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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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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此人,虽诗文平平,但记性却这么好。”

    “诗文平平又如何,眼下朝廷取士用的是文章,又不是诗词,诗词不如文章,才情不如过目不忘,真不知此人是什么来历?我等可试结识一番,将来府试说不定也是同案。”

    “这我倒是知道,此人叫林延潮,当初与我濂江书院同窗时,此人最擅长的就是背书。”黄碧友凑过来接话。

    “此人竟是濂江书院的弟子啊,难怪。”

    黄碧友抬起头来道:“我也是濂江书院弟子,平日与他常有比试,互有长短。”

    二人对望一眼当下道:“失敬,失敬。”

    “我叫黄碧友,你们要记住了。”说完黄碧友扬长而去。

    黄碧友走后,一人不由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我为何要记住他啊?”

    文人相轻,有人欣赏林延潮,就绝对有人站出来贬低。

    “此人也只有此长处而已,不知道吗?林延潮县试就是靠着几篇背过的程文,押题取了县前十的。过目不忘又如何,可见他时文功底平地,除了取巧一无是处。”

    “没错,此人还被考生告上府台衙门,提学道衙门,但侯官知县打定主意庇护此人,一点事也没有。”

    “原来如此,看来此人背景不小。府试之时,怕是又多一强敌。”

    “怕什么,听闻这一次府试,默程文这一套,行不通了。府台衙门都出告示了告诫此事,就算给他侥幸押题押对,府试名次也不会高。”

    “不论怎么说,此人今日这一手,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啊!我倒想知道他府试能取第几名啊?”

    “拭目以待吧,这一次府试神童很多啊,不说这里的叶翁陈三人,就是各县案首也是了得,更不用说以往积年不第的考生里,总会有几人突然一鸣惊人的!”

    随着这么一议论,林延潮过去的事迹也被大家知晓,从大宗师弟子,濂江书院戏弄余子游,至县试发案的押题。众士子们议论纷纷,对林延潮有褒有贬,但此人差不多过目不忘,倒都是公认的。

    名声无所谓好坏,因为对读书人而言,最怕是默默无闻。因为世风浮躁,十年寒窗无人知的读书人,很难出头。

    这边对弈的议论,也是传到一旁。

    史长君听说后,笑着道:“这书生果真不一般呢,妹妹,你可看走眼了。”

    原先讥讽林延潮诗词的董小双,也是眉头一皱,隐隐有几分后悔讽刺此人的诗词,不过嘴上仍道:“谁知呢?考上府试再算他本事吧!”

    说到这里董小双侧目看向水榭一旁,但林延潮手按在扶栏上,与几名士子侃侃而谈。

    董小双不由走进了几步旁听起来,但觉得这年轻人虽没有平日交游那些才子俊俏,能说一番漂亮话哄自己开心,但相较之下,此人说话又比那些才子,多了几分恳切,且锋芒内敛,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顿时董小双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心底不屑道:“寒鸦怎能成凤凰,我就看你府试如何?估计连童生也考不上呢,呵呵。”

    四月二十六日凌晨。

    府试。

    林延潮一手举着高脚灯笼,一手提着长耳考篮,向府试的考场走去。

    学宫的方向已是人声鼎沸。

    轿子,马车,驴车拥堵在考场街道前面。

    考生们也是一并提着考篮,大着嗓门说话,在人群中挤进考场。

    前面有人在喊:“许先生的禀保弟子到了吗?到灯笼这来。”

    还有人喊着道:“平山书院的来这边。到我看得见的地方。”

    还有人道:“古田县的弟子有没有,来我这里。”

    还有衙役在喊:“送到这就可以了,不相干的人,都给我回去!”

    “让考生先行!谁敢再挤!”

    过了衙役这一关,林延潮方才好了一些,但往地上一瞧,但见不少考生都是光着脚,原来方才一路挤来,不少人的鞋都被踩掉了。

    林延潮又行了几十步,前面一名衙役拦住了他喝道:“你怎么不懂规矩,没有与人一起来吗?到时候按一县一县的入场懂了吗?你是哪个县的?”

    “侯官县的?去哪边候着,离你们入场还早着呢。”

    林延潮又补了一句道:“可我是县试时提坐堂号的。”

    那衙役言语一下子客气了道:“是如此啊,府尊有命,提坐堂号单独等候,公子请这边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陈知府的心思(一更)() 
知林延潮是提坐堂号,衙役脸上亲热了许多,笑着道:“公子是侯官人,内人也是侯官的。”

    林延潮笑了笑道:“幸会,幸会。对了,我与你们府衙的张师爷相熟,他今天有来吗?”

