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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人-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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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徐淑担心他不高兴,将话给憋了回去,银牙紧咬,默默垂下了头,掩饰滴落的泪珠,跪坐在地的娇躯却也忍不住轻轻扑倒了王旭怀中。
    拥着心爱的女人,王旭那身躯尽管虚弱,却也仍然挺拔地端坐在凳子上,他只想表达一个意思,他仍然坚强。
    入夜,王旭在听完众将的攻城汇报后,独自待在营内,悄悄服用着徐淑熬制的药丸,帐外却突然传来典韦那厚重的脚步声,并且正急急往这边走来,当下眉头一皱,抢先隔着营帐询问:“典韦,何事?”
    典韦粗豪的声音随之传进营帐:“主公,大营外有一人执意求见,其人谈吐不凡,言可助我军破刘璋,所以守营卫士不敢擅自做主,特地前来禀报。”
    “噢?”王旭现在正急着取得突破性进展,陡然听到这话,当即精神一震,不管真假,先见过才知道,当即高声道:“典韦,你亲自去请他进来。”
    说完,又匆忙补充:“记住,要礼敬一些,若真是高人,不得怠慢了。”
    典韦的脚步声一顿。“主公放心!”
    来不及多想,王旭匆匆将药丸服下,略微整理衣冠,便静坐在桌案之后,随意拿起一卷竹简,从容阅读,静候着那神秘人的到来……


第五百四十九章 孟达献策
    不多时,密集的脚步声再度响起,王旭虽然心中一紧,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仍然旁若无人地观看手中竹简。
    “主公,高人已经带到!”
    人未进帐,典韦的声音已先一步传来,随后便见其引领者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大步走进。
    那青年进帐后并没有摆谱,而是匆匆抱拳行礼:“无名小卒孟达,孟子敬,拜见王将军!”
    王旭听到其自报家门,心中陡然一突:孟达,真是好熟的名字。
    当下不由将手中竹简放下,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细细端量。
    这孟达是个方脸,嘴便留着短短的胡须,两颊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倒是有些威势。
    史上记载,此人为躲避司隶地区的乱战,与法正相携入蜀,后依附于刘璋,刘备入蜀后顺应大势,与蜀中名臣良将们一起投奔的刘备,后奉刘备之命,领军攻下房龄,上庸等地,后为太守。
    只是其与关羽不合,心胸也不那么开阔,又比较在乎个人利益,所以关羽大意失荆州时,向其求援,他却不但不救,反而劝阻刘封也不救,最终间接导致关羽失去最后的希望。
    关羽死后,孟达担心刘备治罪,又与后悔万分的刘封起了冲突,最终带着部曲投降了曹魏。
    效力曹魏期间,颇有战功,封侯拜将,被曹丕委派镇守西南抵抗蜀国,曾与徐晃等人攻打刘封,也与桓阶、夏侯尚等人交好,直至曹丕死后,曹魏政权残酷内斗。孟达这个亲曹派担心被杀,在诸葛亮引诱下又准备再度归蜀。
    谁知计划泄露,司马懿抢先一步,先温言安抚,实则急令人讨伐。最终被司马懿所擒,斩首示众。
    虽然此人不是特别值得信任,但还是比较靠谱的,而且也有不错的军政能力,只是唯一让人警惕的,是这孟达与法正的关系。如今法正效力刘璋,且又思谋诡异,与他同时入蜀的好友孟达,却突然来献策,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
    王旭在电光火石间将这些信息梳理一遍后,这才露出一丝微笑。出声询问:“本将军与刘璋正处于拉锯鏖战,想必阁下也知晓当下局势,阁下既言有良策助我破敌,那不知是何妙策。”
    孟达面色波澜不惊,面对这番质问,只是略带恭敬地拱手回道:“回禀将军,确实有些办法。一可助将军轻松击破江阳邓贤,二可助将军另一路大军突破垫江防线。”
    “噢?”王旭嘴角微翘,饶有兴趣地说:“不知是何妙策,竟然有此等神效,竟能助我两路大军破敌!”
    孟达见他的脸色似乎不太相信,没有着急,反而从容说:“将军有所不知,鄙人有一好友,如今正在刘璋军中任职。此番前来,也是此好友与鄙人商议的结果。正欲为将军排忧解难!”
    这话倒是让王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孟达倒是够直白。“那不知阁下所言好友,姓甚名谁,现居何职?”
