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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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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赐予林延潮斗牛服,这已是不轻易授予的恩宠。几位讲官中,除了何洛文,陈思育有斗牛服外,其他人都没有。

    何洛文是为天子任讲官多年,为首席讲臣,方才得赐,至于陈思育掌翰林院多年,天子故而赐服,但林延潮初任讲官竟也能得赐。

    怎么林卿家还要推辞吗?小皇帝言道。

    这时林延潮也知自己不能再推辞了,当下应下。

    (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一章 斗牛服() 
得赐斗牛服,林延潮面上平静,但心底却十分惊喜。

    在明朝权力要害部门,官职品级都很低,堂堂内阁大学士居然才五品这就不说了。都给事中,御史科道这等要害部门,也才七品。

    而对于翰林而言,身为清贵的词臣,官位更是卑微,若是没有提拔,要升转一级,要九年之长。

    但翰林都是天子的身边人,为了补偿这心底落差,天子会赐服弥补。

    朝廷规定,翰林官五品可以借三品服色,这样五品的翰林学士,侍读侍讲学士,碰到了京卿都可以平起平坐的。

    至于授予斗牛服,就算在翰林学士里也是不多。

    在嘉靖时,唯有太监里的大珰,一品的内阁宰辅才能穿,后才改以蟒服更为尊贵,赐予大臣。但眼下斗牛服乃是三品大员立下功劳,方才得天子赐服。以往也有讲官赐斗牛服的例子,但属于破格,天子不轻易授予。

    现在林延潮得斗牛服赐服,实属于天大的殊荣。

    为了酬谢林延潮一封国书惊退番邦,小皇帝也算拿出压箱底的东西来赏赐。

    林延潮心底激动,同时抬头看了一眼方才建言的冯保。冯保却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林延潮明白,冯保果真是会做人啊,这是拿斗牛服来还之前欠自己的人情。

    难怪明朝历史上那么多文臣,都投靠太监,成为阉党。

    因为太监出手都很慷慨大方啊,不像文臣的同僚,有人的官位一升迁,多少人犯了红眼病,就怕你从此踩在他的头上。有句话不是说,能忍受敌人成功的是伟人,能忍受朋友成功的是圣人。

    为什么人家冯公公,从来不会有此担心呢?因为大家不是一个部门的。

    自己当初为晋日讲官,几乎跑断了腿,但赐斗牛服,这好处丝毫不亚于晋日讲官的,冯保说送就送,丝毫不心疼。

    再说一句,为何说斗鱼服是冯保送的。因为就算小皇帝心底想赐斗牛服给林延潮,也不会在殿上开口,因为赐讲官斗牛服是大事,小皇帝要与张居正商议,自己做不了主。

    但是冯保开了口,就不一样了,张居正绝对不会反对冯保的意见。这正如冯保绝不会反对张居正的意见一样。

    别看赐斗牛服,不过是小皇帝一句话,但其中背后的门道可是不少。

    天子说完,太监托着一案,捧出一件红锻织锦斗牛服来。

    文武大臣们看着斗牛服,都是啧啧地羡慕不已,在殿上的不少三品大臣,都还没有斗牛服呢,林延潮一个六品官居然跃居到他头上了。

    为何说斗牛服尊贵呢?

    先从仅次于龙袍的蟒服说起,蟒服被称为象龙之服。蟒有五爪、四爪之分,五爪之蟒即是龙,天子的龙袍就是五爪,称为衮龙袍。

    坐蟒服上之蟒为四爪,除此以外与龙袍没有两样。

    而飞鱼服,乃蟒首鱼身,且可用御色,也就是赭黄色。

    至于斗牛服,乃蟒首牛角,头上双角向下弯曲如牛角状。

    这蟒服,飞鱼服,斗牛服的纹饰,都与皇帝所穿的龙衮服相似,不在品官服制之内。唯有朝廷重臣,以及极信任的官宦,讲官才允许得赐,这代表了对方乃天子亲信器重之臣。

    这斗牛服在身,林延潮从此也就脱离了‘飞禽走兽’的行列(大明文官补子乃飞禽,武官补子乃走兽)。

    林延潮双手捧过赐斗牛服后,拜谢天子。

    皇帝起驾回宫后,不少官员都是来道贺。

    “林中允,一人平一国,真堪比王玄策啊!”

