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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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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底事情很多,比较忙,比如今天晚上太困了,六点躺下去睡,睡到了十点。

    家里人劝自己休息一下,更新停个几天,不要这么累,不过没办法,一日一更了,已经被大家骂很惨了,再请假就不要混了。

    既然吃了这碗饭,那么点职人的操守还是要的。告之本书的新追的书友,本书更得虽不多,但至少三百六十五天是不间断的,入行几年逢年过节也没有断更过一天,就算短暂欠更也会马上补上,而且还有不定时加更,这就是可以承诺给大家的。

    另外这几天更新的章节,大家也看了,需要查阅很多资料。

    这样写吃力不讨好,且会流失部分读者。

    但为什么这么写?因为是我的兴趣,乐在其中。

    看过寿司之神,感触很深,入行学徒先要在店里打杂十年,店老板才教你如何作寿司,而店老板六七十年只做寿司,精益求精,终于成为行业大家。

    相比幸福才入行五年半,入行前我就知道,写作对我而言是真爱,我很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既然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那就要好好待她。所以每个章节,我都有用心想过写出来,有时候会显得拖沓一点,但真心木有水过。

    最后不敢要月票,就向大家求一下推荐票吧!(未完待续。)

六百二十一章 明月映万川() 
“请教状元公的采铜之学!”

    姜启明向林延潮一揖后。

    屈横江等士子,也如姜启明一并直起身一揖后,又重新坐下,远望而去如波浪前后起伏。

    这近千士子的声势,连城楼上的官员都是动容。

    这一幕仿佛如孔圣,当初垒土筑坛,于杏林设教,讲三千弟子,授七十二贤人。

    又似王阳明在龙场,以天下为庐,开讲心学,士子云来,一时舆马之众,饮池水立涸。

    官员们不意,今日竟在此得见。

    但见下方本是来叩阙闹事的士子,现在各个都面露郑重之色,向林延潮虚心求教。

    这一幕实是匪夷所思。

    林延潮袖袍一拂,也向士子们行以一礼道:“老子曾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吾学以一身而至天下家国,只在事功二字。是如明月映万川,天下之事,无不事功之事。”

    林延潮的意思,要读书是读得越多越好,但要明道,却是越少越好,要想修齐治平,只在事功之中。如万千江河,共印一轮明月,合天下万物只是一理,我林延潮的明月就是事功。

    这一句话令官员士子们沉思,事功不是王道的外用,修齐治平里的治平之略,而林延潮却说事功,也是修齐治平之事。

    众士子们心底虽都有疑问,但却无一人质疑,他们生怕错过了林延潮的下一句。

    但官员们则不会这么给林延潮面子。他们议论道:“林中允所言,天下之事皆在事功之中,那么此将仁德至于何处呢?没有仁德为轨,又事得是什么功呢?”

    另一官员不屑地道:“陈龙川叶心水尚掩饰以王霸并用,义利双行之语,将性理与事功并举,怎么到了林中允口中只剩下了事功?此与法家何异?”

    惊世骇俗之论,必有惊世骇俗之语解之。

    众士子们静候林延潮的答案。

    风拂过林延潮的官袍,他似回想起往事:“数年之前,吾方中解元,返回故里,见我蒙师。蒙师问我读书初心为何?我答曰,修齐治平。诸位可能要问,要如何修齐治平,如何自身达天下呢?”

    “当时蒙师说,儒字可拆为人需二字,人力有时穷,有时达,圣贤有云穷者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

    “力有穷时,独善其身,不劳烦别人,是为修身。力达者,上孝父母,中敬妻子,下爱子嗣,是为齐家。力更达者,出仕为官,为社稷家国谋事,是为治国。若达至天下,则可兼济苍生,是为平天下。吾师曾言,只要能作到如此,即可称之为‘儒’。”

    城下城下一片寂静,连方才不屑的官员,露出认真倾听之色。

    林延潮道:“这一次归省返乡,我欲再拜会蒙师时,他已是不在,但蒙师当初的耳提面令却一直记在心底。”

    “自食其力,此修身之功。老吾老,幼吾幼,此齐家之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此治平之功!”

    “若行此三功,圣人所言‘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之大同之世还能远吗?”

    “是故我等纵使没有荆聂之勇,唐雎之义,也可以言事功。以一身而推天下家国,若吾辈效此,三代治世可成!”

