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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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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客栈时,正巧碰上端着碗的沈振,江宁被他一把抓住,沈振道:“刚刚我叫你们,怎么不应答?”

    韩致远一脸事不关己,抬头望天,于是江宁只好干笑:“是吗?或许是大堂内声音嘈杂,我们没有听到吧。”

    沈振狐疑:“没听到?”但见江宁一脸的真诚表情,便也放过此事了,又道:“你们回来的正好,我这里正缺人手呢。”

    他说着,扯了江宁往后院去,韩致远一把没拉住,只好也一同跟着进去了。

    还没到后院,江宁便闻到了浓浓的苦涩药香,下午金色的阳光洒满了院子,暖洋洋的,地上几十口大箱子摊开,沈三少爷正挽着袖子半蹲着晒药材,听见有人进来,头也不回地道:“让你去拿碗水来,怎去了那么久?”

    沈振道:“少爷,我叫了人来帮忙。”

    那沈三少爷回头,神色颇有些诧异,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对两人笑道:“原来是你们,有心了。”

    江宁望着他温和的笑容,心底莫名有点惭愧,韩致远看了他一眼,将目光投向满院子的药材上,口中随意道:“我们受你雇佣,为你做事,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不必客气。”

    韩致远说完,就拉过江宁,到院子里的一角蹲下,开始整理起药材。

    沈三少爷望着他们两人动作,笑容仍旧温温和和,沈振将水递给他,口中埋怨那些随商仆从道:“一说休息就作鸟兽散了,没一个有用的。”

    沈三少爷喝了水,将碗递回,淡淡地道:“人都是别人的,怎么能指望他们尽心尽力为我做事?”

    沈振欲言又止:“可是大少爷——”

    话未说出口,沈三少爷便拍了拍他的头,微微笑道:“少爷教你一个道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将赌注放在别人的良心上。”

    沈振听了,面上犹自忿忿不平,沈三少爷转而看向江宁两人,道:“说来我还该感谢他。”

    “谢他?!大少爷?”沈振瞪着一双眼睛,一脸的少爷你怎么想的表情。

    沈三少爷不在意一笑:“否则我如何知道哪些人堪用,哪些人不堪用呢?”

    幸而今天的阳光还不错,晾了小半天,药材总算干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有点潮湿,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傍晚的时候,四人又把药材都收了起来,忙得汗流浃背。

    江宁望着那沈三少爷半蹲着收捡药材,牙色的袍子上沾了许多尘土,还有不少药材的碎屑,看起来灰扑扑的,他想了想,忍不住道:“沈主事,我觉得这药材……”

    “怎么了?”沈三少爷抬起头来,询问地看向他。

    韩致远慢腾腾地把手中的药材扔进货箱,也不收拾了,直接抱着手臂在江宁身旁坐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江宁:“……”

    他顿了顿,还是接着说下去:“私以为,这些药材被淋过水之后,已经失了不少药性,再加上半湿不干,就算是到了汴州,也很有可能已经发霉了。”

    “你说得确实不错,”沈三少爷点头,拍了拍手上的药材碎屑,看着满院子的货箱,叹了一口气道:“这些药材收来时都是最好的,请了专门的大夫认真挑拣查看之后,才买下的,经此一事,药性确实损耗了大半。”

    江宁皱眉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及时止损?”

    “何为止损?”沈三少爷满脸疑惑。

    江宁轻拍了额头,古人没有这个词,他想了想,解释道:“既然药材现在已经损失了大半,并且将会继续损耗下去,等到了汴州,很有可能你打开货箱时,里面只剩下一箱子霉烂的药材,到时候已经无法入药了,那么为何不趁着药材还有价值之前,将它们高价卖出去?”

    “可是……”沈三少爷正欲说什么,忽然转念一想,道:“你是指将药材在渔阳城卖掉?”

    江宁笑着点头,沈三少爷想了想,却摇头:“行不通的。”

    他说着,耐心对江宁解释道:“你或许不太清楚其中的门路,根据大泽律法规定,所有医馆的药都必须去官府规定的药行购买,以防有人心思不正,在其中作假,沈氏药行在越州,所以我们的药材在此处是卖不出去,也没有医馆药店敢买。”

    江宁提议道:“那么如果由官府出面,将这些药材处理掉呢?”

    沈三少爷一怔,道:“这个……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但是……”

    江宁笑着提醒他:“三少爷,可不要忘了,宿州的瘟疫还没有过去,我们今日入城时,为何会遭到了刁难?”