    衙役听了更是殷情,当下道:“原来公子是张师爷的熟人,那就是自己人了,他当然来了,一会我知会当搜子的弟兄一声,然后他们下手轻些。”

    林延潮笑着拱手道:“多谢这位大哥了。”

    衙役也是笑得咧开了嘴。

    当下林延潮跟着衙役,走到考场旁一角,但见早有一群人黑压压地站在那,并手里都提着灯笼。

    他们见有人过来,都是微微举高了灯笼,然后有人道:“林兄,你来了!”

    “我们还在道林兄何时来呢?”

    “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林延潮手上不便,笑着回礼。这些不少是林延潮侯官县试同案,书院同窗或是那日在诗会上认识的,与他相熟。现在林延潮在这一届府试考生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之人。

    林延潮到侯官一圈的士子中站定,左右都是县前十的人。

    大家都是拱了拱手,聊了几句,就没什么心情说话,抬起头看着龙门,闭口不言。

    鱼跃龙门,若是过了府试,那么就进一步算是童生。在等级森严的科举体系里,也算是有了名位了。而身为童生就能考秀才了。

    此刻就算是铁定过了府试的各县县试案首,也是并不轻松。因为他们也要在府试里拿个好名次,若是能取府试第一,无论院试成绩如何,都会保送进学。而府试前十,也能在院试时候提坐堂号。

    这每前进一步都是要争的!

    林延潮看着左右考生,突然想到一点,事实上府试说取五十个名额,但只有四十个,因为十个县的案首实际上已是内定了一席之地。

    剩下并非县试案首的考生们,要为了争夺四十个名额,进行一番搏杀。三千县试搏杀过来的考生,要争夺四十名院试试额,这难度简直比当初国考还难啊!

    想到这里,林延潮却心道,难就难吧,我有何惧,该准备都准备了,就放手一搏吧!

    林延潮抬起头望向天边,启明星正在天边的薄雾中闪动!

    嗯,这是个好兆头。

    公堂之内,知府陈楠端起一盏新沏好的龙井茶,呷了一口。

    作为绍兴人,陈楠当然最喜欢喝的,还是这产自本省龙井茶。

    茶味在口中回甘,陈楠醒了醒,府试是卯时一刻开考,身为主考官他也必须与考生一般,不到四更天就要起床。

    眼下陈楠还是有几分发困,所以喝几口茶好提提神,驱散困意,他一会要向本府考生训话,他也生怕在这时候,有任何失仪,到时候就闹了笑话了。

    趁着还有些时候,他将考生名单拿过来仔细看了遍,他也是要斟酌一番,本府十县,身在省城内的闽县和侯官两县读书人最多,但是不能五十个试额都取侯官,闽县的,这其中必须有所平衡。

    每个县都要雨露均占,开国之初南北榜的事就狠狠闹了一出,这都是以往的教训啊!既要平衡各县地方,又要从中选拔人才,而且还需照顾到几家背景太硬的关系户,这内内外外,着实不容易啊。

    陈楠在细想之际,张师爷走了过来道:“东翁,各县县学教谕都来了,眼下正提请考生准备入场。”

    陈楠点点头道:“马上到卯时一刻了,时候不多了,告诉外面的人准备开龙门,放考生入场。让搜子把眼珠子放亮了,该查的查,该搜的搜,不许姑息。本官就不信了,各县县试会有那么多剿袭文章的墨卷,这里面八成都是夹带舞弊!”

    陈楠吩咐下去,当下在旁的书吏,衙役都是领命而去。

    公堂里就剩,陈楠与张师爷二人。陈楠又喝了口茶,心想府试之后,取中五十名童生都会拜自己为座师。一般而言,历次福州府五十名童生里将来都会出一两个进士,这对于官员而言,可是宝贵的人脉财富。

    若这一届砸在自己手上,没选拔出什么人才,那可损失大了。

    想到这里,陈楠不敢怠慢,用手指敲了敲桌案问道:“士子之中,可有什么公论?或是贤良之才?”

    张师爷赔笑着道:“派去打听的人都回来了,众考生都赞府台大人,平日公正廉明,此次府取必是公允,至于是不是贤良之才,还不是府台你说的算。”

    陈楠笑了笑道:“奉承话就不要讲了,古人征辟选士,每到地方先问有无孝廉,有无贤良方正。本府身居高堂之上,也偶尔会听说,士子里有什么闽县七杰,侯官五子,你看这些人可有真才实学?”

