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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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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然的,一听魏碧涵这说得尚算合理的解释,弘历便也算是满意了,转道直接回了乾清宫——
  “公子,外头这样大的雨,我瞧着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停不了了,你身上又湿了这么一大片,一个没弄好说不定就会落下病根,前面便是我的院子,要不要过去避个雨?”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这诗是写给我的?”
  “皇上,你这就要走了吗?我,我不敢奢求您留下,也不敢奢求您对我许下什么承诺,可是只求您不要就此忘了我,对于您而言,济南的这一切或是只是一场过眼云烟,可是对我而言,或许这是就是一辈子,答应我,不要忘了我好吗?”
  “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雨荷!”
  淑芳斋的这一茬儿从明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在魏碧涵的巧言令色之下揭了过去,可是紫薇和夏雨荷那有七八分相似的容颜却仍是在弘历扎下了一根刺,回到乾清宫处理完奏折浑浑噩噩的阖上眼之后竟是梦到了当年在济南的一切种种,虽然夏雨荷的音容相貌已经因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可是其中的美好却是怎么都挥散不去,让他睁开双眼之后还颇有些回味,思忖片刻,竟是抛下一句——
  “来人,摆驾淑芳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花姑娘献才艺!


☆、223淑芳斋中夜很长

  “小燕子,你说皇上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哈?这会儿?”
  紫薇金锁第一天入宫;小燕子虽说有着自己的私心;但因着总算多了两个能不碍着秘密左遮右拦可以说体己话的人还是开心得很,招呼着淑芳斋的上上下下胡吃海喝了一顿;又加上喝了点小酒;这会儿正有点犯晕,听见紫薇这么抽冷子的一问;不由得脑子都没过就直接抛下了一句——
  “这会儿都入夜了;宫里头也下匙了,估计一早就去了哪个娘娘宫里头吧。”
  “……是吗?”
  紫薇从小就受夏雨荷的影响,是个最为*情至上的人,在她眼里;虽然也曾觉得她娘很傻的付出了这一生,但从心底里却还是带着点艳羡,毕竟正如同其所说过那般,能够有一个可等可盼可怨可恨的人也不容易,如此,在她心底里弘历和夏雨荷的这段感情自然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是除却先母遗愿外支撑她上京最大的信念,这般之下,听着小燕子这么轻描淡写的随口一句,紫薇不由得觉得颇为受伤以及失落——
  “那,那是今天那位令妃娘娘吗?”
  “这我哪知道,不过皇阿玛是挺喜欢额娘的,不然也不会让她当我额娘了不是?但话又说回来,额娘确实也是个好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简直就是个仙子娘娘嘛,进宫到现在我真是跟做梦似的,谁想过没爹没娘的我小燕子会有一个仙子当娘呢?”
  “是啊,她是那么的端庄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温婉,如果我是男人的话,想来也会喜欢到骨子里吧。”
  “小姐……”
  紫薇嘴上虽附和着小燕子的话,可是脸上的失落却是遮也遮不住藏也藏不住,小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听了不但没有半分察觉反而还使劲点着头,而一心记挂着自家小姐的金锁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张口就抢过了话头——
  “小燕子,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你明明知道小姐因为太太难受得紧,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是想让她活活委屈死自己吗?”
  “我……”
  被金锁点着名说了一通,小燕子心里头憋着火人也连带着清醒了,可刚准备回嘴看到紫薇面上的表情,又下意识的将到了嘴边的反击给压了回去,别别扭扭的抛下一句——
  “我,我也不是有心的嘛,只是你们也应该知道,皇阿玛是皇帝,是这个天下最大的人,没进宫之前百姓们都将后宫佳丽三千人挂在嘴边当话本子说,进了宫只有这来来去去几十号人也算是比预期少了不是?本来咱们自己都有忙不完的事儿了,你要是为着皇阿玛今天去了这儿明天去了那儿难过,咱们这日子岂不是也不用过了?”
  小燕子挠了挠头,第一次为紫薇的敏感有些烦躁。
  “哎呀,金锁你也别忙着瞪我,瞪我也没用啊,紫薇的苦衷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光我明白有什么用?与其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苦哈哈的还不如早日认回皇阿玛让皇阿玛感觉到这份心意呢不是?”