    “这诏书头两句,摘自韩侂胄讨金檄文,至今读来仍振奋人心,通篇读来理气皆足,真是可以传世之文。”

    “何止理气皆足,最重者诏书从头至尾,占着一个理,我大明并非持强黩武,而是申理兴兵,令本部堂想起了,陈汤那一句,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夸奖林延潮的,都是朝中大臣,官位都远远在他之上,听他们这么说,林延潮连连谦道:“下官也是叨唠天恩,非圣上天威,番人岂可远服。诸位京堂再说下去,下官真无地自容了。”

    听林延潮这么说,一众穿着罗衫的部堂,京卿都是大笑。

    一人笑着道:“林中允不必过谦,你三元名声早已誉满天下,今日金銮殿上你片纸退番邦,此后天下读书人谁能不佩服你,以你为表率。”

    林延潮道:“表率实不敢当,只愿我辈读书人个个愿效陈汤,王玄策之志。”

    众官员们说着。

    那边皇极殿角落里两名太监低声说着:“林三元真乃奇才啊,有此人在,以后朝堂上精彩了。”

    这话刚说完,就被路过的王篆和曾省吾听见了。

    曾省吾脸上大是不快,重重哼了一声,两名太监当下不敢说话。

    二人看着林延潮与众部堂们谈笑,心底都是不舒服。

    曾省吾道:“真悔不该当初在殿试读卷时给了此竖子二等。”

    王篆笑着道:“大司空,此刻再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了?不说他今天为朝廷立下此惊世之功,没看见今日金銮殿上天子对他的器重,信任,就是那冯大珰,也是隐隐帮着他呢。”

    曾省吾听来恍然道:“不错,经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我真不知相爷当初为何要荐他为日讲官。当初相爷不也和你说过,此人非我类吗?”

    王篆道:“那是相爷有容人之量,不过我等却不能再看着此子这般下去。”

    曾省吾左右看了一眼道:“你是要?不担心陛下?”

    王篆笑着道:“你放心,我不会动他。我倒不是担心陛下,而是申吴县。不过我想折一折这林宗海的面子,压下他的威风倒是可以的。”

    曾省吾听了笑着道:“你可一贯足智多谋,有什么办法即能整治此子,又不伤及与申吴县的交情?”

    王篆笑道:“这林宗海既晋日讲官,那么主持经筵也是迟早的事。待他主持经筵时,我们联络几位擅口舌之辩的大臣,当殿问难,只要能驳倒他,看他这名满天下的林三元,从此以后在天子面前,朝堂之上有什么立足之地。”

    曾省吾听了合掌笑着道:“经筵辩难,既不失堂堂正正的君子之道,又可以教训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此计实在是妙!”(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二章() 
福州府。

    小雪落下,飘过河边黛瓦白墙的屋舍。

    这众多屋舍中有一书斋。

    书斋外遍植竹木,还种着一二建兰,斋下的洗砚池上结起薄薄一层浮冰。

    书斋内,堆叠着一叠叠的古籍。

    林烃从书架上取过一本古籍,看了几眼后,再提笔于纸上落字。陡然院外传来门扉声,林烃笔尖在纸上微微一停,然后继续写字。

    “复章兄!”一爽朗的声音从书斋外传来。

    林烃笑了笑搁笔起身,打开书斋的门,一股冷风顿时钻入了屋子。

    来人乃是濂江书院的山长林燎。

    林烃与林燎算起来是堂兄弟的关系,虽隔的远了,但平日私交很好。

    二人对揖,林烃将林燎请入屋中坐下。

    林燎笑着问道:“许久不见,复章兄在家后,少出门走动,寄于雪窗之下,不知用功何事?”

    林烃对着书道:“你看,受好友请托编撰府志罢了。”

    林燎听了觉得心底不舒服,身为一名四品大员在家修书,实在是屈才了。不过林燎面上却道:“此事甚好,乃流芳后世之举。”

    林烃听了很高兴道:“也谈不上什么流芳,只是我辈以文为业,以砚为田惯了,不肯让自己闲散而已。”

    林燎见林烃一副悠然闲适的样子,不由佩服,但还是道:“听闻陆宗伯有意出面替你奔走,谋求起复,不知可有眉目了?”

    林烃摇了摇头道:“我已是辞了。”

    “为何辞了?听闻延潮为此事奔走甚多。”林燎惊道。

    林烃叹道:“家父因兄长之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此刻我实不能离身,否则无人侍奉汤药在侧。”

    林燎也是感叹,林烃事亲至孝,他素来是知道的,但如此却是牺牲了仕途。

    见林烃脸上郁郁,林燎忙岔开话题,谈些书院上的事。

    林烃听着,脸上也有几分兴致笑着道:“也好,若非我家事缠身,随你去书院教授学生也是极好。”

    林燎道:“哎,那有说得那么轻巧,眼下的书院的弟子,总觉得聪颖是聪颖,但却不肯下苦功,仅凭天资,不肯痛下苦功,学问如何能成?我每日只怕辜负了老山长所托,总是夜不能寐。”

    林烃劝道:“此事不能急,你慢慢教就是。”

    林燎苦笑道:“如延潮,向高那般既有天资,也愿勤学的弟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么?延潮求学时,我觉得也甚是顽劣啊!”

