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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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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漠迟其实是个蛮悲催的存在。首先,一生下来身边就少了亲爹。其次,自个娘的性子喜怒无常,高兴时能把他捧在手心里,不高兴时就一巴掌甩过来,据说是因为夏漠迟长得太像他亲爹,容易让他娘忆起往事。

第三,他娘身体一直不好,在他五岁时撒手而去。年幼的夏漠迟无车无房,父离母亡,成功在悲剧的人生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

第四,他的养父倒是个不错的人,待他如亲生儿子。不过,一年村子里来了土匪,养父为了护他惨死土匪刀下。于是,八岁的夏漠迟连最后一个依靠也失去了,此事在他幼小的心灵撒下仇恨的种子。

第五,夏漠迟为报仇决心习武,经过百般艰难终于入得一方门派,不幸的是,这门派不久卷入江湖恩怨,被人一举给灭了。

第六,而灭它的正是蜀中唐家堡。他逃命之际,被唐门暗器打中。唐家弟子把濒死的他拖过来,准备问几句话就杀掉时,他们父子终于相见了。唐英带他回唐家堡,因心中有愧,欲百般弥补。眼看夏漠迟时来运转,即将过上二代少侠的好日子之际,唐门内乱,唐英挂了。

……

第十八,夏漠迟终于习得一身好功夫,一人上山挑了那群土匪老窝,终于报了当年养父血仇。不料,下山时途遇一位女侠,该女侠见他杀气腾腾,一身鲜血,向前质问,而夏漠迟当时正沉浸在悲痛往事的回忆中,言语之间颇为反人类反社会。女侠错以为他是杀人不眨眼的穷凶极恶之徒,拔剑出鞘击败他,当场挑断他的脚筋。他二十年拼命修习的武功,就此废了。

第十九,误会澄清,女侠心中有愧,留在他身边照顾。日久生情,眼见两人即将结为连理,夏漠迟柳暗转花明之时,女侠外出执行任务,不幸挂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夏漠迟几乎是悲催的代名词,他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无数杯具。

秦嫣当时因抢错了幽难求和米辞,心中有愧,决定做好事,在发现卫凌这种渣男压根拯救不了后,她决定拯救其他类型的男人。这时,她遇见了夏漠迟。得知他的悲催经历后,秦嫣流下两行同情的泪水,尔后,当场拍板,收他入未东后院。

夏漠迟终于不再悲催。然而,经过这么多次从心灵到肉体的打击,他基本上也告别了正常人。

于是,收了他的秦嫣自此开始悲催。夜深人静,想起五侍夏漠迟,她唯有掩面而泣,本门主悔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新渣来袭。此渣已非正常人,大家扛住~~~实在不行,只看逗比教主就好~~

☆、冷血渣出场

坐于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完完全全苍白的人。苍白的脸,苍白的手,苍白的衣袍一尘不染。衣袍本不可能是苍白的,他着的本是同欧若吟一般的雪白长袍,只是他浑身那种与世隔绝的孤僻气质与□□在外的苍白肌肤,硬生生让人觉得那衣袍亦是同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与生命活力的苍白。

彭古意曾说,这些人中,最犀利的是夏漠迟。

不得不说,彭古意对十夫颇有研究,他的话很具有参考价值。因为楚江现在完全同意彭古意的观点。

夏漠迟几乎浑身上下都是苍白的,连松松束着的长发都是银色的苍白,除了那双近乎纯粹的黑瞳,除了那黑瞳中闪烁着的如利剑般犀利而逼人的精光。正如画龙点睛的一笔,这束精光让他整个人亦如出鞘利剑般犀利。

上下打量一番,楚江同样明白了秦嫣当初为何将夏漠迟收入后院,或许并不像她自己说的是单单在拯救缺爱男子。

因为这些特征搭配在一起,再加上无可挑剔的面容,加上微微上挑的邪魅凤眼,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夏漠迟,那就是——妖孽,还是那种冰原上生存的雪狐才能变化出的妖孽。苍白、孤高、冷漠、顾盼间又有淡淡的邪魅之意流露,引人沉沦。

微微偏开视线,楚江忍不住学卫凌爆粗口,心道:……吾靠。

对着这般妖孽,眼下秦嫣非但没有沉沦,反而紧张异常。觑眼瞧了夏漠迟几次,她终于忐忑着开口:“呃,漠迟,午饭用了吗?最近身体如何,腿有没有疼过?”

