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文魁-第3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下锦衣卫将二人押下。

    丘橓又道:“苏知府收押,本府之事按朝廷律例,但由同知暂署。林司马,归德府大小之事,先由你署理,待藩司下命再作安排。”

    众官员闻言心道,林延潮整倒了苏严,立了威,还不是为了夺权,此后知府未至前,这一府就是他说得算。

    不动声色扳倒了一个正四品大员,此人手段真是翻云覆雨,一时众官员见林延潮都是心有余悸。

    但见林延潮却躬身道:“启禀归德府乃冲繁疲难之地,下官方才履新,不宜骤任。还请都宪另择贤良。”

    丘橓闻言道:“这倒是无妨,林司马年纪轻轻,却是甚是干练,老夫觉得汝可以代署,小事与几位通判协商,若有大事难决,则可上禀分守道。”

    林延潮当下道:“下官从命。”

    说完丘橓就离去了。

    丘橓走后,林延潮走至堂中,目光扫过众官员都是低下头。

    以往林延潮与苏严为难之时,不少府吏都如潘司吏那般,对林延潮是阳奉阴违,甚至还没给林延潮好脸色看,以此向苏严邀功。

    但方才林延潮整治潘司吏,让师爷之举,看出此人绝对是心胸狭隘之辈。以往若得罪了他,必遭报复。

    众官吏此刻都是换上了讨好的神情,向林延潮讨好地谀笑着。这等尊敬,应该是深深的畏惧和忌惮,岂是昔日身为佐贰官时能体会到。

    官场上官位高低都是虚,唯有实权抓在手中,那才是真的。

    权力能管人,更能害人,管人不怕,害人才怕。

    故而说破家知县,灭门府尹,一名七品能令人破家,府尹能令人灭门。故而为官一任,权力越大越要善用,拿之造福一方。

    林延潮环顾四周,众官员都是一副俯首帖耳状。

    林延潮坐在原先苏严正堂的位置上,与众官员道:“潘司吏之事乃咎由自取,尔等以往与苏严如何,本官不会追究,尔等不必多心。但现在既是本丞暂署本府,尔等当明白本丞规矩。”

    “今日与各位约法三章,本丞为官最恨三等官员,鱼肉百姓,争功诿过,奉命不行。”

    “这三等人要是被本丞碰上了,今日潘司吏,让师爷就是他们下场。”

    众官吏闻声都是低首,抱拳道:“下官谨记。”

    林延潮点点头道:“退衙!”

    说完林延潮率先拂袖而去,满堂官员摄于他的威势,待林延潮离去良久后,仍是都是垂头立在堂上。

八百零九章 为民做主() 
林延潮暂署归德府事后,丘橓连夜审问苏严,从他身上顿时挖出了一条河工大案,此案一出,顿时整个河南,山东官场震动。

    不过这已不惯林延潮的事了,他依仗着钦差丘橓的势头,扳倒了苏严后,顿有种困龙入海之感。

    苏严被押后,在这归德府官场上,林延潮就是官位最高的官员。林延潮掌知府印,代署府事,这等威风岂是昔日没有半点实权的佐贰官可比。

    不过骤得权势,与骤得富贵一般,都不一定是好事。

    为何骤得权势不是好事?

    就是资历经验问题,林延潮为词臣多年,没有担任地方官的经验。

    一般而言进士出身官员,先要任三年府城附郭县的知县,然后再调往难治,要地的县城任知县。

    若政绩出色,再提拔为知府,也是先去非要紧地方任数年知府,然后再至归德府这等冲繁疲难的要紧难治之地任知府。

    现在大明官场一直以来都很昏庸,但也没有昏庸到让菜鸟任要紧地知府的地步。

    如归德府这等要紧地,非能臣干吏不可。

    苏严虽是为官蛮酷,但治下确实有一套。现在林延潮接替苏严,代署知府事,不用别人找他麻烦,地方上一堆麻烦事就已是找上他。

    这一天,林延潮坐衙,刑房司吏以及本府推官二人一并向林延潮道:“司马老爷,这是近两月来所积的讼事卷宗,恳请司马老爷过目,然后择日放告审问。”

    林延潮闻言草草过目后,这讼事卷宗有八十卷之多,有人命,户役,贼情,婚姻,继立,债负等等之事。

    林延潮道:“这些案件州县能审之则审之,为何交给本府,莫非都是越讼上控不成?”