    张师爷认真地道:“属下也打听过了,读书人相互吹捧,彼此造势也是常事,有无真才实学在下不敢判断,但滥竽充数肯定有几人。”

    陈楠道:“眼下很多士子不好好读书,整日只知交游,写了几首歪诗,就自以为有了名声。朝廷开科取士,是为国求贤,不是要这些沽名钓誉之人。难怪我在绍兴时,听家里人说眼下世风日下,终不如当初我辈读书人求实务本,专研经义。”

    张师爷道:“东翁慧眼如炬,自是能淘出金子的,吹嘘再了得,但文章是骗不了人的。”

    陈楠称许地点点头道:“此言深合我意,不过你真的没听说什么贤才吗?”

    张师爷道:“有那么几个,东翁可听说过陈一愚?”

    陈楠笑着道:“此人不是昔日状元公的儿子。”

    张师爷笑着道:“正是,此人府试之前,在南园内举行数次诗会,请了不少府试弟子。陈一愚眼界很高,诗会里确也请了几名有名的考生,如翁正春,叶向高等。”

    陈楠点点头道:“叶向高县试时的墨卷,我看过,此人才华横溢,不说秀才,就是举人进士也是可期。至于翁正春本府就不知了,不过能与陈一愚,叶向高并列,也不会差。”

    张师爷当下又说了几个名字,陈楠拿了笔一一抄录下来,待听到林延潮三字时笑着道:“怎么他也有被请去南园?”

    张师爷笑着道:“是啊,不过别人都说他诗才平平,可却有过目不忘之才。”

    陈楠停下笔来道:“半个月前,此人还托你找过本官,本府记得他有提坐堂号吧。罢了,到时他的卷子,本官会着重看一下,但话还是放在那,取不取要看他文章写的如何。”

    张师爷笑着道:“东翁真是公正廉明。”

    陈楠笑着道:“这也是为国荐才,还有你说的这些人的卷子,到时本府会着重看,务必不使贤良遗落。”

    陈楠话音落下,那边一阵梆子响。

    张师爷拱手道:“东翁,龙门开了。”

    陈楠点点头,端起茶碗又呷了口茶。(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又蒙对题了(二更)() 
龙门缓缓打开。

    考生们五十人一队待搜查入场。

    林延潮经历过县试的搜检,觉得没有传说中那么严格,但见了府试搜检,才这知道县试和府试不是一个级别。

    但见考生一个个站在龙门前,解衣脱鞋已是不够了,连发髻也是要打散掉,披头散发地检查,然后考篮里,笔墨纸砚也是拿出一个个搜察。

    这时一名考生待搜子搜到自己时,颤颤巍巍地不住发抖。

    这搜子顿觉得有异,当下仔细搜了起来,将这考生外衣内裳都是脱掉,却并没有发觉什么异状。

    搜子一时也没有主意,突见这考生双腿夹得很紧,当下踹了一脚骂道:“腿岔开。”

    那考生颤抖地张腿,但见那搜子伸手往他裤裆里一掏,然后将一叠纸甩在地上骂道:“你这夯货,居然将作弊文卷藏在谷道里,来人扒了他的裤子,让去见府尊。”

    身后的考生都在那偷笑。

    两名衙役在拔他的裤子,而那考生努力提着裤子道:“不可如此,有辱斯文啊!”

    衙役骂道:“扒了,啰嗦什么!带走。”

    一名考生被抓后,不久又是一人被搜检出来,林延潮见得竟是之前在府试报名时,见到的老儒童。

    这老儒童是将作弊的卷子夹在饼里的,被官差剖开了,就露了陷。

    老儒童眼泪都落了下来道:“诸位差大爷,行行好吧!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老朽十三岁过县试,但府试却来来去去考了十几回。老朽只求取个童生,让我进去写一题也是好的。”

    说着这老儒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官差道:“取了你,别人怎么办,恳求也没用。”

    两名衙役一左一右上将这老儒童拉开。一旁考生无不哀叹,看着对方一把年纪赴考,还落得这下场,不由生恻隐之心。

    林延潮心道,果真如我所料,县试剿袭的文章太多,令府试时加强了搜查的程度,以防止考生作弊。

    不久又是一名考生被拿下,门口官差喝道:“尔等不要让我们为难,乘着还没入场,将作弊事物都给丢了,我可以当没看见,若是被搜出来,拿至府尊面前那就不好看了。”