夏漠迟冷冷地坐着,半晌,用那苍白的手执起笔,慢慢写下一个字:“无。”

秦嫣拈着手绢,讪讪地笑,语调尽量温柔:“看来古意开的药还挺管用,我下次着人再去抓些回来。”

夏漠迟放下手中的笔,冷冷地坐着,不言不语。

气氛尴尬而压抑。

向楚江身边挨了挨,秦嫣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又道:“卫凌他们真是越来越胡闹,听说今儿上午他们竟打扰到你这边来,这全是我的责任,我没有管教好。”

她愈加紧张,下意识地抓了楚江的手,楚江反手握了握,以示安慰。秦嫣这才恢复些许镇静,继续道:“漠迟,要不你把他们先交给我?我一定好好教训,让他们再不敢犯此类错误。你看这样如何?”

夏漠迟冷冷地看她一眼,面无表情。

秦嫣被那一眼看得一个激灵,心知他对这结果不满意。迂回不行,她只得鼓足勇气直说:“漠迟,卫凌他们也是无意。好歹看些我的面子,你暂且饶他们这次。”顿了顿,她又道,“要不你先关他们几日,等哪天高兴再放他们出来?只是不知有没有人受伤,容我探望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夏漠迟垂下长长的睫毛,望着自己苍白的双手,没有反应。

她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对方却丝毫颜面不给。秦嫣抿了抿唇,终于沉不住气,正在她破罐子破摔准备上前质问时,夏漠迟突然有了动静。

他重新执起桌上的笔,慢慢地写下四个字:“机关,放人。”

虽然这话很简洁,简洁到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但秦嫣还是马上明白过来,嘴角抽搐,良久,她挤出一丝笑容:“呃,漠迟,咱能换个不?”

夏漠迟放下笔,冷冷地坐着。

见此,秦嫣明白这已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只得无奈点头:“好,我去闯机关。”长叹一口气,她垂头丧气地拉着楚江往门外走。

临出门之际,楚江下意识地侧目去瞧夏漠迟,然后,他突然明白彭古意的另一句话。彭古意说,夏漠迟犀利与柔情兼具,一张脸就能迷倒一村姑娘。

因为夏漠迟那双光芒如利剑般犀利的黑瞳中,此刻正缓缓褪去尖锐,漫上点点温柔,带着哀伤的温柔,仿佛受伤的雪狐看着自己的恋人。他就用这种目光注视着秦嫣离开。

楚江心中一震,不禁握紧了秦嫣的手。

秦嫣不解,茫然回头望楚江,尔后顺着楚江的视线向后看向夏漠迟。

只是夏漠迟又垂了眼睛,目光滑向自己的双手,依旧冷冷地坐着。秦嫣不知楚江为何突然激动,有点莫名其妙,但心下不虞也懒得追问,于是,她顿了顿,继续前行。

眼底沉如水,楚江不动声色,与秦嫣一同出了门。

外面已是黄昏,暮色苍茫。这别院愈发暗沉,给人挥之不去的压抑之感。

秦嫣松了他的手,两人并肩沿着一条幽静的小路前行。

默了片刻,楚江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秦嫣沮丧道:“闯漠迟的机关暗器,五五二十五。每破掉五个机关或五种暗器,我们就能救出一个人。”

楚江道:“这些机关暗器威力如何?你有多少把握救出他们五人?”