    这一句话简直如醍醐灌顶,沈三少爷略微思索片刻,猛地站了起来,面上神色隐隐有些激动,他甚至来不及多说,丢下一句“多谢”,便往外匆匆走了。

    沈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锁箱子,一边问江宁道:“你与我家少爷说什么了?多少年没见他这么急性子过了。”

    江宁神秘一笑:“我给你们少爷指了一条大大的财路。”

    沈振:“?”

    韩致远:“哼。”

    江宁笑摸狗头,站起身来:“好饿,吃饭了。”

    原本作鸟兽散开的商队随从们在晚饭时间准时赶了回来,沈振在一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连连给他们甩白眼。

    但是如今敢与他叫板的刘肆已经被收拾了,于是也没人敢挑战沈振的权威,各个都闷头闷脑地收了那些白眼,雷打不动地蹲在墙角啃馒头。

    江宁坐在门槛上,与抱着手臂靠墙站的韩致远侃大山,东拉西扯地聊天,这时,沈三少爷进了后院来,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形,顺便收获了沈振小尾巴一条,这才向江宁两人走过来,笑着对他们道:“不知道二位是否方便一叙?”

    韩致远站直了,表情平静:“沈少爷有事直说便是。”

    沈三少爷脾气一向好得很,还是笑吟吟的,反倒是江宁觉得挺尴尬,好像是自家孩子不懂事一般,他站起来给了沈三少爷一个台阶下,道:“主事有何事?”

    沈三少爷笑着伸手:“请。”

    看来这事三言两语是说不成的了,江宁只好随着他往大堂走去,韩致远抱着手臂靠墙,望着江宁与沈三少爷的背影渐渐远去,冷着一张俊脸,不动如山,几秒之后,他利索地抬脚跟上去了。

    客栈大堂,两人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沈三少爷招来跑堂,道:“煮一壶雨前龙井来。”

    江宁听到茶这个字,猛地想起来那天在刘公家里喝到的那碗五味杂陈的茶,面色顿时一变再变,欲言又止,心里默默地想到,看来等会要尽快结束这次谈话了。

    过了片刻,跑堂的茶送来了,后面还跟着韩致远,他看了看,毫不犹豫地在江宁身旁坐下了,一条凳子上挤了两个大男人,实在有点怪异,连沈三少爷看过来的目光都有些许奇异,江宁无奈地往旁边挪了挪,低声与韩致远商量:“我去旁边坐?”

    韩致远冷着脸回了一句:“这条凳子又没瘸,不能坐两个人?”

    江宁:“……”少年你开心就好。

    “咳咳。”这回连沈三少爷都觉得气氛愈发奇怪了,他清了清嗓子,亲自给两人倒茶,笑道:“这家客栈虽然平平,但是他们的茶却是很不错的,你们尝尝。”

    他说完,将倒好的茶往两人面前推了推,江宁盯着那杯茶的目光简直是惊恐的,沈三少爷见了还以为自己倒的是什么□□,他迟疑道:“这茶……有什么问题吗?”

    江宁摇头,韩致远看了看,把他面前的那杯茶拿了过来,一饮而尽之后,面无表情地道:“他不爱喝茶。”

    “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沈三少爷歉意地对江宁笑笑。

    江宁艰难地回了一个笑容,正想转开话题,却听韩致远低声道:“挺酸的,里面加了半杯子老陈醋。”

    他说完,又将自己的那一杯再次一饮而尽,豪放得仿佛他喝的是二锅头老白干。

    江宁顿时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股子酸味从胃里升腾而起,牙都软了,他对着沈三少爷强颜一笑:“不知沈主事邀我们二人过来,有何要事?”

    沈三少爷和气地笑道:“我在家中排行第三,名玄清,二位若是不嫌弃,唤我沈三便可。

    江宁听了,从善如流道:“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玄清轻笑颔首,转而说起正事来:“今日我与李掌事一同去了渔阳城的官府,果然如你所说,事情成了。”

    江宁面露诧异,惊喜道:“果真成了?那就先说声恭喜了。”这简直堪称神速,他以为要摆平官府至少还得拖上几天,不过,这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沈家约莫还是个很有背景的大户。

    沈玄清摆摆手,神情十分谦虚:“这还要多谢你的提醒,若非如此,这批药材可就要血本无归了。”

    江宁笑眯眯地道:“我不过是凑巧想了个点子而已,可没出什么力气,此事能成,还是要凭借着你的实力了。”

    沈玄清略微踌躇片刻,才迟疑问道:“我向李掌事打听过,二位是想借着这次走商,去往越州,是也不是?”

