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宁微微皱眉,循声过去,院子里正闹哄哄的,一见江宁过来,众人登时就闭紧了嘴,只听得鲍远的声音骂道:“敢偷东西!看我不收拾你!”

    江宁道:“要收拾谁?”

    鲍远顿时愣了愣,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围观的众人都各自偷偷散开了,往这边探头探脑地看,他心中一时有点发虚,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起来,告状道:“掌柜,这小子偷东西,我收拾他呢!”

    江宁看了看被他抓住的小豆丁常修之,微微皱眉,声音沉下来:“怎么回事?”

    鲍远粗鲁地将常修之拽过来,往江宁这边一推,道:“我今日来得早,见这小子鬼鬼祟祟地在后面做什么,库房门也开着,定然是他偷了东西吃。”

    常修之一撇嘴,道:“我没有偷东西。”

    鲍远见他还不肯承认,登时就来了火,骂道:“小畜生,你没偷东西,你躲着做什么?”

    常修之别开脸,紧紧抿着唇,似乎打定主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鲍远看他这副模样,立刻对江宁道:“掌柜,他定然是心虚了!他刚来的时候便不干活,整日里想要往大堂跑,可见是个不老实的。”

    江宁微微皱眉,正欲阻止他,忽然常修之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挣脱鲍远的桎梏,稚气的面容上露出气愤来,两人正拉扯间,从常修之怀中滑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当啷一声落地。

    常修之面色顿时一变,惨白惨白的,而鲍远则是大喜过望,一手拎着常修之,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地上的东西,待看清楚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62章() 
原因无他,落在地上那物事既不是吃的,也不是用的,只是一个牌位罢了。

    鲍远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绿,好似开了染坊似的,手上力道一松,常修之便窜了过去,将那牌位拾起来,塞进了怀中,紧紧抿着唇,不再说话。

    院子里一时安静无比,那牌位落在地上,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见此情形,纷纷将责怪的目光投向了始作俑者鲍远。

    鲍远略微尴尬,想要解释:“这……我不是故意的……”

    江宁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尔后对远远观望的其他伙计问道:“石头来了吗?”

    章安从大堂内探出头来,答道:“他早早就过来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王石头从后边出来,讶异道:“刚刚听见掌柜找我?”

    江宁点点头,指了指库房的门,问道:“这门是你打开的吗?”

    王石头挠了挠头,有点疑惑,但还是答道:“不错,我早上内急,去了茅房,请修之帮忙照看一下。”

    鲍远顿时一噎,小声嘀咕道:“让这小子看库房?他懂什么?”

    王石头听着了这话,呵呵一笑,憨憨地道:“修之懂得可多了,字也比我识得多。”

    闻言,江宁心中一动,低头问常修之道:“你还识字?”

    常修之沉默着点点头,江宁想了想,对鲍远道:“既然是你误会了修之,须得向他道个歉。”

    鲍远听了,憋了半天,一张脸都绿了,这才压低声音向常修之道了歉,这场闹剧总算是收了场。

    江宁回了账房间,刚刚坐定,便听外面有人叩门,他搁下笔,过去开了门,便见着常修之站在门外,向他行了个礼:“掌柜。”

    江宁有点诧异,又有点意料之中,一边让开,一边道:“有事进来说。”

    常修之道了谢,这才跟着江宁进了屋子,他在椅子上坐定,一双眼睛也不到处看,面容沉静得不像一个小孩子。

    江宁看着有点好笑,给他倒了一杯茶,口中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常修之沉默了会,这才一板一眼地道:“我今天早上没有偷东西。”

    江宁想了想,忽然问道:“你祭奠的是谁?”

    常修之愣了一下,回道:“是我父亲。”

    江宁捏了捏眉心,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常修之抿了抿唇,答道:“父亲姓常,名子晋。”

    江宁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惊,继续问:“你们从前是北方宿州人士?”

    闻言,常修之脸上的平静总算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讶异:“掌柜怎么知道?”

    江宁苦笑,真是太巧了,实在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常公的孙子,更没想到的是,常公的儿子已经去世了,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常公坐在院子里,须发皆白,目光中饱含着希冀,向着南方翘首以盼的模样来。

    江宁说不出现在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当初离开小乔庄时,他也确实并未对常公做出什么承诺,但是如今的感觉,仿佛是他许下了承诺却没有兑现一般,沉甸甸的,压在心底,如同千钧重担。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平静了一会心绪,这才对常修之道:“你家里还有一个爷爷,是吗?”