  “小燕子,你说的话我明白我也全都明白,进宫之前福晋也反反复复的叮嘱过我,可我心里真的……”
  紫薇本就是个多愁善感又容易敏感的人,理智上虽然很明白可是情感上真的有些缓不过来,小燕子和金锁将能说的话都说完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边苦着脸一边像是找个寄托怀念夏雨荷一般的拂起了琴——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
  愁多少
  “小姐,夜深了,你还是……”
  “好美的琴声,好美的歌声!”
  紫薇虽说这一趟是顶着宫女的名头进的宫,可是从小到大却一直是当小姐的命,骨子里也一直有些端着,但金锁却是不然,即便她与紫薇情同姐妹,但她从来都分得很清楚自己的本分,也克尽着每个地方的规矩,如此,心里头虽然明白对方的心思也体谅对方的行举,可是想着在内务府的时候那些个教习嬷嬷所教导的规矩却总归觉得有些不妥,而正当她刚准备出声劝阻一二别招人眼目的时候,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了一个威严洪亮的声音——
  “……皇,皇上?!”
  金锁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在想弘历有没有听到方才自己几人所谈论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腿根子一软便直接跪了下来,而紫薇虽然在借用琴声歌声怀念夏雨荷,以期望自己能够不再纠结于之前的事,可是对于弘历的出现却也是比谁都来得激动,婷婷袅袅的站起来亦跟着跪了下来,而三人之中小燕子反应最慢,但因着她跟弘历接触最多,却也勉强压着心虚连忙迎了上来——
  “皇阿玛,您怎么过来了?”
  “怎么?你这淑芳斋朕还来不得了?”
  弘历之所以喜欢小燕子,其中虽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夏雨荷的怀念和对其的愧疚,但还有一部分则是因着对方这幅不像宫中其他人拘拘束束的亲近模样儿,是以,便只见他嘴上最说得佯怒,可面上却仍是一片慈意——
  “不过是夜深睡不着,左右无事便出来走走,听到你这儿难得不是一片吵闹而是一曲悠扬的琴声,就想过来瞧瞧。”
  “是吗?那您这会儿可是来对时候了!”
  小燕子察言观色算是把好手,看着弘历面上并无什么别样的情绪,而紫薇也在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之间回过了神,便按着原先定下的计划一把将人给拉了起来,直接往弘历眼前一塞——
  “今个儿白天的时候您或许没仔细瞧,也没那么多时间听我给您好好介绍,这是紫薇,是我的结拜姐妹,您可不要以为她是什么一般的宫女,她可是个大大的才女呢!”
  “嗤,在你跟前什么人称不得才女?你还好意思说?”
  弘历虽然对紫薇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也对此人颇有些兴趣,可是看着小燕子这幅连说带划的模样儿,却仍是不由得笑出了声,而还没等他再说上点什么,小燕子却是不干了——
  “皇阿玛您这是什么意思?是,我是大字不认得几个,比起宫里头其他的那些个什么阿哥啊格格也显得很是给您丢脸,可是这看人的功夫却是不差的,至少这一回,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您可别小瞧了紫薇,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琴您方才不就听过了么?还叫好来着?”
  “哦?”
  小燕子虽然没大没小,可无奈弘历偏偏就吃这么一套,一听对方将其说得这么好,兴趣不由得越发浓重了起来,将视线转移到紫薇身上——
  “果然如此?”
  “奴婢不敢,都是格格太过抬*了,虽说自小跟着娘亲学过几个字看过几本书学过点小伎俩,再者,皇上文武双全,在您跟前,谁又敢自诩是才女呢?”
  “哈哈,倒是个会说话的。”
  奉承话谁都*听,弘历更是如此,一听这话,感觉到对方那满是仰慕的神色,心里不由得大感满足,面上也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朕瞧着你的模样儿,想来小燕子这会所言不假,看着是个有点才气的,也确实跟其他宫女有些个不一样,听你这话,你娘也像是个读过书的?”
  “我娘……”
  听着自己的亲爹在自己跟前提起自己的亲娘,这股滋味别说有多复杂了,可是紫薇知道这是让对方留下印象的一次好机会,便还是勉强压抑住了心底里的酸楚,面露缅怀的说了起来——
  “格格说奴婢是才女,奴婢不敢当,可是说起奴婢的娘亲,奴婢却是从心底里觉得她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才女,也像格格方才所说的那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奴婢,不过是学到了其中一些皮毛罢了。”
  “哦?这么说起来倒是和雨荷有点相似。”
  “……是。”
  “那你娘现在还在吗?你家里有几口人?”