    在大明律中规定,军民讼词皆至下而上陈告。比如分守道,分巡道,甚至一省主理刑名的按察司,都可以接百姓词状,但不可以亲自审理,需发往州县。

    至于州县,也不是什么案子都审理,一般民事都由乡间宗老裁断,有一句话是民不举则官不究,就在这里。

    一般只有大案要案,这才交给官府审理。

    所以林延潮看这么多卷宗,不由质问,难道这地方知县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这些积压的刑事案件也要我这代理知府解决,我这到底是中级法院,还是地方法院?

    一旁刑房司吏,以及推官向林延潮说了其中的情由。

    原来这是与地方官的考评有关。

    为什么呢?因为儒家法治追究的是无讼境界,孔子就说过,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若一个地方老百姓好讼,就被称为健讼之地。官方评价是满地刁民。

    因此诉讼与教化有关。

    地方官在治理地方时,目的是听讼,使人无讼,达到无讼息讼的境界,若越听讼,治下的讼案越来越多,这无疑影响他们任官的考评。

    对此下面地方官,也很有办法,如州县衙门一般都是每逢三六九放告。

    他们就投机取巧,改成每月初二,十六放告,从平常的一个月九次改成两次。

    还有很多地方州县,都将四月一日至七月三十日定为息讼期,理由时这段时间为农忙之时,尔等老百姓还是安心种田,咱们州县不接民间讼状,名为息讼养农。

    当然还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批驳。老百姓告状是不,咱就给你找毛病,各种理由不给你审理。

    于是老百姓们没有办法,只能越级上控。

    林延潮看了这卷宗中,很多都是州县不予审理的案子,然后老百姓越级上控。

    一般而言老百姓都是好说话的,堆积到府衙来的案件,都是民怨甚大,实在忍无可忍才越级的。

    其中有豪强侵占民田的,有的是打死人的案件,拖延六个月不审理。老百姓也是铁了心了,沉冤不雪,就不下葬。

    如此案件比比皆是。

    “如乃渎职!”林延潮将卷宗放在一旁。

    推官在旁道:“司马,下面如此草率了事,是否以州县批驳不当的名义,将这些案件重发州县审理?”

    林延潮伸手一止道:“若是如此,就成了相互推诿。下面这等碌碌无为之庸官,比贪官污吏更恶。”

    刑房司吏道:“可是里面有些案子乃不好办的,其中有豪右家公子杀人在逃,还有藩王府役强奸民女之案,件件都是为难的官司。”

    “这些案子就算以往苏府台在时,都不敢审,请司马三思。”

    林延潮略一思索即道:“这本丞都知道,但本丞既暂署府事,岂有坐视之理。传令下去后日府里放告,府内百姓皆可告状,本丞亲自审理,再下牌票给这些状上的告诉二方,让他们于后日一并来府衙。”

    林延潮说完,推官,刑房司吏皆是惊道:“司马大人,这么多案子你要一日内审问?还请三思啊。”

    林延潮道:“你们听命就是。”

    推官,刑部司吏都是对视一眼,心想这么多案件,林延潮要一日审完,简直是痴人说梦啊。

    其中不少案件错综复杂啊。

    林延潮暂署府事,没有经验,就处置这等复杂的刑名之事,怕是要惹大麻烦。

    哪知林延潮又道了一句:“后日,你们还要将本府各州县正印官尽数请至府衙。”

    推官与刑房司吏对视一眼,心道还有这等事,审个案子还如此兴师动众。

    二人都不明林延潮所以,若林延潮这一日审案出了什么差池,那不是在众下属州县官面前丢人吗?

    但二人都不敢再劝。

    这天府衙里,归德府六县一州七名知县知州皆至。

    府衙里,几名知县知是林延潮因案件积压之事,欲找他们麻烦,于是大吐口水。

    “本地民风彪悍,百姓争利,治下那帮刁民,有事无事就行衙门告讼,这并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你要我怎么办?”

    “怪就怪在,朝廷以一县诉讼多寡,参定我等知县,将来大计列为考核。若是讼案多了,升迁之事就难了。”

    又有一人道:“本官也不是怕事,但周王府下面的人犯事,我一个七品知县,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管这档子事啊。”

    “是啊,我们河南一省有十五个藩王,甚至潞王也要在河南就藩,这些藩王各个都是大爷,咱要当祖宗般供着。”

    “老百姓的事不管,是咱们失职,但管了,咱们丢乌纱帽,我今日就请司马大人教一教该怎么管?让我们也学他豁出这条命,上谏天子。”

    “马兄,你看这事怎么办?”