    常修之顿时一脸震惊,半张着嘴,盯着江宁看了半晌,回过神来,点头:“是,不过爷爷并没有跟我们在一起。”

    江宁顿了顿,继续道:“我曾经遇见过你的爷爷,他……请我带了一封信给你的父亲,如今你父亲既然已经不在了,那么给你也是一样的。”

    师天华刚进酒楼的时候,一眼便见到江宁正在同王账房说话,遂眉开眼笑地过去道:“江兄,早。”

    江宁快速结束了与王账房的对话,转而对师天华笑了笑,道:“容慜今日也来得早。”

    师天华哈哈一笑,厚着脸皮道:“这个自然,昨日那半坛子酒可还在?”

    江宁顿时笑了:“自然,你先去坐,我稍后便来。”

    师天华自然是应下了,江宁回房间取了酒,上了二楼,在老位置找到了他。

    两人一边小酌,一边随意说着话,酒过三巡,师天华这才一拍脑袋,道:“差点忘了正事,江兄,我今日是有事来找你的。”

    江宁微微一笑:“但说无妨。”

    师天华持着酒杯笑了笑:“我舅舅昨日看了你那信,说是想要与你见一见,今日便派我来了,不知江兄是否抽得出空来?”

    听了这话,江宁点头,道:“知州大人言重了,我随时都可以。”

    师天华哈哈笑了,立刻道:“那喝完这盅酒,还要劳烦江兄与我同去一趟了。”

    江宁自然答应了,两人喝完酒之后,师天华携同江宁一起,一路往城东去了。

    一路上,师天华忍不住提醒道:“我舅舅对外人素来严肃,说话也不大中听,你若是能忍,且先忍着吧,若是实在忍不了,你便找个借口出来,我带你出府便是。”

    听了这话,江宁不由失笑:“怎么说得知州大人跟洪水猛兽一般?”

    师天华顿时心有戚戚焉,心道自己那舅舅,若是不了解,只怕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吃得住的,于是他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一边走,一边随意闲聊着,城东很快便到了,知州大人的宅子,与旁人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门口两个大石狮子愈发得威武严肃,门楣上的匾额,上面的字迹也更加凌厉罢了,一笔一划都透出着字主人的性格,如刀锋一般。

    师天华带着江宁进了府,往花厅方向去了,一进门,便见着林奕英坐在小几旁,正襟危坐地端着茶杯,一脸严肃地喝茶。

    旁边的小风炉里还堆着炭,其间浓烟滚滚,整个花厅都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烟雾,师天华都不敢近前去,只是带着江宁在门边站着,远远地道:“舅舅,您这是做什么?怎么不叫个奴仆生火?”

    闻言,知州大人斜睨了他一眼,放下茶盏,道:“你懂什么?”

    他说着,取了一旁的布巾来,擦了擦额上的汗,冲师天华招了招手:“过来坐吧。”

    师天华伸手拉了江宁一把,大摇其头道:“我们不去,你让人将炉子撤下去吧。”

    林奕英有点气恼,又觉得自己满头大汗实在是狼狈,便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道:“没了炉子,还泡什么茶?”

    师天华哭笑不得,正欲反驳,江宁这时候出声道:“若是大人信得过在下,便让在下来吧。”

    林奕英瞅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好心地给他腾了个位置,一屁股往隔壁的椅子上坐了,擦了一把汗,呛咳几声,嘴里道:“那便有劳了。”

    江宁告了声罪,便往风炉旁坐下了,炉子里面塞了满满一炉的炭,他伸手拿钳子拨拉了一下,使里面通了空气,橘色的火苗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总算是燃着了。

    过了一会,那风炉上的水就开始沸腾了,茶粉也都备好了在一边,接下来便是煎茶,江宁跟着张公喝了这么久的茶,自然也学了几招,他煎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人观之便觉得心喜。

    待茶煮好之后,分了茶,望着茶盏里澄碧的茶汤,林奕英面色不由缓和了许多,他挼了挼长须,语气平和道:“这茶煮得不错。”

    江宁微微一笑:“是大人的茶叶好。”

    林奕英不动声色地受了这一记马屁,转而又见师天华盯着热茶,一脸嫌弃的表情,立刻道:“你若是不爱喝热茶,就别浪费我的茶水了。”

    师天华从善如流地将自己那杯茶水推了过去,口中道:“那就多谢舅舅了。”

    林奕英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表情平静,仿佛那个请江宁来的人不是他一般,然而喝了半天的茶,没有一个人开口,花厅中安静得只能听见水咕噜沸腾的声音,还有窗外传来的蝉鸣声,一时间气氛颇为诡异。

    直到第三锅水煮开了,江宁还是很沉得住气,继续煮茶分茶,手都不抖一下,反倒是林奕英灌了一肚子茶水,有点忍不住了,开口道:“听容慜说,你是福运酒楼的掌柜?”

