也不当格格,不屑于当这个格格。”
  怎,怎么会这样?!
  两个宫女说得来劲儿,说完之后也风一阵的走了,可是听在紫薇耳里却直如同一道道炸雷,将她整个儿镇在原地——
  她一直都知道小燕子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也知道小燕子是个最不*守规矩的人,正因如此,想着皆是因着对方才能攀上进宫的这座桥梁,就是再艳羡再嫉妒她与弘历之前的父女深情,她也从未质疑过对方的品性,反倒是一直觉得委屈了对方,觉得对方都是因着自己才忍着咬着牙挨着,可是这些原本的认定在听了金氏和方才这两个宫女的话之后,却是被无情又彻底的全部推翻了,人都有着点劣根性,她不可能埋怨自己,也不可能去埋怨夏雨荷,那么只能将矛头对准了本就有所不满的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是我的结拜姐妹么?你不是说我的爹就是你的爹,我的娘就是你的娘么?可你为什么这般心口不一的全然无所谓我娘的名节?你是没有想到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呢?
  想着自己的娘因着对方的行举而被这样诟病,得到这样残忍的讽刺,想到她的一切全都被否定了,她娘的一切也全部被否定了,想到再这样下去,或许就算自己正了名也再得不到宠*,紫薇的心都快碎了,眼泪也不自觉的一直在流,原本往淑芳斋去的脚步也就此停了下来,而茫然的坐在假山后的石凳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着怨着恨着,也让她全然没有听到外面的呼唤声,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淑芳斋之中因着她的失踪而闹腾出来的种种——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夜探永寿宫?!”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精彩!
  各位看官可以猜猜花圣母在之后剧情之中起到的作用?


☆、226金氏的自作自受(二)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夜探永寿宫?”
  永琪虽然也是面上讲规矩骨子里不可一世的主儿;可听到尔康抛下的这么一句话;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变了脸,惊呼出了声——
  “尔康;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一想到紫薇现在在永寿宫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我就失去了所有理智;失去了所有淡定,现在我的心都揪成了一团,脑子里也搅成了一团,心心念念的只想要确定她还活着,她还好端端的活着;不然我真的会恨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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