秦嫣久久不语,半晌沉沉开口,却是说起了另外的事:“那日,韩筱一怒之下挑断漠迟的脚筋,自此漠迟双腿残废,再不能用武。而之前漠迟就对唐门机关暗器之类的感兴趣,武功废掉后,他就专心研究。唐英当年虽没能好好补偿他,但却给他留了不少秘笈,几年下来,漠迟在机关方面颇有几分造诣。”她笑了笑,随手一指,“这里布置着各式各样的机关,具体有多少除了漠迟外恐怕没人数得清,不过,只要机关启动,我敢保证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楚江碧眸幽深,若有所思。

秦嫣又道:“漠迟初到未东的第一年,我们不清楚他的性子,有八位兄弟误入这里,我曾来恳请放人,闯过一次他布置的机关。八八六十四关,说来惭愧,本门主差点出不来。”

她神色郑重:“两年过去,漠迟的机关暗器定是精进不少。教主,到时你要谨慎,万不可掉以轻心……”她的话语止住,接着摆手叹道,“算了,你别进去了,万一出事我可不好向莳萝他们交代。”

楚江道:“很危险?”

秦嫣睁开美目,笑得自然:“还好还好,等会你在外面接应卫凌他们,记得凡事小心。”

纤密的睫毛缓缓垂下,楚江道:“夏漠迟不能说话吗?”书卷信息中似乎并没有记录这一点。

秦嫣摇摇头:“能。只是自韩筱离去后,他一夜白头,从此亦不再开口。据说漠迟声音也很好听,不一定逊于若吟呢。只是恐怕再没人能听到他说话了吧。”

楚江道:“韩筱就是那女侠?”

秦嫣点点头,神情怅然。

楚江盯着她,半晌轻声笑道:“秦门主,你怅然个什么劲,你该高兴才是,若不是韩筱半途没了,你能把夏漠迟收入后院?”

秦嫣脸一黑:“我为什么要高兴?我哪里是娶了个夫侍,简直是请来位大爷。现在送也送不出手,教主你懂我的纠结吗?”

睫毛缓眨一个来回,楚江语气不明道:“秦门主不要这么悲观,他能与韩筱日久生情,你对他再温柔体贴些,相处久了他也不一定会对你没有感觉。”

目光一亮,秦嫣眼冒红心,双手握起放于胸前,欣喜道:“真的吗?你说我还是有机会对不对?哎,其实漠迟这种妖孽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只是性子太他喵的冷,我还以为本门主此生都没指望了呢。”

闻言,楚江脸色一沉,抬脚就走。

秦嫣怔了怔,忙快步追上去。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依然笑得开心:“教主,你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男人应该比较了解男人,你说说这些夫侍我到底能感动几个?除了漠迟外,其他人还有没有指望?比如米辞、难求、古意等等。你来帮我参谋一下。”

楚江停下脚步,转眼沉沉看她,忽然抬手触上她额头。

秦嫣面颊微红,欲躲又迟疑着没躲,轻声道:“我又没发烧,你,怎么了?”

楚江撤开手,侧目视她,轻笑一声:“没发烧脑子怎么坏掉了。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还就当真了。秦门主,你要不要这么天真幼稚?”

秦嫣当即心碎,愤慨道:“你明明说我对漠迟再温柔体贴些,相处久了他也不一定会对我没有感觉。”

楚江道:“哦,我随口说说而已。”

秦嫣瞬间失望:“教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楚江道:“哦哦,记得了。”

秦嫣锲而不舍:“教主,这些夫侍我就真的一个都感动不了?”

