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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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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申时行在旁呵呵地笑了两声,张四维,黄凤翔也是一并地附和地笑起,这才化解了小皇帝的尴尬。r

    小皇帝也知林延潮是为了尽自己讲臣之职,故而才直言的,心底并不怪他。小皇帝问道:“林卿家学问如此精深,不知是拜何人为师?”r

    林延潮正色答道:“讲臣的业师乃前苏州知府,姓林讳烃,非恩师弟子不能有今日。”r

    “林烃?”小皇帝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于是向申时行,张四维问道,“能教出林卿家这样的弟子的,必乃博学大儒,他是哪一年的进士?”r

    申时行道:“回禀陛下,仲山兄乃臣的同年,都是嘉靖四十一年的进士。”r

    小皇帝点点头道:“原来是历经三朝重臣,眼下他官居何职?”r

    申时行道:“原先守制在家,期满后吏部起复他为广东按察使,但仲山却上表朝廷,言父亲年迈,需在家侍亲,故而辞之。”r

    小皇帝听了叹道:“真忠孝之臣啊!这样人才不能为朕所用,真是可惜。”r

    想到这里,小皇帝道:“笔墨伺候。”r

    一旁正字官给小皇帝奉上笔墨。天子持笔起身,来到屏风后面挥笔写下数字。r

    林延潮也听说过小皇帝屏风书名的事,还听说自己的名字,也在这文华殿的屏风之上。r

    这一次林烃拒绝了自己请重新出山的意思,但林延潮不死心,于是想了这个法子,向天子推荐自己的老师。(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四章 工于谋身(第一更)() 
宰相张居正府邸内。

    相府的丫鬟挪步给张居正,曾省吾,王篆等人上了茶。

    张懋修也在其中,只是没有座位,站在了张居正身后陪客。

    “相爷,今日闽县林仲山的名字被天子书于文华殿屏风之上。”工部尚书曾省吾向张居正道。

    张居正没说什么,而一旁吏部侍郎王篆看了张居正的脸色,明知故问道:“哦,哪个林仲山?”

    曾省吾对王篆道:“就是相爷尊堂入京时,那个太平府知府。当时尊堂路过太平府,这林仲山任太平府知府颇为冷待,还是放出话来说,本官不会拿民脂民膏来逢迎权贵。”

    王篆恍然道:“就是那个林仲山,不过我看不过沽名卖直罢了,当时其兄林宗伯与相爷不睦,故而他才使了绊子罢了。但林宗海居然在文华殿向天子私荐林仲山,此实在是狼子野心。”

    曾省吾闻言点点头,向张居正道:“相爷,林宗海在文华殿上向天子私荐林烃也就算了。就连申吴县也是糊涂,竟帮着他一起说话,相爷,若人人效仿林宗海此举,那置相爷于何地?”

    曾省吾用心很深,连着林延潮,还顺带的打了申时行一耙。

    张居正放下茶盅,对曾省吾,王篆二人的话,似在细细思考。

    坐在张居正一旁的张懋修,听了低声道:“爹,我当初就说这林宗海居心叵测,今日两位大人的话,正好印证。”

    听张懋修也是如此表态,王篆,曾省吾都是微微一笑。

    二人这番一唱一和,已是将林延潮置于死地。

    为何说置于死地?

    因为张居正最记恨的事,就是不经过他,向天子私荐大臣,

    数年前,天子在文华殿进讲之后,向张居正问道:“阁臣吕本在家安否?”

    吕本是嘉靖时的阁臣大学士,与严嵩,徐阶一并在内阁共事,资历比张居正还要老。吕本任内阁时,天子还未出生,眼下天子得知吕本姓名,必定是有人私下向天子推荐吕本。

    按照明朝内阁的排名顺序,内阁大学士位次高低,就按入阁的先后资历来排。若是吕本起复,被召入内阁,那么张居正的首辅位置,要拱手相让给吕本,自己退居次辅。

    就如同当年夏言被罢官后,重新起复回朝,严嵩就必须乖乖地从首辅退居次辅一样。

    所以当时张居正听说,天子提及吕本顿时震怒。张居正从文华殿离去,找了中书舍人的吕兑,吕兑是吕本的儿子。张居正一见到吕兑劈头盖脸地问,皇上怎么知道尊公的起居?