  “回皇上的话,奴婢的娘亲,她,她已经去世了,家里也再没有了什么别的人。”
  “哦,这样,那也难怪你能和小燕子成为结拜姐妹了,家世经历实在是太过相似了,而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便是你娘应该不像雨荷那般,苦苦等了朕一辈子怨了朕一辈子,若不然也不会不肯教小燕子一点东西了,想来也是怕孩子走了她当年的路吃了她当年的苦吧。”
  “不,不是这样的!”
  一说到夏雨荷紫薇就明显有些不淡定,先前勉强还忍得住,可是看着弘历这般歪解自己娘亲的意思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起来,即便看着对方那诧异的目光稍微归拢了那么点理智,可还是僵着脸抛下了一句——
  “奴,奴婢的意思是,奴婢的娘亲也等了奴婢的爹许多许多年,可是从来没有怪过他,在奴婢娘的心里,能够有着一个可等可怨的人便已经足够,毕竟至少这样生命才不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奴婢想,格格的娘亲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吧。”
  “是吗?”
  紫薇说得情真意切,弘历也听得有些动容,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的竟是靠在软榻上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紫薇看在眼里虽然有点失望,却还是跟着金锁和小燕子小心翼翼的忙活了起来,加的加炭备茶的备茶拿毯子的拿毯子,而正当紫薇轻手轻脚给弘历盖毯子的时候,弘历却像是突然被什么惊到了一般,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她,两个字听得紫薇浑身一震——
  “雨荷!”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精彩!


☆、224景娴的祸水东引

  弘历在淑芳斋待了整整一夜。
  俗话说得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处处都有着处处的规矩;而宫中就是这其中规矩最大最繁杂的地儿,无论是底下伺候着的宫女的太监;还是出生就含着金汤匙身为金饽饽的皇子皇女;亦或是高位分的得宠嫔妃,甚至是皇帝是太后;都不得多越雷池一步……如同小燕子那句话所说的那般;吃饭就吃饭的规矩走路有走路的规矩睡觉有睡觉的规矩,对于皇帝而言,他可以单独宿在自己的寝宫,也可以心血来潮不将嫔妃招来反倒自己主动送上门;但万没有大半夜巴巴跑到已经成了年的闺女寝宫的理儿,如此,再加上后宫里的哪个嫔妃都不是傻子,亦或是说就没一个不上心上眼的关心着皇帝究竟歇在哪儿,这般之下,弘历前脚才从淑芳斋出来去上朝,后宫后脚便跟着闹腾了起来。
  “令妃姐姐,您果然是咱们这些个姐妹里头的第一得意人,不光是自己个儿得宠讨万岁爷喜欢,就是这半路上养下的女儿也一点都不逊色,这位还珠格格,平日里宠*泼天,这也特例那也特例的也就罢了,这会儿竟是连晚上的时间也不落下,哎哟,您别急着变脸呀,我这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父女情深想着六格格有些眼热的紧,想要跟姐姐您讨教讨教到底怎么才能让万岁爷这样青眼相加,大家姐妹一场,您可别有什么新鲜的藏着捂着不肯说吧?”
  “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是皇上觉着这么多年来亏欠格格所以在尽力补偿罢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不成?”
  “哦?姐姐这话别是在敷衍咱们吧?”
  忻嫔戴佳氏出身于满军旗,作为正儿八经的满洲姑奶奶,她自然不像汉家女子那般柔柔弱弱成天见的一副委屈模样儿,即便因着景娴的提点和弘历的喜好有所收敛,可该有的脾气和气性却总是不可能改变,之前小燕子惊吓到六格格的事本就在她心上扎了一根刺,虽然碍着这样那样的原因当时不敢一而再再而三胡搅蛮缠,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就此当延禧宫连同淑芳斋为最大的死敌,如此,眼见着这会儿机会白白的送上了门,她自是有些死咬着不放——
  “格格受宠咱们一向得知,只是这话又说回来,当时格格身受重伤从围场回来的时候,皇上再心急也不见什么直接守上整整一晚,眼下里一切都好了格格也适应了宫中的生活,怎么倒是突然闹出这么一出了?”
  “这……”
  “再有,我听说昨个儿内务府往淑芳斋拨了两个宫女过去,据说是姐姐娘家的亲戚?听底下人说那两个丫头可是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那姿态那气度似是比起宫里头的主子也不差半分,一看就是没少经过调/教的,莫不是因着这两个丫头的缘故吧?”
