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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淳于琼带着何家仆人扑过来的时候,蹇硕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他的声音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所喊的内容。
没等淳于琼反应过来,刘宏所在的高处四周立刻冲出上百个劲装大汉,各个拔出手中兵刃,其中一个明显是领军将领模样的汉子怒喝一声,“敢当众刺杀皇上,给我杀?”
什么?
这出人意料的一出,立刻让广场四周所有人都傻了眼,就连淳于琼和何家的仆从也不例外,但他们是傻了,肩负保护刘宏的守卫却没傻,凶神恶煞般冲杀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让淳于琼打了个激灵,随即就看到一柄大刀已经劈了过来,若是换做其他时候,这般程度的刀法绝对不看在他眼里,可现在他胆气已丧,哪里还敢反抗,避让之中转身就跑。
淳于琼这一跑,何家的仆人彻底没了主心骨,一个个连忙跪倒在地,却仍然躲不过宫廷卫士的斩杀,片刻之间,何家数十个仆从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让不少临近的太学学子腿脚打软,有些更是屎尿横流。
刘宏对自己的护卫的屠杀丝毫没放在心上,自这些人拔刀冲向自己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此时他正盯着何家兄弟。
“陛,陛下,您……”何进大腿哆嗦,浑身抖的像是打摆子一般,脸色更是煞白无比,嘴巴都不利索了。
“何进,你好大的威风,刚才是不是你要敲断孤的三条腿啊?”刘宏冷哼一声,问道。
噗通一声,何进跪倒在地,连忙悲呼,“陛下,臣不敢。”
可刘宏却没有放过他,手指指着何进,怒喝道,“你不敢?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嘛,何进,刘德是我侯府子弟,论辈分和身份,乃是孤的堂弟,可你何家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于他,为仆三年,诛九族,你何家真了不起,莫不成要将孤也给诛了吗?”
何进身体抖动的更剧烈了,虽说刘德的九族并不包含刘宏这一脉,可这会儿,他能跟刘宏说理吗?
憋屈的何进只能一个劲的磕头,“陛下,臣糊涂,臣再也不敢了。”
擂台上,刘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宏霸气的登场,这就是皇帝哥刘宏,号称大汉有朝以来最荒诞最败家的汉灵帝么?
看着何进跟鳖孙似得不停磕头,再看到刘宏身边的蹇硕,刘德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真的,眼珠子转动间,刘德嘴角微微翘起。
第三十八章 赌注更改刘德言()
“参见陛下。”
当知道是刘宏当面,太学广场四周的所有人莫不单膝跪下,高声呼喝,唯有擂台上的刘德和何咸没有动,何咸是被刘德用铁笔抵住喉咙,不敢妄动,而刘德却是故意的。
刘宏很满意众人的跪拜,目光越过众人,定在擂台上,看到刘德竟然没有跪拜,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在他身边,蹇硕连忙朝着刘德打眼色。
刘德这才一脚踢在何咸脚肚子上,何咸猝不及防腿脚一软,跟着刘德跪拜在地,“刘德拜见陛下,愿陛下江山永固,寿比天长。”
蹇硕这才明白过来,感情刘德之前不跪,等的就是此时独领风骚,当真要得。
刘宏却是开心,右手虚托一下,道,“都起来吧,刘德,你先放了何咸,此次比武是你赢了,何进,你可有异议?”
何进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认命,“臣遵旨,此次是刘德赢了,臣无话可说。”
“好。”人群中,刚起身的崔均等人轰然叫好。
“谢陛下为草民做主。”刘德再次行礼,收了铁笔和大刀。
本来,战胜何咸在他心中早有预料,可刘宏的出现却让他出乎意料,不过显然,刘宏似乎并没有为何家出力的意思,反而对自己感觉不错,刘德知道这是蹇硕的功劳,心中暗自记下。
“好了,都散去吧,刘德,何进,你们随孤来。”刘宏挥挥手,转身走出太学。
太学的学子们依依不舍的散去,一个个多少在讨论着刘德到底是如何赢了何咸的,兴奋的不行。
何咸耷拉着脑袋刚走下擂台,就被何进一巴掌抽翻在地,更狠狠的剁了几脚,看得何苗跟他急,连忙将何咸护在身后。
“废物,我何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要你何用。”何进怒骂不止,恨不得抽刀子做了自己的儿子一般。
“何大人,接着。”就在何进暴怒的时候,同样刚走下擂台的刘德突然将手中的大刀扔了过去。
何进意外的接过大刀,死死的看着刘德,怒问道,“刘德,你什么意思?”