    “姓法名正,现为益州兵曹掾。目前正在江阳城内,参邓贤这一路大军的军事。”孟达直言道。
    “法正?”王旭眉头顿时皱起,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若说孟达前来献策一事,乃是法正之计,那此刻孟达句句实言,又令人心生疑惑,毕竟若是法正真愿投降,那好处是不言而喻的,王旭自然难以拒绝。
    可若是相信,又着实太奇怪,这法正当初汉中一战,可是让荆州吃了一个大亏,智谋卓绝,若有意投降,那为何不早些联络,非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突然言降,这不是很合常理。
    就在他犹豫不绝的时候,那孟达却仿似成竹在胸,见其久久不语,主动开口道:“将军可是有疑虑,担心此乃诈降?”
    “嗯?”王旭一愣,对于这话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回过神来。
    既然对方这般直来直去,那不妨干脆来个痛快,省得藏着捏着反而陷入被动,当即凝望着孟达大笑说:“哈哈哈……孟先生果然快人快语,不错,本将军确实有此疑虑,原因相信阁下也明白!身为将士统帅,担负无数生命,不得不慎重,既然阁下言与法正为友,愿一起投效,若没有点表示,本将军也着实不敢轻信,还望见谅。”
    “哈哈哈哈……”孟达随之大笑,没有任何不满之色,反而点头认同:“将军所言不错,军国大事不得不谨慎,实不相瞒,此次献降,并非以鄙人为首,反是法正为主,此次鄙人前来,也是因其安排。”
    说着,在王旭惊愕的眼神中,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只略有些陈旧的发钗。“将军可识得此物?”
    “这是……”王旭的目光随之望了过去,但却久久想不起来。
    孟达也不着急,微微上前两步,躬身将发钗乘到王旭面前。“将军可细细观之,此物鄙人并不知其深意,但却是法正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让我交托于将军之物,还让鄙人转达一句话,陈仓渭水河畔!”
    “陈仓?渭水河畔?”王旭喋喋自语,结果发钗后一时有些茫然。
    反倒是一直警惕注视着帐内一举一动的典韦突然双眼圆瞪,忍不住出声插话:“主公,这不是颜大妹子当年用过的发钗吗?”
    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王旭怔了片刻,但很快想了起来,惊道:“不错,这是颜明的金发钗,其上还刻着一个颜字,后有一朵火焰形印迹!”
    说着,一些回忆很快涌入他的脑海,片刻之后,已是双眼一凛,猛然望着孟达冷声询问:“此物在当年本将军游历天下时,已在陈仓渭水河畔,将其送给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儿做盘缠,怎会在法正手中?”
    面对这凌厉的质问,孟达却丝毫没有担忧之色,反而释然笑笑,若有深意地说:“那便没错了,看来将军便是当年那位落难公子王子阳,当时随行者共四人,三男一女,可对?”
    说完,不等王旭接话,已是躬身一礼,接道:“将军见此物,应大可放心,鄙人虽不知细节,但法正曾言,若将军认得此物,便可相信他,将军对其亲人有救命之恩,具体之事待将军入主江阳后,其本人再亲自告知。”
    “这……”
    王旭犹豫了,像法正这样的人,对名节恩义极为看重,就算施展诈降计策什么的,也绝不会用出这等罔顾恩义的手段,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举动一旦传扬出去,那就是臭名远扬。
    以其才华和傲骨,理当不会,可这种事又确实干系重大,若是当真出了差错,那后果也极其严重。
    眼见他迟疑不绝,那孟达顿了顿,皱眉说:“鄙人知晓将军肯定为难,不如这般,本来按照法正之计,是他在城内打开北城门,迎将军大军入城。”
    “依我之见,将军也无需派出太多兵马,只要派遣上将一员,率精骑五千先一步冲入城内便可,待城中真的大乱,将军大军再猛攻而入,如此这般,即便有意外发生,也可进退有序,无损大局,这样将军当可放心了吧!”
    话都说到这地步,王旭再也没有不信的理由,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闯,胆小的人,在战场上是什么菜都吃不到的,等什么都确认好的时候,往往也意味着好菜都抢完了。
    他思虑过后,深吸口气,已是猛然起身。“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何来不从之理,不知定于何日行动?”
    孟达没有丝毫犹豫,果断道:“早前与法正商议之期,乃是距今日之后七日。”
    “好,那就七日后江阳城见。”王旭豪气笑道。
    没想孟达立刻摆手,笑着说:“将军可莫要撵鄙人走,鄙人可不敢进江阳,也进不去江阳。这时候任何人进江阳都要遭到怀疑,鄙人就算被城内之人接应回去,也必然增大暴露的危险,那岂不是害死法正乎?”