楚江点头,正色道:“妥妥的。”

秦嫣45度角仰望天空,咬着手绢儿,当场哭出来:“嘤……”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教主也开始不厚道了。夏漠迟出场,下面还有最后一个渣——曹胄。咳,渣男太多,出场都是个问题。

今早看到有个追文的妹纸又冒出来,南倾表示好开心。那个妹纸追文并各种支持时,南倾还在搞师妹文,后来她要考试就消失了。南倾还小小怅然了一番。捂脸,让大家看到了我blx的一面。

开心的结果是,今天木有赖床,一大早就爬起来搞今天的更新。哟嗬,南倾开心时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妹纸们节日快乐(咳,是端午节快乐)!!!当然,我不开心时,自个就默默地蹲小角落去……

☆、极品渣的谋划

五名侍卫于地下单膝跪成一行,神情极为恭敬,俯首听命。

宁微左手抱宁次在怀,右手执了汤匙,一口一口小心地喂着宁次,对下面的侍卫视若无睹。宁次喝了两口不愿再喝,苦起脸欲哭不哭,扭着小身子哼哼唧唧:“娘,我要、娘亲。”

宁微含笑,轻声哄着他:“宁次乖,再喝一口,再喝一口娘亲就会来了。”

宁次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他,似乎在考虑他话语的真实性。

宁微吹了吹汤匙中的牛奶,递至宁次嘴边,温声道:“爹爹不骗你,乖乖再喝一口,娘亲就来了。”

宁次鼓起脸蛋,不情不愿地张嘴又喝了一口,扑在宁微怀中,奶声奶气委屈道:“不喜欢宁次,娘亲不来……”

宁微把汤匙放入碗中,轻轻拍着他:“娘亲没有不喜欢宁次,娘亲马上就回来,宁次乖不哭。”

听到这话,宁次原本蹭着宁微的脖子欲哭不哭,现在“哇”地大哭出声,含糊道:“不喜欢宁次,不喜欢爹爹,娘亲跟楚叔叔走。爹爹,我要娘亲,呜呜——”

宁微眼底一沉,笑意顿消,语声却依然柔和:“没有,娘亲最喜欢宁次了,宁次乖乖不哭。”说着他将宁次递于奶娘,沉声道,“带小公子出去。”

奶娘答应着,忙抱了宁次哄着出了门。

宁微面沉如水,冷冷地扫向地下:“那些话谁告诉他的?”

其中一名侍卫颤巍巍地开口:“恐怕是欧公子吧,最近只有欧公子抱过小公子。”

宁微眼中掠过一道锐利的精光,然而下一瞬又恢复常态,温文尔雅含着无可挑剔微笑的常态,展展衣袖,他淡淡道:“最近都有什么事?”

五名侍卫依次抬头,详细地汇报这几日秦嫣、楚江以及其他夫侍的行动。待说到楚江随秦嫣去城北别院寻夏漠迟,两人即将闯机关阵法之时,宁微目光轻闪一下,唇畔流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看不透的笑意。

汇报完毕,五人重新俯身垂首,恭敬待命。

宁微含笑扫视五人,温和道:“我们的时间不多,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本公子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点,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提头见我。”

侍卫叩头于地,铿锵作响:“是,公子。”

宁微转向其中一名侍卫,问道:“曹将军回来了吧。”

侍卫答道:“曹将军昨日已归,只是还未进城。公子的提议他已应允,并询问何时动手。”

宁微轻轻颔首:“你转告他,夜长梦多,宜早不宜迟,就明日吧。”

侍卫道:“是,公子。”

宁微道:“本公子再重申一遍,此次行动首要目标——杀楚江,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其次,杀米辞和欧若吟,诸位见机行事。不过,无论如何,绝不能伤到夫人。记得了吗?”