    “这林三元从京城来,不知我们亲民官的难办,你替我们说句话。”

    “是啊,马兄,你在我们这里官位最高,一切就拜托你了。”

    睢州知州马光,乃从五品,比本府通判官位还高,位只逊林延潮一级,他是七位州县里级别最高的官员。

    见众人看向他,马光冷笑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林三元用什么道理问我们,我们就怎么回就是。”

    “何况他眼下是暂署府事,若真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差池,他担当得起吗?分守道,藩司那边不会问罪吗?”

    众官员听了都是点头称是,一人道:“别说他是暂署府事,就是他是知府,也不能拿此事怪罪我们。”

    众人都有了马光这主心骨,当下也是不慌。

    于是他们就坐在府衙的正堂上等着,哪知他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林延潮人影。

    待他们派人去问,府衙官吏只是说林延潮马上就来。

    于是这些人坐在府衙里苦等,茶碗里的水都冲泡了三五遍,喝得都没味了,仍不见林延潮踪影。

    已是快是日上三竿了,不说府衙里,府衙外的老百姓们也是等着筋疲力尽。

    能走到越过州县,到府衙上控,他们身上都是有大冤大仇,沉冤未雪的。他们不怕等,怕得就是等到最后,没有人为他们主持这公道。

    “爹,你说林三元真是好官吗?能替我们姐姐报仇吗?”

    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向他父亲问道。

    那爹爹头发花白,手脚肌肤都是干裂,虽看起来连腰也伸不直,但口里却坚定地道:“能,咱们老百姓,都说林三元是好官,他定能替你姐姐讨回个公道。”

    少年点点头,咬着牙道:“好,若是林三元不帮我们,等我长大了,就去杀这狗东西为姐姐报仇。”

    就这时候衙门口一声炮响,但见十几名衙役出了大门大声道:“放告了,放告了,告诉两方都各站一边,然后将状纸递上来。”

    老百姓都自觉地各站在一边。以往哪些嚣张跋扈的衙役们,今日却一个个都是十分和蔼客气。

    以往递状纸给这些书办时,都要拿一笔钱通融,但今日这些书办仿佛一个个都变得清廉如水,是一文不收。

    就在这时但闻一声升堂!

    府衙正堂上衙役手持水火棍列班,至于林延潮穿戴正五品官服,走至正堂坐好。

    林延潮站在堂上,一眼望去但见月台下,老百姓们是人头攒动。

    自己以往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希望自己的冤屈,能在堂上得到伸张。

    而今日自己却坐在这案后,替老百姓主持公道。林延潮警醒自己,不要忘了当初自己为小民时的委屈,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可忘了为民做主,替老百姓主持公义。

    想到这里,林延潮一拍惊堂木。

    一声清响,满堂肃静。

八百一十章 林延潮审案() 
公堂之上一片肃然,马光等六县一州七位州县官员,各自坐在公案的两旁。

    他们看着林延潮公案上堆叠得高高的卷宗,脸上都是露出各等表情,就差没写上'呵呵'二字。

    林延潮此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把他们从各自州县的官衙叫来,这不是找茬是什么?你林延潮只是暂署府事,何必操那么多心?外头那些以诉讼为能事的刁民,你林延潮来对付看看啊。

    不说案件难易,就是这八十多宗各州县积累上来的疑案悬案,就立即能把你问趴下了。

    不说你一日能审得完,眼下已过了小半日,剩下的案子,我看你又如何审?

    林延潮升堂已毕,这时候两名刑房书办,一人一个各捧着一叠山高的卷宗来至林延潮的公案旁。

    领头的刑房司吏道:“启禀司马老爷,这是今日之告状诉状,一共三十六卷。”

    听了这刑房司吏的话,马光等官员要么是唇角一动,要么是捏须摇头晃脑。

    积累的八十余宗,加上今日放告的三十六宗,这一百多宗的案子,林延潮要今日里要审完,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完禀告林延潮点了点头道:“放下。”

    几名刑房书办跟上来帮忙,但见卷宗实在太多,连公案都堆得放不下了,索性就放在公案一旁的地上。

    面对如此多的积案,林延潮仍不着急着抓紧时间审案,而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列位都是一州一县的正印官,本司马身为佐贰官,又不是在提刑按察司兼差,本不该拿这诉讼之事来问诸位。”

    马光等人听了林延潮话中所有松动,都是释然。这也是,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才是为官之道嘛。林延潮将他们抓来问个话,表示一个不满态度,如此与自己撇清干系,以后他们该干嘛干嘛,这官不都是这么当的。

    却见林延潮继续道:“但是本官既代掌府事,那么就不能坐视不理。诸位身为正印官,怎可见得百姓冤屈不雪,至于一旁不问,批驳而回,令百姓告状无门,走投无路,不得不来府衙上控。”

    “百姓呼诸位为老父母,但岂有父母至子女于不闻不顾?若各位人人都如此怠慢公事,那么本丞是不是要日日都跟在诸位背后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众官员听林延潮这么说,知他是要真追究了,但是道理说得好听,也人人会说,可是谁又能做到呢?