    “哎呀!”王旭恍然,瞬间猛拍额头,自嘲道:“子敬所言极是,本将军险些做了蠢事。”
    孟达眼见双方已经达成共识,同样长舒了口气,笑道:“将军不过一时疏忽而已,若是将军不嫌弃,子敬便留在将军身边,协助将军执行此事可好?如此也能更添将军信心。”
    “哈哈哈,子敬说笑了,你们诚意如斯,我安有不信之理?不过子敬既然愿意留在军中,那我自然欢迎之至。”说着,大喜过望的王旭已是转头看向典韦,吩咐说:“典韦,你立刻命人给子敬单独开出一个营帐,供其休息,记住,所有东西都要用目前最好的。”
    “诺!”典韦并不多话,拱手而去。
    孟达随即接言说:“将军客气了,军旅之中,随便一安身之地便可。”
    “无妨,汝来投奔,乃是大事,理当盛情接待!”王旭摆摆手,亲切的上前拉住孟达的手,尽显亲密之意。
    孟达似乎也很开心,立刻接道:“对了,还有一事必须先告知将军,七日后,将军除了安排攻城之人,还当安排一支精锐兵马,随时待命!”
    “噢?这是为何?”王旭出声询问。
    孟达这次倒是打了个哑谜,神秘地笑着说:“这个将军到时自知,必然给将军一个大大的惊喜!”
    “噢?”王旭看了看他的眼睛,倒也不再多问,点头笑道:“哈哈哈……好,便等着这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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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法正的急智
    王旭向来雷厉风行,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瞻前顾后。
    为了方便行事,并杜绝败露的可能,他只是将此事告知了主将赵云一人。
    以赵云的秉性,那自然是守口如瓶,对谁都不会说,只管悄悄调整部署,为七日后的总攻做准备。同时,为了不引起怀疑,这接下来七天内,攻打也仍然不曾停息,但为了避免无意义伤亡,终有些做做样子的意思。
    城中邓贤虽然有些察觉,猜到荆州军会有惊人谋划,可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更加小心谨慎,亲自巡查督促各处士卒严防死守……
    公元197年四月十一,约定的日子终于到来。
    赵云统帅着大军,再度对江阳城发动猛烈攻击,与之前几天完全不同,那是真刀真枪,不要命的往城头上冲。
    邓贤在第一波攻击中就发现了这点,推测出荆州军今日当有阴谋,立刻将所有还在休息的士兵,都组成预备队,时刻准备应对变局。
    因为之前的防守成功,多亏了法正协助,所以他在做出自己的安排之后,也第一时间询问法正的意见。
    “孝直,你看这荆州是有何企图?”
    法正从容不迫,缓步行走观察一番,才悠然说道:“邓将军,以吾之见,荆州前些时日突然减弱了攻击,今日又如此猛烈,如不是他们自身在调整,那么就是有袭城的手段。然而,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我军实力尚且雄厚。城防也仍然坚实。所以。他们若要袭取,不外乎两个方面,外力和内力。”
    “噢?”邓贤其实心中也是有些想法,但并未忙着说出来,反而继续询问:“那外力为何,内力又为何?”
    法正深知此刻的回答极其重要,但面上毫无异色,皱眉片刻。回应说:“外力者,一是荆州寻到我城防破绽,二是其或许又研制出什么新的攻城器械,三则是有别的兵马前来,准备在我们难以预料的时候,对我们某处薄弱点发动袭击。”
    “至于内力嘛,那便是我们城中或许有人投诚了,会打开城门放其进来,这种手段必须提防。”
    “噢?”邓贤眉毛一挑,其实他也有些猜测。而法正的话,着实句句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当下不由道:“那该如何应对才好。”
    “哈哈哈……将军无需多虑,荆州不过雕虫小技尔!”法正不屑大笑,随之拱手说:“外力并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以我们江阳城目前具备的实力,只要应对得当,自无太多忧虑,见招拆招便是。至于内在因素,倒是要有所提防,目前城中最值得信任的不外乎四人。”
    “一个是将军自己,一个是吴兰将军,一个是雷铜将军,最后一个则是我。我们只需分散开来,各自亲率一道城门,自然可轻易察觉有异动的人,谁也难有机会。”
    法正这翻话,真是说得天衣无缝,谁也难以升起疑心,毕竟谁也不会想到,阴谋者会主动将自己的阴谋说出来。
    邓贤同样没有,更何况法正过往对荆州的战绩,以及如今在益州所居的高位,都让他非常信任,略微思量一番,便点头说:“也好,那便依你之策。”
    其话音刚落,法正便杀气凌然地看了眼城外,接道:“既然已经谋定,那事不宜迟,如今荆州大军攻势已经展开,迟则生变,不如便由将军镇守这敌军攻势最猛的东城,吴兰将军守南城,雷铜将军守西城,至于北城,便交予我吧,北城看似没有敌军攻打,但正因为如此,才更令人担忧,若有事,出在那边可能性极大。”
    “嗯!”邓贤点头认同,随即下达了命令。
    可法正并没有立刻离去,反而迟疑着说:“邓将军,还有一事。”
    “请说!”邓贤客气点头。
    “我并非统军将领,也从未统军,只是参此地军事,这前往北城指挥,若是有将领生变,我压不住该当如何是好?”