    话音落下,停顿片刻,林延潮目光看向场下,但见近千士子此刻面上都是憋得通红。

    人不独亲其亲,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是礼运大同篇里的话,天下大同,是孔圣一辈子的梦想,也是每个读书人心底的梦想。

    陡然间如雷掌声响起!

    众士子们神色激动,奋力地鼓掌。

    这一幕连城上的官员也是被震慑。

    张居正,申时行脸色都露出莫名的神色。

    而几名官员议论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此乃孟子的推恩之说啊!”

    一名官员道:“春秋之时,杨朱言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墨子言不分厚薄亲疏而兼爱,皆入歧途,唯孟子此推恩之论,深入民心。”

    春期时,杨朱说要我拔一根毛来作为天下人谋利的事,我也不干。而墨子说,不分亲疏,无论你是我的父母,还是陌生人,都对你一样好,这就是兼爱。这两种学说,最后都没了,两千年来国人还是奉行儒家亲(动词)亲(名词)之道,先厚待自己,再厚待家人,然后才厚待别人。

    “林中允以事功言推恩,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为治平之功,此功见德矣,此论新矣。”

    “朱子之论,以性理释修身,在释修齐治平,林中允以事功而释,另辟蹊径,且无一句在虚,句句在务实,可身体力行,此为真事功。”

    一名官员长叹道:“明日吾就让吾幼子拜于林中允门下,也不知他肯不肯卖我这面子。”

    国子监祭酒周子义见台阶下士子们激动之状,则是难过,吾一生勤于儒学,穷三代治世之道,教学生不可谓不用心,但数年之功,却不如林中允几句话下,收士子之心,此难为情矣。

    士子们的掌声好容易停了下去,林延潮继续道:“故而何为功,利人利己,是为功,何为仁,爱人爱己,是为仁,故功在其中,仁亦在其中……”

    啪!

    啪!

    啪!

    在场书生再度鼓起掌来,将林延潮说到一半的话,打断了……

    不少士子都是举袖试泪,纷纷自顾道,朝问道,夕可死矣。

    周子义嘴中虚张了两下,也是闭了下去,神色中反而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儒家一直主张义命分立,崇义绌利,义利不两立。这是将义利二者,二元化了,但圣贤教我们‘惟精惟一’,义利二者不对立,要解决矛盾,一定要有‘一元化’的解决之道。

    那么利人利己的事功,就是明月映万川里的明月,也是林延潮学说里,比陈亮叶适青出于蓝的地方。

    “好!”

    连站在城楼旁站岗的官兵,也是不由自主地鼓掌为林延潮的学说叫好。

    众官员大惊失色环顾左右,见无数官兵脱去盔甲刀枪,站在城墙边听林延潮说听得入神,眼下说到妙处连他们也不由鼓掌叫好起来。

    众官员见了这一幕,脸都青掉了。

    这算什么?

    眼下这算什么?

    连本是自己人,与士子们对立的朝廷官兵,此刻都站在林延潮一边去了。

    PS:感觉这一章远超我的水平。(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些士子也就算了,但眼下连扁担倒了都不识一个一字的官兵,竟也为林延潮学说折服。

    现在城下士子,城上官兵们都为林延潮摇旗呐喊的这一幕,着实打了这些官员的脸面。

    怎么人与人差距就这么大呢?

    同样是劝说,自己上阵被人喷回来,但林延潮却将劝说变成了自己的讲学。

    官员们不知正因林延潮讲得并非玄妙的大道理,即便不通文墨之人,也能切切实实的明白。

    看着屈横江,姜启明等士子们脸上的兴奋,以及被一下子点燃的热情,林延潮也不由为之感染。

    这样的感觉,好似一个落难之人在荒原里行走了很久很久,以至于连说话都忘记,但突然一天遇到一群同样要走出荒野的人。

    有什么能比与志同道合之辈一起,为了共同理想而努力来得更幸福,因为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在前进,这就是吾道不孤!