    江宁微笑:“回大人的话,是的。”

    林奕英顿了顿,又道:“你的信,我看了,写得很不错,言之有物,井井有条,有理有据,倘若你不是商人,做个小吏,怕也是使得的。”

    江宁闻言,只是一笑,道:“大人此言差矣。”

    林奕英微微皱眉:“怎么说?”

    江宁继续道:“敢问大人一句,为何好茶而不好酒?”

    林奕英不在意地道:“茶能清神醒脑,定心静气,酒却刚好相反,再说,我好茶好酒,与此有何干系?”

    江宁却道:“那在大人看来,容慜为何又好酒而不好茶?”

    林奕英正欲回答,转念一想,面上又若有所思起来,江宁笑道:“不过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罢了。”

    闻言,林奕英放下茶盏,望着江宁道:“你确实很有几分辩才,怪道容慜愿意与你交好。”

    江宁微微一笑:“大人过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妹子反应,防盗章内容太多,翻起来很麻烦,其实,如果你看的是最新章节的防盗章内容,那就没必要往后面翻了,因为正文已经在作者有话说里面贴完了,我一般都是把正文放在前面,后面是防盗内容。

    如果看的那一章不是最新章节的话,那就是晋江的app没有及时更新,妹子手动清理一下缓存就好。谢谢!~

第63章() 
三人喝了半天的茶,最后林奕英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江宁离开后,对师天华道:“此人非池中之物,日后必然有所作为,你可以与他往来,但是切记,不要被他牵着走。”

    师天华嗯嗯点头应了,林奕英见他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头发都要愁白了,操心的知州大人懒得再管他,重重地放下茶盏,转身便走了。

    从此往后,师天华还是每日都去酒楼找江宁喝酒,乐不思蜀,偶尔也会叫上江宁来知州府内,若是碰上林奕英得了空暇,心情又好,三人便聚在亭中小坐,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倒也能融洽相处。

    过了几日,江宁便得知,越州前漕运司落了马,被摘了顶上乌纱,即日押往上京受审,至于曾记,贿赂朝廷命官,封河期间公然出私船以谋利益,往严重点儿说,是与民争利,铺子尽数被封,曾和安锒铛入狱,越州城内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江宁趁此机会,再度请了赵讼师,前往官府为韩致远翻案,此时曾子明背后早已没有曾记撑腰,刚被押回官府,还没来得及屈打,他便自个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招了,曾子明因失手杀人,被判流放。

    钱要命搬弄是非,混淆知府大人的视线,杖五十,抬出去时整个人都瘫了,下半辈子约莫是要躺着过了。

    这一日,天上下着蒙蒙的雨丝,如雾一般,飘飘洒洒,江宁早早便到了城北余年茶行,李跃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余年茶行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师天华好奇地往里面看了几眼,道:“这是你家开的?”

    江宁点头道:“不错,不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

    两人正说话间,李跃从前边回来了,他一路小跑着,到了茶行门口,对江宁道:“江大哥,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江宁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旁边布行的刘掌柜也出来,对江宁拱手笑道:“江掌柜,好久不见。”

    江宁回了礼,客气地道:“刘掌柜别来无恙。”

    几人正寒暄着,前面来了一行人,在蒙蒙如雾的雨丝中,江宁见到了曾和安,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本人,这个让他藏怒宿怨,日日受切骨之恨的人。

    曾和安带着镣铐,头发披散,满身狼狈,脚上锁链划过青石的地面,发出叮当的碎响,一路行来,江宁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走近,正路过余年茶行时,忽然笑了,开口道:“曾老爷,久仰大名了。”

    曾和安抬头看了看他,似乎不知道他是谁,身后的曾子明见着江宁,两眼一瞪,见了鬼似的,顿时破口大骂起来,江宁却浑不在意一笑,一个衙役走过来给了他一鞭子,骂道:“嚷嚷什么?游个街你还得意上了。”