    “这……”邓贤为之一愣,倒是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法正毕竟算是文官,与吴兰、雷铜不同,若是真有将领叛乱,那士卒必然听直属上级,而不会听从他这个参军的。
    眼见城下攻势越加猛烈,邓贤也不及多想,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兵符,郑重道:“孝直,我等长期领兵,兵士不敢不从,汝确实不行,但持我兵符前去,绝无人敢乱来,少数异动者,你自行令人杀了便是。”
    “诺!”法正重重拱手,从其手中接过兵符,一脸严肃地说:“将军放心,北城就交给我吧!”
    这句话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其实放在不同时候,意思完全不同。因为根本就没有实际的承诺任何东西,现在当然很容易理解为,他是要坚决防守北城。
    可若是真出了问题,也无任何承诺的负担,因为他只说将北城交给他,却不曾承诺过一定死保北城不失。
    “嗯!”邓贤不疑有他,沉默点头。
    手持着兵符,法正知道大功已成,当下带着自己亲信卫士奔往北城。
    随着时间推移,攻城陷入白热化,北城外也出现了一只万人的荆州兵马,其中足有五千精锐铁骑压阵,步卒则迅速推动着攻城器械往城墙冲来。
    法正高立城头,怡然不惧,兵符握在手中,沉声下令:“步卒撤后躲于城垛之下,弓弩手准备!”
    随着北城士卒各部就位,法正仍然毫无一点异色,很快再次下令:“弓弩手射击掩护,打开城门,骑兵发动突袭,务必搅乱敌军第一波攻势。”
    高高扬起的兵符,让士卒只能遵命行事,城门打开,八百铁骑在骑兵校尉的率领下蜂拥而出,对荆州军攻上前来的步卒发动了冲锋。
    在这片刻时间,荆州的五千铁骑也动了,他们本来就分成了两部,三个梯队,分由徐晃与管亥两将率领,在城门打开的一刹那,瞬间蜂拥而上,完全一股作气冲进城内的驾驶,声势惊人。
    这种突袭,最多只需分出一股兵马拦截便是,但对方却倾巢而出,着实奇怪。
    因为这样的全军突袭,不但会导致精锐骑兵陷入城头弓弩手的箭雨下,徒增巨大伤亡,同时也不可能杀进城去,谁不知道抢先退回城内,关掉城门呢?
    领头的益州骑兵校尉虽然奇怪这种举动不合常理,但也果断,几个冲杀后,便下令撤回城内,士兵们随之拔马飞奔,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此时若稍微迟缓一些,便会被关在城门之外。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般敌军顺势冲过来,城门会提前关闭,往往会有不少己方士卒被关在城外,或被绞杀,或立刻投降。
    但这一次,江阳的北城门却是动也不动,久久不见关闭的迹象。
    城们守兵心急火燎,视线游移不定,在荆州冲上来的铁骑,还有法正手中兵符之间来回眺望。
    可此刻的法正却是一言不发,沉默以对。
    骑兵冲锋的速度是多么快?
    就这么片刻,已是足以失去所有机会,当兵士们顾不得命令,匆忙欲关上城门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动转轮,那厚重的铁门仍是如老牛拉车般缓慢闭合。
    仅仅才关到一小半,徐晃和管亥二将已是冲到城门前,凶气滔天,守门的益州兵士看到铁骑踏出烽烟滚滚,狂扑而来,再也顾不上城门,连滚带爬地转身逃跑。
    “完了!”这是绝大部分益州军士这一刻的想法。
    荆州铁骑犹如一道钢铁洪流,势如破竹,顷刻间杀进城内,后方绵延的步卒很快紧随其后,向着江阳城内涌来。
    直到此时,很多人依旧不解,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
    不少中低层将领更是破口大骂愚蠢,只有法正仍然带着他的亲卫们伫立城楼,一脸沉静,一语不发,而其他人,得不到命令,早都跑光了。
    很快,一部荆州铁骑将城楼围住,但没有一人上去,反而是保护起来的意思。
    直到此时,法正的目光才再次转动,看向奔逃的益州将士,沉声大喝:“王将军仁德冠于天下,凡益州将士,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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