    林延潮又是数度想开口,但数次都是还未说,即被众士子们的掌声打断,不由无奈最后不由伸手按了几次,众士子们方才停下。

    林延潮方才开口道:“圣贤之言片语,意有千万解,唯有事功方可思辩,躬践圣贤之意,故而行而后知……”

    朱熹讲先知后行,将知行分为两体。

    王阳明反对朱子的看法,他说知中有行,行中有知,离知怎可谈行,离行怎可谈知。真知即是行了,不行不足为知之。

    王阳明将知与行二元,看作一元,这就是知行合一。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无数人从知行的迷茫中走出。

    也以此奠定了王阳明儒家大宗师的地位。

    不过林延潮话音落下,部分士子心想,这不对啊,朱子说知而后行,王阳明讲知行合一也就算了,你林三元为了强调事功的重要,也不至于强调行而后知吧!

    一名士子起身有几分底气不足问道:“状元公,学生有一不明请教,朱子有言,论先后,知为先,行为后;论轻重,知为轻,行为后。”

    “正因行为重,故而不得不慎之,若是不知而行,不学而行,如此实可忧。”

    此士子这么说,众人都是深以为然。

    城楼上刘一儒,洪鸣起几乎要拍掌叫好了,但看左右官员都替林延潮担心,这才没表露出来。但他们心底把不得这士子将林延潮问难道。

    行而后知,对于现代人很好理解,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对这个时代的士子们,就足以颠覆他们的世界观了。

    林延潮不假思索地答道:“学海无涯,唯有以苦学为舟,为学难道就不是行吗?天下之事,无不事功之事,躬践知之是为行,为学知之亦为行。为学不害人而利己,功也。无学是为无功,无功是为无知,故行为知先……”

    激烈的掌声再次将林延潮的话打断。

    连方才询问的士子也是神色激动地向林延潮道:“学生冒昧,状元公之论,学生心悦诚服。”

    而洪鸣起则是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刘一儒也是面色铁青,真是没什么可以难倒林延潮的。

    掌声稍歇,一名士子问道:“请教状元公,为学为功,我儒者还需以何为功?”

    林延潮答道:“为学,自食其力,皆修身之功。”

    王学虽提出知行合一,但又说圣人之理,吾性自足。于是王学各派围绕也要不要'为学'争议。

    到底是明心见性,不学而明,还是儒家正统的勤学内察自省,以学而知?

    王学中泰州学派里颜钧这一脉,专讲率性而为,自省自悟,有一扫古人之刍狗,自开开一片乾坤之说。

    此论迎合取巧,很受下层百姓的喜欢。但林延潮明确反对这一点,泰州学派这点与孔子学而后仕的主张明显背道而驰了。

    “父母恩养,跪乳而报,子女赡养,反哺之义,手足之情,既长且久,皆齐家之功。忠君报国,兼济苍生,皆治平之功。”

    林延潮说完,一名士子突然道:“状元公所言兼济苍生,尚可理解,但古人有父而莫知其为父,虽有君而莫知其为君,故未有忠孝,亦未有不忠不孝。”

    “说一句诛心之话,此天下乃朱家一家一姓的江山,保朱家江山于我何利?于百姓何利?无利之功何以言功?”

    狂悖至极之言,官员们一并咆哮。

    此何心隐之流劣徒。

    真无父无君之言。

    张居正眉心一动,何心隐就是说了这样的话,而且还四处讲学,才令他动了杀机。

    申时行也是为林延潮捏一把汗,这话若是解释不当,那么方才林延潮一番长篇大论可谓前功尽弃。

    林延潮心道,这年轻人真无知无畏,什么都敢说。林延潮答道:“汝可知道亡国,亡天下之辩?”

    “敢问状元公,何为亡国,何为亡天下?”

    林延潮道:“昔崖山之后,宋祚倾斜,元以北夷入主中原,我中华之民,死者肝脑涂地,生者骨肉不相保,此亡国亦亡天下。百年之后方得太祖驱除胡虏,复我中华,正吾衣冠,传祖宗姓氏,使日月重光。”

    “我中华之民自有我中华安之,岂可夷狄治我中华之民!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绝我衣冠,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可谓之亡天下。故保国即保天下,天下之兴亡,匹夫有责矣!”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真振奋人心之语,可以联想后世之时,中华每到了存亡绝续之时,总有仁人志士喊出这口号来。

    鼓掌声顿时响彻长安右门上下。

    热泪滚落儒衫,士子们都是边试泪,边鼓掌,拭泪后鼓掌,鼓掌后试泪。

    问难的士子也是心悦诚服,向林延潮一揖退下。

    一名官员向周子义问道:“周祭酒以为林中允之言如何?”