    众考生们一阵骚动。当下就有人偷偷将作弊的东西丢了,一时满地上都是小纸片。

    下面搜查出舞弊的考生就少多了。待进场了几百号考生后,就轮到林延潮入场了。

    一名衙役走来,林延潮正要解衣,哪知对方只是笑了一下,简略搜了一下,走了过场就放过了。

    林延潮一愣,陡然想起这是对方交代的优待,果真还是有特权的存在,也好,可以衣冠整齐的赴考了。

    又经廪保认人的程序后,林延潮拿到卷子,但见卷子上除了写自己座号之外,卷面上果真加盖了一个‘堂’字的小戳。

    而提坐堂号,就在要在知府坐考的公堂前考试,所以连找位置也省去了,直接往公堂上去就好了。

    但见陈知府坐在高背椅上,目光扫向自己,林延潮当即低头朝他作揖。

    陈知府显然是认出自己,目光多停留了一下,却没有什么表示。林延潮知他身后还有一群考生,众目睽睽之下,陈知府也不好与他说什么。

    林延潮当下入坐,就坐在公堂前的考房内,正巧也面对着公堂一侧。

    林延潮将笔墨纸砚悉数放在上面。随着考生入场结束,陈知府开始训话,训话前先不由分说将十几名夹带被抓的考生,每人抽了十鞭,然后剥夺他们三年府试的资格。

    接着云板一响,几名官差既拿着写着考题的卷子下发。

    哦?府试考题没有写在考题板上,而是发下来?

    林延潮接过考题,但见一张纸上写着两道四书题,一道五经题,两道五言八韵诗。

    第一道题,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这一题意思很明了,是周公对他的儿子封在鲁国的伯禽说的,旧友老臣没有大错,就不要抛弃他们,不要对人求全责备。

    林延潮见了这一题,不由仰天而望,差一点泪流满面了。

    众所周知,科举有三重,重八股,重首场,重首题。

    重八股,尽管几场考试里,要考你策问,诗赋,表判,大明律,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考你的八股文。否则就算你诗才有李白,杜甫的水平,也考不上。

    重首场,县试一般是四五场,府试则是三场,但无论多少场,第一场都是最重要的。第一场过了,后面几场随便你考。

    重首题,就是第一场的第一题,至关重要。

    府试三千考生,首场三千卷子,九千时文。身为考官怎么有那个耐性,一题一题看。很多考官看完第一题,对你文章就有个大概印象,第一题写不好,直接丢了,后面写得再花团锦簇也是白搭。

    更有甚者,只看第一题首句,破题不对,整场考试都白来了。而林延潮手上这首场首题,出自论语微子这篇考题,竟然刚刚作过!

    林延潮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在梦中后,只能感叹自己狗屎运实在太好了。

    这一题,在林烃给自己布置的考前突击题海战术里正好作过。

    这一篇文章,林烃当时看完后还是很欣赏了,说文章立意很高,枝干也不错,理气也足,颇有韩海苏潮之势,只是可惜太重理气,修辞上不足,用词上也达不到四六骈文那种美感。

    之后他以十分认真负责的教学态度,将林延潮这篇文章润色了一遍。

    而当时林烃给自己改那篇文章,就算过了三百年,自己都还会记得。

    当下林延潮不假思索地在卷面上写到,轻弃故旧,于义俭矣。破题言简意赅,但文章重得是后面,洋洋洒洒一大段气势磅礴,如排山倒海一般的骈俪句。

    林延潮运笔写下来,一气呵成!

    就在在场考生还都在寻思如何破题时,林延潮已将首场首题给写完了。

    这篇文章九成是自己写的,其中一成是林烃改的,令文章看得更华美一些,打个比方,将原本能评八十分的文章,拔高到九十分的程度。

    林延潮定了定神,平复下情绪,第一道题虽是中了,自己府试录取已是八九不离十了,但一题不够了,下面几题虽没有首题重要,但在首题伯仲之间时,第二题第三题可断考生名次。

    后面几题,林延潮先看了一遍,都不在林烃给自己出的题目之列。也是府试前写了一百五十道题,能在考试里的三题中蒙对一题,已是极低概率的事件,若是再蒙中一题,唯一解释只有林烃已是提前从陈楠那得知考题,泄题给自己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文章啊(一更)() 
第二道题,必得其名。

    只有短短四字,换做一般对四书五经原文不熟的考生,连这一题出自哪里都不知道。

    必得其名,出自中庸第十七章!林延潮口里轻轻地念道。

    原文是故大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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