    说着林烃,林燎二人一并大笑。

    二人一面聊着,这时林烃的仆人走入书屋。

    “老爷,这是刚抄来的邸报。”

    林烃点点头,取了邸报先草草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停顿了一下,唇边逸出一丝笑意。

    “你看看。”

    林燎从林烃手里接过邸报看了,看着看着突是大笑道:“好个,林三元片纸退番邦,痛快,痛快!”

    林烃笑着点点头。

    林燎取了邸报道:“复章兄,此物借我一用。”

    “你拿去作何?”

    “当然是拿回书院,将此事告诉学生,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林燎笑着言道。

    林烃点了点头,目送着林燎离开。

    然后林烃又回到书斋继续撰书。

    金陵城。

    大雪纷飞。

    在秦淮河河畔,金陵官员,士子携美妓出入青楼。

    尽管是寒冬,但妓子身上仍是穿着薄衫,此间莺莺燕燕,与京师相较,金陵城无疑则是奢靡多了。

    这里官员私下出入青楼习为常事,御史也是睁一眼一闭眼。

    在一临水青楼前,炉子里正温着美酒佳酿。

    几名官员各捧佳人在怀,来金陵任官的林世璧也在其中。

    几名官员与林世壁道:“天瑞兄,到了金陵城中,真可谓是入了温柔乡,如鱼得水。”

    一旁美妓正给林世璧奉酒,林世壁吞下酒笑着道:“京城之人古板无趣,哪里有金陵好,能认识诸位高朋,有生之年走马章台,踏遍这秦淮河畔之青楼,就算封公拜侯,也不及我等之快意。”

    这几名官员听了都是笑骂道:“谁与你走马章台了,我等只是来青楼体察民情而已。”

    说着一名官员捧起身旁女子的脸道:“小女子,有何冤屈苦楚,速速与本官禀来。”

    那女子身段柔软,矫揉地道:“老爷,民女有苦楚,胸口这里疼。”

    “好,本官替你揉揉!”说完众官员都是哈哈大笑。

    林世璧也是笑笑。

    这几名官员笑乐完,一人忽道:“听闻这一次林三元在京中一封国书,惊退番邦,我金陵上下官员闻之无不佩服,天瑞兄与林三元有乡谊,又是同年,可否与我等说说,林三元的文才真有那么惊世骇俗吗?”

    听这人说完,众官员和妓女们都是停了打闹,一并笑问:“是啊,天瑞兄,与我们说说。”

    林世璧听了问道:“你们真愿从我口中打探林三元的事?”

    “愿得,愿得。”

    “既是如此,先饮了面前之酒再说。”林世璧嘿嘿一笑道。

    众人一片嘘声,但又想从林世璧口中得知消息,就只能喝了。

    于是林世璧缓缓地道:“说来嘛,林宗海此人确有文才,兼之有过目不忘之能,我与他初见面时,二人比试,看谁能先从四书里任选一句破题。”

    “你猜怎么地?当时这林宗海不过十二三岁的孩童,我哪放在眼底,谁知此人甚是狡诈,竟早早将整本文府背下,故而我就败下阵来。”

    听了林世璧这么说,众人都是大笑。

    “不过嘛,”林世璧顿了顿道,“论及文章我或许不如林宗海,但谈及写诗作赋,他却是连我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听了林世璧这么说,众人都是不信问道:“天瑞兄,此事当真,可不要放大话啊!”

    林世璧不屑地道:“这秦淮河斗诗,你们可见我输过谁?你就算叫林宗海在面前,他也是不敢与我提诗词的。”

    众人一听都是道:“确实如此。”

    林世璧当下饮了一口美酒,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而青楼里的众美妓看向林世璧时,眉目里顿时尽是情意,纷纷心道,此人诗才还胜于林三元,若是我与他有一段姻缘,也是不枉了。(未完待续。)

五百七十三章 向天子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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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四维,申时行二人在侧。r

    这一日为天子进行日讲的是林延潮,黄凤翔。r

    日讲之初,是由黄凤翔向天子进讲中庸,现在已是讲毕,侯在一旁。r

    此刻在殿上,则是林延潮与小皇帝讲尚书。r

    先书而后经,一贯是日讲的流程。r

    林延潮向天子道:“尧典中尧将禅舜曰,询事考言,乃言底可绩。虞书中,皋陶向舜进言曰,率作兴事,慎乃宪,钦哉!屡省乃成,钦哉!此二句乃四圣治事理政之要,望陛下能记在心底。r