    在张居正积威下,吴兑当场吓尿了,说不出话来。

    经这一事后,吴兑回家之后吓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就上表向天子请求辞官。

    不过吴兑辞官并不管用,反而京察时被弹劾罢官。当时大臣们见了张居正的手腕,都不敢再向天子私荐大臣。

    今日曾省吾与王篆听闻林延潮在文华殿向天子推荐林烃的事后,都是大喜,真是瞌睡时有人送枕头,他们都不用动手,林延潮直接就将把柄送上门来。

    二人都是心想,林延潮果真从政经验太浅,为了向天子推荐自己的老师,居然触碰了张居正的底线,真是图样图森破。如此张居正如何能容得下你,

    熟知张居正手腕的王篆自付,只要将此事与张居正一说,林延潮就死定了。故而王篆,曾省吾就等着张居正下令,只要张居正一句话,第二天就有小山般高弹劾林延潮的奏章,摆在天子的御案上。

    “林宗海今日向陛下建言,陛下知道林仲山的名字后,他日问相爷你,为何这等大臣不用,那时就相爷如何办?”

    但见张居正笑了笑道:“还能怎么办,学贾似道杀皮龙荣好了。”

    皮龙荣乃南宋时的大臣,曾为宋理宗在潜邸时的旧僚。有一日宋理宗向贾似道问皮龙荣安在?贾似道恐皮龙荣被天子召用,令人诬蔑弹劾皮龙荣,皮龙荣被迫饮药自尽。”

    听张居正说完,王篆与曾省吾二人都是一愕,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懋修道:“爹,贾似道此不足取,林仲山我们可不计较,但其因此事,起于林延潮私下向天子举荐大臣,此实为不可忍也。”

    张居正反问道:“懋修,你与林宗海同科,又在翰林院共过事,对他了解多少?”

    张懋修听了张居正的话,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答道:“宗海他固然才华横溢,不过今日看来却大奸似忠之辈。”

    张居正一晒道:“大奸似忠之辈岂会轻易授予尔等把柄?”

    “相爷?”王篆与曾省吾对望一眼,心想此中莫非还有其他内情。

    张居正道:“半个月前,林宗海已来府邸上拜会过我了,还送上陆华亭给我一封私信,信上向我举荐林仲山。当时我卖了陆华亭这个面子,就允了林宗海。此信现在还搁在我书房案上。”

    王篆与曾省吾皆灰头土脸,心道,林宗海真行事周密,原来早就给张居正递了话,这才在文华殿上推荐天子,真是所料不及。我等来此告状,反而落成了搬弄是非的小人。

    “当初林宗海在内阁数月,我未听过有人说过他一句不是。此人处事小心谨慎,你们要拿他的错处,却是不易。”张居正冷笑几声,一语道破二人的心思。

    此刻曾省吾,张懋修皆是无颜再留下去,一并起身告辞。

    走出相府大门。

    王篆叹着对曾省吾道:“此事是我谋划不周,就算林宗海会犯错,申吴县也不会见事不明的。”

    曾省吾道:“我看相爷心底也不喜这林宗海,只是碍于申吴县的面子,少一个托词而已。你没听相爷最后一句话,是鼓励我等拿到林宗海错处。”

    王篆道:“此子工于谋身,如何拿到他的错处。绍芳兄,我看林宗海虽非同道,但也不是敌人,你不如放他一马。”

    曾省吾听王篆想了片刻道:“上一次在文渊阁,他敢出言顶撞,哪有半点对我这大司空的恭谨,若不给他个教训,我以后岂非成官场里的笑柄。”

    王篆点点头道:“确要教教我们的林三元,何为尊卑,绍芳兄放心,经筵之时,我与诸位同僚定给你张目。”(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五章 升迁侍讲(第二更)() 
听王篆肯给自己出头,曾省吾徐徐点了点头道:“不错,经筵上正好挫其锐气,有你在,到时他林宗海就算舌绽莲花,也是无用。”

    于是王篆,曾省吾又是商议了一阵,如何在经筵上教训林延潮这不知天高地厚这后辈官员。

    其实曾省吾,王篆也是无奈,林延潮背景很深,他们想动也动不了。

    换了一般六品,七品官,他们哪里要费这些脑筋,直接将他一撸到底,何必用经筵上嘴炮对刚的方式。

    次日,翰林院。

    一辆单驾马车在翰林院前停下,门子看了马车,以为又是哪个小官上门办事,这官员出行都有卤薄,单驾马车一看就知不是什么高官。

    故而门子懒洋洋地坐在凳子上,理也不理。

    但随即门子见穿着大红色斗牛服的林延潮从马车上下来,顿时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

    这几名门子立即起身,慌忙上前施礼道:“中允老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有什么要事吗?”