“大义灭亲啊,何大人,难不成你真想让你儿子当我的仆人不成,啧啧,我家仆人的工钱可不高,脏活累活却不少,不如你宰了他,赔我点银钱就行。”刘德一副我很仗义的模样。
噗,并没有走远的刘宏忍不住笑出声来,生生的将何进的火气给压了下去,随后一丢大刀,等了刘德一眼,“你很好。”
刘德笑意盎然,回道,“何大人客气了,我现在自然是好滴很。”
何进脸皮子抽动了下,终究没和他一般见识,屁颠的去追赶刘宏去了,这次何家栽的不浅,何咸输了比武已经不算什么,关键是他脑子一抽,竟然让仆人去打断刘宏三条腿,这事儿太大,估计他妹妹何皇后都不会轻饶他,哪里还有工夫和刘德扯淡。
“公子,高。”老仆刘全抱着刘德的兵刃,竖起大拇指,接着叮嘱道,“公子啊,你可得抓住机会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刘德自然知道这是绝好的机会,本以为这次比武不过是扫扫何家的面子,让他们不再俩纠缠自己,却没有想到刘宏竟然玩了一出微服私访,如此机会,刘德怎能错过。
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何咸一眼,刘德大踏步追了上去。
洛阳城墙上,四周都是禁军守卫,刘德和何进并排跟在刘宏身后,亦步亦趋,不敢有丝毫逾越,在他们身后,蹇硕和刘全远远跟随,不敢有任何打扰。
“孤上次看到洛阳城墙,还是昔年孤入洛阳城的时候,不想一晃已经十五年过去,刘德,你是在孤登基那天出世的吧,当初接到二叔喜讯的时候,孤还满心欢喜,不想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而二叔也已经作古。”刘宏站定在城墙上,望着洛阳之外的大山,嘘唏不已。
刘德连忙应道,“陛下,草民确实是在陛下登基那天出世的,能得陛下叫一句二叔,估计我那早死的父亲也该瞑目了。”
“放肆,刘德,你父不过是一介草民,毫无爵位在身,岂能做皇上长辈。”旁边何进自以为抓到刘德马脚,立刻呵斥道。
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这何屠夫看来是和自己卯上了,当即也不示弱,朗声道,“何大人,长辈与否和爵位无关,难道你父亲死前并没有爵位,他就不是你父亲了吗,何大人这论调,恕刘德不敢苟同。”
何进勃然大怒,刘德这话可阴损的紧呢,正待反驳,刘宏突然拍了下城墙。
“够了,何进,刘德之父确实是孤的二叔,昔年在侯府也是亲厚之人,而刘德实乃孤唯一的堂弟,你何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他为仆,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说,这是谁的主意。”
何进吓的哆嗦了一下,刘宏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定下了基调,只是让他纳闷的是,刘德来洛阳还是刘宏的旨意,可此前怎么没见刘宏记起这个唯一的堂弟来,今日莫非是自己何家犯了太岁?
“陛下,臣不敢,那赌注其实是犬子无知之言,做不得真……”
“等等,何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想要耍赖不成,空口白牙的想反悔是吧,这可是有皇上和太学学子们见证的。”哪知道何进本是想辩解一二,刘德却不愿意了。
何进怒瞪了他一眼,但刘德可不是吓大的,何况此时刘宏明显对何家不满,他怎么会怕了何进,仍然不依不挠,“何大人,做人得有诚信,你这样出尔反尔,真的好吗?”
噗嗤,刘宏忍不住笑了,总觉得刘德说话有些意思。
刘宏这一笑,吓的何进不敢别头了。
“好了,何进,刘德说的不错,既然是赌注,输了自然是要认的,不过何家到底是国戚,刘德,你不若换个条件,免得皇后那边不好交代。”
何进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跪下,“谢陛下。”
刘德却是有些不愿,皱了皱眉头,问道,“陛下,什么条件都可以么?”
“只要不过分,孤为你做主。”刘宏点头,第一次见刘德,让他生出少有的亲切感,而刘德的表现,更是让他觉得新颖,心情很是不错。
“那我可提了,皇上,何咸输了我三年,那就拿三个条件来换吧。”刘德升起三个手指,若有所思的道。
“第一,太后婶婶很想抚养小皇子,可皇后娘娘死活不让,何大人只要能说服皇后娘娘,这算是一个条件。”
何进听到他的话,再次瞪大了眼睛,而刘宏却是眯了眯眼,没想到刘德竟然会提这样的要求,不过一想到太后已经和刘德相认,刘德为太后分忧,倒也不算什么,反而让他对刘德观感更好。
“第二,我师兄史阿被何家抓了,请何大人完好无损的放他出来,日后不得追究。”刘德接着说道。
何进一愣,没想到刘德会提及史阿。
“第三,我在洛阳身无长物,连老仆的工钱都发不出,听说何家富有,何大人怎么的都要意思意思,嗯,就用万钱赎何咸一年自由,很便宜的友情价了,何大人,你说呢?”