第20章 基佬啦() 
正题来了,江宁顿时精神一振,微微笑道:“不错,我们兄弟二人确实想跟着商队同去越州。”

    沈玄清道:“容我冒昧问一句,二位是去越州谋生?”

    江宁颔首道:“北方如今生存不易,我们便想去南方碰碰运气。

    “原来如此,”沈玄清点头,表示理解,又道:“二位可能不知道,越州繁华,沈氏商行就设在此地,此番走商,我们自北往南走上一段陆路,到达汴州之后,商队会将雇来的短工随从发散了,改走水路,回到越州去。”

    他说到这里,笑道:“二位若是不嫌弃,达到汴州之后也可以一路同行,好有个照应。”

    闻言,江宁诚恳谢道:“若真是如此的话,再好不过,我们就在此先谢过了。”

    沈玄清摆手,不在意一笑:“小事罢了,比起你的功劳来,不值一提,到时候若有机会,我还要再好好答谢二位,不知二位到了越州,可有什么打算?”

    江宁微微皱眉,摇头道:“说实话,我们第一次去,对越州也不甚熟悉,只怕到时候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玄清笑了,顺势道:“二位若是没有打算,可愿意来沈氏商行做事?”他说着又笑了一声:“不是我自夸,沈氏商行在越州小有规模,工钱也算是不错的,足以糊口。”

    听他这样说,江宁稍微犹豫片刻,沈玄清见了,立刻又加足了砝码,许诺道:“你们若是愿意来,我可许你一个管事位置。”

    韩致远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江宁神色踌躇,沈玄清见他对这些酬劳没有一口回绝,也没有喜出望外一口应下,便知他是个谨慎的人,于是又退了一步,体贴道:“此事也不小,不如二位细细商量一番,不必急于给我答复,若是二位有其他的考量,也是无妨的,日后相见,咱们也能做个朋友。”

    他这话说得实在上道,江宁正好就坡下驴,顺水推舟地笑道:“那请容我们商量之后再作回复。”

    沈玄清端着茶,莞尔一笑:“这个自然。”

    江宁盯着他手上的茶,牙齿仍然不由自主地一酸。

    转眼又到了睡觉时间,江宁盘腿坐在铺盖旁,盯着拱起来的被子,低声问道:“韩致远,你睡了?”

    被子里的人不作声,似乎是真的睡着了,江宁想了想,自言自语地无奈道:“看来今天要去院子里睡了。”

    他说完,人也没动,韩致远就直挺挺坐起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沉沉的:“这么晚了还不睡?”

    于是江宁终于得以顺利进入被窝,韩致远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天,才开口道:“你要去给他做事?”

    江宁听了,索性转过脸来,面朝着他,抱着双臂无奈道:“我这不是还没有答应吗?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韩致远轻哼了一声,似乎略微有些满意,过了会,又语带威胁道:“你不是要给我做助理的吗?”

    江宁笑了,故意提醒他:“我们还没签合同呢。”

    韩致远无言静默,憋了几秒钟,才道:“当初我们口头已经谈好了的,合同只是形式而已。”

    这话简直太无赖,江宁忍不住轻笑起来,拍了拍被子,语重心长地:“韩总你一向是这样做生意的吗?你们公司在c市还能屹立不倒那么多年,简直是祖宗保佑。”

    韩致远不以为意道:“祖宗是个什么鬼,就没见他们显过灵。”

    江宁沉默片刻,当年老韩总去世时,就连他这个刚步入商圈的人都知道,韩氏公司已经处于风雨飘摇的边缘,偌大一个公司在内忧外患之中能够挺下来,凭借的自然不是什么祖宗保佑,韩致远他老爹撒手人寰之后说不定立刻就屁颠屁颠地投胎去了,估计也没空保佑韩致远。

    江宁正心生感慨,却听韩致远还在比比:“我说你还是算了吧,那个沈玄清看着就不像好人,回头把你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

    江宁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地戳了一下他,正色低声道:“沈玄清给的这个机会怎么样,其实你心里比我清楚。”

    韩致远立刻不作声了,江宁心平气和地道:“其中的关系,你自己心里其实门儿清,就是不喜欢沈玄清才会这么说,你就可劲儿作吧,等我们到了越州之后每天睡大街就好了。”

    韩致远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反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沈玄清吗?”

    江宁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因为沈玄清是基佬?原来你恐同?”

    “什么?!他是基佬?”韩致远猛地坐起来,惊呆了。

    “啊?”江宁看着他,神色无辜:“你不知道吗?”