    林延潮看向门子,笑着道:“怎么这翰林院也是我娘家,若是无事,我就不能来逛逛。”

    几名门子都是齐笑,然后道:“瞧我这张嘴,中允老爷眼下可是天子面前贵人,咱是怕你给我们忘了。”

    林延潮哈哈一笑道:“好说,我此来是院长相召。”

    几人一并道:“院长就在正堂,我们给你带路。”

    “虽过了些年,但翰林院这路我还是记得了,不过先谢过几位老哥了。”

    林延潮刚刚迈过二门,路上又遇上几位同僚。

    虽说林延潮在翰林院待得不过数月,与同僚相处和睦。

    昔日同僚与林延潮见了免不了寒暄几句,羡慕林延潮身上的斗牛服。

    众人说说聊聊,林延潮与他们谈笑数句,然后才道:“光学士约见,不敢让他久候,以后再与各位长聊。”

    众人听了都是笑着道:“原来院长相召,那我等不敢耽搁林修撰了。”

    如此林延潮才脱了身,来至玉堂,见学士沈鲤正坐在公座上,与国子监司业,监丞正在喝茶闲聊。

    虽知他们聊得不是公事,但林延潮见了示意门子不必通报,自己站在一边等候。

    沈鲤朝门外的林延潮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又与二人说了几句,当下端起茶来。两名官员见机起身告辞,经过门前时与林延潮相互作揖,然后告退。

    这时林延潮才步入玉堂向沈鲤道:“下官见过光学士。”

    沈鲤脸色青黑,乍看有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只是点点头道:“宗海来了,先坐。”

    林延潮恭恭敬敬地坐在一边,向沈鲤问道:“光学士这一次召下官来,不知有什么见教呢?”

    沈鲤捻须道:“是有关你的升迁之事,宗海可知翰院里从未有史官着斗牛服的先例?”

    林延潮道:“光学士,天子所赐,下官一直不胜惶恐。”

    沈鲤点了点头道:“尊卑有序,官场上最讲究资历,你虽是得天子恩宠,但规矩不可以破。故而本学士与其他几位学士商议后,打算向阁老,推举你为侍讲,一来名正言顺,二来也好彰你国书退敌之功。”

    林延潮听了惊喜交加,心想还有这等好事。

    明朝官员,有官阶,差事,衔,职。

    官阶是个称号,如林延潮官阶原先是承德郎,但因国书之事,受天子嘉奖,官阶升授为承务郎。这称号实际上没什么用,但却对家人有用,可以拿来封赠其直系亲属。

    差事则这次回京后,也是由直文渊阁诰赦房,变为直起居日讲。

    而衔,职没有变化,职仍是翰林院修撰(从六品),衔为詹事府左中允(正六品)。

    林延潮虽有詹事府之职,但实际上太子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与东宫是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所以只是领衔无职。就如同内阁大学士(正五品),领尚书衔(正二品),侍郎衔(正三品),实际上却在内阁办公,不署理部事一个道理。

    官衔代表着你官位,待遇的高低,而职事,差事是到手的权力有多大。

    在翰林院编制里,侍讲,侍读(正六品)各只有两名,一个萝卜一个坑。修撰(从六品)要想升任侍讲,侍读,就要等前面的人退下来才行。

    词臣升官本来就慢,九年一考,也就是说从修撰升至侍讲,正常要九年功夫。

    但是修撰没有定员,而侍讲,侍读却有定员,身为翰林修撰熬完九年资历,却发现前面的侍讲,侍读一个也没退,那等心情着实叫人崩溃。

    后来为了改变这等僧多粥少的局面,朝廷允许修撰,编修,先转为宫坊官,升任中允,赞善,官衔上升为正六品,等侍讲,侍读出缺了,方可以补入,免得他们等得花儿也要谢了。

    如沈鲤要林延潮,从中允升至侍讲,也是插队。

    林延潮‘感激涕零’地道:“承蒙光学士如此厚爱,下官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沈鲤面上表情没有多少波动,而是道:“本官也只是按翰院的规矩办事而已,不过史官迁讲官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知道吗?”

    林延潮问道:“可是要先主讲经筵?”

    沈鲤点点头道:“说得对,侍读职在刊缉经籍,为天子及太子讲读经史,备顾问学;侍讲职为天子或太子讲学,讲论文史以备君王顾问。侍讲,侍读,合称讲读。本官推举你为侍讲,你需有向他人证明,你有为天子讲学的本事。”

    “我知你为日讲官,常为天子进讲,但外人不得闻之,你讲得到底如何,别人不知道。唯有经筵之上,百官列席,众臣齐听,别人方才能认可。以往翰林院向内阁推荐讲官,都有让其先主讲经筵,以观其效的规矩,此在本学士这里,也不能废除这规矩。”