    曾子明生生受了几鞭子,这才得了教训,老实闭嘴,曾和安一直都不做声,他听着曾子明的骂话,又看了看江宁身后的余年茶行匾额,这才道:“原来是你。”

    江宁微微一笑,颔首道:“曾老爷竟然知道在下,实在是惶恐。”

    曾和安哼了一声:“当初要不是沈家那小子插了手,你如今也早该被发配边关了。”

    江宁听了,面色平静道:“曾老爷此言差矣,怎不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现如今被流放边关的人不是我,倒是轮到你了。”

    曾和安脸色顿时一青,闭嘴不言,正准备走时,忽然听到江宁接着道:“我这里有一句话,不叫曾老爷知道,实在是心有不甘,难以释怀。”

    曾和安道:“什么话?”

    江宁微笑道:“曾老爷难道不想知道,究竟是谁一手促成了此事,让您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曾和安一双眼睛微睁,语气阴冷:“是你?!”

    江宁不置可否,只是微微摇头,平静道:“贿赂朝廷官员的是你,私自出船的也是你,与我有什么干系?促成此事的,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而已,”他说完,又徐徐念道:“流放三千里,至凉河关苦役,终生不得返回原籍,遇大赦而不赦,曾老爷,流放之时,路遥艰苦,还请你多多保重,一路走好。”

    江宁目光沉沉,暗如雾霭:“我只盼着你能一路平安,顺顺利利,活着到达凉河关。”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雨雾中,游街一行人逐渐远去,消失在浓绿树荫之后,江宁在余年茶行门口站了许久,师天华有点好奇地道:“你与他有仇?”

    江宁只是答了一句:“深仇大怨,寝食难安。”

    他说完,便转过头对李跃道:“从明日起,余年茶行继续营业,你若是忙不过来,再招几个伙计打理。”

    李跃欣然应下了。

    第二日,江宁正在酒楼账房间里整理账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起身过去开了门,不出意料,外面果然是沈玄清。

    他笑着对江宁道:“打搅了,可有空暇?”

    江宁点头,将他让了进来,又倒了一杯茶,口中道:“大少爷如今怎么样了?”

    沈玄清回道:“只要关上一年,怕是也闹腾不起来了。”

    沈家大少爷沈玄淳虽然也向漕运司行了贿赂,但是到底不比曾和安私通货船的罪名重,只是被投入了大牢,关上一年半年,估计也就老实了,至于沈家,沈老爷卧病在床,一应事务如今自然是由沈玄清掌管。

    江宁望着他面上略带轻松的笑容,开口道:“三少爷,如今事情已成,再过些日子,我便要离开了。”

    沈玄清微微一怔,放下茶杯,这才笑了笑,道:“这样匆促?”

    江宁站起身来,继续整理账册,一面回道:“此事我谋划了这么久,不算匆促了。”

    沈玄清也站起来,看他慢慢地叠好账册,道:“离开之后,你要去哪里?沙河关?”

    江宁不语,过了一会,才答道:“总能找到的。”

    “可是……”万一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呢?沈玄清望着江宁瘦削的背影,到底还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他摸了摸茶杯冰冷的杯沿,转而笑道:“若是有我能帮到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

    “多谢三少爷了。”

    沈玄清顿了顿,继续道:“那么,还是请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找一个接掌酒楼的人吧。”

    接下来半个月,沈玄清每日都到酒楼来,偶尔同江宁闲话几句,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地坐着,看大堂中客人来来往往,福运酒楼如今的生意比之前要好了许多,门庭若市,再加之江宁酿出的远志酒,深受酒客们欢迎喜爱,口口相传,又引来了更多的客源。

    师天华前些日子回了上京,临走前还不忘到余年酒坊去,搜刮了几大坛子好酒,美其名曰,到上京去给江宁推荐推荐,待到来日,江宁去上京卖酒,只怕也不愁客源了。

    江宁失笑,索性又给他装了十大坛子,拉去了知州府,看得林奕英大摇其头,直到江宁送上两匣子上好的毛尖新茶,这才神色稍霁,也不骂师天华了,自己默默地揣着茶回了屋子。

    这一日,江宁正在大堂查看,路过柜台时,常修之费劲地从高高的柜台后面探出头来,对江宁道:“掌柜,你要走了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