    韩致远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语气和表情,平静道:“对,就因为他是基佬,可是我不恐同啊,你别瞎说。”

    江宁就奇怪了:“你既然不恐同,为什么又看不起身为基佬的沈玄清?”

    韩致远沉默一会,才憋出一句:“因为我觉得他对你有想法啊。”

    江宁无语望天:“……”这堪比宇宙黑洞的脑洞啊,他忍俊不禁地问道:“你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这个事实的?”

    韩致远干脆地甩出一句话:“哪儿都看到了,不然他怎么总想着跟你套近乎,等等——”他忽然停下来,问道:“你是吗?”

    江宁认真脸:“我是直男。”

    韩致远有点失望:“哦。”他的情绪一下子跌破了新低度,翻了个身,拿背对着江宁,仿佛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江宁不由挑眉,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低声道:“韩总,我记得咱们还没有讨论完毕。”

    韩致远头也不回,声音捂在被子下,老神在在,语气懒懒地道:“朕要罢朝,朕今日不想讨论沈玄清,爱卿该就寝了。”

    江宁:“……”皇上你开心就好。

    由于商队准备在渔阳城将药材售出,所以整个商队又在城内停留了三天,所有人都很开心,雇来的短工们因为不需要再跟随商队长途跋涉去往汴州,便能拿到两倍的工钱,掌事们也因为原本被毁损的货物这次竟然还能成功脱手,回去也不用担心受到东家的责难,自然是欢欣无比。

    至于最高兴的,应该当属商队的主事沈玄清了,他打通了官府的关系,若是经营得好,日后沈家在渔阳城开设药行都不成问题,是以整个商队皆大欢喜。

    只有韩致远不太开心,自从那天晚上跟江宁谈过之后,再见到沈玄清时,总觉得那人与江宁交谈时,笑起来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做出来的动作,无一不像是在撩骚和暗示,这个死基佬!

    可恨江宁这个愚蠢的直男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韩致远郁闷不已,他或许忘了有这么一个说法,心中有佛,看什么都是佛,心中有那什么,看什么都是那什么。

    商队在渔阳城遣散了短工之后,也没有再多做逗留,再次启程时,车队已经缩水了接近一半人手,在得到沈玄清的吩咐之后,所有的随从都坐上了马车,于是商队脚程较之前相比,几乎快上了一倍多。

    一路轻车简从,只花了半个月时间便到达了汴州城,因需要与汴州的沈氏药行招呼,又逗留了几日,待一应事务打点妥当之后,便租了一条船,带领商队去往越州。

    在船上,江宁靠着船舷坐着,把手中的工钱数了又数,其实说实话,也没什么好数的,四个碎银子,加起来一共是四两,两个人这一趟的所有工钱了,就这还是沈玄清允诺翻了一倍的结果。

    江宁捏着那么一点银子,发自内心地觉得有点儿少,他对于古代的钱币没有什么认知,但是在韩致远的科普下,以及从其他随从脸上的兴奋的表情中可以得知,这点银子已经很多很多了,足够一个普通人家一年多的开销。

    但是,说真的,太少了,一毛钱逼死英雄汉啊,江宁感叹,韩致远蹲在他旁边,盯着他看了好久,才默默问道:“少了?”

    江宁叹了一口气,掂量着那点银子,神情若有所思:“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啊,一年的开销呢。”

    韩致远想了想,说实话他活了二十多年来,像拮据到这种程度的情况还真是没有过,四两银子,放在古代普通人家,确实能过上一年,但是他们总不能这一年里光靠这点钱吧?更何况,越州城内繁华,开销肯定不少,钱肯定是首要解决的问题。

    江宁站起身来,望向茫茫的江河,水上云雾缭绕,九月底已经是深秋了,再过几日就是霜降,江河两岸是重重叠叠的高山,层林尽染,美不胜收。

    大船一路顺流而下,载着两人驶向不可预测的未来。

第21章 看房啦() 
到了傍晚,江宁一手拿着个馒头,被韩致远从船舱里拖了出来,他一边笑着,一边还不忘调侃道:“没想到你还晕船?”

    韩致远脸色苍白,抿了抿唇,道:“我没有晕船!”

    真是倔强啊,江宁心里忍不住发笑,嘴上故意问:“那你拉我出来干什么?这里风大得很,我们还是进去吧。”他说着,转身就要往船舱走。

    韩致远一把拖住他,开玩笑,这船上大部分都是货舱,里面堆满了货箱,中间的过道都需要侧着身子走,之前有个胖子错估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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