  “嘶,还有这样的事儿?忻嫔姐姐好灵的消息,咱们虽然知道淑芳斋进了两个丫头,可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来历,这样说,倒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可不是?你们昨夜里难道没听到那琴声?我那承乾宫算是跟淑芳斋隔得最远了,可是关着门窗却仍是依稀听得到一点,什么山啊水啊,梦啊魂儿啊的,配着那歌声倒还真是绝了!”
  后宫女人们之所以会这样上心弘历歇在淑芳斋的事儿,一来是本身就不合规矩说出来实在不好听,二来是觉得延禧宫这一支的宠*实在太过扎眼人都有些不平衡的心理,三来就是怕魏碧涵走当年富察明玉的老路从宫外找了什么腥的臭的来固宠,如此,一听到话都扯到这份上来了,自然少不了有人上赶着跟着附和,而有人帮腔忻嫔不由得越发来劲,朝着魏碧涵挑了挑眉——
  “姐姐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知道还珠格格在这上头差着点,就巴巴的从宫外找了两个容艺双绝的,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旁的心思,毕竟这宫里可不比别的什么地儿,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有不少的人盯着,再加上闹了昨个儿这一出出来,明个儿初一命妇们进宫请安可算是好看了。”
  “我……”
  忻嫔这话说得直白且不留余地,饶是魏碧涵这般巧言令色的主儿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有些被噎住了,再加上忻嫔家里头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且还是满洲镶黄旗,她就是再不怕得罪再上眼药吹枕头风有一手也不敢将脸皮撕得彻底,而正当她在心里埋怨着小燕子不该惹出这么多麻烦,得罪上这么多不好得罪的主儿,想要怎么将话圆过去的时候,忻嫔却是压根就不给她接话的机会,目光一转的就将视线移向了端坐在主位的景娴——
  “可惜就是又让您为难了,原本您病了这么个日子就反反复复的没见着好,身子也跟着消瘦了下来,咱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是又帮不上什么,只能夹紧了尾巴做人生怕给您惹出一星半点不痛快的事儿,但偏偏就是有人这样不识趣,不安守本分就罢了又闹出这样的事儿……命妇们是什么阵仗咱们都是见识过的,且说起话来还句句不离规矩,到时候怕是又免不了一番折腾了。”
  “忻嫔有心了,在其位谋其政,本宫既然坐上了这个位子就免不了要操这些心,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本分,只是……”
  戴佳氏跟景娴同为满洲镶黄旗,前者刚进宫之时,景娴便考虑着各方面的因素拉拢过一二,戴佳氏虽然有脾气性子,有时候说起话来亦有些不过脑子,或是说有时候也有点自己的私心,可是在大事跟前却还是站稳了阵营,而景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加上这事儿确实是大大的不合规矩,自己作为皇后于情于理都少不了得问上一问,如此几几相加之下,便只见她沉吟半刻后接过了话头——
  “只是这事儿确实是有些难看,甭说是皇上登基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就是论本朝以来也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本宫虽不懂前朝那些个军国大事,但估摸着对于此事那些个文臣怕是少不了要参上几本,闹出点什么幺蛾子,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令妃,你准备如何解释?”
  “这,这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原想着是格格喜欢的人,又过了内务府那一道坎应该怎么着都不会出错,而臣妾也不是为自己开脱,紫薇和金锁二人确实是两个善解人意的丫头,尤其是紫薇,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如同方才忻嫔的话所言,臣妾想着放在格格身边耳濡目染的也能让格格文静一点,皇上亦是极为认同这一点,却没料到……望娘娘恕罪。”
  “哦?”
  面对滴水不漏的景娴,再加上这事确实是自己这头理亏,魏碧涵说起话来自然有些个虚,只能搬出弘历这座山想要混过这一茬儿,以免被扣上什么大帽子,然而早就将魏碧涵看了个透彻的景娴却是显然不吃这一套——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皇上的错了?”
  “我,臣妾不是……”
  “你是个温柔小意的,这本宫很是知道,可有的时候你就太小意太奉承上意了,皇上有时候不过是无心那么一句,你倒是忙不迭的上纲上线了,而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对格格你也是如此,你可有想过你做额娘的责任?这般宠着惯着,在宫里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可将来去了婆家岂不是让旁人对咱们皇家有微词?”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想从宫外要是就将人领进宫,这叫无视祖宗规矩,身在热孝想喝酒就喝酒想吃肉就吃肉想玩乐就玩乐,这叫为女不孝,当主子的这样当奴才的也这样,内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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