何进咬了咬牙,“后面两个条件不成问题,可第一个,皇后那边。”
“何大人,你想错了,第一个条件才是基础,否则就让何咸给我当三年仆人,我保准不让他缺胳膊少腿的。”刘德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何进的话。
何进气极,却无法奈何刘德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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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刘德献策板楯乱()
赌注一事,在刘德坚持之下,何进只能认了,至于如何说服何皇后,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与刘德无关,除非他真的想让自己的儿子给刘德当仆从,那不仅何家要丢脸,何皇后也得灰头土脸。
刘宏见两人达成谅解,也是欢喜,望着城墙内外,刘宏似乎很是舒心。
“陛下,平时陛下从不出宫,不知道今日为何?”何进发现刘宏并没有追究自己之前过失的意思,壮了壮胆子,小声询问。
今日若非刘宏突然出现,何进还真敢出尔反尔,哪怕不直接剁了刘德,也让他讨不得好处去,哪里还用受刘德的鸟气。
刘德也是好奇,今天太过凑巧,原本他是打定主意,一旦何进敢不讲规矩,他就拉何咸当垫背,反正有太后在背后撑着,他还真不怕何进拿他怎么样。
但刘宏的出现,显然那是个意外。
“孤在宫中烦闷,就出来走走,不想刚出宫,就看了一出好戏,何进,你何家虽然是国戚,但也要识大体,否则皇后也未必能保得住你何家富贵,至于刘德,你不错,终究不愧是孤的堂兄弟,你为侯府尽心尽力,孤已经听说,只是你尚未成年,不宜过于赏赐。”
刘宏这话,让何进脸上殊不好看,但面对刘宏,他也只能认了,连忙称是。
“陛下,终究是昔年我那父亲愧对了侯府,我也只是稍作弥补,侯府也是我的家,自然要尽力。”刘德听得刘宏尽说虚的,不仅没有失望,反而非常平静。
其实他心里明白,无论是太后也好,刘宏也罢,并非真的看在所谓的亲情上,而是侯府工坊实在的利益打动了他们的心。
刘宏意外的看着刘德,虽说今天是第一次相见,但刘宏对这位名义上的堂弟却一再刮目相看,虽说无论从历史角度还是从现实角度来看,刘宏这个皇帝做的实在是失败,但不代表他真的蠢。
一个蠢的人是坐不稳皇帝宝座的,哪怕他是出了名的肆意妄为,刘宏喜好辞赋,蠢的人写不来五十首《皇羲篇》,开设不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专科学校鸿都门学,更压制不了党人和官宦。
“刘德,你不错,其实孤这次出来,只是散心,巴郡板楯蛮寇乱,连年讨之不能克,孤自认登基以来虽多有荒唐事,但祖宗留下的江山却不能丢了,可惜朝中大臣无人能为孤分忧,孤甚是痛心。”刘宏少见的露出一丝忧色。
刘德听到这话,对刘宏的观感不由得好了许多,或许这是个昏君,但大汉江山却是他的底线,或许刘宏能力有限,可也有逆鳞。
“臣等无能。”何进连忙单膝跪下,很是自责。
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何进这还真能见缝插针表忠心啊,只是,自称无能就能解决问题了么?