侍卫齐声道:“是,公子。”

宁微挥挥手:“下去吧。”

一众侍卫立刻躬身退下。只见几道黑影一闪,他们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底笑意缓缓消散,宁微眉眼间浮起淡淡的疲惫之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倒一杯酒,他执了那白玉杯轻抿一口。透过半开的窗棂,静静地望着远方晴朗的天空,宁微有瞬间怔忡。这碧蓝纯净的天空下,即将染上血腥,他亲手制造的血腥。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她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想要夺走她的人只有一个结局——死。

祖父病得越来越重,宁府那边局势不稳,他需要尽快回去,能留在未东的时日不多。楚江是个很大的威胁,不能不解决掉的威胁。不然,他再回来之时,他的嫣儿或许就是别人的了。他绝不允许。

唇畔溢出冰冷的笑意,食指屈起轻敲着扶手,他有点想不明白,程浮为何要帮自己?程浮那处酒楼选的真是恰当,只要卫凌他们闹起来,只要他们打出酒楼,就一定会不自觉移向夏漠迟那里。而那些人聚在一起,从未有哪次没闹起来过。

依夏漠迟的性子,对胆敢打扰他的人,他定是毫不犹豫地一网打尽。而他亦有这个能力。

秦嫣为救卫凌等人,必定会前去让夏漠迟开条件。夏漠迟不会拒绝秦嫣,但也绝不会轻易让她带走五人。闯机关,尔后放人,这倒是不错的折衷选择。

众夫侍中,秦嫣最怕见的是夏漠迟,最为信任与依赖的是楚江,所以她会请求楚江随她去城北别院。楚江对秦嫣不无情意,所以楚江必定会随秦嫣同去,尔后入阵闯重重机关。

机关之中本就是危险万分,其间,如果楚江出了意外,秦嫣绝怀疑不到他宁微身上。而米辞和欧若吟关在城北别院,这中间如果出了意外,那也是夏漠迟的责任,怪不得他宁微头上。

他只需要下手时干净利索,不让秦嫣看出破绽,这样就能一举除掉那些碍眼的人,而不被怀疑。

“啪”的一下轻响,手中白玉杯应声而碎。酒液倾洒,他那整洁得近乎完美的衣袍沾了污痕。墨眸轻眯,寒光点点,其实他多么希望他的推算是错的。

她最为信任与依赖的是楚江,楚江对她不无情意……

他缓缓松开手,任酒杯碎片跌于地面之上,又碎成更多片。手握成拳,指节泛着青白,他一字一句道,楚江,必须死。

有风吹来,旋进房内一圈又一圈,却吹不散空气中浓郁的酒味,吹不散他眼中的杀气与晦暗。

然而下一秒,风还是轻轻吹着的风,他眼中所有阴暗却泯然而逝,不留丝毫痕迹。因为奶娘抱着宁次正在走近,口中轻哄着:“小公子,不哭不哭。”

宁次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找爹爹,找娘,我要娘亲,抱抱。”

眼底重新漫上完美微笑,宁微起身缓步行出,自奶娘手中接过宁次,含笑道:“你先下去吧。”

奶娘垂眉低眼,忙俯身退下。

宁次搂上他的脖颈,抽噎着:“爹爹,找娘亲。”

宁微举手,轻轻替他揩着眼泪,温声哄道:“宁次不哭,宁次苦成花脸猫,待娘亲回来见到,可要嫌弃喽。”

宁次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他,抽抽噎噎:“娘亲,还要、宁次吗?”

宁微亲了亲他的脸蛋,笑道:“当然,我们宁次这么乖,不哭不哭。娘亲马上就能回来了,然后再不会离开我们。”他轻轻拍着宁次,在宁次看不到的地方,他眼底笑意渐渐凝结,是的,她马上就能回来,然后再不会离开我们。

宁次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揉眼睛,撅着小嘴看他:“爹爹,不骗……”

凝结的笑意陡然融化作温柔,宁微捏了捏他同样肉嘟嘟的小脸,笑道:“爹爹一言九鼎,当然不骗你。”腾出一只手去挠宁次的胳肢窝,他逗着宁次,“来,我们宁次笑一个。”

宁次扭着身子去躲,终于破涕为笑,“格格”乐个不停。

哭闹了许久,又让宁微逗着笑了一会儿,宁次渐渐困了,窝在宁微怀中不多时便睡去。

宁微重新坐下,垂眸看着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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