    几位县官都知林延潮不是好相与的,不敢抗声,唯独目视知州马光。

    马光咳了一声,当下道:“司马所言甚是,但道理人人会讲。我等为亲民官,也有许多难处,就以本官而言,州内不仅仅是诉讼之事,我还要劝农劝桑,兴以教化,不可一一面面俱到,故而有所疏忽大意,也是难免的。”

    “至于司马骤暂府事,不知下情也是理所当然,久而久之也是自会明白了。”

    马光这话几乎就是说,林延潮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翰林出身,了不起也就是当过一任佐贰官,你我易位而处,你来当这基层亲民官试试看啊?

    林延潮看向马光问道:“哦?马知州是忙着劝科农桑,以致无暇处理刑名之事,导致贵州治下,贺姓苦主,其家人七月而亡,暴尸至今日仍不得下葬,只因凶手仍逍遥法外?”

    马光闻言面色一变道:“此事另外有内情,司马不要听信刁民一面之词。贺姓刁民让其兄暴尸半年不得下葬,此乃孝悌乎?”

    “也好,司马既不以为然,今日在此,不如让我等见识一下司马审案的手段,也让我等一长见识。”

    马光说完,下面几位县官都是附和地道:“是啊,久闻司马大名,今日正好见识一二。”

    “司马有三元及第之名,又曾是帝王师,想必断案的水平定是高于我等好几筹。今日也让我等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不错,不错,百闻不如一见,闻名不如见面,要见识的,要见识的。”

    这几名县官看似吹捧林延潮,其实用意就是在于捧杀。你林三元不是很厉害吗?好啊,等会有你丢人的。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听过没有?

    林延潮哪里不知这几人用意,微微一笑道:“本丞虽是不才,为官资历也不如各位,但论及实心用事,比诸位还是有一日之长的!”

    众人听了心底都是怒,好啊,你林延潮是说我们不实心用事,那你实心用事给我看。

    马光冷笑拱手道:“实心用事之言,我等不敢苟同,话说眼下日已过午,这案司马审还是不审?”

    他们这几人一打岔,正好日已正午,半日过去了,剩下半日,他们就是挖了眼睛,也不信林延潮能审完。

    就在这时,林延潮点点头道:“多谢马知州提醒,本丞正要看卷宗。”

    马光等七品州县官闻言不由莞尔,什么林延潮竟连案件卷宗都没有事先看过,这是毫无准备啊,就你这水平还敢来审案,简直笑话。

    林延潮持一卷宗,飞快过目,边看边对堂下道:“哪个是宁陵县苦主于二苗?张大狗。”

    两名百姓上前跪下道:“小人是。”

    林延潮继续看卷宗,口里发话问:“你说邻居张大狗抢你之栲栳,有何凭证?”

    于二苗当下开口诉说案件,林延潮一面听,一面又取了另一案子的卷宗过目。

    于二苗道完,张大狗正要分辩,林延潮止住问道:“你们二人用着栲栳盛什么?”

    于二苗道:“装菜籽。”

    张大狗道:“盛米。”

    林延潮不假思索地道:“命衙役用棍敲之这栲栳。”

    于二苗,张大狗被请至一旁。

    说完林延潮拿起手上卷宗问道:“许大,王二何在?”

    两名百姓上堂,二人穿着富贵,看来是有钱人家。

    许大说了情由,原来许大昔日家贫,将子寄养给王二,后许大发迹,想将子讨回,王二不肯。许大将王二告上衙门。

    许大诉说案件,衙役上禀道:“击栲栳见菜籽。”

    林延潮当下道:“将栲栳判给于二苗。”

    于是林延潮手书判词,这边许大说生恩大于养恩,理应儿子归宗,王二说养恩大于生恩,理应儿子归王家,且子不识许大,也不愿认生父。

    林延潮写完判词后,于,张二人心服口服退下堂去,而许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