板楯蛮寇乱巴郡,这事儿刘德倒是依稀有点记忆,乃是黄巾起义之前的一次边陲动乱,不过刘德依稀记得,这次叛乱似乎安抚了下去,只是到底是如何安抚的,他却并不清楚。
何进的自责显然没有让刘宏开心,多日以来,每每谈到板楯蛮寇乱,在征讨无法平灭之下,朝中大臣多是如此,一点都不上进,让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无能,无能,身为朝廷重臣,你们却不能为孤分忧,养你们何用。”刘宏冷哼一声,早已经厌烦了这句无能。
殊不知,若非他大肆卖官鬻爵,朝中岂能有那么多尸位素餐的庸人,真正有本事的人被有钱的人压在身下,哪怕有才能又能如何。
“刘德,你以机巧著称,此事你可有看法?”刘宏终究没有让何进太过难看,不过失望是免不了的,忽然看到刘德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口问道。
“啊?陛下,这可是军国大事,我一介草民……”刘德被吓了一跳,他刚才其实是在回忆当初匆匆一睹的史料记载,可惜模糊的不行。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陛下应垂问于大臣才是,刘德不过一介草民,岂能为陛下分忧。”何进抬起头,看向刘德满脸的不屑,如果刘德不是身份特殊,他有一百种方法随便弄死他,岂能有今日之辱。
刘德本不想表现自己,毕竟被汉灵帝盯上可未必是好事,不过却受不住何进那口恶气,他可以被任何人小看,却不能被仇家小视了,想了想,刘德开口道。
“陛下,其实此事未必有那么难,朝中大臣远在中枢,未必清楚板楯蛮寇乱之因,也未必能找到此事症结所在,陛下只需要找一熟知益州之人,或许会有收获,有一句话叫做真知出于实践,陛下或许会有收获。”
刘德的话让刘宏眼神一亮,细细想来觉得不无道理,倒是何进满脸不屑,只是碍于刘宏面前,不敢过分而已。
“好一句真知出于实践,刘德,若是此事能解,你当为首功,蹇硕,摆驾回宫。”刘宏赞叹了一句,转身离去。
蹇硕连忙跟了上去,路过刘德身边,不忘竖起个大拇指,唯有何进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想来是去满足刘德的三个条件了。
刘德站在城墙上,如刘宏之前一般看向城外,不由得感慨不已,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皇帝哥刘宏是意外,而刘宏给他的印象,也并非像史上记载的那般糟糕,或许真的如盖勋所言,吾仍见上,上甚聪明,但拥蔽于左右耳。
刘宏本人聪颖,奈何前有外戚专权,后有宦官蒙蔽,再好的苗子也得长歪了。
“公子,陛下夸你了诶,老爷若是在天有灵,必然会开心的不得了。”遐思之时,老仆刘全兴奋的上前,似乎被刘宏夸奖的是他一般。
刘德撇了他一眼,不满道,“刘叔,咱能更有点出息不?”
刘全却不在意,反而洋洋得意,“公子,那可是陛下啊,昔年老爷在世,陛下登基后也从未惦记过,可你却不一样,公子,哎,公子你别走啊。”
南宫,何皇后死死的盯着匆匆前来觐见的何进,咬着牙,“混账,你不是说有十足的把握吗,现在不仅输给了刘德,还要本宫将那孽种交给太后抚养,休想。”
何进耷拉着脑袋,苦苦哀求,“皇后,我那知道那刘德竟然有如此诡异的手段,更没想到陛下竟然微服出宫,此事是那刘德当着陛下的面提出来,若是皇后不允,那咸儿唯有去给刘德当仆从,这可是万万不可。”
何皇后皱着眉头,“皇上当真已经和那刘德相认,且对他甚是关心?”
“还能有假不成,看陛下的样子,对刘德甚是满意,现在我就算想下手对付他,也得掂量一二,何况还有太后那边。”何进很是头疼,真不知道那刘德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就在这时,近侍来报,“启禀皇后,太后着人来传话,说侯府店铺收益甚好,皇后理当受益,不日分润两成送来。”
嗯?何皇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来太后是得到消息了。
“罢了,既然太后如此厚爱,那此事,本宫允了。”何皇后一直之间提不起兴致,此事若是再拒绝,怕是要等刘宏亲自过问了。
何进顿时大喜,最难的一个条件达成,那剩下的,可就简单了。
牢房之中,史阿百无聊赖的靠在墙边,他已经被判刑,不日将被问斩,史阿自问并不后悔,哪知就在这时,牢头打开牢门,冷声道,“史阿,你可以出去了。”
史阿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牢头。
第四十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晌午的时候,刘德带着老仆刘全,施施然回到宅院,赢了何咸,解决了何家的威胁,刘德心头长长松了口气,至少短时间内,何家威胁不了自己了,心头的大石搬开,刘德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更何况,他所赢的,远不止这些。
“刘兄,你终于回来了,可是让我们好等。”
只是刚到家门,崔均四人组就从一旁小巷走了出来,一个个神色振奋,更隐隐有羡慕之意。
刘德看到他们,也是开心,虽然这四个同窗做事不靠谱,但到底是真关心自己的人,当即长笑一声,“四位倒是有心了,刘叔,去弄得小菜美酒,今日我要畅饮。”
“啧啧,刘兄,我等登门不下数次,可唯独今天能让刘兄招待,实在是难得啊。”陈高打趣道。
刘德丝毫没有羞涩,坦然道,“谁叫你们一个个都是土豪,哪有来打我这穷苦人家牙寮的道理。”
“刘兄果然一如既往的风趣,如此机会难得,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