    周子义眼角有泪花闪动,然后缓缓道,此言非一世之言,言者非一世之人。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张居正默念了几句后,对申时行,曾省吾道:“圣上在宫中必是久侯本阁部先去面圣!”

    申时行,曾省吾一并躬身道:“恭送元辅。”

    Ps,父亲手术很成功,看着书评里的话莫名的感动,拜谢大家关心和支持。(未完待续。)

六百二十四章 大大的忠臣() 
张居正居然放心的走了?

    岂不是相信林延潮已是控制住了局面?就凭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刘一儒,洪鸣起见张居正一走垂泪心道,相爷,你不能走啊,你走了谁来主持大局啊!

    其余众官员见林延潮仍立于阙下,但此刻已全没有了方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众士子们反而是诚心诚意地向林延潮讨教。

    此人居然将叩阙逼宫之事,变成了一场讲学,这说出去谁信啊?不说士子,连一旁的官兵们都是听得津津有味。

    士子争相向林延潮,请教事功之学。

    而林延潮是应对如流,有问必答。

    但凡遇到士子问难,林延潮都似不假思索般,似于眉睫间得之妙语,三言两句之下即令士子们拜服。

    这等辩才这等急智,每名官员在这一刻都只能是自叹不如,深感觉此子前途远大,不可限量。

    至于对一旁的洪鸣起不由都是一并摇头,心道此人是如何之蠢啊,居然得罪了林三元,真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城楼下众士子此刻已是拜服。

    “状元公此言真拨云见雾,深解我等之惑,只是如此事功之学更应推广天下才是,吾等更不能见朝廷禁之。”屈横江起身道。

    众士子们一并附和,经过今日林延潮的开坛布道,他们已是成为了林学的忠实簇拥。

    但众官员都眉头一皱,林延潮此刻就是再大的能耐,也是劝服不了张居正,让他改变主意啊。

    看着士子们渴求的眼神。

    林延潮笑了笑道:“曾经有位古人雇匠人雕马。匠人取巨石而雕,三年功成,雇主视之甚奇,问匠人,汝怎知此巨石中有马?”

    这比喻令众人不由莞尔。

    林延潮道:“我辈口口声声言事功学,却不见事功,正如雇主见石马,而不见匠人三年之雕琢。”

    “学派之说名目而已,古人没有事功之学,难道就不求事功了吗?正如程朱不出,孔圣就不谈正心诚意?孔圣不出,三代就不知仁义?”

    林延潮的话娓娓道来,说了一半众士子已是露出了深以为然的神情。

    林延潮放眼四顾大声道:“事功之学,只在事功二字而已,几年之后,或许使事功之学不存,但只要大家记住事功二字,那么此学不死,甚至百年后数百年后,儒学已是道亡,只要我等记住仁义二字,圣贤之学不死!”

    长安右门的城楼之上,申时行对左右道:“本阁部也回宫复命了,你们谁愿与我同去。”

    城楼下的掌声如雷,响彻不止,曾省吾等堂部官员也是一并向申时行道:“吾等与阁老一并见驾就是。”

    “也好。”

    申时行,曾省吾走后。

    刘一儒对左右道:“我道状元公有什么本事,也不过是这口头事功的一套!”

    洪鸣起在旁附和道:“刘部堂所言极是,此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刘一儒见洪鸣起点点头然后道:“本部堂先行一步。”

    见刘一儒要走,洪鸣起连忙道:“刘部堂,你与阁老都走了,此地谁来主持大局啊?”

    刘一儒拉起洪鸣起的手道:“此处还有你洪大人吗?洪大人,你可是国之栋梁,朝廷干臣,主持大局之事舍你其谁,不要推脱了。”

    “下官?下官连一个官兵都调动不了,万一士子们闹事怎么办啊?”洪鸣起急忙,却见刘一儒头也不回地走了。

    “洪主事,借光!”

    周子义跟着刘一儒,拂袖从洪鸣起面前走过。

    “洪主事,借光!”

    “洪主事,唉!”

    “洪主事,还是想想如何与圣上交代吧!”

    其他官员一个个从洪鸣起面前经过,最后只留下洪鸣起一个个孤伶伶地在城楼上。

    此刻武英殿里,小皇帝手足无措地坐在殿内,四周都是只有他侍奉多年的心腹太监。

    “自太祖开国来,还未出现过士子叩阙之事,而朕登基恰十年之际,居然出现此事,难道朕是无道之君,不配主此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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