    林延潮知沈鲤这样的理学大宗师,都有一套一套的规矩,自己要晋侍讲,那么就必须在经筵上,向天子,百官拿出可以信服的水平来方可。

    沈鲤说到最后有与林延潮谈论了几句经学,然后林延潮方才告辞离去了。

    离去时林延潮心想,自己第一次担任经筵主讲官,必须十二万分的重视。(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六章 经筵讲官(第一更)() 
林延潮从沈鲤那回宫,没有先去讲官值庐,而是转道文渊阁先找张四维。

    从直内阁,到直日讲,林延潮可是一直在张四维下面办事。

    在阁员里相传里,张四维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整日板着张脸。阁员中唯独林延潮一人从未受过张四维批评,就凭这一点每个阁员对林延潮都是打心底的佩服。

    张四维正伏案写手本,见了林延潮,点点头道:“宗海,先坐,待本阁部写完这手本,再与你说话。”

    林延潮道:“下官谢过中堂。”

    林延潮就坐在一旁等候。

    张四维忙完后,与林延潮道:“宗海,这数日来日讲,天子甚悦,不说你底子厚,从这讲章上也足见你下了不少功夫。当初元辅题你为日讲官,足见他的识人之明,你需好好感激元辅对你的栽培之恩啊。”

    平常听了这话,林延潮会觉得张四维果真张居正是心腹。但经过申时行对自己剖析过朝堂局势后,林延潮知张居正与张四维实际上是面和心不和。

    林延潮道:“元辅,中堂的栽培之恩,下官一直是不敢忘了。”

    见张四维也有笼络自己的意思,林延潮也顺势送上高帽,这张居正之后,张四维必然会成为首辅的。只是张四维到底任了几年?林延潮穿越前史书没有认真看,所以不知道。

    但无论如何,对方也是将来的首辅,就算不投靠他,但保持良好的关系也是必要的。

    张四维听了笑了笑,二人又聊了几句。

    林延潮问道:“敢问中堂,内阁题请下官任经筵讲书官可已定了?”

    张四维笑着道:“就定下旬初二。”

    顿了顿张四维又道:“此是宗海你初讲经筵,与日讲不同,讲章需提前三日交我看定,另经筵前一日,你需告之司礼监,并会同展书,赞礼官,鸿胪寺往文华殿演礼,经筵前衣冠带履需熏香,并斋戒沐浴,以示郑重之意。”

    张四维讲了一些经筵上需郑重的地方。

    “敢问中堂,当日另一位经筵讲官是谁?”

    “乃国子监祭酒周子义。”

    林延潮听了周子义名字一怔,这人他是知道的,是理学大宗师。

    他曾说当世经学有考据,义理两宗,为考据的人,认为义理乃是空谈,但实际上考据才是玩物丧志。

    而林延潮写的《尚书古文疏注》乃是朴学中集大成之作,朴学就是主考据。说来二人在学术上观点相左,这等人比政敌还可怕。

    政敌为利益冲突,可以化解,但学术相左,除非一方说服另一方,否则就是不死不休了。与周子义搭档主持经筵,林延潮不由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张四维笑着对林延潮道:“周祭酒乃三朝老臣,贯通经史,你需与他多请教才是。”

    林延潮还能说什么,只能称是。

    对于林延潮而言,参加经筵已不是第一次了,但主讲经筵却是第一次。

    以往经筵时,林延潮充任的都是经筵展书官,展书官说白了,就是给皇帝翻书的,作用纯粹是个摆设,类似于皇家仪仗中的大汉将军,充门面的。

    经筵官与经筵讲官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经筵讲官就是经筵讲书官,真正在经筵上为天子进讲的。

    充任经筵讲官,对于任何官员而言,都是无上的光荣。如果看一名官员履历,若任过经筵讲官,都需重重写上一笔。

    要成为经筵讲官,翰林院里必须修撰及修撰以上,或者是詹事府掌事,国子监祭酒才行。偶尔礼部尚书也会客串经筵讲官。大体而言,詹事府掌事,国子监祭酒都是由翰林出任,所以经筵讲官与日讲官一样,都是非翰林不能居之的职位。

    担任经筵讲官,林延潮资历本来还差一些,但他现在已是日讲官,终于有了资格。

    之后林延潮就离开文渊阁,认真准备经筵,埋头写经筵上的讲章。讲章写好后给张四维看定无误后,林延潮在经筵前一日,去文华殿上演礼。

    经筵上百官齐集,林延潮身为经筵主讲,在礼仪上需注意的地方甚多。堂堂翰林若在礼仪上出了差错,那真是闹笑话了。

    这经筵礼仪最重要的就是君臣之礼。说起经筵官上的君臣之礼,要从宋时时经筵官坐讲与立讲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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