    小皇帝问道:“这两句何解呢?”r

    林延潮并没有直译而是改用白话转译道:“尧要将帝位禅于舜时道,(尧)观其行听其言,(舜)你的每一句话都落在你的实绩上。下一句是皋陶向舜进言,圣人(舜)为政,依法令而行,每一项政事无不慎重,而再三省,督臣工所为。”r

    “下一句为君道,上一句既是臣道,也是尧的君道,由此可知盖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不难于听言,而难于言之必效。若询事而不考其终,兴事而不加屡省,政事必亡。”r

    林延潮说完,不仅小皇帝,连张四维,申时行也是捻须不住点头。r

    小皇帝从心底赞叹道:“卿家真贯通经学,能博古方能通今,说得好,朕有所得。”r

    同时小皇帝对张四维,申时行道:“这也是为何少师向天子推行考成法之故吧!”r

    这会轮到张四维,申时行他们脸上一片惊喜连连了。二人一并躬身向皇帝道:“陛下举一反三,真乃圣明之君。”r

    小皇帝听了嘿嘿一笑,面上眉飞色舞。r

    林延潮也与张四维,申时行一般,听了小皇帝一句道破,也是一阵惊喜。他说这些话时,隐隐也有考量天子悟性的意思。r

    见小皇帝立即明白了他话背后的意思,身为天子的讲师,林延潮如何能不高兴。没错,天子是少年心性重了些,但无可否认,实在是一位聪睿之君。r

    如此林延潮也有信心,继续担任讲臣下去,否则他就要另外想办法,来完成自己修齐治平的目的。r

    当然小皇帝绝对不知道林延潮方才那一番话是为了称量一下他的水平,而是享受在被臣子发自内心夸奖的愉悦中。r

    同时他也从中学得为君为政之道,对林延潮的治学佩服之至。r

    若是林延潮如张居正那般的大臣也就罢了,但问题眼前这个年轻人明明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嘛,为何什么方面都甩开了自己好几条街呢?r

    小皇帝心底有几分不服气,但却诚心地向林延潮问道:“林卿经史娴熟,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平日有何检身之要,读书之法?”r

    这话就超过经学范围,有点离开课堂知识了。r

    林延潮微微一笑,心道小皇帝又进自己套路了。r

    于是林延潮道:“讲臣读书日用有八法,早起,养静,持敬,读经不二,读史,习文,作字,养身。”r

    接着林延潮又细细解释了这八法。小皇帝听了不由皱眉道:“卿家每日行此八法,可有闲暇处置政务?”r

    林延潮道:“这是讲臣为布衣时所用,释褐之后政事相杂,只能说尽力而为。”r

    小皇帝听了点点头,心底想自己每天有数不完的奏章要批改,此外还要花时间遛狗玩耍,陪陪后宫的妃嫔,哪里有这等细致的功夫。林延潮这读书八法虽好,但自己不可能如他这样痛下苦功啊。r

    不由小皇帝面上道:“林卿家,真克己修身。”r

    林延潮知小皇帝言语不衷,接着道:“其实提领八法,只在于勤,恒二字。”r

    “勤与恒二字何解?”r

    “不讥人,不晚起。”r

    林延潮方才说得读书日用八法虽好,但对于平常人而言做到太难,但‘简化版’的不讥人,不晚起,却是每个人可以身体力行的。r

    小皇帝赞道:“善,不讥人要时时怀自省之心,一时不讥人容易,日日不讥人太难,故而如读书用功一般,日日要勤。”r

    小皇帝再次施展了举一反三的技能,不免有点得意洋洋,脸上一副尔等还不快来夸夸朕圣明的意思。r

    林延潮知道天子还卖弄小聪明,不过却不能再奉承下去,于是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讲臣认为还有一条。”r

    “哪一条?”r

    “学问要有所树立,需从不求人知而始。”r

    此话一出,小皇帝顿时满脸尴尬。他孔雀开屏的心思被林延潮一语道破了。r

    看到小皇帝吃瘪的样子,众人心底都是暗暗好笑。r

    不过林延潮也是有些过了,虽然讲官有规劝天子,引导天子向学之职,但讥讽还是不行的。r

    殿上申时行在旁呵呵地笑了两声,张四维,黄凤翔也是一并地附和地笑起,这才化解了小皇帝的尴尬。r

    小皇帝也知林延潮是为了尽自己讲臣之职,故